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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栖寒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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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陈欺霜来者不拒的饮酒样子,不由得再次忧心了起来:“这小霜也真是个实心眼的好孩子。他日后不能被小钰儿给欺负了吧?”

  “嗐!你就爱瞎操心。我看小霜那孩子也挺聪明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看他倒像是故意在纵容小少爷。”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看不懂。”

*

  当众人齐心协力地将被灌得不省人事的陈欺霜丢进新房里时,周钰恒正第七次从茅房回来。

  “恭贺新婚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耽误你这位新郎官的好事了,兄弟,努努力啊!”

  被“委以重任”的众人打趣着周钰恒,还向他露出一副“我们都懂,你什么都不用解释”的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周钰恒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陈欺霜伸展了四肢,一个人占了整张大床,还“嘿嘿”地笑着说醉话:“……这次,我——先下手为强了。嘿嘿,让……你——一直算计——我。嘿嘿嘿嘿。”

  陈欺霜边说着,边翻身抱住被子,打起了呼噜。

  周钰恒刚想上前替陈欺霜将易容卸掉,腹内又是一阵剧痛,急忙又向茅房奔去。

  重新回到洞房前,他又一次重复了沐浴、更衣、熏香之类的繁琐动作。

  折腾到此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直到此时,他吃的解药才开始发挥作用。

  床上的陈欺霜睡得极香,整个人已经横了过来,一条腿还踩在了地上。

  周钰恒轻轻推他:“小鱼,你醒一醒。洗漱了再睡。你一身的酒气。”

  陈欺霜哼哼了两声,熟练地将周钰恒的胳膊搂在怀里,将踩在地上压麻木的脚,向回缩了缩。

  “你倒是睡得香,折腾了我,你开心了吧?”周钰恒无奈地笑望着陈欺霜,忍不住伸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说你,怎么学做坏事倒是学得这么快?”

  陈欺霜皱着鼻子拍开了他的手,嘴里还嘟囔着:“小五哥哥,我真的是困得受不了了,你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吧……”

  “该有的仪式还是得有的……好吧,你睡吧。”

  周钰恒认命的替陈欺霜拆着编好盘起的发髻,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弄疼他。

  寒冷的冬夜,生生累出一身的汗。

  “你可别说我敷衍你,这实在是……”

  周钰恒刚起身拿来梳子,陈欺霜已经顶着一头乱发,拱进了枕头下,只留了半个后背,对着周钰恒。

  “……梳梳头,一梳到白头……与君结发,生死两不离……早生贵子……嗯,这一套可以免了。也就只剩下喝交杯酒了。”

  当周钰恒倒回交杯酒时,陈欺霜又睡回蜷缩身体抱住双膝,这个他常用的姿势了。

  周钰恒叹了不知今晚的第几次气了。

  他将两杯酒一起饮尽,俯下身子,将一点点的酒渡进了陈欺霜的嘴里:“好了。这也算是喝过交杯酒,行过合卺礼了。”

  他先替陈欺霜收好了发簪。

  古玉发簪上雕着交错的凤纹与云纹,玉身通体柔和白净,入手温泽细腻,在昏暗的喜烛下,发出温润的白光。

  又替他褪去繁复华丽的外袍,解开腰封,摘下配饰,除去中袄,最后脱下鞋袜。

  其间,陈欺霜一直不舒服似的动来动去。“灭影”也始终死死地扣在手中,怎么也不肯松。

  “好了。不折腾你了。”周钰恒也褪得只剩中衣,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被子里面被陈欺霜的体温暖得热热的。

  周钰恒刚想伸手搂住陈欺霜,却不料陈欺霜先一步凑了过来。他像小狗似的,先用鼻子嗅了嗅,发现是熟悉的味道后,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随后,将头扎进了周钰恒的怀里,用握紧“灭影”的那只手,紧紧抓住周钰恒胸前那片衣襟,伸展开了身体。

  “灭影”掉在床上,发出了沉闷的“咚”声。

  周钰恒用力地亲吻着陈欺霜的额发,暗色的眸光中,压抑了翻涌的情潮:“你可真是……”

*

  三更刚过,周钰恒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陈欺霜用脚在勾自己。

  “喂,周小五,我渴了,你去帮我倒杯水呗?”

  陈欺霜一双眼睛,在黑暗的夜里,熠熠生辉,发出夺目的光。

  “哦。”周钰恒揉着眼睛,掀开被子,起身去外间炉子上,倒了杯温得正好的水,回来递给陈欺霜。

  陈欺霜乖乖喝完水,在周钰恒重新回到床上时,贴过去,轻舔着周钰恒的耳朵,呵气笑道:“听说你很早就在研究‘软凝脂’的用法了。小五哥哥,我不会用,你教教我呗?”

  周钰恒还没来得及惊讶,已经被陈欺霜用手勾着,褪去了中衣,吻上了锁骨。

  “……消耗你些体力,省得你整晚折腾我……”陈欺霜抬起头,望着周钰恒,狡黠地笑。

  他伸出舌尖,轻舔着唇角,像只小妖精。

  周钰恒不说话,拉起他,吻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除主演外,请工作人员等,速速退出片场。
拉灯拉灯。
好了,都散了吧——





第84章 第七十八章
  “恭迎魔尊出关!恭贺魔尊神功大成!”

  魔教总坛的会客大堂,热闹非凡,乌泱泱一片攒动的人头,都是接到消息前来道贺的魔众。

  尤为难得的是,魔教七大门派之首,竟也齐聚于总坛,静候在大堂,等待白元奉的闭关重出。

  白元奉自巨大的阴影后,缓缓地拾步而出。

  冬日的暖阳直晃晃地刺痛了他的眼。他抬起手来,遮住了微光。

  阳光在他的发间撒下莹莹点点。

  人间最恨是相思,相思起,华发生。

  白元奉一头乌发,尽皆变白。二十多岁的青年,远远望去,竟如同知天命之人般的沧桑与憔悴。

  教众们争相的“恭喜”声,径直地哽回了嗓子内。分明面带质疑,却一个字都不敢多提。

  ——白元奉的现状,正似当初老魔尊发疯时的前兆。

  老魔尊的癫狂、痴情、恣意,他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复仇理念,他的白发染血、一马当先的疯狂杀戮形象。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深入人心。

  魔教内但凡上了些年纪的人,一经提起,都是心有余悸,无限唏嘘。

  本该人声鼎沸的大堂,登时变得鸦雀无声。

  陈欺霜不露痕迹地靠向周钰恒,轻轻伸手,扯了他一下,眼内隐隐有着商议和哀求之意。
 
  周钰恒虽然面露不忍,但仍立场坚定地狠下心肠,缓慢却坚持的摇了摇头。

  这一幕恰巧落在了白元奉的眼中。两人默契无间的无声交流,看起来,竟然格外的刺眼。

  他下意识的向自己左前方的位置望去。

  那个本该属于那名笑靥如花的青年的位置,如今被鹤发白髯的前任“白虎”占据了。

  同样,他的右手边,属于左护法的位置,端坐的是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是血盟教的前“青龙”。

  那个白元奉右后方高台上,曾经属于韩莹湘的魔教大祭司之位上,满是皱纹、面无血色的老婆婆正将瘦如枯枝的苍白手指,交叠着扶上祭杖。

  从外貌上看,三人虽已老朽得不堪重任,但与人对视之间,眼底的精光,仍旧夺人心魄,有着不亚于鼎盛状态下青壮年武者的压迫性力量。

  白元奉重新启用了“老家伙们”。

  也是他的父亲——白远默留给他的股肱之臣。

  黄溯回身着黑色玄武使的服饰,将自己隐藏在了大厅的最边角。

  韩介穿一身白底红纹的朱雀堂众服,顶着扎眼的红色,站在了南疆五毒教新少巫的身旁,远远地离开了曾经属于他的、血盟教的、最中间的位置。

  青朱黑白四色依旧排开,却已不似往日那般的亲密无间。

*

  白元奉轻抖鸦羽似的墨色大氅,坐上了魔尊高高在上的宝座。

  “魔尊!武林盟简直蹬鼻子上脸,不要脸至极!我们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请魔尊下令开战,允许我们去宰了那群正道败类!”

  先一步站出来的,是名魔教没什么名气的帮派的小头目。他的教派属于魔教“弃守”之地,受害颇重。看到魔尊归位,于是忍不住第一个跳了出来,义愤填膺的陈词。

  白元奉沉默不语、心不在焉。

  于是,又有人站了出来。

  “临武门打着‘匡扶正义’的旗号,公开对我教派烧杀掳掠。他们烧毁了我们的家,杀光了我们的男人和孩子,更对女人们……这群恶心的、该千刀万剐的禽兽!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弱水门要请战!不死不休!”

  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妆容狼狈,看得出是临危受命,手执着弱水门的权杖,眼内含泪,倔强的咬住下唇。

  她的身旁,所剩无几的同门,同样年纪的几位少女,正在抱头痛哭。

  大堂内各教派似乎都受到了感染,一时间群情激奋,都忍不住站出来指责怒骂武林盟的恶行。

  “我忘忧堂,请战!”忘忧堂新任掌门,披麻戴孝,一身素白,手捧双亲的牌位,话一说完,立刻抬起一双悲愤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白元奉。

 他身侧站满了强忍着悲愤,眼神内同样凝着执着复仇信念的同门。

  “受够了正道的鸟气!他们凭什么以正派自居?他们杀人就是替天行道,我们抵抗就是滥伤无辜?啊,功过也不过是一张嘴!我第一个不服!我们血屠堂也要参战!揍他们这帮畜生!”

  “对!杀光他们,报仇!”

  “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辛辛苦苦的习武,不是为了当个窝囊废!”

  ……

  骂嚷声还在继续,但所有站出来的人,都只是在指责武林盟,却不约而同的、有意的避开了一个极其敏感的话题。

  五毒教、劫音堂、合欢派、弦兽岭、蛉螟洞、天尸教、昙泽门为首的魔教七大门派,因为自身实力较强,又素来与正道的某些门派有些往来,在此次以武林盟为主的正道发起的单方面挑衅中,所受的波及较轻。

  七位魔头都在冷静的观望。

  显然,他们都是为了其他更高的目标而来。

  合欢派门主花容夏缓缓吹着指甲新涂染的丹蔻,轻轻巧巧地接过儿子花谢秋躬身奉上的香茗,略启朱唇,便将满室的喧哗声压了下去:“战又不战,降又不降。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些可怜人,被那粗鄙的壮汉欺负。害得我们这些弱质女流啊,跟着整日里担惊受怕的。——啧啧,你这魔尊当得可真轻松。”

  劫音堂堂主渠从归,接过合欢派花容夏的话头。他一副中年文弱书生的打扮,虽说出的话斯文有礼,却是字字诛心:“吾闻劳心者役人,劳力者役于人。堂堂魔尊,弃能者不用,使智者不谋,何以为‘尊’?”

  “对!如果你不肯应战,倒不如早早把天魔令交出来,也好让新魔尊带领我们血战至死。至少要好过当只缩头王八蛋!”五毒教新任少巫是那图朵的亲妹妹。少女扬起纤细修长的脖颈,说起话来直来直往,毫无顾忌。

  “阿米朵,你不许胡说!”韩介低声呵斥她。

  阿米朵非但不肯闭嘴,反而站了起来。她将纤纤玉指,直指向了高座上的白元奉,对韩介不服气地反驳道:“你还护着他!姐夫,如果不是他,我的那图朵姐姐又怎么会死?!你可以忘了与武林盟的仇,我们五毒教却是永远都不会忘!我们会流干最后的一滴血!此战必应!”

  面对少女的咄咄相逼,韩介低下头,愧疚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倒是角落里,发出了一声冷笑,打断了少女的指责。

  “放肆。”黄溯回自角落走出,自暗影内,走至光亮的大堂中央,“魔尊不开口,你们倒是先急着就下了决定。还真当我们血盟教无人了?懂不懂规矩。”

  回应着黄溯回的话,一只急速旋转的茶杯盖,直奔着黄溯回的脸面而来,疾得似一团白光。

  侧面闪出了一条白色的身影,挟住了这团白光。

  白虎张至尚双手端平了茶杯盖,送还给了昙泽门的门主:“门主你可千万拿稳了,别到处乱丢东西。”

  冷冰冰的美女门主接过茶杯盖,直接丢在了地上。她将茶杯盖摔得粉碎,同时,不屑地轻吐了四个字:“废话。废物!”

  “说得好!哈哈哈,黄口小儿,也敢跟我们谈规矩?”蛉螟洞主金通,一位五六十岁穿着松松垮垮烂麻衫的干扁老头,每说一句话,便向前走一步,每走一步,身体也跟着胀大一分。

  当他站到黄溯回的面前时,整个身体已充盈得似半座壮观的小山,呵呵笑着,俯视黄溯回道:“我倒要见识一下血盟教这‘有人’的规矩!”

  说着,抬起蒲团似的大脚,对着黄溯回,当头踩下。一脚之威,力量之大,地砖层层粉碎。

  黄溯回贴地翻滚着躲了过去,回手自腰间拔出锥枪“无关风月”。一枪,扎向蛉螟洞主的巨足。

  尖锐的枪头却扎不进去,枪尖带着火星,顺着蛉螟主人的脚背,向侧一路下滑,扎进了大脚旁边的地面。

  另一只巨足随即又向黄溯回侧面踢来,左脚右□□替,接连不断。似乎将黄溯回当成了任人戏耍踢弄的石子。

  蛉螟洞主哈哈大笑。

  黄溯回再次避过。他站直了身体,面上已经明显有了些恼怒之意。

  还不待他认真应对,他身侧倒先刮起了一阵旋风。

  白虎张至尚炮弹出膛般地冲了过来,向老人家撞了过去。

  他撞完了人,怕了拍手,直言不讳道:“年龄大了,就别穿着碎步片四处乱晃。有伤风化,不太好。”

  蛉螟洞主单足撑地,向后滑出了十几步,碾碎了五六块巨石方砖,才止住了去势。

  他本想对晚辈略作教训,却反倒先被晚辈如此说教对待,一时脸上青白交错,也有了些火大。

  眼看着三人再次交上了手,阿米朵先嚷嚷了起来:“二打一算什么本事?金爷爷,我来帮你!”

  少女手抚骨笛,婉转悠扬的小曲儿随即而出。

  蓝色、赤红的几条小蛇,刚刚探出头来,她的手腕已经被韩介捏住了。

  韩介打断了她的纵蛊之术,有些严肃地再次呵斥她:“你先别跟着胡闹。教主自有决断。”

  他说着,像是不敢再看阿米朵般,主动站了出去。与张至尚、黄溯回联手应对蛉螟洞主。

  “好个血盟教。你们以多欺少,想要三个打一个?我可不答应。浔图,娅娅,上去咬他们!”

  弦兽岭十四岁的少年岭主索图亚,入乡随俗地穿了一件中原人的棉布长袍,身上配饰则保留了故乡的原汁原味。用动物巨齿与指爪做额头和颈臂的装饰。披着半幅似狼皮的坎衫,腮颊抹作了红白相间的两色。

  他拍了下那只叫做浔图的、比更成年男子更为高大的白狼,又驱使着叫娅娅的半人高白脸巨鹰,上前协助蛉螟老人。

  他黝黑稚气的脸上,露出了些少年特有的逞勇好斗的兴奋神情。

  与此同时,又响起了“叮当叮当”的摇铃声。

  原来是劫音堂主渠从归,他挽起宽大的衣袖,露出了两只手腕上,红绳穿结成串儿的十只小金铃。

  小金铃随着双手的振击,有节奏地扩散出蛊惑人心的铃音。

  铃音在内力的催动下,袭向了韩介。

  韩介正在独自面对白狼浔图的扑咬,却被突如其来的铃音控制住了身体。他僵直着全身,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白狼,张开巨齿,咬向了自己的脖颈。

  青龙与朱雀几乎同时出手。

  陈欺霜后发先至,伸手将韩介抢抱了出来。“惊鸿”长鞭则携破风之势,一鞭将白狼抽得倒飞了出去。

  白狼低声呜咽着,蜷缩着退回了索图亚的脚下,在主人的安抚与示意下,转而扑向了抽鞭打它的周钰恒。

  “呦。连从不出手的朱雀使也动手了。”一直旁观的合欢派的花容夏,翘起兰花指,轻轻用丝帕沾了下唇角,媚眼如丝地笑着示意花谢秋道,“儿子,你也下场陪你的朋友玩玩去吧。”

  花谢秋笑应着,一下场,先将扑向周钰恒的白狼狠踢了出去。

  然后,才是客气地执着精钢骨扇一行礼:“朱雀使有礼了,我来陪你练练手。”

  朱雀鞭退巨鹰,回礼道:“客气客气。”

  昙泽门的美女门主,见青龙使出手,当即不再犹豫,如鬼魅般地衔了过去。

  五大门派联手针对血盟教。在场上的几位魔头更是毫不吝啬地施展着各自门派的绝学。将魔教“见面决强弱,强者即为尊”的传统,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大有要将血盟教拖下魔主地位的态势。

  只有天尸教的凌肃箫是真心诚意的两边都劝的:“几位先消消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论这些意气之争?我们静候魔尊的裁决啊……”

  场下气氛高涨,显得高台上越发地冷清。

  须发皆白的右护法,低声提醒白元奉道:“他们随便玩玩倒也就罢了,但看现在,再任由他们胡闹下去,怕是会伤了各派之间的和气。”

  “嗯。”白元奉略点了头,示意已经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人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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