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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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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北渚一脚一个,将两个宦官踢出了门,然后换成手,一手一个将两个大宫女扔了出去。
  盛衔一看只剩下自己,慌得不行,还撑着最后的面子说道:“本殿下自己会走。”
  楚北渚朝着他挑了挑嘴角:“那便请吧。”
  盛衔嘴上不饶人:“你给本殿下等着。”他身旁的宦官此时爬了起来,一人瘸着一条腿说:“殿下消消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来日再来。”
  “腿长在殿下身上,殿下想来,在下也拦不住,但在下这耳房离晏清宫实在是太近了,惊扰到陛下便不好了。”
  冬至原本在门外偷听,楚北渚开门时他跑到一旁藏了起来,现在看到盛衔带人走来才敢出来:“公子啊,奴才不是和您说过,莫和小殿下起冲突,您这怎么还动手了?”
  楚北渚拍了拍手,像是脏了自己的手:“难不成要动嘴?”
  冬至哭丧着一张脸:“虽说您现在皇恩浩荡,但和小殿下比起来,可说不好啊,您还是自己小心啊。”
  “我能处理好。”
  “您可怎么处理啊,人家和陛下可是一母同胞,血肉相连,您不过是个外人。”
  楚北渚毫不在意:“孩子都这样,打一顿就好了。”
  楚北渚当然不会自己动手打盛衔,但是他现在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能,那便是告御状。
  上午盛衡去了前朝,而午膳后便留在晏清宫批折子,楚北渚进来没先坐下,而是走到盛衡面前:“陛下,不知臣能否也上个折子。”
  盛衡昨夜食髓知味,现在楚北渚就是和他说要半壁江山,他都不带犹豫的。他一把拉过楚北渚坐到自己的腿上:“什么折子,拿来朕看看。”
  “臣口述可以吗?”
  “行行行。”盛衡看着楚北渚说话时唇瓣轻触,就想起昨夜两人的唇齿相依。
  “子枢你应该多关心关心小殿下。”
  盛衡对盛衔调皮闯祸的名声有所耳闻,但是他一直以为是小孩子调皮,看楚北渚表情严肃,显然不是这样一回事。
  “盛衔怎么了?又惹祸了?”
  楚北渚摇摇头:“子枢你对盛衔始终像自己的儿子,因此不能仅仅让他锦衣玉食,更要对他多一些关心。”
  盛衡一想,似乎自己上一次过问盛衔的功课还是一个月以前了,而这一月兄弟两人甚至一面未见,他也确实不了解盛衔终日都在做些什么。
  “小殿下调皮闯祸,很多时候是为了引起子枢的关注,你越是对他不闻不问,他只会更加放肆。要知道小孩子若是少了教育,只会越长越歪。”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查查此事,或许是他身边的宦官宫女将他带歪了也说不准。”盛衡说着便凑到楚北渚脸前,想偷一个吻。
  楚北渚果断地推开他:“我的御状告完了,也该回去了。”
  盛衡搂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不行,你的事解决了,我的还没有。”
  楚北渚没想到告状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他用力地推盛衡:“光天化日……”
  “就亲一下,一下就好。”


第41章 第 41 章
  盛衡说了要多关心盛衔,就会说到做到,而第一件事便是彻查盛衔身边的人。这一查之下,他一阵心惊,因为自己关心较少,盛衔身边已经成为了宦官和宫女钻营的福地。
  盛衡连忙嘱咐崔安海,将午后所有的事情全部向后推,叫来了盛衔以及承乾宫所有的宫女和宦官。
  盛衔一想便知是崔北渚告状,他气冲冲地冲进了晏清宫:“皇兄,那个楚北渚今日欺辱臣弟,还打了臣弟身边的……”他话说到一半,抬眼看见了盛衡的脸色,识趣地闭了嘴。
  盛衡端坐着,沉着脸,远没有平日在盛衔面前的和颜悦色。
  “朕今日唤你来,主要是为了考较你的功课,与旁的事情无关。”
  盛衔憋着嘴想,那也是楚北渚告了状的缘故,他恭恭敬敬地在下首坐好。盛衔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皇兄盛衡,要说盛衡也没打过他,也没骂过他,但他只要一板着脸,就能让他怕得瑟瑟发抖,因此他一点出格的动作都不敢有,乖乖地等着盛衡问话。
  “衔儿最近在读什么书?”
  “回皇兄,在读……在读《大学》,和《史》。”盛衔低着头,明显心虚起来。
  盛衡点点头:“衔儿说说,大学八目皆是什么,讲的是什么涵义。”
  盛衔双手食指绕来绕去,眼神滴溜溜乱转,拼命回想着先生讲的内容,突然灵光一闪:“啊!是格物、致知、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边说边掰着手指数数,发现只说了五个。
  “还有三条目呢?”
  “还有修身,还有……还有……”盛衔拍着脑袋拼命想,实在想不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盛衡。
  “那三纲分别是什么?”
  “是……是亲民……还有……”盛衔觉得三纲的内容就在嘴边,但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臣弟知道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学的是什么东西!”盛衡抓起手边的茶杯重重地摔了出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于亲民,在止于至善。你妄学了这样久,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朕听许多人说你贪玩,朕当你是个孩童,对你疏于管教。却没想到你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
  盛衔没想到盛衡是要和他算总账,当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殿外整个承乾宫的宫人都在外面跪候,听见茶杯的碎声,便知道盛衡是动了真怒,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跪在前面的一个宦官和崔安海有一点交情,小声问:“崔公公,可知今日陛下为何动怒?”
  崔安海老神在在:“我等做奴才的,岂可揣测圣意。”
  “公公,您看咱三十多号人在这候着,您就给咱透个气。”
  崔安海微眯着眼睛:“要咱家给你透个气?”
  “哎哎,公公大发慈悲,让咱有个底。”
  崔安海露出了标准的老狐狸笑:“你们放宽心,未做过亏心事,自然不用怕。”
  “都在说些什么?”盛衡从殿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苦瓜脸的盛衔。
  众人尽皆跪好,俯在地上不敢抬头。
  “在说怎么教朕的皇弟如何逃学?教他欺行霸市,做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崔安海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他的两个徒弟进了殿内,搬着龙椅出来,摆在了阶上,盛衡坐了下来,看着跪在下方的男男女女。若不是盛衔被惯得无法无天,前去挑衅楚北渚,楚北渚又转来告诉他,他还不知要被瞒到几时。
  “今日朕与你们这群刁奴,一桩桩一件件地地算个明白。”盛衡眼神不动,唤道:“崔安海。”
  崔安海早知要和盛衡演这一出戏,闻言道:“奴才在。”
  “承乾宫中宦官应配几人?”
  崔安海走到前方,半朝盛衡半朝院中跪着的太监宫女:“回陛下,小殿下尚未及冠,因此按照未成年皇子标准配置宫中宦官,应为总管少监一人,监丞四人,奉御四人,长随、典簿不定数。”
  “总管少监何在?”
  人群中站在首位的宦官膝行向前一步:“奴才在。”这人便是方才与崔安海说话的那名宦官,若是楚北渚在此便会发现,也是昨日那名尖声尖气来找茬的宦官。
  盛衡一看这人是生面孔,说道:“这奴才是谁?朕记得曾为衔儿安排过宫内总管少监,又在何处?”
  盛衡说出这话时,盛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犹豫地看了盛衡一眼,又看了殿下跪着的众人,突然意识到盛衡今日真的是下了狠心。
  再看那名宦官,此时俯在地上,抖得像筛糠一般,都不用问便知是心虚。
  崔安海提高声音喝道:“陛下在问你话,狗奴才。”
  “回……回陛下,奴才德康,先前的少监因为犯了错已被打杀了。”
  “犯了错?犯的什么错?”盛衡接过小宦官捧来的茶,啜了一口,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虞。
  “是偷盗,偷盗主子的东西。”
  盛衡转头看向了盛衔,盛衔站在他的身后,锁头弓腰,也有些似个小奴才。盛衡皱了皱眉,他以为盛衔会逐渐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看他现在的样子,竟是全被那些奴才带歪了。
  他问盛衔:“可真有此事?”
  盛衔自是被奴才们欺上瞒下蒙在鼓里,闻言挺起了胸膛:“正是,那奴才手脚不干净,偷了臣弟的玉狮子马,那还是皇兄赏给臣弟的。”
  崔安海朝着站在人群后面的飞龙卫使了个眼色,便有飞龙卫捧着一件玉狮子马走了上来,那玉狮子马通体莹白,没有一丝杂质,雕刻线条流畅,盛衔一眼便认出来这就是他丢失的玉狮子马。
  “皇兄,这正是臣弟丢失的马!为何还能找到。”
  飞龙卫朝着盛衡说道:“这是臣等在宦官德康的房内找到的。”
  盛衔看了一眼德康,又看了一眼那玉狮子马,喊道:“德康!这马是你偷的!”
  若是只对着盛衔,德康还敢狡辩几句,但现在坐在上首的是盛衡,而且还有飞龙卫拿着他偷盗的证据,这让他一点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他颓然地磕着头,嘴里叫着:“陛下饶命,奴才也是一时糊涂。”
  盛衡挥挥手,让飞龙卫把那玉马拿走,对着德康说:“一时糊涂,让你偷盗主子的物件,嫁祸给堂堂总管少监,又借此功劳自己顶替了少监的位置,你这一时糊涂可是糊涂的好。”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德康额头都已经磕破流血,但他也不敢停下来。盛衡虽然是个明君,但是绝不是个仁慈的君王,他治下之严有目共睹,现在被他抓了个现行,德康觉得自己应该是没了活路。
  崔安海站在上方问道:“狗奴才,还有谁与你一起犯下此事?”
  德康急得乱咬人,指了一个与他一起谋划此事的宦官和另一个宫女,一番盘问之下,这两人又招认了几人出来。
  最后大家指来指去,竟攀咬了十几号人出来。
  盛衔看着下面的一片混乱,心里一阵发凉,他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是生在皇宫长在皇宫,他对这些阴谋可谓是心知肚明,因此当他意识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有些脊背发凉。
  他看着气定神闲的盛衡,更是一阵无助,他对盛衡从来都是仰望,但永远不能望其项背,盛衡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而他最终只会成为不学无术的闲散王爷。就是现在,他堂堂皇弟能被手下的奴才们耍得团团转,而盛衡只需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们狗咬狗。
  盛衡当然气定神闲,他在前朝处理的都是关乎亿万百姓生计的大事,回到后宫处理个把奴才本不用他亲力亲为,但他下定决心要彻底将盛衔领会正路上来,因此还是花时间坐在这里处理这些。
  “结束了?”下方的宦官和宫女乱哄哄一番攀咬后,都平静下来等着盛衡发话。
  “刚才指到的那些人,全部杖毙,余下的杖三十,还留在承乾宫。”
  刚才胡乱指认时大家都想着法不责众,但没想到盛衡竟直接下令全部杖毙,下方顿时哭喊起来。
  “陛下,奴才冤枉啊,陛下饶命。”
  “陛下,奴才确实未曾做过啊,冤枉啊。”
  盛衡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逐个查明,而飞龙卫只忠于盛衡一人,当然不会听他们喊冤,随着盛衡话音刚落,一连串的飞龙卫就进到了院里。
  先进来的飞龙卫拿着草席子,以及手臂粗的棍棒,后进来的则拿着条凳和宽板子。
  首先行刑的是杖毙的,飞龙卫将他们往草席上一按,棍棒专往背上抽,几棒下去,身体弱的便抽搐着断了气,最后将草席子一卷,扔上板车,尸体便运出了宫,往乱葬岗一扔,这个人就算从宫里抹去了。
  刚开始行刑时,盛衡就站了起来,拉着盛衔进了殿内,不让他看血腥的场面。崔安海在殿外将门带上,就连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都淡了许多。
  “衔儿怪皇兄吗?”盛衡没有坐到龙椅上,而是拉着盛衔坐到了一遍。
  盛衔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的,又委屈又惊吓,哭得不能自己,他抽噎着摇摇头:“不怪。臣弟知道皇兄是为臣弟好。”
  盛衡知道盛衔只是被带得歪了,本质上是明白事理的,他给盛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皇兄不会害衔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衔儿好,将来就连皇兄这皇位也是衔儿的。”
  盛衔一个哭嗝噎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盛衡,盛衡的神色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嗫嚅着:“皇兄……”
  “朕已经让中书舍人拟旨意了,立你为皇太弟。”


第42章 第 42 章
  “臣弟……臣弟当不起……”
  盛衡扶着他的肩膀说道:“没错,你是当不起。因此从明日起,朕亲自督促你的功课,还要正式开始习武。”
  盛衔不知该对哪个消息做出反应,是自己要被立为储君,还是盛衡要开始亲自教导自己。
  “从明日起,你晨起与北渚到五军营,朕已命他为五军营副教头,你便跟着将士们共同习武,午后回来便来晏清宫,让师傅在这里授课,朕会盯着你完成课业,晚间你再回到承乾宫。”
  盛衔越听脸越苦,他委屈地说:“皇兄,每日又习武又学文,这样太苦了。”而且被你们二人盯着学更苦,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我大梁的储君自然文韬武略都要精通,怎可轻易叫苦叫累。”
  盛衔刚要开口,便被盛衡打断:“朕心意已定,你从明日卯时便和北渚共同前去五军营,朕和永安伯说过,你便安心地去,跟着教头们好好学。”
  经过一番闹剧,已经是夜间了,盛衡没有丝毫用晚膳的心思,等楚北渚来后,匆匆拉着他就往晏清宫的后殿奔去。
  午后对承乾宫大清理,盛衡没有掩盖消息,因此如今宫中已是人尽皆知。楚北渚原本有些担心盛衡和盛衔之间生了嫌隙,但盛衡看上去却心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是气得连晚膳都没吃的状态。
  晏清宫的后殿楚北渚未曾进去过,但听说先帝将其重修得奢华无比,在其中纵情声色。盛衡登基后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十年间进入后殿的次数甚少,而现在重新打开后殿,也免不了言官的口诛笔伐。
  打开后殿的门,楚北渚呆立在了原地,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墙面上坑坑洼洼,地面也是凹凸不平,就连立着的一排灯柱上也有着破坏的痕迹。
  “这是……被洗劫过吗?”楚北渚问盛衡。
  盛衡拉着他的手一直往里面走,边走便说道:“朕命人把先帝那些奢华的宝石都扣出去变卖,银子充了军饷。”盛衡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的表情。
  楚北渚失笑:“这样你再开了后殿,言官们不会追着你骂?”
  盛衡骄傲地一甩头:“何止不会追着我骂,他们还要给我歌功颂德。”
  楚北渚的手被盛衡握在手心,盛衡手心火热,手指粗壮,能将楚北渚纤细的手完全包住,楚北渚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喜欢两人双手交握,只用了几日。
  进到后殿的内间,这里别有一番天地,与前堂已经被拆解得破烂相比,这里虽不是奢华至极,但仍是十分华丽。
  迎面是一个极大的池子,通体用白石建造,表面刷着厚漆,绘着花纹。池中如今已经蓄满了热水,水面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池中的水呈现浅褐色,散发出药味。
  “这是要沐浴?”楚北渚被眼前的阵势惊到了。
  “没错,”盛衡说着就要去解开楚北渚的衣服,“这是太医院的药浴秘方,活血生筋还能祛除疤痕。”
  楚北渚一边躲着盛衡的手,一边问:“可是也不必来这里泡啊。”
  “不行,我要和北渚一起沐浴。”
  盛衡铁了心要和楚北渚同浴,楚北渚脱了衣服便往池子里一跳,坐在了池底。因为水并非清澈的,因此从水面上看不到水下的情况。
  盛衡还沉浸在给楚北渚宽衣的沾沾自喜中,就看楚北渚像一条鱼一样沉了下去。他三两下就扒掉自己的衣服,也跟着下去了。
  楚北渚在水中灵活得很,不管盛衡如何动,都能保持在离他一臂远的地方。盛衡本以为两人共浴他能有更多的福利,结果却是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到。
  “停,可以了。”楚北渚两步窜到浴池的对面,两人隔了一丈远,“我有正事要说。”
  在水中的动作十分耗费体力,加上盛衡又没有用晚膳,因此很快就气喘吁吁,但盛衡仍旧嘴硬:“等回到寝殿再治你。”
  “子枢今日的圣旨是什么意思?”
  盛衡的脑子就没在正事上:“圣旨?什么圣旨?”
  楚北渚翻了个白眼:“那个五军营的。”
  “你每日在甬道那里练武也不是很方便,就只是给你找个地方好好练武。”盛衡不以为意,但楚北渚确实满头黑线,为了能让他练武,就安了个教头的名号给他,也亏得盛衡想得出来。
  “你就每日晨起把盛衔带过去就行,他也得在军队里摔打摔打,不然永远不能吃苦。那个教头就只是随便的名头,你不必真的教他们。”
  “我带小殿下去五军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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