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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浮沉录1-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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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光大将军常年在南疆平叛,知道记载里简简单单“大胜”两个字,一笔一划浸着的却是层层粘稠的鲜血;也知道那些自成怀之战后才有的新奇战法,是当年那年轻皇子蘸着朝廷重压与边民苦乐才写就的。
    同为军中人,他听不惯襄王对其说一个字不好。
    京中多豪贵,可这些豪贵们只顾铺张奢侈、拥芳揽翠,闲时喝喝小酒、逗逗美人儿,忙时指手画脚、乱喷几句便罢。至于他们这些低居下位的兵将们出入生死的辛苦,谁懒得看一眼呢?
    前几日里,襄王与他谈论军事,意欲在南境东山再起,好取运河之便打回京城来。
    襄王口中说的理由,自然是清君侧、绞奸臣。但鲁光如何不明白,在这短短六个字里边,藏的是□□篡位的祸心啊!
    “哼!”小襄王对那位成怀王显然十分不屑,“一个先帝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的东西,也只有在边疆讨生活的贱命了!你不在京中,不曾听闻过他有一癖好,实在恶心极了!”
    鲁光撇他一眼,半响才憋出一字道:
    “哦?”
    “坊间传他喜好男风,我看他容貌生的跟女人似的,真被男人压去了也无甚奇怪。边疆军中无女子,谁晓得他那边疆伟业,是不是睡出的一片天下!”
    鲁光大将军倍感震惊,白眉白须抖了一抖,终究无话可说。
    襄王愈想愈恨,一双小眼睛目露凶光:“你道他们都是好人麽?一个个看着不显山露水,心肠歹毒去了。莫不见本王那未出世的孩儿遭了什么罪?若非大将军你非要撤军,我怎能甘心饶了那些个忘八!”
    他口中的孩儿,是原太后腹中的那一个。太后自尽以谢天下后,程楠吩咐下人剖出其腹中“孽障”,将太后的剩余尸身停棺三天以示惩戒,之后依然葬入了先帝陵墓。而那被剖出的胎儿,就被装入黑匣,送到了襄王军中。
    小襄王小心揭开黑匣,看见活生生被剥离下来、已初具鼻眼形状的胎儿,悲恸不已,于是勒命全军誓死攻城,扬言若打不来胜仗,军中所有的兵将的子女都需为这死胎偿命。自然,鲁光并不傻,所以襄王的最后这一句,他并未说出去,只说打赢了重重有赏便是。
    这才激出了之后的田郊胜仗。
    然而,当日看见那死胎时,鲁光尚且同情了小襄王一瞬,事到如今,鲁光却只觉得他活了这么大岁数,竟还没见过如此恶心的人。
    其实军中最明白襄王心中所想的,莫过于他鲁光了。他也逐渐明白过来,襄王当时所说的杀兄弟们的子女为那死胎偿命,并不是一句戏言,而是襄王真的做的出来这种事。他自然更逐渐明白过来,这支军队,于自己而言,是血肉、是兄弟、是至亲,但对于襄王,仅仅是一条危难时想起来才抓住的稻草。
    襄王对这支军队,并没有感情。
    对南疆,更是无丝毫情分可言。
    鲁光眼尾余光扫一眼身旁襄王,心道,南疆是老夫功成名就之地,更是老夫的故园。你若安稳养息还罢,我且好好让你过几年快活日子;但倘或你这厮想把南境占为己有,我这把老骨头自然也有办法扛得住你啃!
    两边各怀心思,又是行了一路。
    襄王依然是一会儿沾沾自喜、一会儿想起什么事情又恨得牙痒的德行,唠唠叨叨,一般人当真受不得。鲁光大将军也不好过,但凡被襄王烦的遭不住的时候,便拖过旁边小兵一顿好骂,令他往前去催鲁令快些行军。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
    大军被将军催得一路几乎是小跑着到运河岸口边的。待襄王二人近得岸口时,兵将们本来已在井然有序地上船去,见大将军一瞪眼,许是一路被催怕了,手忙脚乱地就往船上挤,险些把在渡口上指挥登船的鲁令也挤下了水去。
    几个士兵亦失了足,跌入了水里去,扑腾着往岸上游。
    襄王指着那几人,嗬嗬地笑了起来。
    鲁光大将军没想搭理他,暗暗骂一句傻子,便四处扫视找寻自家亲信的身影。正巧看得鲁令手脚并用攀在渡口边的一根木柱上,形容颇为狼狈。然而岸口诸人只顾得往船上涌,竟无心搭他一把手,只有一赤着膊的小将在岸边上,跃了几步,歪歪斜斜地揪了鲁令领子去,落回到了岸上来。
    那位小将身姿有几分飘逸之态,看来是曾受过高师传授,但近几年因了什么缘故没坚持练武,故而稀松了许多。
    哼,定然是受不得习武辛苦,所以半途弃去了。
    鲁将军与襄王行了一路,本就气闷,如此更没有耐性,只想找鲁令来骂他泻火。可等他纵马走近了看,才瞧见那赤膊小将额上绑一条三指宽的额带,臂上一条已脏的纱条,原来是冯叔行之子燕归。
    冯家的几个孩子,虽都在军中管理军务,但其实有才干的一个也无。燕归这孩子刚入军营时,他看这小子好歹是义弟长子,所以留他在身边做了一阵子事情,但之后也因觉得他无军将气概所以又把他扔到了襄王身边做个通信使,总之碍眼就是了。
    可话又说回来,他往常没仔细瞧,这小子,或许是可塑之才也说不定。再说,他鲁光想要培造个毛头小子,那还不是搓圆揉扁任他□□?由不得他不成才!
    虽单看这相貌……确实不大像带兵打仗的料子。但之前成怀王,不是据说也貌冠朝都城麽,不也立下了赫赫战功麽。
    实在不行,给这小子造个铁面具焊在脸上也就是了。
    “怎的只有你两个在?叔行何处去了?你年纪轻,又未曾各军中去过,终究不能服众,他不知道麽?!”
    鲁令顾不得拧干裤脚上沾的水迹,先拱手回道:“这倒不是。襄王行伍中的兵将与咱们的人马参差在一起,起了争执。冯统领怕咱们人多,打了襄王的人不好交代,所以先行上船劝理去了。”
    大将军再一瞪眼:“打就打了!从军征战的,难道还禁不住三拳两脚?我派他在此地协理兵将登船,他擅自离职,可当真是胆子大了!”
    冯叔行好歹是鲁令与燕归的长辈,大将军这样骂他,鲁令就不大好多言了。
    檀燕归身上亦有事情要忙,向鲁令递了个颜色,也便拱手辞去。
    “船只不是修缮齐全了么,他这又是被襄王唤去了?”
    “这倒不是。船只虽然修缮齐整了,但今早粮运营的五尺车不知怎得散开了来,东西许多都落入了河里去。就算水路行军,也得再过七、八日方能上陆,粮食本就不够,切不能浪费了去,所以借人去打捞那些失物。燕归赤着膀子,就是替他们捞东西去呢。”
    大将军颔首,想了一想,又俯身低声对鲁令提了一字半句道:“我欲培育燕归成人,你且关照着他些。”
    鲁令虽觉出些许惊讶,但望见襄王纵马而来,知此时并非说话时候,故而并未打算立即问个清楚。
    他应了声,向将军身后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颇浮夸地高声问了句好:“襄王殿下!”
    襄王懒得理他,只挥一挥手,脸色十分难看。
    “鲁大将军,你人手不少吧?连个小崽子都看不住么?”
    
    第55章 嫁祸
    
    055  嫁祸
    襄王的质问实在没头没脑,大将军压了一路的火气也腾地冒出了头来。
    鲁光下意识握紧了腰侧重铁佩剑:“此言何意?!”
    二人怒目而视。
    叹一声自己又得去当那不讨好的和事佬,鲁令上前挡住大将军拔剑之势,对两方作揖道:“将军息怒,襄王殿下也消消气儿……军中兵将都指着您二位顶梁柱,若您二位拔刀相向了,可让他们心中如何作想?军心不稳,可是治军大忌啊!”
    二人所乘马匹,皆是高头良驹。鲁令虽个头不矮,但要看马上二人,也得仰头而视,故而直把他脖颈窝得生疼。
    这疼也未必是白费功夫——襄王依然是副“管旁人作甚、老子最大”的狗模样,老将军却明白其中轻重,将握剑的手收回了去,抚在了自己稀疏的一把白须上。
    鲁令再问:“方才冒犯殿下、使殿下生了气的,不知是哪一位?今日我家大将军与您同行一路,是无暇看顾本营中事务的,故此间事无论大小皆已吩咐给在下处置了。许是在下管束不当,才令无知小子触怒了殿下。还请大将军与殿下责罚!”
    “罚你?”襄王上下打量他几眼,冷嗤道:“只怕罚死千百个你去,也赔不得本王一个逆贼来!”
    逆贼?
    鲁令与马上的大将军对视一眼,皆摸不着头脑。
    襄王再骂:“与本王装傻充愣不是?压在你大营里的傅家小儿,你可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鲁光当年奉的是帝命入南疆平叛,虽说后来跟了老襄王,但也算得上是一代老臣、德高望重。论辈分,他与当今小襄王之父平辈;论年纪,他也比这小襄王年长许多,称自己一声叔叔实在不算委屈了他;再论资质,谁人不知他鲁光是平南功臣?南疆的寸寸河山,哪一处无他的心血?
    可到了须发尽白的年纪,却落得任由小子呼喝的地步!
    大将军震怒,挑开鲁令在一边,剑在掌下已抽了一指长短出来。
    “大将军!”鲁令急唤一声,两只手死摁在剑柄上,转头劝襄王先行离去:“殿下,此处不适合说话,请殿下先移步上船去。无论发生何事,今夜离岸之前,在下必然给您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襄王冷哼一声,不肯依鲁令所说到船上去等,但看了看大将军未从剑柄上放下去的大手,却也安分了不少。
    众人各怀心思等着,不一会儿便自押送营回了话,报说营中果然失了人。
    失的俘虏正是傅小公子与他那名叫阿德的随从。
    既已证实俘虏逃跑,当务之急自然是放下争执、赶紧搜寻。鲁令打量一下大将军与襄王的脸色,知道事情又得摊在自己身上,于是先当着众人的面点了兵去追失俘,不想问及襄王所率部下的时候,才知道襄王一得知此事便已派了人出去寻,早把附近山林搜了一遍。
    “此处山林地形复杂,置身其中极容易迷路。傅家公子逃跑出去,定然是要回京去,如果他脑子清楚,一定会沿河道先行一路……他逃出去有多少时候了?”
    押送官战战兢兢:“禀先生,仆今早查看时,牢车里还有人在。方才上船前清点的时候,才发现失了人,下官愚钝,并不知他怎么就逃出去了……”
    鲁令:“这便是了。在下半月之前曾与傅家公子有一面之缘,那时他身上有疾,行动已颇为不便。如今半月过去,押送营也不是养息之地,他身上重疾未除,肯定走不远的。我们沿着河道找过去,大约就能抓他回来了!”
    押送管连连点头:“是、是!鲁先生所言再对没有!”
    “啧,鲁先生睿智之名,恐怕名不副实吧?”小襄王冷笑三声,被颊上横肉一推,眼睛挤得愈发小,“傅狗惯会溜空,他儿子虽无甚贤名,却也不是傻子。小子你方才也说了,这鬼地方山林众多、地形复杂,唯有河道两边还算开阔。他若沿河道走,岂不是将自己暴露在明处,等着你去抓麽!”
    “那殿下所言甚是,是在下愚钝了。”
    鲁令不欲与他争吵,只把人分成两拨,一半沿河谷去寻,一半继续搜查岸边山林。襄王见遂了他愿,终于拂袖而去,往船上去坐着了。
    “大将军?”鲁令望见襄王带人登船,突然生了个念头,低声问身旁大将军道:“大将军,您说这傅其琛会不会已躲到船上去了?要不令兄弟们在船上好好搜一搜?”
    将军脸色沉郁,微微把头点了一点。
    鲁令以为将军心中郁闷、不欲多言,正打算自己备马亲自去找一找的时候,又被将军唤住:“令儿,襄王今日如此,你有何见解?”
    鲁令细细思索一番,蹙眉答道:“令不知将军此言何意。”
    “哼,不过京中一流连酒色的纨绔子弟罢了,如此兴师动众,你还不明白?老夫膝下无子,一向把你当作老夫亲子。令儿有何见解,说就是了,从何处学的扭捏?!”
    鲁令会意。
    说是战俘,但傅奚远就算再怎么宠爱自己儿子,也绝不敢跨过程楠来与他们周旋。毕竟程楠之子也已被他们带去南境为质,程楠都不急着把自家儿子接回来,何谈帮傅家救子?这傅家孩子,其实就是个白吃饭的,留他下来,真真是什么用也没有。
    襄王亦知道这理,所以他才把程骁接去自己营帐看押,而把傅其琛依旧扔在大将军这里。
    可襄王既然知道留傅其琛无用,又为何因了这小事与大将军在众人面前闹的不愉快呢?
    “他这是想要拿住老夫的错处,也好试试军中各将领归心于谁。”老将军捋着几根白须,恨道:“若非军中骨干许多是老襄王家臣,方才老夫就那么一剑刺死他,又有何难!老夫往日善待他,无异于养虎成患,入了南疆,恐怕要有一番恶斗!”
    入夜,各船上掌起灯来,未登船的兵将们亦依令在岸上驻营、生火煮食。
    搜查河道一队率先回来,禀告说他们将河上野舟都捞起来看过了,沿途并未发现傅家二人的踪迹。
    再过一个时辰后,搜寻山林的一队亦回了营。虽然这一队人身上多树枝刮伤的痕迹、形容亦搞的十分狼狈,但却颇有所得:他们寻到了傅其琛身旁的随从阿德。
    大将军皱眉看向地上满头血迹、昏迷不醒的阿德,听身旁一小兵上前传话道:“襄王殿下说,未抓到正主,他是不肯过来看的。殿下还说,这么一个小喽啰,不值当他与诸位将军劳动腿脚。”
    大将军一言不发,眉头拧得愈发深重。
    夜已过半,营中篝火未息。
    搜查军中各营帐、船只的人马终于也罢了事,上前禀告道,除却襄王所乘船只不许搜查外,旁的地方皆未查到傅其琛踪迹。船边一切容易落水处也都看了,亦未察觉有何不妥。
    前来禀告的小将抬头期期艾艾地看一眼营中诸人,又补一句道:“末将该死。末将道那傅其琛或许落水而亡亦未可知,所以调了军中几位凫水好手潜入水下寻找。末将不知粮运营今晌已借过冯小将军,再者此次寻人冯小兄弟又十分积极,居然一个不注意,他险些在水下力竭而……末将已把他送至船上医官处,愿领大将军、冯统领责罚!”
    “我这儿子命贱,没死便好。”早已闻风而来的冯叔行并不大在意,他朝大将军一拱手,作出一派忧心忡忡的模样,“当务之急,是找得见傅家那祖宗的影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交不出人去,恐怕襄王与咱们不对付啊!”
    “哼!”
    大将军微阖双目,站起身来。
    “把地上这小子拖到襄王船上。他要找,就自个儿审去!令儿!你去吩咐各兵将连夜上船,明早便离开此岸口,回咱们南疆去!”
    鲁令应诺,着两个小兵挟着阿德往船上去。
    可不过一会儿,襄王船只上居然浩浩荡荡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襄王,身后跟着几位军中说得上话的将领,亦命那两个小兵挟了阿德,回到岸上来。
    小襄王气势汹汹,语气急迫:
    “若不请本王瞧一眼,你们可犯下了死罪——知道这小子是谁么?他是皇帝身边黄门、周铮老鬼的徒弟!他是宫中的人!”
    听闻此言,众人俱是十分惊愕,鲁光大将军亦瞪圆双目,不敢置信。
    “什么傅家!你们都瞎了眼!”襄王愈发气急败坏,“说不准就是皇帝本人!寻来寻去,原就在咱们军中!居然还教他跑了去!这军中的人,都是白拿饷的么?!连个区区小子都看不劳,成何体统!本王就不信军中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偏没人认得出他来!冯叔行!若本王没记错,‘傅家崽子’是你抓来的吧,你认不出来,你儿子可是在宫里待过,我不信他认不出来!说!你是不是包藏祸心!”
    冯叔行兵痞出身,平时滑头甜嘴,却也不是能让人白欺负了去的角色。襄王指着鼻子骂他,他也不能就让自己在众将面前失了面子去,于是一挺腰杆也站了出来:“老子是远远见过皇帝一面,但不光是人,猴鸡狗猪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吧?他皇帝长得与旁人也没啥不同,凭什么老子就得认的出来他!”
    此言属实。
    除却朝廷命官,寻常人等未必能寻着机会得见天颜。
    冯叔行再唾一口:“老子的儿子没打过仗,老子怕他误事,叫他去运粮传信。这事情大将军知道,运粮的兄弟们也知道!再说老子打入京、抓了人,难道还得跟皇帝选妃似的给您襄王殿下画本册子送上去?咱再退一步,就算这小子是皇帝身边的又能怎样,从宫里逮着的宫妃,不也送您帐子里去了?跟伺候皇帝的人锁一个笼子里,您说他就是皇帝本人;那您天天跟宫里的娘们滚床帐子,老子也得称呼你一声‘陛下’了?!”
    他从前混迹市井中的骂人功夫十分高明,如今老当益壮,襄王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憋红了一张肥脸,伸着一根肥嘟嘟的食指颤巍巍地指着,丝毫也辩驳不得。
    全天下都知道皇帝已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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