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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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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珏心道,人都来齐了,看来总有台好戏要开场了。
  吴显微便是欧阳珏生前饮毒酒时阻止晋王救人的那道声音之主。那些年里欧阳珏忙着在外四处征战,没太在意过朝内人事变动,更没注意过出身一般、才能平庸,甚至连相貌都不怎么突出的吴显微。直到晏梓伏娶后,吴显微似乎一夜冒出来似的开始平步青云,一副盛宠隆恩的派头。当年欧阳珏被诬陷谋逆一事就少不了这位吴大人鞍前马后的辛苦功劳。
  欧阳珏有时候觉得特别委屈。他跟晏梓伏走得近了就被人说佞幸,可这吴显微照样跟着晏梓伏进进出出的,怎么就不见别人骂吴显微?何况他还是做了实事的,吴显微却只会陷害他这种忠良栋梁。不就是仗着长得不好看吗……
  吴显微行了个礼,满脸正色,道:“臣奉旨调查此次科考泄题舞弊一案,如今已有眉目。”
  今年的科考额外事多,出了个相貌尴尬的顾知觉不说,此外还出了泄题的事。众臣都知道晏梓伏有多重视科举选材一事,因此丝毫不敢怠慢,得了消息就立刻着手调查,而负责此事的正是吴显微。
  晏梓伏也暂且搁置和皇叔的争执,正色道:“说。”
  吴显微将调查的案情一一道来。
  朝廷对科考极为重视,今年的题目是晋王晏梓伏率着众审官商议出的,考卷是丞相顾淮主审的,其余的陪审官也俱是翰林院里德才兼备的院士及文官。
  本来晏梓伏龙颜震怒,以为是朝廷官员私下卖题。但吴显微如今查明事端,朝中官员俱是无辜,将考题偷出去卖的竟是贡院里的看门人。
  贡院平日里总被锁着,一年最多开不到一个月,因此便只雇了个天聋地哑的可怜老头看看大门清扫一下落叶灰尘。不料这老头被有心人勾结着以重金相贿,便每日趁着晏凤元及众考官离去后翻检本该由他烧毁的废纸文件——那上面皆是晏凤元与众考官商议着要出的题目。
  如今吴显微在老头的指证下将买题人逮捕归案。那买题人名叫齐黄,是个有钱家的少爷,也是今年赶考的试子。他考卷成绩名列第二,然而其人举止小气,在殿试时不被晏梓伏看好而贬出三甲。
  吴显微道:“齐黄已经招认,他从废纸中辨认揣摩试题,尔后便找人为他写出文章用以作弊。”
  晏梓伏皱眉道:“朕看过他交上来的文章确实不错,与他本人却大相径庭,原来是这样。但那为他写文章的人是谁?为何有这样的才华却不自己来参加科考?”
  吴显微看了眼欧阳珏。
  欧阳珏:“……”他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结论。
  果然,吴显微道:“那人正是新科状元顾知觉。”

  ☆、大写加粗的“惨”

  当日顾知觉被叔父强行遣送回乡,他心中不服,半路就跳车跑了,身上没有半文钱。还好他路遇了也打算赴京赶考的同乡齐黄。顾知觉往日在家乡的文名颇为远扬,也算不大不小的才子。齐黄便热心且慷慨地包了顾知觉的食宿路费,带他一同赴京待考。
  在这期间,齐黄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几个试题,求着顾知觉帮忙写几篇文章。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顾知觉的面子又薄,便还是帮忙写了,谁料那其中就有这次科考的题目。
  欧阳珏立刻代顾知觉的身体回应:“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考题。”
  吴显微冷笑了声:“凶手都不会承认自己杀了人。皇上,请您将顾知觉交给臣来审查,科考一事牵扯国之根本,尤其如今牵扯到状元,臣实在不敢轻易下定论。”
  欧阳珏实在不记得自己跟吴显微有什么私仇,生前吴显微就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自己,如今逮着和自己相貌一样的顾知觉仍旧不依不饶咬牙切齿。
  晏凤元站了出来:“皇上,臣愿为状元郎作保,也信以顾相家风定不会出现舞弊之事。泄题一案乃是齐黄与那李老头所为,按律法而言,顾知觉是不知者无罪。”
  吴显微立刻道:“正因为涉及顾相才更应严查,清白之人自然会还以公道,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盖了过去,岂不是更让天下人质疑顾相的家风?”
  欧阳珏有点头疼。这吴显微根本就是见谁都咬,不光当初就敢跟如日中天的欧阳珏作对,现在连晏凤元的嘴也敢顶回去了。
  僵持了一阵后,晏梓伏终于开口了。他对吴显微道:“既然如此,便将顾知觉交由你去审问吧。”
  欧阳珏心里咯噔一声响。他倒不是害怕吴显微会趁机动点手脚,他只是突然觉得事情不对——他和晏梓伏那么多年了自然对彼此都有所了解,晏梓伏根本不该这么轻易地答应交出顾知觉!除非晏梓伏是故意和吴显微一唱一和……
  欧阳珏和晏凤元对视了一眼,都更确定自己的猜测了:晏梓伏早就猜到了晏凤元会来帮顾知觉解围,所以吴显微才在这个时候赶来禀报泄题案一事,更把案件强行牵扯到顾知觉身上,先扣一顶罪名下来,便能顺理成章地把顾知觉收监入狱……
  再往后,欧阳珏有点不太敢想了。晏梓伏为了把顾知觉留在身边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根本就不可理喻。
  晏凤元还要争辩,却被晏梓伏给挡了回去。
  欧阳珏当场就被押走了。
  ***
  欧阳珏没被送进牢里,而是被送进了后宫深处的一座宫殿里。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有所准备,因此只是“小小地”吃了一惊。只是这一小惊已足以令他下巴脱臼了。若说在此之前他对晏梓伏的状似痴情尚有一丝感动,那么此刻他只觉得可怕。
  实在是可怕至极。
  欧阳珏坐在椅子上,心里喊着可怕,面上却不露分毫,淡定地由着众人围观。
  这“众人”便是这座宫殿的主人们——传说中晏梓伏的男宠们。欧阳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晏梓伏究竟从哪儿找来这么多跟他形似的少年们。
  没错,这些男宠的相貌或多或少都跟欧阳珏相似。
  欧阳珏很担心自己晚上会做噩梦,昨晚他在丞相府就没睡好,整晚都在梦到晏梓伏拿铁钩搅他的肚腹肠子,痛得他浑身都是冷汗,就像又回到喝下毒酒那一刻似的。
  好在男宠们也没把他怎么样,围观了一阵后便各自落座,三三两两地嗑着瓜子议论起来。
  “我听说他是新科状元。”
  “我还听说他跟欧阳将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咧。”
  “啧,欧阳将军比他更有些男人味。”
  “知道你见过欧阳将军,你至于整天拿出来显摆?”
  欧阳珏:“……”这才距他死去五年就总觉得这世上没几个正常人了是错觉吗?他以往也没见过男宠,甚至连妃嫔争宠的场面都没见过,家中就一个母亲,晏梓伏后宫里也就一个皇后……难道说这是后宫常态?
  “你不必恐慌。”一个年纪较大看起来比较温和的书生安慰欧阳珏,“这里的人都没恶意,只是闲着无聊。这两日你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因而我们都有所好奇。”
  欧阳珏:“……我能否问一下,你们都是被晏——皇上抢来的吧?”
  书生笑了:“不,我们来自三教九流,都是出于自愿。像我入宫前就是清倌,知府看到我之后尤为激动,便给我赎了身,把我送到了宫里。当然他并没得到他想要的加官进爵,皇上收了我,然后打发了他。”
  欧阳珏细听着有些蹊跷:“你的意思是,你们不是皇上找来的,而是各路有心攀附谄媚的官员特意找了送来的?”
  书生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一定会对皇上有所误会,其实就我的耳闻里,皇上只对你……”他停顿了一下,不方便说出“巧取豪夺”这种词,便一语带过,只道,“皇上他没有恶意,状元郎不必过于恐慌。”
  欧阳珏心道,难道非得让他当着你们的面比我跟他云雨才叫有恶意???
  欧阳珏又试着打听了些情况,便谎称累着了先去休息。好在他自己住一间房,半夜三更逃跑的时候也比较方便。
  根据他打听来的情报,晏梓伏从不会来这里过夜,最多是白天过来坐会儿,和大家谈谈天说说地就走了。
  至于晏梓伏这么做的动机欧阳珏并没有兴趣知道,他人已经死过一次,很多事情都会看淡,包括感情。他生前对晏梓伏一心一意,可晏梓伏却仍旧不信他乃至于终于削了他的兵权赐给他毒酒,那么在人死之后再来一副痴情的模样有用吗?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即算晏梓伏是真的后悔莫及,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人都得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
  事到如今,欧阳珏唯一怕的就是会被晏梓伏认出来。现在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恐怕晏梓伏会看穿如今的顾知觉体内是欧阳珏的灵魂。晏梓伏并不傻,他很聪明,不会被轻易蒙骗过去;而欧阳珏也没自负到觉得自己能长时间骗过晏梓伏。
  而一旦被晏梓伏发现真实身份,欧阳珏根本不敢细想自己的后果,那必然是一个大写的惨字。就连稍微想到这事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肠胃又搅到了一块。
  总之必须逃,今晚就逃!

  ☆、乡音已改面貌未变

  月黑风高夜,乔装潜逃时。
  欧阳珏找理由在男宠们那里东拼西凑地借了一身黑衣,贴着墙角默默地前行。走到门口,门口有俩守卫。
  若换了从前,欧阳珏一眨眼撂倒一个不是问题,可如今虎落平阳,他这副顾知觉的身体估计连抓鸡都抓不到,平白无故的只会打草惊蛇。
  此路不通就换套路走。欧阳珏折回院中,开始爬楼。他先前借着吃完饭消食散步的时候四处打量过,这边宫殿的墙头都瓦砖很稳,只要小心一些踩上去并不会出问题。因此他决定从墙头走过去,这不需要什么功夫,只要胆大心细就行。只要他出了这座宫殿,自然就会有办法出宫——他决定铤而走险去找皇后。
  生前欧阳珏跟皇后就见过三面,说的话不足十句,一言以蔽之:不熟。想必皇后也不会太想跟他熟,毕竟就算他俩没有嫌隙,可每次一见面时周围人都一副随时准备拉架的样子也是够令人尴尬的了。
  欧阳珏觉得其他人的脑子都有点毛病。他倒说不上从不打女人,但他又不是疯了,干什么去打皇后?嫌命长了吗?!
  有时候欧阳珏十分不明白外界对自己飞扬跋扈祸国殃民的印象究竟从何而来,他处处谦逊有礼,见谁都是先露笑脸,天天都担心会被人抓小辫子……明明都这么惨了!
  总之,欧阳珏相信皇后会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的。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皇后的话就会这么做,正常人都该把欧阳珏有多远赶多远。
  至于出宫之后的事情欧阳珏也计划好了。
  丞相府他是绝不会再回去自投罗网的了,何况他也没什么想跟顾相说的,只能当他对不住顾相了,带着顾知觉的身体先跑为妙,大不了日后若顾知觉灵魂回来了他再主动让舍。
  他只想回一趟镇国将军府看望家人。虽然听说晏梓伏把自己家人供养(软禁)得不错,终究还是亲眼瞧一瞧更放心。
  但他也没打算带着家人一起跑,一来他已经死了五年,此时乍然现身会不会吓到爹娘妹妹不说,万一哪天顾知觉的灵魂又回来了,他再死一次的话对于家人来说想必不是件会令人愉快接受的事;
  二来他若带着家人跑路,那等于直接告诉晏梓伏他就是欧阳珏了,想必从此逃到天涯海角都得被翻出来。现在只让晏梓伏以为是顾知觉跑了,一个替身而已,实在也犯不着太大费周章地找。
  欧阳珏把利害关系都分析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趴在墙头观察巡察侍卫的路线。
  眼看他就要趁着侍卫换班的空隙爬墙离开,忽然眼前一道小黑影扑过来。欧阳珏惊出一身冷汗,忙侧身躲过这只突如其来的猫,却听得墙头砖瓦咯噔一声响。
  欧阳珏的心里也咯噔一声响,伏低身体贴在墙上,静静地努力和墙头融为一体。
  直到晏梓伏的声音在下头响起来:“阿觉,那里危险,你下来。”
  欧阳珏侧过头去,与下面仰着脸的晏梓伏四目相对。
  欧阳珏:“……”说好的皇上半夜从不来这里呢?到底对顾知觉执着个什么劲啊?!拿不如抢,抢不如抢不到是吗?!
  晏梓伏还在下头催促着,欧阳珏已经把心一横,决定不再纠缠下去。
  欧阳珏慢慢地往回爬。
  晏梓伏松了口气。
  欧阳珏爬回了屋顶,却并不是为了下去,反倒继续往屋顶更顶端走去。
  晏梓伏愣了愣:“阿觉!阿觉你想干什么?你若恐高的话朕让侍卫接你下来,你站着不要动!”
  “你让你的人都别动!”欧阳珏站在屋顶上,吹着夜风,竟无比平静,“皇上,我一心报效朝廷青史留名,并不愿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如今皇上既然不肯放手,我便从这跳下去一了百了。”
  侍卫们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们一点都不想看到这跟唱戏似的一幕。
  欧阳珏其实毫无把握,他知道晏梓伏虽然在平时的脾性很好,但不代表一个君主会乐意受人要挟。何况如今只是个空有一张脸的“顾知觉”,晏梓伏执着那么一两下也正常,若真为了这么个替身一退再退,那也太让欧阳珏失望了。
  晏梓伏沉默了一阵,道:“阿觉,你下来。你下来之后,朕就派人送你回丞相府,今后你继续入朝为官,权当这两日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失望。
  欧阳珏其实说不清自己在这一刻的心情,有失望,也有些惆怅。他没急着下去,倒不是不相信晏梓伏的保证,而是觉得悲戚。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问问晏梓伏:这样做有意思吗?
  对一个相貌相似之人这么惯着供着缠着,当初却对正主狠心绝辣逼到死路。有意思吗?
  欧阳珏最终当然还是下了房顶。他刚落地,晏梓伏就迎了上来嘘寒问暖。
  欧阳珏特别想质问他,却还是将问题都吞回了肚子里,朝晏梓伏客套而恭敬地道:“臣谢皇上大恩大德隆恩浩荡。”
  晏梓伏本想趁机拽个手,闻言便僵在了那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望着欧阳珏的眼神逐渐地冷了下去,终于成了审视而冷漠的目光。
  欧阳珏心想,这才是你看着我时该有的目光。
  ***
  欧阳珏被送回了丞相府,一回去就病倒了,把顾淮吓得脸色一阵青白不定,拽着太医在门外嘀咕了大半天。欧阳珏躺在病床上边装死边偷听,心里哭笑不得——平时倒没看出来顾相的思路如此清奇,竟怀疑是晏梓伏床上粗鲁才害得侄子如今高烧……
  欧阳珏身在病重还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没过两日,圣旨来了,说是晋王晏凤元已经昼夜不眠地查清了舞弊一事,齐黄已经招认当初是胡乱攀扯诬陷状元顾知觉,其实此时与顾知觉毫无关系,待状元病愈后再指派去处,云云。
  欧阳珏这回没了特权,只好拖着病躯接旨。接完旨,送走传旨公公,欧阳珏哭丧着脸对顾淮撒娇:“叔父,我能不能不做官了?”
  顾淮满脸木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欧阳珏:“……”
  既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欧阳珏也就既来之则安之了。最重要的是他了解晏梓伏,若反抗得太过了就容易得不偿失。
  等身体好了一些后,欧阳珏趁着大清早的顾相上朝去时溜出了丞相府。他走了不到一条街就到了熟悉的家门口——镇国将军府。
  五年过去了,将军府不见丝毫破败之色,仿佛还是当年全盛时的样子。大门敞开着,小厮在扫着地。
  欧阳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进去了。现在他根本不确定自己占了顾知觉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无谓多生事端,反倒把过着平静日子的家人牵扯进来。
  不料他一转身就撞见了妹妹迎面而来。
  四目相对,欧阳珏一时傻了眼,支吾着道:“那、那个……”
  欧阳小妹惊喜地笑道:“你是那个状元!”
  欧阳珏:“啊?”
  欧阳小妹热情地问:“您是状元顾知觉大人吧?”
  欧阳珏:“……啊,是。”

  ☆、皇帝寂寞孤单冷了

  御书房里,晏梓伏坐在御案后头批着奏折。龙涎香袅袅,室内一片寂静,奏折分了几堆叠放在案头上,几乎要将晏梓伏遮挡住了。
  他写得手都累了,便放下毫笔,抬起头来四处望望,甩了甩手腕。
  御书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坐一个人就显得怪落寞的,甚至连平日里那群老臣为了个问题翻来覆去争吵的声音都觉得挺让人怀念。
  晏梓伏并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只是偶尔也觉得坐在皇位上格外冷清。这些年来他竟有一些理解自己那早逝的父皇了,先帝当年独宠薛贵妃害得天怒人怨朝纲混乱,着实不是个圣明之君,可设身处地去想想,或许先帝也只是想做个不冷清寂寞的普通人而已。
  ……不不不。
  晏梓伏摇了摇头。他立刻否决了自己那危险的想法。每个人生下来就有自己的身份与使命,既然做了万人之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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