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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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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人间
文/肚皮三层肉

简介:
入魔少年买来传说中的不死傀儡准备报复社会,怎料傀儡真身竟是儿时男神
啊~真是你惨他更惨,倒霉人何苦驱使倒霉人!
  

第1章
  沽酒乡的阳光酥软而又绵长,洒在青砖白瓦上,泛着一股梅子酒馥郁的香。汝江也似一川清酒,江畔立着平房,错落有致。陆云亭独自撑着一只小船,慢悠悠晃悠悠,在水上行了好多里,才看见前方的平地。
  村民三三两两地聚在平地中央,围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瘦而高,虽是低头站着,依然要比众人要高出小半截;但却又极丑,脸上布满细长的刀疤。另一个人高声喊:“三两银子?我卖给你一个大活人,你就出三两银子?”
  于是有人起哄地应道:“我多出四钱银子,不能更多。”
  叫卖的人道:“不卖。最低五两,最低五两。”
  旁人啐道:“你卖的人这样瘦,能做什么粗活,我怕买来连饭钱都要亏。”
  那人道:“他看上去瘦,但劲儿不小。不信你来试试——”
  “我出十两。”陆云亭朗声说。
  众人哗然,纷纷回头去看。陆云亭将船撑到岸边,便竹篙一点,轻飘飘地借力跃到岸上。他轻功极好,身姿挺拔,这样一个动作做出来,竟能让小船一动不动。落地之时,却又跛了一下,左腿微顿,然后一瘸一拐地向人群中央走去。
  原来是个瘸子。
  叫卖的人眼睛亮了:“你出十两?”
  “或者二十两。”陆云亭笑道,“我要买他,你卖不卖?”
  疤面人微微震了震,慢慢抬起头来,望向陆云亭。他原先被当做一个货物卖了许久,都跟木头人似的,毫无反应。在这一瞬,却突然有了些生气。叫卖人在他肩上一拍,道:“卖!你说的,二十两。”
  陆云亭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囊,抖了抖,将碎银子倒了大半,给叫卖人慢慢清点。钱货两清后,小囊顿时瘪了下去,他却半点不在意,笑嘻嘻地继续问:“请问客栈在哪边?我要先验验货。”
  

第2章
  从梦中醒来之后,陆云亭依然觉得难受。
  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黏在背上。有团火在嗓子里烧。他昏昏沉沉地起身,摸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然后用发抖的手指去点蜡烛,火倏地燃起。陆云亭起头,才发现房里有另一个人。
  那个被他用二十两银子买下的疤面人。
  陆云亭愣了愣,然后笑了。他笑起来一贯好看,人本就俊秀,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显一份风流。他拉开椅子坐下,又倒了杯茶,慢悠悠说:“是了,我还没验货。”
  疤面人一动不动。
  陆云亭道:“听他们说,你叫哑奴?”
  疤面人张了张嘴,缓慢地从喉间滚出几个字:“我不哑。”
  他的声音粗砺而刺耳,有如一张被烟火燎过的破琴。陆云亭嗤道:“和哑了也差不了多少。”
  疤面人不语。
  陆云亭道:“我买了你。”
  疤面人涩然道:“是。”
  陆云亭道:“你把衣服脱掉。”
  疤面人垂下头,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他开始除衣,动作犹豫且缓慢。先是外袍,然后里衣。他身形修长,肩宽胯窄,但身体却和脸一样旧伤斑驳,不堪入目。脱到仅剩一条亵裤的时候,他顿住了,迟疑地看向陆云亭。
  陆云亭坐在椅上怔怔地出神。
  他对着疤面人,目光却是虚的,仿佛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疤面人脸上那一点生气褪了色,显得愈发惨然。烛光盈盈,映得他的脸时明时暗,脸上的刀痕也黯淡了一些。陆云亭在茶盏上敲了下食指,叮的一响。他如梦方醒地抬起头,对疤面人道:“你先转过去,背对我。”
  疤面人依言而行。
  陆云亭低声道:“你的背影倒是有几分像我一个故人。”
  疤面人默然。
  “真巧。”陆云亭自嘲地一笑,“转过来,继续脱,把裤子也脱掉。”他放下茶杯,看疤面人带着难堪与抗拒,不情不愿地将亵裤也解下来。沉甸甸的阳具垂在胯间,两边的大腿根部又各有一条狭长的疤。
  像是有谁将他的腿先切下来,又缝上去过一样。
  陆云亭道:“你的心口有一道疤。”
  疤面人道:“是。”
  陆云亭低笑:“前后都有,是谁当胸捅了你一剑?都扎透了,你竟然没死。”
  疤面人闭了闭眼道:“没死。”
  陆云亭悠悠道:“我循着乩子之术,来沽酒乡找不死活偶,看来是真找到了。你若认我为主,便为我做什么事都行,是真的吗?”
  疤面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你已经买了我。”
  “我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能不死。”陆云亭道,“过来,我枕下有刀。”
  疤面人赤条条地走过去,背着烛光,面容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陆云亭命他跪下,他便跪下,一言不发地等待那柄刀落在自己身上。他低着头的时候,陆云亭却哑然了。陆云亭将刀推回到枕下,右手虚悬在他的头顶,叹了口气。
  他轻声道:“你真像我的师兄。”
  片刻,他又道:“我师兄活着的时候,可没你这样丑。”
  疤面人一直垂着头,像死气沉沉的蒙尘的木偶。
  陆云亭心道,我已经买了他,以后有的是机会验证。于是他的右手落在疤面人肩上,拍了拍,让疤面人站起来。他坐着,疤面人站着,在这样近的距离里,那一根阴茎便直挺挺地摆在了眼前。
  陆云亭碰了碰,疤面人浑身一震,惨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陆云亭道:“再跪下。”
  疤面人僵硬地又跪了回去,只是阳具一直被陆云亭握在掌心。他闭上眼不敢看陆云亭,性器却自顾自地充血胀大了。陆云亭一手在上面缓慢地摩挲,一手按在疤面人的后颈。他弯下腰,嘴唇在疤面人的面颊边轻飘飘蹭过,停在耳畔:“你做过这事吗?”
  

第3章
  陆云亭还在九叹峰的时候,想也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变成这样的人,主动做这种事。
  他曾有琴,有剑,有师父,有师兄;一曲引来百鸟作伴,一醉梦过万载春秋。这样过了十来年,动乱突生。山火毕毕剥剥地在九叹峰上燃起,一夜之间师长同门都遇了难;他在乱中失了琴,折了剑,坠落山崖,九死一生地从鬼门关里活回来,却断了一条腿。
  他还会笑,做旧日打扮,在汝江之上且歌且行,心里却有些不一样了。
  便如一只瓷碗,碎了就是碎了,重新粘起来涂漆,也究竟不能修复得完好如新。
  陆云亭咬住疤面人肩上的肉。
  疤面人肏他,肉刃楔入温热的肠道里。他觉得疼,下身火辣辣地被撑开,颠簸,起伏。又有酸涩的难耐的快感从小腹升起,一直蔓延到眼眶。疤面人抱他,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背。他闭着眼,想着疤面人,然后又想到了师兄。
  他不敢松开嘴,怕自己不小心叫出了师兄的名字。
  衣衫还没干透,又被汗水与交合处溢出的淫水浸得黏在臀上腿上。疤面人凑过去想要吻他,陆云亭避了开去。疤面人的神情是狰狞的,像一只失控的猛兽。陆云亭迷迷糊糊地想,现在又一点也不像师兄了。然后他被抱起来,重重地,又坠落下去。
  阴茎撞进了更深处,几乎哽到了喉咙。
  疤面人撕咬着他的耳根,从耳根啃噬到颈侧,又恶狠狠肏了好几下。
  陆云亭被撞得眼前一片朦胧。
  他愈发热,愈发疼,又愈发觉得空,唯有阳具撞进来的那一瞬才有了实感。他抓住疤面人的手臂,所触之处都是斑斑驳驳的旧创。疤面人是赤裸的,上臂的肌肉因施力而隆起。陆云亭将指尖陷进去,用力捏着,直到扣出血来。
  疤面人停住动作,伏在陆云亭身上,舔了舔自己咬出的齿印。
  陆云亭睁开眼道:“继续。”
  疤面人垂眸看了看陆云亭紧绷的手指,扶住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地抽出去。
  陆云亭的神色冷下来。他推开疤面人,开始粗暴地脱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衣料皱巴巴纠缠在一起,他便皱着眉扯。疤面人跪在床上看他,双腿打开,腿间的性器顶端还沾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陆云亭将他推倒,对着那根肉刃又坐了下去。
  坐到底的时候,陆云亭终于觉得满足。他低头,望着疤面人道:“我令你继续。”
  疤面人挺起腰,稍稍动了动,然后变着角度肏他。
  那种难耐的疼痛又回来了。陆云亭随着疤面人的动作摆胯,让自己更疼。疤面人的双手都撑在他的腰上,他从疤面人的肩膀向下,摸到了挺立在胸膛上的乳尖。陆云亭闭着眼,伸手去掐去拧去揪,疤面人肏得他多难过,他便多用力地报复回去。反正疤面人连一剑穿心都不怕,又怎会怕这种小伤。
  疤面人轻轻吸着气,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仿佛几乎要把穴肉撑破。
  疤面人发了狠地冲撞,越来越快,每次都戳着陆云亭体内又酸又疼的一个点。他摇摇晃晃地喘息,过了一会儿,又低头咬住自己的左手,偶然漏出一两声短促的泣音。他自九叹峰毁之后从未哭过,此时此刻也不肯发出哭喊似的呻吟。疤面人闷哼,握着他的胯骨,把阴茎埋到最深处,将烫人的液体喷射在内壁里。陆云亭臀肉抖了抖,腰垮了下来,面颊贴在疤面人的胸膛上射出了一股浓精。
  疤面人喘定,伸手去捧住陆云亭的脸,被汗水洗过的眼神和烛光一样柔和。
  陆云亭将他的手拍开,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捡起衣服自顾自穿起来。
  

第4章
  疤面人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陆云亭穿好衣服转过身后,他便又敛了情绪,低头望着床。
  陆云亭道:“把衣服穿好。”
  疤面人拾起地上的衣服,缓缓穿戴整齐。陆云亭方才注意到他的衣衫极旧,灰扑扑的,几乎已经不能再穿。陆云亭道:“明早去给自己买套好点的装束。”
  疤面人低声道:“是。”
  静默了一会儿,陆云亭道:“去让小二上菜。”
  钱袋放在桌上,疤面人取来拢入袖中,便出了门。陆云亭又倒了盏冷茶,挑了挑烛火,找出纸笔伏在桌上写字。
  纸是洒金帛宣,沾的墨又带了一股异香。待疤面人推门进来之时,他已停笔,将纸折了折,放在烛火上烧。客房里顿时漫出一股熏熏然的墨香。
  疤面人道:“这是邪术。”
  陆云亭道:“邪术又如何?”
  疤面人道:“以元阳之气来驱小鬼做事,终非正道,轻者入魔,重则折寿。”
  陆云亭抬眼道:“你懂的倒不少。”
  他烧尽了纸,拍了拍手。残灰扑簌簌地地落到桌上。陆云亭欲将金纸收拾起来,疤面人按住纸的另一角。
  “少用邪术。”疤面人道,“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做。”
  陆云亭笑了。
  他唇角上挑,眉眼带笑,神情里却带了三分讥讽。他问:“当真?”
  疤面人道:“你花二十两银子买了我。”
  二十两银子,说少不能算少,但也决计不多。陆云亭悠悠问:“若别人买了你,你也会这样说?”
  疤面人缓缓摇头:“没别人买我。”
  他的一双眼眸极黑,这样低沉地不设防地瞧着陆云亭。陆云亭恍惚了一瞬,心道,他的眼睛倒是和脸完全不一样,也和师兄一样好看,只是师兄却从不会流露出这般眼神。
  如此一想,之前那点的带刺的心思便淡了下去。说不出的苦涩的滋味又漫了上来,陆云亭移开目光道:“再过几日,我自然有事让你去做。”
  疤面人问:“什么事?”
  “杀一个人。”陆云亭道,“他害死我师兄,我要为师兄复仇。”
  

第5章
  两碗清粥,一碟金钱肚,一小盘豆腐,上头撒着细碎的葱花。疤面人提箸布菜,陆云亭看了一眼,心道:“他倒是会叫菜。”
  这恰好都是往日里他爱吃的东西。
  虽是如此,疤面人将筷子给他,他懒洋洋吃了两口,便停了嘴。疤面人看向他,不知所以。陆云亭道:“你吃。”
  疤面人摇头。
  “不吃?”陆云亭道,“那便收了吧。”
  疤面人静静地立着,肩膀塌了下去,似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陆云亭和衣上了床,对墙躺好。他的胸腹有一团火在烧,烧得胃里的食物翻涌,几欲吐出来。
  疤面人问:“你可还好?”
  他的嗓音嘶哑而破碎,陆云亭不想听,也不想应。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头,疤面人犹疑不决地按了按,随后向下摸索陆云亭的腕脉。
  陆云亭转过来问:“你还懂医?”
  疤面人道:“略知而已。”
  陆云亭握住他的手腕,从自己的小臂上离开,放到小腹。
  他的衣服仍然半干不干,贴在身上。瘦削的腹肉再往下,便是方才那抖抖索索射出阳精的孽根。疤面人的耳根红了,稍稍施力缩了一缩。陆云亭嗤地笑了一声,加大手劲儿,没让他撤手。
  “方才肏得那么狠,现在又羞什么?”陆云亭懒洋洋道,“我的肚子里有一只蛊,它吃了你的精元,心满意足,所以就不让我吃别的东西了。”
  疤面人讷讷问:“它在这儿?”
  他贴着陆云亭的小腹,从肋骨下缘一寸寸按到腹股沟。他掌心温热,粗糙的掌纹不轻不重地贴在皮肤上,熨过去。陆云亭心道,蛊虫这么小,怎么可能摸得着。但疤面人的手法太好,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全身都放松了,如一只被顺着梳毛的惫懒的猫,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梦,便回到了九叹峰。
  

第6章
  当年的九叹不是现在这般光景。山高而峭,岩间生着青松。风吹雨打不动,唯有在下雪的时候,才被染成白头。山腰常年笼着云,从下向上望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石梯通向天上。他的师门便在云端。师父观潮老人唐苍木抱着刚学会走路的他,教他认景:“那是云。”
  陆云亭咿咿呀呀地叫。
  唐苍木又道:“那是亭子。”
  陆云亭扁着嘴看了一眼,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
  唐苍木耐着性子教他:“你的名字便是云亭。来跟我念一遍,云,亭。”
  陆云亭噫了一声,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开口。唐苍木也黑了脸,把他的头扭过来对着亭子道:“你念不念。”
  陆云亭吸了吸鼻子,哇地哭了出来,低下头带着哭腔黏黏糊糊口齿不清地喊:“师兄,我要师兄!”
  当年的师兄也是一个小团子,圆扑扑粉嫩嫩,裹着厚衣服站在唐苍木的背后,脸颊冻得通红,神情举止却偏偏跟个小大人似的。陆云亭从唐苍木身上下来,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他接了接,却没接住,于是两只团子便一同往后倒,滚到了雪地里。
  唐苍木拂袖而去:“胡闹。”
  师兄蒋子骞道:“师父!”
  蒋子骞待追上去,却被陆云亭一把扯住了袖子。小陆云亭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双眼红红地望着师兄。师兄叹了口气,撸起袖子给他擦了擦脸。
  陆云亭哭着哭着打了个嗝儿,然后又破涕笑了出来。
  蒋子骞戳戳他的脑门道:“你真是胡闹。”
  他一向胡闹,从小到大,都是九叹峰上的混世魔王。太阳起了又落,山花谢了再开;唯有这天地和岩间的松是不变的。他也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大抵如是,却不想如今竟能流离至此。
  下了山,才明白逢纷离世,怨思远逝的种种忧苦。
  悲歌当泣,遥望不能归。
  他满头大汗地醒来。
  东方微微发白,远远的传来零星的鸡鸣和狗叫。桌上蜡烛扑地灭了,屋里昏惨惨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陆云亭扑腾着下了床,抹黑收拾自己的行囊和什物。他一瘸一拐地走,又被椅子绊了一下,正要倒地的时候,疤面人扶住了他。
  疤面人问:“何事?”
  陆云亭眨了眨眼睛,转头见着了疤面人那双过于清亮的眼眸。“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还像是在梦里。他没有来地想,这回倒是扶住了。
  想完之后,陆云亭便愣住了。他自嘲地笑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在这间屋子里的是疤面人,不是他的师兄。”
  “往东去。”陆云亭道,“小鬼与我传来消息,我要杀的那人在东方。”
  

第7章
  汝水一路向东,最终并入蒙湖。蒙湖一带多习武人士,有万刃谷,有霓霞楼,以及五湖四海无处不在的逍遥游门人。出了沽酒乡,陆云亭便租了一辆马车,让疤面人驾车前行。
  他不爱乔装打扮。但九叹毁了多年,他若被仙门中人看见,必少不了麻烦。
  如今正是初夏,天热,马车里又没有风。一路颠簸下来,陆云亭有些昏昏沉沉。于是到了人迹罕至的小路,他便揭了帘子,探头看看外面。
  疤面人回头望他。
  陆云亭一直没有说话,他也一路无言,大抵是自知声音实在难听。但哒哒的马蹄声又显得太单调,陆云亭忽道:“早晨走得太急,忘了帮你买套好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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