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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教主的秘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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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戍对着金灿灿的请柬沉深脸。
  秦寿凑到他旁边看:“请柬?”
  刘戍深沉脸:“嗯。”
  秦寿道:“义子?”
  刘戍深沉脸:“嗯。”
  秦寿奇怪道:“欧阳鹤是不是欠揍?”
  可是请柬上明晃晃写着凤绮生三个大字,并不存在送错的可能。刘戍已经将这封请柬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了,连夹缝都翻过,甚至多方打探消息,得来的密报均一致。欧阳鹤确实得一义子,宴请众门派,与之同喜。
  秦寿看了眼刘戍的脸色:“你不开心?”
  刘戍看了眼秦寿:“你用教主的脸在我面前晃,我会更不开心。”
  说到教主,秦寿就愁。赵青下山后不过短短几日,就与教内失去了联系。十四厅都说找不到他。他欲将这事报告给教主,可后山密室非教主不能进。他愁得头发都快秃了。
  刘戍也愁。赵青一事,欧阳鹤一事,都需要教主作决断才行。他深深叹了口气,早不好晚不好,教主为何要此刻闭关呢。自那时教主练功出了岔子后,麻烦事似乎就多了起来。那时司徒瑛替教主调息养脉,身体是好了,却将运功出岔子的事忘了个干净,之后教主就变得有些神神叨叨,有如一个老头。
  说起来,司徒瑛呢?怎么也不见了!
  刘戍心里更憔悴了。


第11章 狼入羊口(三)
  何谓正,何谓邪?
  譬如世道分出黑白,凡事说出对错,日月与星辰列张,女人与男人分阴阳。都是相互映衬着,才会出现的道理。武林江湖循百年规矩不变,胜者为王,败者听命其下,以一方规矩,守一方天地,便视为正。因只有正者,方自鸣得意,视己为救天下之大能者,冠冕堂皇与自己扣一个端正的帽子。
  侠者,原本逍遥,却为势利所获。满口仁义道德,为人最是不耻。这才是凤绮生最看不惯欧阳鹤一路人的地方。与其不同路,便被视为邪。
  武林盟为圈地猛兽,虎眼半闭。鎏火教如天降野鹰,被视为不速之客。鹰虎相争必有伤亡,又孰知背后假寐的兔子狐狸,是否坐享其成呢。欧阳鹤深知此理,凤绮生亦是。是以他二人相斗多年,却总在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既不过份,又不让对方好过。只是欧阳鹤老矣已成事实,凤绮生年轻有力,如同辰时烈日,骄灼夺目。欧阳鹤日渐生出忌惮之心,亦是在情理之中的。不诚想天上送他一个大饼,凤绮生出事了。
  可这块饼,教主就算自己噎死,亦绝不让它落在欧阳鹤嘴里。
  他如今的身体,经脉破败,毫无基础,若从头修行再来,是绝无可能。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凤绮生既能还魂一次,借人身躯两次,他便自信能夺回原躯三次。若没有这个机会,便创造出这个机会。且不说前生,单如今教主横行这么多年,便没有做不成事情的道理。只要他想要的,便一定会得到。
  马原正在马车上赶车。他已经赶了一十六日的车。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似有杀气隐隐袭来。马原虽然为人耿直了一些,武者的直觉却仍十分敏锐。他迅速往左右看去。
  欧阳依人与她的师兄弟骑着马落在后头。欧阳鹤率着盟中亲信走在前头。他这辆马车,虽十分破旧,在一堆人马之中,却也很显眼。马原心中疑惑,不过既然左右无事,他倒也放上心,顺便将车帘撩起。就是一怔。
  车中那位瘦弱的青年,马原其实早已见过。欧阳鹤离开洛水后,孤身一人去了江南。回来时,身边就跟着欧阳然。虽身边人问起,欧阳鹤只说故人之子,并不说明详细,却唤他欧阳之姓。明眼人一看,便不说话了。马原不是明眼人,却也知道,此人非武林中人,欧阳鹤将其带在身边,必有用意。
  此后他们上路时,欧阳然替欧阳鹤挡了一掌,此事便不再提。众人瞧在眼中,心中猜测有诸多种可能。且不说其他,伤愈后,这位不知来去的青年,就仿佛换了个模样。
  此刻,欧阳然正在打坐。
  马原一声不吭地打量着他。
  凤绮生闭着眼睛,都能察觉到两道打量的视线。他道:“你看我许久,是觉得我很奇怪?”
  凤教主在教中时,向来自称是本座的。坐享万人拥护。可他有个优点,能忍。他既能自称本座,亦能称我。可以坐享万人拥护,也能吃糠咽菜。识时务者为俊杰,教主深谙此理,所以他总能在第一时间,迅速找出最适合当前状况的言行模式。
  马原道:“他不打坐。”
  教主道:“他是个如何的人。”
  马原想了想:“唯唯诺诺,不喜欢正面看人,总是低着头不说话。”
  凤绮生了然。懒懒道:“既然你都能看出我与他的不同,想必,他人也早已知晓。”
  “这倒未必。”
  马原憨笑着说:“黑风那一掌,不说将人打死,打伤脑袋也是正常的。”
  “……”教主睁开了眼睛。
  马原又道:“况且他们其实并不如何聪明。”
  凤绮生沉默了一会道:“你到底在欧阳鹤身边呆了多久?”
  马原眨着眼睛道:“明天是第一十七天。”
  教主沉声道:“说谎。”
  马原坚持道:“没有。”
  “第一十二年的一十七天。也是一十七天。”这位老实巴交的汉子说得分外真诚,“这怎么能叫骗呢。你又没问我第几年。”
  被摆了一道的凤教主:“……”
  寒单衣大可以安心了。他先前受的气,吃的亏,总有人帮他报了回来。
  昨夜刚下过雨,车盖顶上十分潮湿,加之受冻,就起了些霜冰。太阳出来后,霜冰融化了,就成了水。沿着车盖壁,滴嗒滴嗒落了下来,晶莹透亮的,十分好看。欧阳依人咬着唇望着前行的马车,她十分想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会让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当她的大哥。一滴水滴到了她别在发间飞舞的小蝴蝶上,殷勤的师兄驾着马帮她去擦:“师妹,你淋水了。”
  这点水算甚么水。先前白眉老妖要打她的时候,怎么不见跑来,只有躲远的。欧阳依人心中如此嫌恶,手一挥就先驾马前去了。周向乾懵着张脸:“师妹?你跑那么快干甚么?”
  欧阳依人如同一只飞远的小彩蝶,隐隐只有一个声音传来:“瞧你讨厌。”
  如何被这突然塞进手里的烫山芋厌恶的凤教主,并不在意外头年轻人的春暖花开侬情蜜意。他一本正经将马原抓了进来,要与他讨论些正经的问题。
  凤教主以为,这位能将他耍了一道的铁背大汉,象征了青罗门尚未磨灭的未来。
  此刻青罗门的未来挠着头,怯怯道:“我,我要赶车。”
  教主眉头一竖:“马不会自己走?你心中除了赶车,还有甚么!寒单衣就是这样教你的?你倒不怕顾叶青气得从床上蹦起来。”
  马原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先前还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青年竖起眉毛发起脾气来,竟是十分吓人的。这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啊,怎么就给他一种恶霸的错觉呢?
  气质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无法掩灭的。
  凤绮生待柳夕雁等人时,因为懒散的缘故,总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包括他对赵青亦是,因别有用心,存了一份拉人为己所用的心思,故总能十分平和。可即便是当年十分平和的教主,亦能用十分平和的话语,令你去刑堂受罚。故而言语温柔与否,实无多大区别。
  如今教主既然无法以武力服人,便毫不掩饰自己的脾性。火气全开,多年威势不自觉就散发了出来。上位者的威仪感,总是令人不自觉便要臣服。不过少了神功的加持,这威力,便一下小了大半。大约就是从,飞天烈凤,一下成了,红毛小鸡,这样的即视感罢。
  凤教主循循善诱道:“欧阳鹤为何要去拜访天行门。莫非他要请天机老人出山?”
  马原道:“你很好奇?”
  教主露出一个笑来:“不错。为寻常人等,自然对武林高手抱以殷切之心。”
  马原怀疑地看着他:“看上去不像。”
  教主:“……我比较含蓄。”
  “可是——”
  凤绮生提脚就踹了上去:“你说不说。”
  武力总是能解决许多问题的。虽说这一脚力道甚微,但效果却说不上差。起码马原老实与他交待缘由。他说:“我不能说。这是秘密。”
  马原也十分为难,顾叶青嘱咐他获取消息后,只能在门内传报与他,不能教第二个人知道,连大师兄也不能说。青罗门虽与其他门派一样,为欧阳鹤所使,可人心隔肚皮。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认欧阳鹤为主,可就难说了。欧阳然是欧阳鹤的义子,在马原眼中,他便是与武林盟站在一条线上的。那么他自然就要闭紧嘴巴,做好一名成功探子该做的事。
  本来已经准备好偷听机密的教主:“……”
  凤绮生深刻觉得自己之前设计寒单衣,莫不是太过于恶毒,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如今才让这个似呆不呆的青罗门十三弟子现世报来了。他难以置信道:“那你为何要将你是青罗门弟子的身份告诉与我呢?”
  马原挠头:“不能说?我又不是鎏火教的人。”
  鎏火教的头头:“……”
  凤绮生忽然庆幸自己如今没有神功加身,他怕一时气岔,走火入魔。


第12章 狼入羊口(四)
  越往西北走,越见冰雪未消融,苍峰翠隐,群山矗立,连绵成势。五仪山是西北山脉主峰。天机门所习武功以剑意为主,剑意锋凛,恰适在清静萧肃的环境中修习。与鎏火神功,完全乃两个极端。所以教主很不喜欢天机门。
  他怕冷。
  欧阳鹤对他的态度,与其说将其置于车内保护,倒不如说□□来得更为合适。此子对欧阳鹤究竟有何用处?凤绮生想破了脑袋,也百思不得其解。就他的印象来看。欧阳然此人,别说武功造诣,便是连姓名,也不曾叫江湖人知晓。
  坐以待毙,非凤绮生所好。
  虽行动受制,可若要沿路留下一些教内密记,也并非不可能。不过如今教主这幅模样,即便留下了密印,作用又似不大。尚有一种方法,且随欧阳鹤呆一段时间,再伺机而动。马原与寒单衣常有联系,青罗门未透露出江湖异动,想来赵青办事稳妥,并未将他身死之事大肆宣扬,不知他是否与刘戍另有所谋。刘戍既能坐得住,估计他那躯壳未死。
  车马行至五仪山跟前,一行人稍做休整。喂马的喂马,喝水的喝水。
  凤绮生知道旁边人在偷偷打量他。他毫不在乎。教主心中哧笑,若连被瞧上一眼都受不住,他这些年,怕是在众人瞩目之下,脖子都要低断了。
  马原左右瞧了一圈:“他们都在看你。”
  凤教主淡然地喔了一声。
  马原有些疑惑:“为什么?”
  教主随口胡诌:“大约我好看。”
  马原闻言,认认真真看了他几遍,很老实地摇头:“没觉得。”
  凤绮生哈哈大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他原先的容貌,若要遭人围观怕是正常。只是如今这幅病怏怏的模样,难看称不上,是绝对当不起众人热议的中心的。他与马原行至一处空地,总算周围清静了些。
  教主收笼人心,自有一套。马原与他相处这些时日,挨过鞭子啃过糖,如今已是服服贴贴,识时务为俊杰这句话,并非鎏火教专用。马原尚在青罗门时,顾叶青教授弟子习武,说:“侠之根本,在于不卑不亢。与人交手,心中要有数。”
  顾叶青的话一向很难听懂。首席大弟子贴心地一句话概述:“门主的意思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脑袋灵光些,命最重要。”
  老门主的话,马原尚难理解。寒单衣的这句话,他却还是听明白了,且遵照大师兄指示,在武林盟呆到现在,平安且无忧。
  凤绮生气势凛然,如今肆意大笑,一扫前日病弱。往那负袖一甩,倒有几分风骨。远处两人望着远处闲适而立的青年,眼珠一错不错。一人精瘦有力,正是欧阳鹤。尚有一人,却是戴了个奇怪的软皮面具,只露出一幅下巴,形容十分古怪。这个古怪的人,亦有个古怪的名字,叫铁皮先生,常随欧阳鹤左右,不知年纪。
  欧阳鹤道:“你怎么看?”
  铁皮先生说:“盟主领回来的人,却来问我。”
  欧阳鹤笑笑:“有什么能瞒得过先生你呢?”
  铁皮先生道:“请盟主看天上。”
  欧阳鹤往天上看,青天白日,连丝流云也没有。
  铁皮先生说:“如盟主所见,我什么也瞧不出来。”
  欧阳鹤:“……”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一个比一个见长。
  他道:“你觉得一个人会变成另一个人吗?”
  铁皮先生肯定道:“会。”
  欧阳鹤原本只是觉得欧阳然举动奇怪,才发此一问,想不到铁皮先生竟然笃定回答了。欧阳鹤不禁奇怪地哦了一声:“说说看。”
  铁皮先生呵呵一笑:“听闻西陲小国,素有祭师,调五行阴阳,祈福禄安康。又有松鹤老人,长寿百三十而如青年面貌。这世上原本就有诸多难解之事,不过是换个性子,又有何想不通的呢?盟主先前对他不了解,确实也无法笃定此人原本何等性情。”
  “有理。”
  欧阳鹤双手一负,目露精光。他太阳穴微微鼓胀,是绝顶高手的象征。
  “当今武林年轻之辈,崭头露角不少,鹤立鸡群不多。如此子一般,目含狡诈,一身骄狂风骨的,老夫只识得一个。”
  铁皮先生目光微动:“哦?还请盟主指教。”
  欧阳鹤道:“鎏火教内一只红毛鸡。”
  铁皮先生:“……”
  风吹过他们中间,带起衣袍一角。寂静流动了许久,铁皮先生才艰难道:“盟主说的那只红毛鸡……该不会就是鎏火教教主,凤绮生罢。”
  欧阳鹤哼了一声:“显然你也认得。”
  魔教大头头,确实认得。铁皮先生面具后的额角流下了一滴汗。他倒是头一回,自欧阳鹤口中,听他如此评价凤绮生。“听闻魔头风采照人,武功超绝。如何也算得上一只凤。”
  铁皮先生心中吐槽,怎么就成一只鸡了。
  欧阳鹤微微一笑:“公鸡打鸣时,要不要抬头?”
  “要。”
  “抬不抬尾巴?”
  “——抬。”
  这位年过五十的江湖老前辈点点头:“那魔头得意忘形时,岂非很像。”
  铁皮先生:“……”
  像与不像,在场之人中,也只有与凤绮生打过不少交道的欧阳鹤,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了。幸好凤教主如今耳不聪目不明,听不见这番言论。若是欧阳鹤当着他面如此言语,只怕教主二话不说就要上前拼命。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铁皮先生一番思索,重新看回欧阳然:“盟主的意思,莫非……不过不可能罢。”
  欧阳鹤道:“有何不可。听闻日前鎏火教两位阁主闹翻了天,一架打到了天池顶。后剑意阁主负气离去。如此大事,凤绮生都不出来说句话。你说,他到底是不关心,还是不能说?”
  铁皮先生听得大惊失色。连江湖百晓生都不晓得的事,不,该说,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欧阳鹤竟知道如此之快?但欧阳鹤断无编造的理由啊。他心中虽千回百转,面上却分毫不显。只说:“难道盟主以为,凤绮生不在教内。”
  眼前,欧阳然似遗世独立。欧阳依人彩衣飘飘,如一朵祥云一般,又去寻欧阳然晦气,被青年三言两语气地面色通红,秀水芙蓉剑眼看就要出鞘,被周向乾按了回去。
  欧阳鹤捋着胡子,认真道:“老夫胡诌的,你也信了。”
  信了的铁皮先生:“……”
  欧阳鹤笑道:“不过,等老夫去天行门取了密卷。任魔头狂妄,也不能如何了。”
  欧阳鹤口中密卷是天行门藏书,所记功法绝迹,非掌门不可取,连寻常弟子也不可多见。铁皮先生以为,即便天行门看在欧阳鹤的面子上,也不见得同意将密卷交出。他心中一叹,这苍翠如画,怕是很快不得安宁。
  这边,凤绮生十分厌倦与女人纠缠。早在那朵‘乌云’过来之际,他就将马原一拉,往身前一挡,自己闭目而坐,不闻不问。
  只是他不闻,欧阳依人却不饶。她绕开马原,气势汹汹道:“你又在做什么?”
  凤绮生不说话。
  欧阳依人便再问。她容貌也算上八寸,声音亦如黄鹂般动听。可教主是个没心肝的人,柳夕雁的姿色能甩欧阳依人一个洛水城,可他天天使劲在凤绮生面前晃,也没能把教主的心晃得动一下。男欢女爱乃阴阳调和,这道理教主懂。但就感观上来说,教主实在不觉得这种单调往复的行为有何意义。最多与幼时练剑一样,须得一劈一砍挥上千万次,才有小成。
  凤绮生当年一时好奇,还与赵青讨论过男女之事。至于为何是赵青————
  他不能与刘戍讨论,刘戍会立马给他送一个女人。
  他也不能和秦寿讨论,秦寿会告诉刘戍,然后刘戍再与他送个女人。
  教主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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