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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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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合路阅兵,楚国校场突袭越国,反被吴国渔翁得利,占领了合路。有了合路这块踏板,吴国攻越便有了充足的军资补给,免了舟车劳顿、运送军粮的巨大耗资。
  当越宫的这些消息传到夫差耳中时,吴国已经集结了十万大军,驻守在吴越边界的合路之地上。吴国将士皆摩拳擦掌,就等着吴王夫差一声令下。
  营帐内,吴王夫差听完赤影侍卫的禀报,半晌默然不语,见伍子胥进来,方沉声问道:
  “伍相,今天是什么日子?”
  “启禀王上,今日乃是丁未年二月十七。”
  伍子胥想了想,回答道。
  “传令下去,三军做好准备,二月十九辰时,进攻越国。”
  夫差顿了顿,突然道。
  “是,王上!”
  伍子胥恭敬作揖,脸上却染上了几分兴奋之色。自从先王阖闾被灵姑浮刺杀身亡,至今已有三年,吴国蛰伏三年,苦心营谋,等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兴师南下、踏平安城,为先王报仇雪恨。
  伍子胥退出营帐,抬头,望着远处的天空。淡蓝色的空中似乎出现了阖闾带着笑意的脸庞。
  “阖闾,我的王上,很快,你的愿望就能够实现了。待到越国城破之日,便是你我相会之时,等着我。”
  而在营帐内,吴王夫差却是另一方想法。
  ……
  “巫姑,你可知无邪是于何日产下男婴的?”
  “二月十九,没错是二月十九。”
  “你为何记得如此清楚?”
  “当年无邪大人产子时,正是观音诞。我见那孩子生得白白嫩嫩的,好看极了,心里还想着这孩子兴许真的就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呢。”
  ……
  二月十九,菼之,这一天,是你的生辰,亦是你重生之日。
  从此尔后,便用你的余生来偿还我父王的命吧。
  ……
  当越宫众臣收到密报,说吴王夫差已集结十万大军于合路之地准备攻越,越宫上下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这一天,勾践不是没有估计到,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战场之上兵戎相见,一决生死,果然这便是自己和夫差之间无法逃避的命运。
  勾践听到密报,唇角忽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王上,敌军有十万之众,而我越国集全国之力便只有区区五万,敌强我弱,此战不战已败,如今之计,恐怕只能向楚国借兵。”
  大将军白灼对越王道。
  听到楚国,脑中不觉闪过齐国那夜楚王熊轸强要自己的情景,勾践全身猛地一震,脸色骤然一变,脱口拒绝道:
  “不,绝不能向楚国借兵。”
  见越王反应如此过激,众臣皆觉有些不可思议,纵观东南一隅之局势,吴楚越三国鼎立,呈平衡之势,若越国被灭,平衡之势被打破,只怕楚国也岌岌可危。唇亡齿寒,这道理楚王不会不懂,所以此次若是找楚国借兵,楚国断然是不会拒绝的。只是,不知为何,一提到楚国,他们的王却如此不悦。
  “王上,白将军言之有理。吴国此次来势汹汹,早已存了灭越之心,若是以我国寥寥兵力负隅顽抗,只抵挡不了几日。齐国山高路远,自是鞭长莫及,如今之计,便只能快马加鞭,求助楚王。请王上三思啊。”
  文种突然上前一步,与白灼并肩而立,对着越王道。
  勾践又岂不知文种和白灼所谏实乃解决越国之危的上上之策,只是他心里已恨极了楚王,要他低声下气地去找楚王求助,实在是强他所难。
  “范卿,你意下如何?”
  勾践突然望着范蠡,清亮的眸子中似有求助之意。
  范蠡跟在勾践身边多年,勾践的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洞悉非常。虽不知道越王为何如此排斥楚国,可既然他不愿,自己便绝不强迫于他。
  “想当年王上即位之初,吴王阖闾举兵来犯,那一战亦是敌众我寡、凶险异常,可是最后我们不仅化险为夷,而且还除掉了阖闾这个劲敌。所以微臣觉得此战我们若筹谋得当,凭我国一己之力,未尝没有胜算。”
  “敢问范将军,若是筹谋得当,胜算几何呢?”
  白灼突然问范蠡道,脸上颇有几分不与之苟同之意。
  范蠡顿了顿,最后只能如实答道:
  “只能拼死一搏,胜算并未可知。”
  “王上,椎李一战与此战不同,椎李一战吴王阖闾急功近利,筹备不足,却意欲于我国内乱之际,趁机灭我越国。而此次,吴王夫差,筹划多年,正是有备而来,只怕单凭计谋巧算,无法做到以少胜多。”
  正当范蠡寻思着如何顺着越王的意思为拒绝向楚国借兵寻找说辞之时,灵姑浮又猛地泼了一盆冷水下来。
  “可是纵使楚国肯借兵于我,也许耗上数日时间,可是再过两日,吴国便会举兵攻城,只怕即便如此,楚国援军依旧是鞭长莫及。”
  范蠡想了想道。
  “我们可以主动出击吴国,拖延吴国攻城的时间。”
  灵姑浮道。
  这几位大臣,皆是战场上叱咤风云、骁勇善战之辈,可是除了范蠡,其余众人却都坚持向楚国借兵。勾践也心知自己的决定乃是一意孤行,陷越国于万劫不复之地。如今也只能将个人恩怨先放至一旁,解决此次危机再说。
  “既是如此,明日便举兵攻吴之震泽,另外请文种大夫代为修书一封,向楚王借兵。”
  勾践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眸子望向众臣,淡声道。
  丁未年二月十八日,越王勾践兴兵入吴,以舟师直趋震泽(今太湖)。
  吴王夫差听闻此消息,不觉莞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精心准备了四年,就是为了今次之战。没想到他还没主动向越发兵,他勾践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夫差尽起驻守合路之地的舟师返回震泽应战,命合路之地其余兵力原地待命。
  越军本就准备不足,加上长途跋涉,已是疲惫不堪,自然不敌训练已久,准备有素的吴军。
  两军对阵,没过两日,吴军便大败越军。越军且战且逃,而吴军气势如虹,趁胜追击。
  夫差在军中下了道悬赏令,若有生擒越王勾践着,封侯爵,赏地千亩,黄金万两。
  勾践的队伍溃不成军,一路逃回越国会稽,没想到吴军一路追来,竟攻破了会稽城。勾践带着剩余的五千军队,退至会稽山,而夫差的军队则将会稽山为了个水泄不通。
  已经过了六日,可是楚国似乎没有派兵的动向。越国群臣正焦急之际,却听得前方探子紧急回报说前往楚国送信的信使早就被吴军截住,当场毙命。
  此消息显然如雪上加霜一般,彻底断绝了越国君臣的最后一丝希望。
  “如今吴国来势汹汹,不灭我国誓不罢休,这可如何是好。”
  白灼将军猛地将手中□□重重插于地上,哀叹道。
  “如今也只能指望天佑越国,让吴王夫差暴毙身亡,吴国国丧,忌战事,如此一来,我们方可化险为夷啊……”
  文种坐于石阶之上道,唇角扯出一抹凄凉笑意。
  “吴王夫差年轻气盛,怎么可能暴毙身亡,只怕我们离王国之日不远矣。”
  白灼回头,望了文种一眼道。
  “我有办法退吴之兵。”
  正当众人皆感到茫然绝望之际,勾践突然走了过来对他们道。
  ……
  吴王夫差正会同伍子胥等众多吴国大臣在会稽山下吴国营帐中一起谋划攻山的策略,却听得帐外侍卫回报说有越国使臣求见。
  吴王夫差欲下令斩杀越国来使,以示灭越决心。不料那侍卫却递上一物,令夫差神魂不由为之一荡。
  侍卫手中拿着一副牛皮卷轴,夫差接了过来摊开一看,只见上面依稀可见粗细长短不一的条纹,这些条纹组成一个弯弯曲曲的图案,就像是一条九曲十八弯的河流,由西向东,奔腾不懈。将卷轴反过来,却是一副人物肖像,只见那画中人容貌清丽脱俗,雌雄难辨,一袭白衣更显得飘然出尘,宛若谪仙。
  侍卫手中所持之物不是别的,正是河图。
  这河图他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莫非那使臣……
  夫差心中忽地一辆、亮,忙对那侍卫道:
  “快将那使臣带进来。”


第45章 求和
  “越国使者参见吴王。”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那个清朗悦耳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夫差心中还是猛地一滞。
  “你们都下去吧。”
  夫差深吸一口气,秉退了左右道。
  一时间,营帐内便只剩下吴王夫差和越国使者二人,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越国竟没有人了吗,堂堂越王竟然屈尊降贵当一使者。”
  夫差走近那使臣,一只手托起他那尖细的下巴,强迫他望着自己。深如潭水的眸子悠悠望着眼前这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充满磁性的声音压低了几分道。
  “吴王殿下,我是来讲和的,只要你肯退兵,我们越国可以答应吴国任何条件。”
  勾践任由夫差如鹰隼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流连,他微微抬起眼皮,清如剪水的眸子直直望着夫差,眼神不卑不亢,平静如水。
  “呵……”
  夫差冷笑一声,放开了勾践,转身背对着他,深吸了口气道,
  “说,你可以给我什么?”
  “越国愿意向吴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只听得勾践的声音道。
  “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夫差转身,唇角挂着一丝戏谑笑意,望着勾践道,
  “然后再处心积虑,图谋灭吴之策?越王果然好深的心思,如若只是这样,不如一举灭了越国,尔后使越国之民、耕越国之地、享越国之税,如此岂不更无后顾之忧?”
  “越人乃大禹之后,自是不肯轻易就范,吴国灭得了越国,可是却收服不了千千万万的越人。如若越国国灭,吴王治理越地只怕要颇费些心思。如今吴国国力虽蒸蒸日上,可是北据强齐,南有楚国,二者如同虎狼,南北夹之,只怕届时吴国内忧未消,外患又起,得不偿失。”
  夫差听得勾践提到楚国,心中不由得一凛,一股无名怒火直抒胸臆而出,眸色顿然变冷:
  “越王果然好口才,不过若是越王想凭借这三寸不烂之舌令我改变初衷,只怕是行不通的。”
  “那我要如何做,吴王才可改变主意?”
  “如何做?”
  只听得夫差冷笑一声,朝勾践走近几步,二人之间只隔了一拳之宽的距离,一种无形的压力油然而生,勾践不觉别过头去,避开夫差的灼热视线。夫差趁机贴近勾践的耳根,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暧昧至极道,
  “上次越王求楚王时是如何跟他做的,这次便也如何跟我做……”
  如羽长睫轻轻颤了颤,勾践望着夫差,眸中却是一片茫然之色。
  求楚王,自己何时求过楚王?
  脑中突然闪过在齐国与楚王的那一夜,第二日楚王便放弃齐国公主之争回了国,莫非夫差认为自己为了让楚王退出便与他做了如此龌蹉不堪的交易。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勾践心中蓦地一恸,紧咬下唇,俏脸绯红,双眸泫然欲泣。
  夫差本抱着一丝希望,也许那夜是楚王强迫于他,可是见勾践默不作声,没有反驳,显然是已经承认了他的推测。而且前几日吴国士兵截获了一封由越王亲笔手书给楚王的求救信,他宁愿先去求楚王,也不愿前来求自己。若非信件被截,楚国未曾发兵,这个人又怎么会低声下气地站在自己面前。
  想到此处,夫差眸色越发冷了几分,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如若越王不肯,便请自便,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夫差转身,背对勾践下了一道逐客令。
  突然夫差只觉腰部一紧,勾践整个人已经贴了过来,将他拦腰还住,头枕着他的背道,
  “只要吴王肯退兵,我愿意……”
  听到此话,夫差整个人如遭雷击。
  越王勾践,原来想要你的身体竟这般简单,若是那日吴国没有截下那封求助信,只怕吴国退兵之后,你便会承欢楚王胯。下。了吧。
  一想起碧波庭中,勾践双颊通红,香汗淋漓,在楚王熊轸身下扭动着身体,放浪形骸,哭着喊着求他快点进入的场景,夫差便几乎忍不住想要将身后那人彻底撕碎。
  “把衣服脱了。”
  夫差用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勾践道。
  勾践的身体颤了颤,咬了咬唇,将手从夫差腰间撤出,
  只听得身后一阵窸窣作响,夫差余光瞥见勾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至地上,过了许久,身后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怎么没声音,越王后悔了?”
  夫差强忍住转身地冲动道,声音较平日愈发沙哑低沉了几分。
  “不,没有……”
  勾践的声音有些迟疑。
  “那越王这是在做什么?”
  “我……”
  “越王不求寡人了么?”
  “我……我求你……”
  “求我做什么?”
  “求你……上我……”
  一番对话下来,夫差早已按捺不住,他转身,将身后之人打横抱起,放至床上,狠狠地压了下去……
  “嗯……疼……”
  被男人贯穿的感觉,就如同身体被活活撕成了两半,勾践倒吸一口冷气,紧咬了下唇,修长好看的眉宇顿时蹙成一团。
  “疼?那夜你跟楚王好的时候,都没见你喊疼?嗯……”
  夫差双手撑于枕头两侧,将勾践完全包裹在身下,一边用力地进入,一边恨恨地说道。
  四年来,除了蓬莱岛上那次他有意勾引和越宫中那夜他主动献身,自己竟再也从未碰过他。虽然每每想要与他交好,可是怕他不悦,自己便收了那个心思,可是他对自己的身体竟可以弃之敝履,这个身体既然可以讨好其他人,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纵情地享受一番。
  想到此处,夫差心肠一硬,最后一丝怜惜也彻底消失德无影无踪。他如同一只发了狂般地雄兽,肆无忌惮地贯穿着身下那个美丽的身体。
  空气中,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喊出来,我要你喊出来……”
  见勾践紧抿着双唇,夫差顿时心生不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沙哑不堪的声音道,
  “那一夜跟楚王,你不是喊得很销~魂~吗?为什么到我这儿就不行了,莫非我的床上功夫竟不如他?”
  身心都被身上的男人剧烈摧残着,勾践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如此残忍,可是他错了。原以为他是了解自己的,可是他也不过同其他男人一样,想要的,只是这一副臭皮囊而已。
  ……
  “菼之,我心悦你……”
  “菼之,我要你心甘情愿……”
  “菼之,菼之,我的菼之……”
  ……
  假的,一切的温柔与呵护统统都是假象,脱下虚伪的面具,他想要的,终究不过是这床笫间地一时温存。
  承受着夫差无情地XX,泪水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
  见到身下之人流泪,夫差心蓦地一抽,几乎想不顾一切软玉温存一番,可是又想到那夜他与楚王之事。同样是被压的,可是在楚王身下他竟会享受地婉转呻。吟。,欲。求,不满,可是他竟在自己面前哭泣。难道跟自己睡觉难道就让他如此难受。
  想着,夫差愈发下了狠心,今夜便要让他好好陪陪自己。
  勾践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昏死过去了,每次醒来,睁开眼睛,都会看到夫差在自己身上疯狂地索求。
  营帐内,传出吴王夫差一声声兴奋地低吼和越王勾践因为忍不住而时不时发出的痛苦的低吟……


第46章 骨节专车
  “张太医,为何一天过去了,他到现在还是高热不退?”
  耳边传来夫差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
  “启禀王上,越国使者连日奔波劳累,本就染了风寒之症,再加之昨夜王上对他……”
  张太医抬眸看了夫差一眼,将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换了种方式说道,
  “总之越国使者眼下需得好好静养,更不宜行床笫之事,老臣这边去再熬一副汤药让他服下,热症明日便可退去。”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夫差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勾践,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羽睫轻颤,修长好看的眉紧紧蹙起,额上布满了层层细密的汗珠。
  看到这样的勾践,夫差的心竟有些隐隐作痛,不由得后悔起自己昨夜的粗暴兽行。
  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将那蹙起的双眉抚平,可是突然又如触电一般地缩回了手。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怜悯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有求于自己,用身体来交换,这对他而言是件公平的交易。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又何必对敌人仁慈。
  “王上,孙武将军有事求见。”
  突然听得帐外侍从禀报道。
  “请他进来……”
  夫差望着勾践,又忍不住伸出手去将被勾践踢至一边的被子盖好,将帘帐放下,自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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