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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重生之嫡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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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喊道:“慕容缜造反了!”

    那一刻慕容缜却对这些字眼儿有些麻木,他只知道哥哥受了伤,抢过去替慕容盛简单的包扎了两下。

    之后的事儿,慕容缜永远也不愿回忆起来,虽然这些人不是他杀的,但也是他逼死的,在战场上你杀我我杀你无可厚非,终究是为了国家为了荣誉,而有一天,慕容缜竟要杀死他仅有的那些亲人……

    慕容缜病了好久,新皇慕容盛大发雷霆,御医们都不敢怠慢,才将慕容缜从鬼门关救了回来,那时候慕容缜觉得自己已经死的半透了,真没想过还能睁开眼睛。

    慕容盛为了给慕容缜冲喜,尤其慕容缜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有一房妻妾,决定给他选一个妻子,并且封慕容缜为诚靖王。

    慕容缜傻乎乎的对这些事儿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从不敢近女色,毕竟之前自己这样本分了,父皇还不正眼看自己一下,他就更不敢迷恋声色,可以说他活了二十年,还是个榆木疙瘩。

    慕容盛为他挑选了名门闺秀,身世地位样貌都无可挑剔,成婚的当天还是由慕容盛主婚。

    那天夜里慕容缜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不敢再回忆起,那些事儿似乎比血溅大殿还要让他畏惧,也不全是畏惧,慕容缜心底里还有些野性的蠢蠢欲动,那是慕容氏每个子孙都有的野性,只不过旁的人是对战争和鲜血的渴望,而慕容缜不是,他渴望的是他的大哥。

    那天夜里慕容缜喝得烂醉,闹新房的时候慕容盛也来了,不知那日是不是慕容盛也高兴,总之这些年里,慕容缜头一次见慕容盛笑。

    慕容缜醉醺醺的,人高马大的抱住慕容盛就开始哭,说些当年父皇还在的事儿,把旁的人都吓坏了,生怕听了不该听的,大家都知道皇宫里那场大火,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走水,慕容盛当下让其他人退出去,连新娘子也一起退了出去。

    慕容盛是身量高挑的样儿,面目生的清秀,一双吊梢儿的凤眼更是漂亮,只不过慕容盛也是慕容氏的子孙,自然不可能柔弱,他一把就将烂醉的慕容缜抱起来,放在床上。

    看着一向木呆呆的傻大个哭的稀里哗啦,禁不住叹气,一面给他擦眼泪,一面轻声道:“是朕欠你的,朕不该把你牵连进来,你在边关做一个将军是最好不过的,只是……只是朕,我想着……即使你要娶亲生子,让我看着也好,起码让我看着。”

    慕容盛说着,禁不住苦笑了一下,伸一只手轻轻捂住慕容缜的眼睛,他仍然在流眼泪,一股股的湿润从自己手下淌出来,还能感觉到慕容缜像扇子一样的眼睫在颤抖着。

    慕容盛遮住他的眼睛,低下头去,嘴唇贴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他本身想着,慕容缜醉了,并不会知道,自己能这么触吻对方一下,这辈子也算无悔了,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一触就起的当口,慕容缜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死死抱住慕容盛。

    两个人的亲吻就从简简单单的触吻,不断加深开来……



☆、第五十七章 粮草

    老太太下午果然回来了;下人往郁兮园里通报;郁瑞点了点头;就让时钺和芷熙跟着一起出去迎。

    老夫人急赶着回来就是为了看唐敬出征的,在她心里,唐家就该生在朝堂之上,下海经商只是不得已的选择而已,如今唐敬真的回了朝堂,封侯拜将变成了上将军;虽然和之前的唐家没得比;但也算是聊以欣慰的事儿。

    因着这些;老太太听说了消息就急忙慌慌叫人收拾东西;从別庄赶回来;只不过老夫人总归年纪大了;路上不能颠簸也不能劳累,赶到的时候,唐敬正好已经走了。

    郁瑞在门口迎着太夫人,他的腿已经有了知觉,只不过没多大力道,还在慢慢恢复之中,郁瑞曾经听唐敬说过,说只要自己能站起来,太夫人就会承认自己是唐家的嫡子,郁瑞想到这遭,就想要自己站着走过去。

    只不过他还没有走几步,已经累得满脸都是汗珠儿,芷熙看着心疼,时钺上前来扶住他,道:“少爷不要急功近利,这样反而对身子有害,凡是循序渐进才好。”

    郁瑞道:“这些道理我虽懂得,但终归做着难。”

    时钺顿了顿,轻声道:“少爷何苦这般做,老爷出征之前已经将唐家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少爷处理,所有生意店铺也交给了少爷,说句大白话儿了,唐家如今的掌权人是少爷您,已经不是太夫人说谁是嫡子,便谁是嫡子的时候了。”

    郁瑞笑了一声,微睨了时钺一眼,道:“你出去这些日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倒挺响的。”

    时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道:“但却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所以少爷不必这么苛求自己,医腿也不是能着急的事情,万一因着这次,少爷的腿落下了病根儿,时钺也愧对老爷的交代。”

    说着将轮椅推近,扶着郁瑞坐下来。

    老夫人一下马车,就道:“老爷呢?”

    峤襄搀扶着老太太,道:“回太夫人的话儿,老爷今儿早上已经出征了。”

    太夫人显然有些失落,又瞥了一眼郁瑞,眼神仍旧不冷不淡的,一面让人搀扶着往里去,一面道:“老爷出征了,生意上的事儿都好好儿的交给各位管事了?”

    郁瑞跟在后面,听了道:“回太夫人,老爷在出门前,已经将铺子的大小事务都交给郁瑞了打理了。”

    “什么?”

    太夫人显然有些吃惊,蓦地站住了脚,回头看着郁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道:“老爷是这样说的么?”

    一旁的下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话,峤襄见了,忙笑道:“老夫人别担心,老爷确实是这样子说的。少爷虽然年纪轻,但阅历并不浅薄,好些个管事儿都夸赞少爷呢,说少爷年少有见识,将铺子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府里的大小事务,凡是问过少爷的,准没有错。”

    太夫人听了,只是将目光仍然盯着郁瑞的腿,冷哼了一声,就没再说话,转头继续往里去了。

    虽然正如时钺说的,如今唐家上下都攥在郁瑞手里,但郁瑞并没有想要和老太太挣什么,毕竟这是唐敬的母亲,郁瑞上一辈子也算是好教养,自然不会和老人过不去,再者郁瑞现在也没这个心情。

    老太太回了府,就如不见郁瑞这个人一样,每天自己传饭,郁瑞早起来省她,心情好了见一面哼一声,心情不好了就直接不见。

    太夫人回府这几天,竟不见自己的儿媳来给自己磕头,心里更是添堵,她自然不知道陈姝已经搬到西苑去了,说好听点是住在西苑,其实就是被关在了西苑里面,哪里还能来请安。

    蓉袖只不过是个姨太太,太夫人最注重这些尊卑,平日里都不让这些妾往自己这里来,说看着她们就觉着没有规矩,但蓉袖怕自己变成了陈姝这幅凄惨的模样,尤其老爷又出征了,家里少爷说了算,但跟少爷面前冷热都试过了,就是巴结不上来,蓉袖就决定跟太夫人面前哭一哭。

    蓉袖专门找了太夫人心情好的时候,跟房里的丫头打听了半天才决定过来,这会子太夫人正在喝茶,蓉袖就捡了些小厨房里好嚼的吃食,端着往老太太那儿去了。

    太夫人听说是个妾来找自己,本不想见,奈何老夫人身边儿的丫头收了人家好处,赶紧美言了几句,又赶上今儿个太夫人心情好,而且没什么事儿要做,就让蓉袖进来了。

    蓉袖进去之前先抹了抹自己的鬓角儿,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这才迈着小碎步走了进去。

    丫头接过蓉袖手里的捧盒,呈上去给老太太,蓉袖给老太太请安,特意露出一脸憔悴的表情。

    蓉袖自然知道,如果想稳住自己,并不能一上来就哭自己,当然要从太太陈姝来开刀,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儿,终于找到了机会。

    太夫人无意中说起陈姝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连请安都不会了,真当她们陈家怎么着了不成,唐家如今是官宦人家,他们是哪里可以跟得上的?

    蓉袖一听,装作苦脸,一副踌躇的表情,道:“太夫人您有所不知呢,妾身本不该说这些儿,可和太太也算是姐妹一场,又不能不替她喊冤,太太是惦记着您的,但是也不得以,出不了房门,如何能给太夫人您请安呐!”

    太夫人冷笑道:“她是太太,还有人能关着她不成了?”

    蓉袖一听捂着嘴哭起来,道:“太夫人您真说准了,您在別庄避暑,可就像真真儿看见了一样,太太她就是被关起来了,天天不能出房门半步,形容枯槁,看的妾身心里怪难受的。”

    太夫人道:“反了反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关唐家明媒正娶的太太?”

    蓉袖道:“妾身实在不敢说。”

    “你说,我就不信,还有谁敢和我来犟嘴。”

    蓉袖一脸为难,道:“妾身也不能肯定,只是听几个丫头磨牙,说太太是得罪了少爷,少爷在老爷面前说了些什么,老爷就将太太关了起来!如今老爷出征去了,万一妾身哪一句话不对,也得罪了少爷,实在是……实在是真真儿的不知如何是好呐!”

    太夫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反了!”

    蓉袖道:“太夫人息怒啊,别气坏了身子,尤其……尤其是如今少爷接手了铺子,还能怕谁呢,谁也就不怕了,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当然了,这些本不该是妾身置喙的。”

    太夫人冷笑道:“好好,好一个唐家的少爷,去把少爷叫过来!”

    旁边儿的丫头听了,赶忙低头走出去,蓉袖心里有点儿打鼓,这万一叫来了少爷,一对峙可怎么办?

    郁瑞本要出门去了,就见一个丫头风风火火的跑进郁兮园里,道:“少爷,幸好您没走呢,太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郁瑞皱了下眉,太夫人从来不爱搭理自己,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于是道:“你可知道太夫人叫我为的什么事儿?”

    那丫头有些吭叽,似乎不太愿意说,不过还是道:“奴婢也不知道,但是蓉袖姨太太在太夫人屋里呢。”

    郁瑞点点头,心里立马就敞亮了,必然是蓉袖又嚼了什么舌头根子,让芷熙领着丫头去领了赏,这才往老太太屋里去。

    郁瑞刚一进去,太夫人只瞥了他一眼,道:“如今就是不一样儿了,管的多了,谱子也越发的大了,眼里就越发的容不下人了。”

    郁瑞道:“因着方才想要出门去铺子上,半路急匆匆的折回来赶着见太夫人,所以耽搁了些时候,望太夫人见谅。”

    老太太没吭声儿,蓉袖都不敢抬头,只是藏在老太太旁边儿。

    老太太道:“你可知我今儿个叫你来要说道些什么?”

    郁瑞回道:“郁瑞不知。”

    “哼。”

    太夫人笑了一声,道:“你还不知道?你是想把我们唐家弄成什么乌烟瘴气的样子,啊?我问你,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唐家的嫡子,就跟着老爷面前乱嚼舌头根子,老爷为何要将太太关在西苑里?还一步房门都不准出!这要是让陈家知道了怎么回事儿,让他们怎么看咱们唐家?”

    郁瑞听完了太夫人连珠儿的质问,只是淡然的道:“太夫人莫急,郁瑞也不知道太夫人从何听来的这些,太太住在西苑是有道理的,也不是郁瑞嚼得舌头根子,而是太太自己嚼舌头根子,失了唐家的体面,老爷本要将她遣回陈家的,还是陈老板亲自上门道歉,才将太太留了下来。”

    太夫人一听,顿时有些发愣,看了蓉袖一眼,蓉袖惊慌的道:“妾身……妾身也只是听说,不知具体原委。”

    郁瑞笑道:“姨太太怕是道听途说罢,太太当街侮辱唐家门楣是真,陈老板上门道歉也是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错在太太,并不埃着唐家什么事儿,也不曾有乌烟瘴气这种说法。”

    太夫人被郁瑞这样说着脸上无光,只能回头去瞪蓉袖,蓉袖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她本身就是跟太夫人面前哭哭穷,哪知道太夫人将少爷叫过来对质,哪还有不露陷的道理。

    郁瑞道:“既然太夫人没有事儿再吩咐郁瑞,那郁瑞这就往铺子去了。”

    太夫人脸都丢光了,巴不得郁瑞赶紧走,也不留他,郁瑞前脚走,太夫人就将蓉袖给臭骂了一通,哄回房去反省,还告诉她再乱磨牙就将她逐出府去。

    蓉袖怕的连魂儿都飞了,哪还敢再背后里捣鼓些什么,赶紧踉跄的跑出来回房去了。

    唐敬的三十万大军数量太大,浩浩荡荡的往边境开去,达到边境的时候自然要用不少时候,刚一到就遇到了铖国的埋伏,看起来慕容盛是早有准备,想要趁赵国的军队在还未稳定之前先击垮气势。

    不然赵国三十万大军,是铖国如何能及的?

    但是唐敬也早有准备,他在战场上远远比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虽然这些年一直没有再碰过兵刃,只不过他的意识一点儿也没有松懈。

    唐敬带着大军往边境去的时候就想到了,人多是好事,但同时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杂,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和粮食就有很多,等到了边境的时候大军匮乏,这个时候不宜打仗,也是敌人埋伏的最佳时间。

    唐敬特意让大军提前驻扎,并且在半夜生火做饭,等到凌晨之时再出发,铖国的伏击部队是由主帅精挑细选的五千兵马,都是上过战场经过历练的兵,只不过埋伏的人反而糟了被埋伏人的突击。

    五千兵马被唐敬冲散,俘虏了两千,死伤不计其数,相互踩踏争相逃跑,能活着逃跑的也就一千兵马。

    随军的文官特意将开局的大胜记录下来,邸报很快送至京城,满朝文武都被震惊了,虽然唐敬才三十几岁,还是壮年,但在众人眼里,他总归下海了这些年,再回到了朝廷里,也不是当年那个战无不胜的铁将军,但这一下众人突然哑口无言了,心里除了震撼,再说不了别的。

    赵黎心里头高兴,开局就给慕容盛施加了压力,这一场埋伏并没有打散赵国的军心,反而振奋了气势,赵黎立马拨了银两,吩咐运粮官一起送往边境,犒赏三军。

    只不过赵黎在高兴之余,还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之处,那就是邸报里还写了一些琐碎之事,比如敌军的主帅似乎是众人的老相识……

    唐敬命令士兵扎营,因为兵马众多,并不能依次排开,这样首尾不连贯,若敌军各个击破根本不能自救。

    唐敬就让三路大军分成三个营,各自扎寨,成犄角鼎立之势,如果一方被埋伏,另外两方还能互为犄角出兵援助。

    三军安顿好营寨,唐敬特意骑着马在边境巡视了一圈儿,当时还是凌晨,天色灰蒙蒙的,赵国虽然地处南方,但是版图很大,一直延伸到北方,边境已经没有南方的秀丽,早晨太阳还灰突突的,风很大,吹得都能透过铠甲。

    唐敬腰上配着金刀,就立马在边境远远的往对面看去,很恰巧的,对面也是三足鼎立的扎寨。正这时候,后面长随突然道:“将军,对面有人!”

    唐敬自然也看到了,对面似乎有个人影,因为离得太远,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能确定的是对方只有一个人,或许也是骑着马,远远的往这边看。

    那人站着没动,似乎也是来巡视的,等了好久,唐敬终于调转了马头往回去。

    后来探子报回消息,说那日在对面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敌军的主帅,慕容缜这次也亲自出征,只不过慕容盛并没让他主帅,而是做了一个将军,铖国的主帅也姓慕容,但并不是皇族血脉,名叫慕容堂笙。

    赵黎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个慕容堂笙是谁,自然是一直隐藏身份留在唐家西苑里的戏子。

    赵黎早就觉得这个溏笙公子并不简单,但万万不能想到,有一日他竟然变成了敌军的主帅。

    京城里也不知是谁先传的谣言,说敌军的主帅是咱们唐将军的老相好,以前就住在唐家里头,还是很得宠的一个戏子,很多人都听过他唱曲儿,姿色也好,将唐将军迷的五迷三道的,如今在沙场见了面,没准儿人家招一招手,唐将军就带着三十万大军投降了。

    这些小道儿的流言蜚语是大家茶余饭后最喜欢聊起来的,有人拿着磕牙,有人觉得是无稽之谈,有人觉得气愤,有人没什么感觉。

    郁瑞自然知道这不可信,但仍然心里头并不舒服,毕竟郁瑞可是看见那个慕容堂笙光溜溜的站在唐敬眼前头的。

    唐敬天生面冷心冷并不觉得如何,但慕容堂笙说的那些话,虽然有缓兵之计的成分在内,但起码有七分听起来都是真的,那种爱慕仰慕之情,必然是假不了的。

    郁瑞想着,其实说来也是这么回事儿,唐敬当年如此丰功伟业,是哪一个人不仰慕的,就算上辈子的自己也曾经仰慕过唐敬,想像唐敬一样厉害,如果自己能像唐敬一样儿,也就不会被家人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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