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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奉旨成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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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干头发,韩玹把人按到榻上,随手取了一个小药瓶:“这就是你往日涂伤口用的?随身携带?”
  “自然,很多时候受了伤不及找军医包扎,只能自己动手,大家都有带,能止血化瘀,快速愈合伤口,还能防止感染,是好东西。”秦柏道。
  韩玹深深皱着眉头,不敢去想这几年在外征战,秦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只闷声扒他身上的衣物:“来给我看看,都涂过多少次。”
  秦柏急忙躲闪,紧紧抓住衣领处:“表哥你做什么?我要喊了啊。”
  韩玹失笑:“喊什么?非礼么?喊一个给表哥听听。”
  言来语往,韩玹手下却是丝毫不滞,抓住他领口一把便将那薄薄的衣服撕了下来,“哧啦”一声脆响,秦柏半身彻底□□,两人却是都顿住了,映入韩玹眼中的,果然是一条条狰狞的疤痕……
  秦柏几番挣扎,一不谨慎被韩玹得手,暗道不好,看韩玹看到自己的身体果然傻了眼,只暗暗懊恼,低声道:“我身上不落疤,旧伤都已好了,这几个过些日子也能好的,都是皮肉伤,只是看着狰狞罢了。”
  韩玹握着药瓶的手指颤栗不止,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狰狞的伤疤,只觉眼睛都被灼伤了:“小柏……你,辛苦了。”
  “表哥。真的不要紧。”秦柏偷偷看他神色,认真道。
  韩玹长叹口气,伸手抚摸他肋间那条依旧翻着血肉的伤口,低声问道:“还痛么?”
  “真的不痛。”秦柏道。
  韩玹拧开药瓶的盖子,挖了药给他轻轻抹上去,道:“明日让太医令给你开些好药,至少也包扎一下。”
  秦柏笑道:“已是无事了,我都……真的没事。”
  秦柏腿上也有几处伤疤,都不太要紧,韩玹抹好药,又替他按摩膝盖处旧伤,这才抬头去看秦柏。见他灯下眉目温润,嘴角带笑看着自己,心中竟是微微激荡莫名,竟有种上前亲吻他的冲动……
  用过药,韩玹也不再多呆,便同秦柏辞别而去。
  “大表哥也早些歇了吧,明儿试试小柏的身手可有长进。”秦柏笑着送出门口道。
  “自然。”韩玹道。
  一宿好梦,韩玹天还未亮便再睡不着,起身到院前晨练,不多时,却见秦柏竟也起了,由素云伺候着出来:“大表哥,早。”
  “早。睡好了么?”韩玹驻足,看着秦柏笑。
  “嗯。”秦柏扭头看一眼身边的丫头,赞道,“这丫头也心细得紧,多谢大表哥费心。”
  韩玹道:“不值什么,一会儿你再谢我不迟。来,让表哥试试看,小柏如今可还是花拳绣腿不是?”
  “自然不是。”秦柏潇洒一拱手,向前一步挥剑出鞘。
  院前一片刀光剑影,迎着冬日里暖融融的晨光,拉开了又一个让人期待的日子。
  二人练得浑身发热,韩玹感觉到秦柏愈渐力不相支,这才停下来,取了布巾擦拭汗水,自然,先要给秦柏把脸抹了,才顾自己。
  秦柏道:“表哥要看什么人?”
  “用了早膳带你去。”韩玹道。
  饭后,二人先去看秦翊川,韩玹见他竟是消瘦了不少,知道这一次必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叮嘱他好生将养之事。出来后又问太医他的身体到底如何,果然如秦柏说的一般,便只得作罢,叮嘱太医要跟着好生调理。
  从侯府出来天色已是渐渐暖和上来,韩玹这才让人备了马,预备了些稀罕的小吃,与秦柏溜溜达达出了府,直奔西郊而去。
  行了足有一个多时辰,韩玹带着秦柏到了一个高墙大院之外,道:“到了。”
  两人下了马,韩玹上前叫门,来开门的婆子看到韩玹,瞬间笑了起来:“大公子来了?原想着昨儿个你该来的,夫人还让人预备了饭菜。”
  “昨儿进了一趟宫,夜里才回了府上,实在不好再来打扰。”
  “王嬷嬷,谁来了?”一个美貌少妇自屋里出来,看到韩玹也笑了起来,“你来了,快进来坐。”
  秦柏只觉惊天霹雳,看那少妇袅袅娜娜回了屋,一把拽住了韩玹衣袖:“你,你竟然偷偷养女人?!疯了吧!”
  韩玹:“……”
  秦柏满目怒色,胸膛深深起伏,转身就要离去。韩玹忙一把将他拽住,苦笑不得:“傻瓜,你这是什么反应?莫不是吃醋了?”
  秦柏凉凉扫他一眼,扭过头去。
  韩玹低笑不已,伸手揽住秦柏腰身,低声道:“好了,表哥心里眼里只你一个,怎么可能养女人?”
  “胡说什么!那她,是谁?!”秦柏怒道。
  “真是个傻瓜。”韩玹看着秦柏的样子,只觉可爱非常,轻轻的捏过他光洁的下巴,注视着那一双怒气冲冲的眸,笑道:“记得叫嫂子。”
  秦柏一把将他的手打掉,闷声问道:“谁家的嫂子?”
  韩玹低声道:“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曾经风靡一时的状元公穆晋不?后来突然被皇祖父降罪贬黜,全家流放。”
  “记得,当初查抄穆府,还是父亲接的旨办的。”秦柏道。
  韩玹点点头:“她是穆公的女儿,当日大哥外出办事,回京时在路上恰遇上她出逃,染了重病生死一线,大哥瞒着众人将她救下,后来才知道其身世,是以一直没敢提起婚娶之事,只在当年离京前才由母妃做主过了门,可惜南下时她身子不便,便留了下来。”
  秦柏再次惊得下巴掉地:“大表嫂?!”
  韩玹在他鼻头上戳了一指头,笑了起来:“傻瓜,还生气不?”
  “我……”秦柏的耳朵悄悄红了,“我才没吃醋,有什么可吃的……”
  “唔,是么?”韩玹凑到他耳边,低笑耳语,“表哥还以为你将心所许了呢。”
  “表哥!”
  “哈哈哈……走吧,进去。”
  女子将二人让进屋中,亲自端了点心倒了茶,这才福身见礼,道:“叔叔。”
  韩玹虚扶一把,笑道:“过节呢,来看看嫂子。”
  “叔叔有心了……这位公子是?”
  秦柏忙行礼道:“秦柏见过表嫂。”
  “啊,小柏回来了。”女子笑笑,把果盘推过去,“小柏吃果子。”
  韩玹道:“嫂子不用忙活,我们刚用了膳过来,长禛呢?这一会子不见,可是病了?”
  女子笑道:“欢得很,昨儿夜里非要去看花灯,玩儿得久了,这不,还睡着呢。”
  “难得他还调皮。”韩玹道,“带了些稀罕的小吃给他,过个节。嫂子无事时看天气暖和,也可带他出去玩儿,无须掬着,有事使人找我便是。”
  “是。”女子柔声道,“叔叔无须挂心,我有计较。”
  “嗯。”
  ……

  ☆、第48章

  二人在西郊盘亘一番,又看了长禛,见他果然很好,这才又绕回城中,韩玹道:“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秦柏心不在焉,喃喃道:“大表哥那般古板严肃之人,竟还弄出这等事来,还……长禛都这般大了?这事……我竟丝毫不知?”
  韩玹笑道,“这不是叫你知道了?”
  秦柏:“……”
  “好了,别想了。”
  秦柏摇头:“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你能弄出来……大表哥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连……连儿子都有了。”
  “秦柏!”韩玹怒道,“说过多少次了!老子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
  “好好好……是我错了,表哥莫怪。”秦柏忙改口道。
  “真是!”韩玹怒气冲冲,一马当先再不理他。
  “大表哥……好表哥……莫恼了。”秦柏缓缓跟上,凑到跟前讨好的拽拽韩玹衣袖,“表哥要带我去哪里?眼看着又出城了……”
  韩玹甩开他,回头瞪一眼,又伸手将人牵住,道:“从我们府里出发,快马加鞭,半个时辰能到,咱们这么走,到那正好用午膳,累么?”
  “不累。”
  韩玹看着身畔之人,心里哪里有什么火气?笑道:“小柏,你刚刚还真是吓我一跳,莫不是真吃醋了?”
  “你想太多了,大表哥!”秦柏凉凉道。
  二人在城中兜一圈,韩玹这才带着人走上大路,然而没走几步,秦柏的奔霄竟是差些将一突然从巷中冲出的红衣女子踩翻。
  两人吓一大跳,忙下了马,细看时却又是一惊,这人不是别个,却是绯衣。这绯衣姑娘一身衣衫凌乱不堪,连头发都是胡乱理过的,看着极为狼狈。
  秦柏没好气的看一眼韩玹,伸手推他上去看人,韩玹暗暗好笑,低声道:“大表哥可不是你那玹表哥,快去。”
  秦柏白他一眼,懒懒道:“还装,连儿子都有了。”
  韩玹好笑不已。
  不过秦柏说归说,还是亲自走了上前,将那绯衣姑娘扶了起来:“姑娘可好?”
  绯衣撑起身子看了二人一眼,借秦柏扶她之力艰难起身,道:“原是大公子和秦公子,绯衣……秦公子,绯衣不想这般招摇过市,还请帮我。”
  秦柏看她样子,只觉实在看不过眼,便去脱身上大氅,韩玹却是比他更快一步,将自己的裘衣与绯衣披上:“这里不好说话,姑娘骑我的马,这边请。”
  韩玹把绯衣安顿好,自己和秦柏共骑,低声道:“不要随便脱衣裳,病了我可不管。”
  秦柏道:“如今在这长安城,竟还有人敢对绯衣姑娘如此,也不知又是哪一个?”
  韩玹冷笑道:“昭芫公主只怕没有这等喜好,还能是哪一个?”
  二人兀自唏嘘,韩玹带着绯衣转捡小路,不一时便到了自己府上,这才让人将她扶进客房,使唤道:“先去烧些热水,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是。”丫头应声,自去安排。
  绯衣冷笑道:“哪里还用使唤别个,公子若是喜欢,自己动手便是。”
  韩玹蹙眉,眸色沉沉看了绯衣一眼,道:“家弟不止一次同我提说过姑娘,说姑娘非是寻常尘俗女子,还几番琴谱、爱物相赠,视你为红颜知己。今日与姑娘偶遇,虽你身陷不测,可我韩玠也并非轻薄相待,姑娘何苦又说出这番话来,自轻自贱?”
  绯衣深吸口气,缓了神色,这才道:“是我孟浪了,大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无妨,家弟也曾托付过,让我对姑娘多加照应。”韩玹道,“你我今日相遇也算有缘,韩玠送姑娘一语,你且珍重。姑娘一女儿家,出入宫闱内堂实属不易,当要小心谨慎行事,若有机缘,要学会自我珍惜、退步抽身,切莫一生执着,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绯衣手指一紧,眉尖微微蹙了起来,喃喃道:“为他人,做了嫁衣……”
  “姑娘聪慧,当知我说的什么,有些事情终难善终,当要细思量。如今朝中事多,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当比不得从前。”韩玹道:“可要请大夫看看?”
  绯衣忙道:“无妨,洗漱过了便好,并无……伤到。”
  “那你稍等片刻,我去看看可预备好了。”韩玹起身,意欲离去。
  “大公子。”绯衣突然叫道。
  “还有何事?”韩玹回过头,静静看着绯衣。
  “绯衣对大公子一直有个疑惑,但求赐教。”绯衣道。
  韩玹道:“不敢当,姑娘还有何事要问?”
  绯衣坐起身,低低咳了一声,这才低声道:“绯衣明人不说暗话,大公子落得如今地步,心里竟丝毫不怨?不恨?何以能一如当年,行事做派依然我行我素?难道大公子从不曾想过,以你今日身份,若真同韩昱一较高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韩玹认真看着绯衣,沉吟片刻方道:“自古帝王之家,明争暗斗生死相搏,这并非是因仇恨而起,皆为了存活不得不为之。父王得封淮南王,有家弟侍疾榻前披麻送终,已是求仁得仁,全凭皇祖父长情。韩玠怨什么?恨什么?”
  绯衣沉吟一番,又道:“可如今……那个位子唾手可得,大公子就不奢望?”
  韩玹点头道:“对,奢望。既是奢望,便非是唾手可得,姑娘觉得呢?”
  绯衣冷笑,道:“但愿你说的,乃是心中所想。”
  “告辞。”韩玹转身出了屋子。
  打开门,秦柏就站在门口,两人相视,都觉尴尬,一丫头走来道:“大公子,热水备好了。”
  “小心伺候。”
  “是。”
  二人回到自己屋中,韩玹这才舒展了颜色:“你竟然还会偷听?”
  “小时候跟你学的。”秦柏淡淡道,“绯衣所问也正是我的疑惑,刚刚大表哥那一番铿锵壮语,哄得了她却哄不过我。”
  韩玹笑了起来,道:“自然,我相信你懂我。”
  秦柏:“……”
  韩玹摸他脑袋,勾了勾唇,冷笑道:“皇祖父还在,说这些实在为时尚早,当初父王和二王伯,哪一个没风光过,可谁又走到了最后……如今他们这鸡蛋都开始自内裂缝了,我还嫌太过早呢。还是让韩昱在那顶着吧,多顶一刻是一刻……”
  秦柏呆呆看着韩玹,半晌方道:“你这样子……简直是刻的大表哥魂魄。”
  “傻瓜。”韩玹敲他一下,道:“走,出门。”
  “那绯衣……不管她了?”
  “她洗漱好了自己会走,我又不是你玹表哥,还留她过夜不成?”韩玹笑道。
  秦柏冷笑:“玹表哥也一再说,自己从不沾花惹草呢。”
  韩玹哭笑不得:“又来。”
  秦柏认真道:“听这绯衣话里的意思,可别坏事,我想,她手里定握着许多不可告人的东西,他们二人撕破脸,这姑娘若是一怒之下失了方寸捅出些什么,到时候十五王爷或者韩昱狗急跳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大表哥要当心。”
  韩玹点头道:“当初二王伯的事,就是昭芫公主一手促成,不过,绯衣若是跟昭芫掰了,只怕落不得好……我得想想,既然他们要玩火,那就干脆让它该烧的都烧了吧,省得日后麻烦……该给大哥去信了。”
  “竟是昭芫公主,那可是她亲生父亲……我,我一直以为是你做的……”秦柏瞬间压低了声音。
  韩玹微微一笑,道:“表哥怎么能去染指这种事情,何况便是没有她动手,不是还有另一个?这绯衣一直与十五王叔苟且,早便吃定了他,二王伯这一去,只怕他也要到头了,但愿这一次是韩昱犯蠢,那才好看……”
  秦柏:“……走吧,出门。”
  二人再次出了城,沿着大路一直纵马往南,约么半个时辰之后,拐向北边小路而去,一直到山脚下,一座依山傍水的庄子便出现在二人眼前。
  秦柏:“……”
  “这……又是住着什么人?”
  “你……”韩玹笑得不行,自顾下马,却不进去,沿着高高砌起的围墙往山根上走,“跟我来,你看这个小溪,上头可是一个天然的温汤子,四季如春。”
  秦柏抬头往前看,果见山脚处烟雾缭绕,如若仙境:“真美。”
  韩玹把马儿丢在一边,却是只拉着秦柏往里走,一直走到山根处,这才从一小门处进了庄子里头,道:“这个地方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又用了一年的功夫规划修缮,年前才刚刚落成,你看这里……”
  秦柏跟着韩玹沿着木板铺就的小路绕到一座小竹楼后头,眼前豁然开朗,便见韩玹所说的温汤子全貌现于面前:“这般大!太……太美了!”
  “也是当年在上官昭那儿得的灵感。”韩玹笑道:“这座小山就如一面屏风,恰好将我们的庄子完全隐去,之前这山后头是一个小村落,靠山根水养着自给自足如若一个世外桃源,也被我买下来迁去了别处,把那小寨子改成了一片农田,种植些药材蔬果,有人专门守着,我们这庄子也便安全了。”
  “我们?”
  “嗯哼?不喜欢么?这便是表哥送你的礼物,可没养着什么女人。”韩玹站在冬日的暖光下,笑得温和,“你有腿疾,需常年药浴,舅舅又受了伤需将养,若是只你一个,在我府上住着也无妨,可舅舅必是不肯的,所以我才想到了这里。我让人把药材直接用竹筐兜了扔到这池子里,过几日就换上新的,一些极难买到的我们就从后面田里种,这山上也有一些。夏秋时节,你和舅舅住这里还能日日有新鲜的菜蔬果子吃,怎么样,小柏可愿笑纳?”
  秦柏面色古怪,嘴角抽搐不已。

  ☆、第49章

  “怎么?”韩玹诧道。
  “表哥,当年你赠我宝马,如今又以豪宅相送,你这般出手阔绰,可叫我如何谢你……莫非,要表弟以身相许么?”秦柏凑近韩玹耳畔,笑侃道。
  韩玹摸摸他的头,亲自替他解去衣带:“当初不是你自己说的,忘了?”
  秦柏的脸唰的红了:“我……我何曾说过?”
  “你说,表哥便是要你性命,你也给我。”韩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连性命都交于表哥了,何况其他……小傻瓜,下去试试么?”
  秦柏一把甩开韩玹,将大氅丢于一旁,脱去长袍,飞身跃入池中:“流氓。”
  韩玹笑个不住,喊到:“喂!还没脱光。”
  “要你管!”
  秦柏在池水中玩耍,钻出脑袋把湿透的里衣丢了出来,就着泼了韩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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