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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成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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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染等了片刻阿复毫无反应,正当苏青染以为阿复并不会理会自己的时候,阿复说道,“这里是不是更符合江湖上魔教的样子?”苏青染不置可否。
  阿复又接着问道,“你猜那人是谁?”苏青染腹诽,我若是知道还用问你?
  阿复也不管苏青染有没有听到,理不理会自己,径自说了下去,“二十年前,青悬宫纵横江湖,一时中原武林纷纷对青悬宫又恨且忌,那时候,老宫主还正壮年,迦魔心经虽没有练到顶级,却几乎是武林中无敌手了,且当年风影堂的堂主苍落是老宫主手中那把最锋利的武器,为青悬宫立下汗马功劳。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宫主便发现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堂主渐渐把放在教务上的心思越来越少,甚至察觉到了苍落有了退隐之意,呵呵呵,真是太好笑了,进了青悬宫的门,哪里有退隐江湖的福气,进了青悬宫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不得好死。”阿复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双猫眼盯着苏青染,不无恶意地问他,“你说,你的下场是什么呢?”
  苏青染一阵心悸恶寒,心里竟止不住奇异又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想起南烬,那么,南烬的下场会是什么呢?
  阿复没等苏青染回答,又问道,“你猜,为何苍落会有隐退的意愿?呵……那是因为邓秋心!”苏青染心里咯噔一下,邓姑姑!
  “邓秋心彼时还不过是浮屠观里的一个药徒,当年青悬宫浮屠观里的主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医神玉瀣婆婆,邓秋心实在是天赋秉异,彼时已经是婆婆手下最具医术的弟子,想来若干年后必是她衣钵传人,浮屠观的新主人,可是邓秋心遇到苍落,两人一见倾心后,竟然不再想过青悬宫刀口上舔血卖命的日子,企图过世人寻常夫妻日子……”
  苏青染忍不住插口道,“希翼过寻常世间生活何错之有?”
  阿复嗤笑一声,“我说了,进了青悬宫,下场只有一条,不得好死!”又瞥了眼苏青染,冷笑道,“你以为邓秋心苍落是什么好人?彼时,此二人一旦定下逃亡计划,邓秋心仗着深得婆婆信任,用婆婆亲手教导她的医术杀害了婆婆,脱离浮屠观被苍落安排在风影堂教众里,苍落是风影堂一堂之主,趁着某次外出办事之际,率领教众中间夹带着邓秋心出了青悬宫……”
  “不过,青悬宫岂是这么容易脱离的地方,他二人在外面逃亡躲藏不过月余,便被老宫主亲手擒了回来。原本以为这两个叛教之人不过是交给邢察堂处以极刑便罢了,谁知,那时候玉瀣婆婆已死,浮屠观的灵丹妙药和绝世□□一直是青悬宫不可或缺的助力,老宫主凡事必从青悬宫利益出发,当时便想了个法子,从玉瀣婆婆留下的药物里找到了一味绝世奇药“不死不绝水”,这药便二十年来一直用在苍落身上。”
  苏青染一惊,脱口而出,“不死不绝?”说罢,又忍住喉间翻涌的酸朝苍落看了一眼。
  阿复猫眼弯弯,“对啊,不死不绝,此人已经在这水里待了二十年了,不用进食便可生存,这药水能使得周边的温度永远保持在秋冬样貌,这人身上的肉体也永远不会发臭,初时,药水会慢慢浸透腐蚀药水里的肉体,渐渐肉体如花木栽在土里一般,这药水便如生存池一般,源源不断地输入人存活的养分,只吊着人一丝气息一分心神而已,那人早已口不得言手不得动,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邓秋心情根深种,便是如此,也能困着她在青悬宫永生永世,直至苍落彻底消失殆尽。”
  苏青染想不通,连声质问,“邓姑姑医术高明,是当世医圣,难道配不出这解药救出苍落?”
  “配的出解药又如何,这不死不绝水已经浸在苍落身体里多年,他离了这药池,便如草木离土,枯骨腐心,立时丧命而已。”
  说到这里,阿复又停了下来,又开始问苏青染问题,“你说,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一回,苏青染却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想要回避掉这个问题,阿复没有放过苏青染脸上闪避如洪荒的模样,心里止不住一阵恼怒,一手楸住苏青染的衣领,恶毒愤恨地一字一句道,“最后一件事情,那便是这么多年来,无论朝浮屠观送了多少药童过去,那些药童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死去……”说罢,便狠狠地甩开了苏青染,苏青染一阵酿跄,心里止不住的仓皇,竟不管不顾地落荒而逃去。
  阿复看着那人离去的身影,脸上一片灰败,喃喃道,“阿烬,你我从小便相依为命,我了解你比我自己还清楚,你难受受伤,我即便远在天边也能感应一二,今日你为了他……我到底是不忍你痛得如此不堪,可是,我告诉了他,我让他理解了你,那……那谁又能来理解我的守而不得呢……”
  罢了,你要我禁闭,我变回去继续禁闭,你要我习武,那我便不停不休地习武,阿复能做的便是永远听你的话。
  

  ☆、第二十七章 彷徨

  苏青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离那里的,心中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南烬今天早上暴虐的缘由,可是又急急忙忙地斩断自己的想法,那是一种自己都说不清的躲避,一直以来南烬在自己心中都是乖张暴虐喜怒无常的,即便他为了自己……那也定然理由不是为了护着自己,或许……作为他的……玩物,总还不能过早夭折吧,苏青染艰难地想明白了。
  定是如此,苏青染想清楚了,便又有了动力,抬头望天,仲夏的日头已经渐渐毒辣起来,苏青染这半日几度动荡心绪,又粒米未进滴水未喝,此刻忽冷忽热经历一场,不觉身体也渐渐虚脱乏力起来,顶着日头身上又黏腻了一身汗渍。
  不知不觉竟走回了院子,罢了罢了,自己又有什么权利闹脾气,茫茫天地间,此刻自己的容身之所也不过就是这方小小院落,进了院门,苏青染朝南烬的居室望了一眼,顿了片刻,还是抬脚朝自己的居室走了去。
  一走进居室,苏青染顿觉一阵清凉,苏青染环顾四周一圈,发现自己居室均是熟悉的模样,不曾有什么改变,倒是地上的地板,仿佛被动了手脚,苏青染心中一动,惊疑暗道,谁敢擅自动我的居室。
  这时,一个内务堂的小厮躬着身子进了来,对着苏青染行了一礼,苏青染认得此人,此人一直是伺候南烬起居的,只是南烬不惯人近身伺候,且以往有阿复跟随左右,如今有自己和阿萝,因此此人便一直在外边伺候着。
  此刻进来,对着苏青染恭敬地回禀道,“大总管,这地板是这几日宫主命人改建的,怕大总管夏日难避暑气,宫主召集了大理最具手艺的能工巧匠,从屋后沿着地基在地底下挖了个大水池子,又连着屋后面引了活水进来,屋底下和屋后面的人工凿的水池子皆蓄满了冷水,又在居室内的水晶地板上凿了九个圆形的大孔,再在上面覆了镂空刻着江南女戏莲纹的银盘,这样地底下的冷气便透过这镂空的银盘覆盖整个居室,暑气便渐渐消了,若是过了夏日,将那续着的冷水一一释放了便也罢了。”
  苏青染拧着眉听他絮絮叨叨地解释着,心下一阵道不明说不清的恼怒,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那小厮却浑不察觉苏青染的异样,又巴巴地引着苏青染透过雕花窗子朝屋后看,只见屋后的两侧,沿着屋檐流下,宛若水晶雨帘,不觉侧目,一副赏心悦目景象,真当是“琥珀盏红疑漏雨,水晶帘莹更通风。”
  小厮依旧紧赶着讨好解释着,“原本呢,宫主是要前后四周屋檐都蓄着冷水,形成雨帘而下的,不过,一来屋前不好蓄起冷水池子有碍观瞻,一来又怕温度下降过多,怕大总管身子吃不消反受其累,才想着就屋后挂水帘,这一番可花了好大功夫,又是制作精巧机械将水从冷水池子里送到屋顶,又要改造屋顶装一个大池子,紧赶慢赶的总算在宫主吩咐的期限内完成了呢。”
  苏青染脑子乱的很,耳边听着那小厮一路絮叨,只觉得脑壳突突地疼起来,便挥了挥手让他住口,却见那小厮一副未领到奖赏夸赞反而一副惴惴模样,耐下性子正准备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进来这么久了,都未曾见到南烬,便随手赏了那小厮一些玩意,打算问他南烬在何处。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却是风影堂堂主叶不问,叶不问进来握拳见礼,随后开口道,“宫主今日午后传我等四堂堂主议事,宫主吩咐他需闭关月余,参悟武道,这期间的青悬宫诸事……全由大总管代掌,本堂主从旁相佐。”
  苏青染听罢怔怔,也不应答叶不问,只过了半晌,只等得叶不问快要耐心用尽,心下更是怀疑宫主的决策果不其然很是有问题,苏青染才低低地含糊应了声,“知道了。”叶不问见苏青染再没话吩咐,便抱拳行了礼退出居室。
  苏青染又累又饿,叫了几声阿萝,却并不听到回应,才后知后觉地记起来,阿萝定是留在浮屠观照顾邓姑姑,罢了罢了,便走到床榻前,和衣便倒着睡了过去,身上虽黏腻,但空气中传来的丝丝清凉却是让他份外舒爽。
  待苏青染转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头疼欲裂,鼻息难以呼吸,咽喉火辣辣的疼痛感,略动一动身子便如惯了山西老陈醋一样酸软乏力,不由轻声□□,苏青染自嘲轻笑,敢情自己是得了伤寒之症了。
  却见阿萝听到响动,踩着小碎步急急奔至窗前,手里端着杯热水,在床前堪堪定住,犹疑不前,一双依旧红肿的俏眼又怕又愧地悄悄看苏青染,不知该如何把热水递给苏青染,苏青染看了一阵不忍,抬手朝阿萝招了招手,让她靠近些。
  阿萝看到苏青染依旧温和亲近的样子,眼里顿时蒙起水雾,抽抽搭搭地靠近,带着哭腔,“阿青,阿萝知错了,阿萝……阿萝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呜呜呜……我……我早上……”
  苏青染笑开来,眼看向那热水,带着一丝撒娇,“阿萝姐姐,我都渴死啦。”阿萝连忙把手里的热水递了过去,正想继续说话。
  苏青染双手摩挲着茶杯,因伤寒声音低哑却更温和地说道,“阿萝,什么都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只知道阿萝是这个青悬宫最值得我相信的人便够了。”
  阿萝听了,直难受得眼泪如玉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苏青染止都止不住,只的轻叹一声,又想起邓姑姑,便问起邓姑姑如何了。
  阿萝一听到邓姑姑,便更委屈起来,一面难受地说道,“我……我都还没说再也不理姑姑了,姑姑醒来后却……却把我轰了出来,说……说什么缘分已尽了,再不要……不要凑一起的话。”
  苏青染哞色一暗,想明白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倒对邓姑姑少了些许感念,原本他来到这青悬宫,也早已不是一个多心善的人,只是对邓姑姑和苍落之间的事情,到底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惜,原也不过是可怜人罢了,情之一事,到底让多少世间男女迷了心智毁了终生。
  说了这一会子话,苏青染愈发觉得难受,这新建的避暑居室倒催的自己得了伤寒,反倒不利于自己了,向来医者不自医,苏青染心下恹恹,不觉沉沉叹气,阿萝却打量着这居室,担忧道,“阿青,我看你定是着凉了,宫主也真是的,改造了这房间后又不管着你了,听说去闭关了,只是这居室凉的很很不适合你养病呢。”
  苏青染不置可否,看了眼屋外早已擦黑的天空,淡淡地说道,“无妨,你把柜子里那秋日盖的薄云丝被给我盖上便好了,我身子不碍事儿,不过想喝阿萝煮的梨粥了。”阿萝听罢拿了被子后便跑着出去自去小厨房煮起了梨粥。
  南烬静坐在石室寒冰床上,这千年寒冰床一向是南烬修炼迦魔心经内功心法的最佳辅助,南烬年纪轻轻已修炼到了第八层,那是他的爹终极一生达到的最高境界,不过以前南烬执着于武学,那是因为在这个青悬宫但凡自己实力不够便会为人鱼肉,不得不拼尽全力去提升自己的武力值,而如今已练到了第八层,放眼江湖也难有敌手了。
  然而,南烬那一日伤痛难忍,一颗心被凌迟得七七八八,更不知如何再去面对苏青染怨恨厌恶的眼神,心下冲动,安排一应教务后,便把自己锁在石室里闭关了。
  只是这第九层心法却实在是难以攻克,一连半月来尽是毫无长进,不觉便更执着了几分。
  南烬静坐在寒冰床上,五心向天,慢慢入定,头顶依稀升起丝丝缕缕烟雾,南烬口中默念:
  盘坐宁心,松静自然。唇齿轻合,呼吸缓锦。
  手须握固,眼须平视,收聚神光,达于天心。
  进入泥丸,降至气穴。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丹田气暖,肾如汤煎。气行带脉,炼己功全。
  按照迦魔心经的口诀再一次宁气调身修炼起来,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时辰,渐渐发现身体抵挡不住那股乱冲的真气流动,更觉两肾火热如汤煎,一口浊气直冲咽喉,南烬立时收心吸气,双手运气至前胸交叠,待真气平复,呼出一口重气,眉心跳跃,一阵心悸。
  南烬不知为何,突然想自己的爹便是练第九层的时候,用筋脉逆转的方式以求突破,最终走火入魔,南烬不禁拿着经卷琢磨起来,难道筋脉逆转真是一种途径?否则以自己的爹那一世精明做派怎会轻易尝试,可是这整部心经里并无任何这方面的暗示,南烬苦心思索一番,终是不敢轻易尝试……
  苦苦思索这么多天,还是毫无门路,南烬一阵恼怒,抬手猛地出掌,一道劲光隐约闪过,丈余外远的青石小几顿时碎成一地,却不知这南烬恼怒的是悟道未果,还是其他这些天被他刻意压下的什么……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
  看来还是自己没有悟到真正的门道,南烬明白这并不急不来,更不可操之过急用什么极端的手段,走了他老爹的老路就后悔莫及了,此番闭关既然不成,他便也不做停留,当下便从石室里退了出来。
  一打开石室千金石门,感受到阳光射入眼睛的那一刻,南烬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怀念那个人的气息,他正如这漫天漫地直直灌入自己心中的阳光,照亮了这么多年来的阴霾。
  南烬不觉笑起来,正打算回去找苏青染,抬头却见天空中飞过熟悉的白鸽,正是自己放出去的那只,当下传出特别的一声长啸,那鸽子如有灵性感知到主人的召唤,当下吵着南烬而来,稳稳落在他的肩头。
  南烬隐隐克制住心底的激动,稳了稳手打开了鸽子脚上绑着的信条,看完上面的消息忍不住眉角眼梢扬起来,合下信条,也赶不及回去整理行囊,当下便立刻决定出教前往西疆一趟,反正青悬宮的商号银庄遍布江湖,倒也不担心路上行囊盘缠的问题。趁着众人还当自己在闭关,立时便走,倒少了安排吩咐一众教众。
  不知不觉已过了两月,苏青染的医术不说已臻化境 ,至少也是算得上杏林好手了,可是或许是医者不自医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那病尽然时好时坏的,缠绵到现在才好尽。
  这一日,苏青染身上还盖着薄薄云丝被,手里捧着叶不问递进来的这几日青悬宫的教务,正看到安南国的内政已处理的差不多了,一切都照着青悬宫所想的那样三王子继位,派出驻在安南国王城的青悬宫精良们也在回程途中,苏青染不觉微微笑了笑,想起南烬看到这结果,估计会很满意的……
  这时,突然窗台上落了只翠鸟下来,正寻着主人的气息呆呆地张望着,小嘴还不停地啄着不知怎的散落在窗台上的碎谷粒子。苏青染神色一紧,这么多时日来,他和卫冥之间的联系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这青悬宫重重机关步步营防,要是不小心暴露了,恐怕是灭顶之灾,难道说是有什么重大变故?
  想罢,苏青染口中吹了个轻轻的短哨,翠鸟听得动静,抖起小翅膀扑棱棱朝苏青染怀里飞去。
  苏青染眉头紧蹙,手指握了又松开,信中说道那事得加快办,雪剑山庄休养了这些时日,又重新攻向青悬宫之打算,这对苏青染来讲却是十分担忧的,他比谁都清楚,即便以前全盛时期的雪剑山庄都不一定是青悬宫之对手,何况现在?
  思罢,苏青染快步走到书案前,展开一张防水书娟,写道,“此务必劳兄竭阻之,另一大计,余自当安之,勿急勿急。”
  南烬风尘仆仆从青悬宮外回来,一路长亭更短亭,终于切切实实明白了归心似箭的感受,直到了青悬宮内仍旧纵马疾驰,也不管一路上教众诧异的眼光,短短近在眼前的路却更让人觉得漫长。
  匆匆回到居室院门的时候,便看到一只伶俐的翠鸟依稀寻着高空飞去,在染着红霞的天空下显得静谧悠然,红霞下的院门旁,伫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那脸被晚霞印得分外柔和,蒙上了一层暖光,那人微仰着脖颈,望着远处,好像……好像便是那临窗依门盼君归的人儿……南烬的心窝子便突然被轻轻钝钝地锤了一锤子般,酸酸的软软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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