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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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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元显已是俊脸微红,汗出如浆,他一面摊开双手,任青骢等人卸去他的外袍,一面却打量着任臻,挑眉道:“难道任兄不好此道?本王听说在长安贵族之中,五石散也是风靡一时,千金难得的稀罕物啊。”
  任臻强笑道:“殿下果然耳聪目明。”眼见司马元显一瞬不瞬地盯紧着他,目光中隐含探究之色,任臻只得捻起一颗丸药,在鼻间嗅了一嗅,陶醉地道:“果然上品。”心一横,眼一闭,他壮士断腕般一口吞了下去。
  任臻生平第一次“嗑药”,没一会儿便觉得气血沸腾,丹田里似燃起一股炽焰,烧地他坐立难安。身边伺候的少年忙挟了一箸凉食喂了过去,抚着他的胸口娇笑道:“大人心如擂鼓~”任臻生怕司马元显还要看他“光盘”,赶紧捉住那少年的手,放在嘴边一吻,调笑道:“都因卿叫人魂授色予。”又扭头对司马元显道:“殿下,在下恐失礼人前,可要先行告退了。”
  司马元显哈哈一笑,亦拄着两个少年起身,挥了挥袍袖:“都各自散去行乐罢~”
  任臻巴不得这一声,刚搂着小倌到了僻静厢房内,他便无力地瘫在榻上,面红耳赤,连喘气声都不对劲了。那少年净手焚了紫罗香,重新倚到任臻膝下,开始剥他的外衫,莺歌燕语一般地道:“奴婢助大人行散~”
  任臻闻着那丝丝袅袅的香气,又有那柔弱无骨的手轻车熟路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脑子里便是一热,烧成一片沸腾了的粥。混混沌沌中他强撑着挥开少年的手,喘息着一指门外:“退下,打一盆凉水来。我一个人在此暂歇即可。”
  小倌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任臻大汗淋漓,眼中却尤是清明,显然并非随口一说。他自是知道跟着司马郎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任臻方才表现的也正如一个惯于风月的贵介公子,可为何他既是服了五石散却又不肯行乐?
  任臻见他呆在原地,便加重了语气,低声喝道:“下去!”
  那小倌被他的气势唬了一跳,不敢再留,匆匆依令。
  待四下无人,任臻才脱下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就连下半身也濡湿一片,那蛰伏已久的阳物在药性激发下已是勃然而起,贴着下腹,被湿透了的亵裤紧紧裹着,带着张牙舞爪的狰狞。
  任臻低头苦笑了一下,浸湿了手巾开始为自己擦身——五石散既为助兴行乐,毒性便有限的很,只要发散出来便无大碍。然而冰凉的水汽沾身却只能带来一时半会的舒爽,过后则是更为火热的空虚。
  男人对情欲的忍耐性基本为零,任臻又试了数次,最终挫败地将手巾一摔,认命地跌坐回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随即也像被自己那物的温度给烫着了手一般缩了回来,鬼使神差地凑到鼻端一嗅。
  欲火燎原,任臻受不了地仰躺下去,闭上双眼,双手握住阳物,就着滑腻的水声开始上下套弄。空气瞬间变地火热,就连淡雅的紫罗花香都能催情一般,他大口大口地嗅着,浑身肌肉绷紧,沁出星点油汗,脸上露出压抑而又渴望的性感表情。
  他确实是欲火焚身,但他受不了与空有姿色而毫无感情的人交欢,宁可一个人自渎。离境半年,他疯狂思念着子峻叔明大头。。。纵使他们韶华不再,姿容不复,然而一颦一笑皆能牵引身心,水□融相濡以沫,这才是做爱。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任臻睁眼,朦朦胧胧间见到慕容永抬腿上榻,勾起了他的下巴:“想我了?”任臻结结巴巴地道:“叔明??你不是还在汉中——”
  “只想着他,就不惧我生气?”另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却是苻坚自身后搂住了他,“小痞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任臻正欲说话,慕容永却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了他,唇。舌交缠间,他已不着寸缕,背后是苻坚宽厚的胸膛,任臻仰着头靠在苻坚的颈窝里,气息滚烫,言不由衷地道:“别。。。有人看。。。”
  “你还怕人看?”却是姚嵩巧笑嫣然地站在床头,眼中带着一丝促狭。
  任臻呻吟一声,红着脸,伸手去捉姚嵩的手:“子峻。。。”
  慕容永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随即俯下身去,热情的吻一路往下,直到那勃发的热源被一下纳入口中——任臻猛地抽搐了一下,仰起头,闭上眼,叫地都变了调。
  另一条舌头趁势而入,粗实有力,一如其人,活泼泼地缠上了他的。任臻被上下夹攻,大量的唾液从唇角淌下,他失神地喊了一声:“大头!”身下便被慕容永报复似地轻轻一咬,他抖着腿根,忍不住泄了些许。
    叔明吐出通红柱身,有吮住顶端不放,含含糊糊地道:“味儿真浓。憋狠了?”苻坚坏心眼地将他双腿抬高,露出后面更隐秘的一处秘穴,探出两指揉旋着进入,搅了一搅,在那水声之中低沉一笑:“真是憋得狠了,你给查查。”
    慕容永心领神会,唇舌直转而下,毫无犹豫的顶入穴中,果似咬破了一只成熟蜜桃,汗水四溅,任臻直着脖子,闷声喘息,难耐地反手勾住苻坚的脖子,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而胯下那物更加直矗矗地挺立着,从顶端不间歇地淌出水来。
    姚嵩笑容不改,上前俯身,轻轻巧巧地握住了那烫的吓人的柱体,极富技巧地套弄不止,慕容冲的舌尖已顶弄到低,极速勾挑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任臻嘶声大叫,挣开苻坚禁锢的双手,猛地夹住了慕容永的脑袋,脚趾蜷缩挣动,下腹亦抽搐不停,头部颤动,眼看就要一泻千里,姚嵩却眼明手快地在任臻即将登顶的瞬间一把掐住了要害,他伸手解开发带,一头如瀑黑发披散而下,掩映着他妖异而俊秀的脸孔,他舔了舔唇,将发带绑在了根部,又伸指颤颤巍巍涨地可怜的茎体,戏谑道:“总管不住这根东西,便只能我来代劳了。”
    姚嵩尚绯,赤色的发带映着浓密的耻毛,一层层地困绕着紫红色的阳具,说不出的淫靡动人,看得大家都是呼吸急促。
    苻坚吞了口口水,自后方再次扳开任臻的双腿,一阵衣裳摩梭之声后,硕大灼热的硬挺便啪的一声拍在臀上,划出一道湿迹,滑滑腻腻地戳上了那处关窍,慕容永却抬手一拦,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先来后到。”
    苻坚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总算没再进入,反而将两条腿竖地更高,分地更开,他含吻吮吸着任臻的小腿肌肉,一面催促道:“那你就快些。”
    慕容永沉默地起身,胯下阳具已是高高翘起,硬地不行,他微一俯身,不须任何辅助,坚硬无比大的肉棒就直直地缓缓地插进了高热的肉穴之中,捅出了一片水渍。
    因为姿势,任臻将这过程看得分外清晰,不由面红耳赤地闭上眼,苻坚的吻自腿间游走而下,猛地含住了他胸前两点,微微扯起,尤磨着牙道:“被。。。干得很爽?”任臻发了疯一般地点头,吟声不断,他被绑住的阳具随着慕容永一记猛似一记冲撞而在肚皮上晃动不已,姚嵩在旁看得情动至极,忍不住凑了过去,伸手托起沉甸甸那副囊袋一面把玩一面纳入口中,另一手则滑到一片淋漓的股间摩梭片刻,准确无误地顺着慕容永抽插间的隙缝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慕容永嘶了一声,停了动作,拧眉道:“子峻别闹。”姚嵩探出舌尖轻点顶端铃口,勾出不少透明的精水,他撇过头,忽然顺势添上慕容永的腿根,任臻的阳具与慕容永的胯下顿时牵连起了一根银丝,姚嵩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慕容永的腿肌,嘟囔道:“还不射,我等不及了。。。”
    像是一记冲锋的号角,慕容永猛然挺腰发力,加快了频率大肆征伐,急速的拍击声和着濡湿的水声将满室春光渲染地更为情色,片刻过后,慕容永尽根而没,顶入最深,双掌亦死命摁住了任臻的臀瓣,背肌收缩,臀肌抽搐,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咆哮。
    任臻被那股热流烫的浑身痉挛,已是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须臾,慕容永慢慢地放松肌肉,又小幅地挺动数次,才不舍地将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又带出好一泊湿淋淋的浆液来。
    任臻失神地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他阳物高举,依旧没射,但后庭的高潮如惊涛拍岸一般绵延不绝,那销魂滋味竟不比前头逊色。姚嵩却在此时侧头,与他耳鬓厮磨时还不忘托着被五花大绑的那副物件玩弄,右手捏住触感细腻的囊袋不断滑动,他舔着任臻的唇角:“这么没用?这里头的东西也用不着了?”
    任臻被激得浑身一颤,一时间也顾不得手脚发软,他一跃而起,猛地将姚嵩扑倒,哑声命令道:“解开,我干死你!”
    姚嵩眯着眼笑得像头狐狸,他搂住任臻的脖子,往下一拽:“不要,就这么来……我怕你早泄。”
    任臻是激动地狠了,竟真地不解开发带,就这样迅猛无比地俯身冲入!姚嵩闷哼一声,屈膝缠上任臻的健腰,鼓励似得紧紧一夹。任臻只觉得自己如被吸入了一只温暖潮湿的肉壶之中,泥足深陷而欲罢不能,只能拼了命似得冲锋陷阵,将床榻整出了动地山摇的动静,连股间濡湿发红的幽穴也随着他大力的动作而时隐时现。
    又一道温暖的气息包裹了上来,苻坚从后抱住了任臻的肩膀,头一低便叼住了他的脖子不住吸吮咬噬,任臻正干到最要紧处,浑身血肉喷张,敏感的不行,便本能地扭腰欲避,粗喘道:“大头,等等,等等再。。。”
    苻坚从善如流似地离开了他的脖颈,却一路绵延而下,顺着他的脊梁骨来到腾挪不已的臀部。苻坚近距离地盯着被油膏浆液弄地一塌糊涂的股间,眸色一暗,伸舌便是一舔:“我偏不愿再等。”
    苻坚绝少任性妄为,但一旦说了,便定必不管不顾地做到底。任臻看不见背后光景,却无比清晰地感受那道滑腻的触感,活泼的舌头钻入后庭,勾挑挑钻无所不为,登时崩溃地大声呻吟起来,仰高了头,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苻坚挑逗够了,微微撤出,整个人倾覆而上,以紫胀灼热的硕大在任臻的入口处不住磨蹭,时不时还轻轻地画着圈,吐出滚烫的气息:“小痞子,想不想我也进来,恩?要不要?”
    任臻只觉一阵奇痒自尾椎窜起,前头的肉洞也似一张小口,紧紧地吸吮,软软地挤压,湿湿地翻搅,他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撑地,压在姚嵩身上如发情的公狗一般快速而狂猛的撞击,一面扭动腰胯,哑声嘶吼:“进来,大头,干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火烫的阳具便一举顶入,势如破竹地直插而入,到底之后,苻坚停了动作,缓缓吐出一口忍耐已久的浊气。
    就着先前润滑,任臻并无不适,只是苻坚太过雄伟,尽根到底之后,便如打进了一只巨大的木楔,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原地一般只能瘫软喘息。
    姚嵩不满地搂过任臻,在他耳垂泄愤似地一咬,一双妙目,却是瞪向苻坚。苻坚微微一笑,俯下身去,越过任臻抵上姚嵩的额头,低喃道:“放心,有你爽的。。。”
    话音未落,苻坚便猛地发力,腰胯如永动机一般不停撞击,一记狠似一记,一下快过一下,带动着任臻也身不由己前后抽插,因苻坚魁梧结实兼力气够大,那翻隔空操弄的滋味竟然比任臻毫不逊色,姚嵩略带不甘地瞪大了眼,却确然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如此弄了上百回,三人相连的股间俱是一片淋漓不堪,姚嵩身子秉弱,被干地双眼失神,面染酡红,全身时不时地微微一颤,至此已是受用不起了,他猫似地哼唧道:“不要了,让我射。。。”一双手已经绕到身下,握住自己的勃起套弄不止,任臻也没好到哪里去,发髻散乱,气息滚烫,却还要使坏,报复似地捉住姚嵩的双手高高举起,坏笑道:“用后面射。”说完下体用力,再次重振旗鼓冲锋陷阵,只是攻势愈猛,啪啪的臀肉拍击声清晰响彻。
    姚嵩左扭右摆地似欲挣扎,却不知是突然被干到了哪一处关窍,忽然腰间剧颤,一股丰沛的汁水股间猛地溅出,却又被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次塞入,出出入入地翻搅成乳白的粘液顺着大腿不住地淌下,姚嵩长大了嘴,失水之鱼一般大口地喘息,下腹一抖,竟是生生被操射了,足足有六七股,他一面射一面哭叫道:“要死了么。。。混蛋!”
    任臻满腔怜爱,刚欲低头与其唇舌相就抚慰一番,却冷不防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抱离,向后仰做进一个宽、厚、火、热的怀抱之中。
    任臻闷哼一声,盖因姿势变化,苻坚那物更深地插入体内,几乎要捅破他的肠道了。
    苻坚扳过他的脑袋,深深地接了一吻,低声命道:“专心点。”随即打开他的双腿,挂在自己坚实的臂肘之上,同时臀肌用力,开始自下而上地顶弄……这个姿势,让任臻如风中扁舟,只能身下不由己地随着惊涛骇浪上下飘摇,但搁在腹上的那副通红的物事却因此更显精神,随着苻坚的动作,直矗矗地来回晃动不已。
    “大头,大头。。。”任臻摸索着向后按住了苻坚的脖颈,触手火热,肌肉虬张,显然也是激动狠了,苻坚适时地低头,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苻坚动情地望着任臻,忽然道:“小痞子,我带你升天。”
    任臻正自不解,苻坚抱着他仰躺在榻,膝盖大大地加开他的双腿,突然胯下使劲,挺腰进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上狠命顶弄起来,毫不留情地直插地稀软的穴中喷溅出大片大片乳白色的淫液,床榻上一片狼藉。
    任臻被操地门户大开,忍不住失声大叫,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胸膛脖颈面颊上俱是一片情欲蒸腾的嫣红之色。
    正在此时,任臻忽然觉得有双一双手解开了他阳根上的束缚,任臻勉强睁眼看向来人,却是震在当场。
    谢玄手中正攥着那条被浸地湿透的发带,别有深意地瞥了任臻一眼,而后忽然送到鼻端轻轻一嗅。与此同时,苻坚似不满他的分神,突然发难,巨阳耸动,下下全往那最酸软最不堪的那一点招呼,任臻崩溃地喊了一声,自暴自弃闭上眼去,双手开始急速套弄自己已憋地快要爆炸的小兄弟。
    谢玄却躬身上榻,挥开任臻的双手,自己接替了这份美差。掌心里的事物烫的吓人,冠沟铃口处不间歇地淌下透明粘腻的液体,混着股间翻覆而出乳白浆水,悉数流入谢玄的掌心。
    他好奇似地看了看掌心液体,又盯向那不堪至极的接连之处,也不知怎的头脑一热,他俯下身去,含住顶端,销魂蚀骨地重重一吸……
    “啊!!!”任臻双腿蹬动,小腹剧烈颤抖,直指上天怒发冲冠的阳物猛地一抽,射出一大泊精液,随后又断断续续射出了十余道,悉数打在谢玄英俊的脸上,甚至连乌黑长发上都溅上了淫靡的白斑。
    任臻觉得自己已射了个滴涓不剩,而然臀间一紧,他感觉到身后一股丰沛的热流劲力十足地打在谷道深处,又被贪婪的肠壁吞食殆尽。苻坚粗喘着伸手握住任臻半硬的鸟儿,又顺着茎棱揉捏数下,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全涂抹在了谢玄红润潮湿的嘴唇之上。
    王国宝伸了个懒腰,浑身惬意地步出房门,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飞快地一闪而过,他赶忙推开身边的小倌,叫道:“任兄,哪里去?殿下还没完事呢?”
  任臻如同落荒而逃一般头也不回地答道:“咏真观!”
  王国宝呆了一下,奇道:这任臻从来不信劝人清心寡欲的老庄之学,怎么好好地找乐解乏到一半突然闹这么一出?
  据说,任臻当日出城,彻夜未归,在咏真观的三清神像之下,无比忏悔虔诚地念了一晚的《道德经》。
  
  注1:傅粉何郎:指的魏晋名士何晏,他是大将军何进的孙子,汉少帝何太后的侄孙,也是魏武帝曹操的继子,姿容俊美仪态如仙,宠惯一时(想歪的拉出去面壁)。“顾影自怜”说的也是他被自己的美貌倾倒,因而为其后的曹丕与曹睿不爽,明帝曹睿因他面容细腻洁白,宛若涂粉,便特地赐他一道热汤面当场吃完,何晏吃了大汗淋漓而肤色愈加细白,众人这才信他天生丽质,遂称其为傅粉何郎。


144、第一百四十一章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兀烈跪在榻边;听背后传来一道询问的声音:“今日如何?”
  那是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官复原职的谢大都督在忙了一天之后;终于得空来探问一下已经病糊涂了的燕国皇帝。
  兀烈背对着来人,红着独眼,一声不答。他是个没有来历的杂种;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家国与忠诚;当年占着身材高大和悍不畏死,从一群脏兮兮灰扑扑为口吃食能操刀杀人的马奴中选入虎贲营,跟着皇帝东征西讨无非也为挣个军功出人头地再不用挨饿受穷。他跟着的不算个顶好的主子;从来刚愎自用;自有一副城府心肠,除了极亲近的人,听不得属下一句劝;发起火来还会上鞭子一顿好打,但平日里又从无架子,很肯对他们这帮心腹勾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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