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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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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除了表情难看点以外。
  温禅就快要相信他了,但瞥眼一看,就见男子的头上竟涌出鲜红的血,顺着头顶往下流,迅速就染红了半张脸。
  “我若信你才真是有鬼。”温禅冷漠道。
  梁宴北也看见了男子这副模样,嘀咕道,“看着挺坚硬的一脑门,怎么那么不禁敲呢?”


第102章 又见黑袍人
  见到血了; 那些百姓才知道,梁宴北是真敢动手的,而且下手还不轻,于是所有人的气势顿时蔫了,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温禅看机会正好,便冷声道,“你们若是再闹事; 都会跟这人一样,若是老老实实待着,待本宫问清楚了; 自然会给你们最恰当的安排。”
  他叫来身边的衙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衙役非常简洁的回答,“殿下,这是小谢大人安排的; 为了防止这些人散播病疫,每日都分发粮食和郎中查看; 但这些百姓却想冲出圈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皱起眉,“他们待着这里多久了?”
  “约有五六日。”衙役回答。
  “还没有查出病因吗?”
  “没有。”衙役摇头,“听说小谢大人从金陵请来的司徒医师; 也对此无能为力。”
  听此一言,百姓们又开始有些躁动,梁宴北扫去一眼,硬生生的把这躁动给压下去。
  司徒舟兰都查不出来的病; 显然是十分棘手,若是再这样拖下去,百姓的暴动终会有镇不住的一天。
  许是曾经做过皇帝,温禅总是不自觉的思虑这些事情,尽管这些事跟他并无关系。
  只是眼下这情况暂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只得道,“本宫会想办法,但若是谁再敢违令往外冲,那就无需手下留情,先打的爬不起来再说。”
  以暴制暴虽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最有用的办法。
  衙役们得了令,瞬间有了底气,纷纷应道,“是!”
  梁宴北见他有模有样的安排,忍不住勾起笑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他认真处理事情的模样。
  温禅道,“你们谁的病情比较严重,走上来让我看看。”
  百姓们面面相觑,最后走来一位年纪较大的妇女,她头上抱着深色的布巾,裹得严严实实,低着头往温禅这边走。
  待走到温禅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时,梁宴北出声道,“停下,站那就行了。”
  妇女立即停步,颤颤巍巍的把头巾解开,“第一个是丁家姑娘,第二个就是我,得了这病已经有八九天了。”
  头巾接下之后,入目就是一片惊心的景象,只见妇女的整张脸连同脖子都已是乌黑的颜色,皱皮叠在一起,恍若糊在上面一样,异常丑陋。
  不少人因此倒吸一口凉气,惊慌的议论起来。
  那妇女听见这议论声,害怕的哭出声,“怎么办?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啊!”
  温禅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近距离一看,他觉得并不眼生,“既然是病,肯定会有病因,你有没有觉得身上什么地方不舒服?”
  妇女摇头,“没有不舒坦的地方,就这些皮有时候摸着没知觉,不痛也不痒。”
  真是怪病,温禅上辈子活了几十年,还从没有听说过这种病。
  “你们派来的郎中根本就是庸医,什么都查不出,还把我们关在这里,不是让我们等死吗?!”
  先前那被梁宴北敲破了头的男子又站出来嚷嚷,只见他简单把头用布条包起来,脸上的血胡乱擦了几把,神情还是如方才一般凶悍,只是这时多了几分忌惮。
  梁宴北看向他,“我之前说错了,你不是脑壳硬,你是胆子硬,还没被我敲够?”
  男子顿了一下,立即把嗓门提高,“我们要活命!自然不会受你们摆布!若是真到了病入膏肓之地,你们便撒手不管,我们岂不是白瞎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温禅有些生气,“我说过我会想办法。”
  “之前那个谢大人也是说会想办法?这一连几天根本不见人影!根本就是你们的骗局!”男子不依不饶。
  经他一煽动,百姓们刚被镇住的情绪又涨起来,势头很猛,不少人跟着附和,每一句仿佛都很有道理。
  温禅见此,心想这男子果然是鼓动百姓们暴动的罪魁祸首,方才就不应该拦着梁宴北,应该叫他直接把这男子给打晕才好。
  眼下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起劲,梁宴北见情况不可控,转头又要去寻木棍,可刚走两步,那男子却一下扑了上来!
  他见梁宴北转身的瞬间,便一下子上前抽出衙役的刀,飞快的朝温禅扑去,脸上带着诡异狰狞的笑。
  温禅在男子扑来的瞬间看得非常清楚,男子大张的嘴中,竟有两颗比寻常人类都要尖利的牙齿,恍若野兽一般,露出个尖。
  身体比思想反应要快,温禅身子往后一仰,想以此躲过男子的攻击,但是在这短短的一刹那,男子似乎看透了他的行动,竟直接转手挥刀横在左边,只要温禅躲避,脖子就会撞到刀刃上。
  梁宴北听见身后有惊呼声时,已经晚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刀,直直的插中男子的脖子,强大的力道将他的身体冲击得摔倒在一旁,翻滚几圈才停下。
  血液霎时大片涌出,男子也一动不动。
  温禅惊魂未定,匆忙的后退好些步,退到梁宴北身边,转头朝刀刃飞来的方向看,就见斜方的数丈之外,那颗树叶稀少的树上,站着一个黑袍男子。
  还是那日阻拦他们打开钟国义牢门的人,浑身黑袍,一张面具,悄无声息。
  他那双在面具底下的黑眸还是淡无波澜,右手虚握间,那柄短弯刀又出现在他手中。
  “是他!”温禅低声道,“他就是当时在革查府拦住我的人!”
  这边已是一片动乱,百姓们被吓得连连后退,而衙役们也一拥将温禅挡住,生怕再有不怕死的冲上来攻击他。
  梁宴北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再无动弹的男子,目光微沉,再朝黑袍人看去,同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温禅。
  那黑袍人也与梁宴北对视良久,随后一转身,从树上跳下去,往林中跑去。
  温禅一直好奇他的身份,此时又有梁宴北在身边,他道,“咱们追上去看看。”
  梁宴北自然是有求必应,点点头攥着他的手就跟上去。
  温禅其实跑得并不慢,但还是拖了梁宴北的后退,两人追进林子里时,就只能看见黑袍人的衣角一闪而过,他着急的一下子抱住梁宴北的脖子,“你用轻功!”
  有生之年,温禅会主动抱上来,梁宴北心里一喜,忙顺势把人抱起来,脚尖一提,速度霎时间变快许多。
  他就算是抱着温禅,轻功也相当厉害,慢慢追近了与黑袍人的距离。
  往林子里追了仅一会儿,梁宴北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
  他道,“他可能在这里杀人了。”
  温禅一惊,忙问,“你这么知道?”
  问题刚落下,梁宴北就停了,他轻轻把温禅放在地上,目光看着前方,
  温禅也跟着看去,就见黑袍人也停下了,就站在一片空旷之地,而那地方却躺着几具尸体,血液还不断的往外涌,显然是刚刚杀死的。
  男男女女都有,无一存活,黑袍人站在那些尸体中,如同无情的杀手。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温禅脱口问道。
  原本还以为黑袍人一如既往的无视,谁知道他却开口了,声音清朗好听,让温禅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
  “他们逃出来了。”
  只一句话,温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些人原本是关在那个木圈里的病人,但是因为方才的动乱让他们有了机会,从中逃了出来,不巧被黑袍人拦住。
  按最简单的来理解,黑袍人杀了这些人,就是防止病情蔓延出去,这么说来,他难道是好人?
  方才还救了他,温禅默默想,若是钟国义的人,绝对不会出手救他的。
  那么此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梁宴北不说话,一双眼睛只静静的打量眼前的人,微微一眯。
  “你……”温禅想了想,换一种委婉的方式问,“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
  黑袍人望着温禅,淡淡的开口,“那些人必须全部杀死。”
  “你是说那里的所有百姓?你知道这是什么病?”温禅追问。
  “这不是病。”他道,“是妖法。”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深深看了温禅一眼,便一挥身上的黑袍,整个人隐在黑暗中,从两人面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温禅先是愣了一下,一股颤抖从心里涌出,若方才那黑袍人说的是真的,就说明,有妖再次来了京城。
  可神归教不是被灭了吗?是不是又跟钟国义有关?钟文亭先前的自信,钟国义离奇的消失,再加上先前来宫中刺杀他的刺客尸体消失一事,又跟这些有联系吗?
  再想得远一些,五月岛那个在青天白日里吸食人血的怪物,分明跟这些人有着一样的乌黑皱皮,难道都是同一种?
  越想,温禅就越觉得心神不宁。
  梁宴北见他出神,又捏住他的手,道,“那个人我好像认识。”
  这话非常奏效,温禅一下子回神,“是谁?”
  他沉吟一瞬,而后说,“我觉得非常眼熟,但却想不起到底是谁。”
  “你认识的人,难不成是金陵来的?会不会跟单柯或者是司徒舟兰有什么关系。”
  他摇头,“我猜不出那人的身份,不好下判断,只觉得是个熟人。”
  “你的熟人,为何认识我?”温禅道,“他方才还救了我的命。”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就目前看来,此人恐怕不简单,他那柄刀能够在那么快的速度里从远处扔来并且命中,就算是我也根本做不到。”梁宴北说。
  因为时间真的太短了,方才他听到响动再回头,这短短的一瞬,那男子已经整个人都被刀插中脖子打飞出去。
  换句话说,就是人类根本就做不到,除非那人会预卜先知,知道男子会攻击温禅。
  越说越觉得疑点多,温禅挠了挠头,“还是先回去吧,此地不适多留。”
  两人说着往外走,走出林子之后,便看见谢昭雪不知何时来了,正指挥着人清理满地的血。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容貌俊俏的公子哥,穿着一身素白,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白的,温禅不免多看了两眼。
  待走近之后,温禅还没出声打招呼,就见那全身白色的俊公子先一步看见他们,随后脸上露出意外的喜色,“原来你们也在这!”


第103章 蛊
  他这一嗓子; 把身旁几人的注意力都喊了过来,谢昭雪看见两人,忙停了手上的事,朝两人走来。
  那俊俏公子也兴奋的跟着,到了温禅面前,“九殿下,听说你昏迷两日了; 现在如何,身体好些了吗?”
  温禅把他左看看右看看,试探的喊道; “钟文晋?”
  他咧嘴一笑,把脑袋左右晃,“怎么样,我这张皮是不是好瞧多了?”
  钟文晋的情绪很明显; 像是遇见了什么开心事儿似的,一直扬着笑。
  温禅觉得奇怪; 分明前几日还是闷闷不乐的,这才多长时间,心坎就过去了?
  他点头应道,“是好瞧了许多; 单公子给你换的?”
  “没错,他先前给我的都太丑了,前两日我得知他来了京城,便向他重新讨要了面具。”钟文晋摸了摸自己的脸; 满意道,“虽然不比我自己的脸好看,但好赖比以前的好了。”
  温禅哭笑不得,“这精制的面具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子和精力,单公子怎么对你就那么大方?”
  “也许是单公子财大气粗呗。”钟文晋笑嘻嘻道。
  “你今日为何这般开心?遇到什么好事了?”温禅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
  “你哪里看得出来我开心了?”钟文晋惊讶道。
  “你笑得眼睛都没睁开过。”
  钟文晋咂咂嘴,不再辩驳,而是道,“今日确实有一小事,让我觉得愉悦。”
  温禅并没打算问是什么事,只觉得钟文晋的情绪有些不对经。
  钟家一夜之前没了,死的死,散的散,钟国义也下落不明,钟文晋到底碰见什么事,能这么开心?
  他下意识朝梁宴北看了一眼,却发现梁宴北也在观察钟文晋,神色中带着探究和怀疑,对上温禅的目光,他眉尾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然后对钟文晋道,“若是换面具,必然要用单柯独制的药水洗净脸,你洗了吗?”
  钟文晋一愣,傻眼了,“没呀,单柯没对我说这些,就只把面具给我了。”
  “两种面具的材质不同,你若是擅自混合,当心脸会溃烂。”梁宴北压低声音,故意摆出恐吓人的模样。
  着着实实把钟文晋吓住了,他摸一把自己的脸,转身就走,“你们先聊,我去找他。”
  谢昭雪瞥眼见他走得匆忙,才对梁宴北笑着说,“你吓他做什么。”
  梁宴北不认,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我特意问过单公子,他说过可以直接戴。”谢昭雪道。
  “还是你心细。”梁宴北叹道,“我把他支开,是有话想要问你。”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谢昭雪语气平缓,朝旁望了一眼,低声道,“此地人多,咱们换个地方再谈。”
  温禅和梁宴北两人也赞同他说的话,等着谢昭雪把手上的事处理完了,三人就一同坐马车,回到了小谢府。
  谢昭雪的府邸,温禅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虽然不大,但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却应有尽有,别致而清净。
  进了谢昭雪的屋子,三人于桌前坐下,温禅率先道,“钟文晋近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们知道一种叫做蛊的东西吗?”谢昭雪反问。
  温禅对生长都在京城,对这种东西是完全陌生的,乍一听他提起,一脸迷茫,“是什么?”
  梁宴北倒是将眉头一皱,“蛊,也叫蛊虫,是南疆一代的产物,大多用作药理,这种虫子有生命,寄宿于人体可害人也可医人。”
  “还有一种蛊,叫巫蛊,是上古巫术炼化而成的蛊虫,可是人心灭人性,魅惑宿主,有的人中了巫蛊之后,就会性情大变。”
  温禅惊道,“那若是大量生养,岂不是可独步天下?”
  梁宴北轻摇头,“蛊虫尚且不容易培训,更何况是巫蛊,若要养成一只巫蛊,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条鲜活的生命为祭,且极容易失败,这世间能制出真正巫蛊的人,恐怕已经没有了。”
  “不错。”谢昭雪道,“现在的巫蛊,只不过是沾了点巫术而已,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巫蛊,但即便这样的蛊虫,也是千金难求。”
  “难道钟文晋中了蛊虫?”温禅问。
  “这条蛊虫,是司徒姑娘给他的。”他道。
  “司徒舟兰?”温禅讶异,而后看向梁宴北,“她会制蛊?”
  “其实司徒家的祖先,曾是养蛊大家,只不过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司徒家的人开始内部禁止养蛊,凡是关于蛊的书籍记录全都给销毁,隔了许多代,养蛊的手法几乎断绝殆尽,就连司徒伯伯也不曾碰过蛊虫一丝一毫。”梁宴北也很意外,“我也不知她会养蛊。”
  “司徒姑娘说,这条蛊虫是她试手养的,并没有毒性,只是能让人忘却烦忧之事罢了。”谢昭雪神色沉重,“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可惜当日钟文晋吃蛊时我没在,根本来不及阻止。”
  “钟文晋吃了蛊后,表现如何?”温禅道。
  “一切照旧,不过完全将钟家之事抛却脑后,不管怎么提,都没曾漏出过半点伤心之色。”
  “传闻好的蛊寄宿在人体内,可养人身体安康,祛除百病,但若是宿主被反噬,则会有反效果,对人体危害极大。”梁宴北道。
  “蛊虫进了钟文晋的身,连司徒姑娘都无法拔出。”谢昭雪脸上出现了些许急色,“宴北兄你可有什么办法?”
  梁宴北叹气道,“拔蛊并非易事,不是谁都能做的,况且不知道钟文晋的蛊到底在什么位置,贸然动手恐怕会危及他的性命。”
  “如若蛊虫吃空钟文晋的身体,我怕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谢昭雪低沉道,面上布满寒霜。
  温禅朝他投了一眼,心想谢昭雪还是非常在意钟文晋的,他劝道,“你先别急,再看看钟文晋的情况,若是蛊虫真的啃食他的身体,脉象上必定会显现出来,一旦钟文晋的身体出现不对劲,你立即把司徒舟兰给押过来……”
  意识到自己敌意过重,温禅咳了一声,改口道,“把司徒舟兰的爹喊过来,让他给钟文晋解蛊,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梁宴北道,“若是那蛊真的对人体无害,留着也未必是个坏处,钟文晋为钟家的事闷闷不乐,想必你也不想总看着他不开心,更何况这也是钟文晋自己要求的,说明他想放下那段伤心事,而另一边,我回去立刻捎信给金陵,把司徒伯伯请来。”
  谢昭雪目前也没什么好的注意,只得答应,“那就麻烦宴北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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