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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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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帝摆摆手,只当衍宣和太过自谦,摆摆手道:“我意已决,阿和你也不必再推辞了。”顿了一顿,昭帝却主动提起了衍宣和如今最在意的事情:“那娃娃还小,我便将他抱过来带两天。此刻好不容易喝了奶,哄睡下了,不然倒可以抱出来,让你们两看看。”衍宣和怔住了,昭帝亲自抚养一个连侧室也算不上的宫女生下的皇孙,这……还真是有些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终于坦(ao)白(jiao)啦~下一章进入了新的剧情o(* ̄▽ ̄*)o
☆、第七十八章
其实这中间的缘由说起来也还简单;昭帝不过是触景伤情罢了。惠妃当年生下衍宣可时,也是难产;如今这孩子不仅一出生便没了母亲,而且还是七个月便生出来的早产儿;对将衍宣可交由慧妃抚养一事;一直对衍宣可有些愧疚的昭帝,便出手帮了这孩子一把罢了。
后宫之中留子去母之事,昭帝也见过不少,哪里还有别的要怀疑的对象;见这孩子若是落到郑秀琰抑或是郑秀璃手中,只怕活不过三岁,昭帝便将他抱过来抚养一段时日,待衍宣和回京之后,再做处置。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着那天真无邪的幼儿,便是昭帝也忍不住心软几分,到底养出了几分感情来。若是平日,昭帝又如何会想到这些,那婴儿抱出来给人看看又能如何,就算醒了,再哄睡便是。
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衍宣和的眉眼,昭帝满意的摸了摸自己下颔的胡须,带着些骄傲道:“那孩子的眼睛与阿和极像,别的地方倒是像我多些。”衍宣和心中失笑,他连自己的孩儿都没看过一眼,哪里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面上还得顺着昭帝的话说:“这孩子长得像父皇,可见是个有福气的。”昭帝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笑着赞同道:“这是自然。”
又说了一会儿话,昭帝才放两个儿子回去修整,旁的重大的事情,早就在往日的文书中说了个清楚,剩下的那些倒不急于这一时,明日再说也不迟。
等回到东宫,衍宣和的脸色便彻底沉了下来,理也不理后头郑秀琰派来相请的内侍,直接领着善财等近侍到了内室。黑着脸坐了下来,衍宣和才淡淡开口道:“碧玺之事到底是如何,善财你可打听清楚了?”
善财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复道:“是,主子。那碧玺怀孕之时,自己也是颇小心的,旁的东西也不敢乱用,内务府也拨了嬷嬷照看着,原不该出这样的事情的。”衍宣和皱起了眉头,不耐的道:“这些不都是我们去韦郡之前发生的事情吗?若仅仅是如此,碧玺怎么可能会早产?我可是看过她的脉案的。”
迟疑了两下,善财也说不出什么来,倒是一旁留守于东宫的乐业迟疑了会,到底开了口:“奴才倒是听说了一些别的。”衍宣和沉声道:“你说吧,不必替人遮掩着。”乐业下定了决心道:“这……奴才们偶尔在不当值的时候也会说上几句,听碧玺姑娘身边的小环说过几回,道是那内务府派来的嬷嬷太过规矩,碧玺姑娘受不住,几次在半夜哭醒。”
衍宣和气得将手边的茶碗挥下,恨恨道:“你们为何不说出来?”安居乐业等小内侍都跪了下来,带着些哭音道:“这些事都发生在殿下去韦郡的时候,奴才们便是再担忧,皇子妃一句主子不在,大家都要安分的守在东宫里,我们也递不出消息去。”衍宣和咬牙,皇子妃,郑秀琰!
最后挥挥手,让众人都下去,衍宣和只留下了善财在一旁伺候,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然恢复了淡然。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书本半晌,衍宣和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善财啊,你说乐业跟了我多久了?”善财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轻声道:“安居乐业都是主子您十二岁那年进来的人,如今也有六年多了。”“那我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善财摇头道:“主子待下人向来宽厚,便是乐业在外的家人,靠着主子的名声,如今的生活也算是殷富。”
轻轻哼了一声,衍宣和将衍宣可临别时塞进他手中的纸卷又打了开来,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写着短短两句话:“教养嬷嬷有问题,乃郑氏三房所指使。乐业受郑氏秀璃所贿,收银一千两。”衍宣和冷笑着将那纸卷投入到香炉中烧净,淡淡道:“一千两银子就为着让人在我面前将郑秀琰的罪名落实,这句话可还真是值钱啊。”
善财也只能低着头守在一边,碧玺在主子心中有多少分量还不好说,但看碧玺算计了主子,主子也还留着她的性命,甚至还让她怀上孩子这一事,主子待碧玺也还算不错了,更重要的是,此事还涉及到了主子如今唯一的儿子兼长子,恐怕这回不能善了了。
休息了一会,洗去了赶路的风尘,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衍宣和便要去椒房殿,向郑皇后请安了。到得椒房殿内,除了郑皇后,甚至慧妃也在,底下陪坐着的两名少女,不是郑秀琰与郑秀璃又是何人?
郑皇后例行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氛围便有些冷了起来。衍宣和也不耐烦看郑秀琰含羞带怨的表情,干脆说起此次他去韦郡的见闻来。郑皇后她们不过是深闺女眷,平生去得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往京郊避暑罢了,哪里见识过那些兵戈铁血,民生艰苦,纵是衍宣和说故事的本事平平,也足够引得这一干女眷惊呼连连了。
待听完衍宣和遇刺晕倒之事后,郑皇后还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那之后呢?看和儿安然返京,可是后头又出了什么转机?”衍宣和淡淡点了点头,落落大方的道:“之后的事情,都是阿可处置的,听人说是惊险异常,我却是无缘得见了。”郑皇后用帕子擦擦眼角,心疼道:“下次可万不能再去如此艰险的地方了,若是你有个什么事,可叫母后怎么办呢!”衍宣和站起身来,恭谨的道:“是,儿臣自不会再让母后如此担忧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郑皇后故作无意的对慧妃道:“之后的事情阿和也不知了,阿可如今也回了郡王府,我也只能腆着脸问问妹妹了,老八可有与你说些什么吗?”慧妃心中暗暗咬牙,这女人!明明知道衍宣可只是碍于面子,在自己的宫中待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告退了,哪里会说这些!瞥了一眼坐在下方的衍宣和,慧妃更是眼热,若是自己也有个亲生的儿子……
面上慧妃还是端庄贤淑的笑了笑,淡淡道:“阿可此次去韦郡,到底是遭了一大劫,回到京城脸色也还是有些疲累,我便让他早些回去休息了。”笑容里带着些深意,郑皇后拖长了声音道:“是这样啊,那倒是可惜了。”说罢,郑皇后也没理慧妃,转而关心起衍宣和手上的伤和他的起居来。也不知是为着什么,郑皇后与衍宣和都默契的没有提及那个才出生不到五日的孩子。
这两个做主的人不说,心急如焚的郑秀琰自然也不敢擅自提及,是以等郑秀璃与慧妃都起身告退,她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焦虑,跟着一起退下了,反正今日是十五,七皇子总归是会到她房里来的。
等那三位女眷退下,郑皇后又领着衍宣和往后头去了,见周围只剩下了些可信的人,郑皇后才看了恭谨的扶着她的衍宣和一眼,似笑非笑的道:“阿和你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衍宣和扶着郑皇后坐下,轻声道:“儿臣的确是有事要与母后说的。”
迟疑了一会,衍宣和低下了头,到底还是将自己原本想的那个理由说了出来:“儿臣刚刚也说过,自己中了那反贼一刀,后来流血不止,也不知道那人抹了什么药物是吧?”郑皇后带着些奇怪的看了衍宣和一眼,点了点头。
衍宣和的脸上涌起两抹红来,轻声道:“我也知母后觉着奇怪,为何我对那孩子与碧玺之事如此上心,人人都觉得我将来不会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是吧?”郑皇后心中愈加没底,还带着些心慌,应了声是,便又将目光投向了衍宣和。衍宣和悲哀的笑了笑,道:“若是我与母后说,我将来只可能有这么一个孩子了呢?”
这句话像惊雷一般劈到了郑皇后头上,郑皇后忍不住站起身来,颤声道:“这怎么可能?”她心思一动,联想到了衍宣和刚刚特意提及的那件事,心中虽然半点感觉也无,面上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的对衍宣和道:“这可苦了你了,我儿。”
衍宣和的脸上也满是悲哀与沉痛,说到逢场作戏,这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个中强手,若是不擅长的,早就给这皇宫淘汰了去,哪里还活得下来。等这消息带来的震惊一过,郑皇后也反应了过来,皱着眉头道:“如今此事还有谁知道?”衍宣和低着头:“当日与我诊治的医生已经不幸过世,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母后与我两人罢了。”
郑皇后满意的看了看衍宣和,心道这么多年来的故意培养果然没错,虽说如今这孩子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但就凭着他重孝道的这一点,还不是给她捏在了手掌心里?
等衍宣和退下后,郑皇后才有功夫想到这消息里,自己可以利用的有什么。首先当然是郑秀琰与郑秀璃两人绝不可能怀上孩子了,郑皇后自己生不出来,眼看着原本就结仇了的三房与四房家的姑娘也生不出孩子来,她心中便是说不出的畅快。
其次那早产的孩子已经没了母亲,到时候郑皇后正可抱过来养,再出一个衍宣和那般性子的孩子来,郑家,尤其是郑氏长房的地位,可就真称得上是牢不可破了!只是若要如此,那孩子也得养活了才是,皱着眉头,郑皇后思考了起来。
等衍宣和到了东宫门口,却见昭帝身边的元圆正在外等着,见他回来,元圆挤出抹笑来,恭声道:“七皇子殿下,陛下派奴才来请您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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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昭帝派元圆寻衍宣和过去;也不过是让他陪着用晚膳罢了,他倒是还没看出来衍宣和与衍宣可如今埋在心中的那个秘密。等用过晚膳;两人正讨论着韦郡洪灾的事,以及对叛逆作乱之事的看法;后厅里突然传来了婴儿细弱的哭声。衍宣和心中一动;说话时的神情都带着两分犹豫。
昭帝瞧着他好笑,又刻意逗他,装作不知道衍宣和心中的焦虑,一脸正经的继续着刚刚的话题;直到看够了自家一向端方温和的儿子坐立不安的样子,这才笑出声来,先解释了一句:“这小孩子醒来的时候总是要哭一哭的。”又吩咐元圆道:“你且去将他抱出来吧。”元圆应了声是,这才往后头去了。
过不多会儿,元圆领着个模样周正的妇人走了出来,那妇人怀中还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儿,那小娃儿哭得脸也红了,声音却还是低弱,显得底气不足的模样。
到了近前,那妇人怀中的婴儿就显得更加小了,毕竟是不足月生下来的,就算过了这五日,也还没到八个月呢!但是昭帝对他也算是舍得,各种他能用得上的补药,拣最好的当不要钱似的给他喝下去,便是给他哺乳的妇人,每日的份例比之才人都不差了,补汤什么的也有份。这般细心养着,是以这孩子才从原本勉强活下来的弱不禁风的模样,变成如今甚至能抱出来见见人了。
“你要不要抱抱他?”昭帝看着衍宣和手足无措的模样,坏心眼的逗他。“我可以吗?”衍宣和微微犹豫,他可还从来没抱过孩子呢,就连当父亲,这也是两世为人的头一回,更别提养儿子了。
在乳母的指点下,衍宣和终于像模像样的抱起了那个如今还没有名字的孩子,只是那小心翼翼,连唇角的肌肉的咬紧了的紧张模样,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捧着什么易碎品呢!
其实这孩子说是易碎品也没错了,抱到手中才知道,这孩子比看起来还要小,轻的就像是衍宣和手中只有襁褓,根本没有一个小婴儿一般。那小娃儿像是知道自己到了父亲怀中似的,居然止住了哭声,一双水灵灵的像极了衍宣和的眼,天真无邪的望着衍宣和,小小的手指含在嘴里,忽的咯咯笑了起来。
衍宣和的心都要被他笑得化了,昭帝还在一旁带着些吃味道:“这小子看到我都没笑得这么欢。”只是还没等衍宣和好好感受一下这初为人父的温暖感动,忽然感觉到胸口处慢慢变得温热起来,他一开始也没太放在心上,只觉得小孩子身上的温度果然比自己身上的要高,只是等那高温慢慢蔓延开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出些不对来。
低头一看,衍宣和的脸上也带出些无奈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注意到衍宣和神色的变化,昭帝也循着衍宣和的视线往下一看,正看见了衍宣和胸口蔓延开来的湿迹,也是微怔,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失笑道:“你们父子倒是有缘分,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啊。”
那守在一边的乳母赶紧冲上来接过了小主子,那婴儿还有些不乐意的模样,推拒了两下,见推不开,手还从襁褓里伸了出来,朝衍宣和这边伸,见刚刚那个温暖的怀抱确实回不来了,还哭了两声,才平静下来,让那乳母将他抱了下去。
还可遮挡一些的襁褓离了去,衍宣和胸口的那片湿迹就更加明显了。昭帝忍不住笑出声来,吩咐元圆去挑两身自己旧时的衣服给衍宣和换下,还特意嘱咐道:“阿和这件衣裳可不能洗,晾干之后留着,到时候等孩子长大了,再告诉给他,这是他第一次见他父亲时,留下的纪念。”衍宣和尴尬的笑笑,也只能随着元圆去了后头。
等衍宣和换过了衣裳,出了来,连昭帝也是眼前一亮,随之带着些埋怨道:“你这孩子委实太瘦了些,这可是我十五六岁时穿的衣裳,你如今穿着还有些偏大了。平日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衍宣和低头领训,口中还诺诺应是。
落座之后,衍宣和忍不住问道:“父皇。这孩子该如何称呼?还是父皇给取个名字吧。”昭帝微微摇头,道:“如今他还没有名字,我们一向是以宝儿来叫他,不过是个乳名罢了。”昭帝沉吟了一会,道:“这孩子的大名我已经有了想法,只等今晚去了那处之后,我再看看他合不合适。”衍宣和迟疑着应了下来,心中却着实有些好奇,那里到底什么地方,昭帝还要说得如此神秘。
再等了一会儿,那乳母便抱着收拾一新的孩子走了出来,显是刚刚又喝了些奶的小娃儿眼睛微合,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昭帝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又嘱咐那乳母将孩子裹得紧一些,便领着衍宣和并元圆乳母等人往外走了。
衍宣和原以为自己将去的是什么神秘的地方,可下了车辇一瞧,来的却是供奉皇室先人的奉先殿。昭帝先领着衍宣和给祖先牌位供了一炷香,孩子却是由乳母抱着磕了头。几人这才转身走到了后殿,这里的却是传说中的皇室宗谱了。衍宣和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但也只能随着昭帝的步子一步步向前,走向那未知的真实。
昭帝当先对着宗谱默默祷祝了几句,这才转过头来,从一旁随侍的元圆手中接过一支尖细的银管,一脸肃然的拉出了孩子的手,用银针取了几滴指尖血来,之后也没管孩子的哭闹,径自转过身去,将血液滴入了桌上已然配置好的朱砂里,略微搅匀了,便取了边上的毛笔,蘸了点朱砂,便往墙上的衍宣和名字下,添了三个字来。
“衍立旬。”衍宣和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以及不祥的预感,默默的低声念道。这就是自己孩子的名字了吗?“立旬……”衍宣和伸手摸了摸儿子软软的胎发,低声道:“儿子,你如今也有名字了。”
昭帝却没管那许多,一双眼睛只看着墙上的宗谱,那宗谱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看着非金非石,闪着温润的光,新写上去的三个字,因着朱砂较新,显得比之前的字都要鲜艳一些。毕竟在这孩子之前写上的名字,最早也是十一年前,只是那位小公主也没能活过四岁。
过了半晌,看着那几个字依然明显,没有半分黯淡,昭帝才转过身来,笑着拍了拍衍立旬的额头,瞧着那手上取血的伤口已经合上,没有再渗出血来,他又笑着对衍宣和道:“如今这孩子得了名字,只是我可还是要叫他宝儿的。”衍宣和抿唇一笑,道:“父皇有心抬举这孩子,儿臣是明白的。”
昭帝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当先出了奉先殿往自己的车辇处行去。衍宣和原本已经往自己的步辇走去,却见昭帝示意他先过去,最后在昭帝的要求下,与昭帝坐到了一处。
虽说这是皇帝才能用的仪仗,但步辇毕竟与宫殿不能比,只是代步的工具罢了,大也大得有限。两个人坐在其中,距离也隔得近了。衍宣和略觉得有些尴尬,他极少有机会与昭帝这般坐着交谈。
静默了一会,昭帝用极小的声音对衍宣和道:“阿和,你对今晚的事可有什么不明白?”衍宣和点了点头,道:“儿臣的确有些疑惑。这登族谱之事,白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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