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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始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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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束笑意盈盈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又提了两个子,宁老爷子凝眉一看,好一手“扑吃”手段,走的险之又险,原本这一片皆是死棋了,硬被他置之死地又后生出一口气来。
  宁老将军抬头看了人一眼,一副云淡风轻荣辱不惊的谦逊表情,正应了那句蕙质兰心。一盘棋下下来往往跌宕起伏,让人欲罢不能,偏偏最后数下来他还能胜两目,让人心情不由大好。
  再一想这人在深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冷冷清清的想是也没人过去与他下棋,怎的就练就了这一手棋技?
  宁老将军道:“都说棋场如战场,你这份心思到了战场上也该当有退敌之效。”
  “老将军不要折煞我了,”白束笑道:“每盘棋下下来我都得急出一身汗来,老将军进退有据,举棋若定,有庙堂之量,白束才疏学浅,胜从来不敢想,只求不输的太难看就是了。”
  “你太自谦了,”宁老将军被哄的哈哈一笑,过了会儿看着人道:“今日倒是下的专心,不忧心琅儿的事了?”
  宁琅今日去大理寺最后一次过堂,是要宣判结果的。
  白束抬头一笑:“清者自清,公法道义自在人心,我相信师父。”
  实则在第一次会审时那些宫女太监便都改了口供,更有仵作验尸证明是宁琅先下了狱人才死的,而且死因也不是自缢。三司的人都知道这次审理不过是走个过场,宁琅到大理寺都不必下跪,坐在一旁听审就是了。
  恰在此时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白束回头一看,不由笑道:“师父,你回来了!”
  “嗯,”宁琅点点头,又冲宁老将军拱手问安:“父亲。”
  “如何了?”虽说不忧心,白束却还是焦急问道。
  “无罪释放,布告已经拟了,不日便下放地方。”
  白束松了一口气,宁老将军也是开怀一笑,站起来道:“我也下累了,回去打个盹,你们玩罢。”
  等到人走了,宁琅才从背后将人一抱,嗅了嗅那身上柔软馨香的味道。
  白束问道:“最后是如何判的?杀婉嫔的到底是谁?”
  “宫女太监都说什么也没看见,只怕是成了悬案了。”
  白束冷笑道:“他们当然不敢说人是萧染派人去杀的,也只能悬案了。”
  宁琅倒不在意,只道:“你刚说你信我?”
  “师父听见了?”白束笑语盈盈环住身前那只手,“我自然信师父。”
  “你不怕我那晚把你迷晕了之后又去找了那个妃子?”
  “我有什么好怕的,”白束回头看了人一眼,一脸傲娇:“那婉嫔有我好吗?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讨老将军欢心,刚刚老将军还夸我棋下的好。”
  宁琅看着胶着的棋局,问道:“哪里好?”
  白束指着刚才那方寸之地,“这里,这个‘扑吃’,老将军夸我用的妙。”
  宁琅伸手从宁老将军那里执了颗黑子,往棋盘上一点:“那这样呢?”
  白束眉头一皱,只见方才的活眼又失了气,一大片棋子都成了死棋,当即又拿颗棋子思忖着破局,食指指节不自觉放在嘴里轻咬着。
  荑荻指尖夹着那颗白玉棋子,指节处还潋滟了点点春光,让宁琅一时间看的失了神。
  下一瞬那手却被拉至身后,点点冰凉在指尖绽放,再送入唇齿间,轻轻啮咬着。
  竟带着缕缕兰花香。
  “师父,”白束把手往回拽却未能得逞,警惕看了看周遭,除了满园春色倒是没有旁人。
  “摘兰花了?”
  “这都被师父发现了,”白束笑笑,“缺个书签,没找到合适的,想采朵兰花回去夹干了用,差点被老将军逮着,吓死我了。”
  “嗯,”宁琅已慢慢辗转上了耳垂,“老爷子最宝贝这些兰花,被逮着了肯定得骂你。”
  “师父~”白束缩着脖子躲了躲,他这耳朵最是敏感,身子已然软了大半,求饶道:“师父你若是想了咱们就回房,别在这儿。”
  “不回房,”宁琅只道:“青天白日关着房门别人才觉得有问题。”
  “那也不能在这儿啊,”身后是师父,身前是石桌,他被卡在中间都快急哭了。
  宁琅退后一步收了手,白束还没待松一口气便被人拦腰抱起。穿过几蕊蕙兰,宁琅抱着人一路往花园里头去,及至边缘才将人放下来。
  看着眼前景致白束不由苦笑,“师父你真是……”
  只见那是一棵正值花期的藤萝树,一树紫瀑倾泻而下,花匠搭的本就是个凉棚形状,花树中央是空的,站下两人从外头根本瞧不出来。
  “行了吗?”宁琅问。
  ……
  繁花嫩叶相映,身上是从枝叶罅隙里散落的点点光斑,白束睁眼是一片紫,闭眼是满目光,身子软的失了筋骨,两条纤长的白藕细腿吊在宁琅身上听从摆布。
  宁琅兴头上一时失了力道,白束一头撞上枝干,先是痛呼一声,又被下落的深度激的痛喘一声,繁花如雨下,直落到两人头上身上交合处。
  “师,师父……”白束细喘着伏在人耳边道:“我们这叫不叫‘藤萝架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琅在白束头上撞到的地方揉了揉,又亲了亲白束额头上的细汗,“我慢点。”
  白束眼角含着水雾点点头。
  过了没一会就后悔了,慢倒是慢了,位置却找的极准,直逼的他每次明明有感觉了,却又因为太慢而接不上来,抓耳挠腮地好不难受。无奈之下只能自己耸动了几次,这人却没察觉一般一点也不配合。
  “师父~”白束红着一张脸恼羞成怒,“耍我好玩吗?”
  宁琅笑笑,“快也不行慢也不行?”
  “这样罢,”宁琅抱着人慢慢下去,自己跪坐在地,人伏在他身上,“你自己来,快慢都由你。”
  白束:“……”
  ……
  及至两人出来,夕阳顿下,满地残花。
  正可谓:余霞残红几多在,蔫香冶态犹无穷。
  作者有话要说:  鲜花小甜饼,请查收


第70章 解甲归田
  澄光二十三年五月,卫业征从北方战场传来捷报,契丹已被从燕云十六州赶出去,自此沦落到契丹手里二百余年的北部屏障重回汉人势力范围。
  告捷太庙回来之后,大楚第六代皇帝乾帝萧染颁布罪己诏,宣布退位,禅位于当朝太子萧怀剑,居太上皇。
  举国震惊。
  大臣们在乾清宫外跪求了三日,表面上哭天抢地求圣上收回成命,实则背地里皆已着手准备新皇登基的贺词,随着萧染一句:朕意已决,一个时代宣告覆灭。
  五月初五,颁布罪己诏,诏曰:
  自三皇治世,五帝分伦,凡帝者,以牧养生民为社稷,奉承圣业,夙夜震畏。自朕承大运,继体守文,不知稼穑之艰难,惧有废失。初登大宝,急功心切,罔率举国之力屠征北狄,不察受伏,置举国生死存亡之期,此罪一也;十四年毁约弃誓,再征北狄,屠苍狼部全族,徒增杀孽,此罪二也;二十二年江南大旱,朕不能宣流风化,而感逆阴阳,至令百姓饥荒,更相啖食,此罪三也;不察奸佞,闭塞言路,致使人冤不能理,吏黠不能禁,清明不复,此罪四也;失察祸心,置万民水火,庙堂社稷至将倾覆,此罪五也。天道不远,谴告匪虚,万姓有过,在予一人。今朕痛自刻责,禅位于天选之子,爰避正殿,减常膳,以示侧身修行之意,祈愿大楚绵延昌祚,亘古不衰。
  自此萧染淡出万众视线,后世《楚传》载楚乾帝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兢兢业业,使百姓国泰民安,社稷昌盛。对外开疆拓土,征服西戎、北狄,重创契丹、罗刹国,收复燕云十六州,使大楚边界不再畏惧游牧民族的进攻;对内罢黜权臣,平定藩镇,统一兵权,为大楚盛势奠定重要基础。
  初八,于文德殿召开朝会,所有五品以上在京官员皆列朝班,文武官员分列两侧,由新上位的大太监宣读乾帝退位诏书,走完三请三辞的过场,大楚新帝萧怀剑由右丞相亲自戴上皇帝金冠,在群臣三跪九叩下步上龙椅,定下年号至正,大赦天下。
  宁琅从宫里回来,一身冕服还未换下来便被白束紧拉着询问:“萧怀剑都当皇帝了,威风吗?有没有君王威仪?没出什么岔子罢?”
  宁琅笑了笑:“都说了想个法子带你去看,你自己非要不去,如今又追着问一堆问题,让我先回答你哪个好?”
  白束帮人解了腰间佩戴:“登基大典宫里肯定热闹,把我当小贼抓了就地处决了怎么办?再者说,你是金印紫绶的正二品骠骑将军,在大殿里看的仔细,我又进不去大殿,远远眺一眼能看清什么?”
  “你就口是心非罢,”宁琅将一身皂衣绛裳脱下来,白束拿早已准备好常服给人换上,为人整好襟领,只听宁琅继续道:“你是怕看见他终是一步步走上了那个至尊之位,心绪激荡难以自持,才刻意规避罢?”
  “我有什么好激动的,又不是我登基,”白束避开视线,将人一身庄重的冕服收起来,只道:“萧怀剑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他就是一个不慎摔到在龙椅前我都一点也不奇怪。”
  宁琅笑了笑,对着人背影道:“他今日很威风,章程也顺利走下来没有出错,一举一动皆是帝王姿态,君临天下,挥斥方遒,你可满意了?”
  白束笑着看过来:“这还是萧怀剑吗?”
  “这条路是你给他铺过去的,人是你选的,该是怎样你不清楚吗?”
  白束垂下了头,轻声道:“我当时并未想这么多,我还记得当年前太子因一个藤球为难我,他在澍兰苑帮我开脱,那时我孤苦一人,前后无援,只觉得这少年竟因我忤逆太子,不是太耿介就是太傻。”笑一笑,“如今看起来耿介和傻果然都有些,耿介于天理道义,傻在世故人情,既有原则坚守又有怀仁之心,应该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走过去靠坐在宁琅身侧,笑道:“有一种养了多年的萝卜终于开花了的感觉。”
  宁琅笑一笑,抚着人墨倾长发:“此间他人事已了,是不是该筹划我们的事了?”
  白束抬头:“师父?”
  “你要给我一个交代,给你的族人一个交代,给萧怀剑一个交代,还要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如今都交代完了,是不是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了?”看了人一眼,再道:“我已经决定了,等再过几日新皇把政务理顺了,我便请辞京去,届时天宽地阔,你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
  “当真?”白束挺直身子看过来,一双眼睛清亮如千里冰川,转而又黯了黯:“那宁老将军呢?他能让你走?”
  “我已与父亲说过了,”宁琅无奈笑了笑:“他说只当我早已战死沙场。”
  “这样一来我不成了小人了,害你不忠不孝,来日穷途末路你不会记恨我罢?”
  “也对,”宁琅笑道:“那便留在汴京城里吃空饷罢,做个不管事儿的侯爷也挺好的。”
  “侯爷?你封侯了?算萧怀剑还有点良心,”转头一想又凝眉嗔道:“可师父你一届七尺男儿,怎么干这种当国家蛀虫之事呢?如今边境稳定,师父就该体恤苍生,不要为国家徒增负担。一个侯爷一年俸禄几千石,这得耗费多少黎民百姓上缴的赋税,萧怀剑好歹算你半个徒儿,你也该为君分忧不是?”嘻嘻一笑:“所以师父,还是随我解甲归田,咱们另谋生路去罢。”
  宁琅笑着看着这小人儿一脸兴奋神采并未作声。
  “苏公子离京了吗?”白束抬头问。
  京里有为来京使臣配置的驿馆,苏蠡和柳文清在将军府住了两天之后就齐齐发现将军府里严肃庄正的氛围实在限制了两个人的斗嘴水平,纷纷搬到驿馆里继续吵去了,将军府这才恢复了往日安宁,白束补了一日一夜的觉才给睡精神了。
  “还没,”宁琅回道:“还得有几日,须得新皇承认了他的夜秦太子身份,允他日后继任夜秦国王他才能离京。”
  “那我们随他一起走行吗?”白束靠在人身上仰头询问:“《山海经》海内北经有载:蓬莱山漂浮在海上,其上宫殿皆为金玉所建,山中鸟兽通体雪白,掩映仙山宛若片片浮云,使世人不得窥之。”
  “还有扶桑树,为十日所栖之所,四周有汤池,水温若沸,十个太阳交替轮流,周而复始。这些都是真的吗?”
  宁琅将人抱在怀里,“是真是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们有的是时日,天南海北尽可以都走一遭。”
  “嗯,”白束含笑点头,“那我们便先去东海,寻蓬莱仙山,秋日再去栖霞山赏红叶,来到冬日寻乡野一隅,煮酒抚琴,来年三月下扬州,去看看所谓的烟柳巷。”
  宁琅原本听的好好的,听到这儿不由眉头一皱,在人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要去干嘛?”
  “师父好生蛮横,”白束捂着脑袋幽怨瞪了人一眼:“你自己去过还不许我去,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们虽说不上君子,去看看美人却也无可厚非罢,再者说……”白束看了看身下,小声埋怨道:“我这儿都没用过呢。”
  原本是要义正言辞教育一番的,看到这小家伙一脸委屈的样子宁琅不禁又觉得好笑,在人头上摸了摸,“不该想的不要乱想,我去过却是被柳文清糊弄去的,杂乱的厉害,皆不如你好看。”
  “当真?”白束眉眼弯弯一笑,“师父今日是吃过蜜饯了吧?嘴甜的厉害。”
  宁琅抬起人尖细下巴,“你尽可以自己尝尝。”
  唇舌流连,齿颊留香,那小人儿颤抖的睫毛轻扫过面上,心里倏忽软的一塌糊涂。
  “三日后我去请辞,”宁琅看着白束一双含水的眼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第71章 请辞君去
  三日后,白束随宁琅入宫面圣。
  殿前新入职的小太监看着年纪不大人却机灵的很,一见白束跟在宁琅后头,立马一张笑脸上前热络迎着:“小主子您可算是来了,皇上都等您好几天了。”
  白束笑着看着这人:“你认得我?”
  他虽在宫里住了这么些年,却从来都是深居高墙冷院,萧染过去顶多带着秦让一人,他自认没有见过这人。
  小太监陪着笑应着:“奴才虽未得幸见过小主子,却时时听皇上提起您,今日一见,小主子果然是人中龙凤,言谈举止间皆让人如沐春风。”
  白束笑着回头看了宁琅一眼,接着问:“你之前是在哪里做事的?”
  “奴才之前在司礼监秦公公手下当值,”凑近些再低声道:“老祖宗吩咐过了,小主子一定得伺候好了。”
  白束意味深长笑了笑。
  这秦让虽是随萧染退居后宫,这前朝的事儿却也没落下,仍是这些内官口里举足轻重的老祖宗。
  见通传的人回来,小太监行揖相迎,“宁将军,小主子请吧。”
  白束刚进暖阁便见萧怀剑端坐在御桌后挑眉看着他,笑了笑跟着宁琅行了一套大礼,萧怀剑拂袖一挥:“平身。”两人这才站起来。
  禀退众人后萧怀剑才收了一副端庄严肃的样子,笑嘻嘻迎上来:“还以为你出了宫就忘了我了呢,我大典都不过来看看。”
  “是‘朕’,”白束笑道:“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还这么不持重。”
  “我就在你面前才放的开,对别人我都是端着的,才知道当皇帝原来这么累。”给两人赐座后挨着白束坐下,小声道:“我还以为你当初只是在气头上随口说说呢,没想到你竟还真的做到了。”
  “你这是实至名归,我没有让你守城,是自己做的决定守汴京百姓免遭屠戮,众皇子里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坐上这个位子?”
  “那你可知我的年号为何定为‘至正’?”萧怀剑问。
  白束看着人摇了摇头。
  “清源正本,匡扶家国社稷于正道,你那天说的我都记得。”萧怀剑笑了笑,“说起来我长这么大太傅教的东西没记住,倒是你说的我都记得,以前有什么烦心事都跑去澍兰苑找你,如今你人不在了我多少还有些不适应。要不我给你个闲职干着,以后你便可随时入宫来找我了。”
  白束愣一愣,回头看了看宁琅。
  宁琅宽慰地看了人一眼,站起来拱手回道:“陛下,臣今日是来请辞的,请陛下卸去臣的职务,允臣回归布衣,解甲归田。”
  “宁将军你……”萧怀剑皱眉看了人一眼,又转头看着白束:“所以今日你也是来跟我辞行的?”
  白束笑一笑:“我已在这宫里待着这么多年,如今总算自由了,想出去看看。”
  “那还回来吗?”
  “……”白束静默了一会儿,看了看宁琅,轻声道:“一切随缘罢,指不定哪天突然就想回来了。”
  萧怀剑皱眉:“我还以为你说要走是因为父皇,如今即便是我当政了你还是不肯留下来吗?”
  “我以什么身份留下来?”白束无奈笑了笑,“我的身份终归是个忌讳,当年在深宫里知道的人不多,如今再抛头露面只怕就会有人拿来做文章了。先皇退位这事儿我也有参与,你留我在身边终究是个累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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