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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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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将辛夷花从江其琛前襟里抽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翠绿的长茎,粉紫色的花瓣,轻轻一嗅还有淡淡的幽香。
他面上看不出情绪,语气却格外温和:“不愧是北川神树,的确好看的紧。”
江其琛不知怎的就觉得陆鸣手里那朵花格外的刺目,他一手将花夺了去,随手一丢:“别听那人胡说八道。”
陆鸣神色淡淡,却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净心诀,心里腾然升起的邪火瞬间被压制下去。
他微微一愣,原道玄御真人不过是为了安抚他才教他这净心诀,不成想效果竟然如此立竿见影。
江其琛道:“那边有家客栈,我们今日便在此处落脚。”
天边那一点鱼肚白已经渐渐退去,夜幕降临,正是晚饭时分。
两盏红彤彤的灯笼挂在客栈的门牌之上,门前来往宾客络绎不绝,前庭杯盏交叠好不热闹。
眼尖的店小二老远就瞧见两个男人并肩而来,再看他们那一身打扮便知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立马迎了上去:“哟,两位公子,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呐?”
江其琛客气的笑了一下:“住店。”
小二道:“哎,好嘞,两位公子里面请——”
店小二将二人领至柜前,朗声道:“掌柜的,两位上宾。”
客栈掌柜满脸富态,一身横肉。甫一见到江其琛和陆鸣便被二人的风姿惊了个艳羡,随后笑道:“不知二位公子,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啊?”
江其琛微一沉吟,刚要开口,便听店小二插嘴道:“掌柜的,这就是你眼拙了吧,这二位公子天资非凡,一看便是修的同好之人,定是要一间房的。”
陆鸣哑然。
江其琛额角轻跳,这已是今日第二次被人说与陆鸣在修同好了……
他沉着脸,面色有些阴鹜:“你们误会了,我们并非同好,开两间房吧。”
“啊……”店小二破位可惜的叹了一声:“公子莫要见怪,我们江油镇男风盛行,但见到相貌出众的男子,十有八九便是同好,得罪之处,还请公子海涵。”
江其琛从掌柜的手里接过钥匙,道:“无妨,还劳烦小二送些吃食和热水,我们一路风尘,想早些歇下了。”
小二道:“公子放心,这就去给您准备。”
江其琛和陆鸣上了二楼,两人房间相邻,只有一墙之隔,江其琛将手中的钥匙匀了一把给陆鸣,对他说:“赶了一天路也累了,一会儿吃了饭洗个澡,早点休息,不要乱跑,听见没有?”
陆鸣兀自开了房门,也不看江其琛,只轻飘飘说了一句:“知道了。”
江其琛看着隔壁那扇开了又关上的房门,呆愣了片刻,怎么都感觉陆鸣似乎是在生气。他哪又得罪这祖宗了?
江其琛一头雾水的吃了饭,顺便洗了澡。
收拾好自己他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奔波了一天,着实是有些疲惫。他嘴上不说,但先前被铁钩洞穿的琵琶骨仍是有些隐隐作痛。饶是他功夫再好,毕竟非是铜皮铁骨,便是有灵药傍身,也断没有三两日便好全的道理。
江其琛弹指吹熄了蜡烛,微合上眼。
一室静谧,但他紧绷的神弦不敢有片刻松懈。
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一桩桩一件件没一样叫他安心。
最不让他省心的那个现在就在隔壁。陆鸣对他的情意,他已经知晓,他打不得骂不得,更不忍心将人撵走。那人身中邪毒,任何一点情绪波动都能让他失了神智。在这个当口,他便是一句狠话也不敢对他说。
江其琛长这么大,一心扑在复仇上,从未想过什么儿女情长。这可好,他不想也就罢了,身边那人还给他来一个惊世骇俗。他不免去想,陆鸣是何时对他产生了这些不正常的念头……
今日在江油镇一见,此地民风开放,竟连断袖之癖也如此盛行。江其琛本人倒是对这男子之间的情爱并无多大偏见,不过是一想到那人竟是陆鸣,他这心里有总觉得有几分膈应。
他将陆鸣视若己出十几年,倒头来那人却对自己存了非分之想,换了谁恐怕都有几分诧异吧……
那他呢?他对陆鸣可有半点情意?
江其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的确,他一见到陆鸣就满心欢喜,那人一离开他身边他就焦急不安,若是伤着哪了,他更是心疼的不行。可这……都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宠爱啊,何来半分情爱之说?
江其琛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月落西头,在房间洒下点点余光,那薄薄的一面墙并不能完全将声音隔断。
隔壁传来些许动静,他的听力异于常人,几乎感觉陆鸣就在他身旁动作。
他听到陆鸣轻巧的脚步声,听见他将热水倒了满盆,将汗巾丢进水中。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陆鸣脱下了外面一层黑衣。发簪轻轻的搁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他仿佛看见陆鸣那一头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
江其琛的喉头不自觉得上下滚动,有一簇小火苗在心上烧着。
他听见陆鸣走到屏风后,脱去了鞋袜,那人赤足踏在地上,然后拿起那只铜盆,正往木桶中倒水。
“砰——”
“哗啦——”
“咚——”
隔壁忽然传来一连串的声响惊的江其琛心头一跳,他根本没工夫细想发生了何事,人便已经先于脑子夺门而出。
他一把推开陆鸣的房门,在看见里面的景象之后,飞快的站了进来,仔细的掩好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听墙角可还行……
药王谷是我结合实际胡编乱造的……不要深究……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得失(2)
江其琛心里那一小簇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吓的暗了下去的火苗,在看到陆鸣的那一瞬间顿时熊熊燃起。
只见眼前的陆鸣,侧身倒在地上。外衣褪下,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衣襟半开不开,露出他大片雪白的胸口,依稀还可从那里窥见里面几道纵横的伤疤。
他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前,前襟沾满了水,那头发便和衣裳一起粘粘的贴在陆鸣身上,裹出了那人紧实的肌理。
陆鸣脸上沾了水,透明的水珠就顺着他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下颌缓缓滴下,那人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艳红的舌尖沾上水珠,又被他吸进嘴里。
江其琛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口干舌燥,他开了口,声音是他自己也感觉不到的暗哑:“你……这是干嘛……”
陆鸣见到突然闯入的江其琛有片刻的呆滞,然后很快便恢复如常。他一手撑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有几分不悦的看着自己滴着水、沾了灰尘的衣袖。再环顾一圈满屋的狼藉,他赤着脚从一汪水里站起身,皱着眉道:“地上有水,滑了一跤。”
他疑惑的看向江其琛:“你干嘛来的?”
“我……”江其琛张了张嘴,总不能说我一直在偷听你这边的动静吧,便欲盖弥彰道:“我睡的好好地,听到你这好大一声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陆鸣拧了拧滴着水的衣衫,白色的绸子被他大力拧出一道道褶痕,露出了衣衫下结实的小腹:“那现在没事了,你回去接着睡吧。”
陆鸣轻快的下了逐客令,然后他拾起掉在地上被砸扁了的铜盆,懊恼的看了眼被他撞得稀碎的屏风,不知该怎么收拾这片残局。
陆鸣赤足踏在水上,长发飘落到脸前有些挡事,被一手拨到身后。如此一来又露出他雪白的脖颈,微一动作,似乎还依稀可见那里跳动的青筋。
江其琛对陆鸣的话恍若未闻,他两步走上前,揪住陆鸣的衣领把他丢上了床。
陆鸣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你干什么!”
内衣本就单薄,被江其琛一揪便整个从中间撕拉开来。陆鸣赤、裸的上身,便一览无余的被江其琛看在眼里。
陆鸣身上皮肤因常年不曾见光显得格外白皙,前后数道纵横的伤疤,给那人平添一股硬朗的美感,丝毫都不突兀。
江其琛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咬了咬牙,硬是撇开脸,拽过旁边的被子把陆鸣整个人裹在里面,沉声道:“你在这坐好了,我喊人来给你收拾。”
随后,也不等陆鸣回应,兀自出去喊了小二。
店小二一进门,先是见到满地的狼藉,又看到床上坐着个俏公子,那人被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散在外面的头发湿漉漉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小二乐呵呵的忙活起来,江其琛见状,便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压压火。
等小二忙完,又给陆鸣新换了一桶热水,他凑到江其琛身边道:“公子,人家不愿与你修同好,你也别硬来啊,看这大半夜给我们折腾的。”
“噗——”江其琛一口水喷在小二脸上,冷声道:“出去!”
陆鸣自然是听见了小二说了什么,也把江其琛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合了合眼,被子里的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刻进掌心,落下点点红痕。
小二走后,江其琛踟蹰着走到陆鸣床边,见他面色冷然还有些苍白,关切道:“方才摔着哪里没有?”
陆鸣倏地睁开眼,眼眶一圈微红,他摇了摇头:“没有。”
江其琛见陆鸣神色有异,心里突兀的一跳,刚探出两指想将陆鸣的脸抬起来看的更真切一些,却被那人冰凉的手扼住。
陆鸣手中的力道大的惊人,几乎是想把江其琛的腕骨折断。
江其琛眉心一紧,低喝一声:“陆鸣!”
陆鸣周身不可抑制的轻颤着,在心里默念着净心诀。他恶狠狠地丢开江其琛的手,像是丢开一个烫手的山芋:“你走,别招我。”
见陆鸣邪毒发作,江其琛哪里还走的开。他恍若未闻的坐在床边,掀开陆鸣身上的被子,温热的手掌贴上那人赤、裸的后背,一股中正的内力缓缓流进陆鸣体内:“凝神,别乱想。”
净心诀配合江其琛的内力,很快就让陆鸣冷静下来。
他眼眶的红色减退,人却似刚被水泡过一般,淌了一身虚汗。
陆鸣瑟缩了下身子,从江其琛掌下躲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茫茫然的不知在看什么。
江其琛心里一酸,想拍拍他安慰一下,可那人半身未着寸缕,手伸了出去又不知该落在哪里。思来想去,终于落在那人的鬓发上。
江其琛轻抚两下,放柔了声音:“去洗澡?”
陆鸣轻轻“嗯”了一声,眼睛终于有了焦距,而后乖乖的从床上爬起来。
江其琛:“那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事,你……喊我。”
江其琛回了自己的房间,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在房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心头一阵烦躁气闷,陆鸣的脸无时无刻不飘在他面前,拂都拂不走。
此刻,江其琛非常惊喜的发现,方才看见陆鸣衣衫半湿歪倒在地的模样,他竟然很没出息的心动了……
江其琛口干舌燥的灌下一壶水,心里暗骂,江其琛你真是个禽兽!那个人是谁,那是陆鸣啊!你怎么能对他……对他有那种念头……
江其琛觉得自己活到这个岁数,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坐立难安,好似心底里有个声音不停在对他说:“你分明是在意他的,你心里是有他的。”但很快,他又自欺欺人的想:“我在意他,那是
因为他病了,我不放心他,所以我才……”
才……才了半天,也没想出下半句。
隔壁的动静渐渐小了,江其琛侧耳听到陆鸣掀被子上床的声音。
想去找他”这四个字像是毒液一般飞快的在江其琛血脉中蔓延,将他整个人蹿腾的蠢蠢欲动起来,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江其琛想,我就是去看看,单纯的看看陆鸣好不好。于是,他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推开了陆鸣的房门。
陆鸣好似知道江其琛还会回来一般,开口也没问是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怎么了?”
江其琛二话不说推开房门,见房中只点着一支烛火,陆鸣已经和衣躺下了:“我不放心。”
陆鸣翻了个身,留给江其琛一尊后背:“我没事了。”
江其琛把门重新关上,三两步走到床边,凝着陆鸣的背影道:“嗯,你睡吧,我看你睡着了我就走。”
“唉。”陆鸣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往床里面挪了挪:“熄了烛火,上来吧。”
江其琛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却还是依言熄灭了烛火,掀开一侧的被角,轻轻躺了进去。
黑暗中,静的只能听到对方轻浅的呼吸,江其琛一颗心七上八下跳个没完,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又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二人就这么一个平躺,一个背身的过了许久。久到江其琛以为陆鸣已经睡着了,这个夜晚就要这么过去了。
“江其琛。”陆鸣忽然低声唤了一句:“你觉得我可怕吗?”
江其琛微微侧过了头,却只看见了那人如瀑的长发:“别胡说。”
陆鸣顿了片刻,又道:“你不嫌恶我么?”
江其琛合上眼,暗自回味着这个问题。在知道陆鸣对自己的感情之后,他有震惊,有疑惑,甚至还有片刻的无法接受,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和不快。
他认真的想着,一时忘了回答,便又听见那人说:“既然如此,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还总是招我作什么?你既对我无意,便不要总这般那般的不时给我些甜头。”
陆鸣语气淡淡,听到江其琛耳朵里却好似被霜打了的茄子,几分无力还有几分委屈。他转过身,不得不承认,他对这样的陆鸣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是方才,或许是很久之前。这个像刺猬一样的人,就已经深深的扎在了心底,时不时跳出来戳他一下,然后就在他心上落下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
江其琛向来不是扭捏的人,在这么一瞬间,他对身边这个人忽然涌起了无边的渴望。方才来之前的纠结,和在心里铺垫的那些自我催眠的话,恍若一层云雾骤然被风吹散,几个盘桓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其琛伸手揽过陆鸣的腰身,将他带进怀里,沐浴后的清香一股脑的钻进鼻子里。陆鸣的后背就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人的身子因他的动作倏地僵硬起来。
江其琛凑近陆鸣小巧的耳朵,他忽然想起那次在不虚山的山洞里,他情之所至,情不自禁的在那里落下一吻,心里豁然开朗起来。
原来,这就是喜欢。
他了然的轻笑一声,热气呵进陆鸣的耳蜗里,惹的那人一阵轻颤。
江其琛附在陆鸣耳边,如那次一般在他的耳廓上落下轻轻一吻,后知后觉地想:“原来那时候就开始了啊……”
“若我说没有呢?”
陆鸣浑身僵硬的靠在江其琛身上,又云里雾里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整个人都晕了。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厌恶他,还是没有招他?在陆鸣看来,分明是两样都有。
“好了,睡吧。”江其琛柔声道:“别胡思乱想了,明天还要赶路。”
说着,江其琛又把被子往陆鸣身上拉了拉,手放在他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
陆鸣被他模棱两可的三言两语弄的困意全无,他想翻身,却被那人搭在腰上的铁掌按住。眉头微微皱起,陆鸣有几分不悦,他们这算什么?
他手下用力,一掌将那只手挥了出去,兀自从床上坐起来:“江其琛,你什么意思?”
江其琛有些懊恼,这叫他怎么开口?他表达的还不直白吗?
房内昏暗,陆鸣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显得愈发明亮,江其琛心下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下一刻,江其琛用行动表达了,自己是什么意思。
他伸手揽过陆鸣的肩头,将人按在床上,而后趁那人还没反应过来,附身凑了上去。四唇相接,辗转反侧。
这下够明白了吧……
的确明白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陆鸣茫然的感受着那不断在自己嘴边亲吻舔舐的温热,如遭五雷轰顶……
第64章 第六十三章 得失(3)
陆鸣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几时睡去的,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江其琛那缠绵缱绻的轻吻上。而后,他伴着熟悉的沉水香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陆鸣醒来的时候,天光大好,觉得自己许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过了。
大梦之境过后,他夜夜噩梦缠身,仅有的两次酣眠,一次是在不虚山的山洞里,还有一次便是昨夜。
陆鸣从床上坐起身,身边已经空了,可被角却仔仔细细的盖在他的身上。
他把被子拉到身前,有些迷恋的嗅着上面的味道,那被子被江其琛盖了一夜,沾上了他身上独有的沉水香。
江其琛昨夜那样对他,是不是说明,他并非对他无意,他也是欢喜他的?
陆鸣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觉得这辈子没这么满足过,便是现在就要了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
陆鸣洗漱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触到腰间,那里空荡荡的,他不禁有些思念起吟霜来。江其琛上次什么都不说就把吟霜拿了回去,到现在都没有还给他,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送出手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陆鸣在房里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江其琛回来,于是便去寻他。
他先是走到隔壁,推开门看了一眼。床铺的好好地,一看就知道是被主人冷落了一夜。
陆鸣踱着步子下了楼,在前庭看了一圈,仍旧没见到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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