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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贼,还我身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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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罗大人的话一般人都不敢反抗,顾言之心中还在思索着张大人和那块铁牌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这件事,于是这么个任务就稀里糊涂地接下了。
  罗大人见任务已经发下了,便准备走,却听见顾言之问一旁的赵全:“到底是谁废了老子武功的?”
  他手下握紧拳头,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离开了。
  赵全道:“我也不知道,一年前老大跟成哥两个人去做任务,回来以后受了重伤,然后就内力全废了。”
  “你不是说我武功很厉害的么?厉害还会被人伤?”
  赵全立刻解释说是别人暗算,所以老大才会伤。
  顾言之想了想觉得也是,陈谦君那个人,那么死板,会被人暗算真的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吧?这种时候就是应该有他顾言之在身边才能避免这种不必要的伤害啊。
  于是顾大教主顿时觉得他跟非常非常迂腐死板的捕头大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的绝配!
  等顾言之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却见武德赵全两人收拾了一堆厚棉衣御寒,便奇了怪了,江陵在南方,拿那么多衣服去当柴烧?
  赵全一脸惊讶道:“老大,我们明明是要去东北啊!”
  顾言之点头,说兄弟们保重。然后便自己背了东西去张府了。
  赵全问:“怎么办?成哥现在还不知所踪,老大却要下江陵。”
  然而跟赵全关心的完全不是一个问题的武德却是自言自语道:“老大的变化太让人放心不下了。”之前他跟成应全说起过这件事情,老大一夕之间性格全变,再如何失忆入魔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当时成应全也说他会好好调查,可是现在成应全却突然失踪了。这件事情他不得不认真对待,而偏偏赵全这个人,是最不适合动脑商量的,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有一天一头公猪生了十几头小猪。
  顾言之到张府的时候,张府正准备发丧,一群人听说顾言之舍不得张大人要送张大人走最后一段路,都表示欢迎。
  于是顾言之非常自然而然地跑到了张管家面前,继续问他到底还知道一些什么。张管家却说:“老爷说了,你现在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老爷还说了什么?”
  “不知道。”
  “你老爷有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那牌子怎么用?”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把牌子给了成应全,那明明应该是给老子的牌子!”
  “不知道。”
  “……”有时候,对付老顽固,会让顾言之奔溃。
  ******
  陈谦君带着顾望之和顾大志一起回到京都的时候,却听说张大人已经发丧回江陵。
  顾望之立刻一脸无辜地看着陈谦君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真叫人好生烦忧,平添了两地闲愁。”
  这两天快马加鞭,顾望之一句小曲都没有机会唱,原本白皙的脸蛋也因为这几天不顾日夜地赶路,而变得有些干燥。她是练武之人,底子好。再看那顾大志,如今都已经快虚脱了,原本就是清瘦的一个孩子,如今更加瘦得皮包骨。
  陈谦君叹了一口气,才道:“他们刚走没多久,又带着灵柩,应该不会很快,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吧。”
  一听到要休息,顾望之和顾大志两个人立刻就来了精神,用闪电般地速度订了房间跑上去趴床上,连过渡都不用直接做梦去了。
  陈谦君:“……”
  “小二,给我一壶酒。”
  听见这么一个熟悉的声音,陈谦君立刻转头看过去。就看见成应全一脸颓然地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成应全跟他在一起已经快六年了,他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成应全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成应全身上泛出这么一股子死气,就好像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他也生无可恋。
  陈谦君慢慢走到成应全身边坐下,道:“一个人喝闷酒不如有个人陪你。”
  说着陈谦君便也叫来了一壶酒,喝着。他一听见张大人不在的消息就立刻从凉州赶过来,想要见张大人最后一面。可是真的到了这里,他才发现,他最想见的人,其实就是那个从来不按理出牌的顾言之。见他做什么?听他在一边念叨自己多么迂腐,还是看他盯着自己的脸做一些他一辈子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无论是那一点,陈谦君都不想看见,可是他却还是想要见顾言之,好像只要看看就好。
  成应全反应很慢地抬头看了陈谦君一眼,冷笑一声:“原来是你。”说完便自己喝起酒来。
  他喝酒的样子,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烈酒,只是一杯白水,不停地往肚子里灌下去,愁不灭不减,却让他不甘心地又多喝了一杯。
  原本陈谦君并没有要劝他的打算。男人有的时候喝一点酒,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成应全简直就是往死里灌。这种不要命的喝法,让陈谦君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将那即将到嘴边的酒碗拿开。
  “借酒浇愁愁更愁,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如说出来,或许会好一些。”
  成应全又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这眉眼怎么如此并不陌生,相反这么漂亮的男人他不会轻易忘记。可是为什么这人看起来那么熟悉,熟悉得跟那个人好像。
  见成应全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打算,陈谦君也不再多劝。劝得了人,劝不了心。
  不知是成应全喝多了,还是因为陈谦君的神情让他太过熟悉,他竟然开口了。
  “你知道么,他不在了。”成应全说得有些断断续续,或许并不是想要告诉谁这么一些事情,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情绪。
  陈谦君并不打断,准备让他将那些话都说出来。
  “虽然我不想承认,虽然那个人真的很像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他。我将他放在心里六年,从来不敢逾越,就是怕有一天他知道了,会离开我。”成应全说着又喝了一碗酒。
  “可是他还是离开了我!”他说着用力将手中的碗摔到桌子上,碎碗刮破了他的手,将那鲜红的液体溅到了面前。他却仿佛浑然不觉,仍然自顾自说着:“那天我跟他说完那些话我就后悔了,我怕他醒来之后会不理我。可是现在我多么庆幸自己跟他说过那些话。因为那之后的他,都已经不再是他。”
  他说着,又到处找酒。面前的酒坛子都已经空了,最后一滴都不剩。他又叫小二上酒。
  陈谦君总觉得,他应该知道成应全说的是什么事情。这个跟在他身边的兄弟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六年,他却毫不知情。到底是什么人让他念念不忘这么长时间?
  成应全说完便定定地看着陈谦君。喝醉了的人总会将所有人看成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他现在就觉得他面前的人就是那个人,连那皱眉沉思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不自觉地,他的手便抚上了对方的脸颊。
  完全没有想到成应全会这样做的陈谦君愣了一下,立刻挥开了成应全的手。他好像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跟成应全一起在屋顶喝酒,也是那天,成应全竟然跟自己说,他喜欢自己。
  当时陈谦君还觉得一个男人喜欢上另一个男人是多么好笑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


☆、三十三

  陈谦君也不知道他们一起喝了多长时间的酒。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夕阳将整个京城笼罩在金色之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匆匆忙忙要回家。
  店小二走出来一副再不付钱就没有酒的架势,陈谦君见成应全喝得也差不多了;便付了钱让小二别在上酒了。
  成应全见没了酒,便到处掏钱,想要让小二再上一点酒。却只掏出来一块黑色的铁牌。
  他呆愣愣地拿着那块铁牌,兀自笑了起来。
  陈谦君认识那块铁牌。一年前他武功废掉的时候,张大人将这块铁牌给了他;说以后也许用得着。可是这块铁牌怎么会在成应全手里?
  “张大人走的那天,说要把这铁牌给你;呵呵,我拿走了。想不到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陈谦君一听,便要将那铁牌拿过来,却见成应全道:“我不能给任何人,这是他的东西,我才不会给别人。”
  陈谦君无奈了,只好扶着醉得有些胡言乱语的成应全回他自己的房间。
  “狗蛋还想吃什么?”
  “娘我们钱够吗?”
  “恩,你叔叔给了我们不少钱,应该够。”
  “好耶!”
  听见这么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欢呼,陈谦君立刻看了过去,却见自己的嫂子拉着狗蛋在街边买东西。
  黄昏时候的东西都会买得比早上更加便宜,因为小贩们都急着收摊,很多东西隔夜了又不新鲜,他们便会便宜一点卖出去。以前他们穷,所以都是在黄昏的时候出门买东西,这样可以省一点钱。想不到这个习惯竟然被嫂子一直延续了下来。
  陈谦君站得不远,这个时候却不知道要不要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只是陈谦君还没有决定,就被潘花花和狗蛋看见了。
  看见他们两个人朝自己走过来,陈谦君有些不自然地喊了声:“嫂子。”
  潘花花不认识顾言之的脸,她想了很久,却还是觉得像这么长相出众的人,她没理由会忘记,哪怕就是轻轻一瞥都会印象深刻。
  她对着陈谦君微微笑了笑,问:“小成怎么了?怎么喝这么醉,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谦君看见嫂子眼睛里陌生的光,才想起来现在的自己应该是顾言之。他微微笑了一下,道:“不用担心。你们吃饭了没有?正好我们也还没有吃饭,一起去吃个饭吧。”
  狗蛋一听说有饭吃,立刻又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特别可爱。狗蛋已经十三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肚子饿的时候就是一头牛都能吃下去。
  潘花花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下成应全,觉得成应全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回去休息比较好。
  却见成应全看着潘花花,就喊:“嫂子!嫂子好久不见,嫂子你吃饭了没有?嫂子我们一起去吃饭,你不用跟我客气。老大的嫂子就是我的嫂子,老大的侄子就是我的侄子,老大的就是我的……”
  或许平日里压抑的太多,醉了之后就不再顾忌,全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成应全又自己笑了起来,好像他已经想这么说很久了。
  陈谦君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怕这么一个醉汉吓着潘花花和陈狗蛋,但是他第二天就要下江陵,再见他们恐怕没有机会了。
  他哥哥失踪之后,一直是嫂子在照顾他。有句话叫做长嫂为母,嫂子待他确实就想对待自家人一样,不管那个时候生活多么艰难,嫂子都没有放弃过他。
  “娘我饿。”狗蛋在旁边小声喊了一声,成功地让陈谦君找到一个拉他们母子一起去吃饭的理由。
  成应全基本上没有吃什么,就是不停往嘴里灌汤水。
  潘花花叹了一口气道:“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陈谦君也不知道怎么回,只是挑了几样好吃的往狗蛋碗里添,说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就是要多吃点。
  潘花花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男人,而且通身气派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偏偏这个人一点架子也没有,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一个已婚女人对一个男人表达好感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停的倒苦水。
  陈谦君静静在一旁听着,他知道嫂子不需要他回话,就是想要说出来而已。
  潘花花说了特别多陈谦君的事情,说他小时候就不爱说话,就喜欢看书练武,后来当了捕头,看起来特别神气威武。这次来盛京,竟然发现陈谦君话变多了,她自然表示非常欣慰。说着说着,自己把眼睛笑得弯起了一个月牙。
  她原本以为陈谦君会跟对门的钟小小走到一起,毕竟一起长大的,小小确实是一个好姑娘,这一次却被她小叔子拒绝了,她心里别提有多急了。不过还好,小叔子说有了喜欢的人了,说不定不久就能吃喜酒了。啊,小叔子变得话多了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陈谦君原本细细的听着,他知道后来嫂子嘴里那个话多的小叔子其实就是顾言之。他便听得更加仔细认真。可是为什么听他说有喜欢的人的时候心里会那么难受?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左边心口的位置,却发现这是顾言之的心脏。
  潘花花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陈谦君也没听见。就见成应全突然朝他扑了过来,说:“你怎么能一句话不说就离开?”
  潘花花原本还在滔滔不绝,如今竟然看见成应全抱着那个漂亮的男人不松手,顿时惊愕到了。
  分桃短袖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不过只是一些故事,作为一个普通妇女,对于这些事情只能有耳闻,就算知道哪个大富人家养了几个小倌也不过是当做笑谈。可是当这些事情真实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却觉得如此不可思议。
  成应全拉起陈谦君的手,便把铁牌放到他手里道:“不要再弄丢了。”说着便想伸手摸陈谦君的脸,最终却是酒力抢先一步,让他昏睡在了桌子上。
  陈谦君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成应全。就算知道这个人喜欢自己,他也没办法就这样放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六年的兄弟不管。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要不要继续灌下去?
  他突然转头,看见潘花花一脸惊愕的表情,立刻解释:“我们不是……”
  潘花花立刻咳嗽了一声,喝一口水做掩饰,还好陈狗蛋刚才去茅厕了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教育儿子。
  第一次见到这些画面的潘花花已经完全心慌了,可是想想那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就算真的有龙阳之癖,也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吃人嘴短那人手软,她刚蹭了别人一餐饭,这个时候因为这些不关自己的事翻脸也太不要脸了。
  她用力顺了几口气,让自己努力接受这个现实。她从这个非常有涵养的年轻人身上可以看出他是个好人,对自己和狗蛋这样的陌生人都能如此照顾,还听她唠叨了那么多,这已经非常难得。于是她在心里自我安慰,还好她儿子和小叔子没有龙阳之癖。
  自己做好心里建设之后,潘花花勉强露出一点笑容,对陈谦君道:“没事,不用解释,我能接受。”说着又怕对方不相信一样,继续解释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尤其你是好人,更加不能让自己生活得痛苦。”
  陈谦君:“……”他第一次发现他嫂子的思想如此开放。
  没让陈谦君多做解释,潘花花正好看见朝这边走过来的陈狗蛋,立刻过去拉着陈狗蛋准备告辞。
  陈谦君没多阻拦,让小二多给他们包了几份点心让他们路上吃。
  看着手上的铁牌,又看了看已经昏睡的成应全,只好就近给他开了一个房间送他进去,便回了自己客栈。
  自从听嫂子说顾言之可能已经有喜欢的人之后,陈谦君便一直如鲠在喉。如果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那么他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肯承认自己喜欢顾言之呢?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他陈谦君又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想通这一点之后,陈谦君顿时觉得自己少了很多束缚。以往他太看重一些外在的东西,反而在不停地压抑自己。可是既然被他发现他真的喜欢了,便如何都不能放弃。顾言之,你恐怕再也没有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机会了。
  有的人看起来非常迂腐、执拗,可是这样的人往往认定什么之后,都很难改变。陈谦君是这样的人,顾言之也是。
  顾言之如今正不停地围在张管家身边,就是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铁牌在成应全手里,想要拿到并不难,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却只有张管家,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张管家年纪不小了,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这几天张大人发丧原本就劳累,又被这么个人在身边闹腾,顿时让张管家看起来老了十岁。
  这天晚上,张管家准备睡觉的时候,顾言之又进了他的房间。张管家就快哭了。
  他双手抱拳不停对着顾言之道:“你行行好放了我老人家吧,我家老爷已经去了,我老人家怕日子也不长了,你怎么忍心这么折腾我?这两天我什么时候睡过一个好觉?我老人家经不起折腾了,你看我最近印堂发黑眼神涣散脚步虚浮头发全白了,你让我睡个囫囵觉吧!”
  顾言之听了张管家的话,立刻非常神医地给出一个结论道:“从管家的症状看是纵欲过度导致的肾亏啊,要多补补才行。”
  管家闻言又哭了。这些天他已经被这个人安了不知道多少病了。他终于妥协道:“让我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顾言之立刻反问:“帮你治肾亏?”


☆、三十四

  张管家觉得;要是面前这个人十句话里面有一句话是跟纵欲过度无关的,他就要拍手称快了。
  不过很可惜;顾言之并不是那种喜欢让别人痛快的人。所以他依旧在安慰张管家不要担心肾虚。
  “我要你做的事情跟我自己没有关系,你要不要听?”张管家被顾言之搅和得没办法,只好板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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