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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_叶默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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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父王母后近日在给他物色新的夫子,萧璟珩回到府上,第一件事便是告诉他们,他想要那人给他当夫子。
  父王听闻,惊讶了片刻,倒也未拒绝,第二日他便进宫面见先帝,说了此事。先帝闻言,念在其战功赫赫,又刚战胜归来的份上,将此事作为赏赐,允了他们。
  几日后的某个午后,萧璟珩正在书房习字,奶娘忽然进来,牵着他的手往外走。风吹花落的庭院里,父王与母后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走近,身旁是那日在宫中遇见的人,萧璟珩愣愣地站着,眼瞧着那人缓缓走至他面前,弯下腰抬手轻揉他发顶,面上的笑容一如那日初见。
  “见过世子,承蒙王爷赞赏,有幸教世子功课,往后世子唤我先生便是。”
  萧璟珩目光波动些许,半晌才讷讷开口:“先……先生……”
  “乖。”顾清辞又莞尔,牵着他的手往书房走。
  两年如一日,萧璟珩跟着他念书做功课,两人之间的相处也愈发亲密。不知从何时起,他对顾清辞愈发依赖,不喜欢他看别人,希望他只看自己一人,就如现下换药,也不想假他人之手,只想自己亲自来。
  如今他只有他一个依靠了,萧璟珩心想。
  时间悄然流逝,萧璟珩趴在床沿睡着,梦中他碰到床上人的手,被那温度惊醒,他伸手摸了摸顾清辞的额头,竟是烫得厉害。
  萧璟珩起身跑出去接了一盆子凉水,动静吵醒了隔壁休息的吴锐,他迷迷糊糊地出来,见状猜到些许,便问:“可是顾公子起了热?”
  萧璟珩慌忙中看他一眼,点点头,经过他身边时又停下脚步,认真道:“劳烦您关心,不过不用帮忙,我自己可以照顾他。”
  说完,他急忙端着水进去,将布巾濡湿,绞干后搁在顾清辞滚烫的额上,又用别的巾子帮他擦身,尽快降温。
  好在这热度来势汹汹,退得倒也迅速,天光乍破之时,顾清辞终于安静下来,萧璟珩累了一晚上,趴在床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萧璟珩揉揉眼睛,对上顾清辞温柔的目光,惊喜地坐直身体,笑道:“清辞,你醒了?”
  “嗯。”顾清辞撑坐起身体靠在床沿,脚上的疼痛已经减轻许多,捕兽夹虽夹伤了他的脚,但只是伤在皮肉,未及骨头,故休养几日便能大好。他环视四周,心里大体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何事,于是他问:“昨晚是你照顾我的吗?”
  萧璟珩一愣,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看来珩儿真的长大了。”顾清辞微微一笑,心下甚喜。
  萧璟珩撇嘴:“清辞不是之前就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吗?”
  顾清辞怔住,想到前些日发生的那件尴尬之事,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薄薄的红晕,转瞬即逝,他旋即转移话题:“珩儿不饿吗?”
  萧璟珩正要接话,屋中便走进一人,只见吴锐端着两碗粥和一些小菜,放在床沿的桌子上,笑道:“乡野之人,无甚好菜,顾公子受了伤,食不得荤腥之物,在下便自作主张,做了些小菜和粥,望二位不嫌弃。”
  “怎么会,还未谢过公子收留之恩。”顾清辞笑道,接过箸吃饭。
  用过饭后,萧璟珩又扶着顾清辞到院中晒太阳,顾清辞眯着眼,心里盘算着,等过几日他脚伤好了些,他们便马上离开。毕竟萧璟珩身份特殊,若是被发现,会给旁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他的脚也十分争气,短短几日,伤口便愈合得七七八八,长了新肉的周围很痒,顾清辞时不时想用手去抓,但抓了又疼得厉害。
  有一回叫萧璟珩瞧见,他连忙跑过来拍开自己的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用自己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伤口周围。由于常年习武,他的手指上已经开始有薄薄的茧子,抚在痒痒的伤口上,减轻了不少症状。
  又过了几日,顾清辞的脚伤已经基本好全,他们也没有再打扰下去的道理。自从那日遇上土匪,他们便再也联系不到那两名暗卫,也不知他们是生是死,好在盘缠都是随身带着的,只是丢了的衣裳,得重买几套罢了。
  吴锐给他们寻了辆新的马车来,顾清辞和萧璟珩相继上车,隔着车窗与其告别,车轮滚滚而动,带起一地尘土,消失在小道上。
  十日后的傍晚,两人终于抵达晋州。


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顾清辞到达晋州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去当地的府衙报个道。大抵宣和帝是真不想让他再能兴出何风浪来,故给他贬成了这小小的官职,做不得大用,平日里倒也无甚大事,清闲得很。
  在府衙里安分地待了几日,顾清辞才带萧璟珩动身前往郊外,到了萧家军驻扎的大营,两人表明了身份,便被请到一处安静的营帐里,放下帐帘,为首一人昂首阔步地走至萧璟珩面前,上下打量后笑道:“初见小王爷时,小王爷尚不满五岁,被王爷抱在怀里怯生生的模样好生可爱,这一转身便如此大了,岁月当真是不饶人啊,不知王爷现下可好?”
  顾清辞闻言立刻转头看萧璟珩,见他面色如常,方松了口气,接着只听他道:“我此番来此,并非恰巧路过,而是有求于诸位。”接着他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包括王府被抄等事,一并告知面前数人,顾清辞眼看着他们面上的笑意渐渐敛去,露出惊诧之意。
  为首之人更是暴跳如雷,不可置信地问:“当真?!”
  萧璟珩亲口把不愿提及的事说了一遍,此刻沉默地低下头,眉眼中满是倦色。顾清辞回神,替他点点头,低声道:“王府惊变,王爷生前交代于我,要我带着珩儿来此处寻诸位,往后这儿便是珩儿的第二个家了。”
  众人听言面色凝重,那为首的护军一拳捶在桌上,发出砰一声重响,他怒不可遏道:“这狗皇帝,不过继位数十日罢了,竟如此歹毒!”
  说完,他又看向萧璟珩,掩下眸中怒意,郑重道:“小王爷,王爷待吾等如亲兄弟,数次救吾等性命,此恩情吾等不敢忘。如今王爷殁了,小王爷需要吾等作甚,尽管说!就算要吾等现在便集结大军直攻京城,吾等也在所不辞!”
  萧家军当年在平南王的带领下叱咤沙场,所向披靡,或许正是因为太过强大,被先帝所忌惮,便寻机收了平南王的兵权,让萧家军在这晋州留守,美其名曰守护疆土,其实不过是害怕平南王功高震主罢了。
  好在他们留在此处,倒也没有荒废自我,每日的练兵必不可少,护军等人还念着王爷的情,没想今日听此噩耗,令人措手不及。
  萧璟珩缄默良久,缓缓说出四字,声音虽轻,却重若千钧:“我、要、报、仇。”
  是的,他要报仇,宣和帝害他家破人亡,让他隐姓埋名逃至此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此仇不报,他愧对父王母后天上亡灵!
  顿了顿,他继续说:“父王母后惨死,我一刻也不敢忘,也不能忘,但仅凭我们的能力,不足以弄死那狗皇帝,我们还需要一些人的帮忙。”他把这些日在心中的计划说了些,一边说一边观察在场所有人的神色。
  许久,护军第一个打破沉默道:“不论小王爷作何决定,吾等都支持。”
  “多谢。”萧璟珩轻轻道,和顾清辞对视一眼,又交代了几句,他重新戴上□□,走出营帐。
  如今他们初到晋州,尚未站稳脚跟,贸然动手是十分不明智的,纵使有萧家军在,也未必能一击即胜,反而很可能还未攻到京城,便被宣和帝派人剿灭。
  故,他需要细细筹谋,做足充分的准备,即使宣和帝派人来,也阻挡不了他们。这不仅仅要有萧家军这个强大的军队,更需要京城中一些人的配合。萧璟珩这些日子仔细回想了从前素来与父王关系密切的官员,他要在不惊动宣和帝的情况下,与他们取得联系,并寻求帮助,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好来个里应外合,让宣和帝措手不及。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故萧璟珩决定给自己几年时间,好好做足准备,不仅要有势力,更要强大自己。
  脑中正思忖着,马车便徐徐抵达他们的新家,府衙到底破旧,于是顾清辞便用了些积蓄,为两人置办了一座偏僻的宅院,虽然屋子不大,倒也五脏俱全。
  跨过正门门槛,首先入眼的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中种了几处花草,只不过都已枯萎。过了长廊便是两间屋,顾清辞之前找人来打扫过一回,因此屋中倒也干净,被褥等物也已备好,事先晒了晒,嗅着有股别致的味道。
  “这些日子你太累了,先睡会儿吧。”顾清辞不由分说地将萧璟珩推到床上,帮他把被角掖好,随即起身想要走出去,手腕却被拉住,他回头看床上人,眼神疑惑。
  萧璟珩不发一言地撑坐起来些,靠在床沿,他轻放开顾清辞的手,少顷才道:“清辞是否觉得我想得过于美好了?报仇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顾清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侧身在床边坐下,毫不犹豫地摇头,问:“你怎会这么想?”
  萧璟珩抿唇,低头:“我只是害怕我做不到。”
  “我相信你。”顾清辞打断他,“王爷王妃他们也相信你能做到,整个萧家军都是你的后盾,当然,我也是。”
  萧璟珩闻言抬头,眸中一瞬闪过光彩,他重重点头,似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般,放心地躺下,闭上眼听话地开始休息。
  这一回,顾清辞一直坐在床边,等到床上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才离开屋中。
  出了门,他闲来无事,便上街去了成衣铺,准备购置几身过冬的衣裳给萧璟珩,到了铺中,老板十分热情地迎上来,对他道:“公子是自己买,还是替人买?”
  “替人买。”顾清辞回答,目光在铺中的衣裳上一一扫过。
  “那公子知道那人的尺寸吗?不然可不好买呢。”
  顾清辞点点头,伸手指了一件,让老板拿出来给他看。他拿着厚厚的大氅,满意地点点头,又选了几件贴身里衣和外衣中衣,付了银子后离开铺子。
  此时的集市尚有不少人在叫卖,倒也热闹,顾清辞路过一个武器摊,一眼瞧中挂在暗处的一柄剑,他走上前去,让老板将那剑取下给他,拿在手中摩挲一番,抬头问:“这剑如何卖?”
  “公子当真是识货,不瞒公子说,这剑可是剑圣易白铸造,世间仅此一把。”老板笑道,随即又叹气:“可惜这偏远之地,无人识得此剑,真真是可惜。今日公子瞧上这剑,倒也是缘分,我便做个人情,便宜些卖给公子,公子看如何?”老板伸手比了个数,笑眯眯地看着对面人。
  顾清辞默不作声,他虽不习武,但剑圣易白之名却是如雷贯耳的,若这真是把好剑,拿去送给珩儿,岂不是好事一桩?
  只不过他们现下不比从前,王府家产多数充公,留给萧璟珩的本就不多,他带出来的也只够两人生活,但一想到珩儿拿到这剑时的高兴神情,顾清辞犹豫的心又收了回去,掏出银子默默付账。
  罢了,大不了他紧衣缩食一些吧。
  一刻钟后,萧璟珩从睡梦中醒来,四周安静无声,他揉了揉眼睛,待适应了屋中光线后唤道:“清辞?”
  无人应声。
  萧璟珩骤然紧张起来,嚯地坐起身环视四周,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好便往外疾步走,刚打开门便撞上一具温暖的躯体,对方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柔声问:“怎么了如此着急?”
  此人正是从街上回来的顾清辞。
  萧璟珩抬眸看见他,顿时松了口气,一时小孩子心性上来,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低声道:“无事,清辞方才是去了何处?”
  “去买了些东西。”顾清辞笑笑,推着他进门,把手中的物品递给他,道:“快要入冬了,我们的衣裳丢了好多,所以我方才上街去给你置办新衣裳呢,快去试试合不合身。还有,我路过武器铺的时候,瞧上一柄剑,那老板说是剑圣易白所铸,但我不知真假,你看看?”
  萧璟珩一愣,接过剑细细摩挲,剑鞘上的纹路细致而繁复,他拔开剑,一道剑光亮过,剑身轻薄,他走出屋子,随手砍了一片叶子,剑还未碰到树叶,剑气先至,那树叶霎时轻轻飘落在地,变为两半。
  他又走到一张废旧的石凳前,剑身落下,只听哐当一声,凳子一裂为二,碎裂在地。萧璟珩收回剑,喜出望外。
  不仅是把真剑,还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他转身往回走,欣喜道:“谢谢清辞,我很喜欢!”
  “喜欢便好。”顾清辞莞尔,又将衣裳递到他手中,让他去屏风后头试。片刻后萧璟珩走出来,一身玄衣衬得人成熟不少,大氅更是暖和非常,隔绝了所有寒意,他满意地微笑,看来银子没白花。
  萧璟珩将新衣裳脱下,忽然发觉一丝不对劲,抓住顾清辞的手臂问道:“清辞,你只买了我的衣裳吗?”
  顾清辞没回答,他的确只买了萧璟珩一人的。
  见他这般神色,萧璟珩也心知答案,他二话不说放下手中衣裳,拉着面前人出去。
  “珩儿,你放开,你要作甚?”顾清辞不解,方才还好好的,突然他就皱眉拉着他埋头往外走,好似生气了一般。
  “买衣裳。”萧璟珩闷声道,两人很快来到之前顾清辞去过的成衣铺里,他指了几件衣裳,让老板拿下来,给顾清辞试。
  “珩儿,我的衣裳还很多,不用买的。”顾清辞拉住他,摇摇头。
  萧璟珩抿抿唇,半晌垂下手,哑声道:“我们的东西是一起丢的,我怎会不知你的衣裳还剩多少?清辞的心思我都懂,虽然我们如今不比从前,但该花的钱不必省着,清辞素来怕冷,过冬没有厚衣裳,怎能安然度过?你若是病了,要我如何自处?往后如何面对老太傅?”
  顾清辞怔住,竟被他说得还不上嘴,他望着萧璟珩走出去,自己愣愣地试了衣裳,直到走出成衣铺,才回过神来,唇角不禁挑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他的珩儿,到底是与从前不一样了呢。


第6章 第六章


第六章 
  时光如匆匆流水,转眼数月即逝,这几个月中,萧璟珩与萧家军中的将士们很快混熟,虽身份与众不同,却从不端着架子,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同习武,因此深得他们的喜爱。
  同时,萧璟珩也挑了几名武功高强、机敏之人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时而派其中一二人去京城刺探情况,得知宣和帝日日骄奢淫逸,他更是卯足了劲,要给他致命一击。
  这一日,他在军营与将士们过招,虽已至春日,但气候依旧寒冷,不过寥寥数招,他却已出了满身热汗。
  与此同时,顾清辞出了府衙,左右无事,便准备去军营瞧瞧,到了营中,他远远看见萧璟珩站在一处高台上,正与一名士兵交手,两人你来我往,走了几招后,萧璟珩一记妙招,将对方制服。
  回过身,萧璟珩瞧见几步开外的顾清辞正笑着看着他,他随意地用手背抹去额上的汗水,跳下高台,大步朝他走去,欣喜道:“清辞,你来了?”
  “嗯。”顾清辞跟着他一起走入帅帐,取来布巾与水,轻轻拿下萧璟珩脸上的□□,将布巾挤干后搭在他脸颊上,将他的汗水慢慢拭去,柔声问:“午膳吃了吗?”
  许是日日勤奋习武过招的缘故,这几个月来,萧璟珩身形比之来时壮实了不少,隔着衣襟都能感觉到底下薄而坚实的肌肉。
  萧璟珩摇头:“还未,清辞呢?”
  “我也还未。”顾清辞微笑,放下布巾往外走,道:“晋州城内前几日开了家新酒楼,听闻厨子是从京城来的,手艺可是一绝,里头的醉鸭叫人瞧着眼馋的很,去晚了可就没有了,快走。”
  萧璟珩闻言戴好□□,跟上他的脚步。
  午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正是饭点,新开的醉仙楼人满为患,顾清辞与萧璟珩在外头等了一刻钟,才有空位。
  “小二,你们这儿有何特色菜?”顾清辞在椅上坐下,转头问。
  “来咯来咯。”小二正在忙,原本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酒楼老板快步走出来,来到两人面前,他抬起头,在瞧见萧璟珩的那一刻,眼神骤然变化,又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掩饰。
  然而他的一举一动皆被顾清辞收入眼底,他忽然想到一种微妙的可能,瞬时紧张起来,心像是被手揪紧一般,一时间忘了呼吸。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动声色地点了菜,接着目光停留在老板的脸上,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方才那眼神……难道,老板认出萧璟珩来了?
  可萧璟珩尚戴着□□,非亲近之人难以发觉,他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思及此,顾清辞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袖下手指轻轻收拢,掌心里渗出细微的汗水,他不时地把目光投向不远处正在忙碌的老板,试图看出些什么来。
  “清辞,你怎么了?”萧璟珩发觉他的神色略微焦虑,担忧地问。
  顾清辞转头看他,深吸一口气后轻轻微笑:“无事。”
  不多时,菜便上齐了,这一回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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