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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格格"有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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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爷轻而易举便让这两种不同的气质完全融合在一起。我永远都看不透贝勒爷此人。”
  当时温凉听完后,只有一个念头,“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和贝勒爷告密么?”这可不是简单的小事,清朝的文字狱不是闹着玩儿的。
  戴铎洒脱大笑,“若是你真是如此而为,只能证明我看错了温姑娘的为人。做人做到这份上,便是死了也是该的。”
  思绪在这里回笼,温凉意识到对话已经开始了,他的视线淡定地落在了胤禛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是在集中精神试图从他们的对话中得出刚才所说的话题。
  胤禛从刚才便发觉有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那种感觉很奇怪,让他凝眉扫了眼屋内的人,然后发现了光明正大看着他的温凉。他的面色如常,带着冷淡的面具,致使其他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停下说话的动作。
  “贝勒爷……”戴铎尝试开口,爷盯着温姑娘看,难道是有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吗?只是随后他发现,虽然说是胤禛在盯着温凉看,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温凉在盯着胤禛看。
  咳,有点奇怪。
  温凉十分平静地说道,“方才某走神了,因而不敢发表意见。”
  戴铎等人释然,原来刚才贝勒爷是打算让温凉发表建议,只是温姑娘走神这样的事情着实难得,让他们数人也有些哭笑不得。
  毕竟能这般直接盯着贝勒爷看的人,或许也就只有温姑娘了。他们素日来同胤祯说话,都不会盯着贝勒爷的眼睛看,那样不合规矩不说,他们也没有这样的胆子。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几个大男人还比不上温凉一个姑娘,但实际上便是如此。
  他们可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然后惊心胆颤以后的日子。
  胤禛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说道,“今日召你们几个过来,是为了商谈航线的事情。”
  航线两个字一出,温凉的神情便认真起来。
  这可是一个令人惊讶的事情,他本以为胤禛早就把他的建议搁置了,没想到时隔几年后,却是胤禛把这件事情又重新给翻出来了。
  沈竹最先说道,“贝勒爷的意思,是在私底下派人开辟航线?”
  戴铎紧接着说道,“开辟航线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这样大的动作定然会引来其他阿哥的注意,更别说前些时日朝廷正提出禁海的建议,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动静,与贝勒爷着实不利。”
  胤禛摆手,淡淡地说道,“我的意思,是私下资助商队出海,不过此事已经完成,最终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在座众人,包括温凉在内都有着些许讶异。
  从温凉开始给胤禛献策,他便开始重视这件事情,毕竟这些年来京城源源不断地有着海外物品涌入,那种奇异的物什的确吸引眼球。只是最开始的时候,胤禛并没有真正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大清帝国乃是天朝上国,即使海外有着其他的国家,拥有着不同的文化,然而对大清来说,并没有什么是值得引入的东西。清朝拥有着硕大的中原土地,海外不过是蛮夷,又有何惧。
  因而便是康熙开始逐渐地看重某几个传教士,对传教士的态度稍微缓和的那几年,胤禛对此事依旧保持着同样的态度。不仅是他,从胤眩截范T,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偶尔谈起海上诸国,对他们而言都是荒莽之地。
  直到那天,他在养心殿看到了一个名为地球仪的东西。
  看似普通的仪器,圆润光泽的球体被黑红架子衬托,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球体上详细地标注了至今为止所知道的国家及大面积的海洋。一时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大清外,的确是有其他那么大的土地在外,这种奇异的感觉击中了胤禛,让他开始看重温凉曾提过的建议。
  寻找一支船队,成为幕后的金主,然后要他们出海,带来海外的消息。这件事情胤禛从两年前开始着手,直到近段时间开始得到回报。
  朝廷目前的禁海热度很高,缘由还是那些老话,倭寇在沿海横行,反清复明的势力躲避在海上,避开了朝廷的追查,渔民身份难以管教,这又是一个困难的事情。胤禛本来也是其中的支持者。
  温凉抿唇道,“贝勒爷,是否海上的航行,得到了意料不到的好处?”胤禛淡淡点头,让苏培盛把东西都全部带上来。
  琳琅满目的东西里头,其中一个漆黑的东西引起了众人关注。幕僚中,名为马原的中年男子率先说道,“贝勒爷,这是何物?”看似鸟铳,可与鸟铳相较,又短了不少,看起来奇形怪状,却又令人惊奇。
  胤禛拿起那东西,淡声说,“这东西便是西洋的槍支,比起如今军队配置的鸟铳威力更大。且西洋对此物暂时没有太大的束缚,同时也正在改造当中。”
  沈竹沉吟,“若是如此,对西洋等国过来的人,可得小心了。”这槍支比鸟铳小得多,若是藏在身上随意一处,根本难以发现。且大清百姓少有人能得到这样的东西,若此物流入国内,可不是好事。
  胤禛声音渐冷,“你等见了此物,第一反应却是关上大门,任由他们继续发展?”胤禛虽不可能因为一两次的航行而改变思想,然西洋那不断发展的物什的确让人大开眼界。若细细究来,他们若与大清产生争执,难道真的用槍支与弓箭相较?
  戴铎摸了摸下巴,忽而说道,“贝勒爷是打算把西洋有益的东西引进,如此便可以化为己用?”
  胤禛颔首。
  温凉在旁听着,知道了胤禛的大概想法。他却也是没想到,胤禛是真的对航海一事有了兴趣,花了大力气在这件事情上面。古往今来,除开从唐开始的阶段,少有接纳姿态。便是明朝多次下西洋,也是带着天朝上国的骄傲去宣扬国威。随着封建制度的加深,己身的骄傲蔑视越发严重,如此只会导致越发狭隘。
  胤禛只看重器物,不看重思想的事情,温凉早有所感。任何一个封建出生的人,都不可能会接受那些新兴思想,更何况本身便是利益既得者,能与整个阶层对抗的人,几乎不可能存在。如今大清的基础也尚是薄弱,无法真正推动变革,若不是为此,温凉当真有蠢蠢欲动之感。
  他做不得,可胤禛却是有这样的资本。
  “先生对此,有何看法?”一溜烟儿下来,幕僚中对西洋有所接纳的人甚少,只有戴铎等寥寥数人,更多的还是对此抱有警惕的态度,更是无法接受外来蛮夷之物。
  温凉开口,“某认为,爷的想法是正确的。变则通,通则久,总不可能停滞不前。”只要胤禛对西洋心存警惕,只要胤禛对西洋保持的不是一种完全抵抗的态度,他当然会支持。
  等这场辩论结束的时候,彼此间都带出了点火气,然而等真的了了了,又俱恢复了正常。谈论便是这样的情况,不可能每个人的意见都是相同的,不同的人辩论出不同的结论,于上位者也是个可以斟酌的过程。
  胤禛在这点上异常大度。
  “温姑娘,温姑娘……”戴铎赶上温凉,隔着一个绿意说道,“方才你在书房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如此想吗?”他所问的,是刚才温凉在争辩中提出的一个观点。
  温凉认为,在未来几十年内,海军的力量会越来越受到重视。不发展海军的国家,在将来必定会逐渐落后。虽然幕僚们早已习惯温凉说话直接了当的方式,但是这么被慷锵有力地强调一件事情,还实属少见。
  戴铎看不出胤禛的心思,却觉得贝勒爷对此定然有所感念。只是他不可能去找胤禛对照,只能来寻温凉了。
  温凉淡淡地说道,“这是自然的,事情总会变化。如古往今来的朝代,即便与周边属国相安无事,可百年内必有战事起。如今各国都在发展中,大清实力强悍,可西洋诸国也在奋起直追,难道你真认为,百年后的大清,与如今会一成不变?”
  “若真的一成不变,对大清可不是好事。”国家总是在运动中发展,若是百年都不曾变化,那些曾先进的制度会渐渐腐朽,那些清明鲜亮的思想会衰老腐化,最终引来泯灭的结果。
  “先生说的在理。”
  胤禛清冷的声音骤然出现,骇得戴铎猛地激灵,转身便看见胤禛踱步而来,像是听到了他们全部的过程。他身后的侍从皆低着头不发一言,让戴铎有点迟疑。
  他们刚才说的话题,着实有点惊险。
  温凉清淡地看了眼胤禛,欠身说道,“难不成,贝勒爷还记得某欠您的酒不成?”
  “先生既然记得,便再好不过。”胤禛语气温和下来,让戴铎有种春风拂面之感,一时间站在原地,觉得他感觉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
  胤禛和温凉两人相携离开,戴铎站在原地拍了拍脑子,决定回去找沈竹喝酒醒脑。岂料他到了沈竹那处后,却被沈竹一阵打趣,“你刚出门就追着温姑娘去了,难不成真的对温姑娘有所爱慕,要是如此,可切莫再等下去了,温姑娘如今已是二十年岁了。”
  戴铎摔袖离去,以行动表明不与损友为谋,然后便默默在院子里喝酒,难道他与温姑娘间真的那么……咳,可他是真的对温姑娘没有那种想法。罪过罪过,以后还是不要和温姑娘走得太近了,免得对温姑娘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温凉与胤禛两人一同到了小院时,把朱宝吓得够呛,这种自然相处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两个主子可都不是温和的人!
  温凉对朱宝说道,“把年前埋下的酒挖几坛子出来,看看情况。”虽说不喝酒后,温凉喝酒的次数的确是少了,不过这酿酒的习惯还是留了下来,偶尔小酌怡情还是可以的。朱宝奉命带着人在树下挖了半天,捧着还带着新泥的酒坛出来。
  温凉拍开了一坛酒封,那甜香的味道便飘溢而出,算是成了。
  他每年酿造的不多,不过后来每次都会留下两坛来。大部分的酒类都是越陈越香,温凉想知道这一类的酒是不是也是如此。等他把一半之数起出来后,温凉才让人把土又盖回去。看着侍从嘿咻嘿咻地挖土盖土,温凉有种莫名的想法,如果在这里种庄稼不知能不能成,这土地都不知道被松过多少次了。
  “温先生?”胤禛带着淡淡疑惑,“你今日是否身体不适?”
  平日里,温凉精神之专注,可以说是罕有。可今日却是频频走神,令人奇怪。
  温凉微蹙眉心,宛若没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他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从手腕落下的衣袖掉落到了手肘处,露出皙白的肤色。即便是大夏天,温凉穿着女装都用着最厚实的布料,身上的肤色很少有接触外界的时候,那白得有点刺眼。
  “爷,某是发热了。”
  胤禛的视线还残留着抹白色,猝不及防便听到温凉淡淡的话语,平静得仿佛在说今日天气甚好。胤禛不免露出微妙的神色,眉心藏着无奈,“先生,你的身体似乎禁不起这般折腾。”
  在胤禛让苏培盛去传大夫的时候,耳边还听着温凉一本正经的解释,“贝勒爷此言不对,某并没有折腾,只有两次。”然后两次都被胤禛撞上了。
  大夫过来后,又是接连开了一串看着便觉得嘴里发涩发苦的药材,温凉淡定地送走大夫,然后和绿意商量,“一天一碗。”
  绿意轻笑道,“格格,大夫说的可是一天两次。”她拿着药方出去,还得赶着取药,然后给温凉熬药才是。
  温凉坐在原地,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散散地落在温凉身上,侧脸在阴影中似带着莫名委屈的感觉,看得胤禛心里好笑。
  不曾想,温先生竟是如此排斥苦药。
  温凉打一开始对良药苦口这件事情是坦然接受的,奈何手骨折断那几个月一连不断后,自此对良药这两个字产生了莫名的抵抗感,的确是很可怜了。
  “先生,良药苦口,可不能随意来。”胤禛说道。
  “某知道。”温凉点头,只可惜绿意看得严,不然外边的树木倒是合适的地方。
  胤禛走后不久,屋内散发出一股药味,温凉闻着那味道,闭目养神决定当做不知,好好休息方是正理,等温凉一觉醒来,又是夜晚。
  随着时间推移,晚春的夜晚仍带着微凉的弧度,温凉睡得一身汗,起来擦了擦身子,又换了衣服,决定搬着椅子去外头坐坐。绿意朱宝苦劝不得,只能拿了个小毯子给温凉盖着,生怕这转眼间又伤寒了。
  好在温凉坐下后也不折腾,慢悠悠地晃着椅子,然后仰头望着星辰,怡然自得的模样倒是舒坦。
  等到温凉把病养好的时候,已到了四五月,康熙避暑塞外,开始了又一次点阿哥随行的日子,胤禛被幸运地再次点中,然后收拾收拾出行了。随着贝勒府的主人离开,四贝勒府又安静下来。
  温凉在胤禛离开后,开始把注意力投入了航海一事上。既然现在胤禛对这件事情已经开始看重,那么温凉或许可以存在着某个念头。等到十年八年,他或许能出海,就是不知道现在的航海技术如何了。
  温凉这般想着,手上的姿势却是不停,朱宝进来斟茶,看着温凉左手持笔也毫不惊讶。最开始见的时候还不能理解为何格格要练习左手,等到后来温凉胳膊受伤后,朱宝看着温凉不受限制继续奋笔疾书的时候,顿时觉得温凉深谋远虑,果真是全才。
  等到手头要写的东西写完后,温凉这才停下动作,稍微活动了筋骨。他径直去屋内换了件衣裳,然后准备去外面走走。说来,到了古代这么些年,温凉发现他最为习惯的,便是梳妆打扮和换装了。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装束,如今便是一天换上十套衣服也不是大事。
  温凉出行,绿意自然跟着,这炎炎夏日,在京城的确是难捱。
  胤禛走前还曾询问过温凉的意见,只是温凉不想惹事,康熙四十年后就开始进入多事之秋,他便婉拒了。
  温凉自个撑着伞,身后绿意也自己撑伞,着实是一道景观。毕竟寻常时候下人们见到的多事奴婢给主人家撑伞,哪有主人自个撑伞,丫鬟又自己打伞的道理。只是前院的人来来回回这么多,也都见惯了。
  温凉想去的是花园,那里头假山附近引着流水,夏日里是个清净的场所。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石头小径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毕竟温凉也练过武了,这敛息安静的习惯也是在的。
  经过假山时,微许的动静惹来温凉侧目,即便不曾仔细去听,温凉都知道是有人藏在假山对面说着悄悄话。对着这一幕熟悉又陌生的画面,温凉微挑眉,他本以为温和看着的电视剧够没有逻辑脑子的,没想到现实可以比电视剧更加不符合逻辑。
  即便藏在假山后又能如何,窃窃私语只惹来旁人关注,躲在后头又不能知道前头的情况,若是不慎露出马脚,便是连逃走的地方都没有,怎会有人真的以为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温凉不欲去听他人的私事,本打算继续往前走,只是绿意却大不敬地轻轻扯扯温凉的袖子,脸上带着薄怒,用口型说道,“格格,他们在说您的坏话。”
  温凉被绿意的动作带得一顿,这差错间,对面的话语便接连不断地传过来了。
  “那些幕僚先生还好伺候吗?”
  “得了吧,还不如格格那边的日子快活,只需要伺候格格一人便好了。幕僚先生们是人数不多,可伺候起来也忒麻烦,文人挑三拣四。”
  “可是格格那头,嘻嘻,不是有人说是这个吗?”
  “要死了,你比什么手势,人家虽是女子,却是大家,又是贝勒爷看重的幕僚,你别作死!”
  “哼,我就是说说,在这谁又能知道我俩说了什么。你看呐,满人的习惯,就是家奴才受看重呢,你别看贝勒爷面上看重格格,可谁知道心里怎么想?要我说,咱苏公公才是头一个。”
  “这怎能比?格格是幕僚,公公是贴身伺候的,本就不一样。”
  “嘿,你就不知道了。不知道咱皇上那头,受重视的满臣都是自称奴才,那汉臣,可说的都是臣。君臣君臣,家奴家奴,那亲密可不一般呐。”
  别说,那摇头晃脑沉醉的感觉,温凉倒是感觉到了。
  两人话语间涉及温凉的不多,但另一人那种若有若无的轻视感让绿意听得心里异常恼火。他们说的话倒是有些许道理,如今朝堂上也的确是这样的模样。在康熙面前,满臣自称奴才,汉人自称臣,除开满汉间的差异,也的确是因为大清更亲近满人。
  这也是为何在贝勒府上,家生子比外头买来的奴仆更受欢迎的的缘由。
  可说话可以,拉踩却不成。绿意扬声说道,“不知是哪来的污言秽语,张公公对下面的人还是太好了,一旦贝勒爷不在,便连说话都不会了!”
  温凉本是打算不管,见绿意比他还生气,却是停下来任由她施为,很快张起麟便赶过来把两个跪倒在地猛地磕头的內侍带走,言语间多有歉意,“格格,此事是奴才管教不周,还请格格原谅则个。”
  “张公公不必多礼,多舌八卦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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