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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_犬三十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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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离枭!司离枭!”傅子芩大吼着身上之人的名字,仿佛这样便能躲开被侵袭的命运,“我绝不会再生下你的孩子!即便有孕也必定胎死腹中!”
  司离枭声音沙哑,“那恐怕朕得将你全身用铁链定死在榻上,除了受宠便动弹不得才行。”
  “你敢!”傅子芩声嘶力竭地喊。
  占尽优势的司离枭勾起嘴角,只给他回了一个笃定的笑容。
  傅子芩从身体的剧痛中醒来,榻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若是皇帝在此沉睡,必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傅子芩愤愤不平地起身,浊液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傅子芩的脸青红不定,撕了四片布料绑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之上开始蹦跳。如今没有左绮裳的药,他只能依靠这样粗劣的方式避免有孕。
  直到浊液流尽,傅子芩才回到榻上躺下。闭上眼,是华宁娇笑的小脸,包裹着弈昂的虎皮袄,还有尸横遍野的桃源。
  既然活着,便只有报仇这唯一一条路。
  傅子芩抓紧被子,想起左绮裳好不容易送来的密信——
  接近北疆王。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始愉(bei)快(cui)地上班啦


第21章 章十九  取舍之间
  “陛——下——回——宫——”
  太监拖着尖利的调子喊道,一干宫人皆跪地相迎。
  司离枭下了龙辇,伸手想去接面无表情端坐着的傅子芩。见人不愿下来,他便道:“华宁在等你。”
  傅子芩动了动眼皮,刻意将手背在身后自己走了下来。
  司离枭挑眉,收回手领着人进殿。
  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伏着脑袋,费力地伸眼角想要去瞧与皇帝并排而行的男子。
  这个被称为“芩妃”之人没有一处与女子相似,却能乘上后宫之中惟有皇后才有殊荣踏足的龙辇,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进了殿内,乳母立即领着司华宁行大礼。
  “拜见父皇、父亲。”司华宁跪地道。
  傅子芩看着小小的孩子心中不禁怆然,这是他的女儿,他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宝贝。但也是司离枭的筹码,不知未来是否也会生离死别的亲人。
  司离枭看傅子芩见到孩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激动,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华宁,起来罢。”司离枭淡淡道。
  司华宁起身,垂着脑袋不敢看眼前两个人。
  傅子芩心中一片绞痛,这孩子骤然离了从出生便陪伴她的母亲,恐怕一时难以承受。
  “华宁,过来。”司离枭拉着女儿坐下,“从今往后,华宁便要和父亲一起住在飘绫宫。”
  傅子芩面上刹那闪过一丝喜悦,但又立即被猜疑淹没。
  司华宁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所谓的“父亲”,朝父皇挨近了些。
  司离枭哈哈大笑,傅子芩的胸口宛如割了一刀般疼痛。
  “成了,你将华宁带去飘绫宫罢。”司离枭将司华宁推到傅子芩身旁。
  傅子芩抑制住想要抱住孩子立即带走的冲动,故作冷淡地问:“为何?待在你这里不好?”
  这人果然还是吃到了教训,司离枭腹诽,随即笑开道:“莫非你觉得朕有闲暇照华宁?”
  太后薨逝,康南王旧部仍四散逃窜,近来司离枭的确忙碌。
  傅子芩犹疑了好半晌,才试探着问:“就这样?”
  “就这样,”司离枭立即答,“乳母已经收拾好行装,你现下便能带华宁走。”
  傅子芩手心发热,眼睛不自主地看向孩子。司华宁白净的小脸上带着些畏惧,就连肩膀也微微往前缩,一副萎靡的模样。
  这是他的孩子,郦昔繁已经被打入冷宫,不管皇帝有什么打算,如今只有他能稍稍保卫华宁的安全。
  “好。”傅子芩应了一声。
  司离枭勾起嘴角,仿佛旗开得胜一般得意。
  傅子芩上前蹲在司华宁面前,尽力温柔地笑道:“华宁跟父亲去住新的地方,可好?”
  司华宁搓了搓小手,默默地点头。
  傅子芩松了一口气,扶住司华宁的后背便将她带离皇帝身边。
  “爱妃不同朕拜别?”司离枭语调轻佻。
  傅子芩忍住不悦,拱手道:“小人告退。”
  “小人?”司离枭又提高一个调子。
  傅子芩只觉得胃中宛如浪潮翻滚,又作吉拜,“妾身……告退。”
  司离枭心满意足地挥挥手,傅子芩立马带着司华宁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大约是皇帝嘱咐打扫了一番,飘绫宫几乎一尘不染。
  “终于回来啦。”玉葑愉悦地抖着腿。
  傅子芩苦笑着摇头,从此以后这里便是他的牢笼,而他破笼而出的结局只有两个,他死,或帝崩。
  “玉葑,你去遣人收拾扇屛殿作为长公主的寝殿。”傅子芩吩咐道。
  “是。”玉葑福身退下。
  傅子芩坐下,将女儿抱到他的腿上。
  “华宁可还记得我是谁?”傅子芩柔声问。
  “父亲。”司华宁小声答。
  “对了,”傅子芩心底一片柔软,“我是华宁的父亲,是华宁的至亲。我会照顾你,保护你。往后要是什么地方不舒服了,被人欺负了,都要和父亲说。无论任何事你都可以依靠父亲,知道了么?”
  “知道了。”司华宁乖乖地点头。
  傅子芩将孩子圈在自己怀中,抬头看向乳母道:“你叫采蓝对罢?”
  “是,奴婢采蓝。”乳母重复道。
  “近来长公主衣食住行都可好?”傅子芩问。
  采蓝纠结着眉头,不知该不该道出真相。
  “华宁是我的女儿,你尽管告诉我实情。”傅子芩正色道。
  “是,”采蓝福了福身,道:“公主近来……总是疾病缠身,不是风邪便是呕吐,白日吃不下,夜里常常哭醒……”
  傅子芩越听心中越疼,将女儿搂紧了些。为何他的两个孩子都体虚病弱,难道真是他和司离枭造孽太多,上天非要降罪在孩子身上?
  “公主过去……”采蓝顿了顿,抖着睫毛道:“不曾这样。”
  傅子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没了养母遮风挡雨,父亲又政事繁忙,宫里拜高踩低之辈比比皆是,更遑论另有心机之人。
  “往后公主吃穿用度,你要亲自过目。若是发觉有异……”傅子芩忽然没了底气,“便告诉我。”
  老实说对皇帝而言他除了孕子之外还有多大价值,会不会哪一天便突然暴毙,他都一无所知。
  采蓝也听得出其中的不稳,无奈道:“是。”
  春夜凉如水,傅子芩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
  “娘娘怎的了?”玉葑问。
  傅子芩拉开床帘,穿上鞋道:“我去看看华宁。”
  “是。”玉葑立即取来外衫为傅子芩披上。
  两人静静地往扇屛殿走,唯有一盏小小的灯笼照亮前路。扇屛殿的卧房内仍有灯火,傅子芩皱眉快步上前,却忽然听见司华宁的哭喊。
  “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母后!我要母后!”司华宁难得地尖声大叫。
  “公主!公主!若是被人听见可就糟了!”乳母采蓝忙安慰道。
  傅子芩停下脚步,只觉得两腿宛如长了根,深深扎在脚下的土地。
  “我要母后——”司华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公主,郦才人如今在冷宫,公主去不得的。”采蓝慌了便也口不择言。
  “我要和母后在一起,我要住冷宫!”司华宁边哭边喊。
  “冷宫里什么也没有,公主去了连一口热饭也吃不到。”采蓝吓唬道。
  “那……”司华宁不停抽噎,“母后也吃不到热乎乎的饭?”
  采蓝哑然,一下找不到话来安慰。
  “我不要!我要回清宁宫!我要母后也在清宁宫!”司华宁将在父皇和父亲面前不敢发的脾气全部倒在依赖的乳母身上。
  采蓝无法解释何为叛逆何为降格,只得安抚道:“公主如今住在飘绫殿不也很好么?芩妃娘娘待公主会比郦才人还好。”
  “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司华宁嘟囔道。
  傅子芩只觉得天边慢慢倾斜,重重地压在他的头顶。
  “公主怎么会不认识芩妃娘娘呢,芩妃娘娘是公主的生……”采蓝斟酌着词句,才道:“生身之人。”
  “可皇祖母是女子,母后是女子,宫里生了孩子的都是女子,为何他是男子?”司华宁不解地问。
  采蓝更为惶恐,如今虽然是司离枭当政,可先皇的禁令也无人敢打破。桃源妖族——杀无赦。
  “芩妃娘娘虽然是男子……”采蓝着急不已,可就是找不着合适的说法,“但他也是公主的父亲。”
  “父亲与父皇,”司华宁已经停了哭声,更为疑惑道:“为何我有两个父亲?”
  “嗯……”采蓝筹措着语句,“有一些人,是有两个父亲。”
  “哦……”司华宁模模糊糊地有了解释,过了一会儿,又问:“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有两个父亲?”
  采蓝脸色发白,整个司朝上下,恐怕只有长公主一人。
  “应该有的罢。”采蓝含混道。
  司华宁默认了肯定回答便不再询问。
  “公主,这些话可万万不能和任何人说,即便陛下和芩妃娘娘也不成。”采蓝叮嘱道。
  “母后也不成?”司华宁又提到了养母。
  采蓝面露难色。
  司华宁嘟着小嘴,带着些怒意道:“我还是想要母后。”
  傅子芩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卧房,只知道脚下迈的步子极大,连玉葑小跑着都追不上。
  呆呆地站在卧房中央,傅子芩看向桌上的铜镜。
  “娘娘!”玉葑终于追上,气喘吁吁地道:“公主不过童言无忌,娘娘莫要当真!”
  傅子芩毫无回应,盯着镜中的自己道:“我从来没有想要变成一个女子。”
  玉葑明白傅子芩心已破碎,急急道:“娘娘,您是男是女都是公主的至亲啊!”
  “可若我是女子,华宁便不会这般为难。”傅子芩笑着,近乎扭曲。
  男人生子,在司朝人眼中便是怪物。终有一日华宁会以为自己是怪物的孩子,厌恶着避开他,永远都抬不起头。
  “若华宁的生母是昔繁便好了。”傅子芩眼里射出一股寒意。
  “娘娘怎么能这么说,”玉葑脊背发冷,“冷宫之人可提不得!”
  “我明白。”傅子芩看了看自己颤抖的手指,桃源族和他的女儿,他掂得清孰轻孰重。
  可是,谁说不能将两边都归在一个盘上?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往诡异的方向走了


第22章 章二十  怒闯冷宫
  一到三更半夜,夜哭郎便又开始嚎啕。辛雪扬被声音吵醒,慌忙将孩子抱起来哄。
  穆晰舫就住在旁边帐篷,即便蒙了耳朵也吵闹不已,心中烦躁地走过去喊了一声:“姐。”
  辛雪扬掀开门帘,便见弟弟一脸铁青,“这个……明扬,吵着你了?”
  当然吵着他了!
  穆晰舫愤愤地走进去放下门帘道:“不要叫我明扬,让别人晓得了你我都性命不保!”
  辛雪扬垂下头,心口涌起一股酸涩。
  “他怎么一直哭?”穆晰舫焦躁地抠着头发。
  “这个……”辛雪扬十分为难,“我也不晓得。”
  “你是孩子娘亲会不晓得?”穆晰舫瞪大眼。
  孩子扯着嗓子愈发大声,暴烈地发泄着远离生父的不满。辛雪扬抱着他不停摇晃,那声音却丝毫不见削弱。
  穆晰舫不悦地抱过孩子摸了摸尿布,抬头道:“还是干的,他应当是饿了。”
  辛雪扬恍然大悟,立马要出帐篷,“我去煮些米糊。”
  “你不是孩子母亲么?”穆晰舫眯起眼,“喂奶不就成了。”
  “啊?”辛雪扬愣了愣,她又没有生育怎么喂?
  “你莫非……”穆晰舫上下打量了一道纤瘦的女子,“不是孩子生母?”
  “这……”辛雪扬紧张得浑身僵直,“怎么可能,我只是……奶水不足……”
  这模样一看就是有鬼,穆晰舫抱着孩子朝门帘后退了几步,问:“这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辛雪扬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啊……”
  “那他父亲是谁?你们何时成的婚,何处生了孩子?”穆晰舫逼问道。
  “这个……他父亲已经过世……”辛雪扬慌乱地道。
  “过世了也得有父亲罢?莫非他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穆晰舫几乎要退到门帘后,“你若说不出来我便自己去查,这些时日你便别想看见孩子。”
  “不要!”辛雪扬忙上前拉住弟弟想要抢夺婴儿。
  剧烈的哭声变得沙哑,穆晰舫将孩子高高举起道:“你若想要孩子便告诉我真相!”
  辛雪扬眼里开始氤氲水气,后退了一些道:“我不能说啊晰舫,你不要问了。”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穆晰舫说着便要往外走。
  “他是少主的孩子!”辛雪扬拉住穆晰舫大喊。
  穆晰舫惊恐万分地看着她,便又听她重复了一句,“他是少主的孩子。”
  “他是少主的孩子……”穆晰舫声音都有些不稳,“那不就是康南王的孩子?”
  辛雪扬刚想回答,便听帐篷外忽然传来低沉的男声,“谁的孩子?”
  穆晰舫脊背发凉,抱着婴儿看向门帘,便见司允修黑着脸走了进来,“你方才说,这是谁的孩子?”
  傅子芩盯着床帘看了一夜,直到天色渐明,玉葑领着几个宫女前来服侍。
  “娘娘,您再睡会儿罢。”玉葑看着傅子芩青黑的眼圈道。
  “无妨。”傅子芩起身,即便再睡不过也是无眠罢了。
  玉葑和几个宫女一同为傅子芩穿衣,微微咬着嘴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洗漱过后,傅子芩遣了一个宫女去看长公主。大清早司华宁便已起身,随着乳母给傅子芩行礼,“华宁拜见父亲。”
  “起来罢。”傅子芩眼里弥漫着失落。
  司华宁起身,傅子芩便招招手让她过去。
  傅子芩抱起孩子,朝宫女道:“去拿早膳罢,再吩咐小厨房做些饭菜装在食盒里送来。”
  “是。”宫女福身退下。
  “娘娘……”玉葑犹疑地看着自家主子。
  傅子芩没有答话,只是理了理司华宁的衣衫。
  “华宁昨夜睡得可好?”傅子芩问。
  司华宁踌躇了一下,点点头。
  “华宁,父亲昨日便说过了,华宁有什么话都可以和父亲说。”傅子芩抱着孩子道。
  司华宁揉着小小的衣角,嘟着嘴不说话。
  傅子芩叹息了一声,只能搂着孩子给她一些温暖。
  早膳过后,宫女将食盒送了上来。傅子芩一手提起食盒一手牵着司华宁道:“华宁,咱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司华宁问。
  傅子芩微微一笑,“梳雨宫。”
  “娘娘!”玉葑惊诧地大喊。
  “玉葑,你莫要拦我。”傅子芩横眉。
  “冷宫有侍卫把守,您进不去的。”玉葑急忙劝道。
  “无妨,他们不敢当真和我动手。”只有此时傅子芩才感激司离枭赐予他的身份。
  说着,傅子芩便领着司华宁出门。采蓝立即跟上,玉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你是何人?敢擅闯冷宫?”侍卫抽剑道。
  “看好华宁。”傅子芩将女儿交给乳母,说着便要挽袖子上前。
  “这位是飘绫宫的主子,你们敢动手?”提着食盒的玉葑大喊。
  侍卫面面相觑,宫内只知飘绫宫的主子是芩妃,却不知竟是男子。但那位玉葑姑娘过去是皇帝身旁的红人,后来跟了芩妃,说的话想必不假。
  傅子芩已经要出手,侍卫长忙收起剑道:“娘娘要进冷宫作甚?”
  “去见一个人?”傅子芩冷声道。
  “娘娘,”侍卫长从善如流地笑着,“里头都是些犯了事的疯婆子,娘娘何必脏了您的玉足?”
  这说法让傅子芩浑身鸡皮,挥手道:“让开。”
  侍卫长无奈,这位芩妃娘娘可是皇帝陛下的宠妃,万一一个不悦朝皇帝吹吹枕头风,他们全都得脑袋搬家。
  “娘娘请。”侍卫长侧身。
  傅子芩这才回去牵起司华宁,大步迈进梳雨宫的大门。
  梳雨宫极大,可里头杂草丛生砖瓦破旧,连唯一的水缸都漏了一个大洞,弥散着腐朽的臭味。
  傅子芩带着几个人走了许久才在一个小屋里找着了郦昔繁和婵衣,司华宁一见养母,欢呼雀跃地冲到她怀中。
  “华宁?”郦昔繁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你怎会在这儿?”
  “母后!”司华宁抱紧母亲撒娇,“华宁好想你!”
  郦昔繁看向傅子芩,便见他眼中满是苦涩。
  抱起孩子,郦昔繁朝几人道:“你们怎么来了?这儿是冷宫,没有皇帝的准许谁都进不得。”
  “华宁她思念你。”傅子芩淡淡道。
  郦昔繁长长地叹息,为了女儿傅子芩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进来坐罢,外头什么都没有。”郦昔繁道。
  傅子芩进门便见屋顶好几个窟窿,有一个倒是用破布堵住了,可另外几个还大大地透着日光。房内只有两张木榻,几只小圆凳甚至发了霉。傅子芩深吸一口气,他知晓这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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