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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渝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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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敢在京城明目张胆的犯案,没有内应,谁信?
  聂武城揉揉眉头,怎么又想到案子了呢。又躺了回去,任夜风吹拂着,闭着眼睛。
  他真的不明白当初为什么方玥不愿意离开呢,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让她如此轻易的舍弃身边的人,其实聂武城是有些怨方玥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并没有对人说过,方玥自己不愿意离开的事情。
  如果说了,别人也就不会那么责备他了,可是他并没有说。他不想推卸什么,也不想伤方夫人的心。
  有些事情,他有一天要亲自去问清楚,去问问方玥,为什么。
  想了许久的事情,聂武城重新睁开了眼睛,酒醒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挑了个无人的僻静之处,纵身一跃,落到了地上。
  正往回走着,他看见了不远处一脸焦急的邵渝正四处在酒楼店铺之中询问着,应该是在找自己。
  聂武城感觉痛苦似乎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不可以放任自流了,因为有人总会等着自己啊。
  他轻叹了口气,喊了声,“邵渝。”这静静的一声立刻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聂武城的原以为邵渝听不见的,没想到邵渝欣喜的转过了头,看见了聂武城。
  “将军!”然后邵渝马上在人流之中不管不顾的挤了过来,聂武城也迎了上去,无奈的张开双臂一把将邵渝揽入怀中,“这么多人,这么急干什么,万一摔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将军,你没事吧?”邵渝抬起了头,眼含期翼,鼻尖上还沾着些许的汗珠子。
  聂武城逆着灯火,粲然一笑。
  “没事的,让你找急了,回去吧。”聂武城与邵渝肩并肩的在人群中往回走,邵渝高兴的和聂武城说着什么,聂武城笑着听,不时点头。
  稀松平常,与旁人无异。
  最后渐渐消失在这灯火阑珊处,再不见踪影。
  只叹那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第四十五章 乔装潜入
  两人回到府中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没有再多做耽搁,洗漱过后就去歇下了。
  过了几日,又一大早,丁子栖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聂府。
  “武城,武城!不好了!”丁子栖喘着粗气来找聂武城。
  聂武城波澜不惊,毫不在意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那,那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姜舢要接手你手上的京城爆炸案,就前几日那起,偏偏皇上还准了,那姜舢怎么会清楚案件呢,他能查出些什么名堂来?给了他,我们还怎么查?”
  聂莲城也有些不高兴,“那明明是哥哥的案子,凭什么给别人啊。”
  邵渝也因为这是关于将军的事情,仔细听着。
  聂武城淡淡的呷了口茶水,继续悠然自得的用着早膳,看丁子栖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开口。
  “皇上把案子撤给姜舢,就是想压压我的势头而已,京城中大小事情皆由我来办,不就显得朝廷之中没有能将吗?树大招风,这倒不是什么坏事。”
  丁子栖点头称是,又略一皱眉,“可是,那起案子由姜舢来接手,我们不就无权过问了吗?这案子和余州判匪的关联可不小啊。”
  聂武城瞥了他一眼,很是奇怪的道,“他查他的,我查我的,这有什么。”
  丁子栖恍然大悟,“武城,你这是要偷偷查案呐。”
  “这案子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偷偷一说。”聂武城眉目淡然,口气却十分霸道。
  正说着话呢,下人来报。
  “少爷,外面有你女子求见,自称是少爷的故交,叫做酉竺,看样子,似乎是个西域女子。”
  聂武城放下了筷子,“让她进来。”
  而邵渝在管家刚刚的话里只听见了,女子?西域女子?什么,来找将军,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啊。将军好像和她很熟的模样,自己却一点不知道。
  邵渝的危机意识又出来了。
  聂莲城还在打着趣,“难不成是哥哥在西北的老相好,哎呦喂,还是个西域女子。”
  丁子栖怕聂莲城等人来了之后胡说八道,口无遮拦,就赶紧解释,“不是的,那酉竺只是当初帮武城剿灭蛮夷的人罢了,不要瞎说。”
  远处,酉竺大刀阔斧的走了进来。因为自幼长于西北,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她也不知道那么多的礼节,直接往主厅走去。
  “将军!”酉竺高兴的挥手。
  聂武城微微一笑,点点头,管家也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酉竺,你来了。”
  酉竺上前一抱拳,弯腰,“见过将军。”
  “坐在那里吧。”聂武城放下了茶盏,向酉竺看去。
  酉竺落座之后,向着座上的各位颔首示意,然后这才开口,“将军,你可也收到了蜀绣门的请函?”
  “收到了,有事吗?”
  酉竺摇摇头,“没事,那逯川蜀绣门确是每六年一次武林大会罢,这倒没什么。只是,此次主持大会的是那繁玥阁。”
  “繁玥阁?哦哦,这连我都知道,就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高手曾出的江湖上极其神秘的繁玥阁?”聂莲城睁大眼睛问道。
  酉竺点点头,“就是此阁。”
  “这有什么问题吗?”丁子栖略一皱眉。
  “这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前几日那起爆炸的主犯鸢娼,也就是妖面蛛女便是出于此阁,她旁边那个斗篷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梼杌,一个武功高强的杀手,那两人就是在繁玥阁做事的。”酉竺解释道。
  “你是说,她们是受了繁玥阁阁主的授意,才在京城闹事,并且还是冲着本将军而来的。”聂武城抬眸,眼神略深。
  “对,我正是此意,特来提醒将军小心些,只怕那繁玥阁阁主居心叵测,当时蛮夷就是有它的帮助,才那么猖獗,繁玥阁看起来是故意与将军您作对的。”酉竺面色凝重。
  聂武城轻笑一声,“是吗?真是给足了本将军面子呢,这武林大会倒是非去不可了。”
  “我也不过是来提醒将军一下,想那繁玥阁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我来京城也是有要事在身的,那就不多加叨扰了,我就先告辞了。”酉竺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聂武城也没有再挽留了,只是说,“若是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酉竺一笑,“多谢将军。”然后就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哎,哥,你什么时候得罪了那繁玥阁啊,它要找你麻烦啊。”聂莲城对于此事仍有不解。
  聂莲城冷笑,“那繁玥阁行事狂傲自大,卑劣无耻,我之前打压了一下罢了。”聂武城并没有说出也许和方玥还有些关系,这种事情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好,以免招来灾祸。
  邵渝暗自沉思,后抬头问,“将军,那武林大会一定要去吗?会不会有危险?”
  “去,当然要去,不仅去而且还要顺着线索查探清楚。”聂武城眼神微微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姜舢领人亲自来聂府交接案件,姜舢态度很好,谦恭有礼,丝毫没有盛气凌人的模样,临走前还对聂武城说,“此事还请将军海涵,这是陛下的旨意,若将军想指导一番,下官绝无二话。”言下之意就是说聂武城仍可以插手此案。
  那姜舢浸淫官场多年,颇会做人,说话滴水不漏,此次也是怕得罪了聂武城。
  聂武城倒是不甚在意,“此案你放手去查,若有不详不尽之处,皆可来问本将军。”
  姜舢点头称是,“那,下官就告辞了。”
  京城爆炸案仍由聂武城暗中调查,而丁子栖也开始着手淮颐坊的五石散之事了。调查妓院中的事情,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乔装潜入了,丁子栖也不例外,准备装作嫖客进去。
  可聂莲城该如何进去呢,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女扮男装,可那也太假了,一眼就叫人识破了去。
  没办法,她只好买通了淮颐坊中的一个管事婆,到时候作为一个陪酒的小侍女呆在丁子栖的身边。
  这日,丁子栖身穿锦袍,手里摇着一把他曾经看一眼就觉得败家的所谓名士才子必备的题诗折扇,走路散漫晃荡,眉梢轻挑,自有一股风流放荡之意,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眼神流连在路过的妙龄女子之上,身后跟着几个伪装成家丁的暗卫。
  看样子只是一个寻常的纨绔子弟。他慢慢渡步到了淮颐坊的门口,门口倚着几个巧笑嫣然,花枝招展的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看见了在站在那里不动的丁子栖,老练的打量了一下丁子栖一身的行头,就看出来了丁子栖身价不菲,看样子出手会挺大方,于是便上前招揽。
  “哟,这位爷,您瞧瞧这日头,可真是晒死人了,不如进来喝上两杯,听听小曲儿,您看如何?”女子扯住了丁子栖的袍袖。
  丁子栖今日扮演的是一个风流不羁的大少爷,于是丁子栖顺势摸上了女子的脸,调笑道,“你可要来陪陪大爷啊。”
  “哎呀,瞧您这话说的,小女子自然要陪着爷您啊!”
  “哈哈哈,好!”丁子栖揽过女子的肩头,转头对那几个伪装成家丁的暗卫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给爷好好等着。”然后进入了淮颐坊。
  淮颐坊中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胭脂水粉之气浓重,各色各样的女子在走动着,彩衣罗衫让人眼花缭乱,淮颐坊中的装饰也是十分的精致。
  丁子栖装作财大气粗的模样,进去就吩咐小二,“来间上房,再上一坛子花露酿,还有你们的招牌菜都给爷端上来,爷还要听曲儿,找个会弹琴的过来。”
  而一直在附近低头给倒酒的聂莲城看见丁子栖终于进来了,转身进了厨房,就要去给丁子栖端菜,刚端起菜盘就被一个婆子喊住了,“你你,站住,说你呢。”
  聂莲城放下菜盘,看了看左右,手指了指自己,“我?”
  “对对对,就是你,刚刚那间房里的客人跟我说,让你去给他端菜,赶紧去,那可是个大人物,你得罪不起的。”
  聂莲城没有办法,为了伪装好身份,只能答应,“好,我这就去。”


第四十六章 打探消息
  聂莲城端起菜盘,往厢房走去,推开了房门,垂着头低眉顺眼的把菜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要离开,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哎,莲城!”有人却叫住了她。
  聂莲城一愣,回头看去,房间里坐着的竟然是太子殿下季晟然和三皇子季衍安。聂莲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关起来的房门,这才小声道,“见过太子殿下……季衍安,你们怎么在这?”
  “今日可是淮颐坊头牌莜罄姑娘弹琴之日,大家都来了,你不知道吗?还有,莲城你为什么要扮成侍女啊?我刚刚在上楼的时候看你在那里站着倒酒,是出什么事了吗?”季衍安不解的问道。
  聂莲城支吾了一下,“这,这说来话长,反正我是在帮我哥哥查案罢了,你们可不要透露出去啊,不然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季衍安来了兴趣,“什么什么!查案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聂莲城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要给我添乱啊。”然后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季晟然,“那……太子殿下,我就先行告退了。”说着就离开了。
  聂莲城转身回到厨房,又重新不动声色的端起了菜盘,厨房里的人进进出出,一片热火朝天,并没有留意到鬼鬼祟祟的聂莲城。
  聂莲城向丁子栖的厢房中走去,走到门口之时,深吸一口气收敛了脸上的所有表情,推门而入。
  此时的丁子栖正坐在椅子上,左手搂着一个美人,右手持着酒杯喝酒,旁边还有一个弹琴的伎女,他正在放声大笑。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
  聂莲城悄悄走到他的身后,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间软肉,垂着头压低声音,“公子,菜来了!”
  丁子栖疼得一个激灵,浑身一颤,就清醒多了。他低咳两声,装模作样的又低头夹了一口菜,对旁边的聂莲城吩咐一句,“先候着,等会儿小爷还有事。”
  然后丁子栖搂着的女人道,“鸳儿,你这里可还有什么更好玩的东西吗?”
  那被称为鸳儿的女子,歪着头,仔细想了想,“那爷想玩什么呢?”
  “嗯……可有什么刺激而舒服的东西,告诉你,一般的玩意儿可入不了小爷的眼,那些我都玩腻了。”丁子栖又喝了一大口酒。
  “那……爷可听过仙儿散?”
  这应该就是五石散了,丁子栖与聂莲城一同暗暗的想着。“没听过,这是什么啊。”
  鸳儿邀功般的解释道,“这仙儿散啊,兑水服下去,就会飘飘欲仙,神清气爽,什么美妙的仙境都可以看到,这可是好东西呢!一般人小女子可不告诉他!”
  丁子栖装作微微惊讶的样子,“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东西?从哪来的呀?”
  “这仙儿散可不容易弄着,这可贵着呢,一小包便要一两银子,每每到了月底,鸨妈就会弄来些,买给坊里的姑娘与客人们,爷,您可要试试?小女子那里还有半包。”
  丁子栖放下了酒杯,状若坦然的道,“那就拿那些给小爷看看,究竟是何等好东西。”
  鸳儿唤来贴身小婢,耳语几句,小婢点点头,就赶忙出了门。不消片刻,就把那所谓的仙儿散拿了来。鸳儿把那半包仙儿散递给丁子栖,“就是这个,爷,您瞧瞧。”
  丁子栖打开小小的酥油纸包,轻轻嗅了嗅,心下便已了然。“鸳儿,有如此好东西,那鸨妈怎么不公开去买呢?是想要私吞吗?”
  “爷,这东西……官府是不让卖的,鸨妈也不过偷偷在卖罢了,您可不要张扬出去呀。”
  丁子栖笑了笑,“这么个好东西,小爷怎么可能会说出,自然是要好好享受,这样,小爷府上还有一个弟弟,也颇为喜爱这种东西。小爷想带回去,让他开开眼。这半包仙儿散小爷就花五两银子买下来了,如何?”
  “哎呦,这还用得着问小女子吗?自然是全凭爷您做主了。”鸳儿娇笑一声。
  聂莲城在旁全程听着,心中暗暗忖度,这鸨妈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五石散的呢,五石散如今在京城中的一些大型药房中还能见着,是作为一味中药来用的,且药房中流入的五石散量是由官府严密控制的,绝不允许流入如此大量的五石散。
  五石散其实也算不着多贵,那么一小包,顶多二十几文钱。
  可是这便宜的五石散却被以如此高昂的价格从淮颐坊的鸨妈手里卖出,赚取这么大的暴利,这背后的收益人究竟会是谁呢?为了掩人耳目,还换了个名字,叫仙儿散。
  聂莲城可不会相信区区一个妓院的鸨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和手段,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兜卖五石散。这幕后的操纵者应该就是这淮颐坊真正的主人罢。
  丁子栖将那包五石散揣入了怀中,随口道了一句,“今日怎生得如此热闹。”
  “爷,您不知道吗?这可是我们坊中的头牌莜罄姐姐的当众弹琴之日,还有许许多多的歌舞表演,这可是一年一次的盛大活动呢。所以今日才来了这么多人。”
  丁子栖这几年常年随军征战,自然是不知道京城中的这么多事情,他装作恍然的样子,“这我当然知道,不过记错了日子,还以为是明日呢。”
  “瞧您这话说的,难道爷不喜欢莜罄姐姐吗?”
  “这,小爷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小爷更喜欢你这样美人。”说着,还给鸳儿倒了杯酒。
  “哎呀,爷,你就知道哄小女子。”
  聂莲城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丁子栖会对调戏姑娘如此得心应手。
  其实现在的丁子栖是如坐针毡,一边想着要把戏全部做足,怕露出马脚,惹人嫌疑,一边又忍受着聂莲城的虎视眈眈,实在是骑左右为难。
  如果聂莲城知道了他此刻的想法,定会唾他一声自作多情。
  鸳儿贴心的支起的木窗,这个厢房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楼下的盛况。
  楼下堂中的正中心,有一个大大的实木台子,台子上刻着精致的镂金花纹,这就是淮颐坊中著名的流花台。
  也是淮颐坊历代头牌登台表演的地方,还有就是在盛大节日中使用,平日里一般都用不着。上流花台表演过的伎女们,皆会在坊中炫耀许久。已经算是成为一个证明身份的东西了。
  台子周围聚集着一群锦衣玉袍的公子哥们,他们高声嚷嚷着,要叫莜罄姑娘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仪态端庄,亭亭玉立的女子走了上来,她朗声道,“请各位安静下来。”台下的吵闹声逐渐变小。“今日是我们淮颐坊中莜罄姑娘的当众表演之日,还请各位稍安勿躁,静候佳人。且今日也是我们坊中的五位怜芬化露之日。”
  台下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聂莲城眉头皱起,眼中有厌恶之意。
  话虽说的好听,其实怜芬指的就是妓院中地位仅次于头牌的女子,化露的意思指这些怜芬们的第一次初夜,拍卖竞争,价高者得。妓院中除了头牌和被包下来的女子,其他人皆要接客,管你是艺伎或是什么天仙美人。
  所以,妓院中所有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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