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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惊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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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出身寒门心不平,花家公子名花臣。
本得亲近迫将门,孤傲不与争。
误入宫闱谁曾怨,枕损庄周梦。
只后来,临终托孤,动心忍性,多年委屈一朝清。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臣,李澜笙 ┃ 配角:轩辕赫,拓跋长乐,李怀恩,宁霜。
  盛世伶人
  这盛朝一向不泛商客贵族,而在这永州城中,最受欢迎的生意,当属在勾栏弄玉之中寻一夜的温存。不论纨绔子弟,达官贵人,哪怕是皇亲国戚也敌不过这温柔乡的逍遥。
  放眼望去,整条烟花巷还真是人声喧沸,大红的灯笼都能照亮半边的天。
  要说其中最繁华奢靡的,还要数七夫人开的倾城阁,不说那阁内布置多么奢华金贵,单说里面的美人儿那是个个皆为上乘姿色。
  但这倾城阁却与别家花楼有一不同之处,那就是倾城阁有位不挂名的头牌,乃是七夫人的弟弟,据说长相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说是如此,却很少有人见过此人,这传言也就越来越神,很多人几番光顾倾城阁,为的就是看看这未曾露面却名满天下的花臣,是个怎样的角色。
  而今夜倾城阁便要出牌相示,谁出的价最高就能将美人儿抱了去。
  花臣虽是男儿之身,不少风流浪子却已是按捺不住,据说当初一晚花臣仅是轻纱隐面就已颠倒众生的姿态,任了谁都不会忘记的。
  消息一散播开,排队来一睹真容的达官显贵就已经塞满了整条烟花巷,更有甚者包圆儿了附近酒楼,只为一睹美人芳容。喧嚣的议论声吵得巷子比白天的闹市还要厉害。
  忽起一阵柔箫声,闻者噤声,琴瑟和鸣,一道红帐自下席卷,中间乍放一朵金莲,随即就有一白衣翩翩轻点台面,悠悠转身,依旧是轻纱掩面,但那对墨色桃花眼却真真是惹进人心里去了。
  来人将面上轻纱一掀,台下不论男女都禁不住愣了神,只见台上之人眼神轻蔑朱唇微启,落入眼中皆是一副事不关己,仿佛不落尘蒂,缥缈天上仙!
  此刻的倾城阁,更是与之前的喧沸形成鲜明对比,鸦雀无声。
  “在下花臣,有礼。”来人声音清悦入耳,神态漠然,却惹得堂下个个瞠目结舌,几乎连眨眼片刻都不舍得错过了。
  一时间,智者便把艳词填,愚者更醉酒中仙,痴者更痴画中颜!
  花臣问世,天下惊绝!
  不过这世人的混沌,却难敌一人眼神清冽,那人坐于上楼的雕花檀木桌旁,眉眼间说不出的清冽冷酷,只微微勾了薄唇。
  七夫人着身红色漆花裙,虽是年近三十,却余韵犹存,到底还存了那么一股子媚气,说话更是软声细气。
  “各位官人,投标就此开始,这花落谁家,全看各位出手阔不阔绰。”她的唇色红得发亮,满眼喜悦几乎要喷泄而出。
  “二百两!”有人喊了一句,立即迎来一片哄笑,倾城阁一个普通女子都要二百两,更何况是这色倾天下的花臣?
  “五百两!”
  “我出七百……”
  “黄金万两。”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不知是谁报的数,却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再加了,循声望去,那正是一个将军,目光似猎鹰般敏锐,仿佛一眼能刺进人的心里去,竟令人不敢正视。
  他手中还握着一把长戟,戟身雕龙画凤,隐隐有金气流动,这天下执此兵器的,唯有一人。
  那就是大晋的战神,皇帝的宠臣——李澜笙!
  花臣看向那人,不过顷刻,众人沦陷于他,他沦陷于李澜笙。
  李澜笙也是饶有趣味打量着他的猎物,看来这次的倾城阁,他没有白来。

  天下惊绝

  黄金万两的价格,不说别人出不起,就算出的起,谁敢惹了这位将军?
  李澜笙冲花臣笑笑,起身下了阶梯,向花臣踏步而来,将手递了过去。
  花臣愣神片刻,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才重新看回这位年轻的将军。
  他自十岁那年便听说了他,一位骁勇将军,年方十六,带着大晋李家军十五万铁骑,剿灭了突厥近三十万猛将!此后突厥俯首称臣,每年的进贡从未间断。自此,只要是李澜笙所领战役,从来都所向披靡,至今未尝一败!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的人物,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花臣不过是个以貌扬名的伶人,大晋无所谓有没有他,却不能没有李澜笙。
  “怎么?还不跟某回房?”李澜笙眼中满含了笑意,握住花臣的手,将这整个人都往自己怀中一带,花臣便扑了他满怀。
  “将军……”花臣唤了一声,李澜笙却不等他下文,将人拦腰抱起,就这么将人抱上了楼上的厢房。
  李澜笙手下几个人立马将一箱黄金抬了进来,七夫人看的两眼发直,双手摸着十足的金锭,笑得合不拢嘴。
  “弟弟啊,你可给姐姐带了一笔大财来,当初你还不乐意……谁知一拿出手就……”七夫人不住地摸着那一个个金锭子,高兴的语无伦次。
  而此刻厢房内,安静的只剩两人激吻的阵阵水声,不知何时地上便褪下一层白衣,不时发出一个浑厚声音的低笑和些微轻柔的呻/吟。
  倾城阁的人挂牌前都是仔细□□过的,花臣自然也不例外。正戏还没开始,这前奏便叫花臣软了身子。
  将唇上余液舔去,李澜笙勾唇示意花臣过去演奏一曲。
  花臣点点头,忙正了神色走了过去,深呼吸片刻将气息调匀,指尖轻触琴弦,他十指修长,却也有力,拨弄出的曲子不是寻常烟花巷应有的欢曲,而是隐隐缭绕兵戈之气,弦音清冽如李澜笙那双眸子,琴音灵动,却震撼人心。
  一曲拨弄,先低徊沉抑,仿佛大军蓄势待发。而后乍然升起一股恢宏之气,如离壑之潜蛟,呜呼长鸣。再者琴音急促,拨回婉转,仿佛困兽犹斗。终了,音色清平,却难抑喜悦之声,余韵悠长。
  李澜笙眼中略显震撼,一曲终了还不忘回味一阵,那双如猎鹰般尖锐的眸子连承了的笑意都显深邃。
  “这曲子是你所作?”虽是问句,话语中却肯定。
  “是。”花臣颔首,“不瞒将军,在下自小便听说将军威名,那战场上的快意恩仇,一直都是在下心之所向!”
  李澜笙闻言含笑,内心却不以为然。这等话语,不论是出自他真心还是阿谀奉承,于他都无半分关系。
  “这曲子叫什么?”
  “天下惊绝。”
  好一个天下惊绝!李澜笙满意看着花臣,果真曲如其人,天下惊绝。
  “本将,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声惊喘花臣再次被拦腰抱起,轻置床上封了唇舌。花臣的脸涨得绯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然李澜笙终于肯放开他了。
  李澜笙有些舍不得,那张嘴品起来真是舒服得很,这样一个人送了别人他倒有些不情愿。
  “让我看看我花黄金万两买的人值不值得。”李澜笙眸子里含了笑,声音也略微沙哑,接着便熄了灯。他干这事的时候,不喜欢屋子里亮堂堂的。
  即便如此,漆黑着花臣的身子也能看得很清楚,他肤色雪白,可见从小就拿来当女人养着的。
  李澜笙刚想着要去解自己的衣服,后来想了想,便道:“你来替本将脱了这身衣服。”
  花臣脸色平静得理所当然,手上也有所动作。他自小就在这倾城阁长大,什么没见过呢?甚至在别人欢好的时候他都有在一旁服侍过,对这种事就自然不以为然了。
  然手上动作利落,心里却怎么都觉得别扭。
  花臣轻解了李澜笙的软甲,又缓缓脱去里衫,他怕力道重了惹怒了这位将军,那就不好了。
  可纵横沙场的李澜笙哪有这般细腻的感触?他一向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骑马砍杀身上伤痕自然不少。对此即便有所不耐,也只是静静等着花臣做完一切。
  平时李澜笙对将士们也是极好,有时还叫大家一起喝酒,平易近人,李家军的人没一个不服他的。
  花臣的动作几次蹭过李澜笙肌骨,炙热的温度透过指尖直传进心里去。
  李澜笙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看得花臣不禁羡慕起来,再看看自己,清清瘦瘦,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思仿佛被李澜笙看穿,李澜笙面上不难看出自豪。他功成名就,本就该得意,不是吗?
  “我来。”李澜笙伸手将余下衣物几下扯尽,粗糙的指腹磨擦着花臣细嫩肌肤。他常年操持兵器,手不如花臣那般纤细修长,蹭得却叫花臣舒服得很。
  李澜笙复又亲了亲花臣的唇,就顺着他脸颊细吻,痒得花臣直用手推他。几下折腾后李澜笙便又顺着往下亲吻,花臣心底便愈发慌乱了,只紧紧闭着眼睛。
  他起初将这事想得简单的很,可自己亲身经历起来,就怎么都不适应,甚至后怕,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李澜笙见他如此,忍不住调侃:“我还以为你浪得很。”
  “你……唔……”花臣话还没说完就岔了音,李澜笙正用舌尖挑弄着他耳窝,兜兜转转舔过一弯,含住耳垂时不时在嘴里吮上一番,这功夫真是下足了。
  花臣不禁暗骂,他经历惯了风月之地,对这等事自然如鱼得水,可怜自己这第一次便要被折腾到嗓子都哑了。
  忽而花臣一惊,一阵冰凉膏体轻轻抹过来,他便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说不定疼得很……
  他忍不住轻颤着,见李澜笙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进来,忙道:“你轻些!”
  李澜笙低低笑:“会的,念着你是第一次呢。”
  而这将军果然温柔,虽还是吃了些苦,好在很快他也乐在其中。

  婢女阿兰

  廿日一早,花臣醒时,李澜笙早已不知去向。他盯了床头许久,终于起身。
  嘶——
  他皱了皱眉,比昨晚更疼了。
  一经折腾他身上的被子也掉了下来,他这才看清自己,一身的红紫。花臣忽然笑了,一使劲强行下床站了起来。他连双腿都是颤着的,险些一个趔趄跪在地上。
  穿好了衣服,他便沉沉往屋外走去。
  倾城阁除了些干粗活的下人,还没一个人早起。
  “花……花公子。”一个小女孩怯怯叫了他一句,经过昨晚,花臣之名号已响彻整个永州城,谁都知晓大晋战神李澜笙一掷万金买他一晚。
  花臣轻轻笑了笑,便是那小女孩也看得入了迷。这个人的笑容就像初晨撒在白雪上的一缕阳光,让人觉得温暖,却又带着几丝疏离,似雪冰凉。
  这种感觉似乎相矛盾,可就是说不出的契合。
  “你叫什么名字?”花臣话语很温和,他骤然觉得,这个女孩,长得真像当年的姐姐,却不是如今的七夫人。
  “我叫阿兰。”小女孩睁着双大眼看他,水灵灵的,很惹人喜爱。
  花臣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她却极为不安地蜷了蜷手。花臣这才发现,她手上都是些伤痕,有冻伤的,有被利器伤到的,所以她整个小手都红彤彤的,唯这张小脸粉白得可爱。
  “你以后便跟着我吧。”花臣说着便带她回了房间。
  那房里一床凌乱还未收拾,花臣却也不介意,他让阿兰在房里待着,等他回来。
  然,等花臣端了盆热水回来的时候,床褥已经被收拾过了,换了新的。
  “手脚倒是麻利得很。”花臣看着她的眼神忽然就有些宠溺,他,七夫人,当初实则是三个孩子的,只是最小的妹妹在一年冬天没挨过,冻死了。
  他依稀记得他那妹妹生的粉雕玉琢,可爱得很。
  他一家三个兄弟姐妹,都生得好看得很,这大约是跟他美丽的爹娘有关。那时一家人,其乐融融,怎么艰难的日子都挺得过去。
  后来,姐姐被一富贵人家看中,买去做了小妾。她是那男人的第七个小妾,却因生得比其他人都好看,那男人便让她替了死去的正房夫人的位置,她七夫人的名号便是这么来的。
  不过好景不长,先皇驾崩那年那家人受了牵连,姐姐也受连累,被卖到了青丨楼。他家没了富贵人家的接济,又逢乱世,没过多久就撑不下去了。
  爹娘纷纷去了,他便被姐姐接去了青丨楼,也便是如今的倾城阁,他刚到的时候,姐姐还是倾城阁的花魁娘子,转眼五年,却已经做了倾城阁的主人。
  他总觉得,经了这几番挫折,姐姐身上多了很多,也少了什么。
  她多了很多不重要的东西,却失了最珍贵的。
  花臣将热水盆放在桌上,捉了阿兰的小手,泡进里面。他掺了些药物进去,对伤口会很好。
  “谢谢花公子……”阿兰声音细弱得像蚊子,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花臣笑得温和:“以前我娘亲就是这般帮我治好冻伤的。”
  阿兰抬头看了看花臣,她忽然觉得这倾城阁中并不全是坏心眼的人,也有真正温柔的人啊。
  阿兰的事便被这么定了下来,阿兰是真心感激花臣救她脱离苦海。
  这倾城阁的杂工,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新人宁霜

  过了几日,倾城阁买进一个新人,花臣听说了是个小倌,暗叹这世间还真有与他同命之人。
  新来的人叫宁霜,样子清秀好看,看着温温和和的。
  他初来倾城阁,看着满阁的花娘子,不禁紧张起来。
  七夫人让人记了他的名字,选个日子就挂出去,她这回赚了,用了二十两就买回这般模样的小倌来。
  卖他的那人是个粗人,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等事,被她几句话就骗进去了,走后还对她感激涕零的,孰不知被她坑了几十两呢!
  宁霜由七夫人带着认识了倾城阁的花娘子们,才听七夫人道:“这阁中还有个跟你一样的,如今名满天下的花相公你可有听说过?”
  宁霜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七夫人听着不用她再说明了,也笑起来:“你不妨去拜会拜会,他那人性子冷清。”
  宁霜便去了,进门前他敲了敲门,站在门外等。
  “进来。”
  闻言,宁霜便轻轻推门进去。
  花臣看也不看,躺在床上发呆,阿兰在床边生了火盆,自己也坐在一旁烤火,那双灵秀的大眼正望着门口站着的宁霜。
  “在下宁霜,是刚来的小倌,前来拜会花公子。”宁霜说得彬彬有礼,他来时那人跟他讲过,要找着大腿抱,这样以后的日子才过得安稳。
  花臣闻言也只点点头,并不打算理会,他自然知道姐姐让新人过来的用意,不过是想要他罩着他,少生是非。
  宁霜有些尴尬,难道他还需送些什么?可他自己都是被卖进来的,哪里有什么可以送礼?
  “照理今晚你就可以挂牌了,你这副模样,用不着我罩着。”花臣起了身,阿兰赶紧披了件裘衣给他,而后便由花臣带着往屋外走,丝毫没有要再理宁霜的意思。
  宁霜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这花相公果然性子清冷,也着实惊艳。
  可是他宁霜,就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晚些的时候,宁霜被七夫人唤了去,上了层妆。宁霜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觉得妖得很,怎么也不适合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看。可七夫人满意得很,命人放了消息出去,今晚倾城阁又出一个红牌,过会儿便要出价。
  不少人都好奇,难不成这次的娘子能比花臣都好看?
  于是倾城阁又是人头济济,等着看这新来的是个什么模样。
  花臣就斜卧在楼上看着下面,他隐隐有种预感,觉得李澜笙今晚还会来。
  他这次又是以什么样的价钱买了宁霜呢?
  不过花臣自然也清楚,若是李澜笙此次真的买了宁霜,价钱要是出得更高,那无非是一巴掌打在他花臣的脸上。
  可孤傲如花臣,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
  倾城阁骚动了一会儿,宁霜便站出来了,一脸的红妆跟上午的他格格不入,看着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喊价的人也不少,最终以柳誉的六百两定了价。
  柳誉乃是当今柳丞相家的五公子,不成器得很,偏生是柳丞相的独子,所以很宠他。
  花臣挑了挑眉,看来他今晚这预感是错了。
  “阿兰,我们回去。”花臣从软榻上坐起来,刚舒了舒身子,就听下面一片低呼:“李将军!”
  花臣应声看过去,只见一黑甲将军带着两个随从进来,他手中长戟从不离身。
  李澜笙似是感受到花臣的视线,也望了过来。
  七夫人见来了贵客,忙笑着迎了上去:“李将军,这是我们今晚的新人,还没开过苞呢。”
  李澜笙却是看也不看,只淡淡道:“本将来找花臣。”说罢便上了楼,将愣愣望着他的花臣一把横抱在怀里,回了房。
  七夫人默了片刻,重新拾了笑意,招呼起来,宁霜自然是要伺候柳誉的。

  新人宁霜(二)

  “李将军……”花臣刚开口说了句话,唇就被李澜笙堵上。
  李澜笙吻得缠绵而激烈,花臣被压在门上,连回应都来不及就被李澜笙拨弄得心神荡漾,他除了借着空挡呼吸什么都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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