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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江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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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翼看了眼天色,握了银姬的手,“你尚有身孕,是为夫疏忽了,今儿便歇了吧。”
  银姬摇摇头,便服侍肖翼去了卧室,一边替肖翼宽衣,一边状似无意道:“银姬有个疑惑,刚刚一直在想,恐怕想不通,便无心睡眠,不知大人可否为臣妾解惑?”
  “哦?”肖翼转身搂过银姬,“何事?”
  银姬巧笑着倚在肖翼怀里“大人叫那孩子去查陈渊,可是还有其他理由?”
  “就这事?”肖翼轻点她鼻尖,“我动陈渊,确实并不是因为他跟林羽军的瓜葛”,既是自己的枕边人,肖翼并不打算隐瞒“陈渊位列左相,又将其侄女送入宫中为妃,他陈家眼看就要只手遮天了。”
  既不是为了林羽军,又能动左相的人……“啊!”银姬一惊,“这么说是……”
  肖翼双指按在她唇上,摇了摇头。
  银姬会意地点点头,“大人放心,银姬明白。时候不早了,也该歇息了”
  黑暗中,银姬睁开双眼,带着不甘与些许恨意。擅动老臣,怕是会让群臣寒心,皇帝不好亲自动手,便借了肖翼的手行事。这件事原本并无不妥,只是没想到肖翼竟会让肖傲去办!办事之人既是功臣,也是知道皇帝秘密的人,到时,肖傲想再跟朝廷,跟将军府脱离关系,怕是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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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喑哑赶回军营的时候早已过了门禁时间,大门落了锁,他只能从侧面翻墙进去,一路躲着巡逻摸回住处,刚一进门,便被抓了个正着。
  “去哪了?”蜀黎想了半日,总觉得早上的事让他觉得如鲠在喉,晚饭过后,便去了喑哑住所寻人,这一等竟是从晚上等到半夜,未曾想,还抓了个跃墙晚归的现行!
  喑哑的身体明显僵了僵,随即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蜀黎本就等得一肚子闷火,看到喑哑这态度更是来气,忍了许久,才把这一股火压了下去,又问了一遍,“去哪了?”
  喑哑偷偷握了拳,回家的事怎么能说,只得摇了摇头。
  蜀黎这回倒是一愣,喑哑什么时候忤逆过他?又什么时候敢欺瞒他了?这两日倒是屡屡给他“惊喜”!
  “不说?我看你是想念夜殿的刑室了!还没有什么事是我蜀黎想问问不出来的!”
  多年的记忆与恐惧让喑哑的身体一抖,不是不怕的,只是若说了,哥哥定不会让他帮忙。一旦知道自己回过家,打探过信中的事,那么骄傲的哥哥,恐怕会受不了吧。
  喑哑俯身在地,“属下知错,请……殿主责罚。”
  只认错却什么都不说,蜀黎怒极反笑,一脚将喑哑踹翻在地。肋骨处一阵剧痛,喑哑闷哼一声,死咬着牙,下一秒被人抓着肩膀一路拎到了惩戒室。
  值夜的两个司刑被蜀黎的架势吓了一跳,还什么都来不及问便被直接关在了门外。
  蜀黎二话不说将喑哑甩在地上,肋骨狠狠撞在地面,喑哑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偷偷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重新跪好。伤上加伤,持续的刺痛让他意识到,这一撞怕是直接让肋骨错了位。没有时间给他将肋骨复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喑哑只能一点点缓慢地调吸,默默忍着。
  蜀黎一脚挑起刑具架上的红木犁杖疏在身前,“说!迟归怎么罚?”
  “二十军棍”
  “出营不报呢?”
  喑哑一愣,这是要分开罚了。罪责的轻重,应受的责罚,虽然规矩上写得清楚,可终究是因人而异的。这些,喑哑在夜殿便早已知晓,只是最近不知为何,竟有了委屈的情绪。大概是想到要做的事,今晚可能是自己与哥哥的最后接触,实在不想这样糟糕的结束。可本就是自己犯的错,理应受罚,又有什么好分辨的呢?
  他略低了头,掩盖心中的神思,道:“二十军棍。”
  “总计四十军棍!”红木犁杖重重敲在地面,发出可怕的声响“怎么,等着我给你宽衣吗?”
  “属下知错!”喑哑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带有斑驳伤痕的瘦削身体。动作间牵动了肋骨上的伤,他只是微微皱眉,随即侧过身子,将整个前胸后背留给了蜀黎。
  “前后各二十棍,给我挺住了,稍后本副将还有话要问你!”蜀黎不冷不淡道。
  “是。”淡淡的回应,也是承诺,喑哑偷偷握紧了拳,身上的伤似乎比想象中严重,他并不确定自己能够清醒着挨完这四十重棍。
  果然,只一棍便将他打倒在地,只得双手撑在地上。以这样的姿势受罚显然是不被允许的,可是肋骨刺入肺腑的剧痛,让他连大口喘息都难以做到,待眼前的黑晕过去,才又重新强撑起了自己。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困难,眼前始终一片模糊,即便不停吞咽,嘴角的血依旧如线般滴落。喑哑偷偷将手指插进大腿上的一处伤处,接着痛楚保持清醒,已经无暇估计棍子的数量,连后背受完了二十军棍都不知晓。直到一棍子狠狠砸在胸前,一口血再难忍住,哇地喷出,无法呼吸,人生生便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琢磨发个糖糖~~咦?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我是认真的,真的是认真的啊!
  ps:上章被锁了,不是眸子锁的哦,我也在申请解锁呢,至于能不能解……咳咳,我也不清楚……
  想看的小伙伴可以去群里要,不想加群的话就先等等哈,我也木有什么好办法了呢……


第112章 【喑哑】15泪不轻弹
  蜀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绕到喑哑身前; 探了探的鼻息; 又探了探颈脉,最后按了按喑哑的肋下。喑哑嘴角的血流得更凶,和着白色的唾液; 人早已陷入了深度昏迷。
  肋骨入肺也是可以忍的?!蜀黎不知是急是气,俊眉紧紧拧在一处; 想也未想便掏出随身丹药喂了喑哑一颗; 用内力替他护住心脉; 又帮他把错位的骨头复原。蜀黎的医术虽不如大夫精通; 但也是混了这么久江湖的人; 大伤小伤,哪怕是致命的伤也不是没受过。喑哑现在的伤虽重,却也不到致命的地步; 只是这一忙活也忙活了一夜; 折腾得满头大汗。
  蜀黎干脆将昏迷的喑哑抱回了自己住处; 此时喑哑若是醒着,或许就会死而无憾了吧。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人,蜀黎重重叹了口气。原本去找喑哑,是因为觉得自己之前做得似乎有些过分; 想要将事情问清楚,怎么到头来又是一身伤的收场?他虽脾气暴了些,可喑哑万事藏在心里; 什么都不说,谁又会懂?蜀黎其实早已心软,只是不愿承认,有时甚至会变本加厉,似乎对喑哑更狠一些,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当年漂泊的痛苦,和那些害死母亲之人的深仇大恨。
  喑哑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从一点点适应着光线到完全清醒,他突然有点茫然。记忆还停留在受罚的时候,受罚中昏迷再被强行唤醒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泼水、针刺、烈酒……无论哪一样都会在被唤醒时带来更加强烈的痛楚,怎么会给人慢慢适应的时间?大概是半昏半醒间的错觉吧,喑哑想着便挣扎着要摆好跪立的姿势,一动又牵动了伤口。虽痛,却不至于不能忍耐,他只是皱了皱眉便想着继续。
  “瞎折腾什么?给我躺回去!”急切又夹杂着愤怒的声音传来,让喑哑的动作一滞,下一秒,人又被推回了床上。
  对待一个刚醒的伤员,这一推实在是有点粗暴,然而蜀黎一向没什么轻重,只可怜喑哑,还没松开的牙齿又咬得更紧了些。
  对于哥哥的声音,喑哑一向是最清楚的,刚刚想起自己还在受罚的事儿,此时听到,不免有些惶恐,根本没有听清蜀黎说了什么,一句“属下知错”说着便又开始挣扎起来。
  蜀黎那个气啊,三两步走过来,单手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这带着愤怒咬牙切齿的声音,喑哑听清了,随即真的一动不动。一番折腾下来,脑袋也终于清醒些许,半垂着眼睛不敢乱看,只有睫毛微微颤动着,诉说着他的不安。
  蜀黎说不上来的郁闷,又十分无奈,一手按着喑哑,一手还端着药呢,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耗着,想也没想的就抓起喑哑的衣领把他拎起了半个身子,药放在床沿,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
  喑哑什么时候与哥哥有过这么近的接触?那些久远的儿时记忆,他都快要记不得了,唯一清晰的,便是蜀黎责罚他的时候,于是下意识便闭上了眼睛,身体轻微地抖了抖,等待着这一掌在自己的身体或者脸颊某处落下。预料中的痛楚没有,身后却是一软,被塞了个被子,斜斜靠了上去。喑哑瞬间睁开双眼,眼中只有惊讶与茫然,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
  他的这些反应蜀黎看在眼中又怎么会不懂,对比小时候叶儿粘着他的亲昵,现在是如此强烈的反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蜀黎心中有数,夜殿里的规矩责罚,他自问可以赶走任何人,却偏偏有一个死心眼,不是不怕,却就这么害怕着,挺过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个孤独寂寞的日日夜夜。蜀黎突然意识到,这孩子在夜殿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伙伴,甚至一同组队完成任务的帮手都没有,唯一一个算作亲人的自己,却是给予他伤害的人!而喑哑,就只是一个人熬过了那么多年,完成了那些残酷困难的任务。也是一个人,忍耐着刑罚后的痛苦,杀人后的害怕,夜的黑暗,雷雨的巨响,冬的寒冷,等等等等。他记得,儿时的肖叶很是胆小懦弱,怕黑、怕冷、怕虫子,怕很多东西,这也是肖翼不喜欢他的原因,可是现在呢?叶儿怕什么?蜀黎想了想,他不知道……
  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害怕,并不是可以轻易克制的,可是此时此刻,喑哑还是执行着他刚刚的吩咐,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着,把那些雷霆愤怒皆当恩赐,没有任何怨言的默默受着。蜀黎的心就这么软了下来,重新端起药碗,瓷勺搅动着碗里的汤药,就那么盛了一勺递到喑哑嘴边。喑哑二话没说便张口吃了,甚至没有问过是什么,却在咽下之后呆呆愣住了。
  蜀黎的心在看明白了喑哑的反应后突然被刺了下。喑哑并不是知道这碗里是什么,也不是知道自己要喂他吃药,只是就像前几天他来请求自己的那样,无论什么,只要自己给他的,他都会吃下。而就在前不久,他才捏着喑哑的下颚,硬生生喂了他满满一碗掺了媚药的汤汁!而此时喑哑的呆愣,却是因为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手中的,真的就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汤药罢了。
  蜀黎似乎体会到了内心深处的深深无力感,他有没有继续喂喑哑?没有。他发现手中的药碗出奇的沉重,重得他难以负荷。最终,他放下了碗默默离开,一向坚定的脚步,这一次难得有些沉重。临出门前,他的身影顿了顿,有些疲惫地吩咐着里面的人,“以后每天送来的药,按时吃了。”这种再简单不过,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事,蜀黎是真的担心,如若他什么吩咐都不给,喑哑便会一直这样呆坐下去。
  喑哑仍旧呆呆地一动未动,滚烫的药汁翻腾起来的白浪模糊了他眼前的景象,一时间让他难以分辨,却又因此显得更加真实,汤汁、药碗、还有哥哥刚刚的举动……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喑哑回过神来,泪水已经一滴滴滴落在薄被上,原来,是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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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喑哑在蜀黎的住所安安静静养了五天的伤,蜀黎也就这样躲了五天,不是不敢见面,只是他心里有些乱,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喑哑。虽然他没有回去,却也从送药送饭的士兵那里了解了些喑哑的状况,似乎五天时间,连房门都没有出过,安静、听话、顺从,这是他这些天听过的最多的关于喑哑的评价。
  五天的静养,对于喑哑来说已经太过奢侈了,伤虽不会好得这么快,但他原本就习惯了带伤行动,本不该逗留这么久,可他还是存了些念想,想在离开之前多见哥哥几面,奈何那天分开之后哥哥便再没来过,喑哑说不上的遗憾。五天,是他给自己的一个期限,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搁。
  是的,他要离开,在探听到了信中内容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计划。有些不舍地环顾了下这住处,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床边悬挂的一块儿玉佩之上。喑哑知道这是哥哥的玉佩,他曾见哥哥在腰间佩过。蜀黎一向随性,并不看重这些东西,那玉佩不过是他无数配饰中的一个。喑哑看了良久,最后,将那玉佩下的挂穗摘了下来。他想拿来做个念想,他知道偷东西不好,可是蜀黎从没送过他什么,那玉佩他是不敢动的,只是一条挂穗的话,他希望哥哥不会太生他的气。
  喑哑想走,谁又能拦得住,或者说,并没有谁会去阻拦。他走的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哥哥会找他吗?喑哑只想了一瞬,便强迫自己抛开了这些想法,他害怕知道蜀黎的反应。屋子里一切如旧,干净,空荡,还原了它原本的样子,仿佛从未有个过客住过这里,唯一变化的,便是那条消失的挂穗,一条蜀黎从来没有注意过,甚至连它的消失都要许久才能察觉,根本不曾在意过的挂穗,被喑哑视如珍宝般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糖好吃不?
  眸子:糖好吃不?
  喑哑: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最后一餐?
  眸子:尽在不言中啊,不言中……
  小剧场2:主角待遇
  蜀黎:【一脸嫌弃】没出息!
  喑哑:何出此言?
  蜀黎:一个玉佩都不敢拿,老子差你块儿玉佩?
  喑哑:眸子让我往苦逼上演,越苦逼越好
  蜀黎:她咋没跟我说?
  喑哑:【无奈】因为我是主角……
  蜀黎:= =


第113章 【喑哑】16无果的等待
  陈渊位高权重; 又心思缜密; 做事极其小心谨慎; 几乎没有破绽,却有着一个怪癖,喜欢虐奴。以他的地位; 有不少人巴结,自然也有人想要踩一脚; 然而这么大的一个破绽却并不是秘密; 几乎人尽皆知。那些讨好他的人; 不时会投其所好送些奴隶给他; 那些想要搞垮他的家伙; 也曾想通过这一途径安插卧底眼线,最终却没有一个成功,反过来被陈渊抓住小辫子扳倒的倒是不少。这就是陈渊嚣张的资本; 也是他丝毫不避讳这件事的原因。
  刘昊; 丞相府的管家; 每月都会去奴隶市场物色些新人。丞相府对奴隶的需求量极大,给的价码也高,却没有一个人想去,原因很简单,去到那里的奴隶; 十有八九便回不来了。陈渊多疑,送去的奴隶断没有活过两个月的。奴隶主们培养奴隶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给得再高; 这一次性的收入也有些不划算,更不要说长期的奴隶供给,因此,刘昊并没有找专门的供主,每次都是几家挑选。王放便是这几家供主中的一个,对于丞相府的人颇有些头痛,这事若是拒绝,在这一带也就不要混了。
  “王兄弟,别来无恙。”刘昊上前来打招呼,客免不了说几句客套话。
  “刘大管家,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王放也是跟着寒暄。
  “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刘昊直奔主题,“有没有什么好货色?”
  “这……”王放有点为难,“您前些日子才来挑过,哪有那么多人啊,剩下都都是些您看不上眼的了。”
  刘昊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些奴隶主们的难处,面子得给,可生意不是跟他们丞相府一家做的,但自家老爷显然这几日在朝堂上不大顺,回来下手也就重了些,不过两天死了三个奴隶,再不添人,他这大管家也不好做。
  “行了,老王,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藏着的那些人我也不强求了,有没有什么新丁?”
  王放一看刘昊这是真着急了,要不丞相府什么时候要过未经调、教的新兵?不好驳人面子,当下认真想了想,还真就想到一个,“倒是有一个,绝对符合大人的口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刘昊追问。
  王放指了指自己脑袋“他这里有问题。”
  “是个傻子?”刘昊一惊,当即就要否决了,没想到王放接着道,“那倒不是,就是呆呆愣愣的,不怎么灵光。”
  刘昊皱眉,“带我瞅瞅去。”
  王放带刘昊来到了一间栓了不少奴隶的屋子,角落里的一个便是他刚刚说的那人,刘昊走近,用鞋子挑起了那人的脸。极品!刘昊心中顿时给了这两字的评价,不算漂亮,却透着一股子干净,在这样的地方能给人干净的感觉可不容易,怪不得王放那小子说合大人口味,只可惜脑子有点问题,不然若是好好调。教一番……刘昊叹了口气,继续翻开那人上衣,看到一身伤痕,不由咂舌,“怎么,新人不听话啊,下这么狠的手?”
  “这还真不是我下的手。”王放苦笑。
  “哦?”刘昊疑惑,王放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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