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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栖寒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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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百灵一下子停了嘴,她闪着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眨呀眨,一动不动地盯着周钰恒,等他解释。

  周钰恒又斟好了一杯茶,掀开竹帘递了出去。

  果不其然,默不作声的黄离也在支棱着耳朵偷听。

  被抓住的一瞬间,他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红着脸,道了声谢,接过茶杯,匆忙地一饮而尽。

  ——幸好水温刚刚好。

  周钰恒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发出一句“难道果真是我言行不端,连这样实诚的孩子都被带坏了”的感慨,也用扇子敲了下黄离的脑袋。

  听到黄离发出了声“哎呀”的受惊叫声,这才满意地收起了车帘,重新坐回了车厢。

  小百灵继续瞪大双眼看向他,不解地问道:“是因为白元奉受伤了,所以陈欺霜不得不守着他么?
  他这个人真烦!不喜欢人家干嘛总吊着人家。陈欺霜也真是傻,您难道不比那个白元奉要好上千百倍?!”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周钰恒用扇子打了她一下后,终于是忧心起了自己对下属的教育问题,“话本没收了,以后那些没用的东西,你要少看。”

  还没等小百灵抗议,他又长叹了一声,展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你阅历尚浅。关于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哪有话本上写的那么简单。”

  小百灵还要再争辩,却见周钰恒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细细的看着,于是只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您都已经看完了,还不许我看。”

  她抱怨归抱怨,仍起身向前,剪亮了灯花,取出薄衾,搭在了周钰恒的身上,小心地熄灭了煮茶的炭火,躬身轻轻地退到了车厢外面。

  世事如棋局,瞬息万变。

  您既然要彻查,倒不如就由我来提供这个契机。

  但是,您做好了要彻查到底的心理准备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第一位给我留言并评论的小伙伴。
因为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在这里提她的名字,但是2018…08…23 12:42:41的第一条留言的鼓励我会永远的记住。
再次默默地感谢下。
鉴于提议,今天会重新更改一下文案,主要人物——两位男主,我会列出来,重点标注一下。
至于整体基调,确实是有些悲伤,真的没办法变动了,估计这就是劝退流的功效吧(笑)。
PS 日更其实真的挺累的,打字龟速,可怜。眼泪长流。
加之重感冒——能体会那种边擦眼泪鼻涕边打字的感觉么?
格外的有情调……
这是自带喷嚏配乐的一章……





第12章 第十二章
  周钰恒轻轻地笑了起来,将熏香炉放在案几上,用扇柄轻击车厢壁,对车外的黄离吩咐道:“李染枫这么个‘有用’的聪明人,却被藏而不用,当真蹊跷。你通知画眉与鹘再去详细查查。我要和他交个朋友。”

  小百灵竖着耳朵听完,脸上这才阴云初霁。

  她手下不停,煮水、投茶入壶、泡茶、洗杯,嘴上却不饶人的打听着主人的私事:“那个……您猜,跟着我们追来的,到底是谁啊?”

  黄离却似被封住耳朵般,长长地吆喝了一声,重重挥鞭,驱马快跑了起来。

  “不气了?”周钰恒笑着用扇尖去戳百灵的小脑袋:“你说你的小脑袋里,究竟还装了些什么?”

  “很多啊!其实,我突然想了下,李染枫除了木头脸,好像确实也还不错。至少您这次见到他后是笑意盎然的。不都说‘贤妻宠妾’么?要不然,您收他做小的吧!
  
  不过,当家主母还得是陈欺霜。另外,我猜追来的也会是他。
  
  他虽然不说,但其实也是关心主人的。”

  小百灵兀自比划了起来,讲得眉飞色舞,喜笑颜开。

  周钰恒在她的吵闹声中饮完了一杯茶,他另取出两只杯子,冲洗完毕,斟了一杯,推给百灵,笃定地开口道:“是白虎。追来的会是毕先。”

  “为什么?”百灵一下子停了嘴,她闪着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眨呀眨,一动不动地盯着周钰恒,等他解释。

  周钰恒又斟好了一杯茶,掀开竹帘递了出去。

  果不其然,默不作声的黄离也在支棱着耳朵偷听。

  被抓住的一瞬间,他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红着脸,道了声谢,接过茶杯,匆忙地一饮而尽。

  ——幸好水温刚刚好。

  周钰恒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发出一句“难道果真是我言行不端,连这样实诚的孩子都被带坏了”的感慨,也用扇子敲了下黄离的脑袋。

  听到黄离发出了声“哎呀”的受惊叫声,这才满意地收起了车帘,重新坐回了车厢。

  小百灵继续瞪大双眼看向他,不解地问道:“是因为白元奉受伤了,所以陈欺霜不得不守着他么?
  
  他这个人真烦!不喜欢人家干嘛总吊着人家。陈欺霜也真是傻,您难道不比那个白元奉要好上千百倍?!”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周钰恒用扇子打了她一下后,终于是忧心起了自己对下属的教育问题,“话本没收了,以后那些没用的东西,你要少看。”

  还没等小百灵抗议,他又长叹了一声,展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你阅历尚浅。关于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哪有话本上写的那么简单。”

  小百灵还要再争辩,却见周钰恒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细细的看着,于是只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您都已经看完了,还不许我看。”

  她抱怨归抱怨,仍起身向前,剪亮了灯花,取出薄衾,搭在了周钰恒的身上,小心地熄灭了煮茶的炭火,躬身轻轻地退到了车厢外面。

  世事如棋局,瞬息万变。

  您既然要彻查,倒不如就由我来提供这个契机。

  但是,您做好了要彻查到底的心理准备了么?

*

  魔教的地牢内,阴冷、潮湿、昏暗。四周充盈着腥臭气与其他令人作呕的味道。

  满眼望去,都是一片血腥的红色。哀嚎与惨叫声不绝入耳。

  沟壑不平的粗糙石块上,萎靡的是曾经鲜活过的,一条条的生命。

  在这样一个魔教教众想起,便会冷汗淋漓的可怖场景中,青龙陈欺霜竟莫名地感到了心安。

  他就这样坐在了擦不净血污的黏腻的地面上,手指紧扣着“桃花朵朵、花枝缠绕”的灰色半面面具,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两膝之间。

  灰底的半面面具已经被手捏得发白。

  陈欺霜深知那个人那些繁琐复杂的讲究,甚至托工匠与艺人又做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甚至熏了淡淡的熏香,并曾经期待过,等他回来时,能亲手将新面具替他重新戴好。

  但是,他没有回来。他消失不见了。

  到今天为止,整整七天。音讯全无。

  连同去寻他的白虎,也一起消失掉了。

  白虎去救朱雀的当晚,青城山上炸出了一颗属于朱雀堂紧急联络用的信号弹,同一时间,青城山的地牢,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

  “朱雀被救走了。”那是白虎传回的最后一次联络。

  同去的魔教教众回来禀报说,青城山夜深林密,白虎使轻功好,跑得快,只匆匆进入青城探查后,留下这个口信,便又消失了踪迹。

  如今看来,朱雀与白虎到底是被“救”走了,还是被“抓”走了,又是否能一起逃回来,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左护法黄溯回为了宽慰陈欺霜,曾开玩笑道,他们两个或许是因为教务繁重,所以结伴出去玩了,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不必过度担心。

  陈欺霜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们两人真的平安无事,各地的分坛如此之多,怎么会不先传信回来报个平安?

  更何况当下,魔教正处于兵荒马乱之际,再如何贪玩,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会挑在这种时刻,主动消失。

  他们必然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甚至于束缚了自由,以至于不能脱身。

  所有能联络的教派都已经联络过了,青城山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能想到的法子也都已用上,这几天,陈欺霜日夜不休,马不停蹄的调查,临近的正道门派,也早已亲自一一探查过。

  但是,两人的行踪却依旧如石沉大海般,杳无可寻。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抓走了他!

  陈欺霜有些麻木地望向牢内被束缚住手脚的陈染怀。

  如果周钰恒也像这般被正道抓住囚禁了,我该怎么办?!

  他们是否会限制他的自由,控制他的饮食,乃至于永远的关住他,再也不允许他重见天日。

  或许还会虐待他,殴打他,对他用刑,逼迫他说出所有关于魔教的秘密。

  光是想想,便觉得如万箭穿心,痛得受不了。

  陈欺霜用力捏紧了面具,贴在了胸口。

  如果,如果周钰恒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是否会后悔当初的选择?自己是否会,选择随他去死?

  陈欺霜被霎那间涌上心头的魔怔魇住了心神,他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只觉得茫茫然,了无归处。

  他像是在云端漂浮着,四肢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他的脸砸向了血污的地面,手中的面具被甩了出去,掉进了陈染怀所处监牢铺着的厚厚的一层干草堆中。

  陈染怀光着脚踩在绵软的干草堆上,他将手伸长了去够周钰恒的面具。桃花的纤弱花蕊,在昏暗的地牢内散发出温润的白光。

  他使劲地伸长手去,铁链束住了他的双手,铁镣锁住了他的双足,离他只半步远的面具,他磨红了手腕,勒出了血痕,却依旧够不到。

  “呵呵、呵呵、呵呵,可悲的人生。”陈染怀看着自己的手,笑了起来。他一口咬向手腕,咬得鲜血淋漓,终于是借鲜血的润滑,抢先一步,将周钰恒的面具捏在了手中。

  “他,是我的了。”陈染怀隔着层层栅栏,有些得意地朝着陈欺霜抬起下巴,甚至露出了一个略微温和的微笑。

  这是一个很常见的笑容。至少当初陈欺霜陪着教主守在青城山门时,便常常看到陈染怀这样温和而又开心的笑。

  也不过短短一年时间,这个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少年,两鬓已经生出了白发。面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日渐失去光泽。

  曾经微笑着对自己打招呼的清亮声音,因整日整日的哭泣,变得低沉而嘶哑。

  他被折磨得快不像一个人了。陈欺霜缓下了向前争抢面具的手,内心有些惊疑地担忧着。

  他看到陈染怀咯咯笑着,竟然拢起了头发,将面具向自己的脸上覆去。

  “那不是你的!你把它还给我!”陈欺霜焦急地从牢笼的间隙中伸出手去夺,但也只抓住了面具的一个边角,眼睁睁看着它,遮住了陈染怀的上半张脸。

  “不给。抢到了,自然就是我的了。”陈染怀用流淌的鲜血将面具连同自己的面颊全部涂得红灿灿的,他微笑了起来,“阿霜,你看我美么?”

  陈欺霜仿佛一刹那看到了周钰恒带血的脸,正歪着脑袋向自己微笑,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勉强自己深呼吸,压下了心悸。

  陈染怀还是那个陈染怀,并没有变成周钰恒。

  “阿霜”,可真是个遥远的称呼。

  第一次见面时,陈染怀曾笑着问过教主自己的名字。

  教主当时淡淡地回答「他跟你一样大,你就唤他阿霜吧。」

  「那你喊我小怀好了!家里人都这样叫我。」陈染怀大大方方地拍着自己的肩膀,笑吟吟的递桂花糕来给自己吃。

  可惜这个“阿霜”也只跟过短短那么几次。做的基本都是别人看雨,自己撑伞,别人坐船,自己划船之类的打杂工作。

  如果当初陈染怀知道“阿霜”的这双手,将会沾满自己师兄与师父的鲜血,那么他还会笑吟吟地偷偷往这双手中塞一些有趣儿的小玩意么?

  “对不起,陈染怀,我一直都不敢面对你。我欠你一句道歉。”陈欺霜重新又蹲了下去,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小怀。”

  “呵呵呵。原来这才是你能给我的答案。你擒住了我的母亲,杀害了我的师兄,现在又伤害了我的师尊!陈欺霜,你真肮脏!你一辈子都洗不掉你满手的鲜血!”陈染怀抓起一把沾了鲜血的干草,掷向陈欺霜,“多可悲啊,陈欺霜,你做的明明是你不愿意做的事!你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做!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拒绝不了!我拒绝不掉!”陈欺霜抱紧了头,“他说他那么喜欢你,他说他失去你,就会死……他还哭了,站在青城的那棵大树前,等了你整整一年,对着你的住处默默地流眼泪。
  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他流泪,从未见过他哭得那样伤心……对不起,对不起!”

  “用喜欢我的名义来做伤害我的事?!哈哈哈!让我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就是他喜欢我的方式!哈哈!可笑!你们这些邪教妖人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你们这群恶心的、变态的、只喜欢男人的垃圾!!!”陈染怀恶狠狠地吐露着最恶毒的言语,“你们应该去死!”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陈欺霜低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了地上。

  “谁要你的道歉!谁稀罕你的道歉!你这个帮凶,你这个杀人犯!”陈染怀继续咄咄逼人,“谁规定喜欢就一定被回应?谁同意得不到的便可以硬抢?你说,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把白元奉锁住四肢关在这个地方?你不是喜欢他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原谅我。”陈欺霜麻木了似的喃喃道。

  “哦!我忘记了!你这不是移情别恋了么?怎么了?你找不到他了是么?你猜周钰恒他去了哪里?”陈染怀温柔地低语着,“你听过一句话么‘杀人者,人恒杀之’。你造的孽,你猜,会不会尽数报应在他身上?”

  “你,你知道他在哪里?”陈欺霜眼内像被点燃了光芒,他手脚并用,扑到牢前,大声地问道。

  “你不道歉了?呵!你紧张了!”陈染怀的眼中染上了疯狂的血腥色,“同样沉沦,你凭什么可以全身而退?”

  他在陈欺霜饱含希望的眼神的注目下,缓缓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手上却残忍地撕扯手腕处的伤口,在鲜血浸染手指的时候,五指并拢着,向颈间比着砍头的动作,抹下了一道血痕,“他跟我师尊、师兄和千千万万被你杀掉的青城弟子作伴去了。”

  陈欺霜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么聪明,又那么厉害,白虎也跟在他身边,不可能,不可能的……”

  “哈哈!没什么不可能的。你能感受到么?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正在注视着你,听,他们在喊着你的名字,让你偿命!而这一切,还只是一个开始。”陈染怀微笑着歪着脖子看着陈欺霜,朱雀的面具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上,发出“咔嚓”一声的轻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你们。”陈欺霜重新蜷缩起了身体,“我有错,别打我!我好疼啊!原谅我,我不想死。”

  “哈哈哈哈哈!你不想死?那你就要逼我去死?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家人又做错了什么?我们青城又做错了什么?你说啊!你说!”陈染怀也无声地蹲在了地上,“我也不想死,我也不想死!”

  “对不起……原谅我……”陈欺霜使劲地撞向了牢笼围栏,他一下子便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撞得精钢栅栏向内凹了进去。

  只一下,撞得陈染怀顿时噤了声。

  而陈欺霜还在一下一下地撞着,边撞边喊疼,边道歉边继续撞。

  “哈哈!原来你也是个疯的!你也是个疯子!”陈染怀边哈哈笑着,边抹着血和泪,他想上前推开陈欺霜,但却够不到,只能用沾血的干草砸他,边砸边继续笑着,沾了浑身的血和草,将脸深深地埋在了干草之中,笑得浑身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定期重复捉虫,所以并不是没有按时更新啊。
想试试看调整下更新时间,觉得早九点更新有点儿尴尬。
——装作有人在看的样子,认真的分析着。





第13章 第十三章
  
  刚苏醒不久,正打算安心静养的教主白元奉,在接到陈染怀被关到地牢的消息后,慌乱地冲向了地牢。

  黏腻的地面让虚弱的他差点儿摔倒。

  白元奉的担心写在了脸上,怒火也已涌至喉边。

  他不知道青龙竟有胆子将陈染怀关在了这种地方。

  如此肮脏、黑暗、令人作呕的地方。

  那样的地方单是提起,都会玷污笑容纯洁的小怀。那是自己打算护在心上,呵护一生的,最柔软的所在。

  青龙!他怎么敢?!

  但是当他跨进单间的牢门,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隔着铁栅栏,一内一外两条人影,同时转过头来望向自己时。

  他内心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了。他甚至感觉到内心坚硬的一处,重新又变得柔软了起来。

  ——我们,或许,可以心平气和的好好说上几句话。

  ——不是那种带着怒火,也不是那种带着鄙夷,没有那种单方面拒绝交谈,不会愤怒地让自己去死,更不会将头磕破求自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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