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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天之骄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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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儿乃天潢贵胄,纵是被迫嫁人为妻,也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气,若非有意,又怎会容忍你的为所欲为?然儿,所谓烈女怕缠男,就算珏儿是男子,也逃不过这个定律的。”
“真的?父皇?”李君然提高声音,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苦笑着垂头丧气地说,“唉,珏儿最近都完全不搭理我。”
孝文帝无奈地白了眼不成器的儿子,心道自个儿这又当爹又当娘的这么多年容易嘛,现在连儿子和儿媳的感情也要他出手相助,算了,谁让这个儿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呢,就帮他这回吧:“再过两日便是除夕了,这是珏儿嫁过来的第一年,你回去和珏儿说一声,除夕那晚在显亲殿一家人一起饮宴守岁。”
被父子俩惦记着的祁明珏,这会儿正抱着李望舒躺在芷兰阁的美人塌上安然歇着午觉。
芷兰阁其实是座水榭,四周种满了各种香草,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祁明珏很喜欢这里的恬静宜人,平日里常会来这里坐坐,一入冬李君然就让人在这里摆满了暖炉,整个芷兰阁都暖烘烘的。
难得今日李君然留在宫中用午膳,祁明珏有了自由的空间,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心情舒畅,便在芷兰阁中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李君然回东宫时看到酣睡正香的一大一小心中软得可以掐出水来,蹑手蹑脚地拿着狐裘毯子给两人盖上,毕竟是在冬日里,阳光再和煦,屋里再暖和,也还是要注意保暖。
“嗯”,祁明珏被细细索索的声响惊醒,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弥漫着水气,看到面前拿着毯子的李君然,眨了眨眼。
李君然喉结一紧咽了口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祁明珏一定不会想到,现在的他对李君然而言是何等的魅惑,李君然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低哑着声音说道:“父皇说除夕那晚要一起在宫中饮宴守岁。”
“嗯”,祁明珏淡淡地应了声便起身,让安桂照看着李望舒,转身径直离开了芷兰阁。
安桂感觉到身后阵阵寒气,芷兰阁很暖和,可他确浑身冒着冷汗,背脊凉飕飕的,安桂真心希望主子能早点和太子殿下和好,他们这些近侍不容易啊,主子们心情不好,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他们。
东宫上空黑云压顶,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坚守着自己的职责直到除夕。
第17章 第 17 章
大周习俗除夕郊祀,感恩上苍,为民祈福。
今年自然不例外,孝文帝携三公九卿诸大臣于南郊祭天,祁明珏作为大周太子妃自然也在陪驾之列,一身白色素衣衬得整个人俊美飘逸,不染纤尘。
自大婚之后,孝文帝以太子体弱为由,免了夫夫俩的一概应酬,让李君然安心在东宫静养,朝堂上各个玲珑剔透,当下便知这不过是陛下找的借口,除了面上体恤太子,更多的是让夫夫俩人在家培养感情,自然要知情识趣,定不会违背圣意。
这次郊祀便是大婚后祁明珏的首次亮相,本就是各方关注的焦点,探其虚实者有之,借机交好者有之。
如此美得不可方物的祁明珏一下马车自然吸引了众人注目,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在场众人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皇家之事自是容不得他人妄议的,转瞬便收拾了心绪,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是暗潮涌动。
李君然三天前便沐浴更衣斋居泰坛行宫侯驾,三日不见如隔三秋,本就对祁明珏想得紧。
当在远处惊鸿一瞥看到心爱之人时,心更是在那一刻停跳,仿若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时间在此刻静止,正如当年在大燕皇宫第一眼看到祁明珏一样,一颦一笑已经牵动了他的整颗心,李君然知道自己早已弥足深陷步步沉沦不可自拔。
当年孝文帝带着小君然出访大燕,那日阴雨连绵,小君然一个人在御花园的凉亭中躲雨,自文德皇后仙逝后,小君然就一直闷闷不乐,绵绵细雨更是让小君然想起了母亲在世时,母子俩在雨中脱去鞋袜,挽起裤腿,踏着青草的温馨场面,文德皇后从来不会娇惯儿子,也不约束儿子的天性,她放任儿子接近自然,亲近百姓。
母亲已经不在了,回忆中的场面再也不会发生了,小君然眼角噙着泪,一个人站在亭中愣愣地看着细雨,他想念母亲,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透不过气来,但他不能哭,父皇说流泪是懦夫的所为,他是太子,是储君,是大周未来的王,他没有资格软弱,他要坚强,所以他不能哭,因为没有资格。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了软糯的话语声,鼻尖嗅到了淡淡的乳香味,小君然回神看到了身边白白嫩嫩粉嘟嘟的小包子,不,是小明珏,当时小明珏穿着兔毛外衣,雪白粉嫩,肥嘟嘟的小手拉着小君然的衣角,有那么一瞬间小君然将他和母亲做的牛乳包子重叠了,突然觉得这个孩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小明珏抬头看着小君然,眨着眼睛,突然拉着小君然跑进了雨中,伸出食指抵唇轻声道:“嘘,在雨里哭,别人就不知道了。”
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找到了缺口般奔流而出,心中的枷锁被打开,小君然在雨中卸下心防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小明珏一直静静地陪着他,直到雨停。
“太子殿下,”杜仲小声地提醒唤回了一时失神的李君然,“时辰快到了。”
李君然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衣襟,掩饰心中一丝羞涩之情,可惜泛红的脸颊出卖了他。杜仲顺着李君然的视线,不出意外的寻到了自家太子妃,杜仲勾起了嘴角,真心为殿下高兴。
孝文帝携太子登上泰坛圜丘祭天,完成了迎神、献爵、辞神、饮福散胙一系列礼仪后携众回宫,设午宴于麟德殿宴请群臣,晚宴则是家宴,均为皇亲国戚一起饮宴守岁。
祁明珏进显亲殿刚入座,李君然便在他耳边小声问道:“父皇叫珏儿去御书房说了什么?”
“嗯?”祁明珏微不可察的红了耳根,漫不经心地答着:“嗯,没什么?”
李君然明显不接受祁明珏的敷衍之词,继续说道:“都去了半个多时辰呢?”
“你,你一直注意着时辰?”祁明珏想起之前孝文帝和自己说的事,眼底充满了笑意,耳根的红晕慢慢爬上了脸颊,听到李君然的话,便脱口而出,顿觉自己失言便匆忙敛目掩饰道,“想知道,就自己去问父皇。”
李君然整个思绪都纠结在孝文帝和祁明珏的御书房“密谈”中,便生生错过了祁明珏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
祁明珏红着脸低着头细细回味着孝文帝和自己说的事。
群臣离去后,趁着晚宴前的间隙,孝文帝在御书房单独见了祁明珏,祁明珏心中纳闷,什么事是需要避开李君然和自己说的,一路忐忑猜测着孝文帝的用意,直到从孝文帝口中听到了这次和亲的真相。
“皇后仙逝对然儿的打击很大,然儿当年一直无法走出失去生母的阴影,刚好朕要出访大燕,为了让然儿散心,朕便带他一起去了,然后便在宫中见到了珏儿你。”孝文帝看了眼祁明珏,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当年在御花园中找到浑身湿透的你们俩人时,所有人都吓坏了,你父皇更是迁怒那些照看你的侍从,当即就要动刑,你小小的身体挡在一众人面前,硬是要你父皇收回成命,很是勇敢,直到你母后来了才肯乖乖去换下湿衣裳。”想到当年那个软糯糯却言辞灼灼的小家伙,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成了自己的半子,孝文帝眼角带笑,满是慈爱。
“我吗?”听到公公回忆自己幼年的糗事,祁明珏满脸羞红,“小时候因为得了场重病,很多事我都想不起来了,父皇说的珏儿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那场重病也是因为那次淋雨导致的,”孝文帝满眼疼惜,“那日之后,我们就启程回大周了,事后才知道珏儿因为淋雨得了伤寒,高烧不退,然儿那时很是自责,怪自己不该让你陪着淋雨。”
“珏儿听母后说过,当时珏儿烧得很厉害,差点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好在当年御医医术高明,又得母后悉心照顾,珏儿才慢慢好起来,只是珏儿却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很多事珏儿都不记得了。”
“朕也听说,因为那场病珏儿吃了很多苦,身子也单薄了许多。” 孝文帝点头,伸手摸了摸祁明珏的头,“日后有然儿在,定会帮珏儿好好调理好身子。”
“父皇。”祁明珏脸涨得更红了,出声叫了孝文帝,顿觉自己失态,尴尬低头不语。
看到儿媳羞红的表情,恶趣味的孝文帝心满意足。
知道自家儿媳皮薄,孝文帝便也收起了玩笑之心,看火候差不多了,便直奔主题:“然儿自打见了珏儿后,就很是喜欢,一直说着珏儿的种种。珏儿病着的那会儿,他因为担心,还有好几次想自己偷偷去大燕,后来都被朕发现了,也就只能作罢。打那以后然儿便只能在大周远远关注着珏儿,这次朝中决定和亲后,是然儿主动向朕表明心迹提出要娶珏儿,还说非你不娶。”
第18章 第 18 章
祁明珏咋舌,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出一句:“是,是太,太子自己提出的?”
祁明珏本以为李君然和自己一样,是被迫的,却不想他不但是自愿的,甚至还是他自己主动提议的,这让祁明珏吃惊不已。
“然儿知道如果惠贤皇后还在世,他是万万没有机会可以娶到珏儿的,”孝文帝看了眼吃惊的儿媳继续说道,“惠贤皇后仙逝后,大燕的政局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祁明珏很快收拾了心情:“不错,即使父皇为了安抚民心封姨母为继后,但他始终放不下对云家的戒心,这些年更是一路扶持刘家,打压云家,贵妃党野心勃勃,着实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宣宗不过是司马昭之心罢了”,孝文帝毫不避讳坦言道,“他是怕云家功高震主,扶持刘家无非是要制衡你外祖,可惜刘家野心太大,刘贵妃在宫中更是处处与你们做对,对珏儿更是出手狠辣,朕知道珏儿几次差点出事,都是这刘氏暗中下的手,若非云家精心保护,恐怕……”
安插谍者在他国是司空见怪的事,大燕自然也在大周安插了谍者,只是祁明珏没有想到大周的谍者竟如此了得,连后宫倾轧也了如指掌,看来孝文帝可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然儿说,这次和亲是他唯一的机会,大周民风开放,向来有男妻,大燕适龄的皇子中,只有珏儿未有婚配,在刘氏的立场,若是能促成珏儿来和亲她定然是喜见其成的。” 孝文帝并不打算给儿媳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说着,“然儿知道,对于大燕他鞭长莫及,再周密的保护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即使珏儿之前可以逃过刘氏的黑手,只要珏儿还安在,刘氏是不会放过珏儿的,日后定会不断出手的,难保哪次就得手了,然儿说他冒不起这个险,只有将珏儿护在他自己的羽翼下他才能安寝,即使日后珏儿知道真相会怨恨自己,他也不后悔,珏儿重于一切,只要珏儿平安就好。”
孝文帝偷偷瞥了眼儿媳,他知道这次他下了剂猛药,一个不留神反而会弄巧成拙,也许儿媳会怨恨,不过孝文帝知道自己的眼光绝错不了,没错,他看到了祁明珏在不经意间微微扬起的嘴角,也许这是连祁明珏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下意识流露出的表情,渐渐地祁明珏从耳尖红到了整张脸,从公公口中听到这些,怎能不叫人羞赧,孝文帝看着脸色红得像煮熟虾子的儿媳,心中欢喜,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珏儿也是喜欢然儿的。
听闻孝文帝之言,祁明珏起先虽有愤愤之情,但回想起与李君然相处的点点滴滴,知道李君然是出于真心,他本并不厌恶李君然,相反他欣赏李君然的才干,如果不是身为男妻的处境,也许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珏儿重于一切,只要珏儿平安就好。”在刚听到这句话时,祁明珏多年来沉静如水,安稳如山的心,产生了一丝悸动,他扬起了嘴角,仿佛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触碰了,甚至烙上了深深的烙印。
祁明珏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眉头紧锁的李君然,心中好笑,这家伙难道还在想自己和孝文帝的那场“密谈”吗?
晚宴开始到现在他什么东西都没吃,酒倒是喝了不少,这胃哪能吃得消,祁明珏想着便伸手夹了一筷子菜到李君然的碟中,“先吃点东西再喝酒。”
李君然看了眼碟中的菜,这是宫宴中稀松平常的一道菜,是由虾球和肉馅蛋饺相互搭配制成的,不过现在这道菜可是有了别样的意义,是珏儿亲手给自己夹的,李君然夹起菜送入口中,细细品味着,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异常的鲜嫩多汁,眼角嘴角都弯起了大大的弧度,温柔地望着祁明珏饶有兴味地道:“珏儿,可是暗示为夫忽视了珏儿,故而用这道黄葵伴雪梅提醒为夫?”
“什么黄葵伴雪梅?提醒什么?”祁明珏气结,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安分,“我不过是看你没吃东西就喝酒,伤胃,所以才好……”,祁明珏本想解释,可刚说了一半便觉不对忽然顿住,心道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如果让这家伙觉得自己关心他,到时必然又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就知道珏儿定然是关心我的,”李君然狡黠一笑,“这道菜名为黄葵伴雪梅,可是有个很美好的传说哦~”
听着李君然最后那个拖长了尾音的“哦”,祁明珏后背发冷,有种极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很是头疼。
李君然自然知道自家太子妃现在定是心绪不宁,看着祁明珏满脸沉思的表情,整个人都酥软了,感叹珏儿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可口,狐狸般眯眼看着祁明珏说出了这个传说:“相传前朝有薛、黄两家富户,黄家有子名曰葵,薛家有女名唤梅,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两家大人见状便订下婚约。可惜立约后几年黄家家道中落,贫困潦倒,薛家嫌贫爱富,便撕毁婚约,活活拆散了这对有情人。
黄葵是个有志之士,发愤图强,赴京赶考。薛梅亦是重情之人,听闻情郎上京,便乔装男儿偷了弟弟的名牌溜出家门,赴京应试。金榜揭晓时,两人双双蟾宫折桂,薛梅在金銮殿上向皇上请罪,说明冒名赴考的前因后果,皇上震怒,可当前朝的事传到太后耳中,太后感动于薛梅对爱情的义无反顾,对情郎的情深义重,便开口向皇上求情,最终皇上赦其无罪,并赐婚俩人,一对有情人得以再续良缘。
俩人荣归故里成婚之际,薛家长辈见风转舵,为之大肆操办。大婚之日,薛家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端上第一道菜时,下人高声通报菜名:黄葵伴雪梅,众宴客一听,拍手称绝。这对壁人从此执手终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珏儿可是想以此菜暗示孤,与孤不离不弃,共创盛世?”
“殿下想多了,本宫并不知这黄葵雪梅的故事,只是站在盟友的角度……”
“珏儿,不必多言,孤明白的,珏儿是害羞了,珏儿放心,此生,若珏儿不弃,君然定不负珏儿。” 李君然自然能猜到祁明珏要说什么,他虽以调笑的口吻说了这番话,但眼底确充斥着无比坚定的目光。
果然,对这种打蛇随棍上的家伙就不该做那些多余的事,祁明珏看着李君然无力扶额,自己的一时心软,看来是给自己惹来了大麻烦,不知为什么,心中淡淡地升起了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也许会和自己从此纠缠一生。
第19章 第 19 章
“三皇弟,来,为兄敬你一杯。” 李君舜笑着看向身边的李君浩,举杯。
李君浩一饮而尽,笑说道:“于理本该为弟敬兄长才是,皇兄如此,怎使得,为弟理当自罚一杯。”
“自家兄弟,何必介怀此等虚礼。” 李君舜轻拍弟弟的肩膀,笑着喝了杯中物,并给两人斟酒,“皇兄大婚后,本王尚未拜会过皇嫂,不如皇弟随为兄一起敬皇嫂一杯如何?”
“嗯”,李君浩正在思索间便被舜王拉着往太子夫夫而来。
“珏儿,尝尝这枣泥山药糕,味道清甜,饮宴后食用易于消化。”边说着边夹起一块糕点讨好似地送到爱人嘴边,祁明珏嘴角抽了抽,这人真是的,在众人面前竟如此轻佻,不想被人看到,祁明珏飞快地张口接下了糕点。
可是事与愿违,刚刚这一幕却恰好落在了李君舜眼中,他便笑着出言调侃道:“呦,皇兄和皇嫂,真是好恩爱啊~,羡煞旁人”。
“咳咳咳,”突然被人撞见如此亲密的举动,祁明珏一个激动,来不及咽下的点心卡在了气管中,呛得咳嗽不止,满脸通红,羞恼地瞪了眼李君然。
“珏儿,喝点水。”李君然边端来了桌案上的茶水,边给祁明珏顺背。
“我没事了。”祁明珏刚顺了气,见两个弟弟还在,忙阻止了李君然喂水的行为,脸上羞涩无比,从脖子红到了头顶,现在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祁明珏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哈哈,这可一点都不像大哥了,大哥从前可不会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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