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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落凡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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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然后反攻进钰儿嘴里。
一吻过后,夜景弦忽然放开他,起身道:“王府那边出了点问题,我来看看你就过去,晚膳不必等我。”
“啊?”钰儿呆愣,夜景弦怎么还有事啊。
夜景弦靠近钰儿面前,笑道:“你不想我去?”
钰儿诚实的点点头。
夜景弦刹那间再次压过来,覆在钰儿身上笑说:“那我便不去。”说着夜景弦开始解钰儿衣服,钰儿还未从这过快的转折中回过神,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两件,冬日穿的多,他紧剩单衣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看着面露笑意的人。
他舔舔嘴唇,说:“嗯。。。。。。其实。。。。。。”
“晚了。”夜景弦不等钰儿说话,就扯开钰儿衣服吻了上去,两人很快便呼吸急促,夜景弦大力扩张着钰儿身下,一个挺身便进入钰儿体内,钰儿惊呼一声,竟然大大放下心来。
一次过后,夜景弦还沉浸在激情的余韵里,埋在他身体里亲吻他的胸口,钰儿抱着他的脑袋,平缓一下呼吸,小心道:“景哥哥,我瞒着你做了件事。”
“什么?”夜景弦口上不停,依然边摸边亲,似乎根本不担心钰儿会瞒他做什么事。
钰儿斟酌着说:“我。。。。。。那个,我吃了血情。”
“什么?!!”夜景弦猛然抬头,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恐慌,吓的钰儿竟全身打了个颤。
“我吃了。。。。。。”
钰儿话还未完,夜景弦迅速分开两人的身体,一指探入钰儿身后,想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抠出来,钰儿痛的一呼,抓住他动作的手,满含委屈的问:“景哥哥,你。。。。。。不想我们有孩子吗?”
夜景弦手微微一停,神色肃然道:“不是。”
“那。。。。。。为什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
钰儿眼底泛起雾气,“我们到了如今的关系,还有什么不是时候,难道生孩子还要选日子?”
夜景弦缓缓抽出手指,他不是不希望他们有孩子,他现在还不能保证钰儿和孩子绝对的安全,他很怕他们的孩子会再次不得临世,夜景弦吻上他的眼角,“对不起,别伤心,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他。”
钰儿静静的抱住夜景弦,“。。。。。。我知道,我也是。”
两人沉默着相拥,夜景弦可以肯定,这一次的结合,一定会让钰儿怀上孩子,这比上一世的时间点整整早了一年,他要做更充分的准备才行。
钰儿枕在他的胸口,忽然间猛然抬头,惊道:“景哥哥!”
“怎么。。。。。。”
钰儿抓住他的胳膊,“我身体这个情况,不会把血情的药性也解了吧!”
这一点夜景弦到是没想过,因为上一世钰儿怀了孩子,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世他们的孩子也一定会来,钰儿的话让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映像,他感觉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可想要捕捉却忽然不见。
“放心吧,不会。”夜景弦安慰道。
“真的?”钰儿还有些不太确定,低头看看自己平滑的小腹,可他还未穿衣服,一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竟然光溜溜的坐着,一朵红霞飞上脸颊,钰儿像泥鳅一样向下一滑钻进了被窝。
果然不出夜景弦所料,过了一个月,临近年关的时候,钰儿的身体开始出现症状,先是口味大变,然后呕吐不止,夜灵熙一边哄着小沈渊一边揪着脸看他,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样子说自己怀着孩子的时候都没他反应如此厉害。
钰儿也很奇怪,通常情况下身体越好反应越大才对,可是夜灵熙的身体比他好许多,也没见他吐成这样,而且他不止吐,还身体乏力极爱睡觉,整日里头晕脑胀飘飘忽忽,偶尔还会做奇怪的梦。
夜景弦宣了太医来给他看诊,几个能手轮番上阵,都说是孕期的特殊反应,开几副安胎的方子便可,夜景弦隐隐有些不安,他不知上一世钰儿是如何承受这前三个月的,反正他在牢里知道他们有了孩子的时候,钰儿的脸色确实苍白的很。
夜景弦扶着钰儿躺下,给他掖好被角,钰儿眨眨大眼睛,问道:“景哥哥,我们在翠寒轩住过吗?”
夜景弦给他盖被子的手忽然一滞,他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坐在床边说:“为何会问这个?”
钰儿努力想了想,然后轻晃了下脑袋,“昨晚做了个好长的梦,梦里好像有一些人,但是看不清容貌,梦里的地方与翠寒轩的格局如出一辙,可是我只记得小时候进过翠寒轩两次,怎么会梦见那里呢。”
夜景弦偷藏起自己微微发抖的手,说:“你现在身子不一样,难免会想些莫名其妙的,梦都是假的,不用多想。”
钰儿闭上眼睛,“可是,虽然看不清。。。。。。却感觉身临其境一样。”
夜景弦稳住心神,轻抚上钰儿脸颊,“做梦的时候,都是如此觉得,等你一觉醒来,就都忘了。”
“。。。。。。嗯。”
钰儿答应着,很快就睡了过去,他呼吸平稳嘴角含笑,并不像做了噩梦的样子。夜景弦看着他的模样,却缓缓收回了手,他眸色暗沉,担忧漫上心头。
他们确实没住过翠寒轩,但只是这一世。这一世自钰儿来了就一直留在如意轩,或者早至夜景弦出宫建府的时候就住在那儿,然而,翠寒轩,却是上一世夜景弦的住处。上一世,从他们成了亲,他就很少踏入如意轩,即使去了也只是去发泄怒火,有时他也会把钰儿宣来翠寒轩,但几乎都是理由牵强的痛骂,或者他以为钰儿惹了楚良音的时候,他会让钰儿到翠寒轩来领罚,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钰儿在翠寒轩的记忆,一定是不好的。
可他为什么会梦见那里呢?夜景弦眉头紧皱,钰儿一直长到这么大,除了有一次骗他说梦见大红衣服,他从未见钰儿有想起上一世的倾向,况且钰儿现在根本不可能再随意说,那么他真的要想起什么了吗?夜景弦这样想着,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若他想起了,一定会很伤心。
夜景弦起身去往书房,书桌上还摊开着他写了一半的纸,他坐在桌前,拿起带着几个字的半张纸,陷入深深思索。
上古有神曰雪冥者,男身诞子之始也。其一。。。。。。寿无边;其二。。。。。。环绕。。。。。。始至其三,落霞绯红传世间,。。。。。。貌终敛。
这是夜景弦通过努力回忆和清秋的描述拼凑起来的残卷,但还是少了很多字,自从他知道了夜长希的目标是钰儿之后,他就一直在探究钰儿和这卷残卷的关系,夜长希怎么就确定钰儿的血是长生和驻颜的良药,若是他能破解残卷,对付夜长希就又多了个筹码。
可是,夜景弦愁眉不展的看着这半张纸,夜长希经过这么多年的探索才有一点进展,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成功,况且,他手里的还是残卷的残卷,每每想到如此,夜景弦都万分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记下残卷的内容。
眼见一路不通,夜景弦只能加强守卫,沈府的东院已经安插了足够的暗卫,秘密中围的穿不过一只苍蝇,饶是如此,夜长希的触手还是伸到了沈府。
除夕前夜,夜景弦率百官进行新年朝圣,这是泰康二十四年,新年过后,就要使用新纪年,礼部已经选好了,称为荣盛。这个纪年,说是给夜子榛的,暗地里大家都知道是给夜景弦的,因为自他手握重权之后,夜辰便一日强过一日,大有开创盛世之态。
钰儿和夜灵熙一起在房中照顾小沈渊,沈渊睡够了正伸胳膊伸腿的乱动,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钰儿身子恹恹的,兴致也提不起来,夜灵熙不想扰他,便打算抱沈渊回房,可刚把沈渊抱起来,沈渊就不开心的尿了夜灵熙一身,夜灵熙气呼呼的放下他,自行回去换衣服了。
夜灵熙自住处回来的时候,房里已没了钰儿,沈渊独自在摇篮里大哭,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半,另一半挂在摇篮外面,夜灵熙把孩子的衣服穿好,抱着他进里间寻钰儿,然而,里间也没有,夜灵熙心中奇怪,钰儿向来不会乱走的,怎么忽然就出去了。
他走到门外,唤了花月和上春,问她们钰儿去了哪里,两人一脸茫然,机械的摇了摇头,都说没看见钰儿出来。夜灵熙有些微急,刚好夜景弦和沈洛一起回来,他才说了钰儿不知去了哪里,那两人就倏然面色一凛,夜景弦唤出暗卫,翻遍了整个沈府都不见钰儿踪影。
夜景弦站在廊下,脸色深不见底,七曜来禀报的时候,他怒火攻心,一掌将院中一棵百年老树劈成了两段。
第97章 第二十八章 援救计划
几人沉默着坐在房中,面色十分凝重,夜景弦一直狠狠的抓着椅子扶手,力气太大,上面已经烙下了他的指印,七曜等人肃然立在旁边,脸上显出担忧,花月和上春拿着手帕试泪,钰儿刚刚有了孩子便遭遇危险,从钰儿一点点她们就在照顾他,这种感情无法代替。
天色微亮,今日便是除夕,廊下挂了红灯笼,窗上贴了钰儿剪的窗花,可沈府整个西院的氛围,竟是愁云惨淡。
“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夜灵熙忍无可忍,跳起来大喊,从钰儿不见了这些人就开始缄口不言,他跟着干着急却什么都不知道,连沈洛都只是默默摇头。
沈洛叹了口气,对夜景弦说:“怎么办?派人去吧。”
“沈少谦,别跟我打哑谜,再不告诉我,小爷我便上街去找!”夜灵熙双手叉腰站在沈洛面前,气势咄咄逼人。
沈洛叹息着摇头,“是夜长希。”
“他?他抓钰儿做什么?!”夜灵熙一把揪住沈洛衣领,欺身过来,眼里要喷出火。
“是我的错。”清秋忽然站在门口,夜景弦目光微动,终是没有抬起来,他说过,若是钰儿出事,他不会原谅他,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他。
清秋跪在门口,眼泪滚下来,“我、我去换他回来,他想要的我也有。。。。。。想要几碗血都可以。。。。。。”
夜灵熙愣在一侧,“血?什么血?”
沈洛过来把清秋扶起来,“你先回去吧,王爷会想办法,你不必太自责。”清秋眼泪成串流下来,“。。。。。。对不起。”
这时,开阳和长庚进来,跪在夜景弦身前,说:“主子,属下探了襄王府,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安王和襄王一起在准备迎新年,府上请了画师在给安王画像,属下听闻,是昨日上午便在了,襄王府守卫也松散了许多,属下带人进去并未费什么力气。”
夜景弦坐正身子,面容冷峻,终于开口道:“钰儿不会在襄王府。这段时间,夜长希可能早已寻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夜灵熙气冲冲的大步走到夜景弦面前,“你手上的兵呢,既然是夜长希做的,率三军包围襄王府,任他有鸿鹄的翅膀也飞不出去,不信他不交钰儿。”
沈洛把清秋劝了回去,把夜灵熙扯到一边说:“你所见到的安王与真实的安王是不一样的,若贸然如此大规模行动,于王爷名声有损,更何况,夜长希其人手段狠辣,若把他逼急了,很有可能会伤了钰儿。”
“那就这么干等着?”
“当然不能,但也不能操之过急,钰儿现在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
夜景弦霍然从椅子里站起,声音凛冽,“找到夜长希的老巢。”
商量过后,夜景弦把嗜血的几个小队分别安排了任务,由七曜总领全局,在绍京城搜寻,并时刻关注着襄王府的动静,既然夜长希已经动手,就不可能一直留在府上,他势必要找机会前往隐藏钰儿的地方。
除夕当日,夜景弦冷着脸参加百官的新春盛宴,仅呆了一刻钟便离开,百官不知出了什么状况,但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之势,不由得头顶升起一片乌云。夜景弦在拜宗庙的时候见到了夜长希,两人隔着长长的人群,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目光相对之时,一朵无形的火花在空中升起,夜长希面含笑意,勾起了嘴角。
过了除夕便是荣盛元年,这一年,诸多杂事交织在一起,开始便不太平。没几日,自凉玉传来一则消息,惊的夜景弦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是凉玉皇帝玉淳的丧讯。
在夜辰换了年号的时候,凉玉在同一年,也换了年号。
夜景弦听了陷入久久的沉默,他把钰儿带来身边,从他五岁离开凉玉就再未回去,也不曾再见过他的父亲,或许,有意无意的,夜景弦已经让他忘了自己还有父亲在遥远的南方。钰儿现在不知身在何处,若他知道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父亲已经离世,他一定会很上心,很难过,虽然那个人从未爱过他,还抛弃过他。
夜景弦让百里后吉带着丰厚的贺礼前往凉玉,恭贺新君即位,凉玉的新君,夜景弦在第一次出使凉玉的时候便已见过,那时他们还曾笑说对方非池中之物,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夜景弦摄政夜辰,玉瑱登上帝位,当时的话,已然成了真。
搜寻了十几日,依然毫无结果,在沈府被阴云笼罩的时候,夜景弦紧紧盯着的襄王府,却是安静如水。
夜长希把装好的画像挂起来,细细端详,每年除夕他都会请画师为他和夜岚启画像,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二十二年,画像也已经摆满了一间屋子,他从第一幅一点点的看过去,那时他还在襁褓之中,他抱着小小的他坐在桂花树下,后来他拿着小弓箭,姿势潇洒的站在他身侧,再后来,他变的风度翩翩,与他并肩而立,到现在,他们站在荷花池边,微笑着记录下这一年的点滴变化。
夜岚启推门进来,见他还站在画像前,不由笑道:“哥,这些画你每年都要看个几十遍,还没看够?”
夜长希回过头,笑容温柔,“没。”
“看不够也不许再看,该用晚膳了。”
夜长希点点头,嗔怪着说:“知道了,现在该你管我了。”
饭桌前,夜长希盛了碗热汤给夜岚启,说:“一会儿我要进宫一趟,若回来晚了你先休息,留个门便可。”
“进宫?”夜岚启诧异道:“新春休沐,过了上元节才会开朝,你去宫里做什么?”
夜长希咽下嘴里的饭食,沉默一下笑了笑,说:“我去看看子榛,他一个人在宫里,又没人陪着,难免要落寞许多。”
夜岚启想了一想,说道:“子榛做下那些事,三哥不肯放他出来,虽说是他有错在先,但好歹是新年,我们既是兄弟,也该去看看。”
“嗯。”夜长希微笑答应。
“他伤害钰儿,我看见他心里有刺,哥代我向他问个好吧。”夜岚启说。
夜长希心里猛跳了一下,掩下面上微微现出的尴尬,“好,等过一阵子,三哥气消了,说不定就放榛儿出来了,你也别太在意。”夜长希宽慰道。
“嗯。”夜岚启闷声应着。
夜色覆下来,夜长希乘车前往皇宫,看守宫门的侍卫看了他的令牌,放他进入内宫。如今的内宫,早没了宪洪帝在时的繁荣,亭台楼阁因无人居住,早已渐渐荒废,各处宫门都挂着大锁,地上满是灰尘,夹杂着一些残叶,既无人清理也没人路过,在冬日里,萧索无比。
夜长希独身一人行至宣和宫,这本是夜宁宣做太子时的住处,现在是夜子榛的牢笼,宫门外上了锁,一圈侍卫守在宫墙外,夜长希嗤笑一下,这阵仗,多夜子榛来说,已经过大了。他与守卫说了几句话,不出所料,守卫不会让他进去,他只好状似无奈的让守卫给捎个话,然后便缓步离去。
见不见夜子榛,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进宫,并不是为夜子榛。
夜长希沿着熟悉的小路边走边看,宫里曾留下过他与夜岚启的足迹,他的记忆里有很多都是在这后宫之中的,现在这里渐渐荒废,渐渐抹去他和夜岚启在这里的痕迹,夜长希脸上露出阴暗,从这一点上,他确实讨厌夜景弦。
夜长希停在聚和宫前,抬头望望门匾,风吹日晒又没有保养,门匾上的字已有些掉漆,门上有锁,一个黑衣人无声跪在他身侧,夜长希出声道:“打开。”
那人一拱手,上前打开大门,他早已配好了钥匙,就等夜长希前来。
夜长希一步步走进旧时的宫殿,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夜岚启成长的影子,有时他追着蝴蝶在院子里奔跑,有时他轻舞剑花练习功夫,笑意渐渐盈满双眼,夜长希目光温柔,站在廊下不愿进去。
“主子,醒了。”一人出现在他身边,躬身道。
夜长希敛去目光,再没了刚刚的柔情,他回过神,冷冷道:“走吧。”
两人进了寝殿,那人在前,夜长希在后,一直走到就寝的里间,那人转动按钮,里侧的地砖忽然移开,一条向下的通道出现在眼前。黑衣人侧开身,夜长希没有犹豫就走了下去。
一间没有窗子的密室,钰儿悠悠转醒,他茫然的看看周身环境,与梦境中的那么相似,他身后渗出细汗,打了个颤抱紧身子。已经来这里不知多久了,这里没有光亮,只有墙上的几盏油灯微微照明,一面是坚固的铁栏杆,三面墙上有几个通气的小孔,栏杆外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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