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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将军不出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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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仔细观察顾雨山的神情,想找出一点不一样的变化,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可是阁主还是失望了。顾雨山像是完全不在乎阁主的回答,问了些顾城巡城的情况后,便进府去了。


第17章 第十六章 新年前夕
  “良玉可好?”
  顾雨山问的云淡风轻,像是例行的问候。阁主也不知自己是为了荷衣还是沈良玉,就是不想像往常一样好好回答。故意说到:“不好。”
  阁主仔细观察顾雨山的神情,想找出一点不一样的变化,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可是阁主还是失望了。顾雨山像是完全不在乎阁主的回答,问了些顾城巡城的情况后,便进府去了。
  顾雨山进了顾府,直奔顾明山的房间。近几日自己都在为赵临川的到来而担忧,担忧城内的部署,担忧城外的防卫。竟忘了将荷衣的下落告与顾明山。看阁主的神情,多半是为了询问荷衣下落而来。
  顾雨山来得急切,没顾上敲门,径直推开了顾明山的房门。
  顾明山半躺在床上,侧身靠在床边。被子虚掩着。窗子被屋外的寒风吹得招摇,屋内不时跑进来些许雪花,落在离窗台不远的地上。屋子里的火炉早已熄灭,灰烬被窗子里跑进的风吹散在地上。寒气逼人。
  顾明山注意到顾雨山的到来,将目光转向他,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大哥,你来了。”
  和顾雨山料想的一样。
  顾雨山反手将门关上,关了窗子,将披风裹扎顾明山身上。
  “为何不叫康叔来?”
  “刚才,门外的是阁主么?”
  顾雨山本想倒杯水,只是壶里的水早已冰凉。不出所料。
  “阁主来询问荷衣的下落。”
  桌子上还留有溪苏开的药,那药本应该喝完的。
  “荷衣在三嫂府上。”
  顾明山脸上露出了暖色道:“三嫂有喜了,我却不能去道喜。”
  这已经是明山被禁足的第二个月了。
  顾雨山给顾明山号着脉,气息虽弱,但是脉象还算平稳。
  荷衣照顾的很好。
  顾明山看着顾雨山腰间的濯缨,它还是那么精致英气。
  顾雨山号完脉,将顾明山的手放到披风下:“溪苏的药,效果很好。”
  顾雨山似乎察觉到顾明山对濯缨的留意,他也在等,等顾明山先开口提及濯缨。
  顾明山怎会不知,他的大哥是顾家军的大将军,岳陵城的城主,怎会因阁主一句话,就答应安排荷衣来照顾自己。
  荷衣的底细,顾雨山一定是查过的。那荷衣来这岳陵城的原因,也一定是知道的。
  “后天就是除夕了,三嫂邀我们去井府守岁。”
  顾明山不答话。自从母亲去世后,顾府再也没有一起守过岁。顾城和叶红蓼大多时候都在这时巡城。且不说自己现在被父亲禁足,就算没被禁足,怎么去这井府。
  去见荷衣。
  这屋里太冷了,顾雨山也不等顾明山回答,就去换火炉熬药了。
  后天的除夕夜,顾明山怎么也得精神着去才是。
  从城墙上下来的赵临川,直接来到了溪宅。
  叶红蓼很是纳闷,一来在这城墙上足足看了一夜,岳陵城固然美,他赵临川一个外人为何如此着迷;二来,为何要来溪宅?
  叶红蓼根本不知道,这鲜为人知的溪宅,他一个城外人是如何知道的。
  他当然也是不准赵临川进去的。
  “你不能进去。”叶红蓼挡在溪宅门前,虽说陆文冲的命令是:只陪同,不干预。但这溪宅定是不准的。
  赵临川依旧不反抗不辩驳。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这么站在叶红蓼面前。
  这模样叶红蓼最看不惯。
  叶红蓼背后的门突然打开了。溪苏依旧一席青袍,袍子上的芙蕖花像是暗了些,有些像凝固了的血色。
  袍子外,多加了件大衣。
  “赵长官,久等了。”溪苏示意赵临川进来,像是迎接一位就别重逢的朋友。
  倒是把叶红蓼晾在门外,像个陌生人。
  进门的溪苏留意到不愿进来的叶红蓼,回过头望了他一眼说:“进来把门带上。”
  叶红蓼气不过,溪苏为何如此不顾及安危,就让赵临川进门。
  固执了一会,还是进了溪宅。
  客厅里的桌子上,备好了四盏茶。赵临川将手里的陶罐放在左边,与溪苏对面坐着。叶红蓼赌气,不愿与他们坐在一起,拿了桌子上的一杯茶,在溪苏身后不远的药台前靠着。
  三个人,一罐骨灰,四盏茶。
  叶红蓼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气氛十分诡异。
  “赵长官打算如何安置赵将军?”
  叶红蓼不明白,为何溪苏到现在还对他们如此客气,一时不小心将茶杯盖子弄的啪啪响。
  溪苏侧身稍转向叶红蓼一些,叶红蓼注意到溪苏的举动,安静了下来。
  赵临川看了看陶罐,浅笑道:“他想留在这岳陵城。”
  想留在这岳陵城,如今是多么奢侈的愿望。
  “溪大夫,不知在下可否在溪宅,借住几日?”
  “不可以!”叶红蓼将茶杯拍在药台上,没等溪苏回答他,就抢着回绝。
  其他的他倒是忍了,这岳陵城那么大,为何单独要留在溪苏这里。这是他断然不能容忍的。
  “红蓼!”溪苏叹了口气。“赵长官尽管安心住下。”
  叶红蓼更生气了,大喊:“溪苏,你!”叶红蓼当然知道自己拗不过溪苏,但是也着实生气,一怒之下,摔门而去。
  “赵长官见笑了。”
  赵临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哪知随即门被踹开,叶红蓼抱着双臂靠在门口,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你怎么又回来了?”溪苏不解,本以为照他的性子,多半是几日不会再来了。
  “老陆有命,让我看着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你不怕死,我还怕将军怪罪呢!”


第18章 第十七章 新年
  叶红蓼更生气了,大喊:“溪苏,你!”叶红蓼当然知道自己拗不过溪苏,但是也着实生气,一怒之下,摔门而去。
  “赵长官见笑了。”
  赵临川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哪知随即门被踹开,叶红蓼抱着双臂靠在门口,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你怎么又回来了?”溪苏不解,本以为照他的性子,多半是几日不会再来了。
  “老陆有命,让我看着他。”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你不怕死,我还怕将军怪罪呢!”
  “吴妈,那鱼汤要小火煮啊,红蓼最爱喝了。”
  “好嘞,夫人。”
  “吴妈,还有蟹黄粥开始炖了没?少放点盐,明山啊胃不好。”
  “知道了,夫人。”
  “对了,还有那……”
  “好了夫人。”井沢拦着正要交代什么的夫人。
  “夫人,不要累着自己。”
  井沢看着夫人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溢满的感恩和宠爱。
  若不是顾家军的军官,若不是这战争年代,井沢能给这个家更多的幸福和关怀。
  “哎呀不行,吴妈别给忘了,我还是得去看看。”说罢向厨房去了,井沢拦也拦不住。他这个夫人,一向雷厉风行,怀孕了也是如此。
  井沢想了想,还是自己也去盯着点好。
  大厅内,荷衣正忙着摆放餐具和茶点。之前特地问好了大家的位子。
  顾雨山坐主位,左侧依次是井沢、三嫂、江一舟;右侧依次是顾明山、顾城和叶红蓼。
  自井沢有了家事以来,便从顾府搬了出来。他们敬爱的三嫂爱热闹,这几位便有了在井府过新年的惯例。
  守城之兵不饮酒。但今日不仅是新年,还是三嫂的喜日。顾雨山破例允许取了酒来。
  荷衣将酒杯一一为大家摆好。三嫂面前的酒杯换成了茶杯。
  荷衣将杯子擦的仔细,椅子摆的整齐。
  荷衣在顾明山的位子上放了个软垫,面前的酒杯换成了清心的梅花茶,手试了一下茶已经变温了些,便提了茶壶,重新倒了一杯。
  “你做这些没用,二哥病情复发,来不了了。”
  走进大厅的叶红蓼说到。荷衣才发现叶红蓼和顾城已经进来了。满脸焦急的问:“二爷怎么了?严重么?”
  话刚出口,才感到有些唐突,尤其是看到顾雨山与顾明山到来之后。
  荷衣一直盯着顾明山,他脸颊的颧骨更加明显,若不是顾雨山扶着,感觉他随时会倒下。才几日不见,顾明山竟消瘦得如此厉害。
  这时叶红蓼一脸戏笑,荷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骗自己。脸马上通红,手不断搓着,低着头鞠了一躬,跑到后厨去了。
  大家纷纷入座,吴妈与荷衣将三嫂为他们准备好久的菜肴一一端上来。不见三嫂踪影,叶红蓼问:“吴妈,三嫂呢?”
  “夫人刚才在后厨忙了好久,有些乏,现在在卧室睡着了。这有了身孕啊,本就容易困。”说罢吴妈也退下照顾三嫂去了。
  在这三嫂的餐桌上,没有将军和士兵,只有兄弟。推杯换盏,勾筹交错。谈着趣事心事,品着美味佳肴。这才是他们想要的,平凡而幸福的普通人的生活。
  他们要努力保护的,是城内千千万万个家庭的生活。
  几壶酒下去,转眼见几个时辰过去了。不知三嫂是不是被吵醒了。荷衣扶着三嫂进厅入座。三嫂刚坐下就埋怨起井沢来:“哎呀你怎么也不叫醒我,一年你们几个能来我这几次。”
  井沢连连赔不是:“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一旁人看着平日威风凛凛的三哥如此唯唯诺诺,不禁偷笑起来。
  这众人越笑,三嫂越是来气了:“你们还笑是不是?”
  侧身对身旁一直微笑不已的江一舟道:“一舟啊,你说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别整天只知道跟着你三哥管理顾家军,好歹也为自己想想。什么时候也该想着成家立业了。”
  江一舟立马停止笑容,一本正经道:“是是,三嫂教训的是。”
  接着转身对着正坐的顾雨山到道:“雨山啊,你既是这岳陵城的大将军,还是这顾家的大哥啊,你说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想着成家立业,这守城是你的责任,给顾家传宗接代也是你的责任啊,你说你这样怎么管教你这几个兄弟的,啊?”
  难得看有人教训他们的大将军,这几位哪笑的停得下来。一旁的井沢丝毫没有打算为顾雨山圆场;江一舟假装喝酒,酒杯挡住脸来偷笑;顾城与叶红蓼更是把头埋到桌下,捂住偷笑的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顾雨山佯装咳了一下,纵使他一城之主,也奈何他这位三嫂不得。忙回到:“都是雨山的不是。”一边侧脸瞪了在看笑话的叶红蓼和顾城。
  一旁喝茶的顾明山正欲嬉笑他们的大哥,哪知自己就是三嫂的下一个目标。
  “还有你,明山啊,你说你不好好养病,整天往那听香阁乱跑什么,还不带坏了顾城和红蓼?”
  顾明山自当不敢反抗,缓缓道:“三嫂说的是,明山一定改正。”
  顾城与叶红蓼在一旁乐的直捂着肚子。
  三嫂指着他俩,更是越说越气了:“你看你看,这两个都被你们带成什么样子了,只知道巡城守城,别说家事了,上个战场,连命都快没了。”
  两人忙点头,谢天谢地,这世上终于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了。
  三嫂突然站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招呼吴妈道:“吴妈啊,那汤炖好了没,有没有看着点啊。”说着撑着腰,去后厨了。
  一桌人目目相觑,顾雨山先起身,说军中不易无人,便离开了。江一舟借口康叔有事,也立马离开。顾明山起身对躲在一旁的荷衣说,回家吧。荷衣舒了口气,扶着顾明山也离开了。顾城与叶红蓼猛塞了两口菜,又灌了杯酒,告别了井沢也离开了。
  井沢见状,知道他们是不想扰了自己和夫人的。
  看来得自己听自己夫人唠叨了。
  自己娶来的夫人,一辈子得陪着。


第19章 第十八章 守岁
  一桌人目目相觑,顾雨山先起身,说军中不易无人,便离开了。江一舟借口康叔有事,也立马离开。顾明山起身对躲在一旁的荷衣说,回家吧。荷衣舒了口气,扶着顾明山也离开了。顾城与叶红蓼猛塞了两口菜,又灌了杯酒,告别了井沢也离开了。
  井沢见状,知道他们是不想扰了自己和夫人的。
  看来得自己听自己夫人唠叨了。
  自己娶来的夫人,一辈子得陪着。
  顾雨山离了井宅,一个人在大街上。街上的积雪已然被打扫干净,只是这万家团圆的深夜里,又被绵绵不断落下的雪给掩埋了。今年的雪一直下个不停。都说瑞雪兆丰年,这寒冬的夜里,冷得彻骨。
  岳陵城的巷子一眼望不到边。城内今夜彻夜通明,顾雨山能想象到这路的两旁,亮着灯火的院子里,是如何一片温馨团圆的景象。
  多年前,在他还不是将军的时候,他也是这千千万万温馨的一个。
  井沢的酒是有些度数的,此刻的顾雨山倒是有些醉意,随着自己的脚想去哪里,只是任由它们向前走着。
  听香阁的门前,为何变得如此干净,只有上面一层薄薄的积雪。相必是谁刚打扫过了。
  顾雨山心想,这个时辰,谁还会出来打扫积雪
  顾雨山在听香阁门前站定,他知道自己,确实是醉了。
  雪还在下着,风夹雪打在脸上,刺骨的疼。虚掩着的门被轻易的吹开,听香阁大厅内的灯还亮着,阁主靠在厅内一旁的椅子上,睡得正香。
  正厅楼梯的台阶上,沈良玉双目涣散的坐着,脚旁的托盘里放着酒瓶,阶梯上两只精巧的酒杯倒落着。
  沈良玉靠在楼梯的扶栏上,像是喝醉了。
  沈良玉被这寒风吹得清醒了些,收了神,缓缓抬头,看到了立定在听香阁门前的顾雨山。他笑了笑,扶着扶栏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真的是没了力气。一旁说要陪自己守岁的阁主,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他笑自己,一定是醉得厉害。不然门前的人怎么还在。
  沈良玉就这么靠着扶栏,笑着,望着门外的那位。
  顾雨山就这么站在雪中,站的定定的。他也笑,笑自己醉了,醉的走不动了。就这么望着阶梯上的沈良玉。
  就这么望着也好。
  北门的城墙上,江一舟问候过守城的将士,留在城墙上,俯视城外的一切。夜太黑,他看不清远处是什么。只想吹吹风,清醒些。
  模糊中听到了什么动静,才发现不远处有人走来。
  江一舟像是看出了是谁,只管伏在墙上,向城外远处的黑暗中眺望着。
  与他所想的一样,远处走来那人,正是赵临川。属于城外的赵临川。
  “赵长官不是在溪宅么?为何出现在此处?”
  赵临川停在距离江一舟不愿的地方,这距离刚好看不清彼此的脸。
  “江四爷又为何在此?”
  “顾家军守城,还要原因么?”
  “哦?”赵临川望着城外道:“夜深了,城外的动静,该是看不清了吧。”
  江一舟没有回答,这赵临川也不会想要答案。
  两人向着城外远处看着,仿佛那漆黑一片的远处,藏着令人欲罢不能的秘密。
  重新回到顾府的荷衣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不住的收拾着明山的房间。举手投足见透着愉快。
  顾明山看他欢喜的样子,不由的觉得这屋子里多了些暖意。
  自己本就没想着赶他走。只是若他想与顾雨山道明心意,也可不用留在这里,照顾着自己。
  荷衣觉得自己现在像个透明的人。自己的来意,顾明山都看的一清二楚。
  就像现在,也在毫无掩饰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二爷,我不会走的。”
  顾明山没想到,自己被反将了一军。
  栖墓园前,顾融站了很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来问候这些安静睡在这里的将士,才是顾融除夕夜里,最该做的事。
  夜深了,顾允康与顾融离开栖墓园,路过溪宅。
  溪宅的门开着,宅内亮着等,像是等谁的归来。
  刚从井府出来的叶红蓼和顾城还带着酒气,兴冲冲的直奔着溪宅来了。
  当二人看到溪宅门前的顾融与顾允康时,下意识的站定立正。
  这可比这寒冬的雪让他们清醒的透彻。
  “义父,康叔。”倒是顾城先行了礼。
  一向怕顾融的叶红蓼一句也不敢说。
  顾融见二人如此情景,想必是在井沢府上喝了酒了。也不多责怪。毕竟除了顾家军的将士,他们还是顾府的孩子。
  “还不回去醒醒酒,明早不要巡城么?”顾允康说罢,便与顾融离开了。
  叶红蓼舒了一口气。
  顾城问:“你跟我回顾府么?”
  叶红蓼摇摇头说:“我得看着溪苏,还有赵临川。”
  顾城想也罢,今日也就自己饮酒少一点。明日巡城还是自己去吧。交代了叶红蓼一些看着赵临川的事,便追上顾允康去了。
  叶红蓼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想是被风吹得了。他进了溪宅,用脚将门带上。还暗暗责怪溪苏不知道关门,也不怕进了贼。
  也是,溪苏都把贼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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