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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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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西华殿的门口站成一排,叫到名字便入内,都是一个一个进去的。这与选妃不同,只选一个,若是选中了,余下的便不用再看了。
  江怜南就立在那里发呆,看看大殿装饰华丽的门口,再看看两旁雕龙的柱子,并不觉得有什么新鲜,毕竟在梦中,他都不知来过多少回了。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都站得累坏了,终于听到内侍在叫他的名字了:
  “御史大夫江锦笙之子江怜南,年十四。”
  他忙低下头走进去,站得久了,他的脚还有点不听使唤,差点在门槛上绊一跤。他走了没几步,就恭恭敬敬地在地上跪下行礼:“小子(zi)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非常空旷,将他的声音衬得又小又清脆,就像一颗小小的明珠掉在了玉盘上。
  静,四周静悄悄的,一丝儿声响也无,正当江怜南欲抬头看的时候,就听一个十分熟悉的男声说:
  “你跪那么远做什么,走近些。”
  “哦。”江怜南还有些恍惚,都忘记说“是”便掀起外袍起身,小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重新跪下。
  他想,这声音可跟梦中的真像啊!该不会长得也一模一样吧?
  随后他就听上首的声音继续说:“把头抬起来。”
  江怜南闻言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梦里头,他偷偷去看冷绪选妃的时候,冷绪就是这么叫那些女子做的,现在的自己,怎么跟在选妃似的?
  他想着,缓缓抬起头,随即便冷不丁撞进了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中。
  他吃了一惊,猛地回过神来,然后就看见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冷绪。
  他穿着玄色帝服,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大约是刚下朝回来,只除了头顶的帝冕,连朝服也未曾换去。他今年不过十九岁,长得非常俊美,一双斜眉入鬓的丹凤眼,挺直好看的鼻梁,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黑色的朝服衬得他气势沉沉,仿若蛰伏在龙座上的一条巨龙。
  江怜南见他与自己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不由得惊呆了。
  天册帝冷绪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精致的五官上一副憨憨的表情,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
  “大胆,竟敢直视天颜,御前失仪!”下首站着的内侍总管秦三突然呵斥道。
  江怜南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这句话惊得差点窜起来,连忙伏倒在地,谢罪道:“陛下恕罪,小子、小子……”
  他脑子里净想着冷绪的脸,一时间却是什么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
  上首的冷绪看着他的反应觉得有趣,道:“恕你无罪。你可知,今日是为朕选侍读?”
  江怜南忙答:“回陛下的话,小子知道。”
  冷绪“嗯”了一声,继而道:“那么,朕来问你,你在家读过哪些书?”
  江怜南刚想脱口说“四书五经”,可脑海中不知什么闪过,福至心灵似的,竟改口道:“家父教小子读四书五经,但小子愚钝,不爱读那些书,只认得几个字罢了。”
  “哦?”冷绪尾音上扬,似是不信。
  大殿里一时间又恢复了寂静,江怜南背上竟起了冷汗,湿了贴身的小衣。他仔仔细细想了周围邻人对自己的评价,都是说自己聪明,可太过调皮不注意于读书的……如此便好,若是皇帝早先调查过自己,知道自己精于读书,可自己却在他面前藏拙,恐怕自己的小命就甭想要了。
  好半响,皇帝才又道:“那你若是没读过什么书,可要怎么伺候朕呢?”语气平淡,像是极寻常不过的问话。
  可江怜南却越发紧张起来,梦中是冷绪杀了他,再加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毕竟有些怕他。他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好一会儿才提起勇气似的道:“唔……我本也不想入宫,可爹爹非说我须来,否则就扣我的银子,我就别想吃糖渍梅子了……”
  他越说越小声,又忍不住偷偷去看冷绪。
  在黄粱一梦中,冷绪知道他爱吃糖渍梅子,却不给他吃,说吃多了坏牙齿,就根据他自己的心情来,有时候心情好,就赏他一盘,心情不好,就不给,使得他一直到死都没吃够。
  冷绪听他破罐子破摔似的童言稚语,又见他偷偷看自己,忍不住越发觉得他有趣,道:“你为什么不想入宫?做朕的侍读,难道不好吗?”
  江怜南见他不生气,便跪直了身子道:“宫中得拘着礼,我不喜欢。而且宫中又不能乱走乱跑……我是顶喜欢跑来跑去乱跑的了。”
  冷绪唇角一勾,幽黑的凤眸看向他,染上了一层冷冷的眸光,道:“可是朕若是高兴了,可以给你功名,你就能光宗耀祖,到时候大家都怕你,捧着你,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难道也不好吗?”
  他说得极随意,可江怜南却从中嗅到了危险……他问这话,难道不正是在试探自己,会不会觊觎他的皇位吗?
  他在梦中已经尝到过那种蚍蜉撼树的滋味,自然不会再对那金灿灿冷冰冰的皇位有任何觊觎之心,因此忙摇头说:“做官有什么好的,我倒更愿意当个农夫去种地,那多自在,像我爹爹,每日都要上早朝,写奏章,我看得头都大了!”
  冷绪幽黑的眸子微微敛起,唇角的弧度越大了:“虽然朕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朕挺喜欢你的,你便留下吧。”
  说着,便笑着起身离去了。
  只留江怜南一个人跪在地上,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果然被留下了,虽然和梦中有些不同,可结果还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自己确实是流落在外的皇子,而冷绪,也打算将自己禁锢在皇宫中了……那,是不是自己不去觊觎皇位,就不会像梦中那样,被冷绪赐死了呢?
  崇明殿。
  天册帝冷绪坐在帝案前,手中握着狼毫,正低头批阅奏折。坐在他下首的一个男子身穿玉子色蟒袍,约莫三十岁出头,模样清俊,贵气逼人,与冷绪有几分相像的脸上面色冷淡:
  “陛下是打算放过那孩子?”
  冷绪闻言,停了手中的笔抬起头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朕瞧他不谙世事,且不像是个有权力欲之人,到底是皇室的血脉,就留着吧,好生养着便是了。”
  男子又道:“若是这些都是他装的,你又待如何?”
  冷绪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道:“皇叔大约是太过谨慎小心了,那孩子只不过十四岁,连江锦笙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他自己又如何得知?更何况朕早就调查过他,周围人都说他虽然聪明,但整日只知玩耍,不爱读书……试问,如此性子的少年,又如何懂得在朕面前藏拙?”
  男子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道:“如此,那你便自己做主吧。不过,陛下可要记着,好好养,多顺他的心、随他的意,他若不爱读书,便不要让他读书了。”
  冷绪牵唇一笑:“这是自然。”
  他是自己的“弟弟”不是吗?自然要“好好”养着。


第4章 
  江怜南便在皇宫住下了。
  可是他诧异地发现,自己住的地方,居然与黄粱梦中的不同……在梦中,他住在皇帝寝宫的西北边,名叫青霜殿,那里离后宫远,很清静,也很大,但离皇帝冷绪的寝宫玉清殿、处理政务的崇明殿亦远,大约需走一刻钟才到。
  但如今,他却被分到了皇帝长信宫的范围之中,就在玉清殿的东北角,名叫绿绮轩,那处所虽小,但离皇帝的住处却是很近的,近到只需百步路便能走到。
  他摸不透冷绪的意思,便只好假癫作痴地问送他来的内侍:“我怎么住这儿啊?”
  内侍乃是总管秦三的徒弟十一,闻言笑得有些奇怪地说:“这里离陛下的寝殿近,公子作为侍读,自然是要随叫随到的。”
  随叫随到?应该是随时监视吧!
  他叹了口气,自己明明已经表现得这样“与世无争”,怎么冷绪还要如此防备他呢?
  冷绪还分了一些婢女内侍给他,人倒是梦中那些人,他看着那些熟悉的脸,都有些恍若隔世,还好生呆了一会儿。
  不过梦里的时候他不知人事,如今自然是知晓的……这些人都是冷绪的心腹,管着自己的饮食起居,也随时随地监视着自己,以便冷绪掌控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他又不要争皇位,要监视,就让他们监视便罢了。
  掌灯时分,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定要在这绿绮轩好好看一看,摸摸这里的环境,可如今他在梦中多次来过这绿绮轩,也不觉得新鲜,再加上他累了这么些时辰,因此叫人伺候了洗漱便上了床睡了。
  他如今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活着,活着回去见他爹爹,若是能争取出宫那便更好了。
  第二天一早,江怜南就醒了过来,他不太适应绿绮轩这地方,而且还认床,因此睡得不太好。
  婢女碧扇来伺候他起床,边道:“公子起得也太早了些,陛下才去上早朝呢。”
  侍读的时辰是中午之后的未时三刻到申时,自然还早着。江怜南嘿嘿笑了笑,道:“我认床,且有些饿,就想着早些起来了。”
  他看着十分熟悉的碧扇,不由得有些亲切,道:“碧扇,你来伺候我,可乐意?”
  碧扇比他大一岁,已经十五岁了,及笄的年纪令她看上去已有成熟的女子模样,闻言笑了笑,道:“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伺候哪个主子不是伺候?只不过能伺候像公子这样待人亲厚的主子,倒是奴婢的福气呢!”
  刚送热水进来的碧佩听了,更是应和道:“就是,咱们又不想着荣华富贵,在公子这里起码能保着小命。”
  江怜南笑了笑,他可不是个省事儿主呢!在梦里,他为人任性,不知给碧扇和碧佩惹了多少麻烦,又经常发脾气,摆脸子给他们看,想必他们也是十分讨厌自己的……后来他被赐死,不知这些伺候他的人又怎么样了?
  他更衣洗漱,碧扇又给他束了发,早膳就上来了。绿绮轩在皇帝的长信宫中,却不能跟着用御膳,便有专门的小厨房做膳食。昨日他来的时候,就被十一问过了爱吃的菜式,因此如今的早膳,都是他爱吃的:他早上喜吃甜的,内侍们便专门做了蓬糕和五味粥。
  大越的皇宫里别的没有,吃的是顶多的,他在梦中便是每日换着花样的吃。
  他用过早膳,在绿绮轩的院子里走走消了消食,顺便瞧了瞧这院子里的风景。
  在梦里他死的时候,正好是天册十三年的深冬,那年冬天异常寒冷,冻死了不少人,可如今眼前却是天册九年的初春,正是树木抽芽、草长莺飞的时候,连风扑在脸上,都带着点暖意。大越定都临安,临安城的春景是非常美妙的。
  他想着想着,又想起来自己也许这辈子也出不了宫看春景了,不由得有些难受,便不想再走,转身进屋去了。
  到了晌午过后的未时二刻,崇明殿便派了小内侍来通知,说可以过去伺候陛下读书了。
  说是伺候读书,可梦里头的江怜南就没伺候几天,而且也算不上“伺候”,大多都是冷绪读书写字,他在一旁陪着,有时候发呆,有时候顾自己玩,皇帝也不管他,就任由他玩。
  江怜南已经熟门熟路了,路上也目不斜视的,就好像一点也不好奇似的,跟着内侍进了崇明殿的偏殿。
  偏殿窗明几净,又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全是冷绪爱看的书,就如同寻常人家的书房一般。
  “臣参见陛下万岁。”他被选为侍读,便可称“臣”了,也不必见着就行大礼了。不过他还是认认真真地跪下,恭敬地问了安。
  冷绪穿着黑色的帝王常服,头戴镶金玉冠,正低头写些什么,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听他行礼,倒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也不抬,也不说“免礼”。
  江怜南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叫他起来的声音,不由得有些纳闷,偷偷抬起头来望面前坐着的冷绪,只是方抬头,便碰上冷绪看过来的视线,吓得他忙不迭低下头去。
  冷绪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微微有些弧度,随即开口道:“在绿绮轩住得可还习惯?”
  江怜南忙说:“蛮习惯的。”
  “嗯?”冷绪不置可否,却道,“怎么朕听人说你很早就起来了,还认床?”
  江怜南大窘,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自己即便认床,在他面前,又怎么可以说‘不习惯’呢?还要不要命了?
  冷绪见他窘迫,忍不住佯装严肃道:“你在朕面前撒谎,此乃欺君之罪,你可知欺君之罪理当如何?”
  江怜南整个人都懵了!
  心想,天啊,原来冷绪是要杀自己的,现在就让他找到借口了!早知道刚刚就老实说了,现在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又要被赐鸩酒了?
  鸩酒入喉之后痛不欲生,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冷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他穿着一身银白锦衣,乌黑的青丝以红绳束起,此刻被自己吓得浑身瘫软,一张稚嫩而精致的小脸面色煞白,满脸惊慌,连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里都有泪意了,简直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十分有趣。
  他忍不住用拳心对着嘴假咳了一声,道:“朕与你说笑呢,快起来吧。”
  江怜南惊喜地抬头看他,唯恐他反悔似的,道:“多谢陛下!”说着,忙起来了。
  “你过来,给朕磨墨。”冷绪对他招招手。
  “哦!”江怜南立刻乖巧地跑过去,把白皙的手腕从宽大的袖子中露出来,另一只手捏住袖口,随即拿起墨锭磨墨。
  冷绪见他轻车熟路,便问道:“怎么,经常磨墨?”
  江怜南下意识地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小时候我看爹写字好玩,经常吵着要给他磨墨……不过长大了就不爱干了。”
  冷绪凤眸轻敛:“嗯?不爱干了?”
  江怜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忙不迭地解释:“我我我,我是说不爱去给爹捣乱了,不是说不爱磨墨了,陛下您的墨这么好,磨着也舒服,我特爱磨,真的!”
  冷绪看了他一眼,唇角轻扬:“江爱卿这么聪慧,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
  再转念一想,又不是亲生的,自然不像。倒是那位……一样的没脑子,倒像是亲生的。
  “啊?”江怜南还在后怕,压根没听见他的这句话。
  “没什么,你磨你的吧。”冷绪敛了笑意,将心思放到了手中的书卷上。
  “哦。”江怜南见他不说话,也不敢再说话,一心一意地磨起墨来了。


第5章 
  不过磨墨到底是快的,很快墨够浓了,江怜南也就慢慢停了手。
  此刻房中只有他与冷绪两人,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越窑青釉提炉燃烧着沉水香,氤氤氲氲地发出似云似雾的烟气。
  他忍不住抬头打量已十分近的冷绪。
  冷绪长得非常好看,但远看毕竟不如近看,因为远看会被他身上凌人的气势震慑压倒,会觉得他威严骇人,若是近看,便不会受他帝王之威的影响,会觉得他生得十分俊美,侧脸像是一块雕琢精工的玉,几乎是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不过,江怜南知道,他可绝非是个绣花枕头。
  冷绪十岁登基,十五岁亲政,到如今已有九年,这九年来,朝廷上下前朝后宫的人几乎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少年天子的能力,更别说找他的不痛快了。
  冷绪登基的时候,赵皇后作为他的母亲,自然荣登太后之位,可是这个女人野心太大,也太愚蠢,竟然想学吕后扶植外戚把持朝政,将冷绪作为傀儡,可冷绪又怎么肯?他很快就联合先皇昭宗的九弟,现如今的祈安王爷,里应外合将所有赵氏外戚连根拔起,斩草除根。现如今朝堂之中再无赵氏,连太后也被赶到西苑礼佛,再不问世事。
  不过江怜南又想起梦中的自己……自己竟妄想与冷绪夺皇位,别说当时二十三岁的冷绪,就是十五岁的冷绪,自己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自己竟还笑赵太后的愚蠢,自己不也与她一般愚蠢,甚至比她还可笑么?
  唉,幸好如今的自己,已经打定主意不与冷绪为敌了。
  “在想什么?”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啊?”江怜南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看冷绪看得都入神了,如今冷绪正瞧着自己,一双幽黑的眸子含着无法捉摸的意绪。
  他连忙低下头去,面上又白又红:“没、没什么。”
  “嗯?”冷绪显然是不相信的。
  江怜南的脸都白了,忙扔了手里的墨锭跪下去:“臣死罪,窥视天颜……”
  大约是梦里被冷绪毒死的缘故,他对冷绪可怕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又被赐死了。
  见他跪下去,冷绪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眸子亦不带着一丝温度,也不叫他起来,只道:“江爱卿教你认罪倒是教得甚好。”
  江怜南摸不透他的意思,一时间也不敢回话。
  可过了须臾,一只手却伸到了他眼前……那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颜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指甲亦修剪得整齐。它手心朝上,像是……要牵他起来?
  江怜南茫然地抬头看冷绪。
  冷绪的眉眼间便染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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