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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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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文晋一看见这个眼神,顿时气了,他活那么大还没有被那个姑娘小看过,哼哼道,“当然要去!我办正事!”
  说着他迈着腿往前走,第一步没控制好距离迈得有些大,扯得腿根传出剧烈的痛楚,钟文晋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忍住没让脸上表现出来,强撑着向前。
  走出一段路后,再回头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屋子了,钟文晋的步子才变小,缓慢的往后院去。
  找到丁子韵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出来后看见了钟文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钟文晋铁青这脸,把她带到一处偏僻地,开门见山的冷声质问,“谢昭雪茶水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丁子韵直直的盯着他,忽而视线往下一跳,停在他的侧颈,淡淡道,“原来昨夜是去了你那。”
  意识到红印露出来,钟文晋忙拉了拉衣领,怒道,“丁子韵,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往他那下药?我早就告诫过你别存那种心思,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下作事!”
  “我下作?”丁子韵像是豁出去一般,越来越冷静,脸上透着冷意,讥笑道,“我即便是再下作也及不上李大人你,趁虚而入,昨夜一定过得很舒服吧?今日还假模假样的来质问我,你可不可笑?”
  “我是被逼的!”钟文晋违心的嚷嚷。
  她却是嗤笑。
  钟文晋见她这样,心说别以为老子换张脸脾气就好了,今儿非好好治治你。
  眼下知道自己手脚不方便做事,若是贸然动作,受罪的肯定是自己,他轻轻吹了个口哨,“出来。”
  那女暗卫果然就在他附近看着,听见这一个口哨,一下子跳出来,轻巧的落在钟文晋面前,“大人,请吩咐。”
  “把她给我吊起来!”钟文晋指着丁子韵凶道,“吊树上!”
  女暗卫做事果断利落,立即回身如同鬼魅一般摸到丁子韵身后,将她两只手一抓扭在背后。
  丁子韵脸上浮现惊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两手一痛,身子被往下压,双膝一弯不自觉的就跪下,磕得两个膝盖发出脆响。
  女暗卫从腰间抽出绳子,绳子的一头系着四爪铁钩,她直接将丁子韵的双臂缠绕起来,拽着往树下走。
  丁子韵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你做什么!放开我!我现在已经不是谢府的下人了!你没权利绑我!”
  钟文晋跟着走过去,冷笑着说,“老子想绑你,管你是不是谢府的下人。”
  心中想着,这么多年来,他教训人从来不看身份,除非这丁子韵跟九殿下一样是个皇亲国戚……
  在丁子韵尖叫时,女暗卫已经将她捆得结结实实,立在一旁待命。
  “你这个女人,分明没有一张倾城的脸,却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美梦,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应该一盆凉水把你浇透彻,最起码也该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
  钟文晋不由分说,张口先把人骂了一通,“我早说过,就算是做妾,你的身份也是不够的,即便是你昨夜成功了,今日要么是被赶出府,要么就是个通房丫头,谢家这种官宦大家,想要女人自会有人排着队送来,你又算什么?”
  一番话将丁子韵说的脸上神情复杂,各种颜色都有,先是有些恼怒,后来神色淡下来,浮现出万般无奈,最后低声道,“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
  “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这般痴心妄想?”钟文晋讥笑不止,怎么也想不到丁子韵这个看上去老老实实的良家女孩内地里既愚蠢又贪心。
  “我没有别的路可选。”丁子韵紧咬着下唇,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们家养的猪一夜之间全死了!你也看见了,血被抽光,没一头剩下,我们把猪肉拿出去卖,即便价格降得再低,也根本没人敢来买,到最后所有猪肉全都放臭,血本无归。”
  “我爷爷嗜赌成性,要把我送到玉扶楼还赌债,我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丁子韵的容貌并不是上上等,但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啜泣着的细声细语,倒真有些楚楚可怜。
  但钟文晋却是冷眼旁观,“这是你自己的事。”
  丁子韵没想到他的语气会这样冰凉,身子一震,就听他继续道,“天灾人祸并不是只在你们家发生,虽然是你们倒霉在先,但你对他人心思不轨,就是不对,难不成你以为你用这种极其恶心的手段坑害别人,然后用一句走投无路来解释,就可以获得别人的原谅?”
  钟文晋的话中泛着冰碴,朝丁子韵走进一步,压低声音道,“你现在该庆幸的,如若是以前的我,这个时候你的家人就该筹备你的后事了。”
  丁子韵看着他,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一张平淡无奇甚至有些丑的脸,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压迫之力,令她不由自主的向往后退缩。
  钟文晋的情绪想来很直白,尤其是在威胁人的时候,凶态毕露,只可惜脸上覆着的假面将他的神情都给遮去了。
  “谢大人已经将我赶出府了。”她低下头,再没有之前的锐气。
  光是赶出府,也太便宜她了,好歹自己遭了一夜的罪呢!
  钟文晋抬头看了一眼日光,转头对女暗卫道,“你叫人给我搬一张躺椅过来,我要晒晒太阳。”
  冬日里的阳光,难得有几分暖意,钟文晋一躺上去就不动了,吃喝皆让人送过来。
  谢昭雪回府之后,第一方向就直奔着钟文晋的房间,一进去,空的。
  出来随便拎了个人问,问出了他的位置,过去之后就看见他优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晒着日暖,旁边是捆在树上,一脸痛苦的丁子韵。
  “小晋。”他叫了一声。
  这一声简直是钟文晋的噩梦,原本他还舒舒服服的躺着,听见这声音的那一瞬间,就立即从躺椅上弹坐了起来。


第87章 火势之后
  谢昭雪似乎刚回来; 不知道去参加什么正事场合,穿戴得整整齐齐,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微笑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钟文晋身僵如石,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被绑在树上的丁子韵仿佛看见了救星,当下凄惨的大叫; “谢大人!谢大人救我!”
  钟文晋没由来的有些慌张,生怕他在黑这个脸质问,“你又在欺负他人?”
  正思索着如何应对时; 谢昭雪却突然说道,“你过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竟然直接无视了丁子韵的求救?
  他有些不确定的看了谢昭雪一眼,“能改天再说吗?”
  这话一出口; 他就想甩自己一个耳巴子:你他娘的争气点!
  好歹以前也是个满口獠牙的凶兽,怎么牙齿越磨越平了?
  谢昭雪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你怕什么,我难不成还能吃了你?”
  “那可不一定……”钟文晋小声嘀咕,但为了给自己撑场面,还是从躺椅上站起来; 气势恢宏的朝他走去,“有什么事回屋子里说。”
  该来的迟早要来,就算拖也没有用。
  谢昭雪见他走来,便要转身; 谁知丁子韵见两人要走,叫得更凄惨了,“谢大人!我已经不是谢府的下人了,你为何不放我回去?不怕我报官吗?”
  钟文晋觉得这话威胁得就有些可笑了,且不说谢家掌管刑部大权,即便是丁子韵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去告了,也翻不出一点风浪来,说不定还会反被赏一顿板子。
  可转念一想,谢昭雪又不是像他这样是个蛮不讲理的无赖,眼下看见他不明不白的把丁子韵绑在树上,肯定会出声让放人,然而奇怪的是,谢昭雪却无视了。
  钟文晋暗暗的瞧了他一眼,果然见他像没听见似的,第二次无视,径直往前走去了。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钟文晋在心中骇然,仔仔细细把谢昭雪上下都看了一遍,猜着会不会面前的这个是别人易容的。
  丁子韵还在叫喊,钟文晋转头瞪了她一眼,用眼神加上龇牙咧嘴的凶狠神情把她镇住,随后跟着谢昭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目光仍然在谢昭雪身上来回打转,但却没有看到丝毫的破绽,一举一动都是熟悉的样子。
  进了房间后,谢昭雪在桌边坐下,钟文晋先是关上了门,随后又给打开,挨着窗户下的躺椅坐,与他隔了一段距离。
  谢昭雪似是无奈的看他一眼,又起身去把门关上,这一动作坐下来,转头一看就见钟文晋又从躺椅上站起来。
  “你老老实实坐着,我有话问你。”谢昭雪道。
  “你要问什么就快说,我能不能告诉你再另说。”钟文晋干咳了一声回道。
  他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略微思索后问道,“你昨夜是在何地中的媚毒?”
  钟文晋设想过很多个他要质问的事,却没想到第一个竟是这,愣了一下道,“我昨日去你屋子,喝了一杯茶水,就成那样了,难不成你没中?”
  他一直以为谢昭雪也中了那种霸道的毒,才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与他发生这种错事,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然而谢昭雪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听了钟文晋的话后,微微皱起眉。
  一看见这个神情,钟文晋瞬间明白了,耳边炸响一声巨雷,震得他整个脑壳都疼起来,恐惧和慌张一瞬间涌上心头。
  他没中毒?!他是清醒的!
  钟文晋很清楚,清醒状态下的谢昭雪有能力轻易制住他,完全可以把他用绳子捆起来,然后去寻解毒的也药,但是谢昭雪却没有那么做。
  “你在想什么?”钟文晋一开口,声音里竟带了点颤抖,“谢昭雪,你是不是疯了?”
  谢昭雪没料到他突然来这一句,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钟文晋想揉揉脸冷静一下,然而一抬手才发现自己身子抖得厉害,指尖更是明显,他连忙又把手放下藏在袖子里,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
  “你做好打算了?”他问,话说完之后又觉得问得有些多余,谢昭雪那么聪明,定然是早就把后路给想好了。
  谁知谢昭雪回答,“还没有。”
  钟文晋冷笑一声,“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七八分,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早就想离开京城了。”
  谢昭雪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就听钟文晋道,“不过我离京之后,你要好好照顾我娘,虽说她嫁去了钟家,但好歹也是你们谢家出来的人,如若他日我有机会回京,会把她从谢家接出来。”
  “停。”谢昭雪抬手,制止钟文晋的喋喋不休,“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现在再说最后一遍,你听好。”
  他直直的看着钟文晋的眼睛道,“你哪都不准去,谢府就是你的家,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
  语气像往常一样,有些淡淡的,细细一听,才能品出其中的坚定,谢昭雪接着说,“只要我还活着,任何人都不能把你赶出谢府。”
  钟文晋心头狠狠一震,双眸睁得老大,带着浓浓的迷茫,“你把我留在谢府有什么好处?”
  他自己也知道,说的难听点,他现在就是个实打实的拖油瓶,没有一点用处,身上还存留着巨大的风险。
  “跟好处有什么关系?”谢昭雪忽而站起来,慢步走到钟文晋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点在钟文晋脖子上没藏进衣领中的一枚红印,道,“我不想你离开我,就这么简单。”
  钟文晋往后瑟缩一下,黑如墨的双眼蒙上一层水亮,倒映出谢昭雪俊秀的笑面。
  他骤然喘起粗气。
  谢昭雪见他这样,心道还是不能一下子全盘托出,不然他肯定受不了,于是收回手,将话锋一转,突然扔出个重磅,“昨夜革查府无故起火,钟文亭葬身火海,钟国义失踪了。”
  ————
  “钟文亭死了?”温禅原本捧着碗吃饭,听见阿福说的这事儿,当下把碗筷放下,开心的拍起手来,“死得好!”
  “不会有错,刑部检查了很多遍,听说身上多个地方都烧烂了,但一张脸好歹能看清楚,死的时候蜷着身体,想来是想护住口鼻求生。”阿福在一旁道。
  “活该!”温禅舒一口气,原本想着革查府守备那么严实,必然会想办法扑火把人救出来,想不到竟然直接将他烧死了,想起先前钟文亭自信满满撂下的狠话,温禅咧嘴笑起来。
  牛皮吹上了天,又有什么用?
  阿福见温禅那么高兴,也跟着笑,然而笑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说,他忙道,“殿下,据刑部的人说,钟国义昨夜失踪在牢内。”
  温禅一下子笑不出来了,脸瞬间沉下去,“什么时候的事?”
  “火灭后刑部的人进去检查,就见钟国义的牢房中没人了,但是门还锁得好好的,不曾有动过的痕迹。”
  “检查仔细了吗?”他问。
  “奴才不知,不过听他们说是小谢大人亲自带人检查的,每一寸都细细查过,牢房完好,就是不见其人。”
  “钟国义难不成是凭空消失了?”温禅皱起眉头。
  “会不会是他趁着火势作乱之时,逃了出去,没被人发现?”阿福试探着推论。
  “门锁没开,牢房完好,他老骨头一把,不可能那么灵活,况且谢昭雪并非傻子,不会有那个机会让他逃走……”温禅碎碎念道,“有蹊跷,绝对有蹊跷。”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钟文亭昨日,为何那么自信?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阿福眼看着自己主子越来越沉默,脸色变得极难看,出口道,“殿下不若找梁公子一同商量商量?”
  温禅听闻抬头看他。
  阿福继续道,“梁公子头脑聪明,应该能猜出个所以然。”
  “梁宴北?”他顿了一下,摇摇头,“不,他什么都不知道,找他商量也没用,还是莫要把他牵扯进来。”
  “殿下啊,别怪奴才多嘴,多个人就多个主意,您一个人在这想破了头,也不及去听一听他人的想法,梁公子都敢放火烧革查府了,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有他在,万事都有个保障。”
  阿福对梁宴北是十成十的信任,总觉得任何事放在梁宴北那,就不叫事了。
  温禅咦了一声道,“你怎么回事?彻底被梁宴北给收买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蠢吗?”
  阿福噘着嘴委屈道,“奴才可没说殿下蠢,只是觉得梁公子更为聪明一些而已。”
  “瞎说!我明明比他聪明多了!”温禅轻声喝道,在他的认知里,向来都是他主计,梁宴北主武。
  “殿下所言极是。”风向一吹,阿福顺势倒。
  温禅十分心安理得的收下这一句,想了想道,“还是先找谢昭雪吧,先问一下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去安排马车。”
  阿福顿了一下,道,“小谢大人倒不知有没有那个空闲。”
  “怎么?”
  “钟国义失踪一事是刑部的失职,圣上今日一大早就召见了谢尚书和小谢大人,想来是给了压力让刑部彻查,且奴才听闻前些日子京城外区有一户人家养的猪一夜之间全死了,死得离奇,想来小谢大人要忙一堆事儿。”阿福道。
  “还真是个大忙人。”温禅叹道,相比之下,自己整天闲得快发霉了。
  “那先停一天,明日再去找他,你给他传信过去,让他明日什么事都别忙,在家中等我。”他吩咐道。
  “奴才遵命。”阿福应了一声,退出殿外。
  温禅又重拾饭碗,一边吃一边想着事情,越想眉头拧得越紧。
  想到了一种极其糟糕的可能性,随后又有些失神的自语,“不可能,那人说过没什么影响的,应该不会是……”
  嘀咕了一会儿,他又摇头,“难说,难说……”
  温禅耐着性子等了一天,想了很多种事情的可能和发展,越发觉得如坐针毡。
  第二天,他本打算早些出宫的,却不想衣裳刚换好,阿福就快步走进殿里,低声道,“殿下,梁公子和小谢大人求见。”


第88章 莫须有
  温禅拢了拢衣裳; 坐在软椅上,“让他们进来。”
  命令一传达出去,不多时梁宴北就和谢昭雪先后入殿。
  “殿下,早膳吃了吗?”梁宴北姿态随意,俨然把禧阳宫当成他第二个家,十分娴熟的使唤阿福,“去给我泡壶茶。”
  阿福应一声; 屁颠屁颠的退出大殿,倒是谢昭雪觉得奇怪,看了温禅一眼; 见他面色如常,也没有多想,很是正经的行了一礼,“拜见殿下。”
  温禅挥挥手; “随便坐。”
  由于谢昭雪在,梁宴北倒没有像往常一样放肆; 而是寻了一处离温禅较近的桌子旁坐下,刚一落座就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双眸蓄上晶莹的液体。
  温禅瞅了一眼,本来想直接切入正题; 但见他这副模样,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昨日没休息好?”
  “殿下,实不相瞒; 我已经连续三日未曾好好休息了。”梁宴北疲惫的叹一口气。
  “宴北兄,你难不成是身体抱恙?”谢昭雪也跟着问,心想这一路跟他进皇宫来,也没看出他脸色有什么异样啊?
  温禅一听,也不免也有些紧张,“是不是昨夜吹了凉风?你可有就医?”
  梁宴北摇摇头,“是心病,医药无用。”
  “这……”谢昭雪一时语塞,想继续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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