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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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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楚北渚当然不会亏待自己,他在午膳的工夫跑到了新兵营。
  盛衔还在和士兵们混在一起,但出乎意料的是程肃也在,程肃原本应该在整个五军营里巡视的,现在却偏偏混在新兵营中一待就不走了。
  “程教头也在啊。”楚北渚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在等你回来。”程肃声音很低。
  楚北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听见:“什么?”
  “没事,”程肃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他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
  楚北渚盛了饭,端着碗坐在一边:“我以后就算是五军营的人了。”
  “恩?什么意思?”程肃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明白了,“你是!你是新上任的千户?”
  楚北渚一边塞着饭,一边点点头。
  “你是褚宗达将军的儿子?”程肃饭也不吃了,盯着楚北渚看。
  楚北渚又点了点头。
  “你你你……”程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怪他这么长时间都没告诉自己吗,还是问他缘何陛下突然为褚宗达将军平反。
  楚北渚看他纠结的脸色,问道:“因为这事,陛下被言官们骂得很惨吧?”
  程肃说道:“还……还好吧,朝臣们也都知道先帝办了许多糊涂事,寒了很多大臣的心,现在陛下愿意这么做,高兴的人也十分多的。”
  楚北渚还想说些什么,盛衔走了过来,离上次楚北渚把他从马背上救下来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上次盛衔一点伤都没受,反而是楚北渚膝盖受了伤,盛衔后来被盛衡骂了一顿,盛衡甚至差点上手打人,还是崔安海拼命拦下了。
  “皇嫂……”盛衔显然还没从上次的愧疚中走出来,见到楚北渚也都是低着头的,“你腿伤好些了吗?”
  “已经大好了,”楚北渚看着小心翼翼的盛衔,“小殿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必时时挂在心上。”
  “皇嫂!我保证会对你好的!”盛衔挺着自己的小胸脯,“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我说到做到的!”
  楚北渚笑了一下:“不用了,我有你皇兄对我好就够了。”
  盛衔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他明明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却在无形中被秀了一把。
  坐在一旁的程肃心里也不是滋味,楚北渚不在的这几天里,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先是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了。接着会想他还会来吗,最后则变成单纯地在想他这个人。
  程肃鬼使神差地留在了新兵营,他怕楚北渚来时,自己看不见他,果然一个月之后,终于让他等到了,但楚北渚已经不是过去的楚教头了,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褚宗达将军的后人。
  程肃问道:“这一个月你都没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楚北渚模棱两可地说:“是老东家那边出了事。”
  程肃知道楚北渚原来是名杀手,但他已经离开那里甚久,现在老东家出了事,要他赶过去,可想而知不会是小事。
  “你没受伤吧?”程肃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
  “嗯。”
  两人谁再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下午楚北渚在新兵营这边训练,而自己的千户所则被吕禾盛带到后山上拉练了。晚膳后,拉练的士兵回来了,楚北渚也回了在五军营中的营帐。
  千户和副千户同住一个营帐,楚北渚觉得盛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让他住在军营中,毕竟连他和一个小太监同住盛衡都忍不了,但楚北渚想着前几天还是不要太特殊,就住了进来。
  楚北渚的行李十分少,几乎等同于没有,只有两套换洗的内衣,一套外衣,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他走进营帐时,吕禾盛已经脱掉了外袍,准备就寝,见到楚北渚进来,吕禾盛站起来说:“千户大人,我方才没找见您,今日士兵们拉练太累了,晚上的一节课便取消了,让他们各自去休息了。”
  楚北渚说:“没关系,这些你定便好。”
  吕禾盛没想到楚北渚会在营帐中住,他以为楚北渚作为褚宗达将军的后人,陛下既然已经为他平反,那么赏赐一套宅子也不在话下,因此他看到楚北渚不仅自己进来,还提着水桶时,竟有些惊讶。
  楚北渚将上衣全部脱掉,然后将布巾用水打湿,在身上擦了起来。吕禾盛看到楚北渚的悲伤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疤,有些呈现浅褐色,是陈年的旧伤,还有些是粉红色的,显然刚愈合不久。
  吕禾盛看得暗自心惊,却看楚北渚身子侧了一下,露出了肋侧狰狞的伤疤。楚北渚感觉到了背后吕禾盛的视线,他回头一看,只见吕禾盛正盯着他的伤疤出神。
  楚北渚有些尴尬,他快速擦完了身子,将衣服披上。或许是盛衡对他这道伤疤确实没有表现出过在意的情绪,楚北渚甚至快要忘记自己的伤口了,现在被吕禾盛盯着看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伤疤在旁人眼中有多惊人。
  楚北渚无声地将衣服穿好,就着用完的水洗了换下来的衣服,又拿热水洗了脚,最后躺在了床上。
  楚北渚有些失眠,但营帐中没有窗子,只有被放下的帐帘,因此他只能直勾勾地望着营帐顶。
  许久之后,楚北渚听到吕禾盛那边传来翻身的声音,他偏过头看了一看,才发现吕禾盛也没睡。
  两人大睁的双眼彼此交错了一下,吕禾盛有点不好意思:“您还没睡啊?”
  楚北渚应了一声:“怎么?”
  吕禾盛支支吾吾,说道:“我觉得对不起您。”
  “你哪里对不起我?”楚北渚许是有些乏,声音慵懒,但是却更冷淡了。
  吕禾盛想着既然都开口了,索性全都说出来:“白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您是那种……就……什么也不管的……”
  “不学无术的草包?”楚北渚想起来这话好像是盛衡说盛衔的。
  “不是不是。”吕禾盛连连否认。
  “你们觉得我只是占着我父亲的名号,实则没有这个能力。”
  吕禾盛蚊子叫一般嗯了一声。
  楚北渚说道:“其实是这样的。”
  “啊?!”黑夜中,吕禾盛的眼睛瞪得巨大。
  “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我父亲的成就,如果你们把我当成褚将军的后人一样看待,那我可能会让你们失望了。”
  吕禾盛摇了摇头,而后反应过来这样子楚北渚也看不到,他说:“不会的,我看您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疤,您是不是这些年过的很难啊。”
  不等楚北渚回答,吕禾盛接着说道:“我想也是,要是我父亲被人污蔑,我全家都被牵连,我就算当时没死,自己一个人也活不下去了,您坚持了这么多年,真的不容易。”
  楚北渚没说话,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吕禾盛却没感受到楚北渚的冷淡,他话匣子一下打开了,不停地说:“您其实不用这样的,您可以看一下他们训练,指点两句,实在不行骂他们两句,都可以的。就像别的千户那样,凡是能当上千户的都有一点能耐,有些是武功好,有些是读书好,有些是特别会管理人,还有些就是就是溜须拍马,所以您做的好一点差一点真的不重要的,您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吕禾盛的唠叨竟然十分催眠,楚北渚听着他的声音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来还觉得难以置信。
  第二天吕禾盛对楚北渚热络了许多,不再像昨日那样对他有些敌意,虽然这份热络是他通过身上的伤疤换来的。
  晨练的时候,楚北渚听了吕禾盛的话,在自己的千户所里看着他们跑步。跑了几圈之后,他看到了程肃的身影。
  士兵们自然也看到了程肃,一个个都紧张起来,连跑步的脚步声都整齐了起来,显然程肃是五军营中一个可怕的存在。
  程肃见楚北渚坐在一旁,便走过去和他说话:“你腿伤怎么样了?”
  楚北渚说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郎中说不能跑步,太伤膝盖。”
  “那就好。”程肃点点头,“下个月是全营比武,你不用太在意,这不过是前几名的千户所有一点赏赐罢了,后面的也没有惩罚,而且大家在意的也不过是赵将军会来看,你和赵将军原本就熟识,更加没什么要紧的了。”
  楚北渚看着他们跑步,有些感慨:“我自然是不在意,但他们自己好像还挺看重的。”
  程肃哈哈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这军营中,谁不想争个高低,谁甘心落于人后,就算刚进来时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过几个月再看,也能冲在前面了。”
  “程教头是在说我吗?”楚北渚看向程肃。
  只见程肃的眼中一片坦然:“你不会的,你可是泰山崩于前人面不改其色的。”
  “这你可是高估我了。”
  程肃看着楚北渚的侧脸,他把头发扎在了脑后,露出了小巧的耳垂,让程肃有一种上手捏一下的冲动。
  就在他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时,楚北渚突然转头,程肃蠢蠢欲动的手指一痒。
  “怎……怎么了?”
  楚北渚笑了一下,没说话,这一笑让程肃怀疑他是否已经被看穿了。


第60章 第 60 章
  楚北渚在军营中住了三天,这天程肃竟带着盛衔来找他。
  士兵们没见过盛衔,也不知道这个跟在程肃身边的小孩子是谁,看程肃的年纪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孩子。
  “皇嫂。”盛衔这回长记性了,不敢大声喊了,而是走到楚北渚面前小声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楚北渚问道。
  盛衔有些心虚:“皇兄说,让你今晚进宫。”
  楚北渚原本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却是盛衡想他了,他哭笑不得:“那我午后和你一起回宫吧。”
  没想到盛衔却摇了摇头:“不用不用,今天是母后的忌日,皇兄都要在长春宫一整天的。”
  先皇后的忌日楚北渚还真不知道,他揉了揉盛衔的小脑袋:“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回去了。”
  盛衔犹豫着说:“皇兄今日心情可能不好,要是说了什么,皇嫂你别介意。”
  “我怎会介意,你别多想了,午后我去接你。”
  盛衔刚走,楚北渚就想着这件事,盛衡的母妃在他登基的两年前,也就是盛衔刚出生没几个月就“病逝”了。
  楚北渚清楚地记得,那时他也刚进入梨雨堂,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根本没有心思管别的事,听着谁说了一句也没往心里去。
  他早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现在被盛衔提醒了才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先皇后的薨逝太过突然,没有缠绵病榻多年,也没有体虚多病,突然宫中就传出了消息,先皇后就去了,留下了太子盛衡和还在吃奶的盛衔。
  这件事直到盛衡登基后才水落石出,是二皇子的母妃谋害了盛衡的母后,而当时正赶上二皇子夺位失败,因此盛衡直接赐死了他们母子二人。
  跟着盛衔到宫中的时候,盛衔果然不在晏清宫,而是去了长春宫,按照盛衔所说,每年的今天他都会放下手边所有的事,去祭拜母后。
  盛衔对自己的母后一点印象也没有,因此盛衡不要求他也跟着祭拜,但自从他懂事后,他还是会去长春宫上两炷香。
  楚北渚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方便在宫中随便行走,因此只能坐在内侍领他去的偏殿中坐着等候,按规矩还有宦官在屋内陪着,自然也是监视着他。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盛衡在晚膳前回了宫,没过多久,崔安海便亲自来请他。
  “楚公子,应该叫楚大人了,”崔安海依旧是一副老好人脸,“您快请,陛下就在殿内。”
  楚北渚许久没见崔安海的脸,竟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好了一些。
  而盛衡的面色很差,他阴沉着一张脸,殿内伺候的人也都小心翼翼,就连喘气声都比平常轻。
  见到楚北渚进来,盛衡的脸色好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笑容,好在之前盛衔给他说过,在殿外时,崔安海也小声提点了他,所以楚北渚进来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直看到伺候的宫人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楚北渚惹怒了盛衡,他们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
  盛衡没有丝毫的生气,甚至露出了一丝委屈:“你终于来了。”他又对着伺候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楚北渚陪着盛衡用了膳,又陪着他批了一会儿折子,盛衡今天心情确实很差,在床上只闷头做事,一句话都不说。
  或许是盛衡将说话的体力节省下来了,到后来楚北渚实在受不住,连连推他:“不行了,子枢,不如今天就到这吧。”
  盛衡看上去没能满足,但还是听了楚北渚的,他躺到一旁紧紧地抱住了楚北渚。
  “盛衔都和你说了吧。”盛衡的声音闷闷的。
  楚北渚翻了个身,从背对着盛衡变成面对着他,他没说话,等着盛衡继续往下讲。
  “我母后是被人害死的。”
  楚北渚轻声说道:“我知道。”
  “所以我一直以为后宫中人少,就可以避免争风吃醋,互相残杀。所以我立了后立个贵妃便不想再立妃子,连现在后宫中两个秀女都是皇后代我选的,我这些年一共就见过他们两面。
  “但没想到,她们彼此之间不争斗,却将主意打到了我头上。”
  楚北渚问道:“是先贵妃吗?”
  “是她们二人。”盛衡提起这事还有些心有余悸,“贵妃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南疆的蛊师,要给我下情蛊,中了那个蛊的人会彼此疯狂相爱,但是慢慢会被蛊虫蚕食掉理智,最后变成疯子或傻子。”
  楚北渚只听说过下蛊这件事,并不知道贵妃当年弄到了什么样的蛊毒,现在听盛衡讲来,只觉得心惊不已。
  “那冷宫里那位呢?”
  提到皇后,盛衡闭了一下眼睛:“她早就知道,却放任贵妃这样做。”
  “为什么?”楚北渚瞪大了眼睛。
  “她,在成婚前,原本有一个爱人,若是我慢慢变疯变傻,他们就能暗通款曲。”
  楚北渚只觉得难以置信,都说当年的皇后是京中有名的大家闺秀,是所有少年郎的梦中情人,而这样美好的女子竟为了自己的爱情将另一人生生送上绝路。
  “皇后是我母后一族的人,我为了这个没有饶了她一命,将她关进了冷宫,可是偏偏那么多人上疏,”盛衡稍有些哽咽,“那么多人上疏骂我,说我做事狠绝,说我不孝,可我却百口莫辩。”
  楚北渚伸手回抱住盛衡,问他:“因此你便恨上了女人?”
  盛衡叹了一口气:“北渚,我对不住你。
  “我原也不喜欢男人,是因为这段往事才彻底无法接近女人的。我……但我并未曾骗你……我对你……”
  楚北渚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盛衡唇上:“子枢,我也是。”
  楚北渚接的是盛衡没能说出来的话,我对你是真心的。
  “有一段时间我怨天尤人,我见不得人家一家团圆,见不得人家和和美美,也见不得人家子孙环绕,我只要一见到这些就想杀掉他们所有人,我想着我爹什么都见不到了,见不到我娶妻生子成家立业。
  “他最是宠我,给我摘星星摘月亮,他死的时候放心不下我,他在牢里的那段时间,逢人便说,拜托他们照顾我,可是我还是走上了不归路。”
  盛衡将楚北渚的头按到自己胸口,又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说道:“北渚,我们相依为命吧。”
  又过了几日,楚北渚搬进了盛衡给他购置的府邸,并完成了多年以来的夙愿,将自己攒的银子捐进了国库。
  交银子当天,户部派来了一个侍郎,看到楚北渚整整齐齐放好的二十万两银票时目瞪口呆。
  银票上的字号是全大梁最大的银号,所以户部侍郎不得不怀疑一下眼前这人是不是去劫了人家的银号。
  楚北渚在盛衡的威逼利诱下自己留下了三分之一的银子,他把二十万两银票交给侍郎时,还嘱咐道:“这银两数额比较大,要分开兑,不能一次通兑。”
  那侍郎看着楚北渚,脸上写着“你看我是傻子吗”。
  楚北渚在五军营的生活也算是步上了正轨,和其余的千户如出一辙,每日带着自己的几百个兵训练,为了不知什么时候会有的战争准备着。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从这里进来再走出这里的人,很多人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因此摆在他们眼前最大的事还是即将到来的全营比武。
  吕禾盛选出了一个身体素质较好的人,准备让他们代表自己的千户所参加,而这几个人也有幸得到了楚北渚的亲自指点。
  在回京的路上,是楚北渚第一次指点别人,那时的他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后来在新兵营的时候他便练出来了,能发现别人的问题并给出适当的建议。
  事实证明,吕禾盛就算再不懂武艺,对着几百人的了解也足够让他选出来这几人了。这几个人无一不是身材高大,身形健壮,楚北渚站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小鸡仔。
  军营里比武,尤其是普通士兵之间的比武,很多时候都是力量取胜,靠拳头蛮干,到了战场上又举着长矛蛮干,很少讲究技巧,因此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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