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臣_Wing-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女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采了。那两人也未曾服侍过比萧仲孺厉害的,当下三人如游鱼戏水,快活一夜,萧仲孺亦是食髓知味,回府时也把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萧仲孺得了新宠,也算新鲜了一阵子,两兄弟之中,他尤爱钟萼,因这钟萼年纪十九,身段却比他弟弟更似女儿家家,硬中带柔,雌雄莫辩,加之性子恭顺,柔情款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萧仲孺尤是怜惜。
  萧仲孺虽有新欢,仍常去大房那头,也不做甚,好似一下对夫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全失了兴致,倒是常叫钧哥儿过来孝顺。
  萧仲孺自年少便有头疾,这些年这毛病越发甚了,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让钧哥儿推拿几次后,病症却大有起色。刘夫人看了大喜,让钧哥儿教教屋子里的丫头们,钧哥儿也不藏私,都给教会了,老爷每次过来,却都只叫钧儿来伺候。钧哥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身份特殊,也从不跟丫头们厮混,倒落得干干净净,什么多余的闲话都没听过,只当萧老爷是亲爹一般,对他百倍孝顺,萧仲孺身边不乏人讨好,可钧哥儿却从未从他这儿要过什么,越是处下来,萧仲孺越觉这钧哥儿毓秀灵气,如玉做的人儿般,偏又什么都不贪,真让萧仲孺不知到底该如何疼他。
  今儿个萧仲孺到大房里,命人来推拿,却是刘夫人过来了。只看刘氏一脸笑眯眯的,掩上了房门,对萧仲孺道:“老爷,这大哥儿和钧哥儿的婚事,想是该提前一些了。”
  萧仲孺一怔,问了句:“何故提前?”刘氏想是太欢喜了,没留意到老爷的失态,她看看左右,坐在椅上凑近老爷悄声说:“今儿个人人说钧哥儿病了,好在妾身留了心眼,遣了有见地的仆妇去瞅瞅……是潮期到了。”
  对刘氏来说,这俨然是意外之喜。顾钧自小有不足之症,又年幼失母,父亲也多病,多年来一人掌家,身子疏于调理,这才年近十八都还未来潮。要不是那顾奶奶担保,刘氏原也不敢要人,这半年也是多番留意,日日给钧哥儿进补,这下总算给她盼着了。
  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不禁夹了夹腿,取衣沐浴去了。
  顾钧坐在热水桶里,拿汗巾擦着身,雾蒙蒙间,想到大哥儿那日把手放在会阴那处,当时感觉恶心难受,这会儿回想到来,心里仍是乱,本是好奇使然,将手探下,也自己摸了那处,真跟烫着似的,激得他一颤。顾钧本当就此收手,哪想今天被那些丫头的话勾动了凡心,摸了几回后,两指头悄悄分开瓣儿,暗悄悄潜进去。
  “嗯……”顾钧哪料那肉缝里的道儿又窄又热,心慌慌地,阳根也似烫了,就用另一只手捋了起来。钧哥儿头次手淫,便跟止不住似的,阳根捋泻两次,花道儿也清水潺潺,湿得跟溺尿一般,浊了一桶水。顾钧回过神后,悔得要命,忙穿衣倒水,早早就心乱乱地睡了。翌日起早,钧哥儿便很不好了,头昏脑胀,浑身热得吓人,吓得他那老婆婆以为钧哥儿发了什么急病,没想竟是潮期至了。
  为防他人近身,刘氏将钧哥儿锁在屋里头,钥匙就在大奶奶手里。顾钧平时被绑在床头,只有发作得太厉害时,才命嬷嬷取来角先生予他缓缓。
  此日,夜深人静。
  顾钧睡至夜半,欲潮又发作了。他喊了几声“婆婆”,无人应他,急得掉泪,本想咬牙忍了这次,殊不知这欲火哪是自己挡得住的,在床上如烙饼似地痛苦翻滚。想是先前顾钧解手时,他人未将他绑好,那绳子不期然地松脱了,顾钧挣开一个,连忙去接另一只手,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眼睛一斜,瞅见脚踏上搁着的锦盒,用脚一踢翻,就见一只角先生滚了出来。
  顾钧只像是瞧见救命灵丹似的,费劲儿地伸长手臂去够它,试了几下,这才拿住了。他等也等不及,挣扎地褪了裤子,粗喘着将那三寸长的假势塞进根下的肉穴里去。阴暗的房里头,春光暗现,只除了那甜腻撩人的呻吟之外,黑夜里并无其他声音,却在此时,一盏灯笼轻晃而至,映出一道狭长人影。
  薄弱的窗纸被无声地捅破,漆黑如夜的眼暗暗地瞧进去。晦暗不明的暗室里,唯有靠一束月光,明明暗暗间,就见钧哥儿跪在床上,跟在水里泡过似的,身上的中衣粘住皮肤,发丝一绺绺黏在颊上。他仰着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耸动,手臂夹在赤条条的大腿间,似在用力推动何物。那窥视之人静静盯着钧哥儿的脸庞,便看钧哥儿咬着湿唇,喉结不住抖动,再看下头,玉根儿又甩又晃,淫水哒哒,不由心念大发,手放在门上,只差一步就要闯进去,却听见一声脆响,垂目一看,就见门上闩着拳头大的铁锁。
  萧仲孺顿时清醒,手捏着那铁锁,紧紧握了握,终是深深一叹,转身大步而去。


第6章 
  却说钧哥儿来了潮,原定在年底的婚事便提早一月,横竖办喜事的东西都备齐了,也不差那点日子。
  萧府大办喜事,备了百来桌子的流水席宴请亲朋好友,宫中亦指派内侍总管过来道贺,呈上皇上和皇后的贺礼。
  便看这萧府正堂飞檐斗拱、雕栏玉砌,每根柱子前摆着一棵金树,上头的果子皆是宝石所雕成,这样一株造价需万两。此外,每张宴桌上摆六十四道菜,堪比宫宴,衣着不同颜色的美婢穿梭其中。放眼看去,花红柳绿,满堂权贵。
  “恭喜恭喜——”
  “宋大人,里面请。”
  萧仲孺今日着了件玄红织金边的宴服,织造局今年才出了五匹这样的布,萧太傅便得了三匹。那金绵华而不艳,美而不俗,唯一的缺点便是挑人,萧仲孺穿着这一身,却不想极是合适。他头戴赤金冠,身形颀长挺拔,站在来往的宾客之中极是显眼,毋怪见过萧太傅真容的人,都将他比作天上东君,单论相貌,萧仲孺确实当得天下第一风流。
  此时,管事走过来道:“老爷夫人,吉时到了。”
  于是萧家家长纷纷入座,不多时就听见喜炮声响,跟着就见一对小新人牵着绣球进来了。就看那新郎样子俊秀,还有些稚气的模样,身边的人儿头戴珠冠,用珠帘挡了脸,模模糊糊的,勉强能看出点眉目,比新郎大好几岁的样子,反正娶尻子也不是冲着样貌,古来娶妻是娶贤,要色以后多纳几房妾侍便是。
  萧仲孺自瞧见那钧哥儿穿着喜服走来,眼便移不动了。顾钧今儿个仔细打磨过了,珠帘下后的脸庞朦朦胧胧,眼帘微垂,萧仲孺几欲掀起那珠帘,将钧哥儿这副样捧到眼前好生地看看,失神时听到刘氏悄声唤道:“老爷。”
  就看一对新人跪在眼前,已经磕过头了,正等着老爷喊起。萧仲孺眼前一花,有些恍惚,回神时手已经挥了挥,面上故作平和地笑笑:“起……起来罢。”
  一对新人欢欢喜喜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司仪便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嬷嬷婢子过来,簇拥着新君去了里头。萧晟暂留堂中应酬宾客,萧仲孺也走过来,同人推杯换盏,整个萧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转眼,日落月升。
  下人搀着大少爷进去了喜房,萧晟在宴上贪了几杯,人不怎么醉,就是步子有些飘。一进房内,萧晟便忙不迭地赶人:“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他把下人都轰了出去,一个在房内伺候的都不留。
  古来新人洞房,都不乏听墙的好事者。新房外头已聚着几个萧刘两家的纨绔子孙,耳朵贴着门,正琢磨着如何闹一闹萧晟,好在刘氏有先见之明,遣了大丫头来赶他们道:“夫人说了,谁敢坏了大哥儿的好事,回去都告诉你们家里祖宗,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那大丫头模样俏丽,边说边挤眉弄眼,那两三个纨绔也不是不懂门道的,同这丫鬟调戏了几句,几人这才被哄服了,一起去了。
  这幽暗长廊就彻底静下来,只屋子里映出氤氲灯光,风声呜呜吹,远远传来的不知是笑声还是哭声。
  一道鬼魅似的长影陡地出现,金绵袖子拖在地上,“沙沙”地响着。他停在喜房门外,半晌,身子微俯,门轻轻地推开一道缝儿。
  屋中,那一对新人已经喝过交卺酒,解开喜袍,一起爬到床上去了。
  红艳艳的床幔上绣着游龙戏凤,喜床上的那对少年望了望彼此,好似都有些羞一样,脸蛋都红扑扑的。萧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钧哥儿羞怯地笑了笑,那样子实在让人心怜,跟着,大哥儿轻轻捏起钧哥儿的下巴,亲了他的嘴儿。顾钧颤了颤,便把眼缓缓地闭上了,任由大哥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萧仲孺静静地看着,深幽幽的眼眸眨也不眨,神情极是肃穆,不见白日里的半点喜意,宛似这内宅深院的一只鬼影。此时,钧哥儿已被萧晟压倒在床上,两人痴痴地亲作一处,舌头卷得咂咂响。萧仲孺无声地吞咽,袖子下的掌心却正一点点地捏紧……
  当萧晟将手伸进钧哥儿的衣服里时,萧仲孺便用力一拂袖,孤影消失在阴暗的长廊尽头。
  萧老爷自去了偏院,叫先前带回来的钟家兄弟来跟前伺候。今日萧府办喜事,各房各院都赐了酒菜,原还当老爷今夜没这心思,没承想却怒气冲冲地来了。萧仲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身边人如何察觉不到老爷心情不豫,赶紧将那对兄弟洗干净了送到萧仲孺床上。
  萧仲孺斜倚在榻上,懒懒地吃着酒,就看钟萼钟芮两兄弟来了。他们只穿件寝衣,下身光着,方便老爷行事,素日萧仲孺常和他们调笑,今夜他们瞧老爷板着脸,也不敢贸然动作,只一起爬床上跪着了。
  萧仲孺看了看兄弟两人,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道:“爷今儿乏了,你们俩自己来罢。”
  钟萼钟芮互觑一眼,没想到萧仲孺竟是要看他们兄弟相奸。那钟萼脸色白了白,小声地唤了唤“老爷”,萧仲孺对他却不见过去的半点怜惜,反是笑着说:“芮儿,你哥哥不敢,那就你来罢。”
  伺候萧太傅的人都知道,萧仲孺面上看着儒雅,实则乖戾狠辣。钟芮猛地起来,扬手给他胞兄一个耳光,钟萼被打得头晕眼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钟芮就欺到他身上,手掀起他的衣服强弄起来。钟萼吃惊不已,又挣又踢,被钟芮啪啪打了两记,啐了口骂声“欠肏的贱货”,把他两腿打开,手指插进哥哥的牝中狠狠抠起来。钟萼两颊红肿,嘴角也破了,终于安分下来,歪歪躺在床上垂泪。没一会儿,钟芮就把捋硬的阳物插进哥哥的阴户里,两兄弟紧抱彼此媾合起来。
  萧仲孺冷眼看着这对兄弟,他看那钟萼原是万般不肯,这才不过多久,就被他弟弟干得呻吟连连,脑中渐渐浮现当夜钧哥儿用淫具自渎,遂将二者模样重叠,倏地极是动火,便命钟芮躺下,钟萼趴在弟弟的身上,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掏出阳物,分开钟萼两瓣臀肉,捣入后庭。钟萼痛得几乎痉挛,身子骨抖得要散掉一样,萧仲孺却跟泄愤也似,狠命捅他。钟萼受两处夹击,欲仙欲死,玉根被逼吐精数回,差点被萧仲孺玩死在床上。
  这头萧仲孺因看见钧哥儿和儿子亲热,妒火中烧,作践钟萼以此泄愤。那厢新人柔情蜜意不了多时,也出了纰漏。
  只看红床上,一对少年脱个精光。钧哥儿两腮酡红,双腿开开,再看萧晟,正捋着阳具,那物件三四寸不到,显然是还未长成,稚嫩得很,大哥儿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钧哥儿身上,要进洞里去,这才在洞边磨了两下,龟头进都不进,顾钧就觉下头一湿,支身一瞧,见萧晟那物件已经软了。
  萧晟脸红成猪肝也似,结巴道:“以前……以前不这样的。”也不尽是如此,以前他都跟丫头厮混,那香荷香凝之流,都巴结着少爷,躺下来凭大哥儿弄,任是多久都说大哥儿能行。萧晟如今爱着钧哥儿,连日来都想着他下头美物,今夜总算能采撷一番,哪知东西莫说顶一顶,还没插一下就泻了。
  顾钧起来安慰了大哥儿,萧晟拉住他说:“你给我摸摸,许就成了。”依顾钧的性子,自是不想的,可见大哥儿着急,也只好用手帮他捋了,八成硬后,萧晟说:“你躺下来,我们再试试。”顾钧便乖乖躺下,让大哥儿插进来,萧晟这会儿进去了龟帽,被那嫩肉一绞,晃不到两下,又在顾钧腿边射了。
  “不做了!”萧晟气得爬起来,顾钧忙起来披了衣服,犹豫了会儿,仍是走向萧晟,软声劝道:“该是……酒喝多了,今夜大家都乏了,不如早些睡,等过两日,咱们再试试好了。”
  萧晟这二世祖谁的劝都不听,独独听钧哥儿的。看钧哥儿也没有笑话他的样子,心里一实,道:“也是。那就去睡罢。”两人便回到床上,合衣一块儿睡了。


第7章 
  新婚头夜这般马马虎虎地将就了,翌日顾钧起早给姑奶奶端茶,不见萧仲孺人在。刘氏昨夜就知萧仲孺去了偏院,也不知发什么邪火,闹得那一头鸡犬不宁的,可这话她从不和钧哥儿说,她总觉着,老爷不爱钧哥儿沾后宅这些事儿。
  喝了钧哥儿的茶,刘氏屏退旁人,拉他过来身边,亲切地问:“昨儿个夜里,还过得去么?”
  “昨夜……”顾钧听夫人问及床笫之事,也不敢明说萧晟和自己还未成事,刘氏看他支支吾吾,断定他是羞不敢言,心头大喜,只留他坐会儿,便放钧哥儿回去歇息了。顾钧只有把话藏住心底,不敢与第三人知道,暗忖几日后看看如何,再作打算。
  可怜钧哥儿样样思虑周全,倒不想自己这一瞒,竟给后来种种事端,埋藏下了祸根——
  再说那钟氏兄弟,萧仲孺狠狠糟蹋了钟萼之后,那钟萼就病了。原只是发热,何曾想十日不到,钟萼就食水不进,一下子便要不成了。钟芮去求管事再叫大夫来医,管事一看,人已经不省事了,怕不过是这一两天的事儿,大感晦气,本来这男妾是萧仲孺宠爱的,可都病了十天,老爷愣是没过问一个字,这萧府上下个个都是人精,哪看不出这对兄弟已经失宠了。此下,莫说请大夫,还不叫人来麻溜地把那病得半死不活的哥哥给抬出去,回头知会了刘氏,刘氏也只叫帐房拨了十两银子,把人当叫花子般打发了。
  钟氏兄弟被赶出萧府后,当夜钟萼就死了。钟芮哭了半宿,一早就拿了三百钱买了口薄棺——他也是无法,萧府只拿十两银子出来,以后的日子还要过,只有这厢委屈了哥哥。钟芮将棺材葬在京城外一处坟地,烧着钟萼的贴身衣物时,找着了一张字帖。那是萧仲孺还宠着他俩时,将兄弟两人搂在怀里,一笔一画教他们学写字。这下,钟芮便明了哥哥的死因,忍不住又大哭一场,之后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给坟头磕了三次头,便起身去了。
  又回到萧府。
  这一眨眼,萧大少爷成婚已过去了半月。此夜,萧晟又与顾钧同床。屋内烛火明暗,萧晟坐于床头,裤子半褪,只看钧哥儿跪在脚踏上,正用嘴吸着萧晟下头那话儿。要说这顾钧也是官宦子弟,又是给萧府当正君的,何来干这种讨好男人的下贱活儿,那是顶顶委屈了他。钧哥儿也是迫于无奈,萧晟同他试了几夜,原来还硬过,这晚索性站都站不起了。萧晟恼羞成怒,掐着钧哥儿要他伺候,钧哥儿又是心疼又是可怜他,半推半就之下,只有拿舌头来舔。
  这会子都含了一盏茶的工夫,那阳根还是软榻榻的,钧哥儿也不是丫头小厮,那懂得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不小心牙尖碰到了肉,萧晟吃痛之下,挥手打了钧哥儿,怒气冲冲地吆喝:“滚,笨手笨脚的!”
  顾钧平白无故受了迁怒,跪坐在地上,忍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