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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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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以为是妇道人家,爱面子罢了。转过头来,正待再骂那夏家主子一道,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哇的呕出了一大口血,接着便往后一倒,彻底断了气。那妇人见此情状,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这桩人命案子很快便被里正报到了官府,那捕头虽然收了郑瑾成的好处,但如今这样子,怎么说也扯不到夏瑾远头上啊,最后只能按恶妻毒杀丈夫处置。那妇人还待去求郑瑾成,谁知当晚便被灌了毒酒,就此一命呜呼了。不过倒是因此逃过了木马之刑,还算是给她那一心读圣贤书的父亲留了些颜面。
这官司牵扯到夏瑾远,自然会有那惯会巴结的人跑去告诉了郑。源。郑。源当时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半点不在乎的样子。当天晚上回去,却叫来了三房的弟弟,两人一番交谈之后,原本郑氏里最炙手可热的郑瑾成郑三少,当晚便得了重症,不得不给送到了远郊的庄子上静养,此后直到郑瑾成死了,再没人在京城里见过他。郑。源此举一出,原本暗潮汹涌的郑氏,立马平静了下来,之后再无人敢出手对付夏瑾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见多才能识广嘛,衍宣和正在慢慢的成长为一个有能力的皇帝哟~虽然以后有贤内助帮忙什么的,自己也要努力才行啊╭(╯3╰)╮
☆、第五十五章
门外发生的事情;仿佛半点也没影响到夏瑾远与衍宣和的心情。两人对坐品茗,聊些最近读的书之类的。除此之外;衍宣和还从夏瑾远处听得了许多市井间的传闻,有的颇为荒谬;有的居然还真说中了某些重臣后宅的隐秘;这些事情可都是一个只能外出看看物价的皇子从来不知道的,衍宣和听了只觉得大开眼界,其中还有些消息,比如两年前得中探花的管梁宇就与家中继母不和;继母乃是郑氏三房远亲之类的,都可以利用起来。
两人相谈正欢,夏瑾远的贴身侍从小欢沉着脸走了过来;明显是受了气的样子;恭谨的给两位主子行完礼,咬着牙道:“那捕头好不长眼,那汉子明明就是他妻子毒死的,却还要来请公子去问话,实在是可恶!”他话是这般说,可看他气鼓鼓的模样,只怕来人并不是只说了那捕头请人去走个过场这么简单,说的话也肯定更为难听。
夏瑾远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也没跟衍宣和多客气,便想站起身来跟着去。衍宣和却抬手拦下了他,皱着眉道:“那人明明不怀好意,你去干什么?便是不往你头上泼脏水,为着人命官司进了衙门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表兄在你眼中却是这般没用吗?”见夏瑾远皱着眉止住了步子,衍宣和转过头吩咐善财道:“你跟着小欢去走一趟吧。”
等小欢领着善财两人去得远了,夏瑾远才叹了口气坐下,道:“又麻烦表兄了。”衍宣和笑了笑,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他顿了顿,想到了今天来时的目的,接着话茬道:“倒是瑾远时时都有惊喜给我。那日。你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有龙阳之好,可是连我都吓住了。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瑾远你又是如何确定你喜欢个男人的?”他也确实对夏瑾远当初的事有所疑惑,问出来时也显得极为真挚,旁人根本想不到,这居然也是他现在要面对的问题。
这些时日,眉目又长开了些的少年,先是一怔,接着居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勉强收住了笑声,含着笑意道:“怎么?连表兄也信了我那番话吗?哈哈哈,我常年待在郑府,接触最多的人除了表兄,就只有有宫学里的那些人了,表兄你自然是不可能的,难道表兄居然会觉得我喜欢他们?”
衍宣和此时也有些糊涂了起来,夏瑾远当初宁可被郑。源打死也一声不吭的模样,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这难道都是假的吗?他忍不住追问道:“所以说,瑾远你只是骗舅舅的?你不喜欢男人,还是能跟女人成亲生子的?”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退去的夏瑾远先点了头后又摇了摇头,迎着衍宣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当时想找个理由脱离郑氏,既不会有不孝的名声,郑氏还会拼命为我遮掩的理由,就只有这个了。”他想了想,又道:“只不过有一点没错,我确实不想娶一个女人,让她怀上我的孩子了。郑氏里女人勾心斗角的模样我已经见得烦了,何必再自找麻烦呢!最棒的是,郑氏长房一脉就要因我而绝后,想想右相大人到时候的脸色,实在是再妙不过了。”
听了这番惊世骇俗的话,便是经过重生这般骇人的事,也能保持镇定的衍宣和,此刻也是淡定不能了,他略有些尴尬的几次想开口,都忍了下来,最后叹息一声道:“表弟……唉,这番话我不会告诉舅舅跟母后的。”夏瑾远微笑着道:“表兄说了也无妨,如今我从郑氏出来以后实在有些太无趣了,唯一敢对我动手的郑瑾成也只有这个水平,到底不如右相大人深谋远虑了。”衍宣和哑然,却是将关于龙阳之好的疑问,埋到了心里。
衍宣和难得来看夏瑾远一回,而夏瑾远如今离了郑氏,却是再没有了入宫拜见衍宣和的资格了,两人一时说得久了些,夏瑾远还与衍宣和说了他今后的打算,并不担心他会说给郑。源听的模样。两人正说到如今读书人喜欢往许陶巷淘些古玩书画,夏瑾远突然想了起来他也有买下那里的铺面,心中一动,有了个主意。
看到衍宣和心情正好,夏瑾远也就不客气的开口了:“表兄,要不要在我的生意里入个份子?”衍宣和一怔,笑道:“这自然是没问题的,多少银子?我隔日便叫人送来。”夏瑾远抿着唇,故作神秘道:“我可不要表兄的银子,是别的。”
不是银子,那是什么?衍宣和心思电转,想到了刚刚提及的书画,迟疑着道:“瑾远不是看上了为兄的那两笔字吧?”夏瑾远点了点头,道:“我也不要表兄多少作品,好东西贵在精而不在多嘛。到时候卖了出去,银两分表兄七成怎么样?表兄多少写个两幅给我就行了。”衍宣和极重感情,对亲近的人都颇为照顾,更何况只要动笔而已,虽说要改变一下笔迹,免得让人认出略有些麻烦,但他还是点头应允了。
这时在亭子中带着两分玩笑之意,铺开纸张,凝神写下几幅据夏瑾远说好卖的诗词的两人,都不会想到,后世极受人追捧的,作者为亘禾先生的名作,第一幅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要说夏瑾远也确实是有些商业头脑,加之衍宣和的字也的确是名家水准,是以一下子便受人追捧起来。但衍宣和既要写好,又不能让人察觉是他的笔迹,还是颇费了些功夫,于是每月能卖出的只有一幅,可谓是有价无市。等衍宣和居然在大婚时收到的贺礼里,发现了自己的作品时,心情实在是有些复杂。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在夏瑾远处消磨了一整个下午,眼见宫门便要下钥了,衍宣和才起身向夏瑾远告别,带着比去之前更多的疑惑,回了宫城。只是他现如今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下意识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推到了以后再去考虑了。比如说如何拉拢那探花管梁宇,往郑氏里插颗钉子,又比如说,应该派人常常在宫外打听些消息,不至于被人蒙蔽等等,这些都是要及早做的。
坐在新改为郡王正卧的卧室里,衍宣可也已经得到了白日衍宣和出宫所遇之事的消息。他盯着向他回消息的下属,冷冷道:“你是说七皇子今日去了夏瑾远的府上?”那属下头也不敢抬,也不敢多说话,只应了声是,大家都知道他们家主子与七皇子不和,来回禀七皇子的消息向来是份苦差事,可谁知道主子今日怎会不高兴至此呢!只好愈加谨小慎微的答话了。
衍宣可本来还待问个清楚,看那下属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更是烦闷,将人打发了下去,坐在桌边,面上看着是一片淡漠,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哥哥昨日在我府里,就是一副坐立不安总是想走的模样,今日却主动去看夏瑾远那臭小子,两人还相谈甚欢,直到宫门要关了才赶回去。
这些也就罢了,那夏瑾远满身都是心眼,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却不说出来,他不是还准备着到官府问话的时候,把证据什么的都摆出来,把郑瑾成还有那收了好处了捕头都扯下水的吗?明明有着那么多的安排,哥哥一说帮忙,居然马上就改了主意,领了哥哥的情。哼,这么会撒娇,果然还是小孩子。
之后衍宣和两人的交谈,因为屏退了下人,他也没能打听到了。只是两人后来又着人送上棋盘棋子,又是上好的笔墨纸砚什么的,这衍宣可还是知道的。很明显两人还一起写诗画画,很有共同语言的样子,与从来找不好话题的衍宣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是让他心中泛酸。
不过等衍宣可知道衍宣和多了一枚印文为亘禾之印的私章,夏瑾远的商铺开始出售署名为亘禾先生的字画之后,他很是砸大价钱买了两幅,这事情被夏瑾远有意传了出去,亘禾先生的字画价格立马翻了两倍,一下子超过了许多书画名家,风头也是一时无二,连昭帝都特意收了两幅。
回到了宫里,衍宣和只是换了身衣裳,便到了他向郑皇后请安的时候。郑皇后也知道了衍宣和去过夏瑾远处,是以早早的派了巧铃送了两篓新鲜的樱桃来,这是催他早些过去了。
巧铃是椒房殿的大宫女,算是有品级的女官了,郑皇后派她来请衍宣和,也算是给了衍宣和面子。衍宣和端坐在车辇上,看了看跟在车辇一侧的巧铃,到底还是招招手,让她过来说话。
衍宣和找巧铃说话,这其中还有一桩缘故,却是因着白日发生的那恶妇毒杀亲夫的事了,夏瑾远如何能将那些隐秘知道得这般清楚,还不是收买了那妇人身边的贴身女仆?又是金银又是恐吓又是许诺给她脱离奴籍的,哄得那丫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全告诉给了他。巧铃说是郑皇后的亲信,但郑皇后却不是如何看重她,但对她至少还有些信任,不然前世也不会把她放到衍宣和身边监视他。衍宣和自觉前世与她相处了将近二十年,也还是对她有些了解,便打算从她入手,往椒房殿埋些眼线了。
如今多少晓得了些人情世故的衍宣和,扫了眼巧铃身上半新不旧的衣裳,头上也仅有两根钗子,心念一动便明白了过来,这是郑皇后在防着椒房殿里再出来一个孙贵嫔了,他也不说破,笑着开口道:“巧铃如今年岁几何?”巧铃低着头,道:“巧铃如今已经二十三,还有七年便能放出宫去了。”衍宣和觉察出她似乎在盼着出宫似的,按说以她的品级,郑皇后会开恩将她留下,虽说在宫里伺候人并不是份好差事,但总比回了宫外,嫁不出去依兄嫂而居要好吧?
衍宣和心中转着主意,面上还一直带着温和的笑,与巧铃拉着家常:“家里还有几口人?父母可还在?”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从郑皇后那里回东宫后,便派人去巧铃原籍,好好的查她一查!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吃醋啦~作者差点就打算把章节名写成醋海生波了o(* ̄▽ ̄*)o
☆、第五十六章
到得椒房殿里;郑皇后早早的便坐在了上头,等着衍宣和到来。衍宣和不过是她从冷宫中抱出来的贱种;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正是因为昭帝不喜自己;她才被迫认这卑贱之子为子。夏瑾远则不同;虽说是贱婢生下的庶子,那也是郑皇后哥哥郑。源唯一的儿子,是他们长房的血脉,她自然是颇为关心的。
等衍宣和请完安;坐定,郑皇后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了当的道:“我听说你今日出宫去探望瑾远了?他可还好?”衍宣和也大致知道些她的心思;笑了笑道:“表弟一切都好的。只是如今住的地方比之前差了;今日还有地痞无赖上门纠缠,实在是有些麻烦。”郑皇后皱起了眉,恨恨道:“这小子这般不孝,正要让人来磨磨他的性子才好,没有家族可以依靠,还不是要吃苦!”
顿了下,郑皇后故作无意的道:“那后来怎么了?你有没有出手帮忙,事情解决了么?”衍宣和拣事情主要的部分说了出来,又顺着郑皇后的心意道:“表弟心思灵巧,又有谋略,只是太倔强了些。”郑皇后听了衍宣和的话,已能大致猜出设局之人的打算了,当下只是冷笑,却是转了个话题,关心起衍宣和的身体情况来,这事情她已经厌烦透了,可为了她母仪天下的名声,到底还得硬撑着做下去。
等衍宣和走了,郑皇后第二日便着人去郑府打探消息,当得知想要谋害夏瑾远的是三房的郑瑾成之后,默默的又给还未进门的儿媳郑秀琰记上了一笔,至于郑秀璃,她的父亲还有祖母早就在郑皇后心里记满了黑账,如今全挂在了她的头上,便也不差这一星半点儿了。
说起来嫁到姑姑家,在姑姑的手底下当儿媳,似乎在六安的少女心中已是不错的选择了,自古婆媳关系就是一大难题,若婆婆是自己的姑姑,有着骨肉亲情在,可能日子过的也要好些。但这也要分情况的,若是像郑皇后以及郑秀琰她们这般,父母兄弟皆将婆婆得罪得很了,今后的日子只怕难熬。
郑皇后如今也是心烦,要衍宣和娶娘家的侄女儿,本是为着好拿捏,如今看来,却是给自己找了两个大麻烦来了。她此时还不知道,到时候在大孝子衍宣和的嘱咐下,那两个她看着就心烦的侄女也会天天来给她请安,整日在她眼前让她更是心烦,日后还有得她头疼的。
还没有当婆婆的自觉的郑皇后此刻想到的是,若是大婚之后,衍宣和偏向妻子,三房四房更风光起来了可怎么办?她想到了皇子大婚之前,必须由宫人指引,初识人事。衍宣和本就重情,人么对自己的第一次又总会更在意些,情分自然也不一样,做此事的宫人必须要好好挑选才是,她瞟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巧铃,青春靓丽又好收拾,郑皇后觉得这人选她已经找好了。
又过了两日,便到了衍宣可办乔迁酒的日子了,至于他的郡王爵位因为加封的吉日还未到,还要推迟些日子。衍宣和今日到得早了些,毕竟他也是亲兄长,关系极近,在平常人家他可是要最早上门的,如今还略晚了些。衍宣和自己也并非不知,只是他想到要见衍宣可,便想起了前几日的事情,心中微一犹豫,可不就晚了么。
等衍宣和下了车辇,得了消息的衍宣可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只是两人客套了两句,衍宣可便不得不招待旁的客人了。今日来的人能得他亲自出迎的人并不多,多数由他郡王府配置的属官相迎便可,但需要他亲自接待的,无不需要他慎重相待,容不得半点失礼。
衍宣和离开得远了,才勉强放松了些许,因着前些日子的事,他见着衍宣可总是觉着有些异样,至于衍宣可这么想,他却是看不出来。他忽然听得身后门口处传来爽朗的笑声,略带着好奇的往后一望,来者不是衍宣可的未来岳父严裴东又是何人?他心中莫名一酸,加快了步子往前去了。
不着痕迹的往哥哥的背影扫了一眼,衍宣可打起精神应付起严裴东来。严氏建侯的爵位本该到严裴东这一代便到头了,只是严裴东此人颇有能力,又立下如此大的军功,昭帝也颇为欣赏他,便力排众议,给他家的爵位延了五代,这可比单为严裴东加官进爵的赏重得多,算得上福荫子孙了。这其中也有昭帝的惜才之意,严裴东如今在军中位置已经颇高,再往上升便是昭帝也会忌惮他手中的军权,是以延长他家的爵位,既赏得重,又能继续让他发挥自己军事方面的才能,不至于现在就必须挂着闲职养老了。
能让昭帝上心的,并选为心爱的儿子的岳父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严裴东外表粗豪,心思却是细密,与衍宣可交流半响,看着言笑晏晏,却是半点实事也没说到,衍宣可心中也放下块石头,这严裴东如今算是直属于昭帝的人,不会主动支持他争位,这样便不错了,他也不想与哥哥相争。
到得将近开宴的时候,却又来了两位需要衍宣可亲自出迎的贵客,衍宣和在一旁听了通禀,心中略有些放不下,到底也是跟着出来了。这来的两人却是两位国舅爷,郑。源以及陆昀琅。两人刚刚被昭帝留着商量了些事,是以来得晚了。至于同时到达,却是因为两人互不相让,这个行得快了,那个自也不肯落后,好不容易将两人送到郡王府,放下轿子的轿夫们立马软到在地,累得几乎晕死过去。
“舅舅。”两声少年的呼唤几乎同时响起。这两个冤家对头也同时下意识的嗯了声,反应过来后,两人又互相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在自己外甥的引领下入了席,仅次于上座的两位皇子。两人虽说是长辈,到底也还是比不上国法尊卑的。
真正开席以后,时间却不如衍宣和当初所想的那般难熬。虽说郑。源与陆昀琅两人不和,几乎是天下皆知,但两人到底还是给了衍宣可几分颜面,加之严裴东在一旁插科打诨,气氛也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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