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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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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面上有些惋惜和遗憾:“你说的那人若是能解开,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个遗憾。”
  江怜南想起冷绎的笑脸,无端地就对冷绎有信心,于是道:“你放心吧,那个人定然能解开的。”
  可是萧瑞雪闻言,又翻了脸:“你个小鬼,是不是就盼着为师输呢?!”
  江怜南:……
  你又想人家解开又不想人家赢,这算什么想法嘛!
  萧瑞雪看着江怜南委屈的小表情,又想起来某件事,问他道:“今儿上午宫中传出来,说昨晚陛下下了一个古怪的命令……江州大旱,他却叫江州百姓往高处转移,好似在为大水做准备似的……你知道这件事么?”
  江怜南自然知道,毕竟还是他告诉冷绪这件事的呢!
  不过他不能告诉萧瑞雪这件事,只说:“陛下自有他的决断,我不懂政事,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萧瑞雪闻言,嗤了一声,道:“你倒是个贤弟弟。现在朝廷内外都在议论,都说朝中有个妖人在蛊惑陛下呢!”
  江怜南:……
  妖人?我怎么就成了妖人?
  你们以后一定会称我为“仙人”的!哼!
  萧瑞雪对政事也不太感兴趣,两人八卦一下也就作罢了,只道:“好了,咱们开始上课吧!”
  江怜南很想嚎啕:老师,我今天午休还没睡啊!你知不知道孔老夫子说了,中午不睡,下午崩溃啊!
  崇明殿。
  祈安王爷冷流琛坐在一侧,动作优雅地端着茶盏喝茶,俊美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斜对面的冷绪正批折子,两人相对无言。
  冷流琛喝了好半响的茶,这才缓缓开口道:“我听说陛下下了个极古怪的命令……叫江州知府把江州百姓往高处带,可是这样?”
  “哦,此事今日早朝朕与众卿已经讨论过了,想来今日皇叔不在,故而不知。”冷绪停下手中的狼毫,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带微笑道,“众卿问朕此举原因何在,可朕却不能告诉他们,因此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冷流琛闻言不由挑了挑眉,他知道,冷绪是很少听信鬼神之事的,因此问道:“那陛下能否告诉我?”
  冷绪向他看去,面上仍含着一丝笑容,冷流琛都觉得他的视线有些古怪了,只听他道:“若是朕说,是南儿做梦梦见六月末江州有大水,皇叔以为如何?”
  冷流琛的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随即斥道:“胡闹!”
  顿了顿,又说:“十万百姓的身家性命,岂可儿戏!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童言无忌,陛下则可当真?”
  冷流琛为人理智,虽然他对江怜南没有了先前的敌意,甚至生出些怜爱之情,但那绝不代表他会因私废公。
  冷绪听了他的话,却也不变脸色,只道:“不知为何,朕却觉得这一次朕应该相信他……皇叔只当朕是疯了吧。”
  他都如此说了,冷流琛自然无话可说,他是看着冷绪成长的,知晓他的为人品性,因此也不再斥责他,只说:“那陛下想好后果了吗?”
  冷绪难得地唇角飞扬:“若是不灵验,便说是朕做梦梦见的吧。”
  冷流琛益发无话可说,最后留下一句“勿有下次”,便起身出去了。
  冷绪再次提起笔批阅奏折,但是脑海中却想起来江怜南精致的小脸……
  今天一早他醒的时候,江怜南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纤细白皙的大腿被自己夹在腿间,香肩半露,嫣红的嘴唇微张,那一幅“美人‘春’睡图”,真是十分勾人。
  当时他心想,若这小家伙真是褒姒妲己之流,恐怕自己也得栽在他手上罢?


第43章 
  夏日炎炎。
  江怜南的绿绮轩因为地处长信宫的东北角,倒比其他宫殿要凉快,再加上内侍省送来了许多冰块和纳凉的用具,便不觉得汗流浃背了。
  更何况,江怜南穿得极凉爽……一件丝绸的白衫,又轻盈又透气,他还要将胸口拉开一些、袖子卷高一些,这便更凉爽了。
  害得一些宫女都不敢抬头看他。
  是日,冷绎来他的绿绮轩,见他穿成这样斜倚在凉簟上吃桃子,不由得戏谑他:“你这幅‘美人吃桃’图,是等谁来欣赏呢?”
  江怜南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翻身坐起来,抬手擦擦唇边的桃子汁水:“王兄,你来啦!”
  “咦?”冷绎挑眉,摇着绘扇走进来,“怎么你好像在等着我来似的?”
  “对呀,我等你多时啦!”江怜南说着,从凉簟上起身,白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露出他的锁骨来,他嫌热,乌发还完全束了起来,使他别有一番风姿。他对冷绎道,“老师留了一个残局给你,说你若是解不出来,便叫我把你的名字告诉他。”
  “哦?”冷绎颇有兴致地挑起眉,儒雅多情的面容上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那上回我留的残局,他可解开了?”
  “这是自然,他都画下来了。”江怜南转身叫碧佩取来绘纸,递给冷绎,“你瞧,就是这张,而且老师还给这个局取了个名字呢。”
  “是么,叫什么?”
  “叫做,‘霸王回江东’,很衬这个局的。”江怜南后来也琢磨了一下这个局,这才感觉出冷绎布局的精妙,也感叹萧瑞雪破局的智慧。
  “霸王回江东……”冷绎看着破了残局,沉吟了片刻,随即道,“霸王回江东,东山再起反败为胜,确实很衬,他倒是个妙人。”
  “那是自然。”江怜南虽怕萧瑞雪,但毕竟还是非常敬仰、孺慕他的,因此说到这,面上也带上了些许骄傲。想了想,又说,“他给你留的残局,你瞧瞧呗。”
  冷绎换了一张纸,看了看,随即微微蹙起了眉头,自言自语似的道:“白子颓势尽显,已是日薄西山了。”
  “这是自然。”江怜南便将萧瑞雪说的此局的来历对他说了一遍,又说,“老师说你若解开了,便是弥补了他的遗憾了。”
  冷绎听着,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带回去琢磨几日,三日之内,无论破局与否,都给你一个交代。”说着,将绘纸折好,怀进了袖中。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抬起头对江怜南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听人说你与陛下近几日食宿都在一起,怎么,和好啦?”
  江怜南闻言脸上红了红,道:“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我与陛下本就没有闹过别扭。”
  冷绎自然不信,刚要接着调侃他几句,便听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和谁闹别扭了?”
  两人转过头,只见一身夏袍的冷绪负手走了进来,他面色柔和,但视线在触及江怜南的领口时,突然变得冷起来。他望了冷绎一眼,随即走过去,伸手给江怜南整了整领子:
  “当心着凉了。”
  江怜南没多想,倒是冷绎暧昧地勾唇笑了,又说:
  “我是君子。”
  江怜南被他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说自己是君子了,这与着凉有什么关系吗?
  随即就听冷绪淡淡地说:“凭你是谁,便是孔夫子也不行。”
  冷绎“噗”地一声笑出声,又拿绘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多情似水的桃花眼:“好好好,我不看便是了。”
  冷绪轻轻哼了一声。
  一旁的江怜南听得一头雾水。
  却听冷绎又问道:“今年怎么,不去避暑山庄了?”
  冷绪拉着江怜南在一旁坐下,道:“今年政务繁忙,便不去了。”他也很想去,想带着江怜南一起去,但是毕竟社稷为重,不得任性为之。
  他看冷绎一眼,道:“你在天目山不是有山庄,怎么不去?”
  冷绎微微笑道:“太无趣了,我瞧宫里一天一个事儿,有趣。”
  冷绪几乎要翻白眼,就听他又道:
  “这不,前几天听我父亲说,陛下下了一个古怪的命令,简直就是天大的奇事。”
  说到这个,冷绪微微勾唇,丹凤眼带着温情地看了江怜南一眼,道:“朕刚刚收到江州的消息……江州连下四天四夜暴雨,堤坝垮塌,大水冲入城中,幸而百姓大部分都已迁至高处,故而不至生灵涂炭。”
  冷绎惊讶地睁大了双目。
  一旁的江怜南听了,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整张脸都绽放出光芒,激动地说:“你瞧你瞧,被我说中了,我就说江州六月末有大水!”
  冷绎愈发惊讶,问道:“是你预见了大水?”
  江怜南满脸骄傲:“自然是我,否则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冷绪看着他的小模样,忍不住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道:“朕早就知道你很好。”
  江怜南满足地蹭蹭他的大手。
  一旁的冷绎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两人的甜蜜劲儿腻到了,忍不住别开了视线,心想,可不是欺负我孤家寡人么?
  冷绪又看向冷绎,说道:“清言,朕有个事托你去办。”
  “何事?”
  “你去京中找几个写话本敷演的,把南儿预见大水这件事宣扬出去。”
  冷绎挑了挑眉,问道:“陛下这是要……?”
  “你去做便是了。”冷绪眉目含情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江怜南,唇角微微扬了起来,“朕这不是,在给自己铺路吗?”
  冷绎了然似的笑了笑,道:“臣自然不负陛下盛望。”
  冷绎离开后,江怜南疑惑地问冷绪道:“皇帝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呀?”
  “朕自有用处。”冷绪伸手将他的领口又理了一下,“若是有人来了,便不要如此了,不雅。”
  江怜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我下次不会了。”
  冷绪看着他乖巧的模样,面上又柔情万般:“你这样乖巧,还替朕免去了大麻烦,朕该赏赐点什么给你呢?”
  江怜南闻言,双眼发亮,立刻开口说:“一盘糖渍梅子!”
  他许久不回王府,连糖渍梅子什么味道都快忘了!
  可冷绪却偏偏说:“除了这个。”
  江怜南泄气地皱皱鼻子:“那……那想不出来了。”
  冷绪笑了笑,说:“你已是郡王,封无可封,亦不缺吃穿用度和金银财宝……那就不赏了吧。”
  江怜南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什么,兴奋的说:“不如我向陛下再讨个恩典吧!”
  “什么恩典?”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问陛下讨。”江怜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冷绪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颊:“你啊……好吧,朕准了。”
  江怜南越发得意,他总觉得,自己一定有用上这个恩典的时候。


第44章 
  没过几天,淳郡王预言江州大水之事便传得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了。
  一个茶馆里,说书人正绘声绘色地说书:“要说淳郡王,那可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转世下的凡,他能言中江州大水,也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给他托的梦!他是当今九王爷的儿子,但身世十分传奇……”
  底下听书的人忙不迭催他:“你快些说,快些说!”
  “列位看官莫急,且听小老儿为您们细细讲来……”
  江怜南还不知自己在民间已经被传为了善财童子转世,正托着腮帮子和冷流琛对弈……他被冷流琛接到王府小住,晌午午休毕,父子俩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对弈。
  冷流琛为人成熟稳重,城府深而不险,性格刚而不厉,棋风亦是如此,江怜南虽学了一段时间,棋路不至于太差,但也原非他的对手。他有好几处破绽,冷流琛都装作没看见放过他了,直到第五次致命破绽,他实在忍不住了:
  “南儿,你输了。”
  “啊,我正想着好像不对呢!”江怜南挠了挠头,朝冷流琛嘿嘿笑,“父亲真厉害。”
  冷流琛修长的手指夹着黑子,慢斯条理地将黑子点在棋桌上,发出轻轻的“啪啪”的声音,他面色柔和地看着江怜南,语重心长道:“你在萧瑞雪那里学了一阵子,有了许多技巧,但过于依赖技巧了,不懂得审时度势,当落则落,还有,你从未观察我的棋路,更不必说揣测过我的下一步会落在哪里……”
  他在刚知道冷绪要把江怜南留在身边时,并不希望江怜南读书识字,自然更不希望他有什么长进,只想将他养废。
  可如今却不仅愿意他多读书识字,甚至还亲自教导他。
  江怜南懵懂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多谢父亲教诲。”
  冷流琛又道:“为人亦是如此,需审时度势、进退有度,和人交际,更需观察对方,了解对方的为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江怜南再次点头,他心思纯真,但人并不笨,冷流琛这样指点他,他自然有所长进。
  父子俩正说着,就听管家来报,说江锦笙来了。
  江怜南闻言喜出望外,一转头,就看见江锦笙正往垂花门进来,一身鸦青色夏袍,衬得他儒雅清艳,气质不凡。
  “爹爹!”江怜南立刻起身飞奔过去,一把抱住江锦笙的腰投入他的怀里。
  江锦笙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来,其实江锦笙长得浓眉大眼,有些冶艳,但他儒雅的气质和正直清明的品格,将这些艳丽都盖去了,只剩下俊丽。
  他伸手环住江怜南的背,轻轻安慰他:“南儿,这些天过得好不好?”
  “好。”江怜南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皇宫里也好,父亲这里也好。”
  江锦笙便转过头去看冷流琛,对他道:“多谢王爷照拂。”
  冷流琛只道:“南儿也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照拂。”又说,“你们父子俩说话吧,我去书房处理事情。”说着,转身离开了。
  “爹爹坐!”江怜南把江锦笙拉到石桌一边,将他按在石凳上,“方才父亲在与我对弈,还教我下棋做人的道理呢。”
  “哦?”江锦笙转头看向冷流琛离开的方向,又回头问江怜南,“南儿,最近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江州大水的事,是你预见的?”
  江怜南点了点头:“对呀,本来就是我呀!”
  江锦笙蹙起眉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真是观音菩萨托梦给你?”
  “啊?”江怜南一头雾水,“跟观音菩萨有什么相干?”
  江锦笙苦笑:“我就知道那是说书人杜撰的,居然还信了……”
  主要是那说书人说得太绘声绘色了,就跟亲眼见过似的,唬得他都不得不信了。
  “爹爹,你说嘛!到底跟观音菩萨有什么关系?”江怜南见他这副表情,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江锦笙想到说书人的故事,也是哭笑不得:“他们说你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转世,来凡间渡劫的,此次能预见江州大水,也是观音菩萨托梦给你……”
  江怜南睁大眼睛,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是善财童子转世?哈哈哈哈,怎么不说我是二郎神君转世?多威风!”
  江锦笙亦忍不住笑起来,点了点他的额头,又说:“那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江州有大水的?”
  “父亲也问过我,但我真的是做梦梦见的。”江怜南认真地说,他的黄粱梦还梦见许多事情,但他现在并不想告诉任何人,这是他心底的声音告诉他的,“我梦见宫里传闻说江州发了大水,百姓流离失所,饿殍满途,不得不易子而食……我在梦里不知道‘易子而食’是什么意思,还特地问了碧扇,所以印象很深。”
  他也是这样跟冷流琛说的,这种说法确实无可挑剔,因此冷流琛信了。
  江锦笙想了想,也信了,但却觉得自己儿子无端有这种能力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担忧地说:“过分泄露天机,说不定会招来灾祸。”
  “可我若是知道江州有大水,我怎么能忍心不告诉陛下呢?”江怜南一脸纯真地反问。
  江锦笙也被他问倒了……十万百姓和儿子之间做个选择,这也太难了。
  想了想,他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般,道:“说不定上天让你知晓此事,就是为了让你拯救这十万江州百姓也说不定……反正不会出现第二次,此次就算了。”
  江怜南亦赞同地点点头:“爹爹说得对。”
  父子俩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江锦笙便想走,但是江怜南却不让他走,理由是好些天没有见他了,很是想念他。江锦笙也舍不得儿子,见他身量有变化,性子亦有长进,愈发觉得儿子可爱,自然更舍不得他,便被江怜南拉着手腆着脸到冷流琛面前请求留宿一晚。
  冷流琛也没有什么大反应就答应了,江锦笙面上虽不说,但心底已是十分感激他……他一直以为冷流琛真的是江怜南的生父,觉得一个父亲能大方到把儿子让出来与养父相处,真的是十分宽厚大度。
  最高兴的是江怜南,他开心地跑到冷流琛面前,抓着他的袖子亲密地依偎他,对他说:“谢谢父亲,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冷流琛不苟言笑的人亦露出三分笑意来,摸摸他的头说:“那你爹爹呢?”
  江怜南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江锦笙,笑得灿烂又认真地说:“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爹爹便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
  这下江锦笙也忍不住笑了。
  开门进来问晚膳的秦管事一下子就看见三人相处和谐的画面,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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