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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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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气炎热,水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被晒干,温禅将长长的头发摊开,暖风吹片刻,外面一层就已经半干。
  等到头发全干时,三个下属也领了午膳排成一排坐在门口吃着,温禅看了一会儿,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回房午睡去了。
  睡前还特意叮嘱三人,若是钟文晋来寻,就进房将他唤醒。
  他就以午睡来打发等待的时间。
  本想着钟文晋应该会过不久就来找他,可是这一等,竟然等到了夜幕降临。
  温禅纳闷的出门,却发现门外就只有书画一人,他问道,“阿福和琴棋呢?”
  “他们去给公子买些零碎的吃食。”书画回应道。
  他也没再多过问,有琴棋跟在阿福身边,总不会出乱子,倒是钟文晋那边,他要去弄个明白。
  温禅什么话也没说,出了门就往钟文晋的房间方向去,此时的小院都挂上了黄灯笼,因为密集的原因,光亮十分充足。
  两人的房屋离得并不远,堪堪走上个数十步,就到了,温禅正想敲门,却见钟文晋从一旁出现。
  他怀里捧着一盆水,盆边还搭着白布巾,上身没穿衣裳,露出结实的肌肉,只是心口处那原本结了黑痂的伤口此时却流出血柱一直蔓延向下,十分刺眼。
  温禅被那血红的颜色刺得眉头一跳,脱口而出,“谁伤的你?!”


第34章 小仇
  谁能在这里伤了钟文晋?书画一直都在; 若是有打斗的声音,他定然会察觉。
  温禅转头朝书画看去,目光中藏着疑问,然而书画却轻轻摇头。
  钟文晋倒是毫不在意,眉眼之间无精打采,低声道,“没有谁伤我; 是我自己抠了黑痂。”
  他抱着水盆,推门往房内走,周身的气氛很低落。
  温禅随后跟进去; 让书画关好了门,百思不得其解,“你抠那黑痂做什么,明明就快好了; 要是真的无聊可以来找我啊。”
  说起这个他想起来了,“你今日不是说午后来找我的吗?”
  “不是无聊所致。”钟文晋打湿布巾; 垂着眸擦拭着心口上的血液,动作一点都不轻柔,甚至有些粗鲁,然而他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温禅看不下去,上前把布巾抢下来,叹气道,“你这又是何必; 伤害自己的身体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钟文晋倒是没有反抢,低着头坐下来,心口处的血还在往外渗,他看一眼,语气平平,“外面的痛总好过里面的痛。”
  ??
  这个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想着如何欺负别人的大少爷,何时也能说出这番有哲理的话了?
  “你要做的是让外面里面都别痛。”温禅把布巾重新扔回水盆中。
  吃午膳的时候明明还乐呵呵的,一个下午没见,钟文晋就低落成这副模样,温禅以为他是想起了自己爹娘的事,所以心中不舒服,语重心长的劝道,“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与其这样伤害你自己,倒不如去伤害那些给你疼痛的人。”
  “那万一给我疼痛的人,是我不忍心伤害的呢?”钟文晋低声问。
  “那你……”温禅也找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像梁宴北一样,前世他心中的痛苦,大半都来自他,但温禅却从不忍心以任何方式将疼痛报复回去。
  说白了,钟文晋此刻的这个问题,也正是温禅一直杵在心尖上的问题。
  “那也不能这样伤你自己。”温禅话锋一转,心想着反正劝就对了,不需要对钟文晋说什么大道理。
  钟文晋摸一把心口的伤,道,“我想着,如果我皮肉伤疼一些,说不定心里就不那么疼了。”
  “那结果如何?你现在心里还疼吗?”
  “没有用。”钟文晋微微摇头,“心口上的疼,什么都盖不住。”
  他平日里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现在不知怎么的,垂头丧气,无端让人觉得可怜。
  温禅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莫要在这样了,傻不傻?”
  他丧气不语,看得出情绪实在是颓废得厉害。
  温禅以哄着小孩的语气道,“来来来,让温少爷给你上药,上完药咱们去找点乐子。”
  “什么乐子?”一听到找乐子,钟文晋总算提起点兴趣,抬头看他。
  “之前咱们不是都被那个唐一笑坑的进了山匪窝吗?”温禅将布巾在水中搓揉,拧干净之后道,“他以为一句抱歉就能将事情一笔勾销?咱们一定要给他点小教训。”
  这话像是戳中钟文晋的心窝了,他眼眸一下子亮起来,不似方才的黯淡无光,“你跟我想一块去了,我今日午后想去找你,就是为了这事。”
  钟文晋就是对这种事上心,倒不是他小肚鸡肠瑕疵必报,而是唐一笑实在是把他坑得太惨,一连在山匪窝里做了几天的苦力,顿顿白馒头,这大概是他活到这个岁数以来,最悲惨的几天了。
  不给唐一笑一个教训,他实在难咽下这口气。
  “待会我们去找司徒姑娘讨点药。”温禅把布巾递给书画,让他为钟文晋擦伤口和身上的血液。
  “他们都不在。”钟文晋说,“不过我已经提前找司徒姑娘拿了药。”
  温禅有些意外,“都不在?去哪了都?”
  “江湖人嘛,各门各派都讲究规矩,单柯和司徒姑娘前去与江湖人招呼去了,梁宴北带着你那小太监说要去买东西,谢昭雪和乔姑娘也出去了,但不知去做什么。”
  “怎么我睡一觉,人都不见了。”温禅郁闷的自言自语,而后又问他,“那司徒姑娘给的药是什么作用的?”
  “是粉状的,可撒可融水,她说若是融进水里在倒在人身上,碰到水的皮肤会痒上三天三夜,无药可解。”钟文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瓷瓶,得意的晃了晃。
  “这倒是个好东西。”温禅听后觉得非常妥,既不伤人性命,又能给个教训,再合适不过了。
  “那等你抱扎好伤口了,咱们一起去隔壁瞧瞧,若是能碰上之前那唐家女子,给她也来一点。”温禅道。
  小院里仅剩的两个闲人,开始了谋划复仇之事,完全把单柯之前的提醒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暗袖阎王”,在九殿下和钟少爷的眼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待书画手法娴熟的给钟文晋抱扎好之后,他穿上衣物,把瓷瓶里的白粉倒进新打的水中,瞬间融了个干净,什么都看不见。
  钟文晋兴致越来越高,咧着嘴要去抱水盆,却被温禅制止,念及他心口上有伤,便让书画抱着,三人暗戳戳的往隔壁去。
  月黑风高夜,一连几座小院都极其安静,没什么明显的声响,隔壁唐门的人更是连灯都没有挂几盏,相比温禅他们所住的地方,昏暗许多。
  走到门口,三人在那颗连接两院的树下站着,钟文晋道,“不若我们直接闯到他房屋中,对着人一泼,他肯定躲闪不及。”
  “不不不,这方法不可行,万一隔壁没人在呢?再说得罪我们的是唐一笑,牵扯到其他人不太好。”
  温禅否决他简单粗暴的方法,灵机一动道,“这样,我们趴在这墙头喊他,若是把人叫出来了,就直接趁他不被把水泼下去,若是人没出来,就等下次。”
  “这个可以。”钟文晋连连称赞,“还是温少爷你聪明。”
  说着双腿一蹬,轻功而起跳上墙头。
  一旁的书画也紧跟其后,捧着的水一点没洒,稳稳的跃上墙头。
  轻功靠的是内力,温禅原本这副年少的身体是一点内力都没,可自从他重生而来之后,虽然没怎么修炼,内力好歹也有了一点。
  不过以轻功翻上个墙头还是有些费劲的。
  他借助一点轻功,在手脚并用的拽住树杈往上爬,动作惊动了钟文晋,他见温禅累得吭哧吭哧的,伸手拉了一把,才把人拉上墙头。
  “温少爷,你轻功是不是太差了一点?”钟文晋低声问。
  温禅叹气道,“回去我会好好练练的。”
  西凉皇室血脉是禁止修习内力的,虽然内力的确要比武艺厉害许多。
  但是内力源于气,气游走于体,很多武林之人都因为修习内力不得法而走火入魔。
  曾经有一个皇子就因修习内力走火入魔,持剑差点屠尽了兄弟姐妹,自那以后,皇室之内就明令禁止皇嗣修内力,只能修武力。
  上辈子的温禅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跟着梁宴北学习内力心法。
  温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唐公子——”
  “他们姓唐的有好几个吧,你这样喊万一把人都喊出来怎么办?”钟文晋在一旁疑问道。
  “说得也是。”温禅点点头,改口道,“唐一笑公子——”
  第二声声音还未落,门响就传来,不多时,一身黑袍的唐一笑就提着一盏黄灯笼出现。
  唐一笑模样相当昳丽,笑意之间总透着一丝懒意。
  比之梁宴北还缺几分扬洒之气,是个十足的美人。
  他讶异的看着墙头上刻意伸长脖子的温禅和钟文晋,缓步走到树下,“你们在这作何?”
  两人一见唐一笑还真的在,心中暗喜,钟文晋道,“唐公子,我们有话想问你。”
  “什么话?”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越走越近,直到走到树旁,仰高头看他们。
  没曾想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钟文晋兴奋的用手肘碰了碰书画,示意他倒水。
  隐藏在树叶中的忠心侍卫很是上道,当下就把水盆一翻,倾盆倒出,哗啦啦一阵声响,结结实实的淋了唐一笑一身的水。
  水甚至把唐一笑手中提的灯笼给扑灭了,将他全身上下浇了个透彻。
  钟文晋见计谋得逞,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谁让你故意给我们指错路,如今就让你也吃吃苦头!”
  温禅也跟着笑起来,觉得十分解气,好歹也报了前些日子被指错路,误入匪窝的小仇。
  然而被突然淋一身的唐一笑并没有生气,抬手甩了甩袖子,抬头从容笑道,“这就当是我之前对二位做出的事的赔罪,不知二位可有觉得出气?”
  “还没完呢,等三天之后我们才会觉得出气。”钟文晋十分得意嚣张道,“唐一笑你就慢慢享受吧。”
  论当恶霸这一头,还是钟文晋有经验,并且更适合一些。
  温禅忙跟着点头,“三天之后,我们才算扯平。”
  “那三天后,我再问一遍。”他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提着灌了水的灯笼转身回去了。
  钟文晋哼哼两声,觉得通体舒畅,先前心里那一点郁闷也烟消云散。
  温禅见唐一笑离去,也不再墙头多留,刚一下地,就听见还在上面的钟文晋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他道,“莫不是你方才以冷水擦身,冻凉了吧。”
  “笑话,我身体健壮,怎可能因为这些冷水冻凉,定然是有人偷偷想我。”钟文晋跳下来,牵扯胸前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咧着嘴,傻乐个不停,“唐一笑的仇报了,咱们再找个机会去把唐门的那个姑娘整治一番。”
  温禅听后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姑娘心狠手辣,定然不会像唐一笑这样好脾气。”
  “没错没错。”他连连点头,“今日是不能了。”
  “事儿既然已经办完,咱们去寻些吃的吧,不能等着他们回来再吃东西。”温禅想着时辰尚早,院子内又没有其他人,若是就这样让钟文晋回了房间,他一个人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
  “出了这座府邸往东一条街,全是卖吃食的,咱们去转转?”钟文晋兴致高涨,手伸进怀中,摸了半天摸出个碎银块,他朝温禅看一眼,“你有银子吗?”
  温禅被他的贫瘠震惊,随后想明白,钟文晋匆忙出逃,银子之类的东西肯定没带多少,又往山匪窝里走一圈,现在若是身无分文都是正常的。
  他从袖子里摸出个小荷包,里面装的都是梁宴北给的金豆子。
  钟文晋一见他有银子,反手把小碎银收起来,“走吧走吧,就当是我钟文晋借你的,等以后再还。”
  “行,不过先说好……”
  钟文晋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下文,他侧头看去疑惑道,“先说好什么?”
  只见温禅神情愣愣,嘴唇微张,吸了两口气,猛地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打完之后才揉了揉鼻子道,“先说好,我这银子你借去可是要涨利息的。”
  “涨就涨,我还稀罕这点小银子?”钟文晋毫不在意的撇嘴,刚想喊着人走,忽而也觉得鼻子一痒,喷嚏猝不及防的从鼻子中冒出。
  温禅原本想调侃一句,可还未出口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捂着鼻子,一连打了三个打喷嚏,双眸中积满水液。
  震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35章 解毒
  紧接着两人你一下我一下; 竟像比赛似的,打个不停。
  不一会儿的时间,两人就眼泪汪汪。
  书画一见情况不对,当下眉头紧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丹丸,分别递于温禅和钟文晋; 低声道,“公子,你们怕是中招了?”
  “中招?”温禅一边吸鼻子; 一边把丹丸吃下去,“难不成是唐一笑?”
  “肯定是他。”钟文晋咬牙切齿,只觉头昏脑花,五脏六腑都被打喷嚏的力道带出来了; “我还以为……阿嚏!难怪他这么容易就进了我们的圈套,必定是早就料到!”
  温禅吃了丹丸; 半点作用都没有,连忙往房间里走,心中奇道,惹不起惹不起; 果真是惹不起,传说中的暗袖阎王名声非虚,明明站在墙下面,都能对他们无声无息的下毒; 手真不是一般的快。
  “你去哪?”钟文晋双眼泪花花的追上来。
  “都这样了……阿嚏!!还能去哪,当然是回房里,啊阿嚏!!等着司徒回来给我们解毒啊。”
  “公子,你先回去坐着,我去寻司徒姑娘回来。”书画看着温禅打喷嚏打得厉害,着急的想找解决办法。
  “别去!”温禅喊住他,“你走了谁保护我?咱们就等着他们回来就好。”
  “这也太丢面了!”钟文晋道,“先前单柯还劝我们别去找唐一笑,如今我们中了唐一笑的招,又去找他们要解药,这……”
  温禅打喷嚏打得得脑瓜子疼,他扶着额头道,“那就找司徒一人,让她别说出去不就好了。”
  两个人趁着众人不在,擅自招惹暗袖阎王的下场十分惨烈,但又不敢声张,于是原地解散各自回了房间。
  书画见温禅一直打个不停,一向沉稳的脸浮现些许急躁的神色,满头大汗的等待。
  夜幕更深,出门的人也渐渐归来,先是谢昭雪和乔妍词,而后是带着阿福和琴棋出去采买东西的梁宴北,唯有单柯和司徒舟兰迟迟不归。
  梁宴北回来之后,听闻院内的下人说晚膳还未上,很是意外的吩咐下人上晚膳。
  原本他会以为九殿下饿了会自己叫人送吃的,却不想留在房内的钟文晋和温禅竟都没有吃晚食。
  晚膳上得很快,虽然菜色都是偏清淡的,但较之普通人家要丰盛许多。
  单柯和司徒舟兰留在别处同其他门派的人一起用饭,温禅派了阿福出来以不饿的理由向梁宴北推了晚膳,而钟文晋也是迟迟不来。
  饭桌上只剩下梁宴北,谢昭雪和乔妍词三人。
  “等等。”梁宴北叫住神色略带慌急的阿福,疑惑道,“你家主子自午时用饭,隔了那么长时间,怎会不饿,难不成是身体不适?”
  阿福心道这梁家公子果然聪明,一下子就察觉不对劲,他方才归来见自己主子喷嚏打个不停,都急坏了。
  但是温禅再三叮嘱,阿福也不敢说,只道,“梁公子无需担忧,我家主子无事,不过是吃了些零嘴,现在不觉得饥饿。”
  “我不信。”梁宴北越看越觉得阿福的神情不对,干脆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阿福一句推辞的话也未说,甚至心里一百个赞同,立即转头给梁宴北带路。
  温禅住在主宅,位置靠前,走一小段就到了,还未踏进门,梁宴北就听见一个响亮的喷嚏。
  “不吃了,拿走!”温禅原本正吃着阿福从外边买的烧饼,谁知刚吃两口,还没咽下去的烧饼就因打喷嚏喷的到处都是,再好的脾气一时也有些生气,把烧饼摔在桌子上。
  “公子,好歹吃一点儿垫垫肚子。”琴棋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
  “不若我……”书画见他实在难受得紧,又有些坐不住。
  “不行,好好在这待着。”温禅知晓他的心思,书画一直想要出去寻司徒舟兰,但次次都被他阻止。
  书画还想争取,刚开口就被突然推开的门打断。
  阿福快步走进来,“公子,你就让书画去吧,万一你身体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好?!”
  听见阿福的声音,温禅转头看去,原想问一下外面的情况,却看见跟在阿福后面走进来的梁宴北,想要问出的话堵在喉中。
  他站起身,墨黑的眸中还有些许因为打喷嚏蓄起的液体,在烛光的映衬下,有些亮盈盈的,愣愣问道,“你来做什么?”
  “这是怎么了?”梁宴北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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