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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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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晏凤元困惑得如此真情实感,令欧阳珏也认真起来。他沉吟片刻,道:“或许是因为世人多都随波逐流。”
  晏凤元疑惑地看他。
  欧阳珏缓缓解释道:“王爷想得太深,可世人往往不会想这么深。您看世人多是盲婚哑嫁,尤其男女之间只到成亲之夜才能相见,我爹和我娘便是如此,我娘是邻村的,说亲之前他俩都不知道有彼此。后来他俩才处出了感情,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无外乎就是相互扶持着撑起了一个小家。”
  晏凤元听了半天,道:“你与本王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欧阳珏道:“是一回事,也不是一回事。人和人在一块本就是为了不同的原因,王爷觉得该是为了爱,但许多人都只是为了找个伴儿,也不能说我爹和我娘之间就没爱了不是吗?要我跟我娘掉河里了,我爹肯定救我娘,这不是我随口说的,我小时候跟我娘掉河里了我爹真的先去救我娘T_T然后我哥救我妹去了T_T”
  晏凤元被他逗笑了,又想了想,问:“你也是为了找个伴儿?”
  欧阳珏怕他不高兴,却又更不想在这种事上哄他,便坦白道:“我也不知道。我当然也想和一个人成家,我爹说哪里有人一辈子腻在爹娘身边的,孩子长大了就得自己再去组个家。但我也不是随便跟谁都行……归根结底我觉得两个人会在一块就是天意,这种事想到底了也就是那档子事和柴米油盐酱醋茶,我觉得我想跟这个人过日子而且俩人能过上快乐的好日子,那我们俩就应该是相互喜欢的,应该在一块。哎,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闹别扭还闹得要生生死死的,两个人能相遇还愿意跟彼此厮守在一起本就不易了,何必蹉跎不必要的时间。”
  一口气说完了,欧阳珏偷看晏凤元的神色:“……我书读得晚,没什么学问,也没什么情趣,其实就是个莽夫,想的东西都上不了台面,说不出什么文雅心思绕心肠的话……王爷会不会后悔?”
  以往的晏凤元就像要成仙似的,虽然欧阳珏喜欢亲近他却也觉得他似孤天悬月高不可攀。如今忽然就到了这一步,欧阳珏觉得自己就跟做梦似的,总想变得再好一点。以往他爹身体力行地教他要疼人,要可着劲儿地对爱侣好。可他并不知道若对方怎么看都比自己哪儿哪儿都好的话该怎么办。看起来好像晋王也不太需要疼,倒是常常反过来疼自己……
  欧阳珏心里有点没底,他不知道该怎么对晏凤元好,可他又觉得自己该有点为人夫的架势。
  晏凤元还在努力地嚼碎他刚说的那堆道理,闻言便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欧阳珏又蹭了蹭,道:“因为王爷太好了。”
  晏凤元忒想说你再蹭下去本王的皮都要被你蹭破了……
  他沉默了一阵,道:“本王与你在一块了,你就不要总拿本王当以往那个贤王看。”
  欧阳珏头都要点断了:“好好好。”
  两人说了会儿话,正准备睡了,忽然听得外头一声惊叫,脚步就嘈杂起来,还有人喊着“走水了”。
  欧阳珏和晏凤元同时起身,脸上神色都瞬时变了。晏凤元更快一步地下床去穿衣服穿鞋,身后欧阳珏也忙跟了上去,却腰上一阵痛,情不自禁地“哎呀”了一声。
  晏凤元回头看了他一眼。
  欧阳珏扶着腰,有些囧然。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但也顾不上那些,都忙着出去看情况。
  着火的地方正是公主住的那片房子。
  晏凤元喝道:“裴遇!公主何在?”
  便有人蹭蹭地踩着混乱人群的肩头而来,正是裴遇。他手上抱着挣扎个不停的银狐公主,禀道:“王爷,公主安好。”
  银狐公主脚一落地便要打裴遇,自然没得逞。
  晏凤元沉声道:“为了自身安危着想,还请公主一切便宜行事,本王不希望公主有任何损伤。”
  银狐公主一顿,不服气地瞪了眼晏凤元。她虽中原话说得不好,却听得出晏凤元这话绝不是关心而是威胁,威胁自己若不听话的话头一个来损伤自己的便可能是眼前这个晋王。
  权衡了下,她一跺脚,到底是跟在裴遇身边没闹了,只道:“前夜里我的侍女被姓顾的杀了,八王爷你非得袒护真凶,今天果真杀到我头上来了,八王爷你这又要怎么解释?你们中原的护卫就这么没用?”
  晏凤元反问:“公主被杀了吗?”
  银狐公主炸了毛:“你——你无耻!”
  晏凤元没搭理她,朝裴遇道:“这里太乱了,裴遇,带公主去别处歇息。”
  银狐公主只好愤愤不平地跟着裴遇走,走着走着狠狠一脚跺在旁边的欧阳珏脚上。
  欧阳珏:“……”又关我的事?
  可这次的事不仅关欧阳珏的事,还关乎许多人的事。
  火终于扑灭了,王鑫被烧得面目全非地死在了银狐公主的房里。
  几个官员都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甚至不敢去瞧晋王的脸色。
  晏凤元的面色却十分平静,静得像风雨欲来前的海面,毫无波澜。

  ☆、强行碰瓷

  一行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团阴云下面似的回到了京城。
  晏梓伏倒是看起来精神不错,坐在龙椅上笑道:“朕久闻银狐公主色艺双全,今日一见果真是绝世佳人,木蒂倒是常出美人。”
  银狐公主爱理不理地冷着脸看了看晏梓伏,没说话。从王鑫死后她就一直如此。
  晏梓伏也不在意,又问起王鑫的事情来。
  晏凤元道:“或许是阿尔伦所为。臣近日在京郊发现了阿尔伦的踪迹。”
  众臣皆是一惊,纷纷提出要加强皇宫守卫,以防阿尔伦狗急跳墙来侵犯圣上。
  银狐公主却忽然开口,用半生不硬的中原话道:“是八王爷杀了王鑫。”
  大殿里静了片刻。
  晏梓伏:“哦?公主何出此言?”
  银狐公主道:“因为王鑫发现了八王爷的秘密,所以被灭口了。”
  晏梓伏笑了:“朕就更不明白了,王鑫死在公主房内,火也是烧在公主的房上,怎么就成了晋王与王鑫之间的恩怨了?”
  银狐公主道:“因为不光王鑫知道八王爷的秘密,本公主也知道!八王爷让他的侍从软禁了我,谁知道他想怎么样,我不信他!王鑫也怕他对我不利,所以才寸步不离地守在我房外……所以八王爷原是想将我和王鑫一齐杀了!”
  晏梓伏难得这么有耐心,道:“公主,朕知道你一路颠簸劳累又受了惊吓,难免神思混乱,不如去梳妆歇息一下。朕在宫内设下宴席,朕的三皇叔也会……”
  银狐公主抢白道:“你听我说完!”
  晏梓伏:“……你说。可朕也想提醒公主,裴遇是晋王手下第一的高手,若晋王要杀公主的话,公主定然是没机会还站在这里与朕说话的。”
  银狐公主鄙夷道:“听说中原皇帝圣明,原来也是个脑子拐不过弯的!裴遇确实武功高强,所以他把王鑫杀了,而八王爷却没来得及杀了我。”她看了看周围诸臣的脸色,啧了声,“你们怎么都这么笨?非得裴遇一个杀两个?就不能你们八王爷亲自出手跟他的属下一人杀一个?我从木蒂带来的高手也不是吃干饭的,裴遇再自负也不敢说他一个人能全身而退吧?”
  诸臣:“……”
  这银狐公主是来碰瓷的吧???
  晏梓伏向来情绪多变,好脾气来得莫名也走得快,顿时就不耐烦了:“公主说这话自己信吗?”
  银狐:“为什么不信?我有证据!”
  晏梓伏:“什么证据?”
  银狐:“第一样证据,八王爷手臂上有我划伤的剑伤。第二样证据,我夺下了他的剑。第三样证据,我捡到了一块他的玉佩。”她身后的随从便立刻将一柄剑与一块玉佩呈了上来。
  葛铁走下去将那两样东西接过手上,拿回去给晏梓伏看。一柄软剑确实是晏凤元的,一块玉佩是晏梓伏曾送给欧阳珏,却又阴差阳错到了晏凤元手上的。
  晏梓伏将玉佩拿在手中摩挲了几下,垂着眼帘想了想,又收拾心情看向晏凤元。
  晏凤元坦然地将衣袖勒起,露出手臂上的伤口:“昨日臣在林间练剑,却遭到了阿尔伦的偷袭,伤是那时受的,剑也是那时被夺去的。至于玉佩,臣也不知是何时丢的,因为臣将它放在了王府当中,根本未曾带在身上。”说着又转向银狐,笑道,“想来是公主不了解本王,本王若有心要戕害公主的话,公主此刻便不会站在此处拿这么多破绽来指摘本王了。”
  银狐嚷起来:“你当然这么说!那你说你昨夜不在房里是去了哪?还好我让你们中原的官去请的你,他可以作证,你半夜三更不在房里去了哪?”
  周庆庆抹了把冷汗,出列道:“禀皇上,臣昨夜确实如公主所言去请王爷饮宴,当时顾大人说王爷未在房内。然而!当时公主并没事,厢房也并未着火。”
  银狐冷笑道:“我没说他当时就去烧我了,你让他说他当时去了哪?”
  众人都看向了晏凤元。
  欧阳珏心中咯噔一声。当时晏凤元明明在房里,自己为了把周庆庆赶走才谎称他不在……
  晏凤元坦然道:“本王当时就在房里,只是不想应公主的邀,因而才让顾大人托辞婉拒。”他说得十分理直气壮,并没觉得这个理由多任性。
  银狐大笑起来:“中原皇帝,我拿你刚才问我的话来问你。八王爷这话你信吗?出了事要被告发了就又说自己在房里了,那岂不是什么话都让你们来说?接下来就得说王鑫是被我烧死的还是说他自杀?”
  晏梓伏很想说朕就是信八皇叔你又能怎么样。可还是按捺住了,将目光投向了欧阳珏:“顾卿,你来说。”
  欧阳珏道:“禀皇上,实情如王爷所说。臣能作证,王爷整夜都在房内,直到外头着了火才出去。当然,如果公主非得说我与王爷串通一气,那我也没话说,用公主刚才的话来说,岂不是什么话都随公主来编排?”
  银狐:“好,那就当你没跟他串通。可你怎么能保证他就没出去过?你没武功,可他有,他点了你的睡穴后再出去再容易不过。”
  欧阳珏咳了一声:“这绝无可能。”
  银狐不依不饶:“你说没可能就没可能?”
  欧阳珏心道,还真是我说没可能就没可能……可想归想,他没再继续说下去。继续说下去的话难免就要说到他为何这么笃定晏凤元没点了他睡穴偷跑出去。欧阳珏也曾反省过前生与晏梓伏的关系确实过于招摇,仿佛恨不得牵了手证明给全部的世人看——当然那时候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可如今一想,这种事只是两个人的事,撑死了是两家人的事,实在没必要那么招摇过市。
  见他不做声了,银狐便冷嗤一声,朝晏梓伏道:“皇帝你看,他也没话说了。我知道这是在你们的地盘,我是个外人,你肯定要护着八王爷,但显然你的八王爷没想护着你,你知不知道他晚上跑出去干了什么?他是去见阿尔伦!阿尔伦贼心不死,与八王爷两相勾结,就想杀了我来破坏此次和亲。”
  晏凤元好笑地站在那里没说话。
  晏梓伏越发不耐烦了,直觉不该继续听下去,便讽刺道:“公主说得跟亲眼见了似的。”
  银狐道:“我是没亲眼见,可证据都在,反正比你们占理。你爱信不信,但若你不给我个交代,这亲就结不成了!”
  晏梓伏问:“你要什么交代?王鑫是朕任命的官员,他死了那也是朕的事,还轮不到公主来替他出头吧?”
  银狐:“八王爷要杀我的事难道我不该为自己出头?”
  场面僵持住了。当初晏梓伏等人刁难木蒂的使者,那是因为知道札木急于求和,可如今人家的公主也送了过来,如今确实是被刺杀过一轮,对札木那边若毫无交代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也没谁会认为晋王真勾结阿尔伦刺杀银狐公主,但银狐那边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全,一旦闹起来,确实也不好收场。
  晏凤元朝自家皇侄微微颔首示意。
  晏梓伏心有不甘,却只好先安抚银狐公主,下令将晋王暂锢府中,以待刑部审查清楚……
  欧阳珏忽然道:“臣笃定王爷夜里都在房中,绝无可能外出,也绝没有点臣的睡穴。”
  晏凤元闭了闭眼,轻轻地吁出一道气。虽一切都是他亲手布局,就为了这一刻,但此刻来时他仍觉不堪。如今与他最亲近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皇侄,一个是欧阳珏,他却要亲手去坑害他们。
  他还是出声制止:“顾大人,到时刑部自会请大人协理做供,此刻无需多言。”
  欧阳珏住口,担忧地看着他。
  晏梓伏坐得高高在上,将殿中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心中莫名不安,将手里的玉佩越攥越紧,几乎要攥碎。

  ☆、弟弟都是祸害

  晏凤元被禁足于晋王府中。他仍旧从容得很,换下朝服,穿着素袍,连发冠都懒得束了。他从书房的暗孔里取出一个木盒,盒中只折放着一张泛黄的纸。
  晏凤元拿着纸,在烛火旁反复地看。
  这张纸上记着一个恐怕许多人不会信,却又会忍不住试一试的法子——一个令人移魂换形的法子。晏凤元与那些人截然相反,他从没想过要试一试,他却相信这法子有八成是可行的,因为这是宋涤心临死前给他的。
  宋涤心者,曾经的中原第一才子,可惜命途多舛,又遭心性所困,终于走上了不归途。
  当年欧阳珏被诬谋反一事便是宋涤心牵的头,事后欧阳珏被赐死了,宋涤心也一头撞死了,死前他将这张纸递送给了晏凤元。
  宋涤心原本只想毁了欧阳珏,却并不想让欧阳珏死,因而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了这法子想将欧阳珏此人移魂换形。可人算终究不如天算,欧阳珏的尸首被神秘人盗走,宋涤心悔恨莫及。
  晏凤元正想着往事出神,便听到了身后有人推窗进屋的声音。他并不慌张,头也没回,将纸放到烛火上烧掉了。
  身后那人一口怪腔怪调的中原话:“现在满城都在搜我,这又是你那匹小狼崽子做的好事吧?”
  晏凤元擦了擦指尖的灰烬,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脸越来越像他的母妃了,女子生得这相貌是倾国倾城,可男子生成这样的相貌就显得妖异。
  “不是他,是本王让人在京城搜捕你的。”晏凤元劝道,“阿尔伦,你还是速离京城北去塞外吧。”
  来者是阿尔伦。
  阿尔伦骂了句木蒂话,又道:“什么弟弟,全是祸害!札木那混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恐怕是中原的王爷做久了不记得自己身上也有我木蒂的血了!”
  晏凤元平静地回答:“本王记得母妃是木蒂人,但本王是父皇的亲生子,本王生在中原长在中原,便是中原人。”
  阿尔伦呸道:“数典忘宗!”
  晏凤元:“你的中原话恐怕还得再学一学。”
  阿尔伦恶狠狠道:“我不是来跟你斗嘴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晏凤元:“想让你离开中原,再别兴风作浪。”
  阿尔伦:“我不是问你这个!你竟然跟银狐还有姓王的串通一气来陷害自己,你是不是疯了?”
  晏凤元反问:“这与你何干?”
  阿尔伦要气炸了:“你以为我想管你?你再这样子信不信我去告诉别人你母妃曾是我汗父的女人却最后被中原皇帝拐跑了还生了你?你还想不想继续做你清清白白没有污点的八贤王?”
  晏凤元冷淡道:“本王与你同母异父,除此之外别无干系。你若乐意尽可以去抖露本王的身世,那本王也无需挂念最后一丝情面了。”
  阿尔伦气得在屋里转圈圈跺脚:“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讨厌!你到底说不说你的计划!”
  晏凤元:“都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多理。”
  阿尔伦:“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你故意拿催情散去陷害银狐跟那姓王的,再假惺惺威胁他俩诈死私奔,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子札木又得跟你中原赔礼道歉了是吧?你是不是想用此事讹回边陲三镇?我告诉你,地盘是我不要命抢过来的,我不会让札木那败家子拿来给你这白眼狼!”
  晏凤元懒得理他,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他。
  阿尔伦也不怕他下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继续咆哮:“别给我来这套!你快点说!你到底陷害自己干什么?!”
  晏凤元诚恳地看着他:“当真与你无关,也与木蒂无关,这是本王的私事。”
  阿尔伦仿佛听了个笑话:“你有什么私事?你要能做件私事我倒还好奇了。”
  正扯着皮,忽然阿尔伦蹿到了房梁上。屋外有人禀道:“王爷,顾知觉顾大人拜访。”
  晏凤元:“你告诉他,圣旨难违,明日审案前本王不得见一切外人。但其他一切安好,让他无需担忧,先回丞相府去等待。明日刑部审案,本王与他自会相见。”
  门房:“是。”
  等门房离去后,阿尔伦倒吊在房梁上,皱着眉头道:“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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