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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始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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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怀剑看着人沉思良久。
  “我要。”
  萧怀剑下了决意,“但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束会心一笑,道:“撤藩。”
  正月初九,恰是五九第一日,天一冷白束那副身子立马就有了反应,被瑛姑灌下两副药刚躺下便见天降大雪,眨眼功夫就在院里盖了薄薄一层。
  “宁老将军今日来了吗?”白束问。
  自打宁琅入狱,宁老将军日日去乾清宫宫门守着,一站便是一日。不管对宁琅如何,萧染对这位老将军却还是恭敬有加,头几日还把人好生请进殿里,却见人不喊冤也不求情,就是站着,只求给宁琅一个审理。过了几日萧染也烦了,就由人在外头站着,辰时来,酉时走,一站一日,一句话也不说。
  瑛姑点了点头,看着窗外大雪不由也蹙了眉。
  “你代我给宁老将军送把伞。”
  瑛姑点点头,服侍人躺下,拿着一把伞出去了。
  到乾清宫门口瑛姑不由一愣,只见那年近古稀的老将军站在宫门前寸步未动,腰板挺得笔直,周遭皆被霭霭白雪盖的齐整,唯老将军脚下那方寸之地未见风雪。
  见人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瑛姑只得撑起伞帮人遮着。
  宁老将军看了她一眼,总算是说了这一日以来的第一句话:“不用管我。”
  瑛姑点点头,纹丝不动。
  又过了半个时辰,雪丝毫没有见小的趋势,瑛姑伞上抖下来的雪积了一小堆,宁老将军又看了人一眼,“是他让你来的?”
  宁老将军并未严明这个“他”是谁,瑛姑却只一愣便已明白,冲人点了点头。
  “走吧。”宁老将军只道。
  见人还是不动,宁老将军自己先移了两步,“走吧,带我去看看他。”
  瑛姑愣了一愣,立时跟了上来。
  张太医开的这些药又苦又涩,最难受的还是每次喝了都神思恍惚,得怏怏过上半日才能缓过来。
  白束刚有了点睡意,就听见房门轻响,问一句:“伞送到了?”看见来人不由一愣。
  当即便从床上下来对人庄重行了一礼。
  宁老将军打量着眼前的人,身娇体弱,面上带着病色苍白,外面一阵寒风便能将人吹倒似的,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那人身后拖着的一条锁链尤其扎眼。
  白束循着宁老将军目光看过来不由苦笑,“让老将军见笑了。”
  宁老将军皱了皱眉,“你是……伯颜律的儿子?”
  “伯颜律是我父汗,我是伯颜束。”白束几个字咬的喉间发紧。
  他有多久没跟别人说过了,他是伯颜束。
  “瑛姑,帮我烧水,”白束及时掩盖掉眼底一丝慌乱,招待人坐下,取来上好的茶叶给人泡茶。
  “你坐着吧,”宁老将军看着人忙前忙后,甚至有些担心那纤细的腕子到底能不能沏得了茶。
  白束却没停下,只道:“老将军在外面吹了风雪,我泡壶茶给老将军暖暖身子。”
  宁老将军突然抓住白束一只手,温度甚至比白束手上还要高上两度,趁着人愣神的功夫快速探了探人的内息。
  心脉紊乱,气海空虚,身上确实是一点内力都没有。
  白束笑了笑收回手,“我到这里的时候才八岁,幼时愚笨,父汗也不曾教过什么功夫。”
  “你跟伯颜律不像,”宁老将军道:“我跟他打过几年交道,鲁莽竖子,沉不住气。”
  白束也不恼,反倒觉得无比亲切,笑了笑只道:“父汗倒是跟我提过您,说大楚要是没有您,他早就入主中原了。”
  “他做梦!”宁老将军一时又沉不住气了,“别说当年我正值壮年,就是如今,我往嘉峪关一站,也能把他震下马来。”
  “只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白束眼中黯了黯,从瑛姑手里把水接过来,先洗去一层浮色,又加水冲泡。
  宁老将军看着人手法娴熟,一举一动皆是行云流水,颇具大家风采,实在难以想象这人是在风沙肆虐的漠北待过的。
  怎么活下来的?
  未品茶味,先闻茶香,再见茶汤浓酽,是上好的铁观音。这人知道他久居沙场,心仪浓茶,若不顾及这人的身世经历,他倒真有意与人把盏言欢。
  见人只沏了一杯送到他手头,宁老将军不由看了他一眼。
  白束苦笑:“我刚喝了药,不宜饮茶,老将军若是不放心……”白束又拿了个茶杯出来,还没等倒茶,宁老将军早已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敢给我下毒的人还未出世呢。”
  宁老将军边喝茶便打量这房内陈设,乍一看只觉得顺眼,再仔细看才见每个物件皆下了心思,不几时便注意到,房内书尤其多,不由就想到一些陈年旧事。
  “那个北郭先生可是你?”
  白束愣了愣,神色当即有了一丝慌乱,忙道:“我当年年幼无知,多有冒犯还望老将军见谅。”
  宁老将军哈哈一笑,“我还道是哪个嘴巴没毛的小太监嫉妒我家琅儿生的好,当年要是让我逮着你,肯定把你揍得伯颜律都不认识。”
  白束揉着鼻子陪着笑了笑,不由庆幸好在现在病着呢,宁老将军应该不忍下手了。
  “你跟琅儿……当真到那一步了?”宁老将军接着问。
  话题转的太快,白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一回神立马猛烈咳起来。
  心里却道咳死算了,这问题怎么答?
  “你不用惊慌,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那日见琅儿忧你忧到吐血,我一瞬就想明白了。他自小到大都是最顺服的一个,我说什么他都按着去做,却独独为了你跟我争执起来。这样也好,我一直怕他不知自己所求为何,如今看来他心里是清楚的,”叹一口气,“只是如今……功高主必怛,他驻守边关这么多年,虽非他本意,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会把师父接出来的。”白束只道。
  不是救,而是接。
  唯有自身清白,才能把人端端正正从牢里接出来。
  宁老将军看了人一眼,低头饮尽杯中茶,才道:“需要我做什么?”
  “您什么都不必做,”白束对人一笑,“您只管好好待在家里,闭门谢客,剩下的我来处理。”


第54章 鸟尽弓藏
  过完初十年已算过了大半,各地藩王陆续入京述职,萧染于上元节当夜于庆华殿设席,宴请群臣。
  庭宴标准皆是按照皇家最高规格来的,象箸玉杯,珍馐美馔,尽显皇家气派。群臣按位阶入座,紧邻御席右首的便是燕王萧启。
  当年与萧染争皇位争的差点兵变,还是先帝当机立断,立下萧染为储,又将萧启朝中势力一一拔除,这才遏止了血洒文德殿。及至萧染登基即位,萧启请辞京去,到天高皇帝远的大名府做起了闲散王爷。
  前例可援得圣心者得天下,自己办不到的自有老子来帮你办。坐在左首的萧怀瑜和萧怀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个是名存实亡的太子,一个是手握兵权的豫亲王,筵席规格本该萧怀瑜较萧怀剑高一等级,统筹宫宴的礼部却只当忘记了这么回事,席上两人一应酒水吃食全都一般无二。
  萧染落座,众臣跪拜山呼万岁,各路藩王一一上呈了奏表,禀明这一年封地内大小事宜,这才宣布开宴。萧染先启了筷子,殿下群臣才一一动箸,酒过三巡气氛正浓时,席下忽然出声道:“舅舅,怎么没有舞姬啊?”
  殿内霎时间阒无人声。
  太子脸色一瞬惨白。
  皇后大丧,全国禁音乐百日的布告早已下放地方,如今竟有人问为什么没有舞姬?
  众人循着声音一路看下去,看清出声之人不禁了然。此人名为秦俞榷,其父是前朝大将秦寰,当年先帝为表彰秦寰功勋将太宁公主下嫁,委其于西安府开藩设府,封靖西王。秦寰死后,秦俞榷便袭了爵,整日饮酒作乐,流连于烟花场所,将西安府搅的乌烟瘴气。
  秦俞榷能说出这种话只怕不是故意挑衅,而是当真不知正值国丧,见众人都看他不由也愣了愣停下筷子,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萧启哈哈一笑:“大外甥,你是初来乍到糊涂了罢,只记得汴京繁华,忘了日子了吗?”
  绕是秦俞榷再笨这也听出来萧启是在为他解围,当即吓了一身冷汗出来,他确实没把国丧当回事,平日里依旧歌舞升平,却忘了这是汴京,而不是他的西安府。
  “舅……皇,皇上,”秦俞榷察觉萧染脸色不对,当即放下筷子伏首殿前,“臣舟车劳顿昏了头,望皇上赎罪。”
  萧染脸色这才缓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才摆摆手道:“平身罢。”
  刚直起身子又听萧染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臣者便要懂得为臣之道,政令布施需得上下齐效方得贯彻,这便如顺流之河,水从源上来,下游若是淤塞了,河水便会决堤,到时候逆水横流遭殃的还是自己。”
  秦俞榷当即又跪了下去,“臣谨遵皇上教诲。”
  “入席罢。”
  秦俞榷回了座拿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对萧启报以感激一笑。
  萧启举杯示意。他这一手既解了秦俞榷之围,又成全了萧怀瑜的面子,不可谓是不聪明。
  得罪的就只有萧染了。
  吃到一半萧染停了筷子,“五弟,朕听闻你大名府可是又在招兵啊。”
  萧启不紧不慢放下筷子回禀:“大名府地处北方要地,背临燕云十六州,近年来契丹时常进犯,臣弟既然驻守国门,就断不能让敌寇入关,征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皇兄不知,民皆成了兵,光是粮草一日就得千石,臣弟还想着请皇兄帮我想个对策呢。”
  敢情这不光是要征兵,还让萧染再给他拨粮草过去。
  萧染脸色瞬间就寒了下去,还没等发话,倒是萧怀剑来了精神:“契丹进犯?刚好我年前刚平定了西戎和北狄,如今正愁没事干呢,父皇再给我四十万大军,我去帮五皇叔解决了这隐患。”
  “你现在可是殿前都指挥使,统筹全城禁军,怎么会没事干?”萧怀瑜不冷不热嘲讽,“五皇叔不打自然是时机不对,你别去瞎添乱。”
  “这有什么时机不对的,”萧怀剑蹙眉,“如今大楚境内安定,此时不平定祸乱更待何时?兵法讲究兵贵神速,空养着几十万大军而不动,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你以为你去漠北待了一年就真会打仗了,还不是……”
  “够了,”萧染及时喝止,冲萧启道:“怀剑说的也不失为一种策略,若五皇弟真是应顾不暇,朕就让怀剑过去帮你。”
  萧启敛了神色,低眉顺目回道:“臣弟领命。”
  “朕还有一事要与诸位爱卿商讨,”萧染见气氛合适便接着道:“诸位都知当年北狄之战我大楚折损了数位良将,如今境内能任将之人寥寥无几,适逢国泰民安,朕有意在京中成立卫军营,培养一批新的精锐,以备不时之需。”
  “这敢情好,”萧怀剑来了兴致:“如此一来就不至于每次一打仗就捉肩见肘了,只是这精锐从哪里找?总不能大街上去抓壮丁来训吧?”
  萧染宽厚一笑:“莽夫俗子怎能任将,从军队中层层选拔也颇费时日……”
  “臣倒是有个想法。”卫业征从席位上站了起来。
  从漠北回来,卫业征也提了车骑将军,这才有机会来参加庭宴。
  萧染点点头,卫业征便按照来之前陈源给的方案继续道:“我大楚幅员辽阔,人才分散地方,只从一方选拔恐怕不能揽尽人才。各地藩王均有各自的军队,自然也有能带兵的良将,只是屈居一方,才能不得施展。臣建议从各藩王军中择取贤能,送入京中统一受训,既节省了时间又提高了效率。”
  萧染颇为赏识地点点头,“你叫什么?”
  “臣卫业征。”
  “好,”萧染示意人坐下,对着庭下问:“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萧怀瑜看了萧启一眼,道:“精锐都送到汴京,万一敌寇突然袭击藩地,军中无将如何应对?”
  卫业征道:“也不是要征收全部将领,千人择一将,各藩王根据自己军队人数上送人才,届时万一真的打起来了,朝廷自然也会派人支援,诚如陛下所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会厚此薄彼的。”
  “诸位还有什么疑义?”萧染又问。
  话说到这份上谁还敢言语,互相看一眼之后齐声道:“陛下圣明。”
  是夜散了席萧启自宣德门出宫,车驾刚到御街就见一内官提着宫灯上前:“参见燕王,太子殿下请您到东宫一叙。”
  “哦?”萧启意味深长地一笑:“刚刚席上不是刚见过吗?”
  “太子殿下说一年不见甚是想念皇叔,刚刚庭上人太多,没来得及与皇叔叙旧,特请皇叔过去一叙叔侄情分。”
  “如此的话……”萧启摸了摸手上的墨玉扳指,“你转告太子,我初到皇都,今日身子有些乏了,改日再去与他叙那叔侄情分。”
  “这……”内官一时语塞,断没想到这人竟然请不动,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吧。”萧启没理会,车驾缓缓隐没在宫门外。
  “王爷,”随行侍卫终是没忍住,“那可是太子殿下,您不是打算……”
  “太心急了,”萧启阖眸撑着额角,“萧染想学宋□□杯酒释兵权,如今正想拿我开刀呢,我怎么还能往刀口上撞?”睨了一眼案上一张弓:“你可知他为何送把弓给我?”
  刚刚筵席最后,萧染命人拿了一张弓赏给了他,众人只当恩宠,他却是看得明白。
  “为何?”侍卫问。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他这是警告我呢,”萧启笑了笑,“在人家地盘上,总得给人个面子。还有我这个大侄子,心太躁,还欠磨砺,再晾晾吧。”


第55章 黄袍加身
  “混账!”萧怀瑜将案几掀翻在地,“他当他是谁,我为了他把父皇都得罪透了,这只老狐狸竟然跟我玩阴的!”
  “殿下……殿下息怒啊。”小太监急忙规劝着。
  “都看不起我,连一个秦俞榷都敢欺负到我头上!”萧怀瑜怒不可谒:“当日一个个的像条狗似的巴结我,见我失宠了跑的一个比一个快,转头去巴结萧怀剑,也不看看他算个什么东西!”
  手头没东西可砸萧怀瑜又去砸桌上的,刚一脱手,立马吓了一身冷汗出来。
  “殿下!”小太监急忙上前接着,直被砸出一口老血。
  那黄布包着的可不就是他的太子印,这要是砸了是要治大不敬之罪的。
  萧怀瑜急忙接过来小心查看,见印玺无恙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那由浑然璞玉雕琢而成的印玺不由悲从心起。
  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八岁立为太子,父皇恩宠,百官拥护,宫中有母后,朝中有舅舅,在大楚算得上风光无两,谁能夺其锋芒?
  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还有那个萧怀剑,出身卑贱,只会舞刀弄枪,从小到大他都没放在眼里过,怎么就能跟他平起平坐了?
  明明他才是那个天定之人,从小学的就是为君之道,所有人都指着那个位子对他说:看,你父皇下来就换你上去。他耐心等着,等了十多年,却发现竟有人抢先他一步坐了半个屁股上去。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到头来竟是为别人做了衣裳。
  他不甘心,所以他要拉拢萧启,萧启虽不在京,却是手里兵最多的藩王,其在朝中势力也不容小觑,若能攀上他,自己便又有了靠山,还是一个手握兵权的靠山,来日若真到了要抢位子的地步,他也不至于背后无人。
  所以他放下身段放下地位即便是惹恼了父皇也得把萧启争取过来。
  但这人竟然不理他!
  怎么能不怒?!
  尊称他一声皇叔那是给他面子,这人竟然不识抬举!
  现在一闭眼全是父皇对他厌恶的眼神,揣摩圣意,谁不懂?他要不是不得已,会顶风而上做那个出头鸟?
  萧怀瑜咬碎了牙往肚里咽,抬头冲那小太监道:“去,把那副《千里江山图》给五皇叔送过去。”
  白束那一病之后就没再好利落,看着瑛姑端来的汤药不由皱了皱眉,“我这都快把药当饭吃了,能不能跟张太医打个商量,给我减几副?”
  瑛姑没理会,把药碗往人手里一递便站在一旁等着,白束无奈地摇摇头,当着人的面把药一口喝尽了,苦的嘴角直抽抽。
  瑛姑把碗收回来,递了个柑橘到白束手上,这才端着碗出去了。
  “你猜的没错,父皇果然有意要撤藩,昨日筵席上处处针对那些藩王。”萧怀剑抱着伶仃凑上来。
  自打白束病了伶仃就不喜找他了,可能是嫌弃他一身药味,转而投向了一身龙气的萧怀剑的怀抱。白束只道小白眼狼,一双势利眼也不知随了谁?
  “唔。”白束继续低头剥橘子。
  “你不好奇父皇是如何说的?”
  “无非就是给个下马威,再削其兵权。一口吃不下胖子,更何况胖子也不止一个,萧染不会一上来就提撤藩的事。”白束塞了瓣橘子到嘴里,这才冲淡了一些舌尖的苦涩。
  “你还真能料事如神啊?说的一点也不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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