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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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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奴道:“总要查个清楚。”
  陆云亭看着窗外道:“那你自己去查,把纸墨全带走。”
  哑奴道:“你有没有想过,若当年的凶手不止卫森一个人。”
  陆云亭霍地转回头,咬牙瞪着哑奴:“你又未曾经历过!”
  哑奴叹了口气。
  “卫森将我做成活偶,供他差遣。”哑奴道,“我虽然疯疯癫癫了许久,也偶有清醒的时候。他所行之事,多半受命于鬼师。”
  陆云亭道:“那又如何。”
  哑奴低声道:“你现在在寻死。若是鬼师令卫森灭了九叹,而你却放过了他——你能死得安心吗?”
  陆云亭咬住下唇。
  “若你师父师兄在泉下有知,他们又能瞑目吗?”
  陆云亭的眼眸亮起来,仿佛有一团火,灼灼地烧着他的寿数。他缓缓道:“你在激我。”
  “不错。”
  陆云亭道:“若与鬼师毫无关系呢?”
  哑奴低下头,柔和地看着他,道:“死又不必急于一时。”
  或许是夜太深太静,或许是病了太久,陆云亭对上那样的眼眸,满腔怒火竟忽地静了下来。他道:“我等这一刻已经三年了。”
  “再迟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陆云亭道:“师兄……”
  他恍惚了一瞬,下半句话便接不下去了。哑奴苍白地站着,心知他是想起了那个虚假的梦境,和自己那句不如不见。
  “……师兄还在下面等着见我。”
  哑奴道:“你怎知道他是在等你?”
  陆云亭道:“够了,他等不等我,岂容你来置喙?”
  哑奴叹息了一声,问道:“那你师兄呢?可以置喙吗?”
  仿佛有暗潮在房内涌动。陆云亭抬起头,看向哑奴。
  哑奴道:“你的纸墨能通天地,驭鬼神。你问了他吗?”
  陆云亭的面颊白得没了血色,双眼却偏偏盯着哑奴不放。
  “我猜你必然问过了。”哑奴道,“他可曾回应过你?”
  一片死寂。
  哑奴头一回这般直戳陆云亭的痛处,陆云亭也头一回这般哑口无言。浮云将月辉遮了,陆云亭的神情在扑扑的烛光中更显得阴郁与惨淡。半晌,他道:“没有。”
  哑奴半张开嘴,还欲再说。陆云亭忽地打断:“没有又如何?他不回我的信,我便去找他。找到也罢,找不到也罢,反正他活不过来,而我终归要死。”
  “我可不能让师兄等太久。”他又道,将目光从哑奴上移开,望着烛火笑了笑,“我已经残了一条腿。要是再过几年,模样也老了,师兄会认不出我的。”
  哑奴怔怔摇了摇头,嘴唇微微发抖,脸上浮现出悲恸的模样。
  他们都沉默了许久,一个看着灯,一个看着陆云亭,不知是在回忆旧事,还是在想着这几年的境遇。半晌,陆云亭道:“乩子怎么说?”
  哑奴同时开口:“若——”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陆云亭不理他的半截句子,只看着他手上的信笺。哑奴垂眼展开,扫了一眼,道:“乩子说鬼师在九叹。”
  或许是心情激荡,他的手连同纸一起微微地战栗着。
  陆云亭道:“给我看一眼。”
  哑奴持信过去。陆云亭接来,低着头想看。可他饿了太久,也虚弱了太久,乍然间只看到两团模糊的墨迹。他闭了闭眼,靠着墙休息了片刻,又皱着眉毛看过去。纸上只有两个字,从上至下,写得笔画嶙峋鬼气森森。
  九叹。
  “这样巧,”陆云亭自语一般说,“既然如此,我也确实该回去一趟了。”
  

第25章
  说是要回九叹,却不能就这样上路。陆云亭久病体虚,坐多一会儿就头晕眼花,面色发白,更遑论长途驾车赶路了。
  哑奴道:“我令乩子留心他的动向,若他离开九叹,我们也能得到消息。他在明,我们在暗,总不会错过的。”
  陆云亭靠在床头,神色阴郁。哑奴想了想,又道:“你现在坐都坐不住,要是碰上了鬼师,还能如何复仇?”
  这大抵算是一句劝解,但由他那嗓音说来,却显得粗粝难听。陆云亭瞟了他一眼,忽然轻飘飘地开口:“你说得对。”
  不等哑奴再说,他又接道:“我饿了。”
  哑奴怔了怔,看了一眼陆云亭的神色,目光又移向下体,不确定究竟是哪儿饿。他犹豫道:“我……先去厨房弄点吃的?”
  陆云亭道:“好。”
  哑奴抿了抿嘴,问:“你想吃什么?”
  “都行。”
  哑奴思索了片刻,没有再问,径直出了房门。他一走,房内便死气沉沉地安静了下来。灯火摇摇欲坠,将熄未熄,该是换一根新烛的时候了。但哑奴不在,陆云亭自然也懒得动。于是一阵风过,扑地将火吹灭。
  光暗了下来。四野亦是黑沉沉的,只剩一点单薄的月辉。陆云亭在床上待着,茫茫然地想了良久,忽然披上衣服,扶着墙赤足下了床。
  他找不到鞋,便慢慢摸索着找到桌前,找到烛台与火石。擦了三两下,便有了火。他一手半拢着遮风,一手持火石,颤巍巍凑到烛台上,点着灯芯。但终究还是病得太重,手晃了一晃,便在掌心留下一串燎痕。
  陆云亭低头看了看,也不处理伤处,垂下手,继续一瘸一拐地望放纸墨的地方挪去。洒金帛宣还余五六张,墨锭却只剩小半截。他拿起墨锭,又往砚台上倒了些清水,开始缓缓研磨。
  卧床这样久,手脚都是虚的。几圈下来,水还是半黑不黑的模样。低头久了,又觉得晕眩难受。陆云亭仰起头,缓了缓,咬住下唇待继续。
  门突然被推开。
  陆云亭蹙起眉毛,抬头看过去。哑奴站在门边,低声道:“我刚想起来,烛灯快要烧尽了。”
  陆云亭道:“我换了。”
  哑奴道:“你身体好些了?”
  “不好也得好。”
  哑奴面上的疤痕扭曲起来,眼眸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欢喜。他将椅子搬过来,对陆云亭道:“站累了,就先坐坐。”说罢,顺势向下扫了一眼,便看见了陆云亭手心烧伤的痕迹。
  他去捉陆云亭的手,陆云亭沉下脸,摇摇晃晃地侧身闪开。哑奴道:“让我看一眼。”
  “不妨事。”
  哑奴叹了口气,近乎低声下气地哄道:“我先帮你上药。”
  陆云亭对上他的眼眸,被扎了一下似的退让开来。哑奴终于将那只手摊平,掌心向上。皮被烧红了一大片,燎泡正慢慢地从伤处鼓起来。哑奴碰了碰红肿处的边缘,还是烫的。陆云亭皱起眉毛,却没吭气。
  哑奴问:“疼吗?”
  陆云亭道:“还好。”
  哑奴取来一只碗,放在下面。又拿起瓷壶,将凉水倾倒在陆云亭手上。水淋过伤处,最终汇入碗里。陆云亭的眉毛放开了,垂眸安静地看着哑奴的手与疤。水倒完了,哑奴又带着陆云亭的手浸没在碗内,泡了好久,等水渐温,伤口胀胀的没那么疼了,才拿出来。
  伤药也在行囊里,哑奴沾了一小团,在陆云亭的手心轻柔地化开。药膏里的苦味儿在房间里涩涩地弥漫。过了半晌,哑奴道:“好了。”
  陆云亭道:“你下去吧。”
  哑奴嗯了一声,又道:“羹也快煮好了,我很快上来。”
  他不问陆云亭为什么突然下了床,也不问陆云亭研墨做什么,只是这样温情地、忍让地转身关上门。下楼时踩在梯上,隔着墙,也能听到木板吱呀吱呀的响声。待脚步远去之后,陆云亭用那只未曾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沾了点掌心的膏药,用舌尖尝了尝。
  苦的。
  陆云亭低下头,取来旁边的帕子,浸了水,恶狠狠地擦掉伤药,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水泡被挤破了,伤口又灼灼地烧疼起来。他咬住舌尖,让自己更疼、更难受一些。随后提笔蘸着淡墨,在纸上飞快地写下一行字。
  门外依然没有响起哑奴的脚步声。
  陆云亭将笺纸卷成一团,凑到灯上点燃。火倏地旺了,像炸开一团焰火。纸卷自顶端起,被烧得焦黑。烧过了半截,陆云亭才取出来,吹灭了纸上的火,缓缓展开。
  纸上又是两字——
  蒙湖。
  他怔怔看完,脱力似的坐在椅子上,颤颤地伸出手,再把下半截也烧了。焦纸在蜡烛上扑簌簌地蜷成灰,灰落到桌上。那个答案再无痕迹。陆云亭没滋没味地想,果然如此,乩子果然说师兄是在蒙湖。
  然而究竟是成了灰的尸骨飘到了蒙湖,还是别什么的缘故——
  无人知晓。
  又过了许久,哑奴端着鱼羹上来。蒙湖的鲫鱼去了骨,伴着切成丝的笋肉、香菇、瓢儿白,细细地搅在汤里。单是闻着香味,就足以令人食指大动。哑奴把碗碟放在陆云亭身前,陆云亭方抬起头,拿起调羹慢慢地搅动。
  他向来怕烫,什么东西,都要放凉了才能入口。当年师兄还在的时候,不知道取笑了多少次。陆云亭想着,又慢腾腾的舀起最上面一层汤汁,吹了吹。忽听哑奴道:“小心烫。”
  那嗓音和师兄半点也没有相似之处,陆云亭不知怎么的,心里偏偏愈发酸楚。他闭上眼,发狠地塞了两三口。热腾腾的食物从舌尖一路烧到心口。陆云亭放下调羹,抬眼道:“我吃够了。”
  哑奴凝视着他,道:“不着急,等凉一点,再吃一些。”
  陆云亭道:“过来。”
  哑奴站得近了一些。
  陆云亭又道:“手给我。”
  哑奴犹豫地伸出一只手,陆云亭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大约是鱼羹太热,他的脖颈间出了一层薄汗,喉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哑奴微微挣了挣,陆云亭用了些力,按着哑奴,隔着衣服令掌心与硬起来的乳尖擦过。
  哑奴轻声道:“你……有力气要了?”
  陆云亭道:“那只淫蛊也要吃些东西了。”
  哑奴道:“我抱你去床上。”
  话音未落,他便托着陆云亭的肩膀与膝弯,将人放到了床头。陆云亭眼眸半闭,靠在他的胸膛,一动不动。哑奴也就由他去了,依然轻轻抱着不放。活偶毕竟和死人不同,这样贴上去的时候,还能听见沉沉的心跳。听久了,竟也能品出几分安稳的意味。
  陆云亭突然道:“你煮的鱼羹没有师兄做的好吃。”
  哑奴胸膛稍稍震了一下,仿佛是极短促地笑了笑。他道:“我不太会。”
  “他也说自己不太会。”陆云亭道,“可我爱吃。”
  哑奴失笑道:“我是不及你师兄。”
  “闭嘴。”陆云亭道。
  他脸上带了点怏怏不乐的神态,语气却没之前那样狠。哑奴抽出一只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当作是安抚。陆云亭撞开那只手,挣扎着脱离了哑奴的怀抱。接着解开亵裤,脱了下来,再曲起双腿弯到胸前,用手揽住,露出半硬的阴茎与后穴。
  他吸了一口气,望着哑奴道:“肏我。”
  

第26章
  这些天来,哑奴每次为陆云亭擦汗,都能见到他的身体。陆云亭病得皮肤苍白四肢枯瘦,就算是用热水暖了,过不了多久,又要瑟瑟地发起抖来。一定要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捂着,才能好好地昏睡上一会儿。
  哑奴已经有许多时日没看到这般淫靡的姿态了。
  陆云亭将腿分得很开,足以让自己的下身坦露出来。他闭上眼睛,含着自己右手的中指,开始啧啧有声地舔弄。他的唇色比从前淡了些,随着舔舐的动作而慢慢沾了些津液。不一会儿,中指也足够湿了,他便向下探去,将水光均匀地抹在了入口处。
  那儿也很久没有容纳过哑奴的阳器了,又紧又窄。稍微进去一个指节,陆云亭便微微皱起了眉毛。哑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眉间。陆云亭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他没停下过手上的动作,手指越肏越深。胸前的乳粒不等人碰,就自顾自地硬挺了起来。哑奴知道他疼,也知道他得了劲。陆云亭的一切习惯与渴望,他都再清楚不过。
  然而越是清楚,心里头便越觉得难过。
  哑奴又吻了吻陆云亭紧闭的眼眸,握住他的阴茎说道:“让我来吧。”
  陆云亭道:“那你用力一些。”
  哑奴亲着他的脸颊,没有说话。陆云亭抽出手指,覆在哑奴的手背上,捏紧。他用力攥着哑奴,手背青筋突起。于是哑奴也不得不用力攥着他的性器,紧紧箍着,上下撸动。这应当也是疼的,因为陆云亭在喘息之间,流露出了哭泣似的鼻音。
  哑奴道:“我会用力,你先放松。”
  亲吻落在陆云亭苍白的侧脸、眼角和鼻尖。陆云亭被吻得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手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于是哑奴吻着向下,亲了亲他的胸膛,又跪在腿间。将陆云亭的双腿向上扳去,然后含住那根东西。
  性器的温度比身体略高,舔上去是咸的,因为陆云亭早已爽出了水。哑奴鼓着双颊嗦,又用舌尖轻柔地戳着被用力摩擦过的地方。陆云亭腰腹间开始瑟瑟地颤栗,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又放开。明明已经难耐得不行了,还要强行撑起来,对哑奴道:“怎么还不进来?”
  哑奴抬眸道:“还太早,你会不舒服。”
  陆云亭道:“已经可以了。”
  哑奴叹了口气,指尖从股缝挤进去。那儿也是烫的。陆云亭稍微做了些润滑,却又没认真涂抹。哑奴再进一些,便有点涩得难受,偶尔戳到肉壁上,也怕会让陆云亭受伤。可陆云亭昂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眸道:“继续。”
  他看不见哑奴的动作,只知道唇舌的触碰让自己的股间越发湿滑,后穴也越发的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阳具的长驱直入,反而是一只枕头被塞到了腰下。
  哑奴低声道:“我准备进来了。”
  他道:“别磨蹭。”
  一根东西顶抵了入口处,慢慢地,挤开嫩肉顶了进来。
  陆云亭蓦地咬住下唇。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渴求。穴肉一圈圈一层层地推挤,簇着阳具来到了深处。哑奴还没动起来,就这般放着,陆云亭便身体发起抖,心也跳得极快,胸腹间麻麻地发痒。他想,我不过是被肏了,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没等他再想更多,哑奴的身体便覆了上来,滚烫的、伤痕累累的身体贴着他的,像一只过大的暖炉。
  或许是在料峭的夜里冷了太久,或许是因为别的,陆云亭实在无法抗拒这种热度。他伸出手,放在哑奴的肩背上。哑奴回抱他,以更大的力道。哑奴在该用力的地方做得温柔,却偏偏抱得那么紧。于是陆云亭也仿佛被感染了,收紧了手。掌心的烫伤还在,被哑奴肩胛与背心的体温灼得微微发疼。哑奴贴着他的鬓角,喘息着道:“我要开始动了。”
  陆云亭点了点头,双腿夹住哑奴的腰。
  “我先慢一点——”哑奴道,性器也慢慢地向外抽出来。陆云亭深处本被撑得发酸发胀,阳具离去的时候,反倒令人觉得空虚。那点麻痒更难捱了,甚至蔓延到了心口。哑奴接着道:“你现在太虚弱了,我们休息几日还要上路,不能做太狠,让你病上加病。”
  他总有冠冕堂皇的道理,像师兄一样。陆云亭望着头顶的白墙茫茫然想着,忽又觉得不生气了。他默许了哑奴的自作主张,示弱一般道:“那要久一点。”
  “好。”
  那根肉刃又捅了进来,还是慢的,不疼的。陆云亭吸着气,弓起腰方便哑奴肏到他的痒肉上。哑奴却偏了偏,只让阴茎颈部突起的棱子擦过那一点。碰着的时候舒爽,但转瞬便过去了,只剩下加倍的焦灼与渴望。
  他想要迎合,但多动了两下,又没了力气。只好稍微休息一会儿,再挺起胯,挽留那份刺激。哑奴亲了他的头顶,将人抱起来,搂着继续抽插。性器全然埋进去时,陆云亭方才老老实实地停下动作,满面潮红地享受。哑奴不管陆云亭如何,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节律,肏到深处,再拔到穴口,又顶回去。
  陆云亭前端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渗出了前液,后穴被肏出了水声。再操弄一会儿,他的喘息愈发激烈,腰也软了,仍由哑奴托着。只是眼眸里仍有些水朦朦的不满足的意味,唯有被肏舒服了,眉毛才舒展开来。
  “哑奴。”他催促道,嗓音因情欲而愈加低沉。
  哑奴道:“我要加快了。”
  陆云亭心道,早该这样了。可他说不太出来,正如他没法坦然说出鼠蹊处的酥麻与酸爽。哑奴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微笑起来,吻了吻他的嘴角,缠绵如鸳鸯交颈。
  下身的动作也更激烈了,胯骨撞着臀肉,带来的快慰顺着脊椎一路向上。陆云亭随着进出的节律摇晃起来。哑奴将他的腿抬高,接着自上而下地戳刺进去。借着体重,哑奴进得更深了,几乎是戳到了心口。
  陆云亭小腹深处又热腾腾地暖起来,仿佛被填满了,蛊虫也吃得饕足。但又不全是蛊虫——他朦朦胧胧地舒服,又朦朦胧胧地清醒着。陆云亭抬起头,数着哑奴被汗水浸过的疤。那些旧伤毁坏了肌理,所以无论做什么表情,哑奴的脸都显得丑而狰狞,尤其是在交媾的时候。陆云亭却魔怔了,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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