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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铁无辜铸佞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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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卢子尧是个不依不挠的,直接伸手就扯住赵麒的胳膊,将他拉扯到一间包厢内,自作主张的叫了两个姑娘,点了两壶酒。
  赵麒早就在戒酒,今日喝了几杯后面自然是不会再喝,况且身侧胭脂俗粉实在叫他生不出什么兴致。不过这个卢子尧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虽然不喜欢他,倒也可以打探打探刘长卿的事儿来。
  那卢子尧腿上坐着一个姑娘,轻丝薄缕,稍一低头便见雪白酥胸,白皙的面上覆着一层醉红胭脂,倒也是狐媚勾人。
  卢子尧道,“没想到赵兄也是同道中人,前些日子我去永乐居,碰见赵兄与刘长卿在一起,还以为……”说着却闭了嘴。
  赵麒本意就是打探刘长卿消息,便问,“以为什么?”
  卢子尧轻咳一声,道,“那刘长卿生的好面貌,却有几分女相,平日里便是优柔寡断性子软糯。先前一起读书时,大家便道他是个兔儿爷。只是没想到,如今他却是及第高中,成了朝廷命官。真是命运造化!”
  卢子尧想起赵麒与刘长卿似乎是关系匪浅,不由得看了看他的表情,幸而没看出什么来。
  赵麒却问,“你与刘长卿从小就认识?”
  卢子尧道,“倒是认识,却也不太熟。刘长卿素来不与我们说话。”
  “你似乎看不惯他?”赵麒问。
  卢子尧挑了挑眉,道,“他性子古怪的很,说话又是娘娘腔,妖里妖气的,自然是不喜欢。”
  赵麒心中一动,这卢子尧既然不喜刘长卿,倒是可以利用来压制刘长卿了。便问,“你可知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或是把柄?”
  那卢子尧没想到赵麒这么问,不由得心生顾忌,好一会儿似乎确信赵麒是有意问他,便眯起眼睛一笑,小声说道,“把柄没有,不过……我倒是知道他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赵麒感了兴趣,便问,“哦?是什么?”
  卢子尧嘿嘿一笑,露出些狡诈的笑容,道,“你可知八年前的科考状元是何许人?”
  赵麒一愣,轻咳了一声,道,“不知。”
  卢子尧继续说道,“八年前,我与刘长卿一起来了京城,恰好遇上那新科状元骑马游街,此后……不瞒赵兄,我原本也不相信刘长卿是,是兔儿爷,可是自从那日起,刘长卿便时常念叨那状元爷。有一日,我还见着那状元爷的画像就挂在他的床头!”
  见赵麒不语,卢子尧又说,“那状元郎可不就是当朝丞相赵麒么!说起来还与赵兄同名,想来赵兄也是听过。”
  “……”赵麒点点头,“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
  卢子尧道,“你想,这刘长卿心思不正品行不端,日日早朝看着丞相心里还不知想这些什么呢!若是叫别人知道了……丞相颜面不保,必定要重重处置他!对了,赵兄若是想叫刘长卿吃苦头,定要掩藏好自己身份,若是被丞相知道是你暗中作梗,必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听闻那丞相私底下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麒点点头,“原来如此。”
  卢子尧说了许久的话,觉得口渴,便叫怀中女子给他满上,仰头喝尽,忽然又道,“赵兄,怎么,这楼里的姑娘你不喜欢?”指了指坐在他身旁被冷落的姑娘。
  赵麒倒是实话实说,“没兴趣。”
  卢子尧愣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般,伸手推开怀中女子,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便叫她们先退下。
  那女子先是眉头一皱,又娇嗔的用食指点了点卢子尧的胸口,软语道,“公子真是坏!”说着便下去了。
  没一会儿,却送了个相貌出众的少年进来,看那年龄还未成年,才十四五。倚红楼里不乏偏爱狎玩男孩的顾主,听闻年纪越小的品尝起来越是美味。
  赵麒只看了他一眼,便冷道,“滚出去。”
  那少年估计是新来的,没想到这样的情况,顿时红了眼圈,跪到地上哭道,“大人……”
  卢子尧连连咂舌,道,“赵兄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这好好的又发什么脾气?难不成是这孩子长得不对赵兄胃口?要不我让老板再送两个过来,赵兄自己挑便是。要不然,一起伺候着也行。”
  赵麒素来是洁身自好,对于这些来历不明的人看也不想看一眼,更别说其他什么了。听见卢子尧轻浮无状,当时便皱紧眉头,起身挥袖而去。
  那少年伸手去扯赵麒的靴子,“大人,可是对奴婢有什么不满?”
  赵麒心中怒意更甚,紧锁着眉头,寒声道,“松手。”
  少年一慌,连忙松开了手,不敢再说话。赵麒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要说起赵麒想着心里头在想什么,还真叫卢子尧给说中了。他现在倒真是想叫那刘长卿狠狠吃些苦头!
  那刘长卿竟然对他起了这样龌龊的心思,长达八年之久!又想起前些日子,赵麒让他留宿府上的时候,那刘长卿又不知是想了什么!这么一想,赵麒便觉得心塞,想来那刘长卿必定是可以接近他了!如今耐不住性子才道明了心意。
  赵麒本就为了刘长卿喜欢他这件事烦心,如今又得知他对自己肖想了这么久,心里就想吃了个苍蝇那样难受。
  况且,既然卢子尧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倘若这件事被传开,自己颜面不保。朝堂上众人在奏上自己一通,若是小皇帝再发作,此事必定不能善了。
  刘长卿,要除去了么?赵麒心想。

  ☆、 第33章 防备

  卢子尧的话中漏洞百出,赵麒当时记挂刘长卿一事,才未发觉。回府之后才恍然大悟,他可不是被卢子尧耍了么!
  那卢子尧口口声声说,八年前见过自己骑马游街,又见过刘长卿床头画像,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就是当朝丞相赵麒!
  不过,这卢子尧说这些话究竟是何目的?
  其一,若他所说是真,那么便是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寓意假借自己之手除去刘长卿,不过刘长卿现在是朝廷命官,况且总的来说又是站在自己这边,自己就算想要动手也要考虑好事情好歹。其二,这卢子尧所说是假,那么他只是要让自己当这替罪羊得罪丞相,坐收渔翁之力?
  不管是哪一种,这卢子尧与刘长卿似乎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过,当日永乐居中,两人有说有笑全然看不出有什么沟壑来。
  赵麒关心的重点倒不是卢子尧与刘长卿的过往。卢子尧先前那一番话底气十足想必是有确切的把握,他既然能告知自己这回事儿,保不齐也会告诉其他什么有心人。到时候,朝廷命官私相授受暗生情愫,这等叫朝廷蒙羞的事若让那群人听见了,又是把柄。
  先不理会刘长卿,这卢子尧却是留不得!
  那卢子尧不管本意如何,绝对是想不到自己这番自作聪明其实是引火上身!
  赵麒伸手敲了敲桌面,没一会从窗外跳出一个黑衣人来,“大人有何吩咐?”
  赵麒道,“叫人查查卢子尧的底细。”
  密探道,“大人什么时候需要?”
  “明早。”赵麒又道,“还有,本相三日内便要听到那卢子尧意外身亡的消息。”他这番便是吩咐杀手不露声色的出去卢子尧了。
  那密探一愣,好一会儿问道,“他可是什么地方得罪大人了?”
  赵麒这才看了他一眼,冷道,“你在问本相?”
  “属下不敢!”那密探连忙伏下身跪倒,“大人恕罪!”
  “出去吧。”
  “谢大人不罚之恩!”说这便纵身跳出窗外,消失了踪影。
  这密探刚走,罗轻舟便在门外喊道,“大人,我能进来了吗?”也不等赵麒说话就推门走了进来。他时机把握的刚刚好,想来是在门前站了许久,知道他有要事而等了一会儿。
  这罗轻舟从来没个正经,一进门便直直冲到赵麒怀里,娇嗔道,“大人这几日都不去人家屋里了,叫人家寂寞的要死。”
  赵麒揉揉眉心,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道,“我还有事,你回去歇着。”
  罗轻舟扁扁嘴,“你分明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人!”
  赵麒道,“哪来的旧人?”
  这意思是压根就不承认跟他有一腿了?罗轻舟一愣,顿时觉得委屈,不由得红着眼眶说道,“大人真是好无情,需要我的时候就好好哄着,不需要时竟然连正眼也不瞧我了。”
  “我何时又哄过你了?”赵麒觉得好笑,这罗轻舟三番四次的纠缠不清,如今反而是自己无情无义了?真是有趣。
  罗轻舟深知他言语间从来不给他留情面,也不说话了,垂下眼睫,闷闷不乐的将脑袋搁在他胸口处,“大人,你说话可在乎我心中感受?”
  “待我查明你的底细再说。”
  罗轻舟道,“再过些时日大人便知晓了。”
  “哦?你倒是如此笃定。”赵麒一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道,“届时我倒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我哪有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是仰慕大人已久,才逃出家门来丞相府罢了。”罗轻舟伸手抓住赵麒的手,眼角上挑带着些许媚意,又道,“难不成,大人到今日也不能明白人家的一片心意吗?”
  赵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抽/出手,道,“丝毫察觉不出。我还有事,快滚吧。”
  罗轻舟皱了皱眉头,双手又不安分的黏在他的腰上,道,“大人有什么事?我又不会耽误。”说着忽然眯眼一笑,身子柔若无骨般滑落下去,跪到赵麒脚下,仰起头意味深长的望着他,道,“让我来伺候大人吧~”
  罗轻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中勾引的意味显而易见,他掀开赵麒的衣摆,双手便要伸进他的裤子里。
  赵麒眯起眼,露出些许危险的目光来,“本相早就说了,书房重地不许乱来!”说着竟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扯的直往后仰,赵麒又道,“下次不得本相准许不得出房门半步,否则便叫人剁去你的手脚。这些时日本相放纵,你倒真要觉得本相仁慈了?”
  罗轻舟被扯的疼了,连忙抓住他的手,眼圈泛红,求饶道,“我知错了……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赵麒皱起眉头,看着他道,“可长记性了?”
  罗轻舟咬住嘴唇,颤声道,“知道了……”
  只见罗轻舟一脸的委屈,看着直叫人心疼。赵麒紧锁着眉头,反捉住他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他拉到怀中,“你这妖精!”
  罗轻舟一愣,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王福当时正候在书房门外,心想着那罗公子向来胡搅蛮缠,也不知这一回要惹出什么事儿来。没想到王福还没回过神来,书房的门便被人从里面一脚踢开。
  再转头去看,便见赵麒抱着罗轻舟往内院走去了。
  王福自然是目瞪口呆,要知道他跟着赵麒这些年,别说什么沉溺美色,平日里根本就是丝毫荤腥也不沾,别说方才还是在书房内……
  这罗公子果然是有本事!王福暗叹,从一进门便拿到了赵麒的贴身玉佩,此后更是连书房这样的地方也随意进出,可见他在赵麒眼中地位。
  别说是王福,府上众人也皆是将罗轻舟当做丞相夫人似的供着,生怕他一个不满意惹得赵麒生气。
  再说赵麒,则是十分恼怒自己三番四次禁不起罗轻舟挑拨,几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勾引了去。他赵麒多年来是严于律己,没想到接连栽在罗轻舟手里。真是莫名其妙,这罗轻舟勾人的法子真是一套一套的,叫他防不胜防……
  “大人叹什么气?”罗轻舟侧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墨色长发倾泻而下,那双水眸里满是媚态,“可是人家伺候的不好?”
  赵麒躺在榻上,那头发自然是尽数落在他胸前,赵麒道,“你平日里就没有正事可做?”
  罗轻舟道,“伺候大人便是正事,大人希望人家再做些什么?”
  赵麒转了个身背对他,低声说道,“行了,睡吧。”
  罗轻舟这才轻轻一笑,凑到他身后将他抱住,道,“大人又说不过我了。”
  却见赵麒理也不理他便睡去了。终于对我没有防备了么?罗轻舟弯唇一笑,双臂紧了紧,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背后,“赵麒……”

  ☆、 第34章 仇恨

  这几日早朝过后,刘长卿每每想凑到赵麒身边说两句话,却见对方瞧也不瞧他一眼,或者是目不斜视的走了,或者是与旁人说话,全然无视了他。原本还能去丞相府走走,如今韩臻发了话,他连去那里的理由也没有了。
  刘长卿知道赵麒还是疏远他了,可是却从不后悔那日表白心意。刘长卿心想,与其在他身边受尽相思之苦,倒不如叫他拒绝断了自己所有念想。可是,他还是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原以为赵麒拒绝他便能松口气了,谁知,每到午夜梦回,那刻骨的情意便尽数涌上心头,生生剥夺了人的理智。
  好想抱他,好想吻他。
  “非鹿……”刘长卿快步走上前去拦住赵麒的脚步。
  赵麒刚走出宫门,丞相府的车夫早早的就驾着马车候在宫外。赵麒刚抬脚要登上车,就被刘长卿拦住。
  刚刚下了早朝,四周自然是大小官员,三五成群或是谈论国事,或是家长里短聊些闲话。众人一见赵麒和刘长卿站在一起,又想起前些日子闫升的奏折来,不禁眼神一遍,想到了深处。
  赵麒皱了皱眉,道,“何事?”
  刘长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来人打断。
  “哟,这不是赵相和刘上卿吗?早些时候便听说两位关系密切,没想到竟然是同乘一车回府。可见赵相与刘上卿情深意切。不过……”话锋一转,又道,“当今圣上仁慈,赵相与刘上卿更要好生注意分寸才是。”
  这来人可不就是当今殿阁大学士张贯么!只见他老态龙钟步子矫健,全然看不出已过六旬,不过这人尖酸刻薄,私底下又是不安分的,赵麒向来不喜欢他。
  上一世,这张贯图谋造反,其实很大程度上来说赵麒也有帮凶的嫌疑。张贯虽然是恶贯满盈,但是表面功夫做得好,又是位高权重,他的手下还有许多朝廷官员。他本来没有谋权篡位的心思,只是想除去赵麒,做朝廷第一把交椅罢了。
  赵麒心知他的心思,便叫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整日扇动些小皇帝忌惮他位高权重欲以打压,不如谋权造反的事儿来。
  一开始张贯是怀疑的,毕竟他好歹也是两朝元老,手下还有好几个守城的将军,小皇帝怎么着也要看着点分量。小皇帝不足为惧,主要还是他身后执政的赵麒!
  谁知不久后张贯的次子张元犯了事。这张元与他父亲一个德行,也是一个恶霸,仗着有权有势便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谁知这一回掳回府上的却是朝中张言官的女儿,知道时已经来不及,那姑娘从小娇生惯养,被关在水牢里数日便死了。
  那张言官性子烈,直哭到小皇帝的金銮殿上,要他做主,非要张元偿命不可!
  掌权的是赵麒,自然是示意小皇帝将那张元斩了以儆效尤。小皇帝不敢反抗,连忙下了旨,砍了张元。
  张贯老来失子,心中悲痛万分,心想着小皇帝果然是要整治他,反正如今皇上无德无能,与其让奸人当道,不如举兵造反,自己去当这皇帝!
  他当时气急攻心,哪里想到这一连串连环计可不就是赵麒下的套,只等着他往里钻。那张言官的女儿大白天的怎么会跑到大街上叫张元看上了,水牢虽然环境艰苦,却也不至于关了两天就送了命,这可不就是赵麒一步一步收的网么。
  张贯幺子张翔常年驻守西疆,是先皇钦点的平西大将军。他本来应该是驻守西疆,谁知一道圣旨将他召回了京,说是朝廷官员图谋造反,大韩岌岌可危,命他带领数百精兵急速赶回京城。
  张翔不敢怠慢,连忙带着数百精兵心腹就赶回了京城。这才知晓,造反的那人可不就是他爹么!
  张翔大惊失色,待清楚事情原委,才恍然大悟。那圣旨是十多天前下来的,他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这时候张贯才刚刚带着兵赶到城门外,还未动一兵一卒!可见给他圣旨那人可不是早早的就预见了张贯造反么!
  既然是张贯造反,为何将他的幺子张翔召回京城?!
  张翔想了一会儿,心中大骇!那设下圈套之人定是想到,他带着几十万大军驻守西疆,倘若知晓自家父亲造反被杀,心生了反义带兵攻打回去,当真是棘手的要命。可如今自己身处京城,身边也只有数百护卫,就是想反,也只是白白送了自己性命!
  如今张贯造反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既然那人神机妙算至此,必定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打算将张贯党羽一网打尽……
  张翔叹了一口气,只道他父亲老糊涂了!他常年不在京,也不知京城现在是什么状况,只是来的路上见到百姓皆是丰衣足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当真是和平盛世!
  他张翔一生纵横沙场多年,为的只是守护大韩,守护自己家园。没想到今日却是自家人反了自家人,一时间长叹不已。
  明德四年七月,殿阁大学士张贯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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