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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毒入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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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会面并不愉快,鹿洲军领军带着几名下属刚到刘副将营帐之中,便一直皱着眉,双方短暂地客套了一阵,鹿洲军领军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刘副将,请问越国公的伤势如何了?何时下官才能拜见越国公?”
  刘副将皱着眉,有些为难地说:“国公爷现在还在昏迷,您也应当知道,夺回王寨的那一战,国公爷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鹿洲军领军道:“这我知道,远在鹿洲便听人说起了越国公的英勇,因此才想快写拜见越国公。下官与诸将都十分期待能当面领略越国公的风采。”
  刘副将与另外几位副将互相看了看,真是欲哭无泪,他要如何给对方解释容华现在这万念俱灰的状态?现在的哪里还有什么英勇的风采,一旦醒过来就完全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颓相,怕是鹿洲军的领军见了,会直接带着十万鹿洲军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偏偏刘副将又是个一根筋的粗人,只是僵硬地重复:“越国公真的伤得很重,现在暂时不方便会面。”
  “自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越国公的伤势,必须要让他静养,确保他无事才行。我也并不是说现在就立刻要拜见越国公,只是想知道实情。”鹿洲军领军面色肃然,接着继续说,“可此后与西夷军必定回事一场恶战,鹿洲军十万,容家军十三万,这么多兵,须得一个威望足够的统帅才行。刘副将,若是越国公迟迟无法好起来,是你领兵?还是我领兵?”
  刘副将脑门上全是汗,此前与副将们商议过应当如何对鹿洲军委婉地提起容华的的情况,但对他来说,谈判比打仗要难得多了,对方咄咄逼人,他便一下把之前商议的都给忘了,支支吾吾正说不出来话时,营帐外突然响起了阵阵的喧闹。
  鹿洲军几人的注意力暂时被外面的喧闹给吸引了,刘副将深吸一口气,回想了一下自己应当说什么,可就在此时,营帐帘被一把掀开,身披甲胄的容华突然走了进来,刘副将和手下几人同时大为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人是容华,前不久还在半死不活,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废了,可如今走进来的这个人却像是铁铸成的,冰冷而强硬。他的悲痛仍然很明显,但这份悲痛却给了他另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仅仅能是刘副将惊诧,连鹿洲军的几人也十分惊诧。他们没有见过容华,只是听过许多关于他的传言,如今见到本人,却觉得和传闻中那轻浮浪荡的公子哥儿大不相同,他的确是年轻而且俊美,但鬓角却一片花白,而且他的气质也一点不像是个年轻人,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活气,像是一具行走的尸体,或者说,一个活着的恶鬼,他的出现,便是为了将活人给拉入他的地狱。
  而即便是这样的容华,周身那摄人的气势也未曾有一丝一毫地减弱,鹿洲军见到他本人时才相信,他的确是能率领五十死士在数万西夷兵眼皮子底下将昭月王救出来的人,此人当是雄才大略,腹中自有兵甲。
  容华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帅位,而后,他抽出一把匕首,往地图上西夷军的驻地狠狠一扎,刀剑没入桌面数寸,发出清脆的一声鸣响。
  容华抬眼,望着众人道:“这一战,从此处开始。”
  *
  景泰六年十月初八,越州、鹿洲、昭月合兵三十万,由越国公容华领兵,与西夷会战于昭山西面,容华身先士卒,斩敌百余人,容家军气势大盛,激战一日一夜大败西夷军,西夷军溃败逃散,丢下甲胄辎重马匹数以万计。
  初十,西夷领军舍里重组西夷军,与容家军再战与北林之野,再败,西夷兵死伤数万,舍里率余众十余万逃往西夷境内。
  十月十五至十一月十六,容家军经数次战役,攻入西夷境内,十一月二十,容家军抵达西夷王都,三十万容家军对围城王都。
  十二月,西夷诸封臣陆续抵达王都勤王,数战,容家军皆大胜,持续围城王都。
  次年一月十八,西夷王都开城投降,臣服于大昇,容家军进驻西夷王都。
  二月二十九,大昇皇帝亲封小王子尔及元青为西夷王,尔及阿托为摄政王。
  三月,容家军班师回国,同月,容华进京,封为越北郡王、镇北大将军、太子太傅,赏赐不计其数。
  四月,带着皇帝丰厚赏赐的新晋越北郡王容华返回越州,越州百姓对其夹道欢迎。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忙着心疼啊~还没虐完呢23333
  晚安~


第101章 
  但这一次,容华并未如同曾经一般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 他坐在一辆朴素的软轿之中; 除去进城之时了露了一会儿脸; 其后便一直待在软轿里。
  从城门口到越北郡王府这一段路完全被越州百姓堵满了,走了快一个时辰,容华才终于抵达郡王府。
  “郡王殿下; 可下轿了。”至真出声提醒之后; 那软轿之中便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而后; 三人扶着容华才得以下轿; 他的脸白得可怕; 身上有着一股浓重的酒味。
  在夺回王寨之时中的毒偶尔会让他产生这样难以抑制的疼痛; 但时间长了,他已经慢慢习惯了用酒压制这种疼痛; 甚至在攻入西夷之时有一役,容华便是在大醉的状态下一箭射死了西夷一大将; 此事在后来一直被传为美谈,却无人知晓为了抑制住疼痛,容华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郡王府门口也守着许多热情的越州百姓; 被容家军拦着不能靠近郡王府的大门,但他们仍然在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守着,此刻见到容华便立刻欢呼起来,即便他是这样醉醺醺的状态,众人也依然兴奋雀跃。
  容华下轿之后; 便回头淡淡地对众人道:“感谢诸位,本王日必必定继续保卫越州的安宁,诸位回吧,安心过日子便是。”
  人群顿时便又爆发出一阵更为热烈的欢呼,几乎将其他的声响都给掩盖了去。
  一辆马车从被人群堵住,半天难以前行,车夫忙给车中的客人告了罪,道:“公子,您稍等片刻,我们须得换一条路,绕过这里。”
  车中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清冷,但相当悦耳。
  “这是走到哪里了?”
  车夫答道:“郡王府!”
  车中那年轻的公子又说:“郡王府?越州何时有了个郡王的?”
  “公子,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连郡王殿下也不知道吗?”
  “确实不知,这半年我一直在山中隐居,不曾知道何时越州有了个郡王。”
  “那您的确是不问世事,消息太滞后了,哈哈。”车夫说着便十分高兴,“如今的越北郡王,便是曾经的越国公!我大昇攻入西夷王都,迫使西夷称臣之事您应当知道的吧?便是这位郡王殿下的功劳!前些日子郡王殿下进京接受了皇上的封赏,刚刚新封的越北郡王!只是不知殿下是今日回来,若是知道的话,我前些日子便不去昭月拉活儿了,必定会一直守在越州,专程迎接殿下的。”
  “郡王殿下……”车中那年轻的公子轻轻重复了一下这句话,而后便将马车的门帘掀了开来,年轻的公子用斗笠遮住了大半的脸,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在纱幔剑若隐若现,他望向人群的中心,只看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背影。
  但与从前相较,这背影看上去却清瘦憔悴了不止一点。
  车夫满脸期待地望着人群之中,道:“郡王府是原本的越国公府扩建的,皇上对咱们殿下的恩宠愈浓,特意下旨扩建了郡王府呢。”
  那年轻的公子并未搭话,眼眸之中微微有些异色,但他并未多言,很快又将门帘放下。
  车夫赶着马车缓缓掉头走向另一条道,嘴里还在说:“您是昭月的人,便就是我大昇的兄弟,您在昭月也听说过咱们殿下的威名吧?”
  年轻的公子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回话,
  而此刻,被众人围堵着不能进屋休息的容华万般无奈,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猛烈的剧痛,他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不知为何,突然注意到了人群之外的一辆马车,不过很快,那辆马车便转了弯,容华连细想此事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再也瞧不见那马车了。
  “先回去歇息吧,应神医还等着给您诊治呢。”至真再次提醒,容华心中那怪异的念头便被压了下来,他点了点头,再次感谢了热情的越州百姓,终于是进了府门。
  应心远已在此等候多时,见面之后也并未客套寒暄,药童将容华给扶上了床,应心远立刻便上前握住了容华的手腕,给容华诊脉。
  应心远面色凝重,至真便大气都不敢出,容华却满脸都是不在乎。
  至真着急地看着应心远,接着道:“应神医,您可有找到解毒的法子?”
  应心远道:“我一直在试,也与戢康太医通过信探讨,但仍旧无所获。”
  至真咬了咬唇,道:“那至少想个办法缓解殿下的疼痛吧,否则他这样日日饮酒怎么行?”
  “我可以开一些止痛的方子,只是止痛的药也不可多用。殿下须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不能再这般消沉下去。”
  沉默了许久的容华总算是搭了句腔,道:“我还有多久的时间?”
  “殿下!”至真急忙打断他,着急地说:“您可千万不要说这这些话,您又没有大病,这只是小疾而已,千万不可放弃……”
  “好了好了,这些话我已经听够了,你想让我长命百岁地活着享受这孤独吗?我说过了,只需再给我六年内的时间,将西北这一带所有的小国都拾到好,以后便不要再管我。”
  至真又要开口,容华的脸色便又阴沉了些,开口道:“六年已是我的极限,不要逼我。”
  应心远拉了拉至真,二人都不再说话。
  容华背过身去,继续道:“我想睡了,你们别烦我。”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默地退出了房,房内便只剩下容华独自一人。
  至真出了房门便忍不住红了眼眶,应心远轻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已经是中郎将,人人传颂的少年英雄,怎么还这般爱哭?
  “我就爱哭,又如何?”至真看了眼房门又说,“我本就是个闲散人,做什么劳什子中郎将?日日看着他这般自我折磨,我……罢了,他们的恩怨何苦累得我受罪?我这便辞官,回我师父那儿去,如今西夷大势已定,我早该走了。”
  应心远笑而不答,很快便给至真告辞,至真又回头看了看容华的寝殿,转头离开。
  *
  应心远回济世堂之后便准备歇息了,可刚回房不久,便有一药童进来回报,说是有一位昭月来的公子怀着身孕,想请应心远瞧一瞧脉。
  应心远有些诧异道:“怎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你给人说了没有,我不常给昭月人瞧,尤其是有身孕的公子。谨慎起见,还是请他找昭月的大夫看为好。”
  “小人自然是给他说清楚了,但那位公子坚持说要等先生回来,说是别的人他信不过,对了,他还拿了个木盒,让我交给您。”
  “木盒?”应心远觉得有些怪,而后接过木盒打开来瞧,只见里面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画着张棋局。
  他一看便知,这是从前他和辛沐下盲棋时的那一局。
  应心远顿时心中大惊,急忙道:“赶紧将那位公子给请过来。”
  药童立刻便退下去请那位公子,等着的时候,应心远心中便十分焦灼,当那人出现在眼前时,应心远一下就定住了。
  虽然遮住了脸,虽然一件宽大的披风完全遮住了他的身形,但应心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不是辛沐又是谁?天下皆知已经去世,被追封为昭月恭义郡王的辛沐。
  他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应心远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击得无法做出反应,瞬间呆住,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将头上的斗笠除去,那张祸害人的脸显现在了应心远的眼前。
  “好久不见。”辛沐开口,从容地对应心远行了礼,不过因为现在身子不太方便,行礼也有些吃力。应心远见状才终于回神,他赶紧上前将辛沐扶住。
  接触到这温热的身体,应心远才终于感觉到辛沐还活着,他目光闪烁地看着辛沐,有许多的话想要问。
  不过辛沐下一句便将应心远的疑问都给堵了回去,他轻声道:“应神医,有劳,请您不要多问,并且,请务必帮我保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还活着。”
  应心远又是一阵诧异,但他并未犹豫,立刻便一口答应。反正对于辛沐的苦衷他也可以猜出个大概来,人没事就好,其余的他绝对不多问。
  “只要你开口,我便应你。别多说了,先去床上躺下,我给你号脉。”
  “多谢应神医。”
  辛沐虽说还保持着冷静,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从他咬牙的状态能看出,他现在的确是有些不太舒服。说话间应心远已经将辛沐给扶着上了床,急忙握住了他的脉,检查了一会儿之后,应心远的手便来到了辛沐的身前,问道:“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肚子,可以吗?”
  辛沐答道:“您是大夫,我自然是信您的。”
  应心远深吸一口气,解开了辛沐的披风。
  *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有点忙抱歉抱歉
  预告一下,本文大概还有4w左右的正文(我有点估不准字数,但不会差太远),正文都是虐渣攻~
  小包子终于要出来了,急得我哟
  明天一定更新,不更新我是狗!
  晚安~


第102章 
  四月二十六,至真递上去的辞官书批了下来; 容华并未阻拦他; 甚至还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这些钱除去朝廷给容华的赏赐以外,还有不少是容华从自己私库之中拿的。现如今的容华大方地令人咋舌,无论战役胜利之后所获、抑或是朝廷的赏赐; 他都豪不吝惜地分赏给了将士们; 更提他私下多少次拿自己的私库做奖赏。他从前所在乎的一切; 现在的他都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至真拿着批下来的辞呈和从前并肩作战过的将士们告了别; 最后才去找的容华。
  奴婢们说容华在书房里待着; 命人不许打扰; 不过他也说了; 若是至真前来道别,不需要拦他。
  因而至真便径直走进了书房; 进门便瞧见容华怔楞地站在桌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桌面。
  至真快步走近; 总算是明白了容华直勾勾地看着什么。
  一副画像。
  清冷的美人有一双琥珀色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他浅粉色的唇并无半分笑意,那份冷漠疏离的气质; 给了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更将他的美衬托神秘而不可侵犯。
  这画像是容华亲手所画,画得是辛沐。
  不过那简直都不像是一幅画了,而是活生生的辛沐就站在眼前。容华的丹青妙手一笔一画将辛沐的模样描绘了下来,他的模样; 他的神情,甚至连他抿着嘴角那一丝丝的弧度都没有差。若不是思念到了极致,怎么凭借着记忆力就能画得如此传神?
  至真不禁在心中想着,这大半年来,容华必定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辛沐,时时刻刻都在自我折磨。原以为他会慢慢好起来,谁知他的伤痛并未因为时间而痊愈,反倒是愈演愈烈。
  容华看画看得入神,直到至真走得非常近了他才注意到,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至真,而后他又低头,慢吞吞地用小扇将画上的墨迹扇干,接着才淡淡地说:“今日便要走么?”
  “嗯。”至真应了,而后从袖中拿出一只奇楠沉香手串放在桌上,对容华道,“殿下,这串珠子价值上万两,这样丰厚的赏赐,至真可受不起。”
  容华依然没抬头,道:“你军功显赫,怎么受不起了?安心拿着便是。”
  至真还想推拒,但容华又开口,道:“若是你不想要,拿去随便赏给哪个将士也好。总之你不必给我了,放在我这里也是占位置。”
  这是从前容华最喜欢的东西,时不时便拿出来把玩,如今就随随便便地给了别人。他如今真的是对什么都不在乎,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于是这世上再没有东西值得他珍视了。不过才大半年的时间,他便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了如今这幅不死不活的模样。
  至真不忍心看,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给他疗伤,于是便狠着心决定,索性眼不见为净。
  “这可是您说的,那我便拿走了,拿去送人,您可别心疼。”至真很快又将手串拿回来揣回袖中,容华看也没看一眼,小心翼翼地拿着他的画往书架那边去,一面走一面对至真说:“已经道了别,你要走便走吧。如今你不再是谁的奴仆,想过什么日子便过什么日子,也不必管我过得如何。走吧,我懒得送你了。”
  至真嘴唇颤抖,半晌之后才看着容华的背影说:“你这样活着,他会觉得安心吗?”
  容华愣了愣,心口又泛着疼,但他面上却是自嘲地笑了笑,道:“他怎会不安心?那个小没良心的,到最后都还带着对我的恨。”
  只听着容华的话,至真都觉得难受得要命,他跺了下脚,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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