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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成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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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罢,他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好像生活极其拮据、十天半个月没吃过饱饭似的。
  卿如仕只笑骂一声:“你小子比我还不要脸。”
  “缘央,”卿如仕看旁边的缘央一言不发,便开口问道,“你这是跟老鸨交代过才来琴馆的吧,原本打算在这待几天?”
  “四天,”缘央语气平稳、不带起伏地回答道,“直到外展结束。”
  “抱歉,是我们拖累了你,”卿如仕说,“接下来的三天里,你就待在镇上的客栈里,绝对不要出来。”那个大胖子应该已经认准了缘央的样貌,若再让后者待在琴馆里,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今后可能会有人来找你麻烦,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缘央的表情很是奇怪,似怒非怒,但他最终还是点点头,在外头叫了一辆马车,让车夫送自己去客栈。
  踮,踮,踮。
  萧定鬼鬼祟祟地,想趁卿如仕和缘央聊天时,偷偷溜走。
  “少侠请留步。”
  萧定汗毛一竖,只见齐岸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跟前,拦住了去路。
  (“又是秋棠公子啊,快请坐快请坐!”)
  卿如仕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耳舟上的窃言散,在这么一大段时间内全无动静,想来是尚琐离在他离开四合院后,便连琴也不弹,改去看书了。
  窃言散安分了这么久,却突然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没把卿如仕吓了一跳,想着尚琐离这是跑到谁家府上参加宴席去了吧。
  (“郑大人这就不必了,我这次来,实在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同大人商量。”)
  谁知,这所谓“秋棠公子”的声音,赫然就是尚琐离的声音。
  秋棠……?
  卿如仕叹了口气。玉笙,你这是起了多少个化名。
  (“哦,不妨说来听听?秋棠公子的请求,俺能尽几分力,那就尽几分力。”)
  (“上次从您这儿得来的东西,我阅览过后,发现少了些什么,兴许是不够的……”)
  (“晓得嘞!你是想要那另一份东西吧,就是修兰的战地地图。”)
  修兰的战地地图?看来,尚琐离的真正目的,恐怕十有八九就是推元锦皇帝下位、光复瑶瑟。
  没过多久,窃言散又传来了这粗犷男子的声音。
  (“秋棠公子想要的话,俺自然不会小气过头,只是……白白将手头上的东西交出去,俺也不太好做啊。”)
  卿如仕发现窃言散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转念一想,他当初将窃言散粘在了尚琐离的肩膀上,现在这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岂不是意味着……
  (“秋棠公子可不介意再让俺乐一回吧?你这小家伙的滋味,上回可真让我意犹未尽呐。”)
  这话一出,卿如仕剑眉一抖,身子也差点儿蹦了起来。
  (这个人莫非是想让玉笙以肉体为回报,去交换修兰的战地地图?且刚才那句话里,他好像提到……上回?)
  想到这,他只觉思绪混乱,好似有千百只蜜蜂在脑内嗡鸣作响。
  半晌,窃言散那头终于传来了尚琐离的声音。
  (“那便合郑大人之意。只要郑大人坚守信用,将战地地图卖给秋棠,秋棠便没有异议。”)
  (“就知道你是个爽快的人儿,咱们……”)
  突然间,窃言散传来了一阵“嗞啦”的杂音,而后便再无声响。
  窃言散的那头已没了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卿如仕也没心思去想。
  瑶瑟被灭,更名元锦后,俞国皇帝便派了一部分政治素养极佳的大臣,前往元锦,帮助姬非荒管理朝中政事。而姬非荒现作为元锦皇帝,虽有私生活荒淫无度的传闻,但在治国方面却颇有成见,是个明君的料。
  (玉笙这夺_权_路……恐怕不大好走。)
  卿如仕猛闭双眼,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紧锁的眉头。
  “喂,小子,”他睁开双眼,对不远处那被齐岸拦了下来的萧定说道,“现在外头不安全,你要不就跟我一起回玉笙那边?”
  “玉笙?”萧定挑起一边眉毛。
  “就是盼香阁里的觞鹭,也不知道你们碰没碰过头。”

  ☆、第九章

  折腾了大半夜,卿如仕和齐岸终究是将萧定连哄带骗地拽回了青鹴镇郊外的四合院内。届时已是皓月当空。
  卿如仕当着二人的面,打了个响指,招来传信鸟,而后又从衣衫间抽出纸片和笔,在纸上一挥而就。
  大致意思,便是让裘烈行保护好缘央。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裘烈行能将缘央从盼香阁赎出来,至于这赎金,便等卿府冤案被摆平后再一一还清。
  待卿如仕放走传信鸟,齐岸便这么交代道:“我带萧大侠去他的卧室了,明日见。”而后,他手一紧,拽着萧定往四合院长廊的拐角处走去。
  卿如仕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转个方向,朝书房踱去,打算先见见尚琐离。
  (但愿他还没回房睡觉。)
  将至子时,然而除尚琐离外,连源溪也还待在书房内伺候他。
  卿如仕一踏入书房,便似笑非笑地,朝不远处的两人问道:“‘郑大人’,不会就是青鹴镇那个赫赫有名的郑镖头吧?”。
  闻言,源溪与尚琐离皆微微一惊,只见后者先微皱眉头,后缓缓放下手中捧着的书卷。
  卿如仕拆下粘在耳舟上的黛青色颗粒,“萧定给我的,具体怎么用,我也不大明白。总之你跟郑镖头的对话,全都被我听了个遍。”
  尚琐离轻阖双眸,伸手捏了捏眉心,“郑镖头那边的战地地图,于我而言,至关重要。”而后,他稍睁眼,斜视卿如仕。
  “你能保证他没在耍你吗?”卿如仕虽极力地让自己表现得镇定,可语气中还是多多少少地夹杂着愤懑,拳头也不自觉地握起,“如果他是真心想帮你,那为什么要将情报分成两份,让你第一回找他的时候,发觉不到战地地图的重要性?”
  “故意也好,无意也罢,我只知道我需要这战地地图,而且还没拿到手。”尚琐离在这时却越发地偏执起来,一点儿也不肯让步。
  “卿府也是军事世家!”卿如仕猛地冲上前,紧紧地抓着尚琐离的一只手腕,好像要把覆着手腕的衣衫扯坏,“你既然想要俞国或修兰的情报,那为什么从来不过问我?偏偏要任那个郑镖头玩弄!”
  “放肆!”骂出声的不是尚琐离,而是站在一旁的源溪,只见他跨步上前,用力地拍开卿如仕的手,“琐离公子的决定……”忽地,他顿了顿,“何时轮到你来非议!”
  尚琐离默然整理了一下方才被卿如仕拽出皱痕的衣衫,从容道:“卿府上下如今还在坐冤狱,你既是想帮,又如何帮?”他稍稍瞥向卿如仕,后者目光如炬,好一副要发作的样子,于是,他又补充道,“卿少将军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否则,不怕趟水反烫自己的脚?”
  说罢,他轻轻踱步,作势便要离开书房。
  “烫脚?”尚琐离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卿如仕的狂妄笑声,“老子本就是战地里滚大的,就是烫到脚,又能如何!”
  他不语,径自走了出去,只留卿如仕和源溪在原地。
  半晌,卿如仕听到一声叹息,原是出自身旁的源溪。
  “琐离公子……琐离殿下落到如今这境地,我又怎能不痛心?只是这夺权之志,依他的个性,是绝不可半途而废的。”
  卿如仕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下意识地就回答了一句:“大叔你放心,待我还卿府一个清白,一定会助玉笙一臂之力!”他见源溪一副半知不解的样子,又补充道,“玉笙的敌人是俞国,俞国的贸易伙伴是修兰,而修兰,却恰恰是祥凤的劲敌。他对付俞国,其实也间接地帮祥凤对付了修兰,而我对付修兰,其实也间接地帮瑶瑟对付了俞国。”
  源溪会意后,便放缓了脸色,而后,他稍稍侧过身。
  “其实,殿下的童年也并不愉快。”源溪说。
  这话一出,卿如仕便有点好奇了,“源叔可能同我讲讲?就当是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玉笙。”
  “瑶瑟自古以来便不是长子继承制国家,所幸文化所致,皇室氛围还算和缓,皇室成员之间也鲜少落到为了得到皇位而相互暗害的地步,要斗就光明正大地以实力来斗。但也正因这特别的继承制,各皇子之间竞争异常激烈,想让皇帝将太子之位传给自己,就必须在皇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源溪缓缓道来,“在这一辈皇子中,琐离殿下长得异常出挑,可也正因这天人外貌,他从出生起就一直被人暗中非议。某一次经过贵妃们的寝宫时,我和殿下无意中听到她们的言论——她们觉得殿下生得面如傅粉,以后必是无法继承皇位、倚靠他人过活的货色,没必要当成与自家孩儿争夺太子之位的对手。”说到这,他稍稍皱起眉头,“这不听还好,一听,殿下的自尊心便扣不住了,那时的他还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却像大人一般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源叔,我要当,便当这人中龙凤,太子之位,我自会用实力去争取,今日听到的那些话,迟早会在以后成为她们的耻辱!’”
  卿如仕听到这,先是会心地笑了笑,而后眼神渐渐暗淡起来。
  源溪继续说:“自此,殿下便更加用功地研习,无论是四书五经,还是琴棋书画,全都不在话下。有时,其他皇子都去游山玩水了,他却还窝在御书房里研究兵法。这十几年来,我从不曾见殿下如同龄孩子般嬉戏玩乐过,偶尔心疼他了,也便告诉他,‘您如此用功,就是老天爷也见着,没准都会帮您一把,何必苦了自己’,劝他好生歇着,别太过劳累,可每到这时,他总会以‘做人最不可取的,便是轻易感动自己’为由,继续点灯钻研。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琐离殿下各方面的才华,居然变得比一直压在他上头的大皇子和五皇子还要出众,简直让大臣、妃子们以及圣上本人都大吃一惊,”说及此,源溪微微一笑,好似一位父亲看到自家孩子中了科举那般自豪,“后来……你也知道的,瑶瑟被三国灭亡,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便学着谦久的习俗,改称殿下为公子。”
  “源叔,”卿如仕试着问,“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应该也在前头听到了,我那时便问过玉笙有关三国背叛瑶瑟的事,”他的神情越发严肃起来,“但玉笙可能出于谨慎,而向我隐瞒了什么,您可能将瑶瑟灭国的具体细节告诉我?”
  源溪沉默一阵,回答道:“修兰、谦久和旭国的三名星象家究竟是怎么得出瑶瑟帝星会独自闪耀的,我也不清楚,他们从来都没有将推演结果告诉瑶瑟。况且,各国对应的帝星,其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变动,星象家们要根据当时的天星轨迹,先推演出各国当时对应的帝星,而后才能推演帝星运势。”
  “那他们合伙灭亡瑶瑟的做法不就太扯淡了吗?!”卿如仕怒不可遏地喊了出来,这怒火不是指向源溪,而是指向背叛瑶瑟的三国,“既然对应的帝星并不稳定,那不就代表着冲破其余三国的那颗帝星可能并不是指瑶瑟?!况且,因为这所谓的‘天命’,他们就将无辜的瑶瑟皇室灭亡,害得玉笙流落到这种境地,”他不屑地啐了一声,“老子还偏不信这扯淡的天命了!”
  源溪上了年纪,为人处世都较为平稳淡然。但此时听到卿如仕的这一番话,眼神也是微微地一变——早先,自己只觉得这年轻人狡猾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但如今一看,却渐渐地对他有所改观。
  “琐离公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也许也是一种荣幸。”源溪稍弯嘴角,和蔼近人地笑着。
  “大叔,您别看我现在这个样,我要说我能把留在卿府的军事公文带出来,你信不?”卿如仕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骄傲地看着源溪。
  闻言,源溪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可……公子不过是你的故友,若是成功了,这份恩情要怎么还才好?”
  卿如仕神思恍惚了那么几秒,而后坚定地回答道:“爱怎么还,就怎么还呗。”他见源溪半知不解,便摸了摸下巴,继续道:“早先我在盼香阁被玉笙……或者说,被觞鹭伺候的时候,我只觉得这是个乖巧温顺的小倌,嘴巴里还偶尔会放出几句能把我噎到的恶言,实在是勾人兴致。”忽然,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柔和,仿佛想起了什么值得自豪的事,“后来啊,枢密使曹大人暗访盼香阁时,觞鹭明面上一副笨拙的样子,结果脑袋转得可快了,我当时就知道,这小倌长得这么像玉笙,政治素养又不赖,肯定不是一般人。”他耸了耸肩,“再后来嘛,我和玉笙就在天坛城门附近撞见了,一相认,倒把我惊呆了——这小子秘密可真多。于是我就下定决心,能见光的、不能见光的,全都得打探清楚,谁叫老子就是这么不要脸!”他爽朗地笑过几声之后,又回过神,“现在嘛……算是有点头绪了,玉笙这家伙就是打定主意要复兴瑶瑟,劝也劝不动的。既然我俩交情不浅又有缘碰面,那相互照应也没什么不好的。”想到尚琐离需要用肉体去寻他方庇护,他也是一阵痛惜,但这话该想不该讲,因为以尚琐离的性子,恐怕不乐意被人怜悯。
  “如仕公子,有一件事,你大概还不知道。”
  “哦?”卿如仕问,“什么事,但说无妨。”
  “琐离公子会在明日亥时会面郑大人,他打算单枪匹马地完事,不允许我一道前去,但……他只说不让我陪同,可从来没说不让你陪同。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跟着去,就当是替我照看照看公子,免得郑镖头干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卿如仕一弯嘴角,道:“乐意之至。只是赶明儿同玉笙商量的时候,源叔您可千万得向着我,多多在他面前说我好话啊。”

  ☆、第十章

  盼香阁的老鸨见有客人来了,便忙迎上去。只见,踏入阁门的是一袭黛青色衣衫的裘烈行,还有他身边的筝王缘央。
  “裘大人,多日不见!”
  “雾桐可在?”裘烈行温和地向老鸨询问道。
  老鸨二话不说招来了杂役,“叫雾桐那家伙过来,裘大人找他呢!”
  杂役领命下去没多久,雾桐便从不远处的阁道内走了出来。他见缘央和裘烈行站在一块,便面露狐疑,无意中抬了抬右眉,总觉得裘烈行此次前来是有盘算的。
  裘烈行略转过身,语气平缓地问老鸨:“我若说,想赎他们两个出去,那共需多少银两?”
  雾桐一听这话便更疑惑了,早先这裘烈行似乎很赏识缘央,想赎他出去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老鸨呆愣着,眼睛似乎要掉出来,“且慢,裘大人,您说想赎他们两个?”她醒醒神,接着道,“大人,奴家可就丑话说在前了,缘央现在可是头牌,身价自是咱们盼香阁里最顶尖的;而雾桐虽被刮花了脸,生意不如以前,但好歹也是前头牌,身价虽不如缘央,但与寻常小倌比起来,也是多了那么十九八两的。”
  裘烈行只从容地点了点头,“价格好商量。”末了,他又转身面对雾桐,问道,“你可愿随我们一同离开这儿?”
  雾桐不过多久,便重重点头,“愿意,白来的机会,哪能不愿意!”
  裘烈行满意地微微一笑,而后又问老鸨,“姑娘,你们这阁里可能腾出一间房,供我们三人商议点儿私事?”
  眼看大批银子就要到手,老鸨哪会说不能,“您请,您请,就阁道里哪些,只要没人,便随您选。”
  待缘央和雾桐都进了阁室,裘烈行便关紧门,生怕走漏了风声。他坐到阁室左边的床上,两只胳膊分别抵在膝盖上。
  缘央和雾桐则双双坐到阁室右边的床上。
  “我收到了双成——也就是早先那个身穿盔甲,站在我身旁,后来又恰好在琴馆遇到你的家伙——的传信。”裘烈行对缘央说,“那天的状况,我已大致了解了——双成逃亡的途中恰好遇见了你,连累你也被追杀他的人记住了外貌。他让我照看好你,并交代我,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将你赎出去,免得让那些人有机可乘,危害你的性命。”
  “卿双成还挺够意思的,”雾桐下意识地笑了笑,全然没注意到旁边的裘烈行悄悄皱了皱眉头,他觉得雾桐直呼卿如仕的姓氏和表字是很不妥的行为,“既然你来这里是为了带走缘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想把我也一起带走?”
  裘烈行干笑了一声,“不是我想把你带走,这是他的意思。”说罢,他用眼神指了指缘央。
  雾桐看向缘央,挑眉道,“你的意思?”
  缘央闭眼冷哼一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你的脸被刮花、右腿被废,其中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现在能出去,给你一点恩惠也无妨。”
  “哼……”雾桐悄声冷笑后便甩过头。
  当初,雾桐还是头牌的时候,蒋飞驰便已在盼香阁内臭名昭著。被他点过的小倌,没有一个能身子完好地从阁室里出来——多多少少地,都带了点伤,轻的也就几道刮痕,重的便直接没了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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