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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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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意识到温禅想做什么,忙剧烈的挣扎,但温禅手上的力气极大,钳住她的脸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吞下他灌进嘴里的雌雄蛊。
  温禅还捏了一下她的咽喉,确保她全部吞下,才松了手,笑说,“这样也挺好,以后你最爱的人就是你自己,谁也不会夺你所爱。”
  司徒舟兰浑身颤抖起来,剧烈的咳嗽,不断的干呕想让自己吐出那对蛊虫,可蛊虫有生命,一入口就往里钻,进了内腑血脉之中,根本无法凭借着干呕排出。
  泪水汹涌而下,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整张脸,绝望铺天盖地。
  那个跟着她一起长大的宴北哥,会保护她也会关心她,像兄长又像亲人的哥哥,如今竟为了一个外人彻彻底底的抛弃了她!
  她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都在那一个对视的瞬间,化为腐朽,烟消云散。
  温禅看着她痛哭流涕,心情大好,差点笑出声,端着个稳重的外皮扬声喊道,“来人!”
  阿福应声进来,“殿下,奴才在。”
  “把她送回去。”温禅指着司徒舟兰道,“随便找一地儿扔下就行。”
  “温禅!我恨你!”她怨毒的瞪着温禅,诅咒道,“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福听了一怒,立马上前甩了她一个十分响亮的耳光,“呸!闭上你这张烂嘴!”
  温禅倒不在意,笑说,“你说你恨我?”
  他走近司徒舟兰,神色越发冷然,“你可曾想过,我曾经有多么的恨你?就因为你这一对雌雄蛊,毁了我半辈子,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抽筋拔骨,折磨致死,解我心头之恨。”
  他的神情在这一瞬变得极其恐怖,让司徒舟兰不由自主的退缩。
  但是下一刻,温禅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笑着道,“但我不会那样做,我要让你自己尝尝这些恶果,在不甘心和怨恨中一点一点的消亡,像钟文亭一样,像钟国义一样。”
  司徒舟兰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疯了一样的挣扎,想扯断身上的绳索,双眸里充着血,看样子是恨极。
  阿福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忙拉着温禅后退几步,对外面道,“来人!来人!”
  先前将司徒舟兰绑来的暗卫早就准备着,听见他一喊齐刷刷的进门,跪在地上待命。
  “快把人扔出宫。”阿福道,语气里是万般嫌弃。
  暗卫上前,把还在嘶吼挣扎的司徒舟兰一下子砍晕,像来时一样,带出了皇宫。
  阿福送一口气,“殿下,这女子一看就是个疯子,你还离得那么近,万一咬到你了可怎么是好?”
  “她脖子哪有那么长?”温禅坐在软椅上舒服的叹一口气,“你说一对雌雄虫在同一个宿体里会发生什么?”
  “是相亲相爱一同繁殖后代呢?还是会为了争宿体互相残杀呢?”
  阿福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但还是认真想了想,道,“或许会为了生存繁殖后代吧,然后吃空宿体?”
  想着,他打了个哆嗦,“奴才怎么觉得有些吓人。”
  “有吗?”温禅笑说,“我觉得还不错呢……”


第114章 走了
  给司徒舟兰喂雌雄蛊的第五天; 温禅接到了梁氏夫妇的邀请。
  温禅穿得端端正正,咽着紧张的口水,按时赴了梁氏夫妇的约,到了梁府。
  家仆直接将温禅领进府中的偏堂,一进门,就见梁峻和梁夫人端坐着。
  梁峻看见他,站起来行礼; “臣拜见九殿下。”
  梁夫人也跟着行了个礼,两人皆是带着微笑,看起来脸色并没有温禅想象的差。
  温禅抬手; “梁大人不必多礼。”
  梁峻招了两下手,屋内的下人全部退出去,将门关得结结实实,温禅一下子拘谨起来; 僵着身子站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殿下; 请坐。”梁峻道。
  温禅扭到一边坐下,清了清嗓子问,“不知梁大人找我是为何事?”
  梁峻和梁夫人两人也落了座,听完温禅问的这一句之后;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梁峻道,“还望殿下恕臣冒昧,此次请殿下前来; 是为了宴北一事。”
  一听到他提及梁宴北,温禅就更紧张了,不动声色道,“梁大人但说无妨。”
  “昨日,宴北对臣说,他要离开京城。”梁峻道,“臣想了一下,大概是跟殿下有关,臣斗胆一问,殿下是否有离开京城的打算?”
  温禅没想到梁宴北会这么快跟梁峻说,顿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要反问一句:他要离开京城与我有什么关系?
  可梁峻显然是知道了他和梁宴北的关系非比寻常,不然也不会直接把他请过来,他能这么问,最起码也有八九成的把握。
  或许,是梁宴北跟他坦白了?
  温禅想得有些久,但梁峻还是耐心等着,并无半点着急之色,待他自己回过神来回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你们打算何时离开?”梁峻得到答案后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看来是早就料到。
  温禅倒是很意外,“梁大人准许梁宴北走?”
  “没有准不准许一说。”梁夫人对温禅微笑着,神色柔和,“我们梁家只不过是宴北一个暂时的栖息地,他想离开,我们无权阻拦。”
  他很不理解的挑起眉,“你们终归是梁宴北的爹娘,梁家也是他的家,怎么能说是暂时的栖息地?”
  梁峻长叹一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是臣夫妻二人的一个秘密,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臣和臣内做了同一个梦,梦中是一个白衣金眸神仙,谪仙之姿令人无法直视,臣只看他一眼就忍不住跪下,但那神仙却把臣扶起来,只说了他是天神转世,名为宴北,托生于梁家,然后梦就醒了。”
  “起初,臣只以为是一场荒唐之梦,但次日臣内诊平安脉是查出喜脉,十月临盆,孩子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串古朴的手串,上面正刻着宴北二字,这也是梁宴北名字的由来。”
  梁夫人说,“过去那么多年,事情早已作古,再追究真假没有意义,当年臣妇嫁进梁家,四年未出一子,是那位神仙赐予了臣妇衡儿,所以多年来,宴北在梁家不仅仅是我们的儿子,亦是我们的救赎。”
  “臣把宴北当做亲生儿子养大,但心里也始终明白,梁家于宴北而言,只是暂时的栖息场所,他若要离开,臣无权阻拦。”
  温禅听完这些,震惊得神情有些呆滞。
  原本以为要和梁宴北在一起,首先最大的难关应该就是梁氏夫妇,但却没想道,两人根本就没有阻止反对的意思,想起先前的事,他纳闷道,“那为何梁夫人还要为梁宴北寻亲事?”
  梁夫人轻叹一口气,“到底是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那不过是臣妇微弱的挣扎而已,结果殿下也看见了,他不想要,谁也不能强求。”
  原来如此。
  温禅瞬间明白了,两人特地请他来,说了这些话,目的大概就是向温禅表示:你和梁宴北在一起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我们并不反对,并且有点支持。
  他原本还残留的紧张感顿时消失了,心底涌起一抹喜悦,眼眸里也染上笑意,他想了想道,“那梁夫人可曾让司徒舟兰找过我?”
  梁夫人听此言后无比诧异,“殿下何出此言?”
  看那模样,似乎不想说谎,而且以梁氏夫妇的态度,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想必先前司徒舟兰顶着梁夫人的名义找他,那是胡诌的。
  温禅淡淡摇头,“无事。”
  但梁峻何其聪明,只消片刻就察觉出不对劲了,想着这时候在秋后算账没有意义,况且倒是是司徒家的姑娘,没道理因此去问罪,于是道,“舟兰那丫头,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出门还裹着头纱蒙面,跟人说话也是恍恍惚惚的,让郎中看了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想必过几日应该就会回金陵吧。”
  梁夫人跟着道,“她说是面上起了些红疹,不便敞面。”
  温禅听闻后面色不变,一笑带过,“我先前听说金陵有名的神医司徒先生要来京城了?”
  “确实,约莫这两日到了。”梁峻道。
  “到了就好。”温禅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梁峻也不敢留温禅太久,“殿下,梁家在西凉行四方,若是殿下在西凉境内有什么需要,只管将梁家拿出来用就是,江湖路远,殿下和宴北一定要多加小心。”
  温禅有些感动,他乖巧的点头,“多谢梁大人,我都记下了。”
  梁氏夫妇最后给温禅行了个大礼,送温禅出了府。
  温禅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心都无比轻松。
  他已经想好了,过完年之后的开春,就离开京城,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和梁宴北一起。
  ————
  一响鞭炮在京城炸响,新年降临。
  每年的这一日,京城中的百姓都会上岩香寺祈福,放飞天灯,将自己的愿望送到天上,然而因为岩香寺的一把大火,百姓们只得在京城中空闲的地方放飞天灯。
  钟文晋站在玉扶楼边,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脖子缩着,不停的跺脚,“怎么还不来,是想把我冻死吗?”
  谢昭雪在一旁看见了,抬手解开自己的大氅,念叨着,“临走时叫你穿厚点,你非不听……”
  他连忙阻止,“别啊,你身子才刚好,别冻坏了,我随便去抢一件就好了。”
  玉扶楼前站的都是人,不少人听见他的话,默默的裹紧身上的衣裳,走远一些。
  谢昭雪一把拉住他,“不准胡闹。”
  “我说笑的。”钟文晋乐道,“我像是那种人吗?我早就从良啦!”
  说着把眼睛一瞟,看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两人,顿时挥手叫道,“我们在这!”
  来人正是梁宴北和温禅。
  温禅今日为了衬年味,特地穿了一身大红色,更衬得小脸白嫩,鼻尖冻得红红的。
  梁宴北走在他身边,俊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但也明显看得出心情很好。
  两人走到钟文晋满前,刚站定,就听见他抱怨,“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来的如此晚,我俩在这等好久了。”
  温禅没好气的瞪了梁宴北一眼,没说话。
  而梁宴北却笑,“今日也不是很冷,你怎么冻得跟个缩头王八似的?”
  钟文晋怒了,一下子把脖子伸得老长,“你可看清楚了,谁缩头了?!”
  温禅:“……”你不觉得你这样更像个王八吗?
  谢昭雪摸了一下他的脖子,笑说,“你置什么气,走,我们去前面的衣铺给你买一件棉衣添在里面。”
  “行吧行吧。”钟文晋的猫瞬间就被撸顺了,乖乖的跟着谢昭雪。
  这次游玩是梁宴北提出的,去年几次三番在大街上邀请温禅一同游玩都被拒,是梁宴北心里的一个小疙瘩。
  如今瞅着机会,如愿的约到了温禅,本来正高兴呢,可一扭脸,温禅又叫上了谢昭雪和钟文晋俩人。
  梁宴北又是气又是无奈,临行前按着温禅亲了好一会儿作为惩罚,这才来晚了。
  四人去了衣铺给钟文晋买了棉衣之后,踩在京城内闲逛起来。
  此时正是夜市闹得正欢时,处处都是欢声笑语,几人行走在其中,偶尔停在摊子前看看,舒适又惬意。
  一条路走到头,到了偏僻的地,钟文晋正想提出掉头时,却听温禅道,“我们要走了。”
  谢昭雪和钟文晋同时停下脚步,看向温禅,听他道,“开春之后,我们就会离开京城。”
  钟文晋大惊,“你们去哪?难不成是你们的事被皇上发现了,要赶你们走?!”
  温禅被他的反应逗笑,“并非如此,只是我和梁宴北想离开这里,去外面走走玩玩。”
  谢昭雪的反应冷静一些,看了梁宴北一眼,“梁大人知道吗?”
  梁宴北轻点头,“知道的人不多,你们俩算是其中之一,说的明白点,这次我们走了之后,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算是最后一次道别。”
  钟文晋听了之后,呆愣片刻,随后浮现不舍的神情,但又说不出矫情的话,所以他神色别扭的张了张嘴,道,“你们真的不回来了?”
  “不一定。”温禅说,“梁宴北的家在这里,可能以后我们还是会回到这里。”
  梁宴北意外的看了温禅一眼,“你之前不是说再也不回来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不行?”他答,命途中变数太多,谁也不能断言以后,况且梁家确确实实还在这里,让梁宴北彻底舍弃是不可能的,温禅也不忍心。
  钟文晋说,“你们一定要回来。”
  谢昭雪揽过他的肩膀,安抚的轻拍两下,对梁宴北道,“宴北兄,路上小心,一定要保护好九殿下。”
  他与梁宴北的友情就在于,他懂梁宴北,知道什么而言对梁宴北最重要,也知道梁宴北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相处。
  梁宴北笑着点头,“你在京城里也要注意。”他看一眼钟文晋,又说,“有些事情,别太着急。”
  谢昭雪也低眸看钟文晋,宠溺一笑,“恩。”
  钟文晋此时正用灼热的视线盯着温禅,双眸里带着乞求,“你们……会回来的,对吧?”
  温禅节节败退,被逼无奈许下承诺,“会的会的。”
  “我等你们。”他又道。
  梁宴北乐道,“等你变成了七老八十的钟老头,我们就回来看你,送你最后一层。”
  钟文晋的脸瞬间皱成一团,“你能不能别说话,每次听见你说话我的脑子就疼得厉害。”
  这两人打前世就不和,温禅忙出来圆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想了想补充道,“在你变成钟老头之前。”
  钟文晋:“……”并没有感觉多放心呢。
  四人又说了几句,一朵巨大的烟花突然在夜空中炸开,声响远远传来,引得所有人抬头去看。
  绚丽的烟花五彩缤纷,点亮了整个夜空,化作千千万万的小火花,点缀了这个充满年味的夜色。
  家家户户的天灯慢慢飘至空中,汇成黄色的烛灯长河,排着队往天上飘去,飘到凡人所不能企及的高度,那些天灯,都满载这祈福和希翼。
  梁宴北买了四盏天灯,几人写上了自己的愿望,一起在天灯组成的苍穹下放飞。
  温禅的目光随着天灯越抬越高,越放越远,直至它消失在夜幕中,他才放下头,测过脸,对上梁宴北专注的目光。
  被发现在偷看的梁宴北大大方方的一笑,把温禅的手握住,紧紧包裹,掌心温暖。
  温禅也轻轻一笑,五指相扣的回握。
  ————
  开春,正月二十七。
  温禅和梁宴北一人一匹马,慢慢出了京城。
  踏过新生的嫩芽,走出一旦距离之后,温禅停马转头,回身看那座繁华的都城。
  那是他出生长大的地方,他在那座城里经历了欢乐,也感受过痛苦,在城里与遇到了梁宴北,结识了他,爱上了他,也因为某些事忍受了半辈子的压抑和苦涩。
  城里有着黎明曙光,也有着夜幕黑暗,最幸福的快乐和被悲伤的绝望皆在其中,那一是一座承载着温禅满满回忆的都城。
  好在上天给了他恩赐,让他有了新生。
  一切都过去了。
  温禅勾起一抹轻笑,再转头,就见梁宴北正逆着光看他,俊美的脸看不清楚表情,见他看来就冲他伸了手。
  温禅没有丝毫犹豫,把手放上去,与他交握在一起,“咱们走吧。”
  从此过路行客稀疏万千,总有那么一个人,会一直站在温禅的身边,牵着他走遍锦绣山河。
  看山河远阔,看大漠荒野,看尽这世上奇异风景,最后再找一处安和的小镇,与梁宴北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温禅再也不会孤单,梁宴北也再也不会等待。


第115章 前世·梁宴北
  这个世上没人能让梁宴北妥协; 温禅除外。
  像一场极致荒唐的大梦,醒来之后,温禅已经有了妻女,梁宴北像往常一样站在龙椅之下,抬头看着一身龙袍的温禅,第一次无可奈何的妥协。
  这是他的错,他知道。
  记忆中头一次看见温禅; 还是在他十八那年。
  梁宴北在年关来了京城,一直在金陵生活的他对这座繁华之都极其陌生,但因为他的身份; 身边倒不缺人,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都跟他打过招呼。
  不过几日的时间,梁宴北就在京城内小有名声。
  年夜; 梁宴北盛装进宫赴宴。
  金碧辉煌的殿堂,形形色色的文武百官; 路上的白雪,这对他说是一个全新的环境,他站在人群里,可以将每个人的神情看得清楚。
  梁宴北不管走到哪; 都会吸引很多目光,他早已习惯,泰安自若的走到宴会场地,安静落座。
  这场年宴请来了京城里所有有权有势的朝官和王公子弟; 位置分的明明白白,梁宴北一眼扫过去,掠过一众美艳的嫔妃,喝酒谈笑的官员,停在了皇嗣之处。
  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少年,他头戴白玉冠,身上裹着厚厚的大氅,唇红齿白的俊美容颜稍显稚嫩,他坐姿很慵懒,手掌撑着下巴,打了一个打哈欠,漂亮的眼眸里涌起一层水雾,更显得眼睛亮盈盈的,颇像一只昏昏欲睡的猫。
  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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