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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始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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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束手上一滞,眼底又是一酸,咬咬牙硬是憋了回去。
  “你可知守在边关三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什么?”
  “想什么?”白束问。
  宁琅慢慢俯身下来:“有句话,我想亲口听你说。”
  “哪句话?”白束笑问。
  “你知道哪一句。”
  白束温柔一笑,眼角小痣嫣红如血,一截如玉胳膊从大氅中伸出环住宁琅脖颈:“师父,我想你。”
  白束转瞬便被放倒在榻上,墨倾长发尽数撒到银狐毛皮上,那人眼角含着笑,嘴唇微启,明艳不可方物。
  “师父,我想你。”
  下一刻只觉一股冷香扑面而至,微凉柔软,像窗外无声飘落的片片莹雪,轻轻扫过唇上纹路,探入牙关,勾连起舌头,一切像是已经进行过了千遍百遍,如斯契合,不带一丝生疏凝阻。
  宁琅稍微起了方寸,白束抬手勾住脖子跟着起来,自己送上前去。房间里火炭燃烧伴着吮吸之声,白束一双眼渐渐迷离,宛若带露桃花,及至分开,唇齿间已然银丝萦绕。
  只见身下那人尚且不罢休,拿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瞟着宁琅,继续说道:“师父,我想你。”
  宁琅眉头一蹙,只觉身子已然软了大半,轻轻抬手盖住白束那双含露的眼:“你知道你再说下去会怎样吗?”
  白束一只纤细小手慢慢抬起,摸索着搭上宁琅银甲,轻声道:“师父,我帮你卸甲。”
  烛光明灭,火光掩映,身下那人皱着眉轻哼一声,宁琅咬一咬牙,挺身而入。
  顷刻额角便起了大片冷汗,眼角已然湿润嘴角却是笑着,看宁琅把他紧紧抓着毛皮的手松开,与他十指紧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还是执着地重复那句:“师父……我想你……”
  换来了一声破碎的惊呼和深及肺腑的贯通。
  宁琅几乎是咬着牙出声:“你别逼我,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了吗?”
  身下那人唇色苍白,慢慢抬手抚上宁琅脸侧,闭眼一笑:“你知道……我有多着急……长大吗?”
  蜡烛不知是什么时候燃灭的,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一轮霁月从那留作换气的窗缝里透进来,直映在那两具契合如斯的身体上。
  痛喘不知何时变成了细小的低吟,辗转在那犹如钢筋铁骨的身子下面,化作一滩水,将那腔滚烫灼热尽数包裹,是承受亦是索求。
  锁链拖地,直响了一夜。
  第一缕晨光与人打了个照面,宁琅始才把人擦洗干净了抱回床上。
  毁了一件上好的银狐大氅。
  床上那人眉眼弯弯看着宁琅,眼里带着露,眉梢含着情,轻叹一口气:“师父果真好体力。”
  宁琅淡淡一笑:“你也果真一把好嗓子。”
  白束脸上一红,直衬得那白玉脸色坠了桃花。
  他这一夜,或间关莺语,或幽咽泉鸣,情至兴上便一遍遍喊着那句“师父我想你”,换来一次次近乎残酷的冲撞,承受不住时再低低浅浅地求饶,直被反复研磨着一点说不出话来。
  当真是一任放纵,辗转至天明。
  “我得走了,”宁琅在白束头上揉了揉,指尖尚能感知到这发当初洇了汗的触感,“我今日还得面圣述职,你好好休息。”
  还没等起身,便被白束一把拉住,光洁的半个身子从被里露出来。那小人儿环外他腰上紧紧抱着:“你……今夜再过来。”
  当初怕留下痕迹,脖颈处宁琅未曾触及,越过锁骨往下,身上已然不忍直视,遍布了糜乱的事后红痕。
  宁琅只觉腰腹一热,险些又要起反应,挑眉看着白束:“我再过来,你还行?”
  小人儿抬起一张桃花脸自腰上仰看着他,眼神明明清亮无比,却无端带出几分妩媚情致,终是半迎半拒地点了点头。
  宁琅无声笑了笑,俯身下去在额角留了个吻,“我今夜再过来,你同我讲讲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辰时汴京城门大开,宁琅整顿军队,从大梁门入城,班师回朝。
  汴京城内霎时之间万人空巷,百姓夹道相迎,风光程度丝毫不亚于当年楚乾帝御驾亲征。
  一别多年,当年在汴京城里引起一时骚动的宁将军经过几年风沙打磨,反倒越发朗俊。
  话说当年宁将军出征之后,那位北郭先生一改往日风格,什么中秋佳对才华横溢,什么塞外英姿纵马驰骋,又给人好一顿夸,宁琅登时摇身一变,又成了这汴京城里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幻想对象。再结合如今这大胜归来风光无限的场面,当年一众适逢婚嫁年纪的姑娘小姐们直悔得肠子都青了,如今再想僭越,却也已经过了年纪,高攀不上了。
  况且这宁将军虽面容严肃,但脸上一派春风得意的容光无论如何也盖不住,想必早已佳人在侧,将这绝世尤物收入囊中。
  入了城宁琅也没回将军府,而是先带着左右将军回朝复命。
  三人一人一身银光熠熠的明光铠甲步入大殿,直映的文德殿上一众死气沉沉的文臣们失了颜色。
  宁琅上缴兵符,萧染看了一眼,心头渐安,先是象征性地褒奖了一番,三个人论功行赏,同时犒劳三军。
  接下来便是宁琅报奏战事情况,死伤多少,边关如何布守,刚说到去年冬天那场大战,只见左丞相禇珺突然站出,手持笏板拱手道:“臣有事上奏。”
  不只是宁琅,连萧染亦是眉头一皱:“左相有什么话还是等宁将军奏报完再说吧。”
  禇珺拱手道:“臣所奏之事正与宁将军有关。”
  萧染看了看宁琅,再看一眼禇珺,点头道:“你说。”
  只见禇珺深鞠一躬,“臣要弹劾宁将军目无王法,忤逆圣上。”
  举朝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尽力了


第29章 风声鹤唳
  萧染蹙眉:“左相此话怎讲?宁将军何时忤逆过朕?”
  褚珺拱手:“臣一早收到消息,宁琅率三军在昨日便已抵京畿城外,但却就地安营寨寨,而不是立即进宫面圣。陛下对边关之事拳拳在念,三年以来日思夜寐寝食难安,宁琅明知陛下翘首以盼,却故意拖沓,莫不是觉得自己打了胜仗,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
  萧染皱眉。宁琅昨日抵达城外时已时至黄昏,他不是不知道,却也并没有当回事,天色将暗又大雪倾至,那么多士兵全都涌进来确实不好安排,自古三军归来在城外安营扎寨的大有人在,确实算不上那么重的罪名。
  但禇珺所说的话却是字字诛心,不从宁琅下手反倒从他身上下手,若不治宁琅的罪,岂不是说明他对边关战事并不关心,若当场治罪宁琅,便有卸磨杀驴之嫌,只怕会寒了三军将士及天下百姓的心。
  萧染眯了眯眼,这只老狐狸是又搞什么花样呢?
  转眼看着宁琅,虽年纪轻轻,却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倒是身边两个左右将军有些沉不住气了。
  萧染一指宁琅:“宁将军,左相说你忤逆朕,你怎么看?”
  只见宁琅淡定地行礼回禀:“臣昨日抵达京畿时已是申时,城门将闭,若强行入内必扰了汴京城百姓的作息。陛下向来爱民如子,臣不敢叨扰百姓,这才在城外安营扎寨,护陛下与全城百姓一夜安宁。”
  宁琅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却恰恰用了与那禇珺一样的手法,你说陛下牵挂边疆,我便说陛下爱民如子,是非对错每个人心中自有定夺。
  禇珺冷笑一声:“你是想着白日进城接受百姓瞻仰奉迎罢?”
  “军队乃国之脊柱,陛下之颜面,三军刚从漠北赶回来,风尘仆仆,带回了战场的肃杀之气,怕惊扰了百姓,这才停军整顿,以正军威。”
  禇珺不由眉头一皱,原本想着宁琅一介武将,又不与他一般天天在朝堂上厮混,必然口舌不利,断没想到这人表面不显山不露水,应答起来却有条有理浑然不惧。
  禇珺咬一咬牙,勃然怒斥:“宁琅,你不要仗着你们宁家有军功便在陛下面前耀武扬威,当年北狄之战之所以化险为夷那也是宁老将军的功劳,宁骁宁肃那是为国捐躯陛下早已厚葬,你莫非是觉得大楚还欠你们宁家的才敢如此嚣张傲慢!”
  宁琅也不禁皱眉看了禇珺一眼,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是要闹哪般?
  萧染脸上早已阴云一片,一拍桌子:“够了!今日就到这儿,退朝。”
  等众人都走了,禇珺才擦一把脸上的汗,腿都有些软了。
  走出文德殿左将军卫业征不禁抱怨:“这打了胜仗班师回朝是多喜庆的事儿,这位褚相真有意思,不搅的龙颜大怒不罢休是怎么个意思?明知皇上对当年那事儿多有避讳还要提,现在倒好,搅的谁都不得安生。”
  “只怕是心里有鬼吧,”右将军陈源不禁冷笑:“将军刚说到去年冬天他便急了,只怕那粮草之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原来是这样,”卫业征一顿足,“那这可如何是好,这事被他一闹腾便混过去了,以后再提起来战事早已平息,只怕也达不到效果了。”
  陈源倒是沉稳一些,只看了看宁琅,试探问道:“将军?”
  宁琅回了回神:“我原本就没打算今日提及此事,是他自己风声鹤唳了,”望了望澍兰苑方向:“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卫业征不依不饶追着问,陈源笑一笑,冲宁琅点点头,把人拖走了。
  宁琅过去时白束还在睡,瑛姑正忙着收拾昨夜狼藉,看着宁琅狡黠一笑,刚待去唤醒白束便被宁琅制止了,“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参拜父母,看看他便走。”
  瑛姑笑着点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宁琅慢慢挪到床前,雪霁天晴,瑛姑开了窗散房内那旎靡气味,白束则把自己整个儿缩在被窝里,围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雕细琢的小脸,枕着冬日暖阳睡得安稳静好。
  便是这脸不止一次入梦,或是当年在草原上步步回首,或是在澍兰苑里眼角弯弯笑着,或是离别那夜不顾一切的诀别一吻,亦或是初见那般,环着他脖子静静看着他,好像一眼便看透了前世今生。
  宁琅在床前蹲下,这人灵动起来周身都带着光,安静起来却又像沉进了水里,世间万物都干扰不得。
  凑上前在那殷红小痣上碰了碰,梦里的人丝毫未动,只嘴角慢慢上扬了一个弧度。
  白束醒来已是午后,吃了点东西,便见萧怀剑骂骂咧咧地进来,一屁股坐在卧榻那银狐大氅上。
  “哎……”白束站起来。
  “怎么?”萧怀剑一脸疑惑。
  “……算了,没事。”白束摆摆手,坐都坐了,现在起来也于事无补了。
  “先给我口水,气死我了!”萧怀剑在桌上一锤,接过白束送回来的水猛灌了一口,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又跟太子闹了?”
  “不是,不过也是他们家的事儿,”萧怀剑愤恨咬牙,把今日朝会上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下个结论:“你说他们姓禇的一家子是不是都有病?”
  “太子不姓禇,跟你一样姓萧。”白束淡淡道。
  “那就姓禇的一家子加上萧怀瑜,”瞥了白束一眼:“你怎么不气啊?”
  “师父都还没气你气什么?”
  “你怎么知道宁将军没气,指不定回去的路上就把禇珺骂了个狗血淋头呢。”
  白束想一想宁琅一边走着一边骂人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
  “你还笑,”萧怀剑没好气,“宁将军那么好的人,为大楚任劳任怨,坚守边关三年,如今回来还得受这等小人编排,父皇也不管管。”
  “当今大楚就是这么个局势,你还看不清吗?皇上只关心他那皇位坐得稳不稳当,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死活。”白束不咸不淡吃着饭。
  “你……”萧怀剑皱眉,压低了声音:“你也不怕隔墙有耳?”
  “没有耳,”白束笑笑,“王高被杖毙后我这澍兰苑里就安静了,只要你不把我卖了这话就没人知道。”
  “哦?”萧怀剑挑一挑眉,“快来讨好我,否则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你刚喝的那茶里有毒。”白束淡淡道。
  “啊?”萧怀剑愣了一愣,忽然表情痛苦地捂住胸口:“你……你竟敢谋杀皇子……”
  白束笑一笑:“瑛姑,把人拖到海棠树下埋了。”
  萧怀剑东倒西歪地笑了好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还是来你这儿舒服,这些话外面的人都不敢说”
  忽觉手上一黏,捻了捻:“什么东西啊?”
  刚要凑上闻,白束急忙送了块手帕过来。
  萧怀剑又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粘着的一片黏糊糊的东西,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又喝奶了吧?”
  “嗯?”白束愣了愣。
  他刚来那年夜夜睡不着,想念以前草原上的羊奶,后来还是瑛姑去御膳房找了只待屠的母羊这才给白束解决了喝奶的问题。只是次次被萧怀剑碰上都要嘲笑一番,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天天喝奶。
  换作平时白束也就翻个白眼不搭理了,这次竟红着脸轻轻应了:“嗯。”
  萧怀剑拿着手帕把身上也擦干净了,边擦边抱怨:“那玩意一股膻味有什么好喝的,隔着这么大老远我都能闻出来。”
  “行了,你赶紧走吧,”白束红着脸把人往外推,“一会儿惠妃娘娘该着急了。”
  直到把人推出门外关上门白束才松一口气,回头瞪一眼偷笑的瑛姑:“赶紧的,把这大氅给我扔出去。”


第30章 功高盖主
  夜里宁琅再过来只字未提朝堂上的事,只问他这三年过的好不好,在宫里可曾受了委屈。
  白束也只字没提当年话本那事,说的尽是些同萧怀剑打趣的事儿。
  说到最后宁琅眼睛一眯:“九皇子最近骑射功夫退了不少,改天把他叫到校场上好好操练操练。”
  白束捂着被子直笑。
  “你这次在京中能待多久?”
  宁琅静默了一会儿:“待不久。”
  “边关虽然告捷,但西戎和北狄还是时常骚扰侵犯,”叹了口气:“主要还是皇上对我宁家多有忌惮,他不会让我在京中待太久的。”
  白束皱眉:“禇珺那些话?”
  宁琅苦笑:“你都知道了?”
  “那些话虽然是有些慌不择言了,但也确是皇上心声。当年他御驾亲征北狄大败后,是我父亲死守边境,一直把北狄拖垮了双方这才得以休战议和,以嘉峪关为境隔墙而治,否则以你父汗的性子定是要入主中原的。”
  白束点点头。
  “他萧染依赖我宁家却也忌惮我宁家,功高盖主本就是这天下所有君王都忌讳的,更何况是萧染这副性子,我宁家虽不结党不营私不干涉朝政,但在萧染眼里我本身就是个威胁,只有把我放在碰不到他权力中心的地方他才能安心。”
  白束良久没说话,最后才叹了口气:“走了也好,省的看着朝中这乌烟瘴气的样子心里烦。如今的大楚早就不是当年的大楚了,禇珺把持朝政,大臣们一个个练就了一副好嘴皮子,会阿谀奉承就能高升。萧染一副心思全用在猜忌上,就希望满朝群臣都是傻子,这样便动不了他的皇位。太子跟萧染一副德性,甚至还不及萧染。外面靠你撑着,内里其实早就烂的一塌糊涂了。”
  宁琅在白束头上揉了揉,“不管他萧染如何待我宁家,我在一天,就断不会让关外那些人进来。”
  “我知道,”白束靠在宁琅胸前笑了笑:“我师父是大英雄,不忍心看着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宁琅淡淡摇了摇头:“因为你在这里。”
  “那个禇珺你打算怎么办?”白束抬头问。
  “斩草要除根。”
  白束笑笑:“我也正有此意,这件事师父便交给我去办吧,顺便为师父出一口恶气。”
  一边说着一只手自然地探入了宁琅衣衫里。宁琅今日未着铠甲,身强体健穿的也不厚,穿过一层外衣就已然感知到了肌肉的纹理:“那师父,这漫漫长夜……”
  宁琅皱了皱眉,握着白束不安分那手:“昨夜还哭成那般,今日就忘了?”
  “师父给的,哭着也是好的。”白束探身上去,伸出舌尖在宁琅耳垂上轻轻一舔,声音柔软又带一点暗哑,像极了昨夜在他身子底下承欢时的细小低吟。
  “师父,我想你。”像是知道宁琅暗门一般,白束嬉笑着在宁琅耳边轻轻道。
  只听宁琅叹了口气,一个回身把他压倒在床上。
  满室春光旖旎,低吟浅唱又到天明。
  第二日总算得了教训,再不敢说让宁琅夜里再过来的话了。
  辗转就过完了新年,复朝后萧染果真以边境不宁为由又要把宁琅调往边关,因为只是驻守疆土,连兵符都不必给,可谓如了萧染的愿。
  那日萧怀剑又是气结了过来,对着白束直抱怨。前几日他看不惯萧怀瑜的作风与人呛了几句,萧怀瑜竟告到了皇后那里,皇后又把惠妃娘娘叫去训诫了一番,还令内务府削减了他们昭阳宫的用度。
  萧怀剑气的直想啃桌子。
  “等我过两年分封建府了,就找一块离汴京最远的封地,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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