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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思绝[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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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来后觉着无趣,便朝宫内人迹罕至的深处晃了过去。
  而重重宫闱转角的尽头,有一道外人根本不曾知晓的机关门,那是通往地牢的门。
  因这地牢专门用来关押斩杀过鬼族,又称“弑鬼门”。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鬼进去了都会出不来,凡事总有例外。
  比如三百年前的雾沧,又比如伤痕累累的孤鬼。
  莫名的熟悉感翻涌上来,孤鬼也只是勾了勾唇角。所谓故地重游,当然得体面些,他郑重其事地整了整衣裳,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直到暮□□临,白忧总算给火明槡理出头绪了。
  身为太子的火明槡,基本都待在皇宫,根本不知宫外的事,自那夜一别便再未见到白忧,此刻见到他,兴奋、激动、困惑、苦恼等情绪伴着诸多疑问一股脑儿全抛了上来。
  首当其冲就是他脚伤的问题,而后是关于孤鬼从敌人到如今可谓战友的关系转变。这其中又牵扯到那夜鬼族绑架他和先皇一事。既然提到先皇,那么他的死和先前的病以及扑朔迷离不肯就医的顽固态度还有谜一样的遗诏,也成了必然要谈论的话题。
  而隐藏在这一系列问题背后深处的,便是火明槡最关心的问题——身世——一个他原本深信不疑现在却最为怀疑的事实存在。
  窗外渐浓的暮色将火明槡的脸色映得有些暗灰,他盯着桌上凉透了的茶盏发怔,半晌后又开口问道:“所以说,我是宣妃和……瞑幽国主洛郴……的儿……子?”
  停顿了几处,声音微颤。
  这已经是他问得第十二遍了。
  白忧揉了揉额头,略显疲惫,但他肯定自己没记错,的确是第十二遍。
  无论换作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这样变来变去,原本无忧无虑的孩子,莫名其妙被告知自己当朝三皇子,被领进了宫里,被剥夺自由,后来被迫推上太子之位。等少年慢慢长大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的时候,这身世又突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三皇子,自己是母亲和别国国主偷尝禁果的意外存在。而即使是这样的存在,过两天居然还能登基称皇。而他下午还刚刚收到自己亲生父亲派来的使者传话——不把国师交出来,我就灭了你的国。
  刚知晓实情,就莫名其妙陷入和自己亲生父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剑拔弩张敌对状态,这突如其来的感觉究竟有多糟糕,他已经无从说起。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特么的,我到底得罪了谁!!!
  火明槡是皇甫青的弟弟没错,是宣妃的孩子没错,但却不是宣妃和先帝的孩子,而是宣妃和瞑幽国主洛郴的儿子。
  而白槡不叫火明槡,而是叫洛槡。
  原来,那宣妃,本名皇甫潇馨,与当时还是皇子的瞑幽国主洛郴本是相好,两人也约好长相守,岂料当时的太子突然暴毙,洛郴突然成了太子承了皇位。本是件好事,却不想身处皇位的洛郴慢慢变了心,立后纳妃后宫三千佳丽,喜新厌旧的本性使他早就忘了皇甫潇馨。而听闻洛郴立后的皇甫潇馨伤心绝望之余遇见了前来瞑幽造访的火明贤,火明贤对她是一见倾心,哪知皇甫潇馨对他不理不睬。无奈之下火明贤只好用了强,事发之后向洛郴要人。洛郴见生米已煮成熟饭,自己对那女人又早就没了不耐烦了,不如借此做个顺水人情换取两国交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瞑幽实力不敌火羽,他是清楚的,便答应了。
  面如死灰被带回火羽的皇甫潇馨被带回了火羽,生下一子,许是老天也觉着亏欠了她,所以那二皇子出世时居然是含着一块龙魂玉出世。孩子刚一生下来,宣妃便道,这孩子必须跟她姓皇甫。这消息一传出,文武百官无不反对。可先帝火明贤偏偏就答应了这一荒唐要求。许是自觉对不住这女人,还特封她为“宣妃”。“宣”字,意在人人提及而歌者,是为“宣”也。后来事实也证明了这位女人的确出类拔萃与众不同,辅助皇上带领火羽不断强大,成为了火羽人人敬仰的宣妃。
  人人都知道,先帝宠极了宣妃,甚至要立她为后,然而宣妃无论如何都不肯,所以火羽皇后一位一直空着。但大家心中早默认宣妃是火羽的一国之母。然而只有皇甫青知道,宣妃过得并不快乐。她的一切温柔贤淑仅仅是因为火明贤这个曾经□□过她的男人对她还不错爱她,所以她选择了隐忍和妥协。
  但隐忍并不代表爱。不然,十多年前她回瞑幽探亲的那次,就不会越池和已是瞑幽国主的洛郴再续前缘纠缠不清。
  探亲回来后不久,宣妃意识到情况不对——白槡,不,应该是洛槡的存在。而宣妃比谁都清楚,这孩子是谁的。她向先帝负荆请罪,先帝得知后大发雷霆,但雷霆发过之后,却并没有把宣妃怎么样,而且还默许了宣妃将洛槡生了下来。
  一国之母和另外一国之主偷尝了禁果,不可能没有惩罚的,而这惩罚落在了洛槡身上。出生不久,便染上了怪病,请了无数御医,都束手无策无力回天,宣妃哭得连着昏厥了好几次。最后没办法,老国师说他有法子,或许可以试上一试。
  想来国师总是积德行善为民出力,或许可以洗脱些无端加在这孩子身上的罪孽,先帝便只有一试,将洛槡托付给了国师府,以老国师的儿子,即白忧的弟弟的身份生存,改名白槡。
  而白槡寄养在国师府的前两年,过得异常坎坷,随时一点小病就可能要了他的命。身处于愧对先帝的好和孩子平白遭罪的深深自责中宣妃,不久就患了重病,抑郁而死。而她这一死,却叫先帝痛不欲生。
  而就在她死后的第二年开始,白槡身上的怪病奇迹般地消失了,健康如常人。而也正是这一年开始,瞑幽年年逢雨季必有一次大涝,逢旱季必有一次大旱,以示惩戒国主。
  宣妃一死,先帝对皇甫青和白槡两人就格外地珍惜、宠溺甚至放纵。
  这也是为何皇甫青至今无所事事先帝从不说他,为何白槡上次在宫中平白剃光了爱妃的头发他不予计较,为何百般嘱咐白忧千万要护好皇甫青和白槡安危。
  一切,只因他爱宣妃太深,却在最初的相遇中,用错了爱人的方式。
  先帝似乎根本不懂何为爱。
  就连在临死之前,还叮嘱白忧要保护好洛槡。
  洛槡不是先帝火明贤的儿子,而白忧,却是火羽的货真价实的大皇子,是火明贤的亲亲亲生儿子。


第63章 第 63 章
  临死前,火明贤心心念念的却还是那个女人,无论如何也要白忧保护答应自己,护洛槡周全,因为那女人直到临死都放不下洛槡。
  呵呵。
  这究竟是何其残忍的一个父亲!
  他从重病在床的火明贤亲口讲述,从被懂事起就被告知是肩负保护火羽万千百姓安危重担国师的自己,实际上火羽的大皇子,一个从出生便被诅咒的皇子。
  而他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母亲则是火羽的皇后,却因难产死了。
  相比眼里满是茫然惶恐的洛槡,当时听闻了这席话的白忧倒显得平和淡然许多,许是因为他生来无心,比常人少了二魂七魄,所以他没有震惊,没有难过,没有悲伤,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并很快接受了火明贤告诉他的一切。
  那日,火明贤突然问白忧道:“你……杀了……那个国师……?”
  “是。”
  “呵呵呵呵……咳咳……没想到……居然真让他……算中了……你可知二十多年前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咳咳咳……”
  “不知。”
  “这二十多年前的今天啊……是你出生的日子……呵呵……风雨大作电闪雷鸣的……咳咳咳~~~~~甚是吓人……我还记得那天啊……”
  黑暗里,看不到火明贤的面目,但是那声音却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二十多年前,火羽的大皇子——白忧出世。
  正当先帝下令准备举国同庆的时候,却不料前来给孩子祈福的老国师看完孩子后,直摇头长叹:先帝,新任国师继承人便是这大皇子啊。听了此话的先帝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这一现实。要知道,国师为苍生劳碌一生却只有短短数十载寿命,往往不会超过三十年,这叫先帝如何忍心亲眼看自己的孩子去承受如此残酷的事实!
  历代国师,从出生那一刻起,都会被下一个诅咒。
  那出现在历代新继任国师身上的诅咒不知为何,这一代,竟落在了皇家子嗣中,白忧很不幸被选中。
  冥冥之中,仿佛上天早已注定。然而,在很久以前,一个国师的平均寿命其实是数百年,但为何如今会只有短短数十年?
  只因三百年前……
  三百年前的一场孽缘,国师爱上了鬼族。人鬼相恋,必定殊途。
  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国师决意放走鬼族,而岂料那鬼族竟恩将仇报,吸尽国师法力,叫那国师落了个死无葬生之地的惨烈下场。
  自那之后,国师的法则变了。
  历代新任国师的寿命变得和普通人一样,而其天生被赋予的法力需用五十年阳寿来换取,因此,他们的寿命都不会超过三十年。从出生那一刻起,便被这样诅咒。
  所以老国师会时常告诫白忧道:
  所谓脉象,是人之致命弱点,捉鬼师切记不能把它暴露在鬼族眼前!寿命本就不长,切记爱护自己!
  人鬼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注定殊途。
  人鬼……
  每次国师滥用私用了自身法力。都会缩短自己本就不长的寿命。用的越多,减少得越快。
  比如雷洛,私自勾结鬼族,便早早魂归了西天。
  所以白忧杀了雷洛回来时,先帝会感慨,这一切竟都叫老国师猜了个准!
  若当真如此,自己先前屡次对孤鬼大打出手刀剑相向,自己的寿命应该会长出好些年才对。
  多几年又能如何呢?
  自己记忆中最为和善的宣妃,其实却是最为自私的一个女人,利用零星伪善的母爱将那些苛刻的要求刻进自己记忆深处:一定要保护好皇甫青!一定要保护好白槡!你是国师,保护好皇子、你的弟弟、你的子民,这是你一生都无法摆脱的义务!明白么?!!!
  呵呵。
  明白会如何?不明白又会如何?白忧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眼下他这早已分崩离析的错乱人生,又能到何处去申诉。
  收回了飘渺到天际的思绪,白忧看着看着眼前惹人悲怜的洛槡,定了定嗓,淡淡回道:“没错。瞑幽国主洛郴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真名是洛槡。”
  要是洛槡什么时候开始猜忌自己火明槡的身份,还得从先帝得了怪病开始说起,病后先帝讳疾忌医,说什么也不让任何人靠近,如此荒诞之举让洛槡开始怀疑先帝是宁肯一死也要包庇这下毒之人,那么在这宫内会对下毒的人很可能是火明裂。那次他去看先帝,只是随口这么一探,却不料先帝自己说漏了嘴——“槡儿,你大哥他是走火入魔了才会这么做。我本就是个罪人命不久矣,我也无意再苟活,只希望你大哥能就此悔改。他虽不是你的亲哥哥,但你要学会原谅他,切勿取他性命。”
  而白忧新婚那夜他和先帝同被火明裂和鬼族抓去时,先帝似乎已预料自己活不过今晚,再三逼迫自己立誓留火明裂性命。绝不弑兄。
  而后那夜风波过后,洛槡回宫便开始彻查此事。直至当年照顾过宣妃的老宫女,隐隐证实了此事。
  他不信,而后到白府找白忧,恰逢白忧腿伤闭关,不愿见任何人,连特意送去的慰问养身珍品也都被一一退了回来。
  直至今日白忧进宫,自己亲耳从他口中证实了这洛槡这一身份。他那平淡却很坚定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洛槡原本强撑着的一股气忽然间荡然无存,内心仅存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了。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白忧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终究没去安慰。他知道,出了白府,自己终究是无法为洛槡护住那片无忧无虑的天空。很多事情,他必须要独自承受。
  直到房门再度响起,门外传来孤鬼的声音,白忧才发现窗外夜色已深。
  长叹了一声,白忧让孤鬼开门进来。临走前,给洛槡留了一番话:“本打算不告诉你的,但既然大执意要知晓,我便告知于你,你既已长大就得做好承受这一切的准备。你其实,一切都不曾变过。唯一在变的,是你的心境罢了。瞑幽国的事情我会解决。你且好好休息休息,什么都别想。准备好两日登基。”
  洛槡能听出,白忧那番话里,带着儿时哄他入睡的久违温和。
  直至白忧到了宫门口,洛槡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果然,从自己当初离开白府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呵呵。
  可笑。
  当真可笑。
  夜色里,孤鬼抱着人儿慢慢朝宫门口走去,面色深沉,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些心不在焉。
  入冬时分夜里转了凉有些寒,白忧不自觉地朝胸口靠了过来,孤鬼才反应过来:“冷么?”
  “不冷。”白忧摇头,身体却又往孤鬼这边靠近了一些。察觉到这一动作,孤鬼抱着的双手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通往宫门的道路两旁,烛火幽然,偶尔刮过一两阵风,带起零星几片落叶。
  “孤鬼。”白忧突然轻唤了声,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疲惫。
  “啊?”白忧鲜少这样直唤名字,待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孤鬼心里莫名地变得柔软起来,“我在。”
  “陪我去趟之前的白府,好么?”
  孤鬼身形一顿,停住了脚步。
  往事重现。
  白忧知道,老白府的那场大火,是他和孤鬼的心结。就是因为它,白忧视孤鬼为死敌,势不两立。
  意识到是自己的要求过分了,白忧环在孤鬼颈项后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抿了抿唇,补充道:“我……我只是想回去去看看。”
  映着路旁的灯火,那双黑色眸子里的紧张显露无疑。
  意识到是自己反应过度,孤鬼弯了弯嘴角,重新环紧手里的人儿,踩着昏黄烛火,慢慢融进了浓浓夜色中。
  “好。”
  其实,孤鬼很早就溜达完去了宫门口,见紫苏紫肃二人还候在宫外,想来白忧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出来,便让他们先回去了。二人想起白忧还吩咐他们抽空陪四郎去趟白清苑看看被关押在那里的火明裂,便先回去了。
  至于为什么火明裂会被关在白清苑……
  谋逆皇位,毒害先帝,叛变鬼族……任何一条都足以定他死刑,最终,却只是将他收押□□了起来。放在皇宫太危险,便丢去了白清苑的牢里。
  在府里埋头捣弄了一天药,四郎累得有些头昏眼花,终于抬手抹了把汗,拿起一旁的药草分门别类,掂好重量,心想着紫苏紫肃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一会儿等紫苏紫肃他们回来得跟他们说声明日再去采趟药材,公子的脚伤得养个彻底不能落下后遗症才行时,房门响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着人就回来了。
  放下药材,小跑了几步过去开门,等门开了,四郎却僵在原地半天才支支吾吾出了声:“啊,妍……妍紫?!!”
  “呵呵,四郎!”说着,门口的人影扑了过来。
  惊得四郎连忙躲了开,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感觉自己出现幻觉了:“你是妍紫??”
  “是我啊!”
  “不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你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
  “我是已经死了。”看出了四郎的疑虑,妍紫有些不高兴了,“四郎,是不是我现在成了鬼,你就嫌弃我了?”
  “呃,鬼?”四郎感觉自己忙了一天的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下意识地看了看她脚下,没有影子。
  所以,眼前的是鬼,妍紫死后,成了鬼,回来白府看自己?
  “鬼怎么了?你就这么嫌弃我?!”妍紫又上前了两步,面庞秀丽一如生前那般漂亮动人,轮廓身姿却是与妍紫如出一辙,模样错不了:“以前你可不敢这么对我,现在胆大了是不是?”
  妍紫皱起了秀眉,双手叉腰,作势要揪四郎耳朵,四郎捂着连忙躲了开,落荒而逃的样子惹得妍紫不禁大笑了起来,这一笑,模样还如从前那般俏皮。
  一切恍若回到了从前,妍紫总爱捉弄的有些木讷的四郎。
  妍紫,是妍紫没错!
  确认这一事实后,四郎心里是又惊又喜:“妍紫,真的是你!”
  “你说呢?!”妍紫瞪着眼睛,气鼓鼓地瞅着四郎。
  “我,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先前的害怕一扫而空,四郎有些激动,“你走的时候,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当初的爱慕之情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没了,四郎喜极而泣地就差没扑过去将人抱住。
  “这不是来看你了么。”妍紫笑道,“其实,做鬼也挺好玩的。”
  “好玩?怎么还好玩?”四郎担心道,“你没被那些恶鬼欺负吧?”
  “啊?恶鬼?”燕子愣了愣,随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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