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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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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楚北渚却丝毫不躲,依旧是老神在在,但只见出拳的那人即将打到楚北渚时,却自己脚下一软,啪叽摔了个狗吃屎。
  围观的飞龙卫看到他出糗,不但不同情,反而一通嘲笑。
  “哈哈哈哈哈,软脚虾。”
  那人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朝着楚北渚喊:“你……你这是偷袭。”只见他身前,楚北渚的拐杖正支起来,指向前方。
  刚刚楚北渚便是用这跟拐杖,只是轻戳了一下他膝下三寸的位置,他便腿脚发软,直接摔倒了。
  楚北渚却是笑了,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睛弯得像只小狐狸:“你们太多套路了。”
  围观的众人自是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面面相觑。有人开口问道:“楚大侠,您此话怎讲?”
  楚北渚将拐杖收回来,撑着自己的伤腿站起来,斜斜地靠在拐杖上,将双手腾出来比划。
  他用一只手出拳,另一只手作势要接,边讲解道:“很容易看出来,你们这招式都是一个教头教出来的。对面一拳打过来,就只会对掌去接,抬臂去挡,侧身去躲。
  “除此之外呢?低头去躲可不可以,后仰去躲可不可以,甚至抬腿去接可以可以?”楚北渚点到为止。
  他虽然只说了很简单一点,但飞龙卫众人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飞龙卫中少有一人作战的情况,因此很多时候讲求多人的配合,讲究阵型,再加上飞龙卫这么多年也未曾换过教头,因此招式不免单调。
  围观的众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楚北渚也不以为意,他能看出这其中大部分人没有武学天赋,在飞龙卫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因此武功造诣十分有限,他也不能强求人人都领悟。
  楚北渚自知自己有天赋,单单轻功这一项,绑膝训练不过三天,他便能徒手上三丈高,当时还把鬼手吓了一跳,随后便意识到是遇到了不世出的奇才。但相比之下,他也做了更多暴殄天物的事,丝毫不珍惜自己的天分。
  旁边又有人起哄:“听说楚大侠轻功绝佳,可是如此?”
  楚北渚笑笑没说话,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腿,随后又施施然地回到了马车上。
  接下来的时间,楚北渚也算是找到了事情做,就是指点飞龙卫的武艺。每日一到用膳时辰,大部队停下来整顿歇息,总有人找到他,要让他指点指点,而楚北渚更是来者不拒。
  赵景祁将这些一一看在眼里,但当飞龙卫那些不大的毛头小子开始朝着楚北渚开玩笑时,他还是觉得应该适时地提点楚北渚一下。
  “北渚,你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人,飞龙卫又是陛下建立的亲军……”
  楚北渚偏着头看着他,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一侧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又昏黄。他朝着赵景祁微微眯起眼睛:“我何时说过是他的人了?”
  赵景祁不好直说,朝他挤了挤眼睛,楚北渚装作没看懂,转身进了马车。但随后的路程,他便都称病不出。
  楚北渚实则没病,但的确是不想出去,因为京城快要到了,过了今天就进入直隶,再向前不久便是京城。
  进了直隶,四周的景色瞬间变得不同。乡下的官道上也多了许多来往的行人,见到飞龙卫部队,立马远远躲开,生怕被牵连。
  同时路上也多了许多推车的商人,刚进直隶便遇到了三名梨贩,他们一人赶着驾马车,车上满满地盛着金黄的梨子。
  赵景祁难得慷慨一回,自掏腰包包下了这三车的梨,给飞龙卫一人发了一个。飞龙卫指挥使柳无意被盛衡下旨留在颍州查案,现在颍州局势已定,白莲教余孽不能在掀起风浪,因此柳无意便领着当地卫所的飞龙卫和卫指挥使的官兵进行清缴。
  而他此行带去的飞龙卫本是京城卫所的精兵,赵景祁只是顺路带着他们回京,但这一路赵景祁对他们照顾有加,原本他们对名声在外的永安伯尚有些畏惧,现在已是尊敬更多。
  现在眼看要回京,他们也都能回家与家人团聚。因此只有楚北渚自己越来越烦躁,他开始对进京有种莫名的紧张。在重病中坚持跟赵景祁回京的是他,现在开始害怕面对盛衡的也是他。


第34章 第 34 章
  进京前一天,赵景祁在马车外对他说:“陛下有旨,让你进京当天直接前往太医院诊治,院判已经安排好了太医,只等着你回来。”
  照理说太医只能为皇亲国戚诊病,他能让太医看一眼腿已经是十分有幸,更何况特意安排出时间只为他诊治。
  楚北渚没回答,但是却一整夜没有睡好。
  再如何抗拒,京城依旧是到了。
  在城外约五十里扎营度过了最后一晚。第二天天色未亮,众人便起身整理好衣装,将马鞍擦得锃亮,准备正式进城。
  楚北渚看着他们还不解,赵景祁却跟他卖关子:“你就等着看吧。”
  只见一路虽列着队但仍走的随意的飞龙卫,此时全部打起精神,挺胸抬头,甚至连马蹄的声音都整齐划一。
  楚北渚的马车跟着三位老臣的马车后面,离京城还有十里地时,便远远看见城门外乌压压一片人,走近了才看清是百姓们在列队欢迎。
  赵景祁骑着白马走在最前面,刚走近人群中,便能听到百姓的欢呼声,大部分都是给赵景祁的。
  “小伯爷!小伯爷!”
  大梁民风开放,对女子三从四德的要求也不过分严苛,因此夹道欢呼的百姓中多是小女子的喊声。显然赵景祁高大英武的身姿,在百姓中十分受欢迎。
  楚北渚坐在马车中,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是突然感觉马车侧壁被东西砸到,发出微微的震动,这震动还不停歇,他不禁撩起车帘向外面看了一眼。
  就看了一眼,楚北渚便被吓了回去。视线之中全是向他们扔来的花,数量之多,楚北渚想着是不是全京城的花都被拔光了。
  楚北渚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向着外面多看了几眼,只见这些花多是扔给赵景祁的,也有一些小姑娘看到长得帅气的飞龙卫,羞涩地捂着脸向他们扔着花。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马车上的小哥更俊。”
  楚北渚尚未反应过来,就看到铺天盖地的花迎面砸来,吓得他连忙把帘子放下来,刚放下帘子,路边扔来的花就噼里啪啦地砸到了马车上。楚北渚还有些惊魂不定,但听身后的飞龙卫传来一阵哄笑,还有人起哄道:“马车里的小哥,出来露个面。”
  楚北渚不知道自己为何受欢迎,但他现在病态般的脸色,身形瘦弱,将头发散散地系成一束,与赵景祁正好形成反差,再加上他精致的五官,正合了许多怀春少女的心意。
  楚北渚担心薄薄的马车会不会被热情的百姓砸穿,但很快,队伍便进了城,直奔飞龙卫大营。
  到飞龙卫大营的一段路是禁止无关人等进入的,因此楚北渚才终于获得了一点安宁。他依旧拄着拐杖下了马车,飞龙卫已经解散,正在自顾自整理东西,有专门的马夫上来将几百匹马分别牵走。
  这一路下来,他们对楚北渚也有了些好感,觉得他实际并非传言中一样可怕,即将分别时纷纷与他告别。
  “楚大侠,有缘再会。”
  “楚大侠来飞龙卫做教头吧。”
  “对啊,对啊,我们欢迎你过来。”
  楚北渚只是笑笑不搭话,这时赵景祁过来,让楚北渚重新坐上马车:“陛下让我送你进宫到太医院。”
  从进城到现在,楚北渚终于能安静下来,认真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他第二次踏足京城,上次来到直隶境内,还是为了刺杀盛衡,时隔几个月,第二次来到这里,已经是物是人非。他爱上了刺杀的目标,而盛衡也曾说过对他有情。
  虽然来过一次京城,但上次从始至终几乎都是在皇宫中度过,因此看京城的景色仍是十分陌生。
  一路感慨着京城的繁华,皇城已经到了。
  盛衡带着楚北渚竟一路走过了正阳门和洪武门,过了外五龙桥,又进了承天门。
  楚北渚再不熟悉也知道这条路是不对的,再向前便是内五龙桥和奉天门,是大朝会和大典时文武百官走过的路。
  楚北渚从马车中探出头来:“赵将军,我们不是去太医院吗?”
  赵景祁不说话,只是勒马停下,示意楚北渚下车。
  楚北渚满心疑惑,又费力地下了车。他抬眼一看,一身明黄的盛衡正站在内五龙桥上,看向他的方向。
  楚北渚顿时愣在原地,他想过很多再见的场景,却没想过会是在这里,他狼狈地靠在拐杖上,盛衡站在他面前十丈远的地方。他回头一看,赵景祁早已不见踪影,驾车的车夫正跪在地上。
  楚北渚第一反应不是跪下,他现在的残腿,也跪不下去,他只是想走过去,离盛衡更近一点。但他拖着一条腿,只能一步一挪,楚北渚想象了一下这样的场景便觉得有些好笑,因此他没有动,而是大不敬地站在原地,抬头看着盛衡。
  却没想到,任清快步走了过来。
  他步子迈得极大,脚下生风,十丈远的距离在楚北渚的眼中不过一瞬,他身后跟着的宦官与侍卫纷纷跟了上来。
  “陛下……”
  楚北渚刚开口,盛衡却伸出双臂,揽住了他,将他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盛衡的怀抱火热,龙袍的布面和刺绣都极致柔软,楚北渚沉迷在这个怀抱中,久久不能平复。
  不知过了多久,盛衡放开了他,扶着他的肩膀仔细端详他的双眼。
  在盛衡的眼泪,楚北渚消瘦了许多,原本线条流畅的脸颊,现在有些许的凹陷,眼窝也凹进去了一些,但是眼睛和双唇依旧是好看的。
  但盛衡却没有变化,或许是最近十分劳碌,他的下颌上有些许胡茬,但不禁不难看,反而多了更多的韵味。
  盛衡抬手,想将楚北渚额头的条带拨开,却被楚北渚拦住了:“陛下……”
  盛衡却坚持着要将它拿掉,楚北渚无奈,只能自己一把抓了下来,露出来的是额头上一道丑陋的伤疤。
  楚北渚已经不记得这道疤痕的来历了,反正在颍州受刑之后,身上增加的疤痕数不胜数,这条不过是正巧在面上罢了。
  但盛衡却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捧着楚北渚的脸颊,拇指轻轻抚摸着额头上的伤疤,这样一看,盛衡才发现,楚北渚的脸小到他一只手便能遮住。
  楚北渚不知道盛衡想到了什么,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又开心起来:“没关系,陛下别想着了。”
  盛衡在他脸上狠狠摸了一把,招呼崔安海:“摆驾太医院。”
  过了五龙桥,马车已经不能再走了,因此崔安海早已经准备好不带品秩的轿辇,让楚北渚上了辇。
  盛衡坐上了御用的轿辇,两抬辇一前一后,直奔太医院。
  楚北渚发现自己最近身上受伤,似乎脑子也变得不灵光了,他直到轿辇抬起,才慢慢找回脑子,反应过来,盛衡刚刚竟是抱了自己,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盛衡什么都没说,也没问,上来便给了他一个拥抱。楚北渚二十六年的人生里,经历过的所有心跳加速的场面加起来,都没有方才的拥抱刺激。
  太医院能见到皇上的从来只有院判院使,和几个老资格的太医,因此当圣驾亲临太医院时,众人皆是又慌又乱,一同跪在门前接驾。
  陛下的心情似乎十分好,叫他们平身之后没有径直走进来,而是停在门口等着人。太医们悄悄抬眼看去,一个瘦削的男子正从轿辇上走下来,他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而是自己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了进来。
  盛衡事先曾下旨,让太医院为楚北渚治腿,但没人想到,盛衡竟是和楚北渚一同来的。
  太医院内的主位已经准备好,只等盛衡来了就坐,但盛衡走进来却是先看着楚北渚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自己才坐下。
  如今就算再傻的人也明白过来,盛衡此次就是为了楚北渚而来,这下谁也不敢怠慢,领着楚北渚坐到诊床上便要给他看腿。
  太医院专门为皇亲国戚看病,因此但凡有病都是太医带着药童,拎着药箱上门,院内的诊床从来就是个摆设。
  但楚北渚情况特殊,他在京城内没有住所,住在客栈中天天让太医上门也不合适,因此只能暂时过来太医院落脚。
  太医院的东厢隔间内,只留下了楚北渚,盛衡,和以接骨著称的郑太医,以及两名小药童,其余人等均清到了外堂中,盛衡让他们各自忙碌,不必在意这里的事。
  其中一名小药童上来要将楚北渚的靴子脱掉,楚北渚看着屋里的盛衡似乎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他悄悄收回了脚:“陛下日理万机,您还是先去批折子吧。”
  盛衡一挑眉:“你也不是大姑娘家,被人看了脚就要嫁了他,有什么不能看的。”
  楚北渚还是有些尴尬,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因此伸出脚时还犹犹豫豫。倒是那小药童毫不扭捏,轻手轻脚,但手下很利索,将楚北渚的靴袜全扒下来,裤腿挽了上去,随后退到一边给郑太医留了位置。
  郑太医已经净过手,双手冰凉,摸到楚北渚的腿上时,冰得他一个激灵。
  他在楚北渚的伤腿上下摸索,又让楚北渚伸出手来,给他看了十指的伤势。
  看郑太医的表情,楚北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并不乐观,但实际他也早已有准备:“太医,我这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郑太医不答他,而是捏着他骨头断裂附近的几个位子,问他:“这里痛否?”
  楚北渚一下子被捏到痛处,疼得一个激灵,几乎就要跳起来,他咬牙说道:“痛的。”
  郑太医仿佛心里已经有了数,站起来先朝着盛衡一揖:“陛下,臣已诊治完毕。”
  “怎样?”盛衡的表情有些紧张,而伤腿的主人看上去都比他轻松。
  “回陛下,这位公子的腿骨完全断裂变形,在断骨初期,并未能够及时接骨,应该是还进行了一些活动,因此后期接骨时出现些许偏差,导致现在腿骨已然变形。”
  楚北渚也料想是这样,因此不是很沮丧,但盛衡却腾地站起来:“那可还能治好?”
  “陛下稍安勿躁,这腿要想恢复和受伤前一样已经并无可能,但经过长期针灸按摩后,能恢复成八成的样子。
  “手指的伤势是受刑留下的,只是指骨开裂,并未完全折断,因此恢复后当与之前无异。”
  太医说着便去准备针灸的物件了,只剩下盛衡和楚北渚两人面面相觑。


第35章 第 35 章
  但盛衡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是盯着楚北渚看,眼中似有万千情意。楚北渚本想装看不到,但盛衡的眼神实在太过火热,几乎要在他身上烫出个洞来。
  “陛下,您今日……”
  “没事,”盛衡大手一挥,“今日就陪着你。”
  楚北渚哭笑不得:“陛下,我不过是治个腿,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先不说这些,你先做针灸,其余的我们稍后再说。”盛衡咽了咽口水,“朕和你有太多话想说。”
  楚北渚刚退下去热度的脸,顿时又烧了起来,但这时郑太医也备好针走了进来。
  趁着这个空隙,盛衡竟从他原本的椅子上起来,坐到了楚北渚身边,还一脸温柔地看着他:“别怕,疼一会儿就过去了。”
  楚北渚一脸懵:“没怕啊?”
  盛衡却趁机将手放在了楚北渚的手上:“你看那针那样粗,针灸的时候肯定很痛,忍着点。”
  郑太医看着手中的牛毫细针,不敢吐槽皇上。
  楚北渚“哦”了一声,他的手被盛衡的手掌压在下面,手指蜷缩着有些不舒服,他刚一试图活动手指,便被盛衡敏锐地注意到。盛衡手掌一翻,便将楚北渚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楚北渚因为身体的原因,手掌变得更凉,而盛衡却手心火热,两人手掌交握着,楚北渚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
  施针的时候虽然疼,但是跟断腿剔骨之痛,着实是小巫见大巫,因此也没有疼痛的表示。但随着一根根针扎到皮肤中,楚北渚觉得盛衡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他看了一眼盛衡,发现对方比自己的表情更严肃。
  “陛下,真的不痛。”
  盛衡摇了摇头,还是盯着楚北渚的腿在看,仿佛像透过皮肤看到他的骨头。楚北渚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也不再管他,但更神奇的是,似乎盛衡这样看着,他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满心都是两人交握着的手,而不是腿上的伤。
  即便这样,针灸过后,楚北渚身上也冒了一层冷汗,他接过药童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盛衡也渐渐放松下来,就像他才是被针灸的那个人。
  楚北渚穿好袜靴,向盛衡道谢:“多谢陛下,我会每天来诊治。”
  盛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那你要去哪里住?”
  “我去找一家客栈住下便好。”
  盛衡向下瞥了一眼他的断腿:“拖着这条腿去找客栈?每日再回来诊治,然后再回客栈?”
  楚北渚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想着要么还能怎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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