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男后[修改版]-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进来的飞龙卫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楚北渚,脸上均是难以置信,其中一人呵斥道:“大胆狂徒,堂堂飞龙卫佥事岂是你可随意污蔑。”
  楚北渚了然地点点头,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萧靖之放心让他见到其他飞龙卫,因为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杀手与飞龙卫正四品大员,任是谁也不会相信楚北渚的话。
  “楚北渚,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认罪吗?”
  楚北渚缓缓闭上了眼睛:“来吧。”


第30章 第 30 章
  萧靖之刚出地窖就被柳无意叫了去,柳无意对于这个能干还不邀功的下属是一百个满意,见面先露三分笑。
  “见过指挥使。”萧靖之刚要行礼就被柳无意扶了起来,“快坐快坐,这回叫你来就是问问你还有什么发现。”
  萧靖之在柳无意面前永远是低调内敛的:“属下已经抓到了楚北渚。”
  柳无意正喝着茶水,闻言呛了一口水,“咳咳咳……你说……咳咳……什么?”
  “属下正在派人审问,现在他还没认罪,属下命人上刑了。”
  柳无意内心稍有不满,萧靖之将人抓住后没有告诉他就开始审问,尤其是赵景祁还在颍阳的情况下,这让他不得不在意。
  萧靖之仿佛看穿了柳无意的想法:“臣估计,楚北渚很快就会认罪,到时臣将供状交给指挥使,您可用便宜行事之权将其就地格杀,到时赵将军再如何不满,也改变不了案子是飞龙卫破的,犯人是飞龙卫抓的这件事实。”
  萧靖之刚进飞龙卫时,柳无意还只是个千户,那时他就在柳无意手下,柳无意一路升到了指挥使,他也跟着当上了佥事,因此萧靖之对柳无意再了解不过。他知道柳无意其人,忠心但愚忠,爱邀功好面子,因此专挑他的痛处戳,话里话外说这次的功劳都是柳无意的。
  柳无意就像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微微眯起眼睛,点了点头:“靖之啊,这次你做的不错,等回京后……”
  “指挥使大人,”萧靖之打断了柳无意,“这些都不是属下所求,属下只求能踏踏实实查案,为指挥使大人效忠。”
  柳无意内心虽然欢喜,但是表面却装出严肃的样子:“你这是什么话!”他轻声呵斥道,“什么叫为我效忠,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都应为陛下分忧。”
  萧靖之拱了拱手,“指挥使说的是,为陛下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柳无意也知道这次是萧靖之将功劳让给了他,他也深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因此留了萧靖之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说出了目的。
  “靖之,你看钱参政年事已高,加上近些年又伤病不断,已经给圣上上折子要告老还乡了。”
  萧靖之明白柳无意话中的意思,他连忙站起来,向柳无意深深一揖:“属下还要仰仗指挥使提拔。”
  柳无意摆了摆手:“这些都好说,但你也知道,这参政之职并非我一人能定夺,关键是要圣上首肯。所以我看啊,等着这次回京,找个机会带你面圣,圣上原就对你就有印象,到时你将这次的案子原原本本一说,那日后的事情就都容易得很。”
  萧靖之内心焦急,但架不住在此关头柳无意的盛情邀请,因此又留下一起吃了饭。这桌饭上飞龙卫同来的几个千户也在,还有颍州卫指挥司的一众将军,桌上围坐的均是有品阶的武官。
  武将与文官最大的区别就是,文官喜欢小酌品酒,武将偏爱大口喝酒,不醉不归。萧靖之内心装着事,本不想多喝,但酒桌上的大老粗们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萧老弟今天没醉,就是不给我柳某面子。”柳无意一边胳膊搂住萧靖之的肩膀,另一只手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柳无意在这些人里官阶最高,因此首当其冲地成为了被灌酒的对象,酒过三巡,已经醉眼迷离,因此坐在他旁边的萧靖之也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萧靖之连番推辞,但又怕过于推辞惹得柳无意生气,不得已喝了两杯,这幅样子看在众人眼里就像是半推半就,再加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飞龙卫今日竟与他们同桌喝酒,地方卫所的武官更加肆无忌惮,一杯接一杯地灌萧靖之酒。
  萧靖之就算酒量再好,也禁不住这个喝法,几圈下去脑中也有点发昏。他看看已经不省人事的柳无意,趁着没人注意,将他摇醒。
  “喝!不醉不归!”柳无意醒来的瞬间,就举起手,手指弯成一个圈,仿佛自己还拿着酒杯。
  萧靖之压低声音:“指挥使大人。”
  柳无意转过通红的脸看着他:“哎,说什么呢?什么指挥使,什么大人,叫柳兄。”
  萧靖之心里的无奈已经到了极点,借着柳无意的酒劲咬牙问:“为何今日赵将军没来?”
  柳无意显然也是对赵景祁积怨已久:“人家堂堂永安伯,给我们面子让我们称呼一声将军,实际心底指不定多瞧不上我们这些人。”
  柳无意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大,桌上周围的几人都听见了,有人还未全醉,打起来圆场:“指挥使大人此言差矣,赵将军今日是前去拜会友人才未到场。”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友人,根本就是他那个姘头。”
  很快有更加讽刺的声音传来:“那才不是姘头,都可以为了他不娶妻,岂是随便玩玩的。”
  “可也没见把人家接到府里,还不是几年都不见面。”
  萧靖之越听越不对劲,按照他们话里的意思,应当是任清来了颍州。任清的身份被赵景祁藏得很好,但却瞒不过萧靖之,因此他知道任清在梨雨堂的身份。
  任清在这个关头来到了颍州,显然不是来找赵景祁叙旧的,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让他明知现在的颍州是一片泥淖,也要一脚踏进来。
  萧靖之担心事情有变,找了借口先离开,他顾不得一桌子的人发现他偷跑,直接转向关押楚北渚的地窖。
  地窖已经被飞龙卫征用,虽然楚北渚已经不可能逃掉,但是他曾经的战绩实在给了飞龙卫极大的震慑,因此周围还是有层层叠叠的飞龙卫把守。
  萧靖之一路走过,飞龙卫纷纷行礼让路。离开不过两个时辰,地窖内已是另一番光景。
  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干枯的手腕被高高吊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双腿无力地搭在下面。
  纵然萧靖之供职飞龙卫过年,各种血腥的场面也见过不少,还是被眼前楚北渚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看了一眼很快将视线偏过去。
  下属似乎也觉得上的刑重了一些,讪讪道:“这人嘴太硬了,搁在别人身上什么罪都认了,他还是死活不开口。”
  萧靖之心下也是一惊,实在是楚北渚身材瘦弱,不像是能抗住大刑的人,他走到楚北渚前方,定睛一看,楚北渚已经是奄奄一息,但人还清醒着,感受到萧靖之的靠近,他的嘴唇上下碰了几下,但已经发布出来声音。
  萧靖之凑近楚北渚的耳边,后者的喉咙中传出一丝的气声:“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很容易,”萧靖之似乎是被血腥气熏到,向后退了两步,“认罪,立马给你个痛快。”
  楚北渚已经无力再说话,他只能稍稍动了动头,垂下来的发丝沾满了鲜血,凝固成一缕缕,随着他的摇头轻轻晃了两下,这足够萧靖之看清他的态度了。
  萧靖之此时比谁都更着急,任清来到了颍阳,他手中相当于握着一半赵景祁的兵权,意味着可能会有变故。现在看似审问的权力在他手里,但楚北渚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柳无意也不是傻子,没听到楚北渚当面的供认,也不是会无条件相信他的说辞。
  留给萧靖之的时间不多了。
  “给他弹个琵琶。”
  手下没有听令行动,而是犹豫了一下:“萧佥事,现在这人已经就一口气了,要是弹个琵琶,可能人就废了。”
  萧靖之岂是不懂这个道理,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和楚北渚周旋,现在赵景祁坐镇颍州,还来了个任清,还不是起兵的最好时机,因此现将这次的案子蒙混过关才是最要紧的。
  “指挥使那边催着,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吧。”
  “哎,是!”
  很快,飞龙卫提着弹琵琶用到的东西回来了,一把剔骨尖刀,看上去屠户宰猪时用的毫无差别。
  其中一人拽着楚北渚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拉去,把一块破布用力塞进了他微张的嘴中。
  另一人将楚北渚仅剩的内衫撕掉,衣服的纤维已经融进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撕下来时带下了皮肤和碎肉,楚北渚疼到极致,但是已经没有体力喊叫,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变调的痛呼。
  提着尖刀的人将刀刃贴到了腋下三寸的部位,刀刃很轻易就划破了皮肤探入了身体内部。这时楚北渚才意识到,所谓琵琶就是人的肋骨,而弹琵琶则是将用尖刀将人的肋骨一根根地剔下来。
  楚北渚本以为他已经历过最疼痛的刑罚了,但是当刀刃顺着他的肋骨摩擦,将骨肉分开时,他甚至能听到唰唰的声音,随后他抬眼一看,一根长条状物体,混杂着血肉的鲜红与骨头的白色,正从他的身体中被取出。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他突然觉得自己听不到声音了,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


第31章 第 31 章
  楚北渚醒来的时候,意识先恢复过来,然后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试着控制自己的身体,稍稍弯曲了一下手指,就感觉手背被人轻轻地覆上。
  “别动。”
  任清的声音十分沙哑,还带着一丝哭腔,但是楚北渚还是一下就辨认出来。但此时他的内心竟有一丝失望,楚北渚知道自己的内心在期待着什么,度过清醒最初的迷茫,他瞬间就反应过来,盛衡是不可能在这里的。
  楚北渚睁开眼,眼前是任清通红的双眼,眼下还挂着一片青黑。
  任清看到楚北渚醒过来,眼睛又是一红:“你……你……你这什么眼神?”任清已经到嘴边的哭腔又生生憋了回去:“见到我你很失望?”
  楚北渚看到任清从伤心欲绝一秒切换到气鼓鼓,只觉得太好笑了,忍不住笑出来,但肺伤尚未愈合,因此被肺里的血沫呛住,咳嗽时又带动了胸腹的伤口。
  这一下给任清吓到了,扑上去掀开被子,因为咳嗽,楚北渚肋骨处的伤口又撕裂开,从纱布处渗出丝丝血迹。
  “大夫!”任清一声还没喊完,赵景祁已经带着当地请的郎中进来了,郎中看到楚北渚的伤口裂开,反而不着急,淡定地走过去:“没关系的,这么深的伤口不反复个几次才是不正常。”
  任清刚刚被楚北渚气到而暂时消失的难过,瞬间又回来了。
  楚北渚一看到任清又开始眼圈泛红,心里也有点怵,他知道任清不是个情绪波动大的人,但显然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任清已经哭过很多次,而且在他面前也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睡了几天?”
  任清哽咽着:“两天多,不到三天。”
  “哦。”郎中在给楚北渚换药,重新包扎伤口,楚北渚知道自己的伤有多重,但他在换药时却并没感觉刻骨的疼痛,想必是药中有麻醉的成分。
  等郎中换完药,拎着药匣走出去,屋内剩下三人。
  任清坐在楚北渚的床边,赵景祁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但是却带着一丝重量,给了任清极大的安慰。
  “我是不是要死了?”楚北渚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嗓子疼痛难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没想到楚北渚问得如此直接,任清和赵景祁愣在了原地。任清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以为他是在死亡面前感到难过,一瞬间忍了许久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楚北渚一看任清的反应,内心也是一凉,强忍着情绪,朝任清笑着:“你们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了,去歇着吧。”
  任清不愿意离开,但赵景祁搂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半搂半抱将他拖走了。
  大约一刻钟后,赵景祁面容严肃地独自回来了。
  “他去休息了?”楚北渚方才感觉躺得难受,便想自己活动一下,但只要微微一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开始抗议起来,一瞬间袭来的疼痛让他险些在此晕厥过去,因此赵景祁进来时,他一脸狰狞的表情尚未来得及收起来。
  赵景祁与楚北渚事先并不熟识,虽然能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但也不知如何开头安慰:“是,我让他先去睡了。”
  楚北渚也难得地感到尴尬,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赵景祁,他知道赵景祁是任清曾经的爱人,也知道两人曾经分开,但并不知道现在两人是什么样的状态。
  “其实我……也有一点感觉,”楚北渚叹了口气,“是不是……伤口的状态不太好?”
  赵景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恩,本来伤口太深,再加上颍州的夏天炎热潮湿,可能不太……。”
  楚北渚见过太多重伤的人,没有当场死去,但是在受伤后的几天,因为伤口持续恶化,而在痛苦中挣扎着去世。这样的人在最后几天,几乎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从而感到无比的绝望。
  楚北渚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他现在终于能体会到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掌控的痛苦,这种一切听天由命的感觉,让他无比的难受。
  但楚北渚似乎很快接受了:“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他挑起嘴角笑了笑,“遗言什么的?”
  赵景祁一下愣住了:“呃……你……你随意。”
  楚北渚不知赵景祁是这样的性格,这瞬间觉得他有一点好笑:“那我再想想吧,伯爷能给我讲一下之后的事情吗。”
  “哦,好,”赵景祁从尴尬中反应过来。
  “任清过来后说萧靖之和颍州知府都是内奸,萧靖之反被自己的手下飞龙卫将了一军,直接带我们找到地窖时,但那时萧靖之已经跑了。”
  赵景祁可能是对这几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描述时逻辑也很混乱,但楚北渚没想到萧靖之最终是被自己的手下“出卖”,显然飞龙卫中并不是上行下效,萧靖之白莲教徒的身份并不为人所知,但却引起了属下的怀疑。
  “那个村子!”现在楚北渚满脑子都是在那个村子中看到的景象。
  “我们也去过了,那个知府,都没审问,随便一问他就都招待了,是白莲教扣押了他的家人逼他合作。
  “我们去那个村子时,村子已经都空了,一个人都不剩,整个地下几乎都掏空了,全是铠甲兵器,而且许多人密集地住在下面,他们隔几日轮换来到地上住。”
  楚北渚只听着都觉得这样的地下军队强到可怕,不知在大梁境内,这样的地下军队有多少,他们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将整个村子地上地下的叛军全部转移走,还不知背后有多大的势力。
  “那任清是如何说动伯爷您的?”
  问到这,赵景祁咳了一声,“咳,他……他收了你的信,猜出萧靖之是内奸,直接用我的名义给陛下上了折子,人刚到颍阳第二天,后脚圣旨也跟着到了。”
  楚北渚想,这确实是任清能做出来的事情,胆子大起来什么都做,欺君之罪也不在话下。但是人在千里之外,就能看穿颍州的局势,大局观也是了不得。
  也许赵景祁自己都没注意,但是楚北渚能看出来,他在提到任清时,连语气都变得温柔起来,眼里还带着点点笑意。
  楚北渚又开始烦躁了。
  委婉地让赵景祁离开之后,屋内一下子变得安静,楚北渚身处官驿,房间干净明亮,但是空气中的潮湿却是驱散不掉的。
  现在四周终于安静下来,楚北渚开始感觉死亡的气息逐渐逼近,身上仿佛压了千斤重的巨石,一呼一吸都很艰难。
  楚北渚突然意识到,自己才二十六岁,人生走到现在,前一半是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十三岁时经历巨变,后十三年在梨雨堂挣扎着度过,现在想来仿佛懂事之后就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过。
  还是挺可惜的,楚北渚心想,感觉这一生还什么都没有做。
  楚北渚头脑一片混乱,胡乱想着就又睡了过去,当天夜里,楚北渚发起了高烧。
  被安排在隔壁的郎中依旧不慌不忙,和任清的惊恐对比极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郎中手上不停,给楚北渚施针灌药,一边碎碎念。
  任清急的满头是汗,用烈酒给楚北渚擦着身子:“什么?你说什么?”
  “陛下……陛下……”楚北渚已经在高烧下昏过去,嘴里一边说着胡话,一边叫着盛衡。
  赵景祁尚不明白,但任清却是清楚地知道他对盛衡的情意,只觉得心酸不已。
  老郎中还念叨个不停:“这伤就是这样的,反反复复,说不定哪次反复人就突然没了,但是要想好起来,可就要久喽。”
  任清被气得牙根直痒,一边焦急,一边又想把他打一顿,嘴这么贱的郎中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
  楚北渚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