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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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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桐多多注意些。”
  “好,听凭公子吩咐。”
  “我如今既是来了,定也会去完成前辈生前吩咐的事情。只是,你们不必因着我来了,多了些改变。这样反倒打草惊蛇。”柳筠衡说完转身就走。
  “柳公子。”秋枫忽然紧跑几步,拦在他前面,“柳公子,别嫌秋枫话多。柳公子,您是第一个被阿淇接受的外人。秋枫求您,一定护好他。”
  柳筠衡将她扶起,点了点头:“我会的。”
  他们算不上是一起的,只是如今,这样算不算殊途同归?
  “衡儿,你去哪了?”宇文淇的睡眠一直很浅,听到门被推开,自然就醒了。
  “我又不困,不必陪你一直在这屋里待着吧。”
  宇文淇点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却又不开心的应他:“不准凶我!”
  “我……”柳筠衡只想叫屈,他什么时候凶他了?
  “我三日之后要入宫一趟,你能不能陪我一道去?”宇文淇忽然道,三日之后就是他的生辰,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说。
  柳筠衡摇了摇头,他拍了拍宇文淇的肩笑道:“我在府里等你,秋枫和剪桐会陪你去。”
  “果真不去?你是怕宫里的人认出你么?都十年了?我上次在千茴岭都不能马上认出你。”宇文淇依旧是不依不饶。
  柳筠衡在他身旁坐下,依旧是摇头:“我说了,在府里等你回来。你若是再闹,再闹也没用。”真是不明白这人,闹什么也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小七好霸气,但是又好任性,有没有谁想来调戏的?
小六:放着让我来233333
某凌:→_→
万更第二天,下一更在16:30

  ☆、十年一曲

  几番闹腾 ,柳筠衡还是没答应宇文淇陪他进宫的事。气的宇文淇看着他问道:“说好的做我近身护卫呢?”
  “罢工。”柳筠衡一挑眉,大言不惭的应道。
  宇文淇气的牙咬咬,指着他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柳筠衡故意气他,没想到宇文淇直接扑了上来,抱住他恨声道,“你就不能不气我?”
  “谁先无理取闹的?”柳筠衡反剪了他的手,“阿淇,你现在,还惹不起我。”
  宇文淇瞪了他一眼,不再去理他。过了一会直嚷着自己饿了,又让柳筠衡陪他去用些点心。柳筠衡实在是觉得自己败给这小子了,只能依着他。
  三日之后宇文淇用过早膳才进宫去。进宫之前是柳筠衡陪他去换了衣服,宇文淇拉着他的手,似乎不愿松开。
  “等我回来。”
  柳筠衡点了点头,目送他出了屋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送良人出门的妇人一般,感觉又被耍了一般。
  ******
  宇文淇心情颇好的进了皇宫,先去永庆宫,又去了淑合宫。去淑合宫的时候,皇帝恰好下朝回来。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宇文淇安安分分的跪了下去。
  “起来吧。这不知不觉,再有两年就是弱冠了。”皇帝看着他,面上不怒自威。
  宇文淇垂了头,谦逊的应道:“儿臣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
  “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大可过一二年再来参与朝事。”皇帝见他这模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两句。又低声对宇文淇道:“待你弱冠那年,朕许你去皇陵一趟。”
  大祁皇室的子弟一般是不能进入皇陵的,除非是皇帝特许或是皇帝本身。大部分的皇室之人都是死了,才进的。
  宇文淇身子一怔,忙跪下谢恩:“谢父皇隆恩。”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皇帝正想让宇文淇起身,宇文溪大步走进跪下请安。
  “都平身罢,朕还有些事要办。”皇帝说着,起身离去。
  “小七是何时来的?二哥得先贺你生辰之喜。”宇文溪自那日之后就不见宇文淇,他虽说百思不得其解,可也没好意思去问人。
  宇文淇微微颔首,含笑道:“多谢二哥,来了已有一会了。”
  “你今儿如何来了?筱筱今儿可好?”皇贵妃看着宇文溪问道。
  宇文溪成婚快一年,贤王妃郑筱已经安胎。他笑了笑:“劳母妃挂念,一切安好。”
  “母妃若无他事,儿臣现行告退。”宇文淇想着自己也来了好一会,心里又记挂着柳筠衡,便提出告辞。
  皇贵妃点了点头,宇文溪却道:“母妃且等,我同小七说两句话。”说着,两兄弟一道走远了几步。
  宇文溪这才悄声问道:“那日秋意轩之人?”
  “是一故人,还望兄长莫在多问。”宇文淇说完,匆匆离去。
  宇文溪心里一滞,他料到那人非同常人,只是今日来看,倒是真的不一般了。阿淇,他是谁,值得你这般隐瞒?
  ******
  话说宇文淇匆忙回了景王府,屋里却不见柳筠衡的人。他唤来秋枫问人,秋枫摇摇头只推说不知。
  宇文淇急的不知该怎么好,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回屋。打开屋门,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怎么了,急成这样?”是柳筠衡,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宇文淇,身上穿着的还是方才试穿时还未脱下的女蟒服。
  宇文淇一把将他抱住,却一言不发。许久才问他:“你方才去了哪,我一直寻你不见。我,我以为你走了。”
  “试衣服。”他真的在试衣服,因着在屏风后试穿,故而他听得宇文淇的声音也没去叫他,没料到这人竟会急成这样。
  “哦。”宇文淇忽然想起这人应当是在屏风之后更衣,想想也对。便放开他,跟着他回了屋里。
  柳筠衡坐在镜前,打开方才剪桐送来的梳妆用物,细细的匀了面,涂了眼。正准备勾眉,宇文淇却拿过黛石:“我帮你。”
  柳筠衡抿了抿唇,点了头。他是第一个敢打断他梳妆的人,故而他也不多说。
  宇文淇上手不算生疏,但也算不上娴熟。只是小心翼翼的画着,慢慢的画着。
  “好了。”宇文淇移过镜子,让他看。的确,画的极好。这顺带着,唇上的妆也是宇文淇帮他画了。
  柳筠衡微微颔首,接着给自己勒头,细细的贴了面,这才将凤冠拿起小心的戴上,又小心的带了小银泡子点翠。
  他起身整了整衣袍,对宇文淇笑道:“好了,我可以开始了么?”
  宇文淇点了点头,又问:“要我和你对么?”
  柳筠衡一怔,似乎没料到宇文淇会说这话,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他慢慢走了几步,甩了甩水袖,慢慢的将手中的折扇打开,这才开口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又转东升。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这一段唱罢,只见那杨妃理了理凤冠,又是水袖甩起。
  这一开口,宇文淇仿若自己就在戏中,看着那个富贵雍容的女子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
  待唱道衔杯之段,柳筠衡知道那杯中是酒,故而饮酒入喉,他倒是越发的行云流水。
  他唱的如痴如醉,醉的如醉如狂,带着看戏的他入了戏。
  衔杯卧云是《贵妃醉酒》这出戏最美的一幕,也是最难的。柳筠衡是不怕的,这动作他练了好些年的,对他来说,这和一般人压腿练功一般简单。
  只是他没料到,当他做出衔杯卧云这个动作之后,宇文淇忽然向前将他抱住,双手托着他的腰。
  戏已经没入尾声,柳筠衡看着他,有些奇怪。他伸手将杯子取下,又咳了两声,缓了缓嗓子问他:“怎么了?”
  “我,我担心你的腰。”他说着,轻轻将柳筠衡扶了起来。他如今一想起柳筠衡为了护他撞伤了自己的腰,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没事,这个动作影响不到什么。再者,我的腰,真的没事了。你的腿,不是也好了么?”他说着,还伸手敲了敲宇文淇的腿。
  宇文淇见他这样,便笑着点了点头:“你真美,唱的真好。”这倒真是肺腑之言,他见过几次别人唱的,不是唱功不好,就是台功欠了些。
  “阿淇喜欢么?”
  宇文淇点了点头,如何会不喜?这柳家公子的戏难得一听难得一见,他如今可是听了见了。又得柳筠衡亲口答应,此生只为自己一曲高歌,如何会不喜?
  柳筠衡将凤冠取下,含笑看着宇文淇道:“这一曲,且当我贺你生辰之礼,可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只是,你如何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秋枫他们说的?”
  柳筠衡摇了摇头,取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自己说出口的话,如何不记得?”
  宇文淇想了许久,才记起,估摸着是那时在万和谷底下,他无法入睡时和柳筠衡闲话中提起的。他笑了,心里很暖,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话,被柳筠衡记得那么牢。
  “我先卸妆,一会在同你说话。”柳筠衡说完,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将东西一一取下。
  他转去屏风后更衣的时候,宇文淇跟了过去。这回倒是给他拿了一套冰蓝色的衣服,柳筠衡换好衣服的时候,宇文淇笑了一句:“真是只在戏中是个女儿家,离了戏便是公子世无双。”
  “你这话,倒是把你自己贬了。你这双丹凤,这对剑眉,哪里差了?”柳筠衡这回倒是没说他贫嘴。
  宇文淇的双眼越发的离他不得,却是附耳轻声道:“筠衡,若是刀山火海,你可愿陪我?”
  “你敢闯,我如何就怕了?”柳筠衡没好气的应道。
  宇文淇放开他,哈哈大笑,他这一生,最幸莫过是遇上柳筠衡。他被他护的周全,却不曾被提过任何要求。
  “好,好,好啊。”宇文淇说着,闭了闭眼。这十八岁的生辰,这才是最好的生辰贺礼。
  “筠衡,吾生何幸,与君相识?”他叹道。
  柳筠衡笑笑,倒是回了他一句:“若这般说,我却是要说幸还是不幸?”
  “衡儿,幸不幸,如今可由不得你了。”宇文淇嬉笑道,说着,两人一道走了出去。
  柳筠衡伸手勾住宇文淇的下巴,亦是道:“是么,我倒是期待着。小的听候景王爷吩咐。”
  宇文淇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这人,如今真的还是不懂自己能不能降得住他。若是能降得住,倒是一件妙事。
  他又想起方才那戏,纵然没有丝竹锣鼓却与那日在秋意轩见得相差无几,想来,这也是那柳家公子的妙处。他盼了这十年,方得了这一曲。如今想来,这十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两天的戏写了这一章,〒▽〒
等了十年,终于看到这出戏了。《贵妃醉酒》这个不用我科普吧,杨贵妃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啦。小六唱戏辛苦了。
万更第二天,四更老时间见。20:30

  ☆、豢养戏子

  夜里,柳筠衡陪着宇文淇一道躺下,宇文淇看着他迟迟不肯入睡。
  “怎么不睡?”柳筠衡见他一直不睡,便出声问道。
  宇文淇摇了摇头,只是不说。方才一道喝了些酒,他微微有些醉意,却又不想睡去。
  两个人一道相对着,柳筠衡看着,自己反倒有些睡意。正准备合眼睡去,却察觉宇文淇的手探入自己的身子里,那双手还带着微微的寒意,弄得柳筠衡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握住宇文淇想继续探寻自己身子的手,低声喝道:“做什么?”
  宇文淇看着他依旧是不话。将自己的手从柳筠衡的手挣脱出来,却忽然扑进他的怀里。
  “你若是再闹,就独睡。”柳筠衡有些怒意,想对他用强,这小子还得再过几年再说。
  “你要去哪?我不准你离开这屋。”宇文淇自然不依,顺势用手禁锢了他。
  “我大可睡梁上,你给我放开,别让我点了你的穴道。”柳筠衡实在是不想理他,只能威吓道。
  宇文淇应道:“也不准。”只是说着,手倒是松开了些。
  “你这身子,一年到头都是冷冰冰的。”柳筠衡皱了皱眉,他说着,反伸手将他抱住。顿了顿,又在他耳畔问道,“你幼年时是病过还是伤过?”
  “不知,从小就这样。这几日是你在了,我怕你热,才没生地龙的。”宇文淇嘟哝了一声,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去。
  柳筠衡听着倒是没了话,只是轻轻将他抱紧,又拢了拢被褥。他不是大夫也预估不了宇文淇身上的情况,心里盘算着该让程风来看看,实在不行,倒是要带他去鬼医哪里看看了。
  ******
  其实,把柳筠衡带回王府,宇文淇不是没有顾虑,不过顾虑归顾虑,他把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想好了应对之策。
  故而刚过了生辰就被皇帝一道圣旨召进宫的时候,他的嘴角是带笑的,带着一丝冷笑。
  “景王府,该换换人了。”柳筠衡送他出门的时候,低声对他道,又说,“我今日去找程风,尽快会回来。”
  “好。放心,等你。”宇文淇说完,出门上了马车。柳筠衡迟了片刻也上马离去。
  宣政殿里,看着一脸怒意的皇帝,宇文淇依旧只是跪下请安。
  “景亲王,好一个景亲王。只推说自己身子不好,如今倒是在府邸里豢养起伶人来了。真是好兴致,是不是日后还打算养个戏班子?真是玩物丧志!”皇帝一早看到密报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一年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被迫狠下心来一道圣旨把宇文淇扔到千茴岭去。如今三年不到,竟然还亲自在府邸里豢养起来了。
  宇文淇一脸无辜的看着皇帝,问道:“儿臣竟不知,府中何时有了伶人?”
  “你府中,近日可是多了人?”皇帝见他一脸茫然,心下倒是有些疑惑,难不成又是有人传错了话?
  宇文淇点头应道:“确实来了一故人,只是凌云谷何时出了伶人?”他这话倒是应得皇帝一时间也不好怒了,寻思着,竟是凌云谷的人,凌云谷这些年还有新弟子?
  “你啊,到底是谁,又闹的人来参了一本?”皇帝实在无奈,看着他,又说,“你若是是死不悔改,朕只能让你离开长安。”
  “先时在千茴岭,凌将军派了这人做儿臣的近身护卫。亦是他,在万和谷救了儿臣一命。儿臣在王府里住着,几番出事,凌将军听说了,便和他商议,这才随着儿臣回府。”
  皇帝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对他道:“这样倒也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这亲王之位,好好保着。”
  宇文淇不答,只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回去吧。”
  “儿臣遵旨。”
  宇文淇刚走出宣政殿没多远,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小七,你等等。”是宇文源,赶着走了过来。
  “五哥。”宇文淇停了下来,看着宇文源,不过微微颔首。自那年去了千茴岭回来,两人就越发的生疏。
  宇文源看着他,也不甚在意,只是低声问他:“你府上的事,昨夜早已传遍,今日父皇没有为难你吧。”
  宇文淇摇了摇头,含笑道:“劳烦五兄担忧,没事,不过被骂了一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这下,可是有空?”
  “五兄有事?”
  宇文源见他没有拒绝,料着有三分的把握,笑道:“想着你我兄弟许久不曾聚头畅饮,欲约你去喝两杯。”
  宇文淇摇了摇头,婉拒道:“五哥好意,本不该拒绝。只是方才才听得父皇一顿教导,还是改日罢。”
  他说着,朝他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待宇文淇走远了,宇文源才缓过神来。他竟是看呆了,这下,留给他的也不过是一袭墨色的身影。宇文源忽然想起,小七,好像永远都穿着暗色的衣裳。
  “五哥,您这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还没做够呢?”宇文瀚在不远处看的分明,这下见宇文淇走了,便走过来不冷不热的讽了一句。
  宇文源看了看他,笑着回了一句:“八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下回可别被人多抽了嘴巴子。”他说完,也就准备走了。
  “听说,五哥的要议亲了。”宇文瀚依旧是不咸不淡的来了句。
  宇文源笑道:“是啊,你都成婚两年了。我这做哥哥的,娶亲也是正常。”
  宇文瀚被他这句话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倒是没了下话,只能让宇文源离去。
  这也是宇文瀚的一块心病,也因此旧年宇文淇封王建府时闹得那一出,宇文溪打了他还不至于气的离席,反而是训了晋王妃两句,把他气到了。
  那晋王妃闺名刘怡婷是何许人?那可是一品大臣刘傲之孙女,父辈还是镇守大祁北边一带的镇边将军。原是身份颇高的闺阁小姐,却因着自幼丧母,养在后母身边。她和宇文瀚见过一面,后因兰妃在背后安排,竟是联合刘怡婷的后母,用一包含春散将刘怡婷送到宇文瀚的床上。
  皇帝虽是震怒,却因着不得不顾忌两位朝廷重臣,因着皇家颜面,火速赐婚。这才让着这最小的皇子,莫名的封了王,并迅速娶了亲。
  宇文瀚是如愿娶了美娇娘,自然是对刘怡婷惜若珍宝。可刘怡婷自幼被养在深闺,后又遭遇了如此屈辱之事,纵然如今算得上生活和美,却是越发的不愿与人言谈。
  这事也只有宇文瀚知道,其他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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