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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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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若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就只能让那孩子怪自己命不好投错了胎。
  欧阳珏醒来时正好听到这几句话,不由得扯动嘴角笑了笑。晏梓伏是个多喜欢占便宜的人欧阳珏最有发言权了,那个人恨不能所有的便宜都给自己占了。想是想得挺美的,倘若那妃子生了个女孩,晏梓伏倒也算对外有个说法了,省得别人嘲笑他生不出孩子,怪不得他非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御医给那妃子诊脉。
  晏梓伏十分眼尖:“阿觉醒了!御医!”
  一直在殿外候命的御医忙不迭地跑进来对着欧阳珏一阵折腾。折腾完了,道:“禀皇上,顾大人只要醒了便无甚大碍了,只需静养。”
  欧阳珏简直想立刻晕死过去以证明自己只不过是回光返照了一下。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晏梓伏除了上朝就是守在寝殿里守着欧阳珏,连吃饭也是在这吃,奏折自然继续往这搬。欧阳珏一副伤重未愈说不了话的样子,晏梓伏也不怪他也不缠他,好像他只要在这就行,哪怕成天见了自己就面壁蒙头睡大觉。多睡睡也好,御医说了多睡睡对伤口复原有好处,总比到处乱跑要好。
  几日后,欧阳珏伤没好,但差不多能下地走动了,他便忙不迭地要回丞相府,可还没出寝宫门就撞上了下朝归来的晏梓伏。
  欧阳珏有点尴尬地朝他打招呼。
  晏梓伏倒是挺高兴,少不了动手动脚到处碰碰摸摸:“你这是大好了?”
  欧阳珏默默地退后一步:“啊,是,好多了,臣打算回家,多谢圣上这些时日照顾。”
  晏梓伏上前一步:“没事,你住这儿朕挺开心的。”
  欧阳珏干笑道:“可臣却……有点惶恐,不敢多耽误圣上日理万机为江山社稷万民福祉……”
  晏梓伏打断他的废话:“你就这么急着走?一刻也不愿多留,一眼也不想多看朕?”
  欧阳珏坚持眼望着鞋尖:“这是为人臣的本分。”
  晏梓伏道:“你救了朕的命。”
  欧阳珏道:“这也是为人臣的本分。”
  晏梓伏问:“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你为人臣的本分?”
  欧阳珏:“是,臣一心报效朝廷,千百年后虽难以成为流芳名臣,起码也不做个人口唾弃的佞臣就够了。”
  晏梓伏一时语塞,半晌才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欧阳珏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往外走。若不是要顾忌着些为人臣的形象,他都恨不得大跑起来。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得身后一声响,像人倒地的声音。
  欧阳珏心道,我要是信了你装死或装可怜我就真是白杀那么多人了……
  他继续抬脚往外走。
  可葛铁却大叫起来:“快宣太医!”
  门外的侍卫立刻把门口拦住了。确切点说是把欧阳珏拦住了。
  欧阳珏:“……皇上让本官走的。”
  侍卫不动如山,看欧阳珏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大逆不道刺杀皇上的杀手。
  欧阳珏没办法,在门口踟蹰了一下,不得不回到寝殿里。
  晏梓伏倒在地上,脸色乌青,似乎是刚吐了血,嘴角还挂着血迹。葛铁领着几个小太监跪在旁边一脸急色,看到欧阳珏来了忙道:“顾大人快帮忙把圣上扶到床上去!”
  欧阳珏:……你他娘的那么多人干等着我来抱他上床?你根本不在乎你家皇上是死是活吧?
  欧阳珏面无表情:“顾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做不来这事,还是葛公公和其他小公公们抬吧。”想了想,补了一句,“快点抬,好歹是皇上。”
  一时间安静了,像是错觉。随即葛铁便又慌张地招呼着小太监们把晏梓伏抬床上去了。
  欧阳珏站在门口望天,直到望来了急匆匆的太医,又望来了高贵冷艳的皇后。
  皇后略停了停,目光像把刀子似的从欧阳珏脸上刮来刮去。
  欧阳珏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她真能把目光变成刀子的话,肯定每把都往他要害地方扎,尤其是下|体。
  然而欧阳珏一点也没觉得心虚,反正当初晏梓伏要立后也跟他没关系,而且在那之后他立马就跟晏梓伏闹掰了,这皇后无论后宫生活过得如不如意都跟他无关,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去怪晏梓伏啊,别以为他是皇帝他就了不起。
  想是这么想的,欧阳珏还是没法儿直视皇后,低着头继续看鞋子看地。这不能怪他,因为太尴尬了,真的太尴尬了。
  皇后:“皇上又怎么了?”
  欧阳珏:“突然晕了。”
  皇后:“又是你打的?”
  欧阳珏:“臣从没打过皇上。”
  皇后:“那是你气的?”
  欧阳珏:“臣冤枉。臣一心为社稷苍生,若皇后怀疑臣,不如就把臣立时贬了。”
  皇后冷笑了一声:“你跟欧阳珏不光长得像,脾性都是一样的。”
  老子当年没对你红过脸好吗?!现在你们把我逼急了我才这样的!!!欧阳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状。
  皇后:“跟本宫进去。”
  欧阳珏被迫跟着皇后去了龙床前。
  太医们的脸都是青的。
  皇后看出了不对劲:“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太医:“皇上中了毒。”
  欧阳珏心道,这次大概又是老子背黑锅。
  然而皇后倒没顾上扔黑锅给他,大概是事从紧急,只顾上追问太医:“什么毒?可有解毒之法?皇上没有大碍吧?”
  太医一一回答。这毒乃是外邦奇毒,且一时不会发作,也难以让人察觉出来。乃是日积月累中令人身体减弱,直到将最后一剂加入饮食中催发出来,令毒素攻心。但中毒之人也不会立马就死,只会拖下去,拖足一年方入轮回——在这一年当中,中毒之人将逐渐感觉身体剧痛,直至五脏俱焚,痛不欲生,因而许多中毒之人都是自杀的。
  欧阳珏放了心,既然说是日积月累了,那肯定与当下的“顾知觉”无关了,何况近日还被继续下毒,证明也不是以前的欧阳珏所为……只要那些人不丧心病狂到说欧阳珏跟顾知觉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合伙谋害皇帝就行……
  皇后急了:“那要如何解毒?”
  太医倒也不是没有解毒的法子,可药引中有一味却是难得的东西,名叫冰莲花。这当然不是莲花的一种,而是因其存在于人迹罕至的外邦雪山之巅,是千万年前的花被冰雪凝结后的“冰花”,将之一大块凿来熬药才能解毒。
  皇后沉吟许久,道:“事关重大,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泄,否则本宫没有情面可言!”
  寝殿里的人齐齐称“是”。
  欧阳珏突然问:“晋王和顾相也不请来?”
  皇后又把眼刀刮到他脸上了。过了会儿,她道:“对。”
  欧阳珏:“哦。葛公公,劳烦你去把晋王和顾相请来宫里,立刻,马上,半个时辰之内。”
  皇后有点怀疑自己是否耳鸣了:“你——”
  欧阳珏打断了她的声音,继续叮嘱葛铁:“另外请公公让近卫再把皇上寝宫守牢点,牢到不光顾某逃不出去,就连皇后也不能出去。”
  皇后终于明白过来了,厉声斥道:“大胆!顾知觉你什么身份敢在本宫面前颐指气使发号施令?!”
  欧阳珏一拱手,彬彬有礼道:“顾某是朝廷命官。”
  皇后骂道:“来人,将这个佞——”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她面前的“顾知觉”忽然吹了声口哨,接着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顾知觉”身前,像一道纯粹的阴影。
  ——这是晏梓伏的暗卫。皇后没见过,可她知道。
  欧阳珏笑得有点扭曲:“本朝有了戾悼侯一个佞臣就够了,顾某够不上这个资格,皇后您最好也别开这个口。”随后他对暗卫道,“没有我的命令,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不准出去,任何一点风声也不准泄露。”
  暗卫领命。
  不光皇后傻了眼,就连葛铁都傻了眼:“顾、顾大人……”
  欧阳珏朝葛铁恭敬道:“请公公照我说的话去做。”
  葛铁看了看欧阳珏,又看了看皇后,最终看回欧阳珏:“……是。”
  皇后又是一愣:“葛铁你!”
  葛铁忙赔着不是,一边赔一边往门外退,然后就跑出门了。
  葛铁倒戈了,暗卫又镇着场,想必也任谁掀不起风浪来。皇后彻彻底底地愣了:“顾知觉,你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珏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瞥她一眼:“在下不过是个忠臣罢了。”
  “忠于谁?”
  “皇后这话说得好笑,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臣当然是忠于皇上。难道皇后您觉得还有第二个人可以效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吐槽冰莲花的设定哈
我的取名能力就是这么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OJZ

  ☆、三道诏

  皇后的眼中却充满了质疑:“你不是顾知觉……”
  欧阳珏:“全天下都能作证臣就是顾知觉。”
  皇后却有些怔怔地,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你是欧阳珏。”
  欧阳珏垂眼喝茶,慢慢地将茶咽下了肚子里,这才道:“戾悼侯已经被皇上赐死了。”
  皇后也不过是失了那么短短一瞬的仪,很快又恢复了高岭之花的姿态,端坐在晏梓伏床畔,定定地望着晏梓伏,仿佛十分忧心。
  欧阳珏心想,嘿小样儿装得还挺像!
  他以前看不透皇后,或者说压根没怎么认真去看,可就在刚刚皇后急着封锁消息的一瞬间,他起了疑心。这皇后或许并不只是个摆设,她背后或许有什么人和势力。
  没多久,晋王和顾相就匆匆地赶来了。
  欧阳珏一个眼风,暗卫嗖地没影儿了。
  顾淮扑到龙床前一副恨不能以命抵命的样子,晏凤元就比他冷静多了,还有空瞅瞅皇后又瞅瞅欧阳珏,这才问太医情况。
  太医只好又把话说了一遍。
  晏凤元便让人去排查晏梓伏的衣食住行,随即朝皇后道:“还好有皇后坐镇主持。”
  皇后也不是不会哭笑,她只是不对欧阳珏哭笑。当下她一副忧心忡忡担惊受怕的样子朝晏凤元道:“本宫是个妇道人家,只能管好后宫,前朝还有赖八皇叔主持大局了。”
  晏凤元:“不至如此,皇后多心了。当务之急是早日为皇上寻来冰莲花做药引,……”
  欧阳珏听他们在旁边叨逼,也不好意思继续吃吃喝喝,垂手站在角落装作不存在。
  直到晏梓伏悠悠转醒,微弱地喊了声:“阿觉。”
  寝殿瞬时静得跟全是死人似的。
  欧阳珏心想这就很尴尬了,毕竟皇后还情真意切地握着晏梓伏的手。
  晏梓伏又喊了声:“阿觉。”
  皇后松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说:“顾大人请过来。”
  欧阳珏慢慢地从角落里顶着众人目光往龙床边上挪。
  皇后继续真情实感地劝道:“皇上,臣妾扶您起身喝了药吧。”
  晏梓伏:“辛苦皇后了,你回去吧,母后那里切记不要多说。朕这里有八皇叔和顾相在,出不了乱子。”
  皇后梗了下,还是听话地走了。
  欧阳珏也挪到了床边,一脸木然。
  晏梓伏望了他一会儿,叹了叹气,又把其他的内侍和太医等一并遣了出去。等屋里只剩下晏梓伏、晏凤元、顾淮、葛铁和欧阳珏后,晏梓伏这才道:“葛铁,你去拿笔墨来。”
  葛铁领命去拿了。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晏梓伏要干什么,因为晏梓伏总干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取来了笔墨纸,晏梓伏开始写字。他刚醒来,手腕都没什么力气,写了俩字歪歪扭扭,大概自己也嫌丢人,就扔了笔,道:“阿觉,你来替朕写……算了,你写东西忒没感情。”
  欧阳珏:“……”去你娘的。
  晏梓伏:“请顾相代劳。”
  顾淮便接过了纸笔,仍是一脸莫名:“皇上,您要写什么?还是先吃了药……”
  晏梓伏打断了他的话:“顾相替朕拟三道旨意。一道,在朕休养期间,请晋王摄领朝政。”
  这倒没什么。顾淮点点头。
  晏梓伏接着道:“第二道,朕无子,驾崩之后皇位由晋王晏凤元……”
  他话还没说完,晏凤元已经出声阻止:“皇上慎言!”
  晏梓伏停了停,看向晏凤元,笑道:“有备无患,这是八皇叔教朕的。”
  晏凤元:“事情不至如此,皇上中的毒并非无药可解,臣定能为皇上取来药引。皇上正当壮年,毒解之后又当龙马精神为皇室添丁绵延,不可随意立下传位诏书,恐防落入有心人的圈套。”
  晏梓伏:“朕觉得八皇叔可信。”
  晏凤元:“皇上,即算是臣,您也不可——”
  晏梓伏:“万一朕有个三长两短,皇位由八皇叔来坐是最恰当不过,朕最放心不过,也最万心所归。否则国一日无主,就又会是一场动荡。”
  晏凤元:“皇——”
  晏梓伏:“朕心意已决,八皇叔不必多说。顾相,你接着写。”
  顾淮脸都白了。若不是碍着君臣有别,他都想跳起来把笔砸对方脸上了。
  写什么写???写你个头啊???
  晏梓伏:“第三道是罪己诏。朕本来打算自己写的,可若来不及的话,就还是由顾相代劳吧。当年镇国大将军欧阳珏谋逆一事查无实据,是一桩冤案,承办此事定下冤案的人是朕,与旁人无攸。是朕错信奸佞陷害忠良,此后改戾悼侯为忠烈侯……”
  顾淮彻底听不下去了:“皇上,臣不能执笔!”
  晏梓伏又叹了声气:“你不写就是朕来写,你非得让朕死之前还痛一痛手?”
  顾淮:“当年欧阳珏拥兵自重,狂妄暴戾,他不仅挑唆出三王之乱,更一手谋划岭江政变,类似之事罄竹难书,皇上杀了他是为天下除害,何错之有?皇上若为罪臣辩白,将使天下忠烈之士如何自处?臣请皇上收回圣意!”
  晏梓伏:“三王之乱和岭江政变都是……”
  欧阳珏突然叫起来:“皇上!”
  晏梓伏被吓了一跳,缓了半天:“阿觉?怎么了?”
  欧阳珏:“行了您别说了,叔父不写臣来写。”
  顾淮:“顾知觉!!!你住口!!!”
  晏梓伏没理顾相,他盯着欧阳珏看了会儿,笑了:“也好,你来写。”
  欧阳珏立马伸手去拿纸笔。
  顾淮啪地一巴掌打他手上:“你住手!”
  晏梓伏:“顾相你住手!”
  顾淮心塞,僵在那怎么都不是,好不容易想起来还有个晋王能求助:“王爷,您看这……”
  晏凤元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不急着劝了。
  顾淮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那已经疯了的侄子拿过纸笔,刷刷刷地写写写。
  晏梓伏盯着刷刷刷的欧阳珏看了会儿,又朝葛铁道:“再去拿纸笔给顾相写传位诏书。”
  顾淮又要崩溃了。敢情您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葛铁去拿纸笔还没回,欧阳珏就写完了。他拿起纸吹了吹墨迹:“写完了。”
  晏梓伏:“念给朕听听。”
  欧阳珏依言念了起来。他越念,顾淮的眉头就越松,终于没那么焦虑了。
  “……暴戾狂妄,却过不掩功,且念其战功赫赫……谋逆一事虽是其属军私自授意,仍难逃失察之过……”
  总而言之,欧阳珏给自己把谋逆的罪名给刷干净了,但更干净的还是晏梓伏。谁让晏梓伏是皇帝,谁有错他也不能错,他一错社稷就会乱。
  晏梓伏却不乐意了,越听眉头越皱。

  ☆、“承认”

  晏梓伏盯着欧阳珏看了好一会儿:“朕以为你一直为欧阳珏之事鸣不平。”
  欧阳珏:“并没有,皇上多心了。”
  晏梓伏:“你这么说就是执意不肯原谅朕。”
  欧阳珏:“臣和欧阳珏并无任何干系,皇上与欧阳珏的恩怨纠缠都与臣无关,说起来臣一腔抱负却落得今日地步也是拜他所赐,臣怎么会为他鸣不平。”
  晏梓伏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又忽然咳嗽起来。葛铁急得如热锅蚂蚁,又是一通劝,这才劝动了晏梓伏喝药。
  只不过晏梓伏刚拿起药勺又起了幺蛾子,放下药勺,推开药碗,道:“把纸笔给朕拿过来。”
  葛铁与顾淮齐齐劝道:“皇上——”
  晏梓伏:“拿来!”说得太用力,又咳起嗽来,咳得昏天暗地。
  葛铁与顾淮面面相觑,只好在这个时候顺着他来,省得解药的事儿还没影就先气急攻心了。
  晏梓伏紧紧地握住毫笔,一笔一划地认真写。
  欧阳珏莫名地想到了小时候去私塾里看到先生竹樾握着晏梓伏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的那一幕。
  欧阳珏并非没想过,若当初自己没帮娘送柴火去私塾,若没答应晏梓伏去做陪读……可想来想去他又觉得没有可后悔的决定,一路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若不是晏梓伏,自己现在大概顶破天了也就是在家乡镇上做个账房先生碌碌一生。或许能够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然而那又如何?何况战乱纷迭,百姓的命如草芥,也不一定就能长命百岁,指不定比短命的镇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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