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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_东施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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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辛把林媛媛脑袋上的草拿下来,“四年不长,等你有意中人就可以喝了。”殷辛的眼神意味深长。
    “什么是意中人?”林媛媛不解。
    “就是你愿意把你的吃的都给他。”
    “那我不就饿死了,我才不要意中人。”她大呼小叫起来,小肥手在空中飞舞了几个回合。
    “朕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也不行,不行,臣妾不要意中人,臣妾要吃的。”
    殷辛将林媛媛赶了出去,小英子走进来为他穿衣,还道:“太傅已经来了,正在外面呢。”
    *
    小英子第一次给小皇帝守夜,入夜之前把小夏子交代的又回想了一遍,才去服侍。殷辛坐在床边看着小英子剪烛芯,长发松松散了一身,烛火在他眼里跳跃。
    小英子又吹灭了几个蜡烛,检查了门窗,才回到龙床旁,蹲下身给殷辛脱鞋。殷辛脱光鞋,就对小英子乖巧一笑,自己爬到床上,躺好,还给自己扯被子。小英子放下帷帐,才在龙床旁的地上坐下准备守夜。
    半夜,小英子却突然听到异响,他强撑着一晚上没睡,这时到了完全醒了,连忙起身往龙床里看,确定声音从里面传来后,先是小声喊了声皇上,再拉开了明黄色的帷帐。
    一拉开就看到殷辛满头大汗,表情痛苦,口里还模糊着喊着什么。
    小英子立刻急了,连声唤皇上,可是殷辛一直没醒。小英子不得法只好去摇殷辛,摇了好十几下才把对方摇醒,不过殷辛睁开眼那瞬间却是一把抓住了小英子。
    “朕……错了,朕错了,殷……错了……”他颠三倒四说自己错了,小英子急得不得了,“皇上,是奴才啊,皇上,醒醒啊。”
    殷辛却死死抓着小英子,眼睛瞪得很大,“阿锋,小禹,阿辛,父皇……对不起你们,原谅父皇好不好?啊?父皇错了……”
    小英子呆愣住了,他口里喊的前两个名字都是已去的两位皇子的名字。
    *
    素和将一段说完后,看了坐在对面的小皇帝一样,却发现对方又走神了,而眼底下浮着的淡青色寓意着对方昨夜并未睡好。
    “皇上?”素和唤了一声。
    殷辛啊了一声,慢半拍地看着他,目光呆呆的。
    素和蹙了下眉,又松开,“皇上近来休息不好吗?”
    殷辛低下头,小声地说:“没有,没有休息不好。”
    而素和这连日来都发现殷辛常常走神,甚至脸色越来越苍白,有时候喊他都会吓他一跳,殷辛往日那种傻乎乎的笑容倒是消失了,连着身体都消瘦了许多。他有时候窝在椅子了,就像一只瘦小的猫咪。说到猫咪,素和近来也很少看到他抱着猫了,时常是猫在他脚下撒娇,可他仿佛没看见没听见一般。
    这日夜里,素和失眠,便带着郝英在宫里随便散散步,不知不觉散到无虑宫外,而从宫里跑出的一个宫人引起他的注意。
    “这深夜里怎么如此慌张?”
    宫人抬头看到是他,直接跪下了,结结巴巴地说:“奴才……奴才要去请太医,皇上他……皇上他……”
    宫人半天挤不出下句话,素和往无虑宫里面一看,略想了下,抬腿便往里面走。越接近寝殿,越能听到喧闹声。
    “皇上!皇上!”
    门大开着,故而素和连推门都没有就直接进去,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就看到小英子抱着殷辛,旁边也站着几个宫人,殷辛则是睁大着眼,口里说着胡话,还一个劲要挣开小英子的怀抱。
    “这是怎么了?”素和快步走上前,惊疑不定地看着殷辛。
    小英子急得一头热汗,“皇上这连日都睡不好,夜里似乎被魇着了。”
    殷辛似乎注意到了素和,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趁小英子一不注意,就直接挣开了小英子的手,扑到了素和的怀里,口齿不清地喊着父皇。
    素和怕殷辛摔,只能抱着,而殷辛不仅冲着他喊父皇,甚至还小声地哭了起来。殷辛此时着着寝衣,一头如泼墨的长发散落在身上,面容干净漂亮,一双猫儿眼泪汪汪的,他搂着素和的脖子,一时含糊不清地唤着父皇,一时又带着哭腔求原谅。
    素和微愣,愣完后就一边半搂半抱带着殷辛往床边走,一边对小英子说:“去请太医了吗?”
    小英子看着被素和抱着的殷辛,脸色发白,“已经去了。”
    “你和郝英在这,其他人在外面守着。”
    一个皇上哭成这样,被这么多宫人看到算什么回事?素和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人给清出去。
    郝英在旁问:“少主,这事要不要通知国师?”
    素和犹豫了下,才道:“现在宫门已经落锁,就暂时先不通知了。”他说完就去看怀里的人,小皇帝眼睛通红,眼角挂着泪珠,紧搂着素和不肯松手,还喊着父皇。
    少年声音清脆,听起来竟像撒娇。
    素和抬手去给殷辛擦泪珠,却被对方用脸蹭了蹭,那双猫儿眼像是能吸出水,菱唇殷红。
    “父皇,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望着素和问,大有对方不回就哭得对方衣裳湿透的架势。
    素和的衣领已经有些湿了。
    素和定定地看了殷辛一会,才道:“说什么?”
    殷辛睫毛扑闪扑闪,上面还有着细碎的泪珠。
    “儿臣也不知道。”他挤出这句话,又哭了起来。脸颊贴在素和肩膀处,眼泪哗啦啦地流,时不时抽泣一声。素和只好温声哄他,让他不要哭了,殷辛却听不进去,只是把素和抱得更紧。
    素和叹了口气,这回把郝英和小英子也赶了出去。
    “太医来了你们再进来禀告。”
    等殿里只剩下素和和殷辛两人,素和抬手摸了摸殷辛的头,顺着长发一路摸下去,停在背处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不要哭了,你说什么,父皇都答应你好不好?”
    殷辛听到这句话总算停住了,抬起头泪汪汪地看着素和,微张着唇,“真的吗?”
    素和冒大不韪自称了父皇,也是骑虎难下,只好嗯了一声。
    殷辛自己拿手背擦了眼泪,又微微直起身将自己的脸贴着素和的脸,娇滴滴地唤了父皇,又说:“父皇抱着我睡好不好?”
    等太医来的时候,殷辛已经在素和怀里睡熟了,只是还蹙着眉,睡不安稳的样子,而同太医一起来的还有乌黎。
    乌黎看到被素和抱着的殷辛,就看向了素和,而素和从乌黎进来起就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对上。

  ☆、第十章

太医下的诊断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皇上这是中毒了。”
    乌黎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殷辛,面容上表情看不出情绪。素和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乌黎。
    乌黎说:“什么毒?”
    “罂粟花粉,若是燃烧此粉,会有致幻的作用,长期闻的话则会神智失常。”太医答,“微臣检查过了,香炉里的香料则混杂了此粉。”
    乌黎转过身,昏黄的烛光跳跃在他的脸上,乌眉下的眸色浓郁,“竟然是如此吗?彻查此事吧。”他说此话的声音极其平缓,只是里面森冷之意太浓。
    素和有些微怔地看着乌黎,他瞥了眼睡在床上的小皇帝,“乌黎,此……”
    他话尚未说完,乌黎已截过他的话。
    “夜深了,你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吧。”
    素和回去的路上,明月明晃晃地遥挂在树梢上,照得廊下都是一片明亮。郝英提着一盏精致的宫灯走在前面,素和盯着那盏宫灯,却突然想到那年自己也是在一个深夜遇见了对方,那年宫灯在地上转了一圈。
    *
    殷辛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他闭着眼睛喊小英子,说口渴,待一个温热的茶杯贴上他的唇,他伸出舌头舔了几口,才睁开眼,一睁开却吓了一跳。
    乌黎却很淡定,拿着茶杯,“够了?”
    殷辛睫毛似乎很不平静,一直眨来眨去,他用细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说:“亚父怎么在这里?”
    乌黎把茶杯收回来,他不回答殷辛这个问题,只是说:“离上朝的时辰还早,皇上再睡会吧。”
    殷辛点点头,而外面传来的一声尖叫声却吸引住他的注意力,他刚侧过头,眼睛却被蒙住了。
    “快睡吧。”乌黎冷淡的声音。
    那声尖叫声并无完全,像是叫到一半就被掐住了喉咙。
    殷辛不敢动,睫毛在乌黎手心里不安地眨了几下,最后像放弃一般闭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了,殷辛听到衣物摩擦声,还有人声。
    “国师,全部都处理好了。”
    这是殷辛那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再也没见到小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束卫的人。束卫长得很平凡,却有一双笑起来的弯弯眼,他不像小夏子又宠又管他,也不像小英子一样敬着他,他对待殷辛看着恭敬却冷淡。
    “小英子呢?”他问束卫。
    束卫笑着说:“皇上,这个宫里有多少个奴才,您可知道?”
    殷辛摇头。
    束卫笑意更深,“那奴才也不知道小英子去哪了。”
    有时候,殷辛会说:“束卫,你靴子脏了。”
    束卫低头一看,脸上的表情会几分怪异,像要笑不要笑的,“奴才大意了,这东西可不好洗。”
    他靴子经常有暗红的印子。
    同时束卫也神出鬼没,殷辛好像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他,素和给殷辛上课的时候也因此发了火,束卫却丝毫不害怕素和的黑脸,跪在地上,“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还妄太傅包涵。”
    素和把手里的书握紧又松开,一个奴才叫他包涵。
    殷辛撑着下巴看着素和又看看束卫,空出手轻轻拍了下素和握书的手,“太傅,我们继续上课吧。”
    素和瞪着跪在地上的束卫,最后反手握住殷辛的手。殷辛手被握住,却不明所以地看着素和。殷辛那只手又小又软,就像个孩子的手,他的确还是个孩子,即使成了婚,却跟自己的妃子成了玩伴,史上都没有这样的皇帝了。
    “太傅?”殷辛唤道。
    素和松开手,抬眼看着对方,“皇上,你之前不是说想放风筝吗?想不想知道风筝是怎么做的?”
    这个提议一下子吸引到了殷辛,他立刻呼唤着说要,素和微微一笑,便起身牵着殷辛往外走,边走边说:“这风筝要在外面做才有意思,太傅去叫郝英准备材料。”
    殷辛乖乖由素和牵着手,不上课去做风筝的提议让他显然很兴奋,一双猫儿眼都笑成月牙儿了。
    郝英办事很快,很快就准备好了用物,素和选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做风筝,那里有一个凉亭,他们就坐在那里。束卫自然也跟了上来,对于素和的行为他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
    素和将画纸铺开,又取了毛笔,问殷辛,“想画什么图案呢?”
    殷辛想了想,“小鸟?”
    素和略一点头,下笔神速地画完了,可殷辛拿到手里却皱了眉,不太开心,“太傅,这只鸟灰扑扑的,一点不好看。”
    素和笑,“这是只普通的麻雀,皇上又没说要什么样的小鸟。”他说这话的时候,又铺开一张画纸。
    殷辛左右看了下,看到站到最近的郝英,又看到了站得稍微远一点的束卫,他把那张画纸递给束卫,“束卫,你的风筝。”
    束卫有几分哭笑不得地接过了,而殷辛把那只灰扑扑的麻雀处理掉,连忙盯着素和要新画的风筝,“太傅,这是画什么呀?”
    “扇子。”
    “扇子?”
    素和下笔略顿,跟殷辛解释,“中秋要到了,前朝有词曰‘裁为合欢扇,团圆似明月。’”殷辛似懂非懂,素和看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免失笑,他换了只毛笔,沾了朱红,在给扇子上色之前却提笔在殷辛眉心轻轻一点。
    “傻子。”
    他这两个字细不可闻,连离他最近的殷辛都没听清。
    殷辛眉心一点红,再配上那双猫儿眼,一下子就娇俏起来,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姑娘,他懊恼地捂着眉心,“太傅可恶。”
    素和抿唇一笑,只低头给扇子上色。
    素和又给殷辛做了一只风筝,给殷辛画了只威风凛凛的老虎,麻雀和老虎都被放上了天,殷辛放风筝放得气喘吁吁,到处都听得到他的笑声。
    素和坐在凉亭里,把自己做的扇子风筝丢到湖里,风筝一下子被水打湿,最后上面的图案慢慢晕开。
    殷辛回头,扬着笑脸,对素和大喊:“太傅,你看寡人的风筝飞得多高啊。”
    郝英站在素和身后,低声说:“少主?”
    素和看着殷辛又扭回了头,声音平静,“郝英,要过节了呢。”
    夜里,殷辛口渴醒了,喊了声束卫,没人回应,他撩开床帐,却发现束卫并不在床旁,他便自己下了床走到桌旁,刚端起茶壶,却听到窗户那里有异响。
    他循声看去,想了下,走过去,打开了窗。
    窗外站着一个人。
    那人长发掩面,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
    “皇上。”
    殷辛表情微滞,“小英子?”

  ☆、第十一章

  小英子的声音像哭又像笑,在这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皇上,奴才死得好冤啊。”
  他抬起手,殷辛借着月光看清对方手上全是血。
  他抬手似乎准备撩开头发,殷辛像是被他这举动吓住了,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还被扳到了脚,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英子动作顿了下,头有些怪异地歪了下,“皇上在怕奴才吗?”
  殷辛仿佛在强忍着恐惧,哆哆嗦嗦地说:“小英子,你不要吓寡人,寡人问他们你去哪了,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到底去哪了?”
  “奴才被活生生打死了,皇上不知道吗?就在那个晚上,奴才在殿外喊皇上,可皇上没听到,血都把地染红了,奴才冤,只能现在来找皇上。”
  殷辛手撑着往后退,待他看小英子似乎打算翻窗而入,忍不住叫了起来,“来人,小夏子,亚父,太傅,束卫,呜呜呜。”猫儿眼也似乎有了水包,泪珠在眼里滚来滚去。
  等小英子真翻了窗,他终于忍不住转身爬起来往外跑,边跑边叫人,“来人啊,护驾。”
  小英子跟在他后面。
  “皇上,你跑什么?”
  虽然没有听到脚步声,但说话的声音很近。
  殷辛抬手捂住耳朵,跑得更快了,直到撞上了一个胸膛。来人一把搂住腿软要摔倒的殷辛,“皇上?”
  殷辛先是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料味,再是听清对方的声音,便一把揪住来人的衣服,惊恐地说:“亚父,小英子……小英子他……”
  乌黎冷淡地看着殷辛,看着对方因惊恐而瞪得更圆的眼睛,“什么小英子?”
  “他回来了,他说他死得好冤,他就在我后面!”殷辛吓得直抖。
  乌黎往殷辛身后看去,“皇上,你身后什么都没有。”
  “不,有的,有的,亚父,你再仔细看看。”
  “真的没有,不信,皇上自己看看?”
  殷辛听了这话犹豫了,乌黎垂眼看他,又重复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没有。”
  殷辛慢慢地扭过头,却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轻咦了一声,到处看了看。乌黎说:“皇上是不是做噩梦了?”
  殷辛回过头,半张着嘴,眼神又迷茫又疑惑。乌黎略一挑眉,“看到什么了吗?”
  殷辛摇摇头,又往四周看了看,可周围的确没有其他人。
  “回床上去吧。”乌黎把殷辛带回了床上,殷辛抓着乌黎的衣袖,担惊受怕地到处看,看乌黎要将袖子扯出来,还可怜兮兮地说:“亚父。”
  乌黎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殷辛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乌黎,露出的一截脖子皮肤白皙而细腻。乌黎熟若无睹,将袖子扯了出来,“睡吧。”他伸手将床帐放了下来。
  乌黎没有跟殷辛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也没有追究束卫为什么不在。
  束卫第二日叫殷辛起床时,依旧是挂着那张笑脸。殷辛问他,“束卫,昨夜你去哪了?”
  “奴才一直在守夜啊。”束卫答道。
  “可是寡人昨晚没看到你。”
  束卫抬了下头,表情不变,“皇上做梦了吗?”
  “没有做梦,寡人还看到了……”殷辛顿了下,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表情有些后怕。
  “皇上看到什么了?”
  “看到亚父了。”
  束卫笑着摇头,“昨日国师离宫的早,怎么会半夜还在宫里。皇上还真是做梦了。”他说着话,殷辛养的猫从外面进来了,它踏着猫步,步态轻巧,走到龙床上,正要跳上去,就被束卫给捉住了。
  猫突然被捉住,立刻挣扎了起来,只是它的攻击力近乎于无。殷辛看自己的猫在喵喵叫,不免说:“束卫,把毛团给寡人。”
  束卫给了,殷辛抱着毛团下床,自己走到铜镜面前,镜子里的少年单薄而孱弱,脖颈太细,仿佛一折就断。殷辛多看了自己几眼,才抱着猫转过身,让束卫伺候他梳洗。
  *
  即使想儿子了,也只能从镜子里贪婪地看几眼,不能看多,怕自己露出内心真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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