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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栖寒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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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山弟子们心知理亏,更忌惮周钰恒会因双方争执,口不择言,当众泄露更多师门内幕,于是都沉默着不敢妄言。

  “不要狡辩。他不愿听,骂回来就是了,又何必杀人?!我们不过是随口说说,说到底,还是他心志不坚定!
  总之,杀人者偿命!他一个叛教逆贼,还敢杀我华山门人,死不悔改,罪无可恕,别废话,你老实把人交回来,否则,休怪我们刀剑无眼!”

  开口的这名华山弟子,俨然是这群弟子的核心。

  他发话的同时,向身侧的同门使了个狠戾的眼色,华山小辈弟子们立刻抽出兵器,与防卫的昆仑弟子战作一团,将包围圈向位于当中的周钰恒逼近。

  周钰恒躲在了昆仑长老的身后,他架住昆仑弟子给了华山弟子一记扫堂腿,然后在昆仑长老回身保护自己时,单手开合着折扇,一脸无辜地求助道:“哎呀,真是太可怕了。长老,他们竟然想要围殴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羸弱文人。”

  昆仑长老被周钰恒扯着团团转,还要焦头烂额地应付着身侧的狼藉:“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位周公子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待宋亭酒神志清醒,周公子自然会将人送还华山。”

  “不啊!我医好他后,他爱上哪去便上哪去。杀人偿命,那我把命偿给他们好了。”周钰恒把玩着折扇,笑得一派天真,“反正我很好杀,华山派想要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我可不怕他们!”

  他的后半句话,隐隐用了内力,声音在霞栖峰上随风传出了很远,仿佛是故意在说给某人听似的。

  合欢派花谢秋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他听完了全程,但他是魔教中人,不方便出手,只好转身去找陈欺霜拿主意。

  毕先与人正比拼内力,招行险处,一声猛喝,震退对手,双手抡圆了大斧,用斧侧,将对手抡出了内伤……

  陈欺霜听见周钰恒的声音,心下着急,傲雪长剑与对方缠斗中,觑见空隙,飞剑脱手,人已迅速从对方□□穿过,双手拉腿,将对方反折双腿,掀翻在地。同时双腿夹住了对方的脖颈,带动对方侧翻过身,压住了对方持兵器的手,掰着对手的脚踝,逼对方开口认输。

  “我看你才是真的想死!”华山带头的那名弟子执着剑直冲周钰恒而来。

  周钰恒边展扇拨剑,边挑着单眉轻笑着向昆仑长老搭话:“您可瞧仔细了,我这是正当防卫。千万别等有朝一日,又颠倒是非黑白,逼我死于华山派鼓摇的唇舌下,我死后,还要再泼我一身污水。”

  昆仑长老忙陪着笑脸安慰劝说。又挺身上前帮忙阻拦。华山弟子刚想开口回骂,却被昆仑长老偷偷地劝住了,他低声对华山那名弟子咬耳朵道:“行走江湖你去招惹行医治病的?他可是江南周家的。你敢保证你日后就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华山弟子闻言,明显地缓下了攻势。周钰恒趁机又抽了他一扇子。

  “都给我住手!”颇具威严的声音制止住了华山派弟子与周钰恒及昆仑弟子的缠斗。

  周钰恒退开几步,站在了李染枫的身侧。

  李染枫短暂地低声与周钰恒交换了几句信息,忙恭敬地向声音的来源——武林盟主、昆仑掌门林恩山,汇报事情的原委。

  “你安心比赛就好,不用操心这些琐事。”林恩山抬手拍拍李染枫的肩膀,不着急处理眼前的局面,倒是先和气地问了李染枫现在的名次。

  “忝列第七,实在有负盟主的信任。”李染枫行礼致歉。

  林恩山单手掣肘,将他拉直了起来:“你比武的情况,我略有耳闻。你心慈手软,就差在为人不够霸道果决上。记住了,因心善而上当、因同情而受骗,也只能使敌人更得意于自己的聪慧,反而嘲笑你的软弱可欺。”

  以林瑾琀为首的昆仑派和以李染枫为首的青城派,齐齐行礼,口中回答:“谨记掌门/盟主教诲,我等受教了。”

  林恩山欣慰地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弟子们不必多礼,遂背手踱步至周钰恒身前,颇为和善地问道:“你就是周家那个常年在外游历行医的小公子?你父亲多次向我提起你,言语间对你很是器重啊!”

  周钰恒长揖到底,行了一记大礼,言语谦虚地回答道:“正是小子。小子姓周名钰恒。自小在山村乡野间厮混,言语粗鄙,出言无状。今初涉江湖,一时冲动,惊动了长辈,深感罪过。若有行为逾矩等不当之处,还请林伯父不吝赐教。”

  林恩山手抚短髯哈哈笑道:“不敢不敢,周公子太过谦虚。听闻你的妙手医术已尽得周家家主亲传,又在这次比武中连连晋级,可见武功也还不错。武林正道有你这等才俊出世,老朽颇感欣慰啊!”

  周钰恒依旧谦虚:“小子性疏宕,贪玩好动,只于医术瀚海中窥见一二,于武学一道更是敬陪末座,耻于提起,实在是当不得伯父如此的夸赞。”

  “现今武林,多得是浮躁之辈、趋势之徒,已少见你这等殚见洽闻却仍含蓄内敛的年轻人了。你算一个,染枫算得一个。武林正道的未来,怕是需要多依仗你们二人了。”林恩山称赞周、李,同时转过头来呵斥林瑾琀道,“古人云:见贤思齐焉。你平日里少与你那些狐朋狗友们厮混,应当多与这类的才俊多加亲近,才不失为君子的体面。”

  林瑾琀低头称是,嘴角却有一丝下撇,满脸的不服气。

  李染枫与周钰恒连忙口称“不敢”。

  “你我两家是世交,既然当得你一句‘伯父’的尊称,那么老夫有句肺腑之言,供你斟酌。”

  周钰恒忙恭请武林盟主示下。

  “持身切忌太过皎洁,需知有洁,则必有污与之为仇。何妨包容污辱垢秽,寓清于浊,以屈为伸?”林恩山谆谆教诲。

  “多谢伯父提点,但人生天地间,自当挺直脊梁,怀一腔热血,仰不愧天,俯不怍地。但求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又岂能因江湖浪浊,而与泥沙俱沉?!”周钰恒目光灼灼,似燃起万丈雄心,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唉,年轻人啊!”林恩山长叹一声,背转过去,似乎别有感慨,“我言尽于此,但也由衷地希望你能慎思而笃行。”

  林恩山在与周钰恒的交谈中等来了五岳剑派各自领队的长老。

  华山长老平日习惯了颐指气使,此时,门下受辱,自己又被平白晾上了半天,一张脸早已气成了酱紫色,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当众向林恩山发火。

  林恩山倒是率先笑眯眯地迎了过去,口中告罪着,同时寒暄道:“许久不见郑兄了。听闻此次昆仑比武,贵公子年少骁勇,比武场上大放异彩,可真是虎父无犬子!郑兄好福分!”

  林恩山转身招呼着三个晚辈:“还不快过来见过郑世伯?郑兄乃华山派武学掌类高手。‘分山碎石’掌练得出神入化,就连少林的惠觉大师也甘拜下风。你们这些晚辈,但凡有何掌法上的疑惑,不妨多向郑世伯请教一番,对今后修行将大有裨益……”

  林瑾琀与李染枫忙恭敬地行礼,口称“世伯”。周钰恒倒是颇不情愿,刚打开折扇想出言讥讽,被林盟主掐住捏扇子的手,拖到了华山郑长老的面前:“我这位世侄,来自江南周家,这才初涉江湖不久,虽不大懂规矩,但胜在为人勤奋好学。还希望郑兄这等江湖老前辈,平日能多指教指教,提携一下后辈。”

  说完,便按着周钰恒让他行了一记大礼。

  华山郑长老接了如此大的一个台阶,顿感通体舒畅,神清气爽,于是,稳稳当当地走了下来:“年少气盛嘛!可以理解。毕竟我们也都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只不过嘛,这杀人偿命是武林的秩序,周公子可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误助歹人,葬送了这条坦荡的江湖路啊!”

  “你们可真够……”“无耻的!”周钰恒被林恩山制止的后半句话,被赶来的陈欺霜给补全了。

  “见过无耻的正道门派,倒第一次见到像你们这样贼喊捉贼、无耻至极的正道门派!华山派这道貌岸然的正派形象可真演得活灵活现,既能取悦自己,又能娱乐他人……有空也烦请你们教教我们呗,当真好笑。”

  “放肆!”

  华山长老气得胡须直抖,他刚举起手指,准备指了陈欺霜开骂。倒没想到武林盟主比他更沉不住气,率先出声,暴喝着制止了陈欺霜的话。

  “岂敢放肆。武林盟家大业大,碾死我们区区一伙魔教贼人,不过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陈欺霜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左边是扛着“人初”大斧的白虎毕先,右边是手握精钢骨扇的合欢派花谢秋。

  外围逐渐聚拢过来更多的看热闹的人。

  表面看来,现场气氛安静祥和,其乐融融。实则正魔两派,暗地里均是剑拔弩张,彼此虎视眈眈着不怀好意。

  “我虽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是也见不得好人蒙冤受屈!
  华山派当初未免波及自身,将一心抵抗我教,欲替门人报仇的宋亭酒赶出师门。害得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却先一步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他命中带煞,刑妻克子,祸害师门。是,还是不是?
  哪个华山门人敢上前来与我对峙!”

  陈欺霜睥睨着华山派众门人,眉眼间带了七分邪气,三分戾气。

  华山众人,无人敢上前对峙,也只抱成一团,依仗人多势众,纷纷指责和辱骂着陈欺霜。

  “你胡说八道!”
  “魔教妖人胡言乱语!”
  “这是华山家务事,何须外人来插嘴!”
  “杀人者偿命!”
  “白元奉到底没能关住这条疯狗。”
  “早说姓宋的妖人必然与魔教有所牵连,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陈小狗!滚回去舔你家教主的开裆裤……啊!”

  没人看见陈欺霜是如何出手的,回过神来时,那名叫嚣“陈小狗”的华山弟子,已经捂着鲜血四溢的嘴,倒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尖叫着翻滚了。

  半截舌头被扔在了地上。

  陈欺霜在白虎的白衣上,擦着“灭影”黑刃上的鲜血:“说话当心点。我可不是宋亭酒,忍受不了别人的口臭。珍惜你这条狗命吧。
  宋亭酒,我欣赏。我要保他。谁敢动他?呵,尽管试试。”

  “你跟他们废话什么?要不是这倒霉的规则,就凭这群满嘴喷粪还反咬一口的无耻之人,我肯定一斧头一个,替他们修理修理脖子。”

  “可不能这么说。话,还是说清楚了的好。毕竟,口业也是业障,万一打雷劈死了他,也得让人死个明白。”花谢秋的大扇子呼呼直带风。

  “无耻妖人!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华山派的弟子岂能就这么白白死了!交出宋亭酒!还我师兄命来!”张松岳的师妹,语带颤抖,双眼红肿,披头撒发地持剑就要来砍陈欺霜,被同门的姐妹们强行拉住了。

  陈欺霜轻抬眼皮,从长长的眼睫毛下看她,像是自言自语,像是在问她,也像在问现场的其他正道门派:“正道门派的人命算是人命,那么,魔教的,便算不得人命了?”说着自己沉思了片刻,冷笑出声,“我不想惹事,别逼我杀人。”

  说完也不看其他人,转身就先离开了。

  魔教众人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口中兴奋地高喊着“青龙使!”“青龙陈欺霜”“魔教千秋万岁”“教主万福”之类的话语。

  华山长老怒极反笑,从鼻腔发出轻蔑的“哼”声,犹豫了再三,却到底是既没勇气上前阻拦陈欺霜,又没能力从周钰恒处要出人来,只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武林盟主,怒气冲冲地带领众弟子离开了。

  嵩山少林长老慢悠悠地走到林恩山的面前,单手作揖,称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出家人不为浮世虚名,但为映证武学。今达摩堂弟子承蒙指点,此次收获颇丰。老衲便不在此处继续叨扰了,这就领了众弟子下山去。望林施主多加保重。”

  林恩山忙拱手回礼,客气道:“招呼不周,万望海涵。”

  老和尚在十几位武僧的拥护下,往峰下行去:“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俗尘耽福祸,众相皆虚妄。善哉,善哉。”






第40章 番外三
  周君离与白远默去市集买了蔬菜与肉,正往回走。

  周君离双手比划着向白远默描述着今日诊治患者的病因,以及自己思考好的几种治疗方法。

  白远默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下,再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位套着麻布袋的劫匪从路旁的树丛中跳了出来,一双滴溜转的眼睛从麻布袋的两个破窟窿中窥望出来,一下子拦住了周君离,张牙舞爪地吓唬他。

  周君离半张开口,刚想说话,就被白远默塞进一怀的食物,护在了身后。

  白远默毫不客气地按住麻布袋下的脑袋,往旁边一送,将麻布袋里的劫匪原路送回了树丛,还在劫匪的屁股上,用力地踹了一脚。

  麻布袋凌空翻转了一周,重重地撞在树身上,发出一声“哎呀”的叫声。

  这下,可彻底惹毛了劫匪,劫匪利落地钻出麻袋,冲着白远默就扑了过来。

  “你别伤他……”周君离挡在了白远默的身前。

  “他刚才打我啊!”劫匪是位身量尚弱的少年,“不行,那招太快了!你让开,让我试试他的深浅。”

  小少年说着,又向白远默扑了上来。

  “你认识他?”白远默单手架住少年的攻势,将背上的药箱脱下来交给周君离,将小少年带离开周君离,“我陪他随便玩玩,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小少年身体柔韧,拳底带风,根骨极佳,基础打得很扎实。是位肯用心钻研武学的,极有天赋的少年。

  “‘洞窥千尺’?你是华山派的?”两人交手至第三招时,白远默已经喊破了少年的身份。

  “还不止呢!”少年得意洋洋地忽变剑招,“送你一招‘顾我共君皆寂寞’。”

  少年的剑指还未点至白远默的身前,已被白远默侧过身体,伸腿绊倒在地,贴地翻滚了出去。

  “你这招,上身发力太过,下盘未免会吃力。何况,这招花样太多,不如华山剑招的朴实无华。我劝你,最好还是能先安下心来,练好本门的基础。”白远默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走到周君离的身侧,接过了药箱背在后背,又将蔬菜等也一并接了回来。

  “我师父也是这么说我的。你很厉害啊!”少年双手抱拳,自报名号,“在下华山派宋亭酒,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白远默顿了一顿,看了一眼周君离,声音低沉地回答道:“我叫白福九。”说完,又站到了周君离的身后,闭口不言了。

  “你的招式很是特别啊!你是哪个门派的?你这么厉害,我怎么会没听过你呢?你名字也带个‘酒’字,我们好有缘分啊!”宋亭酒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绕过周君离,继续追问白远默。

  周君离一下子抓住了宋亭酒:“小亭酒,你难道不是来找我的么?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

  宋亭酒闻言,用力地拍了下脑门,大喊了一声“等我一下”,一翻身跳上树杈,勾下了一个包袱。

  “都是给你的。”宋亭酒将包袱塞给周君离,“这不是李盟主的小外孙刚出生么,我师父走不开,让大师兄带我们几个师弟师妹们出来走一趟……”

  白远默用肩轻碰了下周君离:“这里说话不方便,让你这位小朋友,回去再说。”

  周君离赞同地点了点头,从白远默的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给宋亭酒:“小亭酒,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是饿了吧?看,鸡蛋饼,刚出锅,很香的,来,快趁热吃……”


  “你们这里可真不错!”宋亭酒游目环顾,开心地连连称赞,“怪不得你都不愿回周家。我也喜欢这里。”

  重回杏花村的居所,白远默默默地转身去厨房烧水,并到后院去捉鸡,将屋子留给了周君离与宋亭酒。

  周君离打开了包袱,里面乱七八糟地装了许多东西,有银票,有散银,有一件冬装,还有一封家书。

  “……周家的老管家到临县查账,正好遇上你正往孙家药铺卖药,就派人回去通知了你大哥。

  你大哥本来是要亲自来接你回去的,但是林大哥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他商量,正巧鸢嫂托我给你带件冬衣来……嘿嘿!我替你试了一下,可暖和了……然后,我就自告奋勇地请命,来帮忙跑个腿。

  ……那封家书,是周老夫人的亲笔信。你大哥说,你娘许久没见到你,想你想得都病倒了,让你回家看看。

  ……嘿嘿,这些散银是我师姐让我偷偷带给你的。她说外面花费多,自己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都给你带来了。

  ……银票是王大哥给的。他说上次你给他爹开的药,效果很好,让你有时间再到崆峒替老人家看一看。对了,鸢嫂生了个大胖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跟王大哥长得可像了!”

  宋亭酒喋喋不休地讲,他小孩子心性,东一头西一头地拣自己想得起来的部分胡乱的说,却没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周君离已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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