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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汉首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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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和,张和。”韩增重复了两遍之后,突然眼前一亮,“是不是和气生财的和?”
  张贺虽然疑惑他怎么会知道,但还是如实回答:“正是这个和气的和字。”
  “缘分啊缘分。”韩增击掌笑道,“原来我和你在这遥远的汉代相遇相知,竟然是天大的缘分。”
  “张兄此话从何说起?”张贺奇道。
  “你在现代可是做演员这一行的?演过《盗马寨》的张和?”
  张贺点了点头:“正是在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我说咱们相见都是缘分。”韩增展臂拍了拍张贺的肩膀,“我在现代挺喜欢你演的几部戏的,不怕你笑话,墙上还贴着你在《盗马寨》里的人物海报,你那个山贼二当家演得太好了。”
  张贺没想到在古代还能遇到粉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韩兄过誉了。”
  “要是在现代遇到你,说不定我还会问你要签名合影来着。”韩增举杯道,“可惜这古代是没有相机的,我只能多敬你几杯了,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啊。”
  将一壶酒喝完之后,张贺觉得有些醉意了,就起身结了酒钱,扯着已经有些醉醺醺的韩增往街上走。
  韩增一边走一边晃悠,嘴上还兀自说着:“都说了不醉不归,还没喝尽兴,张兄就不让我喝酒了,不义气。”
  张贺连忙赔罪道:“实在是那店里胡姬唱歌跳舞,旁边几个醉汉看着也要起身跳舞了,贺喜欢安静,故此先行离开。”
  “我知道有一处临水酒楼,非常安静,可以在包厢里喝酒赏景,就距此处不远,我带你去。”韩增突然来了兴致,转头就往另一方向走去。
  张贺怕他喝醉闹事,只好紧跟几步赶上,没走多远,柳暗花明,竟然来到了一处闹中取静的小酒馆。酒馆有独立的庭院,中间有一处荷花池,荷叶田田,粉红粉白的荷花开了一池,中间有锦鲤穿行,果然如韩增所说,是一处雅致的去处。
  当垆的是一名妙龄女子,给两人上了酒和水果之后,就放下布帘离开了。独立的小房间里此时只有两人默默对坐,韩增喝酒了之后一双桃花眼乱瞟,对着张贺似笑非笑:“刚才那胡姬火辣跳舞的时候,张兄目不斜视……我观张兄似乎不喜女子?”
  他这句问得直白,张贺手一抖,将酒盏打翻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张贺:要命了,突然被出柜
  刘据:下章放我出来,不然媳妇要被拐跑了
  所以下章交给太子好好表现


第93章 出柜
  张贺确实性别男; 爱好男,不过他在现代一向是事业心高于谈情说爱; 刚毕业那几年正是打拼的黄金时期; 虽然圈内有不少同类,还有些玩得开的来勾搭; 但醉心演戏的他并没有理会。
  来到西汉之后,一开始张贺还是个奶娃娃,忙着当大汉皇家幼儿园园长,感觉整个人身心都幼稚了不少,后来年龄稍长又成天为太子盘算未来,并没有想要在古代找位蓝颜知己的闲暇。
  今天胡姬舞蹈,虽然容貌艳丽; 舞姿火辣,但对于现代人张贺来说还是趋于保守; 所以他看了几眼就没留意了; 没想到却被韩增歪打正着,从这件小事上窥探出他的性取向。
  “韩兄你这是在说什么。”张贺干笑道; 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不过眼前这位韩增是一个活跃气氛的老手; 只见他双手端起酒盏; 仰头一饮而尽,对张贺赔礼道:“看我这张快嘴,想来是唐突了,理应自罚一杯。不过张兄无需局促; 因为……”
  韩增看向张贺的目光变得热烈起来,语调也因为过度饮酒导致的醉醺醺的语气而在收尾处带了一丝颤音:“我也是和你一样的人。”
  以张贺两辈子的社会阅历,到了现在还没觉察过来对方是在有意撩他,那就是傻了。他有些不自在地说道:“虽说在汉代这也不算什么事,不过还是不要挂在嘴边为好吧,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小隐私。”
  “那是,我自然是知道的,不会往外说。”韩增单手托腮,斜依在窗边,“你看我们共同的秘密又多了一个。”
  “我看韩兄今日喝得也够多了,不如贺将你送回韩府?”张贺提议道。
  “我刚对你出柜,你就马上对我避之不及,这令我很是伤心啊。”韩增摇头道,“张兄何必紧张,这龙阳之好在此时真的不算什么,我这身体的亲爹,据说就曾经和当今天子有过一段,还不是照样立功封侯,做了九卿。”
  可是我在宫中值宿的时候也听过不少关于你爹的风言风语啊,这可不是什么拿得上台面的事情。张贺在心里吐槽道,但碍于那是对方身体的爹,他不好当面说这话,只是委婉得提醒:“郎中令的履历上可没有这一笔。”
  “想不到你作为二十世纪的青年,思想还如此古板。”韩增说,“我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发现自己做了侍中,心里很是高兴,天子真是有眼福,身边服侍的都是高颜值的小鲜肉,看得我很是心动,据说孝惠期间的侍中还涂脂抹粉,真是颜控的天堂。”
  张贺略有些无语地看着对方一脸遐想的样子,忍不住戳破对方的粉色泡泡:“今上喜欢高大俊朗的,不怎么喜欢涂脂抹粉的小娘炮。”
  “啧,男人嘛,说说而已,往后不是还有李延年?”韩增不以为然地说,“口味就要常换常新,你长期和这群高颜值侍中一起共事,就没有找一个发展的意向?”
  张贺简直无语了,他穿越来是为了做出一番事业的可不是来开后宫的,再说他又不是办公室恋情的推崇者,于是他回答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说到窝边草,太子倒是一株玉树临风的好草,听说你之前是他的伴读,成日里朝夕相对,就没有些想法?”
  张贺一时语塞。太子长得英俊帅气,如果是巫蛊之祸时那个年龄的刘据,说不定张贺还真有些心动,但现在太子才十五岁,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十五岁那是初中生啊,张贺觉得自己如果对太子有想法那简直是非常禽兽了,所以他还真一直和刘据维持着纯洁的朋友关系。
  此时被韩增一说,张贺心里倒有些意动,仿佛被搅乱了一池春水,将暗藏在湖底那些隐秘的心事翻搅了出来一样。其实自己对太子……
  张贺猛然斩断了这种危险的思想,不能想,不能越雷池一步,刘据是要成为未来大汉的天子的,他的一切必须是完美的,而自己只需要以一个标准的忠臣的身份陪伴在他身边,为他披荆斩棘,将他的道路变得更加通顺即可。
  韩增看着张贺微微发愣,脸上的表情从微妙转为玩味,他用手指随意地转动桌上的酒盏,望向张贺:“怎么?被我说中了?”
  张贺恼羞成怒:“太子是国之储君,你怎么可以对我随意编排?”
  “国之储君怎么了?国之天子都睡男人呢,龙阳又不犯法,君为何避之如蛇蝎?”韩增步步紧逼。
  “我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和古人总归是有些鸿沟,所以我并不想在这里寻觅伴侣。”张贺随口敷衍道。
  “说得也对。”韩增点头道,“那我们两人都是穿越的,比起别人显然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都更一致,共同话题也要多少许多,张兄看我如何?不如我们两个在一起吧?”
  “啊?”张贺简直被对方的思路震惊了,这……刚才不还在聊刘据吗?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我可是个非常温柔的情人。”韩增继续引诱道。
  “请容小弟考虑一下。”张贺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于是想了一个折中的说辞。
  没料到韩增却自信满满地说:“我等着你慢慢考虑清楚。”
  虽然不明白韩增的这份自信源于何方,但晚上回到张府的时候,夜深人静与张安世兄弟两人独处时,张贺还是把这件事当做笑话一般告诉了张安世。
  张安世此时身材已经有些抽长开了,脸上也不若小团子婴儿肥那会肉嘟嘟可爱,已经开始向少年的五官转变,此时他皱起眉头,一副张贺当初在蚕室隔着栅栏见过的老成神态,脸盘却稚气未脱,有着一股有趣的反差萌。
  “那个韩增语气轻浮,不可深交。”张安世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老气横秋地说,“大兄还是离他远点,当心被带坏。”
  张贺刮了一下张安世的鼻子:“到底我是你大兄,还是你是我大兄啊?小小年纪一副说教口吻,等你再大点,我拜托太子在陛下面前托个关系,把你也弄成郎官,加侍中,到时候和霍光简直一对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是什么啊?”张安世不高兴地捂住鼻子,“还有我已经长大了,别再像小时候那样刮我的鼻子。”
  啊,说漏嘴了。不过张贺在自己家里是最为放松的时刻,偶尔会在张安世和秦芸面前脱口而出一些现代的词汇,对此他通常如此应对:“是大兄我随口胡诌的,教导主任就是非常会教育人,和学堂里的老夫子一样的老古板,说的就是你哈哈哈。”
  两个兄弟在榻上笑闹到一处。
  第二天张贺回到未央宫的时候,莫名觉得侍中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贺好奇地凑过去,逮住正一本正经打扫卫生的霍光问道。
  霍光手上拿着一把扫帚,在张贺耳边悄声说:“你是昨晚不在,他们是被陛下的火气给吓蔫的。”
  “陛下怎么发火了?”
  霍光声音更压低了几分:“听说昨晚太子顶撞陛下,陛下就生气了。”
  张贺惊讶道:“太子一向好脾气,怎么会无缘无故顶撞陛下?”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霍光摇摇头,“昨晚当值的几位里有卫伉,你去问问他,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卫伉人在哪?”
  “昨晚值了一宿,现在正在房间里躺着。”霍光用手指了指虚掩的房门。
  “多谢。”张贺说完就朝卫伉住所走去,房门既然未关死,说明房间内的主人还未睡着,张贺就敲了敲门,朝里面小声喊,“卫伉,你在里面吗?”
  卫伉有气无力地回答:“……进来。”
  张贺推门进去,看见卫伉正一脸郁闷地躺在榻上,无聊地把玩着一个玉佩。
  “听说昨晚陛下发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伉反正睡不着,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对张贺抱怨道:“昨晚可吓死我了,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张贺连忙坐到他旁边,替他按摩揉捏肩膀,哄了一会后开口问道:“那你这条池鱼快和我说说,太子顶撞陛下是什么情况?”
  卫伉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关心表哥,昨晚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坚决拒绝中宫向陛下提议的将郡国挑选的淑女纳入北宫之事,闹到后来陛下都生气了,说什么他七岁就有了太子妃,表哥已经十五岁了还没有半点储君的担当居然不肯纳妾,你道表哥怎么回的陛下?”
  “怎么说的?你快告诉我。”张贺焦急地催促。
  “他居然说,陛下既然为了联姻娶了后来废黜的皇后,又何必让孩儿再走一遍你的老路。你说他厉害不厉害?我在旁边听到都被他吓到了。”
  张贺觉得,卫伉如果是个现代人,他此时可能会用上闭嘴惊艳这四个字来形容。
  “所以陛下就生气了?”
  “那是自然,他那可是触了陛下的霉头,陛下当时就怒吼起来,‘所以没给你立太子妃,就纳几个妾!子夫也是一片苦心,你要对你阿母不孝吗?’听听这罪名,可表哥他居然还不知悔改,他居然说,儿臣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
  作者有话要说:  算错剧情进度了
  所以太子的重点表现大概还要顺延一到两章
  刘据:贺贺,西汉十五岁不小了可以生娃了
  张贺:作为现代人还是好有罪恶感怎么破
  卫伉:我静静地围观父子掐架


第94章 乱局
  根据卫伉的叙述; 昨夜太子说要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刘彻回答那好啊; 既然如此你把那人的名字报上来; 我满足你,可太子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刘彻因此生气将案上的东西都扫了一地; 指着刘据的鼻子骂,你都没心仪对象在我面前说这么一堆是想要做什么?
  “太子现在何处?”张贺问道。
  卫伉又躺回榻上:“他现在应该在中宫那请罪吧,我不管了啊,我可是困得要命,先睡了,你自己去关心他吧。”说完将被子一扯,竟然盖住脸准备入睡了。
  张贺摇了摇头; 替任性的侯世子将门带上,朝椒房殿方向走去。
  张贺刚走到椒房殿正门; 就看到长御倚华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张贺,她脸上一喜; 对张贺说道:“张侍中来得正是时候,中宫请你前往一叙。”
  “中宫找我有何事?”张贺一头雾水; 他进宫这么久; 还从未被卫子夫单独召见过,这次总让他莫名有些不安。
  倚华口风很紧,只是微笑着催促道:“你去了就知。”
  张贺忐忑地步入椒房宫正殿,卫子夫穿着一件紫色的华服; 正坐在榻上,在她左右只有两个宫女服侍,看到张贺进来之后,也微微欠身行礼之后,转入屏风后面离开了。
  此时偌大的殿里只剩下卫子夫、倚华和张贺三人。
  张贺连忙跪拜行礼:“臣拜见中宫,中宫长乐未央。”
  “起来吧。”卫子夫温和的声音响起,“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谈一谈关于太子的事情。”
  这种家长会上家长严肃讨论育儿的氛围是怎么回事?张贺起身之后也端坐在一旁的客席上,表情正经:“臣愿闻其详。”
  “自元朔五年你被大将军推荐入宫作为据儿的伴读,到现在也有些年岁了吧?”
  “回禀中宫,已经十年了,在此期间,臣无时无刻不受到太子和中宫的关怀。”
  “这些虚话就不用说了,这些年相处下来,你觉得太子这个人如何?”
  “臣观太子聪慧善良,才智过人,应是国之储君的典范。”张贺诚恳地夸赞。
  “据儿一直是非常好的。”卫子夫脸上露出属于母亲的那种自豪骄傲的微笑,随即笑容一敛,话锋也随之转变,“可是最近他有一件事却办得令我和陛下都有些失望,张贺可曾听过此事吗?”
  “臣也是从卫伉那儿略有耳闻。”张贺有些犹豫地说,他估摸不准卫子夫的态度,因此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侧面回复,“所以我听说太子殿下在此,便前来寻他,不知臣可否见到殿下?”
  “他在侧殿闭门思过。”卫子夫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案几上一串进贡的珍珠,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向张贺,“待会我可以让长御带你前去,不过这会,我还是想你陪我难得说一会话。”
  说什么呢?张贺有些紧张地拽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为何,他和刘彻相对也好,和卫青霍去病相处也好,都没有特别紧张的感觉,但每次面对卫子夫,尤其是被她那双柔美却幽深的眼眸凝望着的时候,总是觉得莫名慌张。
  大概是异性相斥吧,张贺这样胡乱地想着,嘴上却说:“中宫请讲。”
  卫子夫继续往下说:“据儿从前都非常乖的,从不顶撞我,可是这次他对着我和陛下都态度非常坚决地说不要郡国的淑女,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贺心想,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这不也是刚想来问你儿子吗?当然他只能腹谤,可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这么说,他只是更加谦虚地回答:“臣驽钝,竟然不知道太子这是为何。”
  卫子夫把玩珍珠的手突然停了动作,目光笔直地射向张贺的面庞:“太子平时有喜欢的女子吗?还是……他其实喜欢男子?”
  感情在这里等着呢。张贺连忙回答:“平日里虽然没听殿下提过有什么心仪的女子,不过男人……他平时相处最多的就是卫伉、李禹还有臣等了,臣觉得中宫不必为此忧心。”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卫子夫语带深意地说,“可是这大汉宫廷里的此类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据儿纯良平时少和女娃儿接触,平时朝夕相处,耳濡目染的,我也是担心他走了歪路,比如说为了个男子不想纳妾这样的事情,在皇家可是不被允许的。”
  张贺只觉得自己寒毛都有竖起来了,皇后特地找自己密谈,聊的却是这些事情,而且眼神总是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上打量,这是在怀疑自己?如果是在现代,他可能就要对卫子夫说上一句我们是清白的了您可别怀疑了,不过古代宫廷里说话,有时候一步踏错就要万劫不复,他可不能乱开口。
  于是,张贺谨慎地回答:“臣平素听太子殿下谈及家国天下的抱负,太子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储君,臣相信中宫所思虑之事不至于会发生吧,太子可能是一时闹个小脾气,臣待会就去劝他一劝。”
  “如此甚好。”卫子夫对倚华说,“将这串南越进贡的珍珠送给张贺。张贺啊,我可是把你视作据儿将来的辅佐之臣,你可要替我多规劝着他一点,别让他走了歪路。”
  “谢中宫赏赐,臣定当铭记在心。”张贺跪伏,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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