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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儿-YY的劣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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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杨武、廖庭风二人离开,已经有许久了。霍祀等人不敢再让段正歧有任何闪失,也派了人在门外接应。许宁跟着走出书斋,他替陈青轻轻地阖上院门,月色倾落一地,段正歧一人站在树下。
  许宁走上去。
  “既然难过,为什么不和他们解释清楚?”
  段正歧回头看他,眼睛里映衬着月光。
  许宁说:“你没有那么早恢复记忆,对不对?你只是不想让他们对你再抱有期待,在交易中掺杂不该有的情谊。”他想起自己初见失忆的莫正歧时,几乎认不出他来,因为那时的哑儿眼中,有着久违的赤忱。他站在那一群人中,被信赖的同时也信赖着他们。可或许,连段正歧自己都没注意到这点。
  段正歧割裂自己与“莫七”,就像是划下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
  许宁看向哑儿:“正歧,我觉得身为‘莫七’的你,其实是开心的。如果没有恢复记忆,你是不是会一直待在他们身边?”
  段正歧没有回答。两人一起走向霍祀安排的车辆,却在上车的前一瞬,段正歧拉住了许宁的手。许宁紧张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段正歧却只是轻轻地将许宁的右手放到自己心口。
  【即便我没有恢复记忆,也不会留在他们身边。因为我一定会来找你。】
  似乎要让许宁从自己的心跳中,明白这道心声。段正歧一直到将人拉上车时,都没有再松开手。
  许宁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两人紧靠着相坐,许宁的手被段正歧拉在胸口,好似一个亲密拥抱的姿势,他们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么。而坐在前排副驾驶,被霍祀派来开车的某位青年,却一直都没有合拢嘴巴。
  等将许宁和段正歧送回秘密据点,这位好青年第一时间找上了霍祀。
  “将军和那许宁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他们就那么不对劲呢?”
  霍祀几乎是有些怜悯地看向他。段正歧麾下几名干将中,或许唯一不知道这件事的就是他了吧。霍祀上前拍了拍好青年的脑袋,想着自己要不要提醒对方,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万一提醒了,让这位好青年想起自己曾把将军的心爱之人打趴在地上,岂不是要害得他夜不能寐,时时担惊受怕了?算了,还是等他自己去想明白吧。
  好青年贾午,就此陷入了连续多日的迷茫中。
  这期间,上海风云诡秘,乱象沉浮又起。左派费劲心思,终于除掉了内奸。青帮狡兔三窟,将罪名尽数推到袭击会场的甄咲身上,断臂自保。孙系军阀困于左右,犹如负伤巨兽,只能假作威势。
  所有人都知道,离变动的那一日已是越来越近。
  而许宁与段正歧在上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左派一位重要人物亲自前来,与段正歧确定了合作关系,并尽数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来上海最重要的目的终于达成,未来拥有了新的可能;而敌人虽不至于一蹶不振,却也是大伤元气。虽然几经周折,但结果比预想得好。一切尘埃落定,于是段正歧顺理成章地对许宁写道:【回金陵吧。】
  故作镇定,又夹着某种跃跃欲试的期待,许宁从他字里行间都瞧出了那份飞扬的情绪。
  于是他假装没看出段小狗的意图,笑着道:“好啊。”

    第57章 柜

  六月草长,南燕高飞。
  过了芒种之后,天气便越发地炎热起来,就是在金陵,冷热的交替显得格外明显。一个月之前还穿着袄的行人们,此时已经不约而同地换上单衣,偶尔可见女学生穿着过膝的长裙从街头笑闹而过,也是一道风景。
  金陵,段正歧府邸。
  孟陆正在院子里逗狗。
  “过来,狗剩,来,吃肉。”
  他蹲下身,逗着在草皮上遛圈的小黄狗,那小狗却怎么也不理他,对他手里的肉看都不看一眼。
  “嘿,这脾气大的,和正主一模一样。”孟陆调笑道,却见小狗突然欢快地飞奔起来,跑到另一人的脚下雀跃地蹭着。
  姚二弯腰将小黄狗抱起来,同时也斜了孟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刚才说这狗像谁?”
  孟陆看到他就觉得不妙,之前段正歧出事,姚二被匆匆喊到上海,现在这人回来了,必定意味着上海的麻烦也已经解决,更有甚者……他视线向姚二身后看去,果然看见两道熟悉的人影。
  “将军,许先生,二位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我就知道以将军的本事,不会出什么事。”孟陆换脸一样换上一副假笑,可说完,他就对上段正歧那双黑冷的双眸,心下一咯噔,糟糕,想来刚才逗狗的那一番话都被将军听见了,只不知这回又要挨几鞭。
  他讪讪地站在一旁等着惩罚,段正歧却只是带着许宁走过他,轻轻瞥了一眼,并未有吩咐。
  反而是姚二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
  “你运气好,将军今日心情不错。”
  心情不错?孟陆抬头去看前面两人,却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许宁和段正歧,竟是手牵着手回的府邸。段正歧就算了,许宁竟然没有去揍人?
  将军是下了什么迷魂药,还是将许宁给下降头了?孟陆心里闪过诸多不敬的念头,却始终不敢相信,许宁是心甘情愿地被段正歧牵着手。
  与他有相同想法的,是其他发现段正歧与许宁关系变化的人。无论是张三、丁一等段正歧的麾下,还是槐叔、李默等许宁的亲友。众人不约而同地,冒出相似的想法——许宁,怎么如此不正常?
  “不正常?”
  许宁失笑,“我怎么就不正常了?”
  回到府邸后,段正歧收拾了一下就和姚二等人去书房议事了,只留下张三陪在许宁身边。想来是其他人觉得,多一个少一个张三,对决策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张三倒是被鄙视惯了,不去关心书房内的大事,倒是八卦起许宁与段正歧的事来。
  “怎么不正常?”张三道,“还记得之前将军怎么对你,你又是怎么回应的?亲一口就要挨一回揍,提个亲都被人砸了一脑门书,哎,可怜我们老大一片痴心。”
  “提亲?”许宁道,“你正好提醒了我,那我改日就去寻个良辰吉日。”
  他说着,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侧头问起槐叔这段时期的生活。
  张三听了却觉得不对劲,过了半会琢磨透了,不敢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
  许宁终于又回过头来看他,笑说:“之前你们将军那提亲实在难登台面,作为他老师,我该给他做一个表率。槐叔,你看这几日可有什么黄道吉日?”
  槐叔已经翻起黄历道:“本来这六月四日是宜嫁娶,但您二位回来晚了,时候已过。那便只有十四日了,正好是端午,也是吉日。”
  “嗯。”许宁点头,“槐叔你便挑个日子,准备些聘礼,我好去提亲。”
  “不知这瓜子、红枣、桂圆和花生,是否也要一一准备……”
  “等,等等!”
  张三连忙打断二人:“许宁,你这真是要向我们老大提亲?还有您,槐叔,你看他这么乱来,都不阻止吗?”
  槐叔说:“少爷有了心上人,我高兴还来不及。”他又皱眉道,“而且我们提亲,肯定会请媒人上门拜访,绝不会轻慢了你们将军。”想了想又道:“就算之后他不生儿子,少爷也不会另娶,是吧,少爷?”
  许宁点了点头。
  “我本来就不想生儿子。”
  张三真是快被他二人弄糊涂了,急道:
  “许宁,你这是怎么了?就算是老大拿什么胁迫你,你也别这么想不开啊!”
  许宁见状,笑了笑道:“槐叔的的一句话,你听见没有?”
  “什么?”张三问,“请媒人?不会另娶?”
  他想想段正歧娇羞地穿着一身红袍,被许宁挑起红盖头,就是一身鸡皮疙瘩。
  “是‘心上人’,这三个字。”许宁说,“我曾说过,若我爱慕一个男子,不会将他比作妻妾姨太,而是尊重他、敬慕他,我必要他也知晓我的情意,与他同生死共荣辱。”
  张三崩溃:“那你是真要娶我们老大过门么!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将军夫人,将军相公?”
  许宁说:“夫与妻,只是一个称呼,有也可,没有也无不可。”
  张三愣愣地。
  “可你刚才不还说要向我们老大求亲?”
  “啊,那只是——”许宁笑,“和槐叔逗你玩来着。”
  槐叔也在一旁低头笑。
  “那你喜欢我们老大这一点,也是逗我玩的吗?”张三问。
  许宁收敛起笑容,认真道:“当然。”
  “啊?”
  “当然不是。”许宁说,“我喜欢他,爱慕他,想与他白首,真真切切,并无虚假。”
  这也是许宁不久之前才想明白的事,一生短短数十载,有多少值得珍视的人?
  也许是在那分隔的十年,每一夜入梦见他时;也许是在两人重逢后,每一次与他交锋对峙之时;也许是在他被自己拒绝后,一次次不馁纠缠时;也许是直到快失去的那一刻,许宁明白,没有任何人比哑儿更重要,没有失去什么比失去哑儿更可怕。
  或许有人不认为这是爱慕,但它早已经融入血骨不可分割。它比亲情多了一份缱绻,比爱情多了一份深重,比友情多了一份眷恋。世上若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准确形容它,那或许是从未有人拥有过这样的心情,又或许是曾经的人们已经不需要言语来表达这份情谊。
  它将伴随着呼吸,永远相随。
  “那我们将军知道这件事吗?”
  许宁想了想,点头。
  张三紧张道:“既然你俩已经情投意合了,我们是不是该办点什么?没有婚礼,最起码也得有个洞房啊!你不知道,许宁,这小半年来老大为你守身如玉,我们都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憋的不行了!”
  许宁面色迟疑,想起段正歧在外的英勇事迹,瞬间觉得背后一寒,呵呵道:“这,还是容后再谈吧。”
  “还有什么比你们俩洞房更重要?不行,我这就去找老大,我也得去找丁一和姚二,我得找他们商量!”
  “等等!”
  许宁想抬头阻止已经来不及。张三飞奔如箭,转眼已经跑进了二楼书房。
  书房内,议事正进行到一半
  “按照您的安排,红鸾姑娘已经前往日本,而关于甄咲一事……”
  “老大!老大!”
  张三一闯进门,就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丁一、姚二还有孟陆,都齐刷刷地探头看他。然而,段正歧当作没看见张三,他们几人也不能擅自行动。
  阔别金陵半月有余,大小事务一应累积,而上海那边因为新缔盟约,也堆积了不少事务。正是繁忙的时候,段正歧哪有空管张三在玩什么把戏。
  丁一继续汇报道:“关于甄咲一事,老五已经知情,他向您请缨,要求亲手清除叛徒。”
  孟陆忍不住侧目。
  亲手?真狠得下心么?
  姚二却道:“我赞同,甄咲在将军身边多日,熟悉我们几人的行事风格,派其他人去刺杀,有很大几率失手。但是老五不一样,若说此时有谁比我门更想杀甄咲,那必定是他。”
  孟陆忍不住道:“可毕竟他们是……”
  话没说完,段正歧已经做下了决断,只见段正歧吩咐:
  【此事就交由他去办。】
  几人俯首称是,正准备就接下来的几件事继续商议,却见段正歧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会。他看向张三,微微挑眉。
  你要说什么?
  张三这才像是憋了好久,终于敢大喘气。
  “我就是问,就是问将军什么时候和许先生,把事给办了?”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人脸色各异。
  丁一一脸你说什么混账话的怒意,姚二面无表情,孟陆则是挂了满脸八卦好奇。
  张三继续道:“许先生都已经承认了心意了,我想老大憋这么久,总不该再憋,万一憋坏了不好用了怎么办?”
  噗嗤,孟陆忍不住笑出声来。丁一面色青白,姚二轻声叹了口气。
  就在众人都以为张三不免要为此挨一顿抽时,段正歧却写道;
  【他对你说什么了?】
  张三如此这般,将许宁那番表白一一道来,房内渐渐安静下来,除了张三,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古怪,他们悄悄去打量段正歧,却见段将军稳稳握着笔,僵坐着犹如雕像,要不是他手里的墨水已经晕染了一大片纸张,旁人还以为他无动于衷呢!
  事实上,段正歧内心激荡,几次都快捏断了笔杆。他又喜又恼,喜的是许宁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感情,恼的是许宁宁愿告诉别人,也不肯当面和他说清楚心意。
  他好似在怕什么呢!
  段正歧冷冷一笑,起身就向外走。
  怕?那可不好,事到如今,怎能再给对方退路?越是怕,他就越要让那人尝遍其中滋味,最好能深陷不可自拔,日日离不开他。
  段将军带着一身的恼火与欲火出门去了,张三呆愣在原地。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做错。”孟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是在一只饿昏了头的老虎面前,送上了一只肥美肉羊。我替老虎感激你,替肥羊感到惋惜。”
  而此时,肥羊许宁正想着是否要先走为上,嗅到肉味的段正歧却已经逼上门。许宁一看他神色,默默后退三步,却挡不住人高马大的饿虎。
  你想去哪?
  段正歧挑眉,眼里冒着熊熊热火,他在考虑是否要直接抗起人就往内屋去,正在思量这么做的可行性与许宁生气的几率时,有人突然闯了进来。
  “先生,先生,有您的信!”
  李默踉踉跄跄地跑进来,打碎了段正歧的黄粱美梦。
  许宁松了一口气,连忙问:“哪寄来的信?”
  李默顶着段正歧虎狼般的视线,道:“是北平,一下子寄来了两封呢!”
  段正歧不耐烦,要派人把这家伙扔出去。
  “将军!”
  外面又有下属跑来。
  “南方战事急报,天津段公急信!”
  两人面面相觑,段正歧脸色难看,不得已松开许宁。
  许宁笑道:“正好你有两封信,我有两封信。将军大人,先办正事。”
  段正歧只觉得刚刚往下涌的热血,骤然郁结在胸口,烧得他又麻又痒,偏偏还无可奈何。他狠瞪了许宁一眼,如果可以,恨不得用眼神把人给吞下去。可怜久饥之饿虎,又要空着肚子放羊了。
  “来。”许宁说,“看信。”
  听起来像是——来,吃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告诉我们,在乱世,想开车也不那么容易呢。
来,仔细跟我读。
日,日,离不开他。

    第58章 谲

  【师兄敬启:
  连日来诸事繁忙,以至耽误了回信,勿怪。
  听师兄询问老师近况,在此回复,老师近日一切安好,身体已经无恙。
  读信知师兄担忧北平局势变幻、风波诡谲,因而建议老师与我南下避难。师兄之关切我已知晓,然而师兄却不知整个中华,从东北至广州,无一不处在纷乱间。若要列举天下不可安身立命之地,非仅指北平,而是寸寸土地,处处城郭,皆已战火飞纷。读来可悲,偌大中国,竟已无一净土。
  即便如此,老师决定留守北平,我也与老师共守。有朋友多方支援,我们生活可保无恙,无甚烦扰,也无甚惧怕。若说有忧虑,老师曾说:只悲痛苦难之群众,朝生夕死如蜉蝣,人命轻薄如草芥。更心痛四千年文明之中华,如银盘碎裂,如尸骸四散。
  若有朝一日能止干戈,建新国,乃吾等舍生求死之愿也。
  附:得友人推荐,兼《妇女之友》杂志主编,为女子同胞明心智、开视野。初获此重任,与师兄同享喜悦。
  再附:今日见堂妹得嫁良人,偶想起师兄已然二十六七,还未考虑成家立业。甚忧。
  张兰。
  五月二十七。】
  【敬启者:
  小友安好。
  近日听闻君诸多传闻,虽传言流入耳中,已知不可尽信,仍不免担忧。
  听闻君辞掉金陵教职,与一段系子侄交好,身险乱局;又闻君赴上海,共建三方之友好会面,化解一场风波。初闻此二事,吾心喜悦也烦扰。
  小友之天资,在校时已得以明鉴,诸师长皆甚喜爱。吾虽不曾授课一日,却也将君视作共建未来之栋梁。
  在此,仅以微末之言相赠。
  北伐已是大势所趋,奉张之辈末路在即。何以择之,何以栖之,望君慎重。
  鹤卿顿首。
  六月三日。】
  许宁放下信封,眉头已经悄然蹙起。这两封信,一封是他北平的师妹张兰所寄,看来许宁劝老师与她南下的建议,是不能达成了。北平之乱局,许宁梦中所见也不甚清晰。他隐隐之担忧,果然不被人重视。
  另一封信,则是——
  “鹤卿?这鹤卿是谁啊?为什么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叫人怪难受的。”
  旁边探出一个脑袋,张三偷看得光明正大。
  许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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